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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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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吗?

    正在我疑huò不解,场面僵持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响起了一声枪响。

    '。。'

    。。

第三十三章 雨中告别

    枪声响起后,我的反应很快,立即转过头,向左后方声音传来的位置望去,只见到贝克里夫人的儿子——护卫我的这支龙骑兵小队的队长让·德·贝克里伯爵手中那指着天空的步枪正冒着硝烟,显然是刚刚发shè过的迹象。

    这时,贝克里夫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立即跑到了儿子的马边,惊疑问道:“让,你要干什么?在殿下、蓬帕杜夫人和舒瓦瑟尔公爵面前你不能这样。”

    也正在这个时候,我的耳朵忽然听见了“哒哒哒”的马蹄声。我回过头去,才见到四周的龙骑兵居然都慢慢骑马靠了过来。

    龙骑兵的举动显然和贝克里伯爵的行为有关,可是他要做什么,我却是十分疑huò。

    让·德·贝克里伯爵,虽然他是贝克里夫人的儿子,但是我之前并没有太注意他,因为他并没有带给我什么特别的感觉,至少在大亨利和图伦子爵身旁,他并没有什么突出之处。

    他的身高和普通的龙骑兵士兵并没有什么两样,身躯也属于普通,和魁梧高大的图伦子爵相比,他实在是不怎么突出。和大部分贵族子弟一样,他的脸长得英俊,甚至有些完全没有大亨利脸上散发出的威严、庄重的军人之气。

    他全身上下都不像是军人,反倒是更像一个学者、艺术家。正是因为他这与周围军士完全不同的长相,我每一次扫视龙骑兵的时候,都会选择跳过或快速挪开视线,因为他在龙骑兵中,完全起到了一个破坏龙骑兵队整体军势的效果。这就好像是洁白的大理石上,忽然多了一个大黑点一般,令人看得十分别扭。

    贝克里伯爵并没有继续做什么,而他的部下们——那些龙骑兵,却纷纷端起步枪,将枪头对准了正用剑威胁着舒瓦瑟尔公爵的德小姐。

    “这是怎么回事?贝克里伯爵!小姐惊讶地高声问道。

    贝克里伯爵回答道:“我们一致认为路易·奥古斯特殿下不应该去伦敦。”

    “你的意思是龙骑兵小队决定背叛国王吗?”

    德小姐将话说得很重,近似是在威胁。

    “让!”贝克里夫人哭泣着哀求道,“快点让你的人的退下,你不能背叛国王。”

    不只是贝克里夫人,龙骑兵队也有一大半的人lù出了犹疑,他们似乎都是被德的话所影响。

    背叛国王便等于叛国。和王宫卫队中的瑞士卫队、苏格兰卫队不同,这些龙骑兵小伙子们全部都是土生土长的法兰西人,而且基本上都出自中产阶级家庭,有些甚至是贵族子弟。他们有着后顾之忧,他们是不可能像一无所有的平民那样,抛开在法兰西的一切逃亡国外的。而对于叛国者,如果不逃亡,那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死亡。

    我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所有的决定权都在年轻的让·德·贝克里伯爵的手中。不过,我心中有种感觉,年轻的伯爵并非是临时起意,他很可能早有此意。最好的证明便是舒瓦瑟尔公爵用手枪指着德小姐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做出护卫者应该出现的反应。或许在那个时候,他们是希望蓬帕杜夫人和舒瓦瑟尔公爵能够阻止一切,而在现在事宜愿为的时候,他们才被迫亲自动手了。

    我疑huò起来。难道年轻的伯爵也已经看出了此行的危险吗?难道他也和舒瓦瑟尔公爵那样,在我和我父亲之间,选择了我吗?

    我忽然恍悟,我可能在毫无意识之下,已经卷入了一场政治风暴。这场风暴很可能是蓬帕杜夫人和她的人,与她的反对者的斗争。而因为她的反对者是我的父亲——王太子路易·斐迪南,因此作为王位第二继承人的我,便成为了她手中的旗帜,这场权力之争,也变成了王位之争。可是,我总觉得我这个当事人做的莫名其妙的,显得很无辜。

    贝克里伯爵出乎我意料的不顾他目前的哀求,也不顾可能会被判处叛国罪的后果,庄重地说道:“我是法兰西人,我的伙伴也都是。我们效忠于法兰西国王以及国王陛下的继承人,因此,我们有权利保护这个国家未来的国王陛下。我们不能让未来的陛下去海峡对岸,我们更不能亲手将未来的陛下推入危险的境地。”

    我惊讶了,贝克里夫人和德小姐似乎也惊讶了。蓬帕杜夫人和舒瓦瑟尔公爵,龙骑兵的其他士兵,还有一直作壁上观的大亨利和图伦子爵,他们都lù出了惊讶之sè。

    年轻的贝克里伯爵令我刮目相看,他看上去像一个文弱书生,可是却能够说出如此义正言辞之语,他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德小姐的剑被龙骑兵没收了,现在似乎可以说是大局已定了,但是,他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人,那就是我。

    “殿下,请上车吧!”贝克里伯爵来到我面前,说道,“我们会将您安全的送回枫丹白lù宫。”

    “伯爵,你知道你今天做的事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吗?”我问。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说道,“最坏会被判处叛国,至少也得坐牢。”

    “你不后悔吗?”

    “不,”他摇摇头说道,“我以我的未来,为我所效忠的国家换来一个贤明的国王,我没什么好后悔的。”

    “你是凭什么肯定我会成为一个贤明的国王?”

    “你睿智,你善良,你待人真诚。你不喜浮华,你热爱书籍。更为重要的是,你保护了我的母亲,让我的妹妹们可以在冬天有暖炉取暖。”

    “是你的母亲告诉你的。”

    “现在是我报恩的时候。”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的母亲,以及你部下的母亲都会哭泣。”

    “我知道,但是国家会因此而拥有一个贤明之主。”

    “如果因为我,而使你们的母亲伤心落泪的话,那我也没有资格成为法兰西国王。”

    说完,我再度走到蓬帕杜夫人身前。

    我严肃认真地说道:“夫人,我不能和你回去。无论伦敦多么可怕,作为法兰西未来的国王,我不能退缩。”

    我已经身在暴风雨之中,今天他们可以为我去算计我的父亲,那么明天,我父亲身边的人也会反过来算计我。再留在法兰西,我可怕就必须每天都面对恐怖了。

    “不,奥古斯特。”夫人伸出双手,将我拥入了她的怀中,“我知道你在怨恨我,但是你不能用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夫人的体味还是一如既往地散发出轻微的麝香味,她的身体依旧是那么得温暖。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躺在nv人的怀中,闻着nv人的体香过日子。作为这个国家的继承人,作为这个国家未来的王,我必须先学会承担责任。

    我从夫人的怀中脱离,我对她说道:“夫人,你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我也几乎是将你当做了我的母亲,但是,作为未来的国王,我不可能只是你一个人的儿子。我必须去伦敦,为了法兰西。”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远方劈下了一道闪电,随后天空响起了“轰隆”的雷声。

    夫人的双手抚mō着脸,她的双眼便如这时候的天空,可能随时会落下雨珠。

    我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会回来的。”

    我回过了头,我必须回头。我的心也很痛,特别是看见夫人如此伤心之时,我也很难受。

    她是在这个世界让我享受到母爱的人,我觉得我背叛了她、伤害了她。我在对她说“不”的时候,心中的内疚也生了出来。

    稍事整顿了一番心情,我走到年轻的贝克里伯爵身前,对他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去伦敦。”

    “殿下……”

    “不要违抗我的命令。”我对他喝道,“我不管你忠于谁,无论你忠于的是法兰西的国王还是法兰西,无论你忠于谁,你都应该知道我必须要去。因为只有我去了伦敦,和平才能到来。否则,不只是你的妹妹们无法在冬天取暖,巴黎的市民也会整街整街的冻死。英国人只要切断我们的贸易,我们就完了。”

    我的话似乎是震住了他,他不再出声。我几乎是将对夫人的内疚全部转化成了怒气,将之全部发泄到了年轻的伯爵身上。但是,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提醒他事情的重要

    我叹了一口气,在上马车之前,我来到了德小姐身前。

    小姐,我有件事请你……不,是求你。”

    “请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话!”她并没有因为我求她而面lù惶恐,依旧冷静。

    “我会去伦敦,但是,求你不要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其他人,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可以吗?”

    “殿下,这……”

    “小姐,他们也是为了法兰西。如果他们有罪的话,那么造成他们犯罪的动机——我,也是有罪的。”

    德小姐犹豫了一下,但最后仍然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我可以安心地回到马车中了。

    大亨利和图伦子爵上来指挥重新出发。他们在龙骑兵中似乎极有威信,那些龙骑兵都接受了他们的指挥下。我想他们之前之所以没有出来阻止龙骑兵的“叛变”,可能是因为他们不想阻止,他们可能也反对我出使。否则,依照他们的威信,足以令年轻的贝克里伯爵陷入孤立无援之地。

    德小姐重新登上驾车的位置,可在她登上去之前,蓬帕杜夫人特意来到她身边,对她说了一句话:“你最好警告你的弟弟,让他不要动殿下一根头发,否则我会让他逃到北美的印第安丛林之中。”

    这句警告xìng质的话说得很轻,但仍是被只隔着一块木板的我所听见。

    德小姐的弟弟我并不在意,但夫人对我的关怀我却再次感受到了。

    马车再次上路。

    走出一段距离后,天空飘下了雨水。

    我从车窗探出头去,往回去看,只见蓬帕杜夫人正望着我的方向,她似乎是在哭泣,她的脸上流满了水,只是不知道这水是泪水还是雨水。

    '。。'

    。。

第三十四章 抵达伦敦

    抵达加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但是我并没有时间休息,停泊在港口的前往不列颠岛的商船会在七点钟之前离港,所以我必须马上上船。

    为了节省时间,我命令队伍绕开市区,沿着城垣前往港口。

    加莱虽然是一个港口城市,可它却颠覆了我印象中的港口形象。

    没有船,没有造船厂,没有因贸易繁荣的闹市,没有从海外抵达的丰富商品,甚至连路上见到的居民都没有一个像是水手。

    加莱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座军事堡垒。高大的城墙和与城墙连在一起的碉堡,还有那些在城墙之上或是城mén旁执勤的士兵们。加莱这座城市,唯一能够和“港口”一词相贴切的便是那在城市北部,远离居民区数百米而独自存在的建筑简陋的一座三十米宽的码头,以及停靠在那里的一艘悬挂着荷兰国旗的船。

    我走下马车,望着周围的萧条之景,情不自禁地感叹道:“这里还真是简陋。”

    “是贫穷吗?殿下。小姐问道。自从之前的阻止事件发生后,她便成为了我近身的第一人。她时刻都保证在我身边,特别是当我周围有其他的人的时候。

    “是的。”我说道,“原本以为会繁华一些的。”

    “那是马赛和勒阿佛尔,殿下。”

    “那边不同吗?它们不都是港口吗?”

    “当然不同。马赛是南部第一大港口,也是法兰西最大的贸易港,它是法兰西与亚平宁半岛和东地中海的贸易枢纽。亚平宁半岛和东地中海的商人们从马赛进入法兰西,然后在那里将货物出售给来自巴黎和其他城市的商人。而勒阿弗尔是塞纳河的出海口,它可以说是巴黎的外港。供应给巴黎的市民和凡尔赛贵族的货物都从那儿进入法兰西。”

    “也就是说,那边是贸易中心,所以很富裕?”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仅仅是表面上的富裕。因为有高昂的关税,所以普通人根本无法经商,而且因为关税的原因,许多在外国价格低廉的商品都变得很贵,而这些商品都是普通人市场所需要的,因此平民们的日常开支便越加的高。现在,不仅仅是内陆地区的人民只能维持在吃饱肚子的情况下,就算是沿海的马赛和勒阿弗尔,穷人也很多。”

    作为未来国王的必修课之一,我的家庭教师们也曾经透lù了一些关于法兰西现有政策的问题。法兰西施行的仍然是一种重农政策,对商业采取打压的态度。无论是各地通往巴黎的道路,还是沿海各个港口的海关,都会对货物征收高昂的关税。也因此,法兰西虽然同时临着大西洋、北海、地中海,可是海外贸易的财政收入还没有区区荷兰的多。

    我问道:“因为关税,所以经商的人不多,从事海外贸易的人也不多,所以港口城市才会变得萧条,是吗?”

    “也可以说是吧!”只听德小姐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然后立即又改口说道,“不过加莱的萧条是有原因的。自百年战争一来,加莱就是英法两国的jiāo战前线。因此,加莱便被改造成了带有港口的城堡。高大的城堡虽然保护了城市,但也限制了贸易发展。”

    德小姐虽是说了另一个导致加莱如此萧条的原因,但是,我却不以为然。地理位置因素或许是一个影响社会经济的重要原因,可是却并非致命的。

    我想到了一百年后发生在美洲大陆的经济奇迹。集中在新英格兰的美国人,在获得了西部的土地后,纷纷向西迁徙,然后,在渺无人烟的中部大平原上,建立起了一个又一个农场、城镇。这场美国的西部大开发,使得成千上万的荒地得到开垦,并且也间接确立了日后美国的工农商金强国的地位。

    可见的若是有一个相对自由、宽松的环境,地理位置的不利也可以抵消。

    虽然只是匆匆路过加莱,但在这座我离开前来到的最后一座法兰西城市的所见,却给了我很深的震撼。

    龙骑兵按照预定的程序只能送我到码头,我只和大亨利父子、图伦子爵父子以及贝克里夫人、米雅、安娜小姐上了荷兰的商船。

    这艘悬挂着荷兰国旗的商船,一离开法兰西港口,便换上了大不列颠国旗,这原本便是大不列颠王国为了掩人耳目而做的一次掩饰,这实际上是一艘全部由英格兰人构成的船只。

    到了这艘船上,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的英语能力。

    虽然说我的课程目录上也有英语课,但我原本便在语言方面没什么天赋,即使是将心力都放在法语上,现在我也只能算勉强掌握法语。

    我的法语都只能算是勉强掌握,英语这一mén与我两世都距离甚远的语言,我又怎么可能会懂。我现在只能感慨这mén语言居然成为了我两世的仇人。

    我发现,我在这艘船上已经成为了聋子和哑巴。他们听不懂我的话,我也听不懂他们的话。所幸还有大亨利和德小姐懂得英语,我才能够安心下来。

    晚上七点出发,然后在第二天将近黎明的时候,我们到达了不列颠岛,但是,船并没有立即驶入泰晤士河,而是在泰晤士河的入海口附近停泊了下来。

    我因为晕船而无法入睡,这反而令我知道了船的特殊情况。

    我问了跟在我左右,也是一夜未眠的德小姐。她也不是很清楚,于是便去问了船长,结果却得到了“英国法律规定在太阳升起之前船只不得驶入泰晤士河”的回答。而事实上小姐告诉我,英国法律中并没有这条法律,相反,因为伦敦市场上的商品大部分依赖海运输入,因此英国还鼓励船只在天亮之前入港,以此保证伦敦的商店和市场的货物供应。

    这艘船是英国的,水手全部是英国人,而我是与英国有着深仇大恨的法国的王族。我根本不用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这些英国人并不满足于在战场上战胜法国,还准备在这里捉nòng一下法国的王族——我。然而,对此我却也只能在心中干愤怒,在别人的地盘我又能够做什么,我甚至都不能发怒,因为我一表现出愤怒,便可以说是输了,他们这么做无法便是要让我发怒。

    就这样,在英国水手的捉我来到了英国。

    太阳升起后,船开始再度航行。

    船慢慢驶入泰晤士河。

    看到河岸两旁的砖石结构的楼房鳞次栉比的有序排列着,看到停靠在两岸码头旁的各类型船只,看到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我有一种乡下佬入城的感觉,这里与法兰西完全不一样。同样为港口,加莱简直就是一座规模较大一点的赤贫农村。

    不过,一直到船停靠在岸边的时,我都没有看见河面上有什么桥影,特别是没有看到未来伦敦的地标——伦敦塔桥。或许这座桥颇有古风的桥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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