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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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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能因此妥协的重要原因,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观念,即保卫国家的责任在那些被民众赋税所供养的正规军,民众没有理由在正规军抵抗之前先投降,更没有责任在正规军死光之前便站到战场的第一线来抵挡敌人的子弹。

    阿纳姆市议会中的争吵是路易所不知的,但是,石桥难以攻取这一点却是他已知的。

    时30分,小亨利统率着阿尔卑斯军团发动了第一次进攻。

    承担攻击任务的是阿尔卑斯军团第一步兵师的第一团第一营。一千人踏着整齐的步伐来到河岸边,一半的人在河岸边排列起来向对岸开火,另外一半人则奔向石桥,向石桥的另一端冲锋。然而,在荷兰人密集的火枪和火炮的攻击下,结果可想而知。

    首先是在岸边向对岸射击的五百人,他们遭受到了来自对岸的火炮打击,根本难以形成有效的火力进行掩护。接着是冲锋的那五百人。由于桥面只有五米宽,而且另一端又被荷兰人占据,因此,其结果便是冲锋至桥中央时,前锋部队大半倒下,后方部队则因恐惧和荷兰人的连续射击而被迫撤退。

    荷兰人分为好几拨人,在桥头驻守的那一拨人放完一枪后便撤走,换另一拨人继续射击。几轮射击交换下来,最初的那一拨人也有能再来开火。如此循环下来,便保证了子弹源源不断地射出,令试图在射击间距进行充分的法军伤亡惨重。

    第一次攻击,法军付出了一百余人的代价而寸步难进。

    9时整,小亨利从后方调来了十二磅火炮。

    当火炮从路易身旁被推过时他这场战争将要结束了。

    荷兰炮手并不合格,在五六十米的距离下难以瞄准目标,炮弹更多的是被打到河中或击到岸边的河滩溅起泥沙,若非因为距离太近,威慑力过强,他们也不可能在法军第一次冲锋时起到火力压制。

    欧洲的陆军中,普鲁士人以强硬的意志和纪律著称,因此,普鲁士列兵能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和七年战争中取胜。与其相反,天生浪漫的法兰西人难以有像普鲁士军团那样的过人意志和纪律,但他们早期胜在诸如刺刀那样的新装备发明,后期胜在强大的火炮军团。法兰西的火炮无论在射程、命中、射速方面,都远超过欧洲其他国家,因而才能长保留欧洲第一陆军的头衔。

    火炮相继被推到岸边。

    左翼四门,右翼四门。

    路易在此时于遥远的后方拿起望远镜望去,只见到荷兰人已经有所动摇,他们的注意力不再面向前方,而是东张西望,似乎是在等待着身旁指挥官的命令——撤退或继续留守。

    “荷兰人动摇了”路易以诙谐得意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但话音刚落,“轰”的一声传入耳中,随即,他还没有反应便被贴身卫队的队长、一米九的大个子奥热罗按在了身下。

    尘土飞扬,惨叫声响起。

    半分钟后,路易在狼狈中被搀扶了起来。他刚一站起,便见到左边十米处的近卫队成员乱作一团,其中有五六个人不是倒在地奄奄一息,便是断了腿成为了残废。

    “回事?”路易惊忙问了一句,但不用任何人回答,他已经知晓了答案。一定是荷兰人率先开炮,却因瞄准误差而使炮弹飞到了此地。

    “轰轰”的炮击声继续作响,其中有荷兰人的火炮,也有法军的火炮。

    荷兰人运用实心弹攻击,法军使用的是霰弹。在五十米的距离中,霰弹无异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八门火炮一轮齐射,对岸的荷兰人便开始溃散。

    “冲锋”小亨利高喊一声,法军随即开始了第二次冲锋。

    没有第二次炮击,但并非是不需要第二次炮击,而是不能再度炮击。

    火炮的杀伤力太过强大,第一次冲锋时不使用便是担心这强大的威力将石桥摧毁。在第一次炮击后,荷兰人已经开始溃败,为了保护石桥,出兵冲锋、占据对岸才是最佳的策略。

    法军很快攻了,鸢尾花旗也插在了对岸。

    望着这一切,路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再转头望向近旁的伤员,想到那危险的一幕,他便越发觉得战争的恐怖,并且也暗下决心,尽量减少类似的伤亡与流血。

    第五百二十七章夺占石桥

    第五百二十七章夺占石桥

第五百二十八章 献城

    第五百二十八章献城

    石桥虽然夺下,但在战争中,桥面和桥身也被霰弹的弹片伤及,原本光洁的白色石料显现了许多条细微的裂痕。为防止石桥因无法承受四万人的重量而发生断裂,大军被一分为二,除了重武器和近卫队外,其余全部由位于石桥北部两公里处的浮桥过河。

    10时,路易与近卫队过了河,到了河的西岸。三个小时后,军团的其余士兵也越过了河。与此同时,阿纳姆派出的使者也到达了军中。

    阿纳姆市议会在10时便得到了石桥被突破的讯息,面对着法军大军压境的现实,之前高嚷着发动民众守城的王权派全部哑口。他们的想法其实并没有改变,只是已经不容许他们来发动民众了。这些王权派也多是阿纳姆的权贵,在城市中有着的产业,他们在见到抵抗无用后,便只能转变想法,为保护自身利益而进行思量。

    王权派虽然大多具有国家观念,但他们也并非全部为战略家,其中自然也有能力优劣。战略眼光较远的人在刹那间便已经不只是阿纳姆保不住,就连整个荷兰也可能保不住,因此,他们决定转变态度,投入到“投降派”一方。与之相反,还有一拨战略眼光短视,或是对奥兰治家族过于愚忠的贵族,他们单纯地认为法兰西在占领阿纳姆之后会派出外交官,最后在外交桌解决纷争,不会占领整个荷兰,因此,为了做一个忠臣,并献媚于奥兰治家族,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在第一赶回家,带家人和部分财物往西面逃奔。

    王权派态度变得暧昧,共和派也因态度不同而开始分裂。

    共和派最初虽一致同意向法军投降,但他们并非是甘心做法兰西国王的臣民,他们最初也并非是打算无条件的投降。荷兰施行的政体令国内的每个省、每个城市都有相当于独立国家的自由,共和派中部分人担心法军到来的同时也会将法兰西的制度带来,因此,在现在这个形势下,不少仍未认清形势的顽固者,还打算有条件地开城投降。与之相反的是,共和派中的另一部分已经认明形势者急于向远道而来的主人献媚,而希望无条件开城投降,以此换取自身的利益无损。

    王权派多半逃走,剩下之人完全失去了对抗共和派的实力,而共和派却并未因此掌控议会,因为共和派内部也分裂了。在此情况下,原本可迅速做出的决定,一直拖延到都未达成共识。

    共和派中的无条件投降派中有一个名叫约瑟夫?巴达维的人。他五代之前的祖先是德意志某一公国的公爵,却因为私生子而无法继承爵位,继而举家迁移到荷兰。到了他这一代,那继承自先祖的尊贵血统早已被人淡忘,私生子的不良出身也无人问津,反而是阿纳姆名流、知名船主的身份更为人所重视。

    约瑟夫?巴达维在阿纳姆并不算巨富,亦非是阿纳姆众多名流中最突出的一个,更不是政坛的要员,他和他的家族只能算是富裕者阶层中的中等富裕者,他的政治身份也不过是阿纳姆市议会中众多议员中的其中之一。然而,与旁人不同的是,他在多年的从商生涯中培养出了卓越的眼光和过人的胆识。

    他在七年战争时期,看准时期在火线之中扩大贸易,最终使得先祖留下的产业扩展了一倍,而今,他也看准了时期,打算将赌注压在法兰西人身。

    议会争吵不休,但在正午过后,议员中已经再也找不到约瑟夫?巴达维的身影。然而,所有人都没有这一异常。

    14时,阿尔卑斯军团已经全部集结完毕,此时,大军所在之处距离阿纳姆有两公里。正当路易打算下令前进时,由阿纳姆来到的约瑟夫?巴达维请求觐见。

    阿纳姆市议会的议员到来,路易还以为是阿纳姆准备投降。阿纳姆虽然重要,可他并不打算在这座城市浪费太多。此时,他已经知晓了昨日在五十公里外的马斯河畔的战役,也知晓了荷兰主力陆军已毁灭殆尽之事,在瞬间便能征服整个荷兰的情况下,直取政府所在地的海牙比在阿纳姆浪费更重要。因此,即使阿纳姆不允许法军入城,甚至要求保持原有自治状态,他也会同意。

    约瑟夫?巴达维被身材高大的近卫队士兵带到了路易的面前。路易只见到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七,年龄约有五十余岁的瘦削老者来到面前。

    “你就是巴达维议员?”路易语气傲慢地问道。这一时刻,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凌驾于失败者之。

    “是的,陛下。”约瑟夫?巴达维深深鞠躬,他的腰弯得极低。

    “你来找我有事?”路易问道。

    约瑟夫?巴达维直起腰,目光低视着问道陛下,您为何还不出兵占领阿纳姆?”

    路易一听之下,便明白之前的希望告破,此人不是来投降的。

    “这是我的事情,并不需要你这个荷兰人来过问。”路易掩下失望之前,继续以凌驾于人的姿态说道。

    约瑟夫?巴达维毫不异色,理直气壮地问道陛下,如果我是来将阿纳姆奉送给您,您会如何感谢我?”

    路易觉得面前的这个荷兰人很有骨气,居然能在千军之中摆出一副商人讨价还价的姿态,他为此而非常好奇。他冷冷一笑,反问道我的兵力你已经见到了,你认为我需要你的奉送吗?”不跳字。

    约瑟夫?巴达维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我可以实话对您说,您面前的那座城市没有一个士兵,也没有一个敢于抵抗之人,您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它。但是,您攻下这座城市后,又如何防止它背叛您呢?”

    “这一点并不需要你来多过问,你不是我的参谋。”路易对这一点并不担忧,因为他并不打算长期占领,在攻入海牙、逼迫荷兰退出战争后,他就打算率军退出荷兰,反向对付普鲁士。

    “陛下”约瑟夫?巴达维高喝道,“我愿意做您的臣民,愿意做您的参谋,也愿意率领荷兰诸省投奔至法兰西旗下。”

    路易对荷兰不是没有兴趣,只是理智告诉他可行性太小。荷兰在历史就是一块“自由之土”,昔日曾在哈布斯堡家族最强大之时展开独立运动,若是并入法兰西,不知会有多少麻烦产生。另一方面,荷兰是新教之土,法兰西纵然已经宗教自由,却仍然是天主教国家,当年荷兰与佛兰德斯分裂,其原因便是这教派之争,为防止法兰西再因为教派之争而爆发内战,并没有必要将荷兰纳入版图。

    不过,他虽然对荷兰没有兴趣,却在约瑟夫?巴达维的这番话后,对这个人非常感兴趣。

    他说道你的口气倒是不小,不过是一个市议员,却想要将整个荷兰送给我。能将整个荷兰送给我的人根本不存在,即使是奥兰治的威廉,也没有整个权力。”

    “陛下,奥兰治的威廉不过是一个草包,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却不敢戴王冠,他不如您。如果您真的想要荷兰,那么我愿意为您所用,并将荷兰王冠送于您。”约瑟夫?巴达维说道。

    “荷兰王冠?”路易冷笑道,“荷兰没有王冠,即使有,议会也不会同意。”

    约瑟夫?巴达维低沉着嗓音,说道陛下,只要您能扶持我进入荷兰议会,我便有把握在一年之内为您铺平道路。”

    路易完全明白了,此人只是为了借助他的势力来掌握荷兰大权,并成为荷兰的“无冕之王”。

    “你的提议不,巴达维。”路易微笑道,“如果你真的能为我戴荷兰王冠,那么我就将封你为公爵,并任命你为荷兰副王,掌管荷兰的政务。”

    约瑟夫?巴达维自以为得计地立刻回应了一声是,多谢陛下。”

    其实,路易说这句话只是为了安抚、笼络面前之人。他对荷兰王冠并无兴趣,即使有兴趣也不认为在大军压境之下会得不到。然而,他需要有一个人来取代荷兰世袭执政威廉五世。

    威廉五世与普鲁士的关系太过密切,此次战争也正式由他发起。今次,法军已然胜券在握,然而,若威廉五世不被他人取代,未来便极有可能再度爆发战争。为防止此事发生,扶植一个只能依附于法兰西的傀儡执政非常重要。

    路易在见到约瑟夫?巴达维之后才意识到需要这么一个人,并且当即便打算让他来充当这个傀儡执政。

    约瑟夫?巴达维自然不了解法兰西国王的心中所想,他还不知已经在前往火炉的台阶,即将接受炙热的炉火烘烤。

    紧接着,路易便命令士兵们向阿纳姆快步行军。

    半小时后,法军不战而进入了阿纳姆,并以最快的速度攻占了市议会。

    未免造成民族仇怨,路易入城之前便告令军队不得抢劫、欺辱民众,因此,由入城至控制整座城市,未发生军人违纪之事。

    这之后,法军的仁义之名也不胫而走,最终成为了法军的一大标志。

    第五百二十八章献城

    第五百二十八章献城

第五百二十九章 停留一夜

    第五百二十九章停留一夜

    法军花费了两个小时便控制了阿纳姆,路易利用军事威胁和利益诱惑等手段成功和市议会的议员们达成了协议——“法军只保留最低限度的卫队,其余退出城外,但阿纳姆需交出所有的武装”。

    作为首先迎接法军入城之人,约瑟夫?巴达维也获得了回报,他被路易任命为警察性质的民兵自卫队的队长。这个任命不过是空头任命,所谓的民兵自卫队根本没有一个士兵,约瑟夫?巴达维只获得了名,而未获得利,同时,他那“叛徒”、“亲法卖国贼”的身份也做实了。

    路易如此行事不过是为了能更好的控制约瑟夫?巴达维,约瑟夫?巴达维深知此事的奥秘,奈何事已至此,也只能暗在心中叫苦,忠心服务于法王。

    当夜,法军只留下了五百名士兵把守街道、维持治安,其余皆退出城市。路易为了自身安全也离开了城市,搬入了约瑟夫?巴达维在郊外的别墅。

    别墅是一幢两层楼的小楼,共有十间房间。约瑟夫?巴达维年少时忙于事业,虽有几个交往甚深的情人,却直到二十年前事业稳定后才结婚。然而婚后不久,其妻在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后便因产褥热而死,事已,他年逾五旬,膝下却只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这幢郊外小楼,平日便是由他的女儿居住。

    路易在约瑟夫?巴达维地引领下进入了别墅,刚进入一楼大厅,他便见到三位穿着白色裙子的女性正屈膝行礼。

    这三位女性,皆是二旬不到的年纪,虽都穿着朴素的白色裙子,可中间那一位的裙子比其余二位的裙子多了几朵蕾丝花边,而她也是三人中最有姿色的。她的容貌虽不如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却也是眉浓肤白、天生丽质,且与宫廷中的女子相比别有一番乡土气息,却又不似女画家伊丽莎白那样的完全平民感,反而是一种乡土感与高贵感结合的美感。

    路易看了一眼约瑟夫?巴达维,手指着中间那位女子问道请问这位是……”

    约瑟夫?巴达维立刻回答说陛下,她是我的女儿——凯瑟琳。”

    路易点了点头,随即走前去,握起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而后又将她的手牵制嘴唇边,用嘴唇轻轻一碰,接着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巴达维。”

    凯瑟琳?巴达维瞪圆着眼睛,显得非常拘谨。她迅速收回了手,再行了一个短促的屈膝礼回应。

    路易并不在意面前这个“容貌还算不”的女子的行为,他转过身来,对女孩的父亲说道我累了,请立刻带我回我的房间。”

    “是,陛下。”约瑟夫?巴达维神色惊慌地应了一声。

    再然后,路易及他的随身侍女苏姗便被带到了二楼东侧的房间中。

    这间房间与巴黎宫廷中的国王卧室相比并不算大,但与普通的卧室相比却也不能算小。双人床、壁炉、桌、会客桌、沙发……实用的家具可说一应俱全。这间房间甚至还有一个暗门,暗门后的暗室摆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床,显然是为佣人准备的。

    此时,已经是晚八点,经过多日的颠簸行军后,路易的身体早已经疲惫到难以再抵挡高床暖枕的程度。

    苏姗如往常般服侍路易就寝。

    虽是在外行军,可国王无论到哪里都是国王,即使是睡觉时,也必须换国王的睡袍。

    路易任凭苏姗施为,心中却在想着刚才巴达维父女的样子。

    脱下衣后,路易忍不住问道你刚才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表情了吗?似乎有些害怕。”

    “她很美丽,陛下。”苏姗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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