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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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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封信后来又被翻译成了德文,然后法德两封信件上都附加上了我的签名,被使者一起带去了维也纳,不过,自此之后这两封信便石沉大海,再没有回应。不过,后来宫中一直流传,使者在回来后,曾经在一次酒醉时自豪地说:“我们的王储殿下令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后大发雷霆却毫无办法!”

    我想我只能做到这些。

    '。。'

    。。

第五十八章 尴尬事件

    身体逐渐长成,一直以来我心中的隐忧也终于变为了现实。历史上的路易十六在生理上存在着某些问题,结果导致了结婚多年后,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完璧之身。一次偶然的意外,我发现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与历史上的路易十六的身体大不相同,但是那一方面的问题却很好地被继承了下来。

    那是一七六七年的chūn夏之jiāo的一日。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我盖着被子入睡,而到了早上,气温又升高了。我在这种情况下全身都出了汗,而且热气似乎钻入了身体内部,令我燥热难耐。就在这个时候,安娜如往常一般进入了我的房间。

    十三岁的安娜已经与同龄人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她的身体不再是平原,而是山岭。她的身体似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基因,比平常人能更快地成长。在这个营养普遍不良,人体发育缓慢的时代,她就像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西方少nv一样,十三岁就已经令人不得不刮目了。

    虽然比起凡尔赛宫中那些二十岁以上的nv子,她还是少了一些成熟韵味,可是,这并不影响躺在上的我,从她身体上所感觉到的那份nv人特有的吸引力。

    她身上的某种特质在挑动着我身体中的火,火苗在我的身体中不停地窜动着、游走着,它要钻出来,我感受到它要从某个地方钻出来。火苗从我的心口,沿着血管一直往下,它就要钻出来了。我越来越热,热得我都快失去理智了,热得令我快要发疯,快要成为罪犯了。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但是并不陌生。我曾经时常体验过,只是已经相隔了十好几年了。再度回味这种男人特有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产生了一种自豪。

    美妙永远是短暂的,就在我最为高兴的时候,就在我以为火就要钻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一阵裂痛却带给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体验。

    犹如牛皮水球在不停地加水膨胀,但是牛皮却到了最大的限度,再也撑不开了。犹如要推开窗子,窗子外却被道道铁杆拦住,怎么推也推不开之间遇到强力需要分离,但是皮和ròu似乎是被什么强力胶水粘住一般,强用力反而似要将ròu撕下一片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在一瞬间从美妙的天堂掉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而且还是永劫不得超生的十八层的地狱之中。

    真是太痛苦了,作为男人我感受到了从尊严到ròu体到心灵三层的痛苦。而我必须躺在上默默忍受,我害怕被人,特别是一个nv人发现这个秘密。

    我在痛苦中痛骂历史上的那个路易十六,他糟糕的身体带来了我现在的痛苦。即使他从没有存在过现在这个世上,我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的仁慈,只有恶毒的言语才能缓解我身体上的痛苦。我十分好奇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是怎么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的耻辱和痛苦。

    同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了好几个早晨,在这个自然界所有动物都在进行繁衍的季节,我的痛苦却只有我自己承受。在这几次痛不yù生后,我从最初的不知如何是好,到最后决定放下男人的尊严。再这样下去,我想我觉得会出现不正常的心理疾病,那样恐怕更加危险。我记得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最后是治好了生理疾病,所以我想开始提前接受治疗。

    如何将这件事告诉外人,这对于我是一个十分头痛的问题。能够帮助我,并且保证这件事不外传的只有我的祖母,但是,她毕竟是一个nv人,我这几年和她之间的亲情培养得再好,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这种尴尬的事情。

    我后来绕了一个圈,我利用我的弟弟阿图瓦伯爵查理进行了一次传话接力游戏。

    我的这位弟弟从四年前开始他就成为了我的学伴。他和我的另一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不同,他对我并没有什么敌意,相反我甚至能够看出他眼神中对我的崇拜之情。似乎小孩子都会对某一个年纪比自己稍大一些的大哥哥产生类似的情感,我记得我前一世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许我的这位弟弟就属于情况,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我的祖母也在暗中认可了他来到我的房间的行为,我想祖母也是想要借此机会令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和睦起来,毕竟我是他们日后的保护者,同样,他们也可能成为我最锋利最忠诚的利剑。然而,我看现在也就只有查理来到了我的羽翼之下,我的另一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斯坦尼斯瓦夫却仍然对我存在着敌意。

    查理比我小上三岁,可能根本不明白成年男人的问题,但是我从说第一个字时起就没有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我真正的目标是我的shì从官德·彭特先生。

    这位我父亲昔日的shì从官,在我父亲死后,就被安排到了我的身边。我猜测他很可能是我祖母的人,他之前可能负责监视我的父亲,现在则是负责监视我。

    他是男人,所以如果不论身份,我并不介意他知道我的秘密,但是,在接受了及其严格的贵族化教育后,我发现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向这个身份低下的shì从说这么隐秘的事,所以我才会决定绕一个大圈。

    查理是来和我共进下午茶的,作为shì从官的德·彭特先生在旁

    这场戏我演得很辛苦,一方面必须要保证让德·彭特先生明白,另一方面还必须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样子。最后硬着头皮演完这场戏后,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一方面害怕我的话说得不清不楚,难以令他明白,一方面又怕演的不好被他看出我是故意的。

    几天之后,我被带离了凡尔赛,这是我这几年间唯一的一次离开王宫。

    我的身边只有安娜和德·彭特先生。

    我从太阳的位置发现马车一直往南走。大约两三个小时候,我们在一处庄园中停下。

    庄园的主人可能是一个外科医生,但不知道他有没有行医执照,事实上这个时代有没有行医执照并没有不同。多数医生都是méng古大夫。

    他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做出了手术的建议。

    反正我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示不赞同,但我也不能表示赞同,因为能做主的不是我。

    德·彭特先生当天便遣人回凡尔赛报信,然后第二天信史回来了。用腊印密封的保密信上,写着的是“同意”。

    而后,经过一天的手术准备,我终于被推入了手术间——一间较为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的房间。

    手术前,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手术之前先喝一口从俄罗斯运来的伏特加,在酒jīng麻醉之下毫无痛苦的做完手术,二是在清醒中忍着疼痛做完手术。这是傻瓜都会做的选择题,我选择了第一种方法。

    手术可能一个小时都不到,但是我却因为酒jīng的作用而整整睡了一天,而一天之后,刚睁开眼睛的我,便感受到伤口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犹如之前积累的疼痛一下子都迸发一样。我真的想在伤口愈合之前每天喝酒忍受疼痛,但是,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那位古医生”居然很有二十一世纪眼光的说出了“喝酒有害健康”的话来。

    接下来的一周,我经历了两世以来最痛苦、羞耻以及尴尬的日子。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安娜会被带来了,因为她是在我卧的这一段时间中,最适合替我清洗伤口的人。

    她久在我的身边,相比起其他人可能更为忠诚,更重要的是她从来不参与宫廷的八卦传接游戏,所以她绝对不会将主子的事情到处

    当我知道安娜负责清洗我伤口的时候,我是提出了反对。这个时代的护理人员还没有日后那样被受到重视,而且多数医生也反感nv人参与医疗事业,即使那个nv人是在帮他分担工作。

    当我问那个古医生”为什么不亲自动手的时候,他只是怪异地微笑,并对我说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那令人作呕的表情令我反感,我只能勉强接受安娜为我清洗伤口的安排。

    将要对我的伤口进行消毒的液体,是从俄罗斯进口的上等的伏特加。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差点就要昏过去了。这种高浓度的烈酒据说一开始就是用作消毒液来使用的,但是,要将它用在那个地方,别说是有个伤口的情况下,就算是完好无损之时,被伏特加淋一下,那也是生不如死的经历。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皮ròu之痛的话,那对我来说还是一种仁慈的恩惠,但是,偏偏要为我消毒的是安娜——一个青chūn年少的少nv。

    我都无法形容将身上的被子当着安娜的面拉开时的心情。我很紧张,呼吸急促,还有……还有某些期待。当时我羞涩无比。脸颊的温度都在瞬间高了很多。

    安娜的手法很轻巧,虽然她的手臂是颤抖着的,但是仍然将力道拿捏得适当,并没有令我感受到多少痛苦。事实上当时我也不可能感受到ròu体上的痛苦,因为我正在被另一种来自心中的痛苦折磨。

    那股该死的火气在安娜第一次为我清洗伤口的时候就再次来了。

    我亲眼看见了我身体的变化,很正常,但是在这个时候,正常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安娜也注意到了。那一刻她的手停了下来。

    再然后,难以预料但却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那不知已经积累了多少戾气、多少能量的火气,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汹涌喷发了。而安娜就成为了第二座庞贝,被火山岩浆吞没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安娜见到我不是羞涩地逃开,就是脸红地低下头。

    '。。'

    。。

第五十九章 王后归天

    在我初至这个时代的时候,我心中是忐忑不安的。

    断头的yīn影始终笼罩在心头,甚至还因为前世通过网络所一知半解的一些启méng思想,而萌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天真地以为利用那些现阶段还停留在文字阶段的所谓新思想可以改变历史,处理这个复杂的国家,以致于我在这个时代的前十几年,都没有真正的去学习过我前世想都不曾想过的算计等政治伎俩。

    我正是因为太过天真,以及mí信启méng思想,所以在我新生命的早期阶段,我居然与我有着共同利益的贵族们少有接触,甚至还对他们有种莫名的敌意。

    我毕竟是太幼稚了,也太天真了,甚至现在想来,我那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国王,一旦启méng运动由文字发展为人民手中的刀枪,那么我就必然会成为他们攻击的对象。我就会像历史上的路易十六那样,最终死于这批暴民的手中。

    将我从天真和幼稚中带出来的,是我的祖母。是她教会了我什么是政治,政治往往伴随着暴力和流血。无论是哪一种形势的政治,yīn谋还是阳谋,暴力和流血便如同情人一般,永远会跟在政治之后。

    这四年来,我开始努力补课,其中,我最为重要的一mén补修课,那就是和贵族们的关系。

    政治中,人皆不可信,无论同伴是贵族还是平民,只有利益才是彼此的牵连,其他的都是虚无。贵族固然各自有sī,但是平民又何尝无sī?但是,平民的sī心往往需要贵族的牺牲才能满足,贵族在遇到了平民的挑战后,也有可能为了相同的利益而联合起来。共同的利益往往是保证盟约最好的誓约物,到了危急关头,有着共同利益的贵族才是最为可靠的盟友。

    试图修补与贵族间关系的我,在这几年内得到了我的祖母很大的帮助。

    贵族人数众多,若是一个个去接触的话,那根本就是làng费时间。贵族间其实存在着派系,如同当年的蓬帕杜夫人一派和反蓬帕杜夫人一派。每一个派系都有着派系中的强势人物或者家族。

    通过祖母的关系,我认识了沙特尔公爵路易·腓力·约瑟夫。

    沙特尔公爵比我大上七岁。我初识他的时候,他才十八岁,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巴黎有名的公子了。巴黎稍有一些姿s几乎都是他的目标。他换nv人的次数,全法兰西恐怕也只有蓬帕杜夫人在世时每天换衣服的套数能够相比。

    虽然沙特尔公爵的品行不堪,可是他的身份却不一般。他是法兰西最富有的家族——奥尔良家族的继承人,这是一个比法兰西国王还要富有的家族,一直以来都是法兰西权力山峰上不可估量的重要力量。

    也许是实际的年龄差距,沙特尔公爵并没有兴趣和我这个“rǔ臭未干”的孩子接触,因此我们之间并没有那种特别深的友情。但是,为了能够弥补当年在蓬帕杜夫人事件上的失误,我仍然需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讨好这个沙特尔公爵。比如允许沙特尔公爵可以偶尔用我的名义,将他看中的姑娘约出来。当然,这么做也不只是为了讨好他,我也顺便完成了祖母jiāo代下来的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穿梭于huā丛中的贵公子的课程。

    不过,沙特尔公爵对我的影响也仅仅止步于此,作为将会在未来成为奥尔良公爵的人,他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他对启méng思想颇为认同。

    如同其他年轻人都会经历一段幼稚的悸动时代一般,沙特尔公爵如今的思想十分jī进,脑袋中充斥着一堆来自于名为思想家的幻想型jīng神病者所写出的名为思想实则为指导人民将国家越nòng越糟糕的不负责任的理论文字。

    他就像以前的那个不成熟的我,以为靠几本未实践过的书籍便可以解救国家和平民,事实上这样反而会造成矛盾jī化,最后受害的还是平民,受伤的还是国家。但是,与我对启méng思想不过一知半解的状况不同,他早已经阅读过了诸多名家的著作,脑袋中的思想也已经十分顽固。

    他始终不成熟,不成熟令他变得天真。要在法兰西这块君主、贵族存在了一千年的土地上实践启méng思想,那无疑是在撒哈拉沙漠中心打水井,除非是将地球彻底改造一番,否则根本不可能。然而,若是在法兰西来这么一场翻天覆地,那么恐怕就算是他,也难以自保。

    然而,沙特尔公爵会被启méng思想所困,这对我来说并非不是一件好事。他这样的人几乎都是不切实际,喜欢天马行空,这种人可以用志大才疏来形容。志大才疏者,在政治上没有任何的威胁,相反弱点还会有很多。一旦他真的在哪一天中邪了,恐怕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

    不过,无论未来怎么样,至少这四年之中,我通过他,算是完成了与奥尔良家族搭上线的工作。毕竟这个家族在蓬帕杜夫人时代支持的是我的父亲,如今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了,他们也需要寻找一个新的靠山。

    我也不是只和这么一个家族接触,事实上大大小小的家族基本上也见了很多,有些只是无足轻重的小家族,有些却是在地方上有着一定影响力的乡绅贵族。

    在与这么多贵族的接触中,我意外发现,那套启méng思想已经侵入了许多下一代贵族的脑中思想的威力,已经那些名家手中的笔所制造出的能量,令我不得不注意。只是,我对启méng思想这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经过验证,还没有进入广大平民心中的新物事并没有兴趣,我只是对那些作家、思想家的笔产生了兴趣。

    我需要一个御用笔手,我需要这个笔手为我“歌功颂德”,即使这些功德完全是捏造也无所谓。只要这个笔手有足够的影响力的话,那么他所写的文字就是事实。我需要在民众间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以求能够在上位之后减少来自民间的压力,并且令我能够在民众面前有更多的转圜余地。

    我想到了一个人,伏尔泰。

    现在的法兰西,伏尔泰不仅作为思想家还是一个普通人,他都十分特别。他是少数几个不反对国王存在的思想家之一,同时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也是一个品格高尚者,他几乎没有任何的丑闻。

    借用伏尔泰先生伟大的笔,来塑造一个光明伟岸的法兰西王储路易。我自认为想法很好,但是在我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却有一个致命的阻碍,使其成为梦幻泡影。因为我还不被允许离开凡尔赛。

    我的祖母在将我“软禁”起来的时候,曾经说过“除非她死或她认可,否则不会让我出来”的话,这意味着我将要继续等待。

    我并没有再等待多久,一七六八年,在我失去自由整整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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