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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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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只剩下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香兰和葛风一齐问。

    “烧山。”观言郑重地说出这两个字,不禁让香兰和葛风立时想起昨日那壮烈凄惨的一幕,香兰一怔之下立刻问观言,“观公子,若是如此,我们岂不是会落得跟昨日那些人一样的下场?他们也是用火攻的不是吗?”

    观言这时摇摇头道,“不一样,一开始我以为是燃烧草木所引发的气味的区别,后来我才意识到根本的原因并非气味,而是火光本身。”

    “嗯?”香兰有些疑惑。

    “琴虫看到火光之后,才会奋力挣出石洞,而之前我虽然一直在生火,但距离隔得远,因而它感觉不到。”观言说道。

    经他这么一说,香兰又愣了一下,随后才想明白道,“观公子的意思是,其实琴虫能看得见火,而且极畏火?”

    观言点头,香兰又问,“那昨天的事又该如何解释?”她指的自然是众人用火攻一事,“它们为什么会一股脑儿蜂拥而出?如果只是畏火的话,那应该也只是四处逃散,而不会如此有目标地向人群攻击不是吗?”

    “它们的确是四处逃散,但这时气味就会驱使它们逃散的方向,你应该还记得当时众人一字散开后就一起将火把扔进了不咸山入口这一幕吧?”

    “当然。”这一幕绝难忘怀。

    “火把扔的方向是往不咸山,那天的风向与火势一致,当火沿着风向往里面烧起来的时候,蜚蛭和琴虫们自然一涌而出,而偏偏所有人都围在了不咸山入口的不远处,在慌乱成一团的时候,遇到阻碍物它们自然就会本能地发动攻击。”观言解释道。

    “啊,原来如此。”香兰这时才终于明白过来,又问,“那我们到时若身在其中,岂不是连躲的方向都没有?”

    观言摇头道,“不见得,首先,我们绝对不能把火丢向它们,即便是再慌张,这一点也必须牢记,其次,便是找空的地方烧,这样有利于我们将它们驱散,而不是聚拢,方才我便已经如此试过了,我将火逼近之后,距离火光最近的那几条琴虫最先溜走,现在你们看见的只是一小部分,一会儿我们边走还必须用火驱散它们,才能走出不咸山。”

    无论怎么想,要从蛇虫堆里过,也真是够吓人的,尤其那些蛇虫喷出的毒液能瞬间置人于死地,香兰此时的心中只觉得凉飕飕的,感觉刚才还是不要问得那么清楚为好,那么一会儿过的时候也许就不会觉得可怕。

    ……

    看着是一回事,身临其境又是另外一回事,而偌大的蜚蛭就在眼前,蠕动的琴虫匍匐在脚边,他们几乎能看清蜚蛭身上满布的疙瘩,也能闻到一股又腥又臭带着霉酸的味道,纵然它们一动不动,可从它们身边经过也是一件令人感到惊恐异常的事。

    三人之中由观言走在最前,香兰居中,葛风断后的顺序缓步深入不咸山之中,他们走得很慢,尽量不惊扰它们,更不能碰到它们,那种感觉就像是穿越活生生的虫林,不仅怪异之极,而且万分悚动。

    不咸山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大,简直大极了,因此他们从白天走到夜里,都还身陷在虫林之中,这就迫使他们必须做出选择,究竟是留在虫林里过夜,还是一直走到天明,不管是否能够走出不咸山。

    观言小声听取香兰和葛风的意见,香兰虽然累极,却仍是想越快走出虫林越好,可葛风却不断地小声嘟嚷着已经走不动了,况且就算真的再走一夜,也未必能看到尽头,还不如先休息一宿,翌日一早再走。

    “你不是害怕跟虫蛇为伍,怎么能在这里面安心休息?早知道不该相信你,更不该带你进来。”香兰受不了地道,“要休息你就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休息,我一定要早点走出不咸山。”

    “香兰姑娘,不要那么狠心嘛,我是真的走不动了。”葛风倒也不是骗人的,他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走过,早就走得双腿发软,身子发虚,要不是身边都是虫蛇,他早就一屁股坐下了,但直到天色都快暗下来,眼前的一切仍然毫无变化,让他心灰意冷,只觉得累死在虫林里,还不如睡死在虫林里。

    但香兰却不这么想,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坐下来休息,那么所有的疲惫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涌上来,若那时再想要再一口气走出虫林,显然更不可能,不过她也不是没考虑过就算再走一整夜也仍然走不出去的可能性,只是总是抱着能够早一点离开虫林的希望,尤其讨厌身后葛风这种没有毅力的表现,才更想要一鼓作气往前走。

    “观公子,我们不要管他,往前走吧。”香兰对观言道。

    “香兰姑娘……”葛风不依地叫道。

    香兰可不理他,观言这时低低地道,“不如这样,香兰跟我走,我们在前面开路,至于葛公子若是真的走不动,那就先在原地休息,沿途琴虫被我驱赶走,一时不会聚拢,等葛公子什么时候休息够了再跟上来,如何?”其实观言的本意是让香兰和葛风都先休息,而他自己再往前走走看,看还有多远,毕竟琴虫还需要他先驱赶掉,但香兰如此厌恶跟葛风一起,又想尽快离开不咸山,那么自然还是带着香兰一起走比较恰当。

    “这……”闻言葛风不觉有些犹豫,而且要他一个人留在虫林里,似乎也有点可怕。

    “就这么办!”香兰却非常赞同,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主意。

    “好……我走、我走,你们可别丢下我。”葛风不由妥协地道,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观言和香兰的脚印走在原本布满琴虫现在已经空出来的山路上,此时天色越来越暗,他口中说着,并未留意脚下偶有的大石块,而在这之前观言已经提醒过他让他也燃起一支火把,因为他走在最后,距离观言稍远,光线传到他这里早已显得黯淡,这一下碰到的石块又大又沉,让葛风一个狗吃…屎跌倒在地,原本空出来的走道就小,而他好死不死斜斜地跌在琴虫的身上,熟悉却让他惊恐的冰冷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哎呦喂!”

    这一叫惊动了虫群。

    根本不及反应,虫群便攻了上来。

    这一来更是惹得葛风再度疯狂惊叫出声,只因那些冷冰冰之物已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涌来,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吓得他魂不附体。

    随即,火光渗透进来,将虫群驱散开来。

    可因这一惊动,原本的道路再度被群虫迅速掩盖起来,它们将观言三人团团围住,却也因火光的缘故并未靠近,但这一来,便使得观言一行在漆黑的夜色中顿时失去了方向,被迫困在了不咸山之中。

    葛风被这一吓早已晕了过去,香兰愤愤踢他一脚,但也知道就算这个人再不中用,也不能就这样把他丢在山中,可她同时也觉得担忧,不禁问观言道,“这下好了,我们不得不留在原地休息了,但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迷失了方向?”

    “的确是如此,现在看来,我们只能等到天亮再作打算了。”观言道。

    这已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而且此时的他们根本无路可退。

    “哎。”香兰叹一口气,在观言身边坐下,抱起自己的膝盖,他们身陷虫林一天,说不上已经习惯蜚蛭拍动翅膀的“嗡嗡”声,但好歹知道声音的由来,在夜色的覆盖之下,让人感觉到群虫的数量愈发惊人了,而他们唯一的支撑就是观言手中的火把,他们必须小心地看着它,火把快灭了倒是没什么,再燃起一支即可,但若是火不小心被风吹熄了,那么他们恐怕就要埋尸虫林之中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护好你的。”观言这时对香兰道。

    香兰看着观言,对观言道,“观公子,香兰虽然害怕,但也绝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只不过若是死在这里,香兰会觉得有点儿憋屈就是了,尤其是被这样一个人连累的,所以无论如何,不管多么辛苦,我都不会放弃,我会跟着观公子,一起离开不咸山。”

    香兰的语气坚定,令观言感到十分赞赏,香兰虽为女子,但在观言眼里,她却比普通的男子还要勇敢坚强,也难怪她能独自操持重楼里的一切事务,而从没有叫苦叫累。

    “嗯,不要放弃,我们一定能够安然离开不咸山。”观言这样道。

第242章 烛照九阴(六)() 
观言是被一只小鸟啄醒的,他睁开眼睛,与那只小鸟对视片刻,顿时惊起,随即,当他发现四周围空荡荡之时,一时以为尚身处梦境之中。

    但若要说是梦境,香兰和葛风却躺在一旁,只那虫林竟已完全消失不见,不知去向。

    观言还记得昨夜香兰欲跟他交换着拿火把,但他还是让香兰先休息,他拿着火把一直到后半夜,就在火把将近熄灭要换上第二支的时候,一阵大风将唯一的光亮扑灭,煞时一切都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让观言惊出一身冷汗,耳边只闻猎猎风声,伸手不见五指,风声夹杂着蜚蛭们扇动翅膀的声音,显得异常惊人而猛烈,在如此风势之中,根本无法点燃火把,观言一时心惊胆战,却偏偏束手无策,他只能在黑暗中伸出手去,试图护住香兰,确保她没有被虫群所攻击。

    不过他所想象的攻击并未到来,大约又过了一盏茶功夫,风声终于静止,让观言意外的却是连蜚蛭们拍动翅膀的声音似也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他摸索着想要点燃火把看一看,但手却摸了个空,这一惊非同小可,可无奈黑暗一直笼罩,观言四处摸索,却始终没有摸到,另外一件让观言感到既纳闷又庆幸的事就是继蜚蛭安静下来之后,琴虫也没有任何动静,他静静坐在香兰的身边,闭上眼睛感觉周遭的变化,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直到此时日上三竿,他才被小鸟啄醒过来。

    香兰随后也醒了过来,她与观言一样,愣了半天,揉了好一会儿眼睛,才开口问观言,“观公子,发生了什么事?那些虫呢?”

    “我也不知道,昨夜风吹熄了火把,等我醒来时它们已经消失了。”观言回答她说。

    “难道是……”香兰一怔,不由想到了烛龙神,因为商巫师曾经说过,只有心怀烛龙神的人路过,才能安然无恙。

    观言却觉得事出必定有因,它们集体消失,很可能是昨夜那阵风引起的,但风又是为何而来,这令他纳闷不已,也丝毫都没有头绪。

    没有了虫子的不咸山看起来就是一块不毛之地,虽然也有小树林,却显得尤为突兀,只因它们三三两两地分布在光秃秃的不咸山上,隔着遥远的距离,使得不咸山看起来斑斑驳驳,像个癞子,只让人觉得丑极了。

    “既然它们消失了,不如我们趁现在快离开吧,谁知道那些虫子们还会不会再回来。”香兰道。

    “嗯。”观言点点头说,“我这就把葛风叫醒,我们赶紧下山。”

    葛风昏睡了一整夜,醒来的时候早就忘了是因为什么而昏过去的,只见他伸了个懒腰,理所当然地想到,“看起来我们一定是受到了烛龙神的眷顾,才能安然度过不咸山。”

    香兰和观言对他的话并没有响应,三人沿着来时的方向继续往前走,一路下了不咸山。

    自然的,不咸山之后就是第二道考验,流沙河。

    眼前这条河宽阔地望不到尽头,它的颜色几乎是黄色的,只因那里面全部都是沙子,形成如泥浆一般的河流,而如此的河流水势竟是奔腾不止的,河畔不知为何拴着一条小木船,可任谁都能想得到,仅凭这样一条小木船又怎么可能轻易渡得了河呢?

    三人来到河岸边,葛风顿时傻了眼,香兰则目瞪口呆,观言双眉紧锁,沉默不语。

    “我的天!这、这、这怎么可能过得去?”葛风大呼小叫起来,“观公子,香兰姑娘,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你不是挺相信烛龙神的吗?既然相信,不如就坐上那艘船试试看?”香兰瞪他一眼,说道。

    葛风立刻反驳她道,“相信和冒险乘船入流沙河是两回事,这艘船那么小,还没有船桨,这样坐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他说着问一旁沉默不语的观言道,“观公子,你说呢?”

    观言却摇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这条船放在这里必然有它存在的理由,虽然它看似无法渡河,但有时候眼睛会欺骗我们,因此我仍然想去试一试,你们在岸边等我。”说着,他毫不犹豫便往小船的方向走去。

    葛风一怔道,“不会吧,观公子你要想清楚了。”

    而香兰见状连忙跟上观言道,“我也一起去!”

    观言顿住脚步,回头看香兰,“若能过去我再来接你,你在这里等我比较安全。”

    香兰摇摇头,执意道,“没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观公子有胆量前去,那么香兰也有。”

    观言不同意地道,“若我回不来,你必须代替我回宫,替我告知师父见烛龙神之事危机重重,让人不可轻信,至少要知难而退,另外,你回去的话我也能向应公子有个交代,所以,你必须留下来。”

    香兰闻言,拉住观言道,“可是观公子,若你出了事,我一样无法跟公子交代,而且我想见烛龙神所怀的并非是善意,兴许这是老天要我放弃心中的恨意所做的阻挠吧,观公子也无需为了了解烛龙神的真面目而付出自己的生命,所以为何我们就不能知难而退呢?”

    观言却道,“我们的确可以知难而退,但若所有人都选择知难而退,那么烛龙神的真面目就查不出来了,再者,烛龙神的存在现在看似对楚国毫无影响,可万一它是个骗局的话,若相信它的人越来越多,那么局势想必就会变得难以控制,我总不能把这个难题留给师父,其三,越是困难重重遥不可及,就越是代表这其中必定不像我们之前所想的那样单纯,因此不到最后,我不能轻易放弃。”

    “可未必就要如此急着渡河,也可以坐下来想想其他的方法不是吗?”香兰自是担心,仍然想要阻止观言。

    观言回答她道,“我并非冲动前往,只是去试一试,你放心吧,我不会傻傻地前去送死的。”

    香兰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他,只能叮嘱他道,“无论如何,若一旦察觉这艘船无法顺利行驶,观公子你一定要想办法回来!”

    “我会的。”观言答应下来,道。

    说罢,他朝着流沙河的方向走去,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其实那艘小船并没有被拴牢在河岸边,而是正浮在靠近岸边的水上,但他方才就注意到流沙河汹涌的水势几乎无法撼动这艘小小的木船分毫,这是相当奇怪的现象,就好像水下有什么东西钉住了那艘船一样,使它并未顺着水流而去,观言走近它,并坐了上去。

    “观公子好厉害,那艘船都没有桨,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葛风惊讶不已地跑上前,接近香兰道。

    相较于葛风的吃惊和好奇,香兰却是满心的担忧和不安,当观言的身影在宽阔的河面上变得越来越小,小到只剩下一个点时,香兰的一颗心就悬在了半空,直到那小点并未被流沙河吞噬,一直在河面上摇摇晃晃,并又越渐变大的时候,香兰这才放下了心,并大步跑向观言。

    葛风见状,不禁也跟着香兰上前,待走近了,便忍不住道,“观公子你可真厉害!看起来不仅是流沙河,之后的考验一定也都难不倒我们了!”

    观言却摇摇头道,“不是我厉害,我觉得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香兰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葛风就道,“难道是烛龙神?”

    观言不答,对二人道,“把行李拿上船,你们快上来吧,我刚才已经去到过河的另一面了,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平地,因此恐怕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才能到达第三重考验之所。”

    与方才仅仅是在岸边看的感觉不同,小船在流沙河上行驶绝不算平稳,但偏偏它又能逆流而行,却不知是什么道理,船上的葛风兴奋不已,只因他已越来越觉得他们三人是受到了烛龙神的守护,因此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经过流沙河,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才终于见到所谓的第三重考验,源泽。

    事实上在还没有见到之前,观言三人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腥臭味,观言立时觉得不妙,几乎是立刻让香兰和葛风停下脚步,取出三块毛巾用水沾湿后,让他们捂在口鼻上,才继续往前走。

    而真的看见源泽,那几乎令人作呕,那是无法想象的一种等同于腐烂的实体,甚至能感觉得到它仍在里面继续腐烂,所有恶心的糊状的甚至有如脓疮般说不清是什么的物体在源泽里翻搅着,一开始所闻到的味道在此刻早已形成让人一眼就能看见的黑色瘴气,它漂浮在源泽的上空,并且仍有继续变浓变厚变高的趋势。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空中掠过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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