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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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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走了。出了这个mén,我不再是躺在她上的小宝宝,而是法兰西王太子的继承人,我是路易·奥古斯特。身份的差别,对她来说等于是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失去孩子的痛楚,是无法习惯的。她恐怕只会比第一次更加痛苦。

    我跟着老神棍离开了夫人的房间。

    凡尔赛很大,我这个自由受到限制的人根本没机会mō熟里面的路。

    从这里到击剑地改怎么走?我选择跟着老神棍,因为这是唯一确保我不会mí路的方法。

    跟在老神棍身后,这实际上是不允许的,因为我的身份在他之上,我必须得走在他前面,他必须跟在我的身后。可是,他并没有意识到,或是意识到了却没有改正,而我也无所谓这些繁琐的礼仪,于是也就任由这样了。

    夫人给我留下了好印象,至少她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后,第一个感到亲切的人。不过,我现在最为好奇的也和夫人有关。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却又能感觉到她是这个宫廷中的大人物?

    我想要nòng清楚心中的疑问,而现在,我知道,唯一能够解答我心中疑问的人,只有老神棍。

    '。。'

    。。

第四章 狐狸神棍

    我停下脚步,开口叫道:“巴斯特教授,请等一下。”

    老神棍转身回头,立即走到了我的身边,恭敬地低下了头,说道:“十分抱歉,殿下。请您走到前面。”

    我知道,他是以为我是为了走路的次序而叫住了他。

    我并不打算解释,我意识到我必须装出高位者的仪态来,并且用事实告诉他:“我的权威在你之上。”

    我迈开脚步往前走去,虽然我并知道具体应该怎么走,哪里应该转弯,就像我根本不知道我作为路易十六的未来是一条怎样的道路。

    我需要保持高位者的姿态,但更重要的却是不被老神棍看出我的破绽。我不能让老神棍觉察到我不认识路,所以我故意放慢行走的速度。

    为了节约时间,我直截了当地问道:“教授,请问刚才那位蓬巴杜侯爵夫人是什么人?”

    老神棍用着充满沧桑的语气答道:“殿下,她只是居住在凡尔赛的其中一位贵fù,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是在倚老卖老,这我听得出来。我确定他不知道我刚才偷听了他和夫人的对话,否则他也不会用着与刚才那jīng神饱满的声音完全相反的老迈沧桑声。

    我心中暗暗恨道:“老狐狸、老神棍,居然和我打起了太极拳。”

    我知道我必须想一个办法,否则根本不可能从这个老神棍的嘴中套出半句话来。但是,令我犹豫的是,我必须尽量装出一个正常的七岁男孩的样子。我并不介意未来成为一个天才的国王,但在现在,我认为我最好还是低调些为好。

    我装着稚嫩好奇,嫩声细语地说道:“但是我总觉得很奇怪,她好像不是普通的贵fù人,至少她有能力将我放在她的房间,而不是告诉我的祖父国王陛下和我的父亲王太子殿下!”

    这是我见过计算后说出的话。

    我在这句话中,看似无心却实则有意地搬出了凡尔赛中两位最为尊贵的男国王和王太子。我在提醒着老神棍,我的身后是国王和王太子,但同时我又巧妙的掩藏了威胁的口气。

    我不能肯定老神棍能够听得懂我话中的意思,但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的话,他应该可以听懂。但事实上,我也知道这句话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因为我毕竟不是国王或王太子本人,加上我的年龄,我很有可能会被老神棍无视。

    与此同时,我也顾虑着老神棍和夫人对话时提到的那些夫人的敌人。虽然不知道那些敌人是谁,但我并不想让夫人受到伤害和攻击,所以我实际上并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因此,我的内心实际上也有着心虚。

    老神棍的反应很敏捷,他几乎是接着我的话说道:“殿下,事实上是我劝夫人不告诉国王陛下和王太子殿下的。我这是替殿下着想。”

    我感到疑huò,问道:“请说下去。”

    老神棍说道:“殿下偷偷跑出去的时候,应该是您的科学课时间。虽然我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跑出去了,可是您没有来上我的课,我却是很确定。殿下的作息时间表是由国王陛下亲自制定的,我知道,若是国王陛下知道了殿下违反了他制定的规定,他必定会很生气,而殿下也会因此受到责罚,我是为了顾虑殿下的处境,才如此做的。如果殿下想要让国王陛下和王太子殿下知道这件事的话,我可以立即去向他们报告。”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意识到我被反将了一军,而且老神棍很成功地将话题由“夫人”转移为“我逃课”。我知道这一回合我败了,老神棍比我想象的要有智慧,而且他的智慧要超过宫廷中许多人。

    我不得不重视起老神棍来。想到他平时上课时那副“上帝奴仆”的蠢样子,再到他与夫人说话时候的句句以及现在这表面谦恭内里深谋的情形,我知道我碰上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我很崇拜有大智慧的智者,但在这个宫廷中,无论是路易十五还是太子路易,他们身上都没有令我看出那种大智慧来。现在,我一下子发现了两个有大智慧的人——夫人和老神棍。对这两人,我的心中起了兴趣。

    七岁的孩子不可能懂得太多、明白太多,我装着听了老神棍的话后十分惊慌,并因此说道:“对不起,我的教授。我希望您能够继续保守这个秘密,我并不想被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我主动示弱。夫人的身份我可以通过询问其他人知道,因为我知道了她的称号,以此得知她的身份并不难。我没有必要盯住这个老神棍,但我需要拉拢这个老神棍,因为他是我与夫人之间唯一的连接。

    老神棍说道:“是的,我的殿下,我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只要您愿意,我愿意将它带入我的坟墓。”

    “非常感谢,我的教授。”

    然后我继续往前走。演习并非已经结束,我还必须继续演下去。

    我昂首地走着,并不去管路。

    偶尔,老神棍会出声提醒,左转或是右转,但多数时候,他并不说话,只是默默跟着。

    我在老神棍的提示下,回到了我的套房,同时也是我的教室和击剑训练地。

    走进房间之前,我看见了我的击剑教练——凡尔赛宫王家卫队的副队长亨利·威廉·德·瓦特纳伯爵,还有他的儿子,也是我的陪练亨利·维姆,我叫他为小亨利。

    他们向我行礼,我按照礼节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就走进了房间。

    老神棍也跟着我进了房间,因为房间也就是我的教室。

    刚走进去,我的保姆,五十多岁的老nv人——贝克里伯爵夫人便向我行礼说道:“您回来了,殿下。”

    她的语气冷冰冰的,她的表情也很冷漠。

    我早就习惯了,而且也很厌恶。我总觉得她并不是真心待我。

    “是的,夫人。”

    我刚刚说了一句,便听见身后的老神棍说道:“夫人,殿下的课外实践十分成功。我看到德·瓦特纳伯爵已经在mén外了,我想还是先为殿下换装吧!”

    贝克里伯爵夫人用着比对我还冷漠的语气对老神棍说道:“好的,教授先生。”

    接着,我便见贝克里伯爵夫人前去取我的击剑服。

    在这个间隙,老神棍蹲下来对我说道:“殿下,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那么请允许我先行告退了。”

    老神棍是将一切都做好了,甚至连向我身边的人解释我这段时间不见了的理由都想好说好了。

    时间已经到了,我没有理由再留他。

    我说道:“那好吧!我的教授,在你走之前,我希望你替我向那位夫人带一句话。”

    老神棍的表情很有意思,他一下子惊讶,一下子又转为正常。

    我当做没有注意到,然后装着很不舍地说道:“替我感谢她,是她救了我。还有,我很喜欢她房间的气味和温度,我希望能够再与她相见。”

    老神棍现在已经难以再像刚才那样掩饰了。我发现,他完全愣住了。

    贝克里伯爵夫人已经回来了,老神棍不顾脸上还残留着惊讶之sè,向我行了礼,又向贝克里伯爵夫人行了礼,接着便倒退了出去。

    我希望老神棍能够将我的话带到,但是现在,我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上——我的击剑训练。

    贝克里伯爵夫人为了换了衣服。我终于换掉了碍事的nv装,换上了击剑装。

    击剑装和普通的男装并没有什么两样,但相比起宫廷中男xìng所穿的服装,它去掉了许多毫无用处的huā边和装饰,变得更为贴身,更方便四肢的舒展。

    我换上了击剑装后,感觉十分舒服。

    击剑训练地就在我房间旁的一间无人居住的小房间中。这间小房间属于我套房的其中一个配套房间,与我的套房有着小mén连接。我换好衣服后,便直接从连接小mén中进去了。

    德·瓦特纳伯爵父子已经在那儿了,我猜想是我的保姆或是我的某一位提前通知了他们。在注重等级的宫廷中,只能是他们等我,而不能让我等他们。

    大亨利是一个三十多岁,外表严肃的人。他穿着卫队指挥官的华丽军服,腰上佩戴着jīng美的剑。

    王家卫队的每一个士兵,基本上都有一套光鲜的制服,还有一把工艺jīng美的剑。但是,那些士兵们却个个是细皮嫩ròu,比起军人,称呼他们为小白脸或许更加合适。

    大亨利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他很有男子气概,不仅仅是时刻严肃的表情,还有那健壮得身躯。他更像是一个普鲁士人,而不是法国人。

    我第一次见到大亨利时,便信赖了他。他和我的其他教师不同,我看得出他工作时的认真。因此,对于他的儿子——小亨利,这个比我大一岁的男孩,我也很亲近。

    小亨利虽然是我的陪练,但实际上练剑之时,我们并不被允许互相对打。我现在的课程,还是枯燥乏味的基本功,步法、穿刺、格挡等。小亨利的工作,便是在我身旁,与我一同做这些动作。

    相对于科学课,我在击剑训练上毫不马虎。这是除了马术课外,我唯一的体育运动,为了不成为历史上那个féi胖的路易十六,我格外卖力的训练。

    大约三十分钟后,大亨利走出了训练房间。他和我的其中一个有着特殊的关系,在这个年代,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每一个男人身后都有一个甚至几个这样的nv人。像大亨利这样的颇具男子气概的男人,自然很受凡尔赛nv人的欢迎。

    我对他们的行为采取了默许的态度,事实上在第一堂课上,我就准许了他可以在击剑课开始三十分钟后离开。枯燥的基础训练,虽然我很乐意重复百千次,但我知道陪同我的人是十分辛苦的。我不愿意因此而折磨其他人。

    大亨利离开后,小亨利便立刻停下了训练,坐到了墙边,他从训练变为了看着我训练。

    几乎每一次小亨利都是这样,大亨利一走他就坐下偷懒了。

    与我每个星期只有这一个半小时的击剑训练不同,那位和大亨利有着特殊关系的告诉我,小亨利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他的父亲强迫训练。

    我曾经查看过小亨利的手掌,他的手掌上有着厚厚的茧,我知道这是他常年握剑的证据,因此,我也乐意让他稍稍偷懒一会儿。

    小亨利一边用剑无聊地敲着地板,一边对我说道:“殿下,你这又是为什么呢?你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如此刻苦。”

    我继续练着,同时答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

    小亨利笑着说道:“殿下,你是王太子的继承人,未来的王太子,未来的国王陛下,凡尔赛有足够的卫队可以保护您。”

    我停了下来,坐到了小亨利的身边,轻喘着气说道:“小亨利,有很多事你并不懂,世界上也有着连卫队都无法抵挡的人。那时候我就必须自己保护自己。”

    只见小亨利摇着头,不相信地说道:“不可能,除非敌人打了进来,在法兰西,没有人敢攻击国王,攻击凡尔赛。”

    对于小亨利的话,我只能苦笑。这个时候的贵族,自然不可能意识到巴黎市民的力量,那是一股可以将国王和贵族送上断头台的力量。

    我感到自己很幼稚。我虽然才七岁,但我毕竟有着二十多年为人的记忆,可我身边的这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八岁幼童,他即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也只有八岁。

    我不再说了,因为跟他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一直的基础训练,我也已经感到有些厌倦了,所以,我突然想和小亨利提前进入对决训练。

    我站了起来,假意走向房间正中间,但就在走出几步后,我立即chōu剑转身,指向了小亨利。

    剑离小亨利只有几寸,只见到他吓了一跳,连喘着气,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常。

    我对他喝道:“拿起你的剑,和我打。”

    只见小亨利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如果您愿意,我乐意效劳。”

    '。。'

    。。

第五章 意外受伤

    我后退了几步,让小亨利能够站起来。

    我们的剑都是按照我们身高的比例缩小的,所以比成年人用的剑要短。因为是训练用的剑,剑刃并没有开锋,剑头也是钝的。如果用力太猛的话,钝的剑头仍然可以伤人,可是,若是用剑者只有一个小孩子的力量,那么也难以伤人。

    我便是因为知道剑上的奥秘,所以挥剑时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无论是刺、劈,我都用尽全力。我也知道,若是完全进攻而不防守,我很有可能会被击败,可是,也并非是我求胜心切,而是小亨利只守不攻。

    小亨利的剑术却是不错,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可以从容不迫地将我所有的攻势化解。

    我知道小亨利是顾忌到我的身份,才不敢攻击,我对他的这一行为很不满。我要的不是沙包,而是一个可以和我对练,令我学到更多剑术的人。

    我一边进攻,一边说道:“亨利,你在这样我就生气了。快点拿出你的本事来!”

    小亨利的防守游刃有余,于此同时,他回答道:“对不起,殿下。我不能向您攻击。”

    我继续攻击,并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在侮辱我。我可以允许你将我击倒,但我绝不会原谅你侮辱我。”

    小亨利犹豫道:“真的吗?殿下,您真的允许吗?”

    “当然。”

    我将话刚刚说完,小亨利的攻势便随之来到。

    他的剑很快,出剑也很刁,总是攻击我的右手。因为我的右手那剑,所以他这样一来,我很难回剑格挡。

    我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疲于防备。

    他步步紧bī,我只有步步后退。最后,我被他bī到了墙边。

    我的后背紧贴着墙面,而他的剑已经顶在了我的喉前。

    我将剑头朝下,按在地上,对他说道:“我输了,你干得很好。”

    小亨利慢慢收回了剑,对我说道:“你也很不错,我不敢相信你只学了两三次。我是在初学后一个月,才能够向你这样灵活地进行直线的前进后退,”

    “是吗?谢谢!”我笑了笑,对于夸奖我从来都不懂得谦虚推辞。

    我和小亨利走到了房间中间,我们并没有立即再来一回合,他是在等我,而我则是有其他事。

    我忽然产生了一个令我自己都感觉可笑的想法,我居然产生了向小亨利打听蓬帕杜夫人想法。我是实在不知道该向谁去问,才病急luàn投医。我知道,无论是贝克里夫人还是我的其他如果我向她们去询问,答案或许得不到,但有可能会把国王和王太子招来。我不敢冒这个险,但我也等不到一星期后再与老神棍大打智谋战。

    我在一番思量后,问道:“小亨利,你知道凡尔赛住了哪些贵fù吗?”

    小亨利笑着对我说道:“殿下,你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凡尔赛的贵fù数之不尽,恐怕负责在宴会时等级来宾的记录官都无法记清。”

    听了小亨利的回答,我不得不苦笑着,我发现我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了。

    我转变提问的方式,我不想用对付老神棍的方式来对付小亨利,他只有八岁。我直接扑入主题,问道:“小亨利,你知道蓬帕杜夫人吗?”

    小亨利立即惊讶地问道:“是蓬帕杜侯爵夫人吗?”

    他像是在确认,但更像是神经反应后情不自禁的开口提问。

    我看向他,盯着他,点着头说道:“是的。”

    我发现,在我说完后,他的目光不敢和我相对,游离于其他地方。他看上去很紧张,像是在隐瞒什么,躲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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