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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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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锣声中;征北军潮水一般地退了下去;城墙之上;血流成河;谢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直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刚刚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腾冲已经要失守了。
城头之上;士兵们比起他们的主帅要不堪得多;大部人都无力地坐倒在城头之上;那怕城上到处都是鲜血;死尸;残臂断肢内脏;早已死去却还瞪着眼珠的脑袋。
不少人伏在城墙之上;用力地干呕着;当激战过去;各种副作用开始一一显现;这就是一支刚刚经历苦战的军队与身经百战的士兵的区别;仗打得多了;对生死便看得淡了;对于征北军而言;他们可以坐在死尸之上;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喝着汤;一边大声地谈笑;碰到碍事的断臂残肢;还会顺手捡起来丢到一边;不会有丝毫的不适。
蜀军;终究是仗打得太少;能有如此表现;已经让胡泽华刮目相看了。
一夜无战事;征北军没有趁夜进攻;让谢安有些奇怪;如果是自己在这种局面之下;一定会连夜发动攻击的。
但当谢安在天亮的时候出现在城头;看着对面的征北军营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他的对面;更多的攻城战车被造了出来;这一次他们造得更高;足足高出了腾冲县城城墙米许;谢安不由泛起一股无力感。这些攻城战车被堂而皇之地摆在军营之前;目的就是为了恐吓自己以及蜀军吧;对手的目的达到了;回看四周;士兵们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昨夜隐藏在望角之中的床弩已尽数暴露;今天再战;将再无秘密可言。
对方军营大开;却没有大队兵马驶出;而是出来数十个相互搀扶着的伤兵;看到他们的装束;谢安的心不由猛地一抽。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看得更清楚了;那是谢氏的骑兵。但现在;他们却成了征北军的俘虏;这其中意味着什么;谢安自然清楚得很。
第八百五十七章:跑路
看着那些步履蹒跚的蜀骑骑兵;最好的办法当然便是一阵乱箭下去;将他们射死在城下;以免他们进得城来;扰乱军心。胡泽华放他们过来;不就是存了这个心吗?
谢安几次欲下令;又几次停了下来;望着城上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垂头丧气;看着远处那高高耸立的攻城车;密如森林的霹雳炮;脸上浮现出来的不是战斗的狂热;而是恐惧的神色;士气已是这个样子了;还怕多这几十个骑兵的影响吗?更何况;他也想知道;蜀骑到底是如何败的。
城门小惭翼翼地打开了一条缝;本来以为没有活命机会的蜀骑看到了这一线生机;一个个拼命地奔跑起来;一个腿受了伤的蜀骑几乎是被同伴拖着在地上一路滑行。
进得城门;这几十个蜀骑几乎不约而同地瘫倒在地上;刚刚的距离虽然短;但却不谛于在鬼门关前溜了一遭;对垒双方中的任何一方都有充足的理由干掉他们。
谢安面无表情地听完了这些骑兵的讲述;五千蜀骑;对阵一万征北军步卒;却是一个完败的结局;双方的战斗力差距一目了然。而更重要的是;既然征北军早就算计到了蜀骑来援的计划;就绝不会容许这些骑兵还有可能撤回荆州城去;这是一个圈套;他们打得就是这个注意;不用想;谢安就知道;在谢朝谢辉撤退的路上;蒙族的铁骑正在等待着他们。
打;覆亡在即;撤;回荆州的道路之上险阻重重;胡泽华的磐石营自己都干不过;更不说更加鼎鼎大名的卢城营;人的名;树的影儿;军队的名气都是打出来的;来不得半点侥幸;怎么办?谢安头痛欲裂。
跑路是肯定的;谢安可没有与城偕亡的决心;更何况;自己的坚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蜀骑的这一败;必然会让谢士林从此龟缩城内;绝不会出城与敌决战;也就是说;自己再也盼不来援军。出来一支;便会被敌人消灭一支。
谢安对前途感到绝望;这数战下来;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了蜀军与征北军之间战斗力的差距;双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以胡泽华对腾冲的打击力度;谢安甚至怀疑蜀军能不能守住荆州;豫州;也许;谢氏这一次出蜀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也许坚守蜀州;凭着天险的蜀地;可以保住一族富贵;而现在;几乎倾巢而出的谢氏或者会在荆州输掉一切。
想要获得更多;便有可能输得极惨;下了大注;将自己最后的老本也输掉的赌局比比皆是。
“去找一些腾冲本地的土民。”谢安低声吩咐着自己的亲兵;跑;必须要跑;而且荆州是去不得的;胡泽华给自己留出了三个方向;一个是荆州;死路一条;一条是相州方向;那里更是一个火坑;跳下去就休想出来;也只有往通州一条道可行;可是那个方向之上崇山峻岭;没有一个熟知道咱的向导;进去了;出来的可能性也小。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生机。
整整一个白天;胡泽华的磐石营一天没有任何动静;似乎除了威胁了一翻对手之后;他就没有准备再硬干一仗。相反;胡泽华在自己的中军大帐之中召集诸将;开始布署全军向相州进发的计划。
夜幕降临;腾冲县城之上灯火通明;谢安似乎没有隐藏自己要跑路的意思;站在胡泽华大营的哨楼之上;城头之上的举动一目了然;看得很清楚。
“要跑了么?”听着哨兵的回报;胡泽华笑道;”往那里走?”
“看样子;倒是要进山;往通州方向!”
“聪明!”胡泽华赞道;”跑便跑吧;我没时间和他纠缠;我可要快点赶去相州;去得晚了;王强可就将功劳捞尽了;我怎么也不能输给这个小家伙。”
在相州;现在聚集着王强的第四营;以及马友的水师陆战队和云昭的亲卫营;那一支部队都是如狼似虎的家伙;自己想要捞些功劳;可得真得快一些。
如果谢安附隅顽抗;胡泽华估计自己还得打上三两天;损失不少人手;这对于他来说;可有些难以接受;到了他这个份上;杀多少敌人已经不在考虑之列;怎样达到更大的战略目标想得更多了一些;谢安这些残兵跑了就跑了;又能翻起多大浪来;没空收拾他。却让他自生自灭去。
从午夜开始;谢安带着他的剩下的差不多三千蜀军离开了腾冲县城;在本地乡民的向导之下;向着远处的深山崇岭而去;留给胡泽华的是一座空城以衣上千的因为受伤而不能随队行走的伤兵。而让胡泽华失声大笑的是谢安居然给他留下了一封信。
“我不烧城;你别杀伤兵!”扬着手里的信;胡泽华放声大笑;”咱们征北军什么时候杀过伤兵了;不过谢安也算是知机;他真敢焚城;就是追进大山;我也得先灭了他再说。”
“将军;这些伤兵怎么办?”一名将领问道。
“收容进伤兵营;先治好了伤;然后遣送到北地去;咱们北地不正在修运河吗;差的就是劳力;让他们去好好地干几年;等赎清了罪过;自然会让他们重获自由的;嗯;这个东西要给那些伤兵讲清楚;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明白了;将军!”
收容;整理;接管;一直忙到天明;留下五百人留守腾冲;胡泽华径自率领磐石营主力一路奔向相州。自腾冲向一路向荆州城方向;现在基本上都在征北军的控制之下;留下五百人守腾冲也只是意思意思;代表着征北军已经对这个地方开始行使管辖权了。
相州知州彭忠俊心急如焚;虽然到现在为止;从良的计划看起来是成功的;从良大部直扑贵州;而孙传亮与自己死死地堵住了小孤山;大扬山一线;阻住了云昭的援救线路;但与从良比起来;云昭也一样是疯狂的;他似乎毫不在意南方集团朴德猛的安危;竟然挥兵直入相州;这与先前的料想完全不符;在他们看来;云昭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攻打小孤山;大杨山;而不是进击相州;虽然打下相州之后;再攻入潞州;也可以奔救贵州;但这一条路可就比直接过小孤山大杨山不知远了多少;更重要的是;这些地方要是一路打过去的话;等到云昭赶到贵州;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但事实上;云昭就真这么干了;这只有一种解释;他不要南方集团了;他要趁着相州虚弱;一举拿下相州。
从良可以放弃相州;可以视相州子民如无物;但彭忠俊却做不到;他这半辈子都生活在相州;他的基业;他的亲人;都在相州;如果这样任由云昭一路打过去;自己将一无所有。
他领着一万精锐从大杨山撤了下来;一路奔向相州城;希望能在云昭攻击相州城的时候;抵达城下;与相州城一内一外;形成犄角之势;守住相州城;也许云昭在久攻相州城不下的时候;会再一次改变战略;转战小孤山大杨山。
王强所部正在围攻富康县城;富康县城的坚挺让彭忠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让他有了足够的时间赶回相州城;至于富康;他们守得越久;就会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原以为;富康会在征北军一击之下便溃不成军;现在看起来;自己却是错了;以现在的速度;自己完全可以回到相州城中。
富康终究是守不住的;回到相州城;自己一定要重重赏赐富康的守将。哪怕是他战死了;自己也要重重地赏赐他的家伙。
彭忠俊带着他的一万守军在翠屏山下扎下营盘;一路狂奔;士兵们已以精疲力竭;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然后带着严整的军容进入相州城;为城内的守军好好地鼓一鼓气;打一打劲;征北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瞧;咱们不是在小孤山;大扬山就守住了阵地么;咱们不是在富康也守了这么久么?只要能三军用命;便能拒敌于城外;相州城可不是富康;富康能守三五天;相州城就能守三五个月;三五个月之后;这天下局势如何变幻;还说不定呢?
扎营;放出斥候;派出信使往相州地报信;当然;彭忠俊也不会忘了向富康派出信使;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派出援军来援救他们;让他们再挺几天;当然;这援军是没有的。
翠屏山上;马友的三千水师陆战队已经恭候良久了;为了干掉彭忠俊的这支援军;王强很委屈地在富康磨洋工;以王强的想法;拿下富康之后;拦住彭忠俊;与他硬打一场;照样将其拿下;但云昭却想用更小的代价全歼这支部队;磨刀不误砍柴工;彭忠俊误以为征北军的主力尚在富康激战;心神放松;对于马友这一支虎狼之军的袭击;必然不堪一战;一击破敌;轻而易举;何乐而不为?
马友当然很兴奋;伪装过后的水师陆战队潜藏在翠屏山中;岂是彭忠俊派出来的那些敷衍其事的斥候能发觉得了的。即使被发现了;也会被轻易地拿下;反正袭击就在今晚;不怕对手会警觉。
第八百五十八章:一箭毙命
“今晚的月亮好圆!”叶开仰望着天空;看着那一**大的月亮大发感慨。
“我讨厌圆月亮!”一边的马友冷冷地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他妈的一颗又大又圆的月亮简直就是我马友的天敌!除了麻烦;还是麻烦。”
“这倒不错。”叶开连连点头。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对山脚之下彭忠俊的大营一览无余;万把人的队伍;站在一起或许并不那么显眼;但扎下营盘;一个个地帐蓬摆开来;再加上一些必要的防御措施;便占地极大。”头儿;从那儿动手?”
“逢中直进!”马友长臂前指;大有虽千万人吾亦往也的气概。
“逢中直进?”叶开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叶开;看到了没有;在他们大营的左侧;是他们的骑兵部队;大概有千来名骑兵;在后方;是他们的辎重大营;嗯;里面也有不少的驼马;驴子;健牛对吧?”马友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吮吸着。
“是;先前斥候已经将这些都摸清了。”
“派两个小分队;带些猛火油潜过去;让那些马啊牛啊;驴啊什么的欢腾一点儿;让他们给我横穿整座大营!”
“是。”
“然后这两个小队便给我四处放火;制造混乱;越乱越好;咱们就是一趁火打劫的主儿!”马友嘿嘿笑着:”不过这月亮太讨厌了;行动的时候;小心一点!”
中宵时分;水师陆战队的行动开始展开;两只百余人的小队率先离开翠屏山;稍待片刻之后;马友率领着主力;亦从藏身之地出发。
望楼所不能看到的死角之处;木制的栅栏很快就被掏出了两个大洞;十几名队员犹如幽灵一般钻了进去;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些亮着灯的望楼;借着上面气死风灯映照的影子;望楼之上是有床弩的。
毒蛇一般沿着柱子攀爬上去;望楼内里有大约四个士兵;此刻正抱着刀枪;靠要板壁之上沉睡;两名队员互视一眼;从裤腿之上摸出一根吹管;含在嘴里;从地板之间的缝隙伸了进去;卟卟几声轻响;沉睡的敌人只会感到被蚊子叮了一口;但是这却是致命的一吻;他们将再也不会醒过来;吹针上的剧毒将以最快的速度和着他们的血液流经他们的心脏;然后将他们带往黄泉地狱。
二人稍待片刻;听到头顶之上传来了脚无力地蹬动的声音;然后便再无声息;两人相视一笑;猿猴一般灵巧地翻上头顶的望楼之中。看着已经倒毙在地板上的哨兵;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支信香;点燃;拢在手中;在空中画了几个圈子;然后缩了回来;两人合力;将内里的床弩慢慢地挪动了方向;由对外变成了对内。
正面有三个望楼;在盏茶功夫之内;便已经全部易主。
三更时分;随着彭忠俊大营之中的梆子的敲响;大营左侧和大营后方突然腾地一声冒起熊熊的火光;犹如天火降临;这火一经烧起;便迅速漫延;随即听到的便是隆隆的马蹄之声;上千匹战马从大营左侧狂奔而出;犹如一片怒潮;一路冲撞;踩翻挡在他们面前的所有物事;它们中的许多;全身的毛发都在燃烧;狂奔着;惨嘶着;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彭忠俊站在中军大帐的空地前;看着大营左侧的混乱;脸色一片雪白。
“知州大人;后面;后面也乱起来了!”
彭忠俊无力地扭头看向后方;那边;亦是火光熊熊;后勤营中无数的健牛;驼马;驴子;骡子发蹄狂奔;他们所奔来的方向;亦是中军大营。
这不是无意之间的走水;这是蓄谋的袭击。
“准备作战!”彭忠俊嘶声大吼起来。
随着他吼声而起的不是他的相州镇军;而是中军正门处的震天般的呐喊;大门轰然倒塌;一个个如魔似鬼;身披树叶树藤;脸上画得稀乱的魔鬼直冲进来;雪亮的刀光闪起;每一次闪动都会带走一缕冤魂;哧哧的短弩之声不绝于耳。
相州镇军来不及建立起有效的防线;便已经让水师陆战队的队员们杀得四散而逃;只有在彭忠俊的中军大帐之处;收拢起了一支约两千余人的部队。
战马;健牛;驴子;骡子所过之处;引燃一个又一个的帐蓬;撞散了一支支想集结起来的相州部队;两支百余人的水师陆战队穿梭在燃烧的营盘之间;幽灵一般击杀着敌人;制造着更大的混乱。
前门望楼之上;水师陆战队的队员陈水牛熟练地给床弩上着弦;旁边是他的同伴;他们已经射出了好几支床弩;干掉了不少的敌军;站在高高的望楼之上;他看见他们的头儿马友率领的部众终于遇上了有组织的抵抗;一大群敌人排成了军阵;抵挡着水师陆战队的进攻;在那些敌人的中央;有一个顶盔带甲的老家伙;挥舞着手臂;一副很是愤怒的样子。
陈水牛伸手招过来了同伴;两人吃力地转动着床弩;慢慢地调整着射击角度。
“那家伙一定是一个大官;他那里有好几千人;如果能干掉他;敌人必然会惊慌失措;头儿就好打了!”陈水牛兴致勃勃地道。
“倒是在射距之中;只不过;想要正中目标;咱们需要一点好运气。”同伴笑道。
“运气永远属于征北军;属于水师陆战队!”陈水牛眯着一只眼睛;顺着床弩的弩箭方向看过去。手上摸上了床弩的板机;猛地拉动。
床弩微微一颤;尖锐的啸声旋即响起;粗如儿臂的弩箭在两人的眼中只余下一抹残影;便横穿长空;直奔向远处敌人聚集的地方。
彭忠俊很愤怒;因为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很明确地判断出来袭的敌人不多;至少;比自己的部众要少得多;但现在;混乱的军队就是无法集结起来;只要能够完成集结;他就可以轻易地碾死这些来袭的跳梁小丑。
他愤怒地吼叫着;斥喝着手下惊慌赶来的将领们;命令他们马上去召集自己的部众;然后发起反击。
任谁也没有想到;从距离这里数百步之外的大营边上的望楼之处;有一支强弩正破空而来;当众多的将领们听到尖锐的床弩破空的啸声的时候;他们愕然抬头;看到的是让他们惊慌失措;魂飞魄散的一幕。
刚刚还在愤怒地斥责他们的相州知州彭忠俊大人;被那支床弩穿透了整个身体;弩箭前胸入;后背出;尖厉的箭头斜斜插入地上;支撑着彭忠俊的身体仍然站在那里;但彭忠俊的头颅却已经重重垂下。众人骇然之余;顿时一哄而散;看都不用看;知州大人已经命赴黄泉了;弩箭能够要了彭忠俊的命;自然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被床弩弩箭命中;还能保持一个全尸这种情况的确是很罕见的;从望楼到这里;已经有数百步的距离;床弩弩箭飞到这里时;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全靠的是自身的惯性;正如陈水牛所言;他们的运气的确是逆天了。
相州知州彭忠俊竟然这样被一支弩箭一箭夺命;稀里糊涂地送了性命。
彭忠俊的死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相州镇军大营全体崩盘。三千水师陆战队员肆无忌惮地在大营之中横行;至天亮之时;彭忠俊带回来的一万余人;除了逃走的两三千人之外;其余的不是战死;烧死;便是成了水师陆战队的俘虏。
看着被水师陆战队驱赶过来的差不多三千人的战俘;马友这一次可没有胆子再一股脑地杀干净了;人太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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