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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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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皇天不答反问,“你说呢?”

    观言没辙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世间万物,多不胜数,兴许真的存在此物吧。”

    “无论存在与否,我并未见过。”应皇天这时回答他说。

    这个答案在观言的意料之中,他来这里本也不是为了要应皇天破解“鸱龟曳衔”之谜,因为那是他的职责,与应皇天无关,此时他一心要去搭救昭阳大人,便对应皇天说道,“事不宜迟,我先去找香兰姑娘取龟。”

    “去吧。”应皇天遂再度将注意力放在玉龟上,观言则匆忙离去。

第257章 鸱龟曳衔(二)() 
隔日,观言果然又在庭院里找到了应皇天,他穿一袭交领镶暗色翚文深色单袍,负手立于满目萧瑟的庭院之间,对着不知何物正在默默出神,庭院里寂静无声,连落叶都不敢飘飞,像是怕惊扰到他。

    观言情不自禁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穿得自然比应皇天多,于是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应公子,你真不觉得冷?”

    应皇天转过身来,摇头,然后问观言道,“昭阳大人的事解决了?”

    闻言,观言虽然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愈发沉重起来,他对应皇天道,“暂时是安全了,但‘鸱龟曳衔’的预言一天没有解决,昭阳大人的生命就还没有得到保障。”

    “那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应皇天又问。

    观言老实地回答,“前来向应公子请教‘鸱龟’一事。”

    应皇天闻言并无意外,他看向长廊那头,香兰正朝庭院的方向走来,她手中端着茶水,恰是两人的份,茶香很快飘入庭院,应皇天抬手示意道,“坐。”

    观言在应皇天对面坐下,接过香兰递过来的茶,道了一声谢后便问道,“上回应公子已说到从未见过‘鸱龟’一物,那不知应公子对‘鸱龟’会做何解释?”

    应皇天不急着回答,反问观言,“巫宗府和其他官员是怎么看待的?”

    观言兀自整理了一下,对应皇天道,“目前综合起来,有四种说法。”

    “喔?”

    “‘鸱龟’仍然不可避免地被认为是一种像鸱鸟的龟,即鸟首虺尾,由于不能轻易排除这种可能性,因此陛下四处派人搜寻此物,自然,这五日下来毫无所获。”观言依次道来。

    应皇天长指托着下巴,仔细听观言说下去。

    “第二种说法便是鸱是鸱,龟是龟,就预言的意思来看,鸱和龟决不能碰面,因而陛下下令全城捕捉龟类,不能放过一只,无论是谁,找到之后应立刻送入宫中,但就如前日里我来找应公子时所言,整整三日没有一只龟的踪影,直到应公子将重楼的龟赠予我,我交给陛下为昭阳大人争取时间之后,才陆续出现其他人找来的龟,为此,陛下专门派人在宫内找了一处安全之所挖出大坑,将这些龟类埋葬起来,以免跟鸱鸟接触。”

    “第三种呢?”

    “第三种为星象说。”观言道,“就如同榖国发生的妖星现世那样,有言论说‘鸱龟曳衔’是一种星象,此种星象近期内就会现世,不过在此之前,由于此种星象从无人见过,因此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模样,但巫宗府已有专门的人在试图绘制这种想象中的‘鸱龟曳衔’星象,并且每晚都安排人员轮守观星,一刻都不许轻怠,一旦发现可能的星象,便要立即上报。而最后一种……”观言顿了一顿,似是微有迟疑,才又接下去道,“最后一种更像是猜测,对解决预言一事应毫无帮助。”

    “说说看。”应皇天道。

    “那出自一幅图,图与预言出现的时间相差无几,图中龟背负着鸱,从东升起,由西降落,遂有人将鸱鸟看成是太阳的代表,而背负鸱鸟的龟则担负着夜间运载太阳的任务,太阳永不坠落,因而便跟永生联系了起来,一旦谈到永生,便又与不死国和不死民,以及黑水、昆仑联系在一起,因而预言所说的‘鸱龟曳衔’,指的其实是与不死有关的人、事或物,并非真正的鸱龟或鸱与龟之类,所以要保护陛下的话,必须找到混入楚国的不死民,纵然不是不死民,那也是与黑水、昆仑有关之物。”观言说完了四种说法,便问应皇天道,“对于这些说法,应公子怎么看?”

    应皇天略略摩挲着茶杯,便道,“鸟首虺尾之物,就算有,要找到它也非一日之功,倘若预言成真,那时间一到它必然会出现,反之,恐怕寻也无用。”

    “怎么说?”观言不由问。

    “目前所见,预言皆会成真,那日你是这么说的吧?”

    “嗯。”观言点头。

    “试想一下,若然先一步寻到鸱龟,我指的是有人所认为的‘鸟首虺尾’的鸱龟,假若此物真的存在并最终被寻获和杀死,而后面四个字所言之事并未发生的话,你们会怎么做?”应皇天问他。

    观言一怔,微微想了一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只因一旦与应皇天所说的情况一致,便意味着预言之事并未真正解决,他们反而会去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方向,但这样一来,观言忍不住要疑惑,于是不禁问道,“那如此说来,这个预言岂不是根本没有预防之法?”

    “预言就是预先之言,预防是预先之防备,两者说的几乎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试问没有发生,又如何解决?”应皇天一语道破,又一针见血,“本来想要预防预言发生这样的做法,就已是太过荒谬。”

    观言忽然间恍然大悟,没有发生的事随便人们怎么想都可以,所以想要怎样去预防都是自我想象,包括他先前所说的四种说法,此时看来,显然对预言一事根本没什么帮助,而应皇天的话从根本上提醒了他,原来从一开始,大家的方向都发生了偏移,此时观言不由地道,“那么,我们该从后四个字着手,而非一直纠结于‘鸱龟曳衔’一语,是吗?”

    应皇天淡淡点头,又道,“所谓预言,成真才能称之为预言,无法成真那便永远都是谣言,要让谣言变成预言,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观言再一次顿悟,应皇天对待事物的看法永远都有他独到的一面,就好像是逆着光去看待一样,但也是因此,他听后忍不住一惊道,“你是说,有人在暗中操控,故意要使预言成真?”

    “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理由。”应皇天的话听起来永远都是如此肯定,好像从来都不会有所疑惑。

    观言仍是有些愣怔,并不是因他没有想过这个,而正是他明明也想到过其中有人为的因素,但却从不敢如此肯定,更不用提撇开所有其他的可能性不顾只针对这一点了,然而偏偏从应皇天口中说出来就会让他感到信服,这才是他愣怔之处,兴许是因应皇天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之故吧……不过此时观言没有时间考虑这些有的没的,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的关注方向就必须放在前面四国的事件当中,只要查明谁在那四个事件里面有重叠,那么他就是罪魁祸首了。”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观言首次觉得预言这件事总算有了落脚点,而不像来之前那样毫无方向,根本不知该从何调查起,因此他此时已不需要等待应皇天的回答,而是瞬间站起来道,“事不宜迟,我立刻前去调查。”

    

    香兰端着水果走向庭院,已不见观言的身影,不由地便道,“观公子最近总是来去匆匆,相较之下,公子是不是太闲了?”

    应皇天也不言语,只是顺手取了一片果盘中的水果放进口中,香兰看着自家公子问,“公子难道你打算一直穿成这样过冬吗?”

    应皇天瞥她一眼,还未开口,香兰已暗自猜测着道,“莫非公子因为去年冬天的事才……”她其实已经闷了好多天了,关于今年应皇天突然说要让身体习惯气候转变这回事,前几年压根没有发生过,而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去年应皇天因受重伤而整个冬天都在病中渡过了的缘故,就香兰所熟知的应皇天而言,他是不允许自身有任何弱点的人,就算伤成那样也都要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一丝痛楚神情的他,才会在大冷天用这种方式来锻炼自己,而事实上一大早应皇天就已经出去不知道做了什么活动,他大汗淋漓地回到重楼泡了澡,而后才在庭院里一个人待着,因此并不会觉得冷,若是冷了,只要再出去活动一番便好。

    她这样猜测着,应皇天却懒懒地堵了她一句道,“你方才不是说我太闲了吗?”

    “呃……”

    应皇天忽地抬眸向着天际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很快就有长啸声回应而来,天边黑色压境,就见一只大鸟从天而降,香兰自己乘坐过大鸟,所以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眨眼间大鸟已停妥在庭院之中,应皇天轻巧地纵身一跃而上,拍了拍大鸟的背说,“走吧。”

    抬首看着仅着单衣的应皇天乘坐大鸟自在离去的身影,香兰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然后耸耸肩,很快收拾掉了石桌上的茶和水果,自顾自地回到了温暖的小楼里。

第258章 鸱龟曳衔(三)() 
观言到的一次比一次早,这是距离上一次来到重楼的十日后,由于事情总算得到圆满解决,本应松一口气睡个好觉的观言心里总想着要早点告诉应皇天,居然一整个晚上都没能睡着,于是起了个大早,他本以为这个时辰应皇天还在睡觉,不料香兰却告诉他说应皇天早就起了,现在正在浴池里泡澡,香兰见观言来得早,不禁问观言道,“观公子用了早餐没?”观言摇摇头,香兰笑着便道,“那正好,我一不小心就煮多了,正好一块儿吃。”

    没多久,应皇天出现在大厅里,因他才沐浴完的缘故,此时他的身上似乎泛着一股氤氲的雾气,虽然已穿得妥帖,但整个人仍显得湿漉漉的,发梢上还滴着水珠,他步入厅中,香兰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干毛巾,在应皇天坐下后便为他拭发,观言连忙对应皇天道,“应公子,人已经找到了,他承认预言一事是他犯下的,现已被关押起来,待榖国等四国使者到来之后,便会被处刑。”

    应皇天一面听,一面拿起筷子用餐,重楼里的早餐显得丰盛极了,粥是用小米煮的,稠度刚好,米白色的汤汁下看得见已烧成花状的米粒,米香伴随着热气一阵一阵涌入鼻尖,配菜是煎烤的小鱼,鱼是片开的,是以也能烤得通透,除此之外,还有糖莲藕,莲藕切成块状,用水煮熟,再切成小块,卷上饴糖粉即可,当然还有蔬菜,有各种葵类、葑芚、蔓菁等,有些直接生拌着吃,有些煮熟后蘸肉酱食用,也有拿来包鸡肉的大叶,每一道菜的量都恰到好处,应皇天动筷,观言也跟着动,香兰的厨艺观言在很早以前就赞不绝口,煮汤更是一绝,观言只吃了一口就觉得感动不已,不禁道,“香兰姑娘的手艺真是一级棒!”

    对面的香兰闻言便笑起来道,“那我就代替公子说了,喜欢的话欢迎经常加入我们。”

    “真的可以吗?”观言其实已经觉得自己很常来了,如果再经常来蹭食岂不是脸皮太厚,因而此时他不禁看向应皇天问道。

    应皇天却淡淡道,“香兰当然希望你能来,这样她就可以找人试吃了。”

    “试吃也没问题啊。”观言遂道。

    “试吃时你别哭就好。”应皇天冷不丁地道。

    “啊?”这句话让观言愣怔,却见香兰冲他眨眨眼,笑意里多了几分促狭,道,“试吃哪里不好了,观公子你说呢?”

    “啊、是。”观言回答的同时,自然也觉得试吃没什么可怕的,应该不至于到“哭”的地步,他说着言归正传道,“那个人自榖国的预言开始就一直伴随着出现,火灾发生时有人见过他,卢国的巫师也已确认在调查过程中曾数次见过他,不仅如此,就在昭阳大人出事的第二天,他也送去了一只龟,说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些显然都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预谋的,多亏了上次应公子的提醒,所以今日便特地前来向应公子道谢。”

    “既然如此,那谢礼就让香兰收下了,别忘了刚才你已经答应她了。”应皇天抬眸,对观言道。

    “没问题。”观言一口答应。

    香兰自然毫不客气,道,“对了,观公子,下一次试吃在三日后,不过那天观公子应该有祭祀,恐怕来不了吧?”

    “嗯。”观言微一点头便道,“四国使者也是三日后到来,因此陛下决定在那一日先行处决犯人,再在青冥台宴请百神,以弭平此次事端。不过我可以在宴会之后来,赶得上吗?”

    听观言这么说,香兰自是感到开心,便说,“只要是那一天,随时都可以。”

    “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前来。”观言道。

    “好,不论多晚,我都会等着观公子。”香兰兴奋地道,说着,又朝观言眨了眨眼。

    观言莫名觉得后背袭来一股凉意,不禁看了应皇天一眼,岂料刚好对上应皇天颇有深意且熟悉的目光,他心中疑问顿起,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离“哭”不远了……

    

    三日后,正值立冬,为冬季之始,却是似始而终,正所谓万物收藏,一年的收获戛然而止,一切再待来年,选在这一日处刑,便是为了顺应天意,春夏万物生长,秋冬则百物凋零,杀人亦是如此,但同时,终又是始的开始,因而在这一日,为了迎接冬气和来岁的丰年,便有了宴请百神的习俗,而且此宴必须由一国之主亲自主持,以尽天子之责。

    杀生选在阳气最盛的午时时分,由于受刑人是牵扯到四国大案的主犯,因而楚王这一次必须陪同四国来使一起观刑,可作为宴请百神的主祭人,楚王正在斋戒之中,他是不能直面这样的场合的,在这种情况下,通常巫宗府的人会将居中的楚王观坐席设置一番,他们用纯白的帷布将之包起来,包得密不透风,再在里面燃上柏木,并派两名巫觋随侍祓除血腥之气,楚王入席后,亦要保持斋戒的状态,即收神敛性,身心如一,如此一来,既能以君主的身份陪同邻国来使,显示出楚国不凡的气度,和对邻国的友好程度,又能避免看见血腥的场面,做到身心不染,正是两得之举,而巫宗府在辰时前就已将一切都布置好,等待午时前一刻楚王的到来。

    立冬的日光温暖如絮,显得慵懒万分,稍稍缓和了刑场里肃杀紧张的气氛,不过饶是如此,这里的空气似乎依旧比周遭的要凝重许多,为了布置楚王的观坐席虽然人来人往,却是丁点响动都没有,仿佛有一层无形且透明的遮罩在不知不觉间自整个行刑场地慢慢升上半空并将之包围起来,使得里面逐渐变得冰冷如寒冬,纵然临近午时,日头正对上空,刑场角角落落都收揽在阳光之下,寒冰之意也并未从到场的人们心头褪去,反而随着时辰越渐接近而越感冰冻之意。

    楚王进入帷布的一瞬间便闻到了淡淡的柏木香,柏木自辰时开始,每半个时辰便会燃起一束,一盏茶后即刻将之熄灭,让浓烈的柏木香先散去几分,之后到点再燃一次,然后再熄灭,如此重复三次,以确保楚王进入时味道刚好,而两名巫觋也早已侍立两旁,他们在楚王进来时递上水盆,里面盛的是祓除用的水,楚王将手放入水中象征性地清洗了一番,入席后,再由其中一名巫觋端起另外一个之前就已准备好的水盆,另一名巫觋双手浸湿,然后将手上的水自楚王的头顶洒下,完成这两项祓除的工作后,两人各端一个水盆走出观坐席。

    这时,与午时只相差一杆的距离,将水盆端出去的巫觋重新回到楚王身边,他站在楚王身后,在楚王看不见的地方,那名巫觋的袖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刀光,悄然无息之中,刀光里慢慢映出楚王的身影,那巫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手中短刀,却听“锵”的一声,竟是与另一把兵器猛烈撞击的声音,而对方的臂力之强,已直接将巫觋手中那把短刀弹开,巫觋本以为一击必中,哪里料到自己的预谋早被人识破,此时还未回过神来,整个人已被一股力量压制在地,随即,两名守卫从帷布外冲进来,便听楚王沉着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捏造预言行刺本王?”

    原来,楚王居然早有准备,而挡住他的攻击的,便是楚王自己,这让巫觋脸色刷的发白,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已是瓮中之鳖。

    此刻,卜邑携巫宗府的几名巫师亦来到帷布外,帷布早已升起,这本就是为了引出真正的犯人而故意设计的圈套,但是犯人的真面目却让谁都意想不到,卜邑见到后不禁大吃一惊,他紧盯着犯人的双眼道,“灵恒,怎么会是你?”

    被称为“灵恒”的巫觋自知大势已去,已没有必要再掩饰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的恨意,然而他并没有去看卜邑,而是转向楚王道,“我并不姓灵,我姓箴。”

    “箴?”显然楚王对这个姓并不算熟悉,卜邑却因此一愣问,“箴简是你什么人?”

    箴简?楚王看向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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