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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5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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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的公开身份虽然是王子、公主们的家庭教师,可家庭教师应该做的工作都被她交给了手下人,她最喜欢也最得心应手的工作是“王后陛下的密友兼秘密护卫”。这一次假面舞会,虽然来的都是贵族,可她丝毫不敢懈怠,所以也在伪装之后混入人群中,结果还没有弄清发生了什么,便见到了戴着面具的路易要与人决斗。她虽然对路易的剑术有着信心,可也不免担心刀剑无眼。

    正在她苦思解决办法时,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奥热罗准尉?”她暗暗说道,“也许可以拜托他。”

    路易和菲尔逊伯爵在这时仍然对峙着。

    路易右手紧握着剑,双腿稳稳当当地站着。相反,主动挑战者菲尔逊伯爵却浑身颤抖,连剑都拿不稳。

    “伯爵阁下,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和我对决。”路易轻蔑地说。

    “什么也不必说了,我会让你见识我的剑术的。”菲尔逊伯爵咬牙切齿道,“我会让你和那个*子付出应有的代价,让你们知道侮辱一个瑞典贵族的代价。”

    “*子?”路易强忍着怒火,微笑着问道,“你说她是*子?”

    “是的。”菲尔逊伯爵一副坦然的样子,即使是说出了贵族不应该说的词,他也没有任何的愧色。

    “糟糕”隐藏在人群中的安娜暗叫不妙。

    她刚对奥热罗准尉吩咐完相关事宜,结果一回来便发觉不妙。

    此时的路易面色如常,但双目深邃,并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包括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只有从小和国王一起长大的安娜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因为现在的路易并不是真的一动不动,而是在酝酿,酝酿心中的怒火,好在接下来的时间中毫无顾忌地杀人。

    路易动手了。剑光一闪,他手中的剑便已经刺到了菲尔逊伯爵的面前。菲尔逊伯爵反应很快,立刻举起剑来格挡。

    当的一声,两把剑格挡在一起,随后决斗的两人便开始斗起蛮力。

    “不对,这不是路易的做法。”安娜惊讶一声,突然恍悟,“原来是这样,他瞄准的不是剑。”

    正在这时,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把剑上时,路易已经飞起一脚,正中菲尔逊伯爵的裆部。

    “啊”菲尔逊伯爵尖叫一声,痛苦地抽着脸跪倒在地,连剑也丢了下来。

    “嘘……”

    贵族们已经是嘘声一片,所有人都在指责路易的非绅士行为。

    路易表情冷酷地退开几步,冷冰冰地说道:“这不是绅士间的决斗,而是一位骑士为刚被你所侮辱的女士复仇的复仇之战。”

    菲尔逊伯爵疼痛得满头大汗,但他仍然拾起了剑,吃力地站了起来。

    路易没有乘机攻击,反而开口说道:“听说你是巴黎不少贵妇人的床上客,不知道刚才那一下会不会让你被那些贵妇踢下床来。”

    “哈哈哈哈……”之前一片嘘声的贵族,如今却放声大笑。

    菲尔逊伯爵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如今又涨红了起来。他看了看两边,见到都是嘲笑他的人,不禁更为痛恨面前的这个几次三番羞辱于他的蒙面人。

    “你是什么人?”菲尔逊伯爵声音沙哑地问道。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路易高傲地问道,潜台词便是在说“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没有必要回答”。

    “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敌人是谁”菲尔逊伯爵凶狠地回答说。

    “知道又怎么样?”路易阴着脸说道,“你以为你还可以报仇吗?今天你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你难道想要在法兰西国王的宫殿中杀人?”菲尔逊伯爵那抽搐的脸上挤出了一丝难看笑容,他根本不相信有人敢在这里杀人。

    “当然可以。”这个时候的路易,心中没有一丝饶恕之意,更没有任何的顾虑,已经化身为了死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仍然有不少人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安娜却是知道路易是说得出、又做得到的。刚才的一番交手,她已经看出了这场决斗的结果——路易不仅在剑术上更胜一筹,更是因那突然的一脚占得了先机,菲尔逊伯爵是在劫难逃。

    菲尔逊伯爵扭曲的脸逐渐恢复正常,他的痛苦也大大缓解,可是只要一动,下部仍然会传来穿心的刺痛。他喘着气,问道:“请留下姓名,这样这场决斗才能合法。”

    “双方身份明确,这是决斗合法的第一条件。”路易说完后,平直地举着剑,缓慢地原地转了一圈,边转边说,“在场的众贵族是见证人,见证人是最重要的条件。”

    “没错。”菲尔逊伯爵自幼接受贵族教育,因此在长相俊朗的同时,气度也十分不俗。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贵族气度。

    “那好吧我也不想惹麻烦。”路易微微一笑,心中已在思索化名。他已经决定在此地杀死菲尔逊伯爵,但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必须寻找一个化名。

    “拉罗谢尔,”路易微笑道,“我是拉罗谢尔伯爵。”

    “拉罗谢尔?”菲尔逊伯爵迟疑了起来,暗思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巴黎有这个人?”

    不仅是菲尔逊伯爵,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毕竟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路易看到周围人的反应,立即对菲尔逊伯爵说道:“我是国王陛下新近封的贵族,如果有疑惑的话,那么你可以像一个胆小鬼一样逃走。”

    菲尔逊伯爵被这么一激,立刻抛去迟疑之色,举起剑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准备好去下地狱吧”

    路易也摆开了架势,并从容地微笑道:“抱歉,我如果死了只可能上天堂。但是,现在离我上天堂的日子还远着呢”

    一场决斗即将开始,但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突然吵嚷了起来。而后,只见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一个身材魁梧的高个子军官带着十几名侍卫走了过来。

    “奥热罗?”路易疑惑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奥热罗,却发现他在不经意间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心觉疑惑的路易也急忙循着奥热罗的视线望去,只见到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娜?”

    认出了安娜后,路易便明白了这一切变故的缘由。

    “王宫不是决斗场。依照国王陛下的命令,我要将你们两个逮捕。”说着,奥热罗便吩咐手下人将路易和菲尔逊伯爵抓了起来,接着又将他们带了出去。

    这一切只是演戏。待到远离人群后,奥热罗便趁着四下无人释放了路易。在打发走士兵后,他轻声地问道:“陛下,那个人怎么办?”

    路易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而后便抬手将碍事的面具摘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有不甘地说:“先关入巴士底狱,要最肮脏的房间。”

    “是,陛下。”奥热罗点了点头。

    路易非常遗憾不能当场亲手处死这个胆敢辱骂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人。在将菲尔逊伯爵关入巴士底狱,并且将这一事件变为刑事案件后,瑞典方面必然会来求情,届时便不可能对他如何。而在这件事上,路易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在法律上占到优势,因为他这个当事人是不能出面的。

    假面舞会因一场决斗闹剧而提前终止。事实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舞会不再赶兴趣,而提前返回了卧室,并通知宫廷侍从结束舞会。

    路易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静,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去见玛丽?安托瓦内特。直到晚餐时,他才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共同坐在一张餐桌边。

    晚餐过后,路易一反常态地没有去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王后卧室。他跟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进去,一进入便问道:“尊敬的王后陛下,今天有两位绅士为您决斗,您感觉荣幸吗?”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拖着长音回了一声,而后一边背对着路易,在艾德里安娜的帮助下脱衣,一边说,“如果为我决斗的是国王陛下,而不是什么拉罗谢尔伯爵。”

    “那么我可以明天就下令加上一个拉罗谢尔伯爵的头衔。”路易微笑着上前,这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一丝不挂。

    路易从后抱住了她,嘴唇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一旁的艾德里安娜此时正拿着衬裙,她本想要为王后换上,可见到这种香艳的景象,她不禁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路易在准备更进一步时,也注意到了艾德里安娜。于是,他暂且停下,对艾德里安娜说道:“夫人,你的丈夫已经回到了巴黎,今天回家去吧”

    “是”艾德里安娜根本没有听明白路易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应声、离开,直到走出卧室,才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家。

    “你答应我的。”路易已经将玛丽?安托瓦内特转了过来,说完后便吻了上去。

    他的双手环抱着她,搂得很紧,因为他担心会失去。

    她被搂得快要窒息,可是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一直希望被他如此紧张着。。。。

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艾德里安娜在出嫁之后便搬出了诺阿耶公爵府邸,搬入了丈夫拉法耶特侯爵的住宅,然而,拉法耶特侯爵的宅邸却总是空空荡荡的。

    拉法耶特侯爵作为宅邸的主人,因为对自己的这一场贵族联姻报以抗拒态度,而自请调任殖民地,所以也就很少会回在巴黎的宅邸。艾德里安娜虽然是拉法耶特的妻子,但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就宁可一直住在王宫中位于王后卧室旁的小房间,而不回距离王宫没有多远的“家”。

    拉法耶特侯爵虽然对与艾德里安娜的婚姻报以抗拒的态度,可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家抗拒,他只要在巴黎,便必定会回家。回到巴黎的这几日,他虽然没有公开露面,但却回了家。这是因为他知道艾德里安娜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回来。

    晚上8点钟,拉法耶特侯爵正在卧室中收拾行装。他穿着一套浅蓝色的军服,胸前系着颜色相似的绶带,而他收拾的行李中,也尽是一些耐穿、朴素的军服,绝无华而不实的礼服。马车已经在大门前准备好,他准备连夜出门,带着钱离开巴黎,去支援北美。

    正在这时,他背对着的虚掩的房门突然开了。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惊讶地停下手中的事,目瞪口呆地喃喃叫了一声:“艾德里安娜?”

    许久未回来的艾德里安娜今天突然回来了,包括拉法耶特在内的在这间宅邸中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艾德里安娜之前从国王的口中得知了丈夫拉法耶特归来,于是只披起一件宽大的风衣,便坐马车赶回了久违的“家”。然而,在她疾步进入卧室,看见丈夫在做的事后,她便愣住了。

    卧室中的两人一起愣住,许久没人开口。

    一会儿后,艾德里安娜先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丈夫一身整齐,又在收拾衣物,她猜得到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等拉法耶特回答,接着惊叹道:“你要走吗”

    “是的。”拉法耶特见瞒不过,也懒得辩解,便直接点头应道。

    艾德里安娜虽然原本便没有抱太大希望,可她的心理准备不过是与丈夫继续分房,绝未想到居然一回来便见到丈夫要走。作为一个女人,却始终无法与丈夫同床共枕,她将一切的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只认为是自己魅力不足,无法取悦男人。她自责之下,失魂落魄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拉法耶特对艾德里安娜也是心怀愧疚,所以并不忍心欺骗。于是,他便实话实说:“北美。”说完,他便转身继续收拾了。

    “北美?”艾德里安娜思绪混乱,毫无主意。她见着拉法耶特继续收拾,也不知该说什么,就呆愣着看着。

    不一会儿,拉法耶特收拾完毕,便一手提箱,一手捡起床边的佩剑,准备离开。这时的艾德里安娜正在房门前,她见拉法耶特过来,也不知怎么便下意识地挡住了路。

    “请让一让。”拉法耶特轻声说。

    “为什么要去北美?”艾德里安娜一脸迷茫地说,“北美虽然在打仗,但国王陛下并没有做出决定。”

    她虽然不去介入政治,可毕竟身在宫廷,一些秘密还是知道的。

    “我等不了陛下做出决定了。”拉法耶特神情凝重地说,“我必须立刻去北美,参加这场战争。”

    他虽然报仇心切,可并不是只为了报仇。他最担心的是国王会再度要求他履行婚姻义务,为了逃避,他才决定要走。

    艾德里安娜懦弱地在拉法耶特地轻拉下让开了道,看着丈夫走到了门外。

    这时,拉法耶特突又回过头,轻声说道:“我很抱歉,但是,我想请你帮我一次。”

    “什么?”艾德里安娜疑问道。

    “之后的一周留在这里,如果国王派人来问,便说我病了。”拉法耶特强忍愧疚地说。

    艾德里安娜心中犯疑,可在从小被灌输的“服从”思想地影响下,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声:“是。”

    拉法耶特心中的愧意很深,可正是因此,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走。他担心心中的愧疚之情会融化他的意志,令他最终妥协于这场婚姻。

    艾德里安娜注视着丈夫离开,即使在其离开屋子后,她也跑到了能够看见大门的窗边,看着丈夫上了马车离去。

    马车跑动起来,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直到这时,艾德里安娜含在双目中的眼泪才夺眶而出。她后悔了,可是,她仍然想着要遵守与拉法耶特之间的承诺——她决定在接下来的一周留在这里,隐瞒丈夫的行踪。

    第二天下午,路易在办公室中等着拉法耶特,结果在约定的时间过去两个小时后,拉法耶特仍然不见踪影。无奈之下,他只能派人去拉法耶特的宅邸询问,结果得到的回答是“拉法耶特得病,正被妻子细心照料”。他虽然疑惑,可正准备派米伦医生前去探病时,警察部长迪昂、司法大臣莫普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却结伴来到。

    路易等两人行完礼后便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迪昂回答道:“陛下,昨日巴士底狱被关入了一个瑞典伯爵,他叫阿克塞尔?冯?菲尔逊。”

    “怎么了?”路易以漠不关心的口吻问道,“这个人犯了什么罪。”

    “陛下,”莫普接过问题答道,“这个人的入狱罪名是在王宫中使用利器与人决斗。”

    “这还真是一个大罪啊”路易佯装愤怒地惊叫起来,接着严肃地对三人说,“决斗是不被天主教教义允许的,而且他还在王宫中与人决斗。这是一项大罪过,你们必须仔细彻查,然后提起控告,并且给予应得地惩罚。”

    “陛下,这件事案子有些蹊跷。”迪昂急急忙忙地说,“根据菲尔逊伯爵的招认,他是与一位自称‘拉罗谢尔伯爵’的男子决斗,也是与这位‘拉罗谢尔伯爵’一起被陛下的卫队逮捕,可是,在巴士底狱中,并没有关押这么一个人。事实上,昨天一天,巴黎所有的监狱就只有菲尔逊伯爵这一个贵族入狱。”

    “拉罗谢尔伯爵?”路易故作思索,沉默不语。

    “陛下知道这个人吗?”迪昂小心地试探道,“菲尔逊伯爵说,拉罗谢尔伯爵自称是刚被您封为贵族的。”

    “哦我想起来了。”路易感叹一声,茅塞顿开般地说:“拉罗谢尔伯爵是我的意大利轻步兵团的指挥官,那是一位年轻的贵族。”

    迪昂等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陛下。”迪昂说,“拉罗谢尔伯爵和菲尔逊伯爵在王宫草坪上决斗,他也应该被关进巴士底狱,等待审判。”

    “抱歉,阁下。”路易摇了摇头说,“他在昨天已经启程去了拉罗谢尔,我正打算派他出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迪昂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结果会是如此,但现在的他,只是以为“国王包庇宠臣”,并没有发觉拉罗谢尔伯爵和国王是一个人。

    这时,莫普说道:“虽然决斗违反宗教教义,可是法律中并没有不允许决斗的规定。拉罗谢尔伯爵和菲尔逊伯爵的罪行也不过是在王宫草坪上拔剑,在没有伤到任何人的情况下,这个罪名只需要入狱一个月,并交纳一笔赎身费便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我的**官。”路易立即反问一句。

    莫普和迪昂一样,也一位拉罗谢尔伯爵是国王的新宠臣。他为了借机讨好国王,便设计将此事以大化小,化解拉罗谢尔伯爵的罪行。结果在国王地反问之下,他因突兀而不知所以,呆愣着站着。

    路易严肃地问道:“我的**官阁下,一个瑞典人拿着利剑出现在草坪中,而且是在假面舞会的时候,你认为这只是决斗吗?”

    “陛下……陛下的看法是?”莫普愣愣地问道,可他的心中却感到了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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