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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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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在房间中换上了那一套耗费巨资制作的白色礼服,将同时订做的假发抛开,直接戴上了配套的三角帽。除去在波兰行军打仗的日子,他几乎每天都坚持沐浴洗头,这一良好的卫生习惯,令他的发质要比不少贵族好上很多,完全可以抛开伪装的假发,令他引以为傲的那一头偏棕色的金发自然流落。

    也许是在外貌方面多继承了一些死去王祖母和死去的母亲的基因,路易的一些身体特征颇为“女性化”,与他的男系祖先们有些差别。波旁王室的男人们,毛发不是黑色就是黑棕色,像是路易十四、路易十五,乃至普罗旺斯伯爵和阿图瓦伯爵,皆是如此。而女人们却相反,更多的是金色或棕金色,不少还有浅金色的,像是路易十四的那些私生女和路易十五的公主们,以及较小一些的玛丽?克洛蒂尔德公主和伊丽莎白公主,甚至包括玛丽?阿德莱德在内的远亲都是如此。

    路易在这一方面便显得很“女性化”,有着柔顺的金色头发和琥珀色的双眼。不过“女性化”的地方仅指毛发和眼睛,他的外表从小到大都是十足的男子气,只是比同龄人相比要英俊不少,而随着年龄增长,他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集合霸气和英气的俊朗男子。

    路易对于自己“女性化”的一些特征并不在意,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对外表上有太多关注。只是,在了解了波旁王室的家史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王室之中,真正有魄力、野心和政治手腕之人,并非是那些有着合法继承权的男性子孙,而是外表美丽动人,艳压群芳的女性公主们。比如现在让人极为头疼的奥尔良家族,真正给这个家族带去野心的不是某一代奥尔良公爵,而是现任奥尔良公爵的祖母,路易十四的私生女玛丽?佛朗索瓦德,而这个女人的姐姐前代孔代亲王夫人路易丝?弗朗索瓦德也是这么一个人。如今奥尔良家族、孔代家族和孔蒂家族,之所以有着如此错综复杂的联姻关系,基本上都是这两个私生女在从中做手脚。

    这一王室的乱象,倒是令路易常常自嘲,也许正是因为自己“女性化”的特征,所以才会与众不同,甚至也许就是这个天生的礼物,预示着未来自己将会成就不朽的功绩。

    “殿下,该走了。”德?彭特先生看了看表,适时地做了提醒。

    “我知道了。”

    说了一声,路易便收起了轻浮之色,转以端正的面色,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带着德?彭特先生往镜厅走去,可是刚刚走到半路,便看见科西嘉女公爵玛丽?阿德莱德正带着侍女凯瑟琳?贝克里走在前面。

    “玛丽”

    他叫了一声便走了上去,在玛丽?阿德莱德转头的时候来到了她的左边,右手轻轻地伸去搂住她的腰,左手则去拾起她的手,温柔地摩搓着。

    “路易”

    玛丽?阿德莱德对此并不厌恶,但是仍然试图从路易手中挣脱,因为场合实在不允许。

    其实,这一段走廊的位置还算封闭,后面只有王储套房和与其相连的几间秘密给王储情妇准备的房间,平常,不会有不相干的人走过。

    “全凡尔赛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难道还在意他们的看法吗?”路易打趣地笑着对她说。

    “不,只是……只是不习惯。”玛丽?阿德莱德如路易所希望的低下了羞红了的脸。

    调弄玛丽?阿德莱德是路易的一大乐趣,她实在是太特别了,时刻都能显露出一种少女的娇羞之态。换做是王储妃安托瓦内特的话,只怕不是野蛮地推开,就是反客为主地“无私奉献”。

    “好吧”路易达成了目的,自然也就罢手,和玛丽?阿德莱德分开了。他随即问道:“对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比我先到镜厅的吗?”

    “因为我父亲突然到了我那里去,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彭蒂耶夫公爵?他回来了?”路易感到惊讶,想起来这位久不见面的事实上的岳父,因为喜欢上了科西嘉岛的宁静,所以就算是在玛丽?阿德莱德于去年就回来了,他还是在那座地中海上的小岛上又当了一年的名义总督。而即使是在此之前,他除了每年必须参加的几次舞会外,也是很少踏足凡尔赛。大部分时候,相比起昂贵的礼服,他更喜欢将钱花在慈善上。

    “是的。”玛丽?阿德莱德点了点头,说,“听他说是国王陛下亲自下的诏令,免去了他科西嘉总督的职务。”

    “这么说,从此以后他就会待在巴黎了?”

    “是的,而且……”玛丽?阿德莱德犹豫了一下,说,“他要我带着孩子也回巴黎的图卢兹宫居住。”

    “你答应了吗?”路易问。

    玛丽?阿德莱德摇了摇头,说:“我只是说需要时间想一想。”

    “你问过他这么做的原因了吗?”

    玛丽?阿德莱德又一次摇了摇头,然而,路易却发现,她在摇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十分异样,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路易看了眼一旁的凯瑟琳和德?彭特先生,他们很识相地先朝镜厅的方向走去,很快就走出了前方的隔门。

    “玛丽”路易伸出双手,轻抚着玛丽?阿德莱德的双肩,温柔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然后严肃地对她说,“不要隐瞒我,我知道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只见玛丽?阿德莱德紧闭的嘴唇颤颤一动,似是要开口说话,却又像是让牙齿咬住嘴唇,进一步做着防御。还不等路易继续追问,她的脸上居然流下了泪水来。

    “怎么回事?”路易好奇地询问之时,也赶忙伸手擦拭去了她脸上的眼泪。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父亲说,如果我继续留在你的身边,不仅会影响到你,也会令整个彭蒂耶夫家族被人恶意重伤。他还说……”玛丽?阿德莱德抽泣着说,“他还说,现在外面,已经有人将我和蓬帕杜夫人、杜巴丽夫人并列谈论,再这么下去,我和孩子们就会很危险。”

    “蓬帕杜夫人?杜巴丽夫人?”路易心生愤怒,不禁忘记了为玛丽?阿德莱德擦泪。

    巴黎是法兰西的中心,这座城市的舆论就是整个国家未来舆论的指向标,所有人或事,无论是好评还是恶评,几乎都是从这座城市散发到全国。对于这个,路易并不陌生,当初他也没有少利用这一特点为自己造势。

    玛丽?阿德莱德被人与蓬帕杜夫人、杜巴丽夫人等“祸国殃民”的女人相提并论,这件事虽然令路易震惊,却也在情理之中。国王身边的女人,从来就是民众抒发愤怒和不满的对象,若是再经有些人一挑拨,流言蜚语绝对不会少。然而,这件事居然是从玛丽?阿德莱德的口中得知,而玛丽?阿德莱德还是从彭蒂耶夫公爵那里知晓,这一点却是路易十分在意的。

    虽然不具备后世的先进科技,可是无论是哪一个年代,流言蜚语都是足以杀人的。如果不能够掌握言论动向,那就等于是在睡梦中被戴上了断头台,只等刽子手砍断那根拉起断头刀的绳子。

    路易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凡尔赛宫距离巴黎有十几公里,加上宫廷封闭的环境,要在这座形同监狱的宫殿中了解巴黎最新的舆论动向,其困难程度恐怕远超过从王国任何一个角落来探知巴黎最新的流行趋势所需耗费的时间、经历。

    而与生活在凡尔赛宫的王室相比,那些近亲王公们,无论是奥尔良家族、孔代家族、孔蒂家族,都在巴黎城内有着居所,而这些地方,又往往因为女人开办的沙龙,而能够成为巴黎舆论的中心。

    “既然彭蒂耶夫公爵都这么说的话,那么过年之后你就回巴黎的图卢兹宫吧”路易柔声安慰着哭泣不止的玛丽?阿德莱德,心中却已有在正式被任命为摄政后,返回巴黎的决定。毕竟王室在巴黎不是没有宫殿,无论是杜伊勒里宫,还是更古老一点的卢浮宫,稍稍收拾一下都是可以住人的,更何况,在他的名下,还有一座蓬帕杜夫人赠予的戴佛尔宫。

    不过,玛丽?阿德莱德并不知道路易心中所想,听到他如此说,反而心中产生了不舍之情,眼泪是越发汹涌,令得路易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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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简单的任命仪式

    路易费了一番心力和耐心,终于令玛丽?阿德莱德不再哭泣,但这时也超过了规定中进入镜厅的时间。

    既然和玛丽?阿德莱德的关系已经是众人皆知了,那么路易也觉得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毕竟这里是法兰西宫廷,挽着情人出现在公众场合都不算是一件事。况且,玛丽?阿德莱德的身份本就高贵,相比起以前的蓬帕杜夫人和现在的杜巴丽夫人,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走出去。同时,彭蒂耶夫家族又与其他王公家族有着剪不断的关系,还因为雄厚的财产而在贵族圈和平民圈中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力,路易也想借着公开自己与玛丽?阿德莱德的关系,来挽回因妻子是奥地利公主而造成的损失。

    起初,腼腆的玛丽?阿德莱德自然是不愿意如此,但是最后却抵不住路易的甜言蜜语和强行拉拽,莫名其妙地就被带到了镜厅之前,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王储殿下到”大门口的喊话侍从喊了一声后,犹豫地看了看路易和玛丽?阿德莱德,清了清嗓子,再喊了一声,“科西嘉女公爵殿下到。”

    巨大的两扇门被推开,路易和玛丽?阿德莱德踩着默契的步伐,走了进去。从男女贵族们的目光中可见他们的态度,有羡慕地看着路易的,也有嫉妒地看着玛丽?阿德莱德的,当然,更多的是以惊愕的眼神看着这两人的。

    路易面对这些来自两旁的目光毫不在意,从容地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偶尔朝着两边投去微笑。相反,玛丽?阿德莱德却没有那么自然,目光时常担忧地朝左右飘去,步伐也渐渐乱了节奏,完全失去了往常那种自身体中油然而发贵族小姐的高贵气质。

    只见镜厅尽头的王座台上,国王路易十五已经在那上面,而他的右边,杜巴丽夫人居然坐在原本应该是王后的位置。

    看到这样情景,路易的心中不禁起了怒意。虽说王后已经死去多年,可这并不意味着国王的某一个情妇可以取而代之,就算这个女人在宫中已经享受到了等同王后的一切待遇,甚至还尤有过之。毕竟在宫廷之中,出身还是极为被看重的,就算是国王的情妇,也不是任何女人都可以,必须要是一个有着贵族头衔的小姐或夫人,否则不仅会有损王室的颜面,也会招致贵族的非议。所以,无论是之前的蓬帕杜夫人,还是现在的杜巴丽夫人,在宫廷中最大的障碍就是卑微的出身,她们的对手攻击她们的理由,也正是此。

    路易身为王储,王室家族的一员,虽不忌讳王祖父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却也对他这种损害王室颜面的行为感到不悦。因为无法直接将这种不悦情绪对王祖父发泄出来,他就只能够像其他贵族一样,将厌恶转嫁到杜巴丽夫人身上。不过,杜巴丽夫人也确实值得接受众人的厌恶,这个卑劣的女人拥有一切符合暴发户的标签,虚荣、傲慢、粗鄙,和已故王后自然没法比,就算是和蓬帕杜夫人,也相差许多。

    路易曾经虽许诺过在王祖父死后让杜巴丽夫人平安无事,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这个女人有好感或者不讨厌,他只是在许下承诺之前意识到,只有许下这个承诺,方能够在王祖父放心的情况下,行使摄政的权力。

    路易来到国王面前,恭敬地向他弯腰行礼,而后玛丽?阿德莱德也上前行了一个屈膝礼。这两个礼完完全全是向国王一个人行的,为了做到这一点,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在行礼之时转向对着国王一个人,至于另一边的杜巴丽夫人,就完全将其当做了空气。

    “你迟到了,我的孙子。”国王微笑着,脸上并没有责怪之意。

    “非常抱歉。”路易轻声地道了一声歉。

    “好吧”国王突然提高音量,而后从王座上站了起来,他身旁的杜巴丽夫人自然也随同离开了座椅。

    国王上前两步,停下后扬起了一只手。“乓乓乓”的一阵有节奏的长号声随即响起,使得镜厅之中所有贵族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王座位置。

    “各位,来看看我的孙子,法兰西的王储吧”国王一边喊话一边拉起了路易的手,接着说,“今天,在舞会开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在这里宣布,从明天开始,王储路易?奥古斯特将会成为法兰西的摄政,从此以后,直到他正式加冕之前,他就是法兰西的摄政王。他,将会拥有我所拥有的一切属于国王的权力,全法兰西的贵族、民众,无论是官员还是军队,只要还效忠于我,就都应听命于他。”

    这可能就算是正式的任命宣告,以及权力的转移仪式。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法兰西告别了路易十五时代,路易十五还是国王,而且他也拥有罢免摄政王的权力。

    “国王陛下万岁,摄政王殿下万岁,法兰西万岁……”

    人群中偶然想起的喊声,循声望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但他说的话并没有被人重复,只有他一个人如此喊。

    路易环视了一遍众贵族,发现他们是神态各异。女性贵族大多打开折扇在扇风,似乎对此毫无兴趣,而男性贵族却复杂了。有些人与左右相互做着怪异的眼神交流,如沙特尔公爵。有些人直接是面露了不悦,如普罗旺斯伯爵。有些人是面露着喜色,如阿图瓦伯爵。当然,最令路易在意的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显露出惊讶的,这说明这件事在之前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贵族们事先就知道了这件事对路易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们既然早就知道了,那么必然有时间做准备,或是让权谋者寻找到利益一致之人结成同盟,增强实力;或是让觊觎王位之人能够有时间挖好陷阱,制造阴谋;抑或是让政治投机者,趁着此时这一大洗牌之际,寻找好靠山,伺机取利。总之,若是真是如此,给予路易的空间将会很拥挤。

    “任命仪式”便如此结束了,接下来便是舞会。

    “你好,公爵夫人”杜巴丽夫人居然趁着这个时候趁机向玛丽?阿德莱德打起了招呼。

    路易此时的位置正好被准备回王座的王祖父拦着,虽然看见了,却根本无从帮助。

    对于杜巴丽夫人这种身份卑微的女人,最好的对待方式便是毫不理睬、冷落在旁。若是路易现在能够上前,会直接将玛丽?阿德莱德拉开。这并不是无礼的表现,相反,他们还会因为维护了自己纯正血统的高贵而受到其他贵族的尊重。

    路易十分担心,玛丽?阿德莱德与她的父亲彭蒂耶夫公爵在巴黎有一个外号——“平民的王公”。她的心肠很好,和那些肮脏的乞丐都可以坦然面对、交谈,若是她没能够注意到巴黎乞丐和杜巴丽夫人的区别而开口回应,甚至只是面露微笑,就都会令她的名誉受损。

    路易冷汗都差点出来了,却没有想到最后玛丽?阿德莱德没有开口,也没有微笑,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像是一个木头人,对杜巴丽夫人主动的招呼置若罔闻。最后,反而是杜巴丽夫人耐不住性子,“哼”的一声,气呼呼地转身回了座位。

    路易急忙上前,拉起玛丽?阿德莱德的手向镜厅中央走去,这时,也正巧响起了乐曲,于是两人便跳起了舞。

    “你做的很好。”路易轻声地说。

    “什么?”玛丽?阿德莱德却是一脸迷茫,不知所以。

    “刚才,和杜巴丽夫人。”路易简单地提示道。

    “她?怎么了?”

    路易见她一问三不知,就算在提示之后也是一脸茫然,心知她不是故意如此,于是猜测说:“她刚才向你打招呼,而你并没有理她。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有这件事吗?”玛丽?阿德莱德一脸无辜地说,“我刚才在想到底是应该留在凡尔赛,还是和父亲回巴黎,所以并没有注意。”

    听她如此一说,路易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还在想这件事。我不是说过了吗,先回巴黎。”路易说。

    “可是我……”玛丽?阿德莱德的心很乱,她并不是不知道继续留在宫廷中的危险,只是另一个危险对她来说却更为重大。

    当她听到路易主动要其离开凡尔赛之时,油然而生了一种将要被抛弃的感觉,这才是她刚才之所以会痛哭不止的原因。作为没有婚姻保障的情妇,特别是在情敌玛丽?安托瓦特纳如此完美的情况下,她并不敢确定自己能够永远地拥有面前这个男人的心,甚至她都不敢确定现在仍然拥有他的心。

    留下,名声自然会被谣言无情地抹黑,但又何尝不是保住自己在男人心中地位的最佳做法?相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她更看重的还是路易。毕竟,她的命运完全因为这个男人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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