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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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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言忙点头。

    优绮公主回答说,“我当然记得,那天我救回来一名王子,他整日为我歌唱,每天陪我出海,我相信我爱上了他,有一次在出海的时候,我们遇上了危险,我们拼命地逃,王子告诉我说我们可以逃到他的家乡,也就是那座城堡,他带着我去到那座城堡,告诉我想要娶我,于是我就留下了。”

    “后来呢?”观言问。

    “后来我就穿上了他们那边的婚纱,可是没想到婚礼当日出现的是一个老头,我当时惊呆了,但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动都不能动,直到你抓住我,跑了好一阵我才苏醒过来,意识到这是一场骗局。”优绮公主顿了顿,又说,“没想到当我清醒后,才是最吃惊的,因为这一切竟然都是在梦境之中发生的,父王告诉我这里根本没有出现过王子,我只是猎捕了一条怪鱼回宫,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难道这意味着当我遇到王子的那一刻,一切就都不是真实的?可是,现在我却在这里遇见了你,我们曾经患难与共……我再一次迷惑了,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眼神深深地凝望观言,露出着迷的表情,就像看着她的王子一般。

    “公主?公主?”观言觉得她像是因什么而出了神,不禁轻轻地唤道。

    …

    “她就是个无药可救的花痴女。”重楼里,应皇天托着腮帮子,毫不客气地道。

    他对面,坐着的是那个在梦境之中变化莫测的寞。

    寞的眼睛微微弯起,笑着对应皇天道,“反正观公子已经脱离了那花痴女的魔爪,应公子你可以息怒了。”

    应皇天不置可否,看着他道,“见过观小言了?”

    “不是应公子说观公子一定会好奇,让我去找他的吗?”寞道。

    “嗯,是我说的。他问你什么了?”

    “观公子问我为什么是桑落姑娘。”

    “那你如何回答?”

    “应公子你觉得我该如何回答呢?”寞反问。

    应皇天并不接话,只道,“这次多亏有你相助。”

    “哪里,我倒是想知道,应公子的手腕,好点了吗?”寞注视应皇天说。

    应皇天托腮的手本来就露出了手腕,他又抬起另一只手给寞看,说,“我的手腕不是好端端的吗?”

    寞抬抬眉,一副“休想瞒我”的表情道,“应公子,你以为我会无聊到去关心梦境里如此虚无的幻影吗?”

    “既然是梦境,那就聊聊梦境中的事吧。”应皇天顾左右而言他地道。

    寞不怎么赞同地看着他,忽地又道,“应公子,你知道牠们都是怎么评价你的?”

    “哦?”

    寞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地道,“算了,说出来你也不肯承认。”

    应皇天淡笑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肯不肯承认?”

    寞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又说,“其实观公子不知道的是,那座城堡震动地如此厉害,是应公子的功劳,而他最终能够逃离,也是因为有应公子在梦境之外对付那些食人怪鱼,不过这些应公子难道不是都只字未提么?”

    “你不是都清楚?我为何要提?”应皇天道。

    “看吧,所以,我还是不说了。”寞道。

    “随你。”

    “总之,这一回,还真是一场凶险的旅行,你说是不是呢……应公子?”

    梦中,寞轻轻地问着他。

    而梦境之外,那轻如呢喃的声音低低传来,似是在对此刻正躺在床上的人低低地道:

    祝您有个好梦……应公子……

    鲛人,水居,如鱼,能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其性凶淫,以声惑人,食人。

    美人和鱼·完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本卷最终编《讹兽之名》,三天后(12月17日)送上~~

第144章 讹兽之名(一)() 
西南荒中,有讹兽,形如菟;人面能言;常欺人,言东而西;言恶而善。其肉美,食之则言不真。

    “瘟疫?”

    观言如往常一样来到江水以西那个邻水的村落,那是他曾经与假扮女巫的巫冷钧比试过的地点;当时第二道试题应皇天找来了六位病人;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一年半;观言一直在做定期回访;以确保他们的病情正在逐渐康复,而在这段期间内;此地的村民也越来越欢迎这位和善又擅长医术的年轻人来访;因为除了那六位病重的村民之外;当地的其他村民一旦有了小病痛,在观言回访的日子里就会特地前来求医,渐渐的观言在这个小村落里成了一名受人爱戴的年轻大夫,不过针对这一点,他自己却没什么自觉,照样仔仔细细对待每一位前来找他的村民,并给出药方和医嘱。

    这次病人不多,观言在当天傍晚就结束了他的工作,村民们如往常那样殷切地留他住下,因而在吃晚饭的时候,观言才听村民们说起了瘟疫的事。

    “是啊,听说官兵已经封了道,很快遭到瘟疫侵袭的那个村子就要被烧掉了。”就听知情的村民谈起此事道。

    “我也听说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也有村民初次听说,便问,“烧掉?那里面的人要怎么办?”

    “可能……也是一并烧死吧……”

    “那怎么办……好可怜……”

    众人听后唏嘘不已,观言在一旁蹙紧眉,心中纳闷为何自己在宫中却没听说有这回事,这时便问,“你们可知那个村落具体的位置?”

    “就在距离我们这里大约三百里左右,那儿有一座山,那个小村落依山而建。”村民回答着,说完却又后知后觉地担心起来道,“观公子,你不会是想去那里吧?”

    观言还未回答,就有人又道,“观公子,我们都知道您心肠好,可那瘟疫不是普通的病症,而且已经死了好多人了,您可不能乱来。”

    “我只是去看看,你们放心便是。”观言不由地道。

    ……

    翌日一早观言离开村庄,便匆忙赶了过去。

    越是接近目的地,沿路便到处能见烧焦的农田和庄稼,更有牛羊的焦尸也一并混在其中,显然是为了将那村子的一切都隔离所致,他们甚至连水源都准备切断,看得出来正在做好烧村的准备。

    见到此情此景,观言的心情越渐沉重,他驱马向前,远远的,已经能见到矗立的岗哨和士兵的身影了。

    须臾,观言来到近前,他跃下马来,守卫的士兵也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道,“此路不通,请绕行。”

    岗哨设置的位置远在村落之外,观言牵着缰绳走到士兵面前,他并未穿官服,但却随身佩戴官印,他取出官印给士兵看,并道,“我是巫宗府的人,想前来查看一下村子里的状况。”

    一见是从巫宗府里来的人,士兵的语气便不由多了几分尊敬道,“禀大人,此村奉陛下之令已被封锁,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请大人见谅。”

    观言并不意外,又问,“里面的情形如何?”

    “瘟疫蔓延得很快,村里大半的人都被感染了。”士兵回答道。

    “那些患病的村民应该还活着吧?”观言不禁问,“你可知瘟疫是从何处蔓延而来的?现在只有这个村庄的人被感染吗?”

    “不止是人,大人,还有牲畜,但具体的情形小人并不清楚,小人只知目前为止只有这个村庄被封锁。”士兵摇摇头,然后回答道。

    “那要怎样才能进入?”观言最后问。

    “需要陛下的手令。”

    观言想了想,又沿着被封锁的村子周围骑马转了一圈,了解了该地的地势,便回到宫中请求见楚王。

    楚王一听他是为发生瘟疫的村庄之事而来,便立刻同意接见,观言一见他便即刻请命道,“陛下,观言斗胆请陛下答应一事。”

    “何事?”

    “请陛下晚一个月烧村,并允许观言入村为村民医治。”

    楚王一听便问道,“观言,难道你已有办法解决瘟疫之症?”

    观言摇头,老实地道,“观言还未见过此症,因此无法下断言,但观言无法放任仍活着的人被这样活活烧死,是以想确认是否有救治之法,即便没有,若能查出病症所在,日后也能够防范于未然,请陛下恩准。”

    楚王闻言沉吟片刻才道,“观言,按理说你有这份心本王应该同意,但此事非同小可,一进入村庄很可能就无法再离开,因此本王连大宗伯的请愿都未曾批准,你又是大宗伯的得意门生,本王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草率地做决定。”

    “陛下,观言曾观察过那个村落的地势,因村落有一面临山,并且与村子有一水之隔,方才观言也见到已经有士兵正在切断两端水源,但山上还有一处水源难以隔断,由于地处上游,因此山上的水源和地理环境都是最干净之所,只要村人不上山,瘟疫便不会蔓延其上,因此观言想在山上搭一处小屋,选一名村人与观言一起,观言只需一个月的时间,若一个月之后观言仍然无法查明病因,那便请陛下下令烧村。”观言回来的路上就已仔细设想过一切,因此此时便将设想清楚地表达给楚王听。

    “你们师徒果然心连心,只有你们二人前来向本王提出这样的要求,其他人根本不敢提及‘瘟疫’二字,好像生怕被本王派去察看瘟情。”楚王不由叹道。

    “不知陛下是否能够应允?”观言问。

    楚王想了一想,道,“本王既然驳了大宗伯,就没理由同意由你前去,这样吧,本王且命人请大宗伯前来,你二人商定出最佳的解决办法,本王要确保的是你们二人安然无恙,才肯应允此事。”

    “这……”观言很清楚这件事风险极大,一有不慎就会染上瘟病,但在良心上他无法置之不顾,因此并未来得及与师父商量就前来求见楚王,没料到楚王会有如此回答,但他既然已经开口,显然没有商量的余地,更何况他是为自己好,于是他只能道,“好吧,那观言在此等待师父。”

    很快大宗伯匆匆来到,他看见观言微微一怔,楚王简单地将事情说与大宗伯听,就道,“大宗伯,本王很欣慰你的徒儿能有如此主张,但本王并未答应你前去查看瘟情,自然也不会答应观言,但若是有一丝希望,本王也决计不愿意烧毁村庄,因此针对此事,本王希望你师徒二人能商量出万全之策,本王再做决定。”

    大宗伯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观言一眼,随后对楚王道,“其实此事臣也正想再一次跟陛下请愿,不过既然是言儿先行提了出来,那么尝试医治的人选除了他之外便不做第二人考虑。”

    “哦?大宗伯有何更好的解决之法?”楚王立刻问卜邑道。

    卜邑缓缓道来,“此次的瘟病其实是有征兆的,先是牛羊无故死亡,随后便轮到人得病,一开始是全身发红色的斑疹,再就是热病和溃烂,最后全身抽搐至死,从发病到死亡大约一个半月左右,在村中第一个人死亡之后村长立刻派人来到丹阳城请巫医,跟随村人前去的那名巫医一路上看见了不少动物的尸体,之后在询问病症时便将两者联系起来,他觉得不对劲,因此离开村庄后马上上报,幸亏是如此,否则瘟情恐怕要扩散至整个丹阳城,而那名巫医现在成了唯一进入过村庄的人,但他也无可避免地被瘟病感染,所以臣觉得最好的方法是从那名巫医着手,臣早在他上报之后就已将他运送到一处封闭之所,若陛下应允,臣立即派言儿进入医治。”

    “大宗伯将那名巫医安置在何处?可有绝对的把握不将瘟病带出来?”楚王问。

    “请陛下放心,那名巫医自知有危险,在进入丹阳城之前就对自己做了有效的防护措施,并且避免跟人群接触,仅有接触的几个人,他也将姓名告知于臣,臣已派人将他们隔离起来密切关注,虽说现下臣还不知晓此瘟病感染的渠道为何,但在巫医如此小心的情形下,其他人被感染的危险已降至最低。”卜邑回答道。

    楚王一听便道,“哦,那名巫医姓甚名谁,竟能有如此见识?”

    卜邑回答,“他名唤‘枫佬’,正是十七年前那场大型瘟疫的幸存者,所以对此类病症特别敏感。”

    “原来如此,既然大宗伯这样说,那本王就同意给观言一个月的期限来尝试医治那名巫医。”楚王说着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本王也有一个要求,本王要大宗伯确保已经做好一切措施来保护观言的安全。”

    闻言,卜邑躬身道,“臣遵旨。”

    楚王这时看向观言道,“如此,就一个月,若那名巫医在一个月内不治身亡,那么一个月到本王便下令烧村,反之,本王便允许你进入村庄救其他人,这样,你可了解?”

    观言点点头,回答道,“观言了解了。”

    楚王注视他片刻,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随后道,“观言,无论你成功与否,此事本王都要预先给你嘉奖。”

    “陛下过奖了,这是观言应尽的职责。”观言连忙低下头道。

第145章 讹兽之名(二)() 
应皇天第三次下楼来的时候,观言仍然怔怔地坐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过。

    他伸手招来香兰;香兰即刻会意,对应皇天轻声说道,“观公子一个晚上都没睡觉;也不肯吃东西;这样下去真的不要紧吗?”

    应皇天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径自走到观言对面;盘膝坐下。

    观言的表情茫然而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并没有去看应皇天;却忽地喃喃地道,“应公子……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怪物;是不畏惧恶疾;还喜欢吸食恶疾接近痊愈之人的鲜血;并让人失血致死的……”

    这么说着;他却不等应皇天回答,又道,“不过据我所知,有一种嘴巴是红色的大虫,吃了它的肉可以医治恶疠……”说到这里,他才抬眸去看应皇天,眼中怀着一丝期待问他,“既然存在这种特别的鸟,说不定也有我所说的那种怪物吧?”

    应皇天注视他半晌,才低低地问出声,“你想要我怎么回答?”

    观言闻言一怔,随即自嘲地笑起来道,“也是,明明是自己能力不够,却想嫁祸到凭空想象出来的怪物身上……”

    应皇天这时却偏偏又道,“这世上无奇不有,而且,我有说这世上没有你说的那种怪物吗?”

    他的话似假似真,观言多半难以分辨,可这样的回答,他并未真的有过期待。

    “不过,为何你不将那件事说清楚呢?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那种怪物。”应皇天继续道。

    观言低下头,眼神中那抹期待再度浮现,却又好像不愿去回忆。

    应皇天也不着急,陪他坐在窗边。

    过了很久,观言才慢慢开口,他的声音很低,听来就跟他此刻的人一样没什么精神,不过最终他还是努力振作了一下,抬起头对应皇天道,“这要从十五天前开始说起……”

    …

    在楚王答应下来的第二天,卜邑就亲自把观言送到那名巫医的所在地,一处偏远而封闭的院落。

    在前一天里他们已经拟定好了一切将会遇到的细节,诸如如何送食物,如何避免与已被感染的枫佬做最少的接触,如何安排沐浴等等,虽然进入的只有观言一人,但先前在外围照料枫佬的下人也早已一同被隔离进这座宅院里,并且要完全按照规矩送水送饭,不能有丝毫纰漏,为了观言和其他人的安全,这里的所有流程都由大宗伯亲自监督。

    观言走入宅院的时候,卜邑再次叮嘱他一番,最后,他将观言送到大门口,看着观言好半晌,忽地说了一句道,“言儿,记得,义父以你为荣。”

    这一日卜邑向来显得严肃万分的脸上总是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少见的复杂情绪来,那里面藏着的是对观言深切的关心和不放心的心情,是他将观言一手带大,偏偏观言这个孩子总喜欢舍己为人,这样的性格对卜邑来说既感到高兴又忍不住想要苛责,但观言如此大情大义,他作为大宗伯,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观言在进门之前,亦对如师如父的卜邑道,“义父,是孩儿不孝,如果此去孩儿有任何不测,请义父原谅。”

    “嗯。”卜邑按住观言的肩膀,似乎想通过自己的掌心传递一份力量给他,随后才又道,“义父知晓。”

    观言再度看了卜邑一眼,这才转身进入宅院。

    枫佬并非宫中的巫官,只是一直在丹阳城的边缘施法作巫,帮助普通的老百姓,观言进入宅院的时候,他正蹲在院子里念念有词,观言远远地就看见他脸上可怕的疮疤,那疤痕一看便知枫佬身上的恶疾已经过了第一阶段,也就是全身发起红色的斑疹,第二阶段便是热病和溃烂,现在,他正在向第二阶段过渡。

    观言缓缓走近,渐渐听明白了枫佬似是在念某种治愈的咒文,随后,他将地上的草药捡起来送进自己的嘴巴里咀嚼,这些草药观言听自己的师父说起过,是枫佬自己向他们要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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