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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的玫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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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时刻(1)
他希望自己拥有一种伪生活。除了死亡,他什么都想尝试。他窥视母亲的爱情生活。像一个被母亲溺爱的孩子,什么都想玩耍一回,也许有一天,他愿意尝试死亡的滋味。
王中维在日本留学时有过一个女友,后来女友和一个富家子弟好上了,他有好长时间忘不了她。其实他并不爱她,而是不想面对她抛弃他的现实。准确地说,是半年,他都浸在失恋的痛苦中,甚至想拿起手枪干掉她。事实上他清楚自己不爱她,可是又想杀掉她,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惊讶。后来,他终于挺了过去。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打电话给他,他听不出她的声音,他说你是谁啊。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把她忘记,走出了她的阴影。当然,有时他会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毕竟她是一个挺有味道的女人,特别是在床上,给过他不少的欢愉。从某种意义上,她更多是给他肉体上的快乐。他想分手时他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他不能够再分享她的肉体。
直到在日本遇到车婉婉,她成熟的身体吸引了他,并迅速坠入她为他设计的广阔的前途中。她说过,跟住我,你会荣华一生。事实上,她是做到了,她创立的造梦工厂很快成了跨国企业。没有人清楚这个女人身上包裹着怎样惊人的力量。据说,她背后有许多财阀支持她。据说许多财阀都是她的情人。为了成功,我们要不择手段,这是车婉婉常挂嘴边的话。
我渴望从车婉婉身上挖掘出什么呢?他不时这样想。车婉婉和别的女人一样,他为什么要这么想她。放轻松些,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可是他越是这样想,就越感觉她站立在身边,用蔑视的眼光盯着他。他突然明白自己是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就像最初他看到莫飞带着崔盈来到身边,他感到嫉妒:一个穷光蛋居然拥有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
绮梦咖啡厅和街道在王中维眼前是虚幻的,好像一些尘埃漂浮着,阳光照在那里,闪闪发光。他有时奇怪自己会喜欢崔盈那样的少女。她不过是一个美少女,用得着他劫持她吗?当这样的声音拷问他,他觉得自己远离了生活。
他记得那天踏进绮梦咖啡厅时,崔盈对他说: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她似乎喜欢一些有趣的事情。他注意到她喜欢说“好无聊啊”。或者冲他嚷:“你真奇怪,没有一点情趣,是个大笨蛋。每天还要活着。”也许因为她说这话的语气,嘴角会朝左边翘上去,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他喜爱她这种俏皮的形象。
他感觉到他着魔了。那个下午他第一次看见崔盈,就感受到心跳,崔盈像一个梦境,突然闯了进来。直到他看见莫飞用那辆破旧的摩托车载走了崔盈,他头一次感到嫉妒与失落的感觉。后来他很多次走进绮梦咖啡厅,还用数码相机拍下崔盈。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学会了手Yin。看着用数码相机拍下的崔盈照片,看着她的脸庞和微笑,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于是用手忙碌起来,想象着崔盈让他快乐。当Jing液喷射出来,他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原来手Yin也有这样的快乐。崔盈会让他产生奇妙的性幻想。他内心泛起一阵回忆,对比起车婉婉,他觉得崔盈身上有一种女孩子的芳香。
于是这种幻想越来越强烈。有时深夜想起崔盈他禁不住手Yin,或者和别的女人Zuo爱时,也会把那个女人当作崔盈。就像一个人对着镜子长久地凝视着自己。崔盈,让他越发觉得自己的孤独,一种自虐般的快感。有时候,他甚至怀疑,他对车婉婉的爱到底有多深,为什么一个崔盈就占据了他的脑袋?他想他活了这么久,好像还没有真正爱恋过一个女孩。而车婉婉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这个游戏,仿佛是命中注定的。他必须走过这一关,不能跌落崔盈的陷阱。后来,他不可抑制地找藉口接近崔盈。甚至在她下班的路上,开着小车等她。可是崔盈似乎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嫌恶感,甚至恶狠狠地对他说:“我只爱莫飞,你这个白痴,别在我面前出现。”他感到愤怒,他觉得他长得比莫飞英俊,又比莫飞有钱,为什么崔盈只爱莫飞,对他不屑一顾?!于是愤怒终于难以抑制,他绑架了她,把她关在造梦古堡的密室里。这一点,车婉婉也不知道,他在车婉婉的面前伪饰得很好。他希望自己拥有一种伪生活。
此刻他把手放在卧室的棺材上,看见一缕阳光洒下来,一股薄雾从棺材里升了起来。这样的意象,富有双重的意义。他脑海里闪烁这种意象。他滑进了那片空间,视觉、幻觉和触觉的多重世界。他隐约看到,棺材渗透出血水,缓缓地流向地板。那些血水,有几种颜色,赤红,紫红,玫瑰红、胭脂红……他的脚踵寒冷,意识到这一点,一股寒气从脚踵涌出来,直窜上心头,整个身子颤抖起来。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抚摸着光滑的棺木,听到手掌滑出吱吱的声音,双手发热起来。在阳光映照之下,这具棺材闪着厚重的黑色的光芒,仿佛贮藏着一个和谐的世界。他凝视着,双眼发亮。阳光突然消失了,他眼前一片灰暗。他眯上眼睛,他愿意停留在这灰暗的世界。他享受着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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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时刻(2)
他看见母亲时常戴在手腕上的那副手镯,玫瑰红的,闪闪发光,就像一个咒语,诅咒了她的命运。母亲死在莫飞的父亲的手上……也许母亲死在爱情中……他珍藏着那副手镯,在梦里还看见手镯闪着黑色的光芒。那个手镯是莫飞的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有时候他拿着那副手镯,眼泪流了出来,滴在手镯上。这种情感使他沉没在对母亲的记忆中。事实上他明白自己沉没在幻想中,那团黑色的虚空,和他的幻想融在一起。一次又一次,他辨认这种幻觉所具有的力量感。除了死亡,他什么都想尝试。他窥视母亲的爱情生活。像一个被母亲溺爱的孩子,什么都想玩耍一回,也许有一天,他愿意尝试死亡的滋味。
王中维可以肯定,在母亲死后,他遇到的女人,都没有她的娇美。即使车婉婉在他母亲的面前,也会黯然失色。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病人,活在对母亲的记忆中,这种感觉常常很强烈地袭击他。他沉溺这时刻。就像一种声音划过空中,音波颤动,渐次消逝。
他曾经不止一次做过一个梦境:一具棺材在空中飘浮,他站在棺材之上,空中翻涌着黑色的云朵,云朵下滴着血水。一群鸟儿飞过,那是长着两个脑袋的鸟儿,它们的身子是赤红色的,翅膀是透明的,叫声像老鹰一样尖锐。后来,那些鸟儿飞在他的头顶,盘旋,尖叫,从嘴里喷出一团团的火焰,火焰是各种颜色的。一群火焰窜了过来,燃烧着他……他整个身子在燃烧,脑袋也在燃烧,只有眼睛还在转动,他看到那些鸟儿叫得更加尖锐,这时才注意到它们的眼睛是红色的。
缓慢(1)
也许他陷进一句歌词里:那个傻瓜把脚趾当作玫瑰……他体验了杀人的恐惧。他杀死了一个人,并把缓慢的想象放在现在的背后。一个由抽象概念、虚幻的故事与大众趣味构筑的现在。
下了一场大雨,整个城市弥漫一股湿润的气息。街道显得虚幻,多年来王中维常来这里,看见这里的街道,就像看见春天长满了虱子。王中维常常记不起这些街道的名字,好像它们是陌生人。比如,他和车婉婉,他俩走的是同一条路,却有同床异梦的感觉。他有时候是这样想的:在上流社会,他是长不大的孩子。
在这些虚幻的街道,他想起少年时杀人的情景。
十六岁时他杀过一个人。
那是一个晚上,他上完自修骑自行车回家,在阴暗的小巷,突然蹿出一条黑影,他刹住了车子,一个高瘦的青年左手按住他的车头,右手拿着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指着他说,把车子留下来,否则捅了你。他的心一下子跳得怦怦地响,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抢劫的,那辆自行车刚买不久,是母亲奖励他考上重点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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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将落在抢劫者手中,他感到痛心。他慢慢地跨下了自行车。那家伙却急切地拍了下他的头,扬了扬手上的刀子,说,快点,想找死啊。他感到脑袋一阵发麻,愤怒起来,将肩上的书包猛地砸在抢劫者持刀的手上。
抢劫者的刀子落在地上。那家伙想不到他会反抗,捏起拳头向他打了过去。王中维将书包狠狠地砸向他,弯下身子捡地上的刀子。那家伙也弯下身子和他抢地上的刀子。谁知那家伙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失去重心扑向他,然后那家伙的眼神一下子凝固了。他手中的刀子刺入了那家伙的心窝中。他恐惧地退后几步。那家伙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拿着插在心口的刀子,瞪着他。昏黄的街灯照耀下,那家伙的眼神显得痛苦而恐惧。他皱着脸,瞪着眼,指着他,徐徐倒了下去。
他急忙捡起书包,一把拎起车子,翻身上车,飞快地朝家中冲去。那个晚上他躲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是不是杀死了他,他到底有没有死呢……
第二天,他不敢路过那里,从另一条道路回校。后来,他听说那天晚上,一个青年被人用刀子捅死在小巷里。他想那个青年是被他杀死的,他杀死了一个抢劫犯,却没有报警。
那些日子他担心警察出现在他面前,然而一晃几个月,还没有看见警察走到他身边,就这样,杀人的事件渐渐模糊,不再让他感到揪心。
从那天晚上他懂得,杀一个人是容易的,但要忘记一个人临死时的眼神却很困难。当然,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抢劫犯临死时的目光,他还是逮到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种庆幸的感觉:毕竟他杀了一个人。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能杀死一个人是不简单的事情,他体验了杀人的恐惧。他杀死了一个人,成了他学生时代隐秘的事情。
此刻他站在造梦古堡的办公室里,临窗而立。办公室是位于这幢楼的第三十层,窗子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面很大的镜子,跳跃着白光,映照着另一面墙的窗子。现在他俯视这座城市,觉得自己像秦始皇一样君临天下。窗子前还有一面望远镜,透过它能清晰地看到这座城市的街道和人群。
透过微型摄像机,又一次偷窥车婉婉,他看到车婉婉和她的保镖在她的办公室脱得光光的。车婉婉的保镖长得高大,右臂纹了一个黑色的骷髅,人们都叫他“黑骷髅”。王中维不喜欢黑骷髅这家伙。令他惊异的是,车婉婉在她的办公室摆了一排兵器,有长枪、关刀、铁棒等等。车婉婉和黑骷髅翻江倒海的场面让他感到恶心,他不能忍受车婉婉如此放荡。当然这是他经常见到的场面,有时他会想这是车婉婉的权利,她有寻欢作乐放纵自己的权利。然后他关掉了电视,再一次临窗而立,感觉这座城市在他脚底下漫延。
事实上,对于这个城市的一切,他不太清楚,好像这个城市的腐败与阴暗,都是别人的,或者在他的眼睛之外。他对政治不感兴趣,甚至常常记不得K市市长的名字。在K市里,他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他想起车婉婉说过:你不熟悉地球上的东西。她将他看作一个外星人。他笑了笑,觉得她似乎不理解他,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你在别人的眼里,就是对世事一窍不通。
有时王中维想到这座城市的历史。他想他应该怎么样描绘这座城市。现在K市已经是一个中等城市,他曾经翻阅过县志,县志其实挺简单的,没有什么深刻的记载。他想知道关于这座城市的野史,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性史和事件。就是这样,居民、街道和房屋,虚幻般地存在。如果他是一个作家,他想好好描写这个城市,几乎每一天。
他想起禁色俱乐部最近又发生了一桩命案,杀手黑玫瑰在那里枪杀了一个副市长。他常去禁色俱乐部,为了打发时间。对他来说,那里有一种放纵的感觉,他不想道貌岸然地做人,讨厌那种整天绷着脸的人,可是他感觉自己就是那样的人。有时他走上市区最高的望睚岭上,看着远处绿蒙蒙的山丘,觉得他的天地太小了,那些风景好像梦幻,远离了自己。
缓慢(2)
王中维点燃一支雪茄烟,他知道很多人好奇梦之丸的生产。梦之丸是他发明的。他似乎洞察了人类存在的愚昧,映照出自身的幻想。这是他的天才发明,一个由抽象概念、虚幻的故事与大众趣味构筑的现在。梦之丸入侵了人们的精神世界和日常生活,这就是,由身体分离出来的感觉,变成了人们脆弱的快乐——他们依靠梦之丸,来寻找庸俗的短暂的快乐。
哪里有想象,哪里就有奇崛。比如,现在他转换狼的基因,把一个人变成一个狼人,这似乎成为无稽之谈。想象把无形的快乐变为商品,梦之丸是出售幻想的符号,预示着情感主宰世界的可能。梦之丸意味着情感的杀戮,这是一次戏剧空间的模拟,并由此引发趣味。真实的个性不再是遥远的回声,他想从繁衍的变异或陌生的事物中制造出接近内心的东西。现在他把莫飞变成一个狼人——莫飞吃了渗进狼的基因的梦之丸,成为一个狼人。他将不断制造出各种充满幻觉般的东西,把这视为深蓝之吻。
匪夷所思的深蓝之吻由他制造出来,必将震惊世界。他明白这不只是科学的发明,更是游戏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人们追寻失落的情感。而人类往往背负着放弃绝望的可能,或者背叛自身的绝望。这是他所追求的:和谐的梦想,自由解放的梦想,不断疏导欲望的形式。这是一种繁复的镜子游戏,反射,界定,记录和扭曲每一个瞬间。他陷入了一种不可预期的游戏,也许到时候,什么结果都没有,只有虚空的漩涡。
这些日子他睡得并不好,也许他得依靠梦之丸进入梦境。事实上他至今没有吃过一套完整的梦之丸,那些梦故事他知晓得清楚,觉得再吸食下去也是无聊的事情。没有人会可怜他,在这个世界上,他永远是孤独去感受哭泣与耳语。他想到了柏格曼的《哭泣与耳语》,在那个电影里,他记得三个女人正在等待另一个女人死亡,她们轮流照料她。他羡慕那个女人,在临死之前能有三个女人照料她。也许他临死之前,只能看到空气在流动,甚至还可能有一只蜘蛛爬在他的身上,这个八脚怪物可以唤起你内心深处的恐惧。我害怕死亡吗?他又一次问起了自己。
王中维想起他在日本和一个有夫之妇的故事,那个女人怀疑得了|乳癌,却不想切除它们,只想等待死亡的到来。他记得她说过,我不是害怕失去双|乳,只是想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她说死亡应该是一件美丽的事情。他知道日本女人的婚姻过得并不如意,她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有一种生的厌倦。他记起自己吮吸她的Ru房时,想到里面充满了癌细胞,就觉得在吮吸正在腐烂的红杏。他还记得日本女人喜欢唱好莱坞歌舞电影《雨中曲》一句歌词:那个傻瓜把脚趾当作玫瑰。她唱起来的声音高尖,把脚趾高高地扬起、晃动,仿佛要把它们晃成玫瑰。后来她亲吻他的脚趾,不断地舔着他的脚趾,她说这是玫瑰之吻。直到有一天他听到这个日本女人在家里纵火了,自焚在火焰中,据说她纵火时穿了一件绣满红玫瑰的和服。每次想起这个日本女人,他便想创作一个梦故事《玫瑰之吻》。
他清楚一点:他的性欲从十四岁开始。
他十四岁强Jian了自己的妹妹。那是后母的女儿,并非亲妹妹。后来妹妹突然失踪了,他父亲登报也找不到她。那时他想,妹妹一定是无法面对他,才离家出走的。那时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强Jian妹妹。那个夏天,是五四青年节的一个下午,天气闷热,妹妹洗澡后,裹着浴巾,从冲凉房里走了出来,身上散着一股香气,肌肤闪着白光,Ru房耸动着。他看在眼里,莫名地涌出一种快感,他才发觉十二岁的妹妹有着丰满的身段,那时他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正播放一部电影,荧屏里出现一对男女躺在床上亲热的镜头。他看着妹妹走进她的房间,屁股像两瓣玫瑰花,一动一颤,一颤一动,他猛地生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走进了妹妹的房间,在妹妹的尖叫中,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然后把她按倒在床上,他记得他最先是把嘴巴含着妹妹的|乳头,完全不顾她的尖叫、抽打……那时他什么都忘记了,就是想和妹妹融化在一起。直到妹妹哭泣着蜷在床角,他看着洁白的床单有一摊血,才像从梦中醒了过来,整个身子有一种发凉的感觉。然后他走出妹妹的房间。吃晚饭时,妹妹不见了,父亲还在说难道你妹妹被人拐卖了。
自从妹妹消失后,他有一种负疚感。他的目光喜欢停留在女孩子身上,想在她们身上找到妹妹的感觉。他甚至认为,他也许爱上了妹妹。在心灵一隅,任何女人都代替不了妹妹的念头。这样想来,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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