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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骚-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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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鼎革后,社会秩序混乱,家奴一呼千应,至主家门逼取身契,殴打主人、侮辱主fù,甚至手刃其主,这与三百多年后的斗地主颇有相似处楼梯响,穆真真和她爹爹穆敬岩上来了,穆敬岩隔着一丈多远就跪下道:“少爷对小人父女有再造之恩,少爷但有吩咐,1小人无不遵命。”穆真真见爹爹跪下,她赶紧也跪下。

张原抢上几步,将穆敬岩父女扶起,说道:“进书房说话。”穆敬岩跟在张原身后进到书房,垂手恭立,听得少爷说道:“穆叔,我曾许你从军立功挣出身,如今我想时机应该到了,但我要和你说清楚,从军是异常残酷的,有可能上阵第一场就让敌人给杀了,你,还愿意走这条路吗?”

穆敬岩但觉周身血脉一热,多年被压抑的尚武天xìng瞬间热烈起来,沉声道:“小人虽然出身卑贱,却不甘心就这般老死,少爷肯给小人指一条从军之路,1小人虽死亦无憾。”

穆真真赶紧叫了一声:“爹爹”

穆敬岩微笑道:“真真,你在介子少爷身边,爹爹放心得下,爹爹今年三十六岁,要去拼一拼,以前是拼都没有机会,少爷能给这机会,我绝不会放过。”张原道:“好,下月你随我去昆山寻访一位名叫杜松的将军,此人曾任辽东总兵,因杀良冒功为朝臣所劾,勒归乡里,杜松出身将门,骁勇善战,我料朝廷必重新叙用,我会设法让你投在他麾下。”

杜松是五年后萨尔浒大战的关键人物,正是因为杜松率领的六万明军轻敌冒进,才导致萨尔浒的惨败,明史专家黄仁宇先生专门写过一篇《一六一九辽东战役》的论文,论证明军惨败的必然xìng,但张原以为这必然中包含有很多偶然,改变其中的一些偶然应该可以影响整个战局走势萨尔浒之战是大明与后金势力消长的转折点,张原必须在这场战役施加自己先知的影响力,不然的话辽东将难以收拾,无论袁崇焕还是孙承宗都只能修修补补、消极防御,根本无力反攻后金,当然,后金军事实力强悍,努尔哈赤在灭了海西女真即扈伦四部之后军事实力已经在大明之上,而张原现在还只是一个江南秀才,时不我待,容不得他来布局,然而只要抓住其中关键,能影响到主要将领杜松,那么即便不足以完全扭转战局,但避免史实那般的惨败是否能够做到?

现在,万历四十二年,杜松正闲居苏州府昆山县,也许明年,朝廷就将起复杜松为山海关总兵,穆敬岩若能跟在杜松身边必是一员骁将。

秀才不出门,关心天下事啊。

绍兴府道试前后历时二十日,王提学要立即赶赴宁bō府主持道试,浙江十一府全部考完要五个月,四月二十六日上午,以张原为首的所有新进生员至三江闹口码头送大宗师去宁bō府,王提学勉励诸生发愤读书探求圣贤之理,早日学有所成报效朝廷,特意唤张原上前”丁嘱道:“你是绍兴府道试第一,将以选贡身份入国子监读书,入学之期将在七月底,你要好自为之,为师对你期待最殷,望你明年乡试能高中。”

张原长揖道:“学责定当修心养xìng,勤学苦读,他日以所学报效国家,不负恩师期望。”

送走了大宗师,诸生各自还乡,巳时末,张原回到东张府第,张萼来邀他去神镜作坊看镜匠新研制成功的望远镜,张原喜道:“望远镜制成了吗。”正待与张萼出门,却见脚夫行的人送来一封信,是青浦陆韬写来的,张原的信还没寄出,陆韬的信就先到了。!。

卷一 当时年少春衫薄 第二百零二章 审镜

张萼凑过来与张原一起看信,没看得几句就大叫一声:“气死我也!”没气死,继续看,看得几句又夹叫一声:“气死我也!”破口大骂松江董氏陆韬在信里说,华亭董氏先是指使人撺掇陆养芳嫖宿,陆养芳又嫖又赌,在几个妓女撤jiāo弄痴的唆使下大肆挥霍,还欠下赌银六千两,写字据画押以余山六百亩桑林偿还赌债,董祖常为逼迫陆兆坤承认并偿还儿子欠下的这笔赌债,更在华亭设“紫火囤”陷害陆养芳,所谓*火囤即美人局又称仙人跳,让一个松江打行青手的妻子引yòu陆养芳,陆养芳以为是艳遇,一脚踏入风流阵,正待入港,那打行青手领着一伙光棍冲进来,将陆养芳打得半死,拖到松江府衙以jiān污良家fù女告官,陆养芳被收监,消息传回青浦,陆兆坤惊怒之极,中风以致偏瘫,而董氏上门逼债的人每日sāo扰,要陆氏以余山六百亩桑林换得陆养芳出狱,否则就以yín辱fù女论处,杖八十、发边卫永远充军陆韬原本上月就要动身来接若曦母子回青浦,但现在为这个不争气的弟弟陆养芳已经心烦意乱、焦头烂额,老父又卧病在chuáng,哪里还能腾得开身来山yīn,这次写信给张原是拜托张原恳求张汝霜出面营救陆养芳,至于若曦母子要不要回青浦就看若曦的意向,若曦愿意在山yīn母家再待一段时日也可,毕竟现在青浦陆氏阖宅不宁,履纯、履洁待在外祖母家也好,陆韬又说若是若曦要回青浦,那就烦请张原相送一张萼气愤道:“那陆养芳实在愚蠢,是自己找死,这种人救他做甚!”

张原道:“陆养芳死不足惜,只是若让陆养芳死在董祖常手里,我亦憋屈。”

张萼点头道:“说得也是,绝不能让董祖常得意介子,你现在道试也考过了,生员功名也有了,该是对付董祖常的时候了吧,你可有妙计?”

张原不动声sè道:“是时候了。”心道:“对付董祖常不算什么,我要让董氏在华亭无法立足。”

张萼听张原说“是时候了。,大喜,便问张原何日去华亭,他要一道去。

张原道:“三兄稍等,我去问一下我姐姐。”

张原持信去见姐姐张若曦,避开母亲,姐弟二人在西楼书房商议,张若曦听说夫家出了如此大事,想着陆郎独力支撑的困境,如何还待得住,即要回青浦帮持夫君、

张原见姐姐去意已决,也就不挽留了,道:“姐姐对母亲就说陆老爷患病,你是长媳,必要回去探望,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多说,免得一张若曦白了弟弟一眼:“倒要你来教我了,我可比你大九岁。”

又蹙眉道:“我是挂心着母亲,小纯、小洁在这里热闹了一年多了,这下子我们都回了青浦,你也要送我们去,母亲定然冷清不乐,父亲一时又回不来。”

张原道:“有聚就有散,姐姐也不可能长居山yīn,父亲七月间应该会回来,姐姐不用过于挂心母亲。”

张若曦点了一下头,心里淡淡伤感,她虽是张家的女儿,更是陆氏的长媳,出嫁从夫,这次夫家遭遇困难,她一定要回去。

张原道:“那姐姐去和母亲说,今日是四月二十六,我们过了端午节去青浦,到杭州我向钟太监借小勘合牌,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可以早三、五日到青浦。”

张若曦也觉得端午节临近,总要过了节再回去,便道:“小原,那你去求一下族叔祖,请叔祖给松江黄知府写封信为陆养芳说个情。”

张原道:“姐姐放心,我理会得。”来到前厅,对张萼道:“三兄,我与姐姐商量了一下,端午节后动身。

张萼道:“那好,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望远镜,与我那从泰西国购得的望远镜比试一下,谁能看得更远更清晰。”又道:“这大半年来,我那管望远镜都留在镜坊,那些镜匠要仿制,害得我不能窥探他人秘事,少了很多乐趣。”

兄弟二人来到状元第附近那栋作为神镜作坊的民宅,三个镜匠和三两学徒迎上来见礼,两个镜坊学徒两管几乎一模一样的黄铜望远镜恭恭敬敬呈上,张萼“哈”的一声,问:“那管望远镜是你们制的?”

其中一个镜坊学徒将手中的望远镜捧高一些,说道:“三公子,这具千里镜是坊里新制的。”

张萼接过这管望远镜,轻轻一旋,抽出一截,又抽出一截,然后凑到右眼去看,这坊里无法望远,张萼走到门外去看,张原和几个镜匠一起跟出来。

张萼对着望远镜向长街这头看看,又向那头看看,不停调整焦距,好半晌,皱着眉头把望远镜遴给张原:“介子,你看看这望远镜怎么样?”

张原接过望远镜觑眼一瞧,透过几层镜片望出去,雾méngméng的,这望远镜外观是有模有样了,但凹透镜和凸透镜的镜片打磨没有张萼买来的那管望远镜精细,对光线折射和成像配置尚不精当,无论如何调整焦距,看远处总是不清晰一张萼把那管他托人从澳门huā了一百八十两银子买来的黄铜单管望远镜拿过来照视,不对比还不觉得差距如此之大,张萼一下子就怒了,斥责那些镜匠:“一年时间费银千余两,造这么个拙劣玩艺糊弄我,你们自己不会对比一下吗,看看那些泰西人造的望远镜,你们这样的劣镜,能比吗!”

三个镜匠都甚惶恐,面面相觑,不敢出一声。

张原道:“三兄莫急,泰西人制成这望远镜也是多年mō索才成的,我们作坊制的这管望远镜虽然成像尚不清晰,但原理对路了,只要再细加琢磨调整,一定能造出更清晰的望远镜。”当下又给三个镜匠讲了凹透镜作为目镜和凸透镜作为物镜相互之间配合的原理,如何掌握望远的倍数,最重要的是要把镜片打磨得精细~

“明年今日,你们如能制成与这泰西人望远镜不相上下的望远镜,我与三兄奖赏你们三人每人四十两银子,若能提前制成,每提前十日,每人加奖一两银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张原这么一说,三个镜匠都是大为鼓舞,每人奖赏四十两银子,那可不是小钱,而且若能提前一个月制成,还有三两银子加奖,真让人干劲倍增啊。

这一年来这三个镜匠并非只仿制了这管望远镜,焚香镜、昏眼镜、

近视镜各制成了数十件,以无sè水晶制成的这些镜片很不错,张原试了其中几副近视镜,与张萼送他的那副眼镜相差无几张原让那些镜匠各自忙碌去,与张萼道:“三兄,这些焚香镜、昏眼镜、近视镜可以出售,镜坊现在应该可以赚银子了,至少不用我们再往里投银子,去年从海州买回来的那数千斤水晶石足够用三年。”

张萼甚喜,一向他都是挥霍银子,还没有挣过银子,问:“这该如何定价?”

张原道:“焚香镜一两银子一副,昏眼镜和近视镜都是四两银子一副,明日我先到儒学宣扬一番,就说我张介子能学业长进,全仗这副眼镜。”说着,将一副近视镜架到鼻粱上。

张萼哈哈大笑,说道:“那些秀才、童生近视的极多,有些看书那书本都快贴到脸上了,路上相逢也认不得人,比瞽者也好不了多少,有这近视镜那等于是重新给了他们一双明眼,而且秀才当中出得起四两银子买这眼镜的也大有人在一”

张原笑道:“就是要做赚那些富裕生员的银子。”

张原让镜匠挑选了三副昏眼镜和两副近视眼镜”丁嘱以上好的鸡翅木做好五个眼镜盒,五日后他来取,这是准备送人的。

张萼道:“大父也是老眼昏huā,这昏眼镜送大父一副,也显我的孝心。”便取了一副昏眼镜,没有眼镜盒,张原把自己的近视眼镜盒拿出来。

在西张北院书房见到张汝霜,张萼献上昏眼镜,张汝霜一试大喜,问知这是张原与张萼雇佣镜匠制作的,晚明士人经商的比比皆是,张汝霜也不以为异,只。丁嘱张原要以读书科举为重,这些旁门小道不要huā费太多心思,张原当然是唯唯称是,又说了他姐夫陆韬家的事,张汝霜皱眉道:“陆兆*次子如此不争气,华亭董氏也是欺人太甚,张原,这其中想必也有你的缘故吧?”

张原道:“是,那董氏知道陆氏是娄张氏姻亲之后,愈发变本加厉,族孙过几日便要送姐姐和两个外甥回青浦,相机帮助陆氏,恳请叔祖给松江黄知府写封信通融一下。”

张汝霜看着这个族孙,缓缓道:“张原,你要量力而行,董玄宰可不是姚复能比的,而且你现在是诸生,正须扬名养望,万勿留下健话闹事的恶名,这点你要谨记。”

张原道:“族孙谨记叔祖的教诲。“张原很聪明,行事也稳重,张汝霜觉得无须再多叮嘱,说道:“你是要亲自持信去拜偈黄知府是吗,嗯,明日我让人把信送到你那边去。”

最近情节是平淡,流水清浅也终要汇成惊涛骇浪了,精彩将现,敬请期待。(未完待续!。

卷一 当时年少春衫薄 第二百零三章 航船夜雨一夕灯

在江南,只要气候不反常,那么端午节前后总要下几场大雨,绍兴府今年算是风调雨顺,这端午的大雨如期而至,五月初六一早,张原、张岱、张萼兄弟三人打着伞立在八士桥畔,看着仆人冒雨把行李搬上船,这些行李都用油布包裹着,不会被雨淋湿——

两艘三明瓦白篷船,一艘是西张的船,另一艘是张原向内兄商周德借来的船,去年三月张原去青浦也是乘坐这艘三明瓦白篷船,船工夫fù都很熟悉了,张若曦和履纯、履洁兄弟已经先上了船,因为雨大,张母吕氏没来桥头送行,上了年纪的人怕见离别,女儿和两个小外甥这次离开山yīn回青浦,更不知何时能再相聚?

南京户部关于张萼捐监交银的执照于四月二十九日下达山yīn县,侯县令命书吏送到状元第交给张汝霜,张汝霜把张岱、张萼叫来训话,命他二人过了端午节便启程赴南京国子监就读,张萼喜道:“那就正好与介子同行,介子也是端午节后送若曦姐回青浦。”张汝霜又叮嘱张萼在外不得惹是生非,要严守国子监监规,勤修学业,张萼自然是满口答应——

周墨农、祁奕远、祁彪佳、姚简叔、鲁云谷,还有西张的一伙清客在桥头相送,周墨农对张岱道:“宗子,南京桃叶渡的阅汶水你一定要去拜访,就说是我周墨农的挚友,不然的话,阅老怕是不理睬你。”

张岱笑道:“阅老善烹茶我善品鉴,我与他定然一见如故。”

张萼道:“陪一个老朽喝茶有什么意思,我此番去南京旧院,定要留得青楼薄幸名,让那些名妓为我张燕客神hún颠倒,哈哈。”

张岱鄙夷道:“你以为南京旧院的名妓是山yīā楼的土妓吗,你打赏一、二两银子就会百般奉承你?”

张萼道:“娘儿爱俏,鸩儿爱钞,我既俏又有钞,潘驴邓小闲我每样都不差,岂不是要被她们爱煞。”

张岱摇着头笑:“爱煞你的想必也都是一些庸脂俗粉,真正的名妓琴棋书画俱精,必得从才艺上打动她们才行。”

张萼笑嘻嘻道:“我才亦有,但我不用才学打动她们,我就用银子打动她们——大兄,我们打个赌,你就展现你的多才多艺,我就用银子,我们看谁能打动她们——”问周墨农:“周兄时下金陵名妓以谁为第一?”

周墨农笑答:“应该是旧院的李湘真,字雪衣,排行第十,又称李十娘,我未曾见过,但据说娉婷娟好,肌肤如雪,善鼓琴清歌,颇通文墨,爱文人才士——”

张萼道:“好就是这个李雪衣了,我倒要看她是爱文人才子还是爱银子,大兄,敢与我赌否,你扮贫穷而有才的书生,我是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且爱那李雪衣到底爱谁?”

张岱笑道:“我也是huā银子如流水的扮不来穷书生,你要赌就和介子赌。”张岱听王可餐说过张萼曾与张原打过赌,张萼惨败——

张萼听说要和张原打赌,稍一迟疑,和张原赌他有点惧转念一想,这回不是比才艺比学识,何惧之有,便对立在一边没怎么说话的张原道:“介子,敢与我赌否?”

张原微笑道:“自家兄弟赌什么赌,难不成为一个青楼女子翻了脸。”

张萼道:“认赌服输怎么会翻脸,介子赌不赌?”

张原摇头道:“不赌。”朝白篷船呶了呶嘴道:“别这么高声说青楼说名妓,我姐姐和小外甥在船上呢,等下姐姐揪我耳朵皮。”

张岱、张萼都嘻嘻笑起来张萼压低声音道:“等你到了南京再说,我定要与你赌一赌。”张萼没有长xìng子前几日说起华亭董氏还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痛揍董祖常出心头恶气,这时由品茶说到名妓,突然就想起要打这么个赌,一门心思就想这事了——

仆人把行李尽数搬到了船上,张原、张岱、张尊向诸友和清客告别,分别上船,张岱、张萼乘坐的那艘白篷船率先离了八士桥头往城南去会稽的东大池,张原这条船的船夫请示张原是否开船?武陵忙道:“少爷,真真姐和穆叔还没来呢。“话音未落,就见穆敬岩戴个宽沿竹笠、穆真真则是斗笠蓑衣,父女二人在绵密的雨中大步奔来,上了船,穆敬岩衣kù尽湿,叉手道:“少爷莫怪,1小人去了一趟蕺山外祖坟,所以来迟了。”

张原道:“无妨,穆叔赶紧去换衣裳吧。”

白篷船缓缓离开八士桥,摘了斗笠在沥水的穆真真忽然道:“少爷你快看,太太在那边。”

张原定睛一瞧,果然看到母亲和伊亭、兔亭、翠姑几人立在八士桥边一家商铺的檐下,看着白篷船缓缓驶离桥头,母亲先前*家里说了不来桥边相送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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