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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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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远远见小儿子缓步而回,不觉满心喜欢,叹了口气说:“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巴望着他们三兄弟都在家里。这才心里安稳。可惜那两个孽障,不听我的嘱咐,偏偏要甘冒险境。我半点指望都没有了。”
繁茂见了母亲,瞧她的气色不好,忙搀着他的胳膊去宅内。
周太太问:“你那两个哥哥呢?”
繁茂倒奇怪,说:“他们做事的做事,忙生意的忙生意。这会儿你想着他们干啥?”
“唉。我见了军队哗哗地过去,心底就有不祥的预兆。总希望你们与这一切没有瓜葛,关起门来过太平日子。”
“妈,您瞎操什么心啊?这些日本人是去乡下清乡扫荡的,路过这里而已。关不着咱们什么事的。”繁茂安慰道。
玉茹从后面绕过照壁出来,颇有点憔悴之色。陡见繁茂和婆婆都在门厅前,不禁惊讶道:“妈,你们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关了门,日本人蛮着呢。”
繁茂看着她肚子虽隆起,却仍步履轻快,不由笑道:“大嫂走路还挺麻利的。”
周太太摇摇头,说:“没到时候呢。再过两三个月,怕是麻利不起来了。手扶着腰,腿发酸,那便是快临盆了。”
玉茹笑道:“慢慢适应吧。孩子生下来,那不就轻松了。”
繁茂笑得很是快意。周太太有点儿诧异地望望他,说:“年纪轻轻的,疯什么?女人家的事情,你也跟着傻笑,莫名其妙。”
门口,王管家以及阿虎等几个佣人听了,跟着哄笑起来。反倒弄得玉茹有点不好意思,脸色一红地掉头向后去了。
繁茂也向后院走,行之照壁前时,驻足看了一眼,发觉这堵墙的厚度有点儿出人意料。正沉吟之际,周太太擦肩而过,淡淡道:“还不快去放下书包,我有事跟你商量呢。”
夕阳下的后院内,花坛中鲜花怒放,红、紫、白、黄诸色夹杂着簇簇绿叶,肥硕地挺拔着身躯,显示出春天的勃勃活力。院内那株靠南的黄杨,粗细得体地向上昂首,奇*書网收集整理细密的叶子纷乱如绿色的雨点,覆盖在枝头,令人看了精神一爽。
繁茂站在这树前,用力捶了捶树干,竟是纹丝不动。周太太坐在廊下,说:“这是黄杨木,少说300年的寿命了。大风大浪不知见过多少,还怕你这两拳?”
繁茂笑道:“听说黄杨木硬,生长极慢,家中长这种树干嘛?”
周太太笑了起来,说:“傻小子,黄杨木避火呀。不然怎么将它种在院子南墙边上?听你父亲生前讲,南方属火,有了黄杨遮护,就不会发生火灾。这样的功效有目共睹,还没有听过房中闹过火呢。”
繁茂长了这个知识,倒也叹服,便问母亲叫自己进来所商何事?周太太手扶着椅把,思忖半天,让他最近不要出门,说街上相命的王瞎子说宅子中阴气太盛,需要一个纯阳之体的男子来维持,不然会出乱子的。繁茂啼笑皆非,那料事如神的箫道人一朝消失后,居然连一个寻常算命混饭的瞎子弄得六神无主,真是笑话了。
第十章(14)
周太太察知他的心思,幽幽叹息道:“唉,家中乱七八糟的事,我想起来就头疼。你就呆在家里陪陪我吧。”
繁茂故作惊讶,问她家里哪来的烦心事?大嫂怀上了孩子,周家有后了,是件大喜事。还不冲掉了那些忧愁?
“便是这孩子,我,我还有些放心不下。”周太太脱口道:“兄弟们啊,别又因此而祸起萧墙了。”
“什么?”繁茂装作不解,追问道。
周太太挥了挥手,说:“不关你的事,你还年纪小,没有成家立业,就别管了。”
繁茂心知肚明,老太太出于错觉,仍在疑心二哥繁盛,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眼下外面大战在即,黑云压城,也难怪老太太有心思在身。可是,这种形势下,她别想指望任何一个人长期守在家中不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夕阳残照下,一声军号从城外的某处高亢地吹起,散荡在风云之中。这蕴含着杀伐的声音,饱含着黄昏时的凄凉,令人闻听之后,不觉心情黯淡,茫然若失。
第十一章(1)
(一)
日伪大扫荡于1941年的暮春时节,某个细雨迷蒙的早晨正式开始。苏、浙、皖三省,绵延近千公里的战线上,4个日本师团,皇协军15个师,兵分十路向预定的目标进击。
海陵方面,南部旅团辖孙良诚所部3个师,数万之众,攻击的目标是位于兴化水乡深处的吴里庄,新四军苏中军区的所在地。苏中军区下辖正规野战部队3个主力旅,地方部队5个团,民兵游击队若干。根据地达到了数百平方公里,扼守住里下河粮仓的主要部位,控制住了丰饶的粮食产地。夺取、并消灭这支力量,是南部旅团的主要任务。
进攻之日,南部冒着细如牛毛的微雨,亲临前线,在南口大队的战线上坐镇督战。南口大队已经从上次白马湖围剿军统别动队之役中恢复过来,通过兵员补充,依旧达到了满员近千人的数量。眼下,见旅团长亲自来督战,自是兴奋异常,站在阵地上以望远镜看了一阵子远处雾水蒙蒙的田野,命令挥动军旗,指挥部队越过阵地,向一两个月前放弃的地区前进。
从这里通向吴里庄途中,有20来座村庄、4个镇子。眼下正是水稻成熟的时候,田野间却不见农民忙碌,大约都是预料到日本人即将扫荡的消息,忙着出逃避让。一路上,各支部队进展顺利,在零星的抵抗之后,成功地恢复了先前因兵力匮乏而放弃的地盘。
南部十分高兴,在首个新占领的镇子沙沟设置下前线指挥部。开会研究下一步对陈庄、赵家洼、李家垛的进攻部署。据战前周繁昌转来的情报得知,这里驻守的是新四军独立旅,旅长叶正渠。是打过多年交道的对手,战斗力颇强武器装备也不错,正是劲敌。所以,必须谨慎行事。
松井联队与南口所属的坂田联队以及皇协军第七师,是独立旅的当面之敌。一众人等团团围住地图,听坂本传达进攻计划。陈庄四面无险,估计新四军设防的可能性不大。但李家垛有丘陵和河流,叶家洼纯是水网交错,地形对进攻方不利。所以,预计新四军将会在这两处设下阵地阻滞攻势。因此,坂田联队主攻李家垛,由第七师两个团配合。松井联队兵分两路,一路径直占领陈庄,迂回李家垛侧后。一路佯攻叶家洼,但不可深入,只作象征性进攻,适可而止。
次日凌晨,天色未明之际,坂田联队向李家垛开始进攻。南口大队负责占领那座高20余米、绵延数百米且凭借河流阻隔的土坡制高点。前锋部队涉水而渡没到达已被挖掘得陡峭的土坡下,发现上面没有动静,便用随身携带的工兵铲挖开上坡的简易脚窝,以便后续部队能够攀爬。
可是,上挖了不到三五米,几声冷枪响后,四五个开路的士兵中弹摔掉下来,一头扎进了齐腰深的河水中。坡下众人立即卧倒,开始还击。但坡顶随即陷入沉寂,没有了动静。南口在河对岸仔细侦查,只见坡顶树梢晃动,不像是有大部队埋伏的迹象。他心中疑惑,下令炮火试探。3门九二式步兵炮昂起了身子,连发了十余炮,将坡顶炸得断树纷飞,泥屑四溅,却不见任何的情况。
他心中稍定,但仍不敢托大,下令重机枪掩护过河的士兵继续登坡。
于是,一个小队的士兵,横向分成一条直线,同步挖坑上行。到了半山坡时,但听见坡顶一阵排枪,当即倒了七八个人。南口连忙指挥向枪响处开火。结果,开枪暴露了位置的射手被炮火炸出了掩体,其中有两具尸体落下了陡坡。下面的日本兵一看装束,是新四军正规部队。这下子知道上面有伏兵,但数目不详。于是依旧火力掩护,加快了爬坡挖掘的速度。
这下子,坡上的守卫部队可不答应了,以有效对付散兵线的排枪对付,密集地一顿射击,将这个先头小队的士兵及指挥官消灭了近半。
南口十分恼火,战刀一拔,集中了所有重机枪迅疾开火。第二、三梯队的部队随即登坡。
这时,从土坡东侧迂回过河的儿玉大队,半渡之时,就遭到了新四军的反击。歪把子机枪、马克沁重机枪、手榴弹呼啸着袭击向水中跋涉的日本士兵和皇协军。霎时间,河水染红,浮尸具具。儿玉中佐立即下令开炮掩护,一通轰炸后,当面阻击稍弱,已有部队登上河岸,冲向新四军阵地。
第十一章(2)
新四军阵地上,火力陡增,死死顶住河堤滩头,打得过河的日军伏尸一片。那些剩余的士兵立刻将死尸堆垒成掩体,架上机枪进行抵抗。
儿玉中佐见上岸部队进展困难,急忙命令第二梯队涉水过河驰援。又令炮手选择新四军重武器射击点予以轰击。这措施立竿见影,但见步兵炮、迫击炮有的而发,先将正面阻击的重机枪、阵地炸中,顿时使原本猛烈的火力减弱下去。第二梯队趁机上岸。于困守河堤的首批部队的剩余一起,向前冲击。
新四军阵地凭河而设,距离河堤不过二三十米。眨眼间便被日本兵冲上了前沿。守卫部队不慌不忙,索性跃出堑壕,和来敌展开了白刃战。双方士兵纠缠在一起,用亮晃晃的刺刀互相刺戳。阵地上发出一片嘈杂的金属碰击声和零星的枪声。10分钟后,胜负分出。簇拥上阵地的日本兵损失殆尽,剩下少数几个负了轻伤者夺路逃离。而前沿阵地上的新四军战士亦所剩无几,但有近在咫尺的后道阵地上预备部队的增援,很快就恢复了阵地的防守。轻重机枪重又开火,将退却以及半途而渡的日军打得七零八落。
这边,攻打土坡的战斗也趋向白热化。南口大队大部均已过河,从三面向上仰面攻击,损失惨重。坡顶上的守军不费吹灰之力,将木柄手榴弹直接往下丢,炸得坡前十来米地带尸骨累累。河对岸的日军炮火虽然凶猛,但却无法将坡上之敌炸光,只得干着急。
殿后指挥的本田联队长极度愠怒地叹了口气,命令一旁观战的皇协军团长率部向前,过河助战。本来,这次大扫荡南部自恃兵力充足,存心要打出个榜样来,为防止兵无斗志的皇协军坏了士气,没有把他们依照惯例放在第一线作佯攻。结果,事与愿违,只得重新利用这些个三心二意的中国人充实进攻实力。
那些皇协军在河对岸看到双方战斗如此激烈,不由得惊骇莫名,听说要让自己上阵,无不胆寒。但这会儿身处战场,抗命不从,只得端着枪战战兢兢地下了河,向对岸蹚去。但是,守在高处的新四军似乎对于这些皇协军心存轻视,根本不放在眼里,攻击的主要目标依然是日本人,将他们压制在坡下水畔,无法动弹。
这些皇协军轻而易举地过河了一个营,见那些日本兵屡攻不下,心中幸灾乐祸,佯装进攻,实际上绕到土坡上,俨然是坐山观虎斗。这样磨蹭了半天,被河对岸督战的本田,看出破绽来,立即命令宪兵督战,从背后架起机枪来,压迫着这些皇协军主动投入战斗。这些皇协军无奈,硬着头皮向前冲,当即被撂倒了十来个。营长连声喊道:“上面的兄弟们,都是中国人,咱们犯不着拼命呀,玩虚的行吗?”
土坡顶上回答:“可以,让你们前进10米,然后假装被火力压制的假象,朝天开枪就行了。”
那些皇协军依计而行,匍匐向前一段距离后,枪声大作,打得煞是热闹。
整个战线正处于胶着阶段。突然,随军出城的周繁昌出现在南部旅团的指挥所。南部为战斗未能取得实质性进展而烦恼。见他进来了,不禁一愣,问:“周先生此刻来军前,有什么事情吗?”
繁昌擦了擦汗,说:“刚刚得到情报,我方正面阻击之敌,不过是新四军4个营,以及县大队等地方武装。新四军主力眼下正在陈庄设伏,意欲全歼竹本大队。”
南部倒吸了口凉气,连忙踏上观察点,向远处鏖战正炙处用望远镜观察再三,摇头疑惑道:“难道新四军几个营就能阻止我一个加强联队的进攻?”
繁昌凑上前来,说:“将军,新四军惯用的伎俩就是集中优势兵力,对我方薄弱处进行突袭。”
南部思忖片刻,立即下令接通竹本大队的电话,查询陈庄的情况。那边竹本大队长在电话里报告,陈庄没有敌军的踪影,他所部已经占领陈庄,正准备按照计划迂回、包抄李家垛侧后,将李家垛守敌全歼于包围圈内。南部听说无异常情况,关切地叮嘱一句,要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
第十一章(3)
可是,不过一刻钟时间,电话骤响。参谋长坂本接听,意外地大声惊道:“什么,你部遭到强大敌军的突袭?”
南部接过电话来,那边方才还气定神闲的竹本气急败坏地道:“我部突然遭到新四军主力的包围,四面都有强敌,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南部丢下电话,立即下令,在河南待命的预备部队立即转向向东,援救陈庄的竹本大队。
可是,像是故意要和这个命令唱对台戏似地,据守李家垛的新四军居然出人意料地来了个主动出击,仅有的两门迫击炮向河滩上发射了十余发炮弹,硝烟弥漫。堑壕里的战士手端长枪,背插大刀冲出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当面之敌赶出了部分被占领的前沿阵地。河北的日军一片混乱。好不容易才压住阵脚,准备反攻。这时候,新四军阵地上却是鸦雀无声,除了风中猎猎飘动的野草外,杳无声息。
坂田心中奇怪,仔细观察了许久,看到一些隐蔽在堑壕里露出军帽的士兵,似乎正聚精会神地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他正欲下令,第四次发动攻势。就在这时,南部电话到达,查询前线状况。坂田如实汇报了。南部幽然叹口气,说:“这不怪你,你还不知道竹本大队在陈庄被围的情报。这会儿,李家垛的守敌怕是已经逃掉了。”
坂田大惊,急令部队进攻。这一次果然顺利异常,竟是不费一枪一弹登上了坡顶。这里竟是正应了南部的判断,那些新四军阻击部队连具尸体都没有留下,撤离得干干净净。
且说陈庄这边,陷入重围的竹本纠集兵力作困兽之斗,利用庄户的院落、土墙为工事,组织抵抗以待援兵。但是,他没料到的是,新四军早已在陈庄挖下暗道,部队不断地从这里渗透入庄内,来了个内应外合,以疾风扫落叶的疯快劲儿将竹本大队消灭。竹本中佐无处藏身,只得选了处破庙进入,脱去上衣拔出军刀来,在土地神像前切腹自尽了。
等增援的日军赶来时,陈庄的战事早已结束。竹本大队自大队长以下近900余人,全数战死,无一生还。
南部得知这个噩耗,不禁抚头长叹。竹本中佐从江南过来增援,不出10天就阵亡于清乡之役。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灾难。使得他对整个清乡战事的乐观情绪消失殆尽。与此同时,各个部队传来的战况,喜忧不一。有的进展顺利,已经到达预定目标,几乎未遭像样的抵抗。有的却遭到顽强阻击,寸步难行。但是,损失之重,犹以南部方面为最。
南部有些挂不住面子,重新审视战前由特高课汇总送来的敌情动向。发现这些情报来源几乎都是周繁昌的情报站送来的。其中却夹了份清乡公署的报告。方世成专员精辟地指出,新四军部队整编不过一年多,大多由原来的游击队聚合而成。阵地战战斗力较弱。故他预测最为应该提防的,是他们放弃地盘,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
南部不免汗颜,想不到这个人居然还有如此的见地,掩卷叹息之余,立即驱车拜访正在附近进行督导工作的方世成。方世成似乎对于南部的到访早有预料。见了面寒暄几句,直接步入正题,探讨起新四军应对清乡的真实战略意图。
方世成指了指面前那张行政区域图,指尖划了个大致的范围,说:“我们占领了一定的地域后,最为关注的将不再是如何攻城略地,而是他们会不会在我们的腹心重操旧业,建立起新的游击区来。我估计新四军的主力不会和我们做傻瓜式的硬拼,那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我们如果捕捉不到他们的主力,单纯占领地区,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所以,还是应该稳扎稳打,消化掉已占领地区的安全问题。这样,纵使新四军有三头六臂,也翻不了天。”
南部笑道:“方专员难道忘记了,此次清乡不同于往时,我们还配备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得力武器:篱笆墙。以此为屏障,想来他们的主力越不过封锁线,凭什么在占领区作乱呢?”
方世成不置可否地笑笑,将话题转到了自己的事务方面,说:“我已经着手进行保甲制度的重新设定。所有乡镇都拟按照南京政府的意思来办。将基层的工作实施完毕。这样,新四军游击队就没有了容身之地,这将会直接有利于皇军战略意图的实现。”
第十一章(4)
南部连连颔首,说:“后方治安的重任就委托方专员了。”
方世成淡淡一笑,说:“我可是勉为其难。再说,周先生是行家里手,缺了他可不成。”
南部脸色冷淡下来,说:“他的情报工作是不错,常常是马后炮。陈庄竹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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