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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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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

    观言愣了愣问,“难道风公子已经离开了?”

    应皇天并不回答,只是收下玉露,然后对观言道,“它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就能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缘由,但若你要去的话,要答应它们一个条件才行。”

    “什么条件?”观言问。

    “不能透露此地方位。”应皇天道,“所以要蒙上你的眼睛。”

    “嗯,好,没问题。”观言答地既快速又干脆,根本没想为什么只蒙上他一个人的眼睛,应皇天注视他半晌,道,“别管它说什么,我们只需把闭上眼睛就好。”

    “嗯,知道了。”观言点头,乖乖地闭上眼睛,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别放开,站稳了。”

    观言应声后,奇妙的感觉随之而来。

    他听见风的声音,翅膀扇动的声音,再之后,便是些微的水声。

    一开始,风大到他仅是站着都有些吃力,虽说脚底仍有什么支撑着,但观言却觉得应是早离开了地面,颤巍巍的,多亏有那只手扶着,但总觉得这股力量连同滚烫的温度一起传了过来,观言立刻联想到方才的玉露,不禁开口道,“应公子,你的身体……”声音在风中变得极为模糊,连观言自己都听不清楚,只好暂时作罢。

    过了好一阵,风声才逐渐变小,风也慢慢平静下来,但鼻尖却立刻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耳边及时传来了应皇天的声音,“往前踏一步。”

    观言依言,随后应皇天便放开了手,就听见翅膀扇动的声音远去,就听他又道,“已经到了。”

    观言睁开眼睛,黑色蓦然涌入视线,他不禁一愣,然后仔细看去,随即便是愕然。

    此刻他们正站在一座小山丘之上,居高临下的,但若非如此,恐怕根本没有落脚之处,只因山丘下竟是一大片漫无边际早已发黑且在慢慢干涸的湖泊,湖泊里几乎都是肉眼能见的泛着凄白色的骸骨,也不知是人还是其他什么,死寂围绕着整片可怕的湖泊,这时,远处传来了观言从未听过的声音——

    “喁——喁——”

    这正是他找寻了多日的声音。

    “是它们……颙颙之神……”观言抬起头来,天空湛蓝,却什么也看不见。

    “应公子?”

    一旁的应皇天默不作声,注视湖泊的眼神沉静极了,让人压根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

    然而一直到回转重楼,整整七天的路程里,应皇天都没有再针对先前的所见说过一句话。

    见自家公子是跟观言一起回来的,香兰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总算松了一口气,虽说应皇天回来后一声不响地就上楼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这让楼下的二人只有面面相觑的份,香兰最终忍不住问观言,“公子到底是怎么了?”

    因所见所闻皆不能透露,观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人在生闷气吧。”

    香兰问,“为何观公子会和公子在一起?”

    观言反而一愣问,“不是应公子回来后香兰告诉了他我来此找过他的事,他才会再出来找我的吗?”

    “啊?”香兰险些露出马脚,立刻故作吃惊,且抱怨了一句道,“公子原来是去找观公子了,他可是什么都没跟我说。”

    “也是。”观言并不意外,应皇天本就是如此。

    “那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香兰又问,因她没见到小黑,才有此一问。

    “我租了一辆马车。”观言道,“应公子似是有些热寒之症,一路上我已经熬过药了,不过好像还没有完全康复,香兰你要多注意一些。”

    “啊……好。”香兰演戏自然要演全套,她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道。

    “那就拜托你了,我还要回去禀报这次的事。”观言道。

    “放心吧。”香兰道。

    观言往楼上看了一眼,仍是有些在意,但也没办法,只好先行离开。

    香兰目送观言的身影离去,便急忙端了茶水送上去,书房的门紧闭,香兰敲了两下后,便听到应皇天的声音传来,“进来。”

    香兰打开门,书房里原来早有客人,那人不是别人,却是扶风。

    ………

    “颙颙之神果真存在?”偌大的殿堂里,烛光只亮了一头,照亮了楚王英伟的脸庞,除此之外,一切皆在黑暗之中,因是临时接见,没必要大费周章,因此楚王身边只跟了一名侍从,他垂首立在楚王身后,烛火压根照不到他,从观言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成了一道暗影。

    神仕直接听命于楚王,观言一回宫自然要跟他禀报此事。

    “嗯。”观言答。

    “所以你见到了?”楚王问。

    观言摇头,“回陛下,下官不曾见到,只听到声音。”

    “哦。”楚王靠在王座上托着腮,又道,“但据闻你是同天儿一起回来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见到颙颙之神了吗?”

    “这……下官不知。”观言道。

    “你既然说颙颙之神并非恶之神,那么从前那附近村落里常有人失踪的事,又怎么解释?”楚王又问。

    “回陛下,此事下官还会再加详查,但下官可以保证,颙颙之神跟村人失踪之事无关。”观言道。

    “唔……若是如此,你也不必查了。”楚王忽地道。

    观言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楚王。

    “你是神仕,只需负责神鬼之踪,无需管这些世俗之事,你要自己学会辨别,知道了吗?”

    “啊……是,下官疏忽了。”观言立刻道。

    “好了,你下去吧。”楚王这时挥手道。

    “是。”观言依言躬身退下。

    当他的脚步声最终消失,楚王才又开口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下官知晓。”黑暗之中,传来的竟是女子的声音,听来既清脆又悦耳,她答后,便稍稍上前一步。

    于是便见到一张极为美丽动人的脸庞,尽管是侍从的装扮,却反而更能衬托她的天生丽质。

    “那一切就交给你了,梦霞。”楚王道。

    “是。”烛火此时映照进梦霞的眼里,动人非常,却也闪烁非常。

    ………

    “若巫氏一族真的在那里生活过,现在看来也是可信的。”小楼的书房里,扶风听完应皇天的话,道,“但这么一来,他们在做的事就令人相当疑惑和意外了。”

    那黑色湖泊,还有如此多的骸骨,自然跟坑洞里的囚笼有关,想必在令丘山的山谷里,也曾一直发生着如同鄂王城底那样残酷的事,可这是否跟巫氏相关,仅凭虞琊之言,自是不能全信,因而扶风纵然如此说着,语气却仍是带有怀疑。

    “另一个余犽呢?”应皇天问。

    “他已经在我的掌握。”扶风道。

    “很好,继续盯着他,且不论他的名字古怪,出现在令丘山附近,说明跟虞琊脱不了关系。”应皇天道。

    “应公子为何能如此肯定?”扶风问。

    “人面枭为了某个理由,绝不能让人进入坑底,若有,就会像你和观言那样,被叫声袭击,昏迷后被带出坑洞,仅此而已,可那人却被抓上了山巅。”应皇天道,“不过另一方面,却能看出,人面枭曾经也抓过不少人。”

    “应公子是说,它们跟湖泊里的骸骨也有关?”

    “嗯。”

    “扶风不明白。”

    “刚才说到某个理由,显然湖泊是山谷中植物的水源所在,因而湖泊本身早已剧毒无比,人面枭不愿让人们接近那里,实则保护着人们的安全,所以在观言眼中看来,它们是善类。”应皇天话音一转,道,“但实际上,这代表从前山谷里居住的人应该同人面枭关系匪浅,而它们也会抓人,又表明了它们其实听令于山谷中的居民,至于为何它们愿意听令于人,背后应该还有别的理由。”

    “原来如此,那便是从另一个角度再次证明了山谷中的居民就是罪魁祸首,是他们一直在做残酷的事,而从好久以前开始附近村落里就一直有人失踪的事,便也是跟他们相关了。”扶风说着又道,“不过为何那个人的名字如此奇怪,竟跟虞琊的叫法一样?而且,那值得相信吗?是他的本名吗?”

    “你对观言自称‘风公子’的时候,有过犹豫吗?”应皇天不答反问。

    “没有,若犹豫的话恐怕就会被观公子看出来了。”扶风不知应皇天这一问是何意,仍是回答道。

    “但那人却犹豫了。”应皇天道。

    扶风一愣,仔细一想,不禁道,“应公子的意思是,他犹豫反而是因为不小心说出了真名?”

    “嗯。也因我问得突然。”

    扶风细细一想,道,“原来如此,其实在观公子问我之前,我已经想定不能告诉他我的真名,所以才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其实跟‘虞琊’的叫法一样本就已是另外一种反证了。”

    闻言扶风恍然大悟道,“对哦,若是假名,根本不用跟‘虞琊’相同才是。”

    “这其实无关紧要,我们本来也不能确定那个‘虞琊’到底是不是真的‘虞琊’,不是吗?”

    “也是,本来一切都还在进展中,还需要花费耐心继续追查。”扶风道。

    应皇天没接话,他似是兀自在思考什么,这时扶风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不禁问,“对了,观公子并未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他到令丘山的,应公子知道吗?”

    “嗯。”应皇天点头。

    “所以,应公子也知道观公子不方便透露给我的理由?”

    “知道。”

    “应公子知道就好。”扶风放心地一点头,随后道,“既然事情已暂告一段落,那我先回鄂王城禀报了。”

    “去吧。”应皇天道。

    扶风起身告辞,他离开书房没多久,应皇天也缓缓踱步下楼,看见楼下香兰,便道,“香兰,替我准备正装,明日要用。”

    “咦?公子是要用来做什么?”香兰好奇地问,只因除了极为隆重的场合之外,应皇天一般只穿便服,甚至也从不曾由他自己提过“正装”二字,都是香兰提前知道后准备好的。

    “自然是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香兰想了想,忽地惊讶地看着应皇天道,“不是吧!公子难道是要正装去赴约?”

    “怎么?有何不妥?”

    “这、这、这……”香兰一脸地目瞪口呆,“公子不会是对那能占梦的女子产生了兴趣吧?还是为了观公子?”但若是为了观公子,根本不需要正装出席才是啊,明明便服应付一下便能了事的……

    “产生兴趣又有何妨?”

    香兰简直傻眼,应皇天则转去浴池,香兰呆呆地跟在他身后,半天没回过神来。

    直到门“砰”的一下被拉上,香兰才猛地站住。

    不行,她得去调查一下,那“占梦”到底是哪里有了让自家公子产生兴趣的念头……

    嗯!说去就去!

    颙颙之神·完

第293章 狌狌之妻(一)() 
招摇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

    观言是直接从天锁重楼冲去占梦府的,而占梦府里,梦霞像是丢了魂一样精神恍惚,心不在焉,怎么叫她都不应。

    不仅是梦霞,就连占梦府里的丫鬟蒲瑶似是也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应公子来过了?”观言冲进去第一句话就问。

    “……嗯?”蒲瑶愣了愣,才点头,观言又问,“什么时候?”

    “啊……一大早。”

    “梦大人这是怎么了?”

    蒲瑶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就腼腆起来,对观言道,“是,是那位公子……他来过以后,我家大人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叫她都没反应,说什么也不理,饭也没心思吃。”

    “应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观言纳闷地问道。

    这么一问,蒲瑶居然一下子脸红了,低声道,“那位公子一身正装上门拜访,好看得不像话,他进入后兀自踱步到我家大人面前,真的是到了眼前,简直连鼻尖都要碰到了,我看见我家大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红得透透的,以前还从没见过,然后那位公子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观言的事,我替他拜托你了,有劳梦霞姑娘。’”蒲瑶回忆着道。

    观言一愣,“就说了这句?”

    “嗯。”蒲瑶点头,“那位公子说完便离开了,然后我家大人就变成这样了。”

    观言看了看一脸回味的蒲瑶,又看了一眼梦霞,后者正趴在桌上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辫子玩,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在思春,不知正在想着什么。

    “即是如此,那我就下次再来打扰。”如此情形,观言自是不必多留,对蒲瑶这样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占梦府。

    应皇天这样做倒也是没错,原本他就前去拜托过他这件事,不过谁能料到应皇天会那么突然,更不按理出牌,完全忽视“约见”的程序,就这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当然更想不到梦霞会陷得那么深,见了应皇天就神魂颠倒,看起来还是不见为妙,还正常一点。

    方才他一如往常去到天锁重楼,香兰告诉了他应皇天已经来找梦霞之事,他才匆忙来到占梦府,可应皇天几乎是随到随走,那么他人又去了哪儿了呢?

    兀自纳闷着回到自己的神仕府,才一推开院门,就见那人立于桂花树下,头戴纱冠,长缨结于颔下,腰束大带,深绢锦袍,镶暗刺绣,佩珠戴玉,极少见的正装让观言蓦地回想起那时在周国所见的应皇天,一瞬间,观言就明白了梦霞和蒲瑶会如此神魂颠倒的理由,他再一次认识到正装的应皇天真正宛若浩瀚夜空中的星河一般耀眼,别说是梦霞,就连他自己一时都无法移开视线,想来平日便服的应皇天已经极尽可能地将自己藏得低调,否则这样随意晃出来,真不知有多少年轻姑娘会被他迷倒。

    四周围只觉得一片寂静,观言愣神的工夫,应皇天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

    “呃……”

    蓦然间对上了那双漆黑狭长的眸,观言吓得猛地后退一步。

    “应公子!”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话虽如此,应皇天眸中多少带了几分谑笑,总觉得他今天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观言摇头,怎么会可怕,而是可望不可及……胡乱想着,观言想起他去过占梦府中的事,不禁道,“应公子,你要去占梦府,为何不跟我说一声?”

    “我这不是来了吗?”应皇天的语气听来显得相当无辜。

    “你都去过了……”观言咕哝着。

    “你要让我一直站在院子里吗?”继无辜之后,他开始不满。

    “啊!”观言连忙道,“快请进请进!”

    往里走的同时,里面忽然传来玉蝉匆匆的脚步声,她一见应皇天便露出开心的表情来,口中说道,“应公子!原来是您啊!玉蝉刚刚在里面忙着收拾,没能及时出来招呼您,还请应公子您多多见谅。”

    “见谅见谅,应公子只会怪我可不会怪你。”观言一面说一面朝玉蝉使眼色,并道,“你继续去忙吧,应公子由我来招待就好。”

    玉蝉微一点头,又对应皇天说了声“抱歉”,就又退下去了。

    应皇天并未说什么,而是随观言入了屋,一直到坐下观言为他斟了茶他才淡淡地道,“楚王来过?”

    观言闻言愣住,正要喝茶的茶杯停在了唇前,随即,他惊讶地道,“应公子,这……你是如何知晓的?”

    “除了他,应该没有人的阵仗大到需要收拾那么久吧?”应皇天反问。

    “唔……”应皇天一语中的,观言根本无法反驳,随后却听应皇天又道,“不过,为何你要瞒我?”

    观言愈发说不出话来,索性低头喝茶,可是茶才泡好,他冷不丁被烫到了,于是连忙把杯子挪开去。

    “也是他授意的吧。”应皇天道。

    观言不吭声,便是默认。

    应皇天淡淡牵了牵嘴角,观言过了好一阵,忽地问道,“要完全瞒住你,可能性多大?”

    “你说呢?”

    面对简短的三个字,观言不用他回答也已经知道答案,他索性叹一口气道,“那我还是全部告诉你吧。”

    “倒也不必,反正我打算与你一同前往。”应皇天好整以暇地道。

    “咦?”观言一愣,抬眸看他,却见对面的应皇天的表情很认真,并没有半分玩笑,这让观言又道,“应公子知道是去哪里吗?”

    “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应皇天漫不经心地答。

    这个回答显然是不知道,那也就等于到底为什么而去也一概不知,观言怔怔地看了应皇天半晌,心知他是绝对阻止不了应皇天要做的事的,于是只得老老实实地交代道,“是这样的,丹阳城外一座招摇山附近有好几个村落都发生了类似的事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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