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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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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为这个?”胡曦岚举着一份青皮奏章,眸子幽深。高纬眸子猛地收缩,转头一看衣架上的青色常服,语气有些不快:“你作甚乱翻我的衣服?”

    “我要是不翻,难道你肯告诉我?”抬起桃花眼,语气清淡。拿过奏章,叹息一声:“我当我压下来,他们就不会再进言了,可是近来的奏章中三分之二都是有关子嗣的。”

    “可你才十三,他们也太急了吧?”胡曦岚委实有些不明白。“我都已经大婚五六年,中宫至今无所出,原来他们还碍于先帝丧期,可是我纳你之后,他们就没忌惮了,不断上书。瑞炘出世之后,他们的奏章才压下去了些。”高纬也是很无奈。

    “那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高纬不答反问:“你还记得阿俨多大吗?”“自然,我不至于忘记自己儿子的年岁,他今年十二啊。”

    “可他已经有两名侍妾怀孕了,我是他‘哥哥’,我却只有瑞炘,还不是正妻所出,他们当然不消停了,这不,死灰复燃了。。。”展开奏章,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这人的话锋还直指还没怀孕的涴儿,我这才不得不避开涴儿,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又要伤心了。”

    “我最近听说一个流言,也是有关涴儿的。。。”胡曦岚对她耳语了几句,高纬立刻蹙起了眉,愠怒道:“是谁敢传出这样的谣言,居然说涴儿不能生育,还敢诅咒涴儿无后终老,真是找死!”

    赤脚下榻,开门对赵书庸说道:“赵书庸,你立刻去调查有关右皇后的谣言是谁传的,还有传令下去,谁再敢传播有关两位皇后的谣言,立刻剜去舌头,逐出宫去!”“奴才立刻去办。”

    高纬默默走到窗边,神情疲惫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胡曦岚走到她背后,抚着她的背,幽幽说道:“治标不治本,有何用?”

    “我。。。”“陛下!”高纬刚想说,就被一声疾呼打断了。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年长妇女的喊声:“陛下,娘娘,殿下发热了!”正是小瑞炘的乳母曹氏的声音。

    赵书庸一回来,就看到身穿单薄中衣的皇帝和左娥英一前一后地跑向偏殿。随后女官跑了出来,怀里是两人的披风,她身后的侍女则是拿着皇帝的乌皮靴。

    拉过守门宦官问道:“怎么了这是?”“总管,刚才曹嬷嬷过来说晋阳公主发热了。”“小殿下发热了?!”守门宦官还没答应,赵书庸就跑了。

    经过太医诊治,才三个多月的小瑞炘出了水痘。宫中立刻采取了措施:将小瑞炘安置到宣庆堂,没出过痘的两位皇后立刻与宣庆堂隔离,宫中每日清洁,宫人每日饮用避痘药。

    之后的一月里,出过痘的皇帝和左娥英衣不解带地照顾女儿,直到小瑞炘病愈,两人活活瘦了一圈。

    作者有话要说:_(:3」∠)_正史上说,高俨十四岁时候已经有四个满月的儿子,记住古时习惯说的是虚岁!果然有少数民族血液的生孩子就是早。。。

第89章() 
乾凤宫内殿

    斛律雨扶着已经六分醉的高纬慢慢走进内殿;一路上皇帝陛下还嚷着:“难受,我不喝了。”斛律雨给她含了醒酒石,一边不断地抚慰她:“好;乖,我们不喝了;我们现在去沐浴;这样就不难受。”等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一声口齿不清的回应。

    今日兰陵王高肃班师归朝;高纬于宫中为兰陵王设宴,并召百官入宫赴宴,不知怎么地酒喝多了。

    入了内殿里的丹凤池,斛律雨命人赶快去熬制醒酒汤;随后认命地为她宽衣。扶着她下了浴池,自己还没去拿浴巾,醉鬼就紧紧搂着自己,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斛律雨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这样抱着我,我要怎么给你洗身子啊?”高纬抬起头,似醉非醉地盯着眼前人,轻动嘴唇模模糊糊说了两个字。

    斛律雨见她说完就笑了起来,不由大奇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高纬摇了摇脑袋,吐出口中的醒酒石,口齿清晰地说道:“娘子!”

    斛律雨忍不住笑了,拍了拍醉酒皇帝的脸,状似不满道“你怎么也跟那祖孝徽学了?”

    祖珽在世时为人轻佻放纵,年轻时经常骑着一匹老马招摇过市,他却称呼老马为骝驹(相当于千里马),并于邺城中一年老寡妇王氏私通,时人皆以此为笑谈。

    其友人裴让之更是于众人面前对祖珽讽刺道:“卿那得如此诡异,老马十岁,犹号骝驹;一妻耳顺,尚称娘子。”此话从此广为流传,至今不绝。

    高纬摇摇头,看着她,面上认真道:“我跟那祖孝徵可不一样,他那是不正经的娘子,活该变成笑谈。可你不一样,你是我真正的妻子,我的娘子。”

    斛律雨目光瞬间变得柔和,微微勾起唇,缓缓说道:“郎君。”高纬瞳孔猛地一收缩,叹道:“好一句郎君,真是连天籁都比不上。”

    扶住斛律雨的双肩,高纬将唇印到粉唇上,内心的燥热一下子就消退了许多。小舌滑进她的口中,勾画着莹白如玉的贝齿,挑拨着怯怯含羞的粉舌,唇齿相依,两心相倚。

    一吻毕,斛律雨攀住她的肩膀,微微喘着气,挑起凤眼,轻轻问道:“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高纬埋首在她锁骨处,微微叹息:“刚才只是五六分,现在怕是已经十分醉了。”

    斛律雨绯红着脸,感受到那人正在轻吻自己的脖颈,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她的脊背,突然想到她们两已经近两月没有这么亲密了

    。

    瑞炘水痘病愈后,高纬担忧她再出什么意外,相近一月都宿在了宣明殿,对床笫之事也没多大兴趣,

    高纬的吻落到了锁骨的肌肤上,双手悄悄落到了纤腰上,不快不慢地轻揉着,细吻也变成了轻咬。

    斛律雨的身子变成了粉红色,双腿有些酥软,这时双腿之间忽然挤进了另一只腿,膝盖正好抵在大腿根部。斛律雨只好紧紧抱住她的脊背,防止自己站不稳滑下去。

    “陛下,娘娘,醒酒汤熬好了。”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一声侍女的禀报声破坏了氛围。斛律雨清醒过来,推开高纬,瞪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道:“放在池边,你退下。”“是。”

    走到池边,摸了摸木碗外的温度,才对身后依旧抱着的人说道:“温度正好,快喝吧。”高纬拿过木碗,皱了皱眉,见斛律雨严肃地看着自己,才不得不喝下那酸酸辣辣的醒酒汤。

    斛律雨看她一喝完就将木碗扔得老远,一脸不满足地看着自己,便知道她想干嘛。感受到身体的反应,无奈道:“别在这儿,待会儿去榻上好吗?”

    “好!”高纬立刻答应,才放下一直揉着她后腰的手,见她无可奈何地怒瞪自己,倒是笑得愈加灿烂了。

    沐浴完高纬就迫不及待地拿过大浴巾抱住斛律雨,不顾自己满身水迹,跨向内殿里的床榻。

    跌进锦被中,斛律雨连忙推开她,将另一块刚才自己急忙抓起的大浴巾扔给她,一边用身上的浴巾擦拭及腰的湿发,一边说道:“快擦擦,湿漉漉的,你也不嫌难受。”

    高纬听话地擦拭水痕,一丝声响都没有,倒让斛律雨感觉奇怪了。正想转头,猛地被身侧那人再次扑倒于床褥上。

    斛律雨不禁气恼,这才发现周围的纱幔已经被放下,自己简直就是落入虎口的羔羊一般。

    高纬笑得像只狐狸,低头含住她的粉唇,不急不缓地用舌勾勒着唇形,随后,再一次滑入了她的唇齿之中,更进一步地品尝,斛律雨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缠上了她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靠近。

    唇渐渐下移,落到了白皙的脖颈之上,浅吮细啄,饶有节奏。高纬的手指缓缓下移,抚慰着滑腻的肌肤。

    唇滑过精致的锁骨,终于到了其中一抹红梅上,熟练地挑拨着敏感的身体,而另一抹也很快落入了温热的掌心中。

    斛律雨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那两处,才使得那里变得如此感官敏锐,让自己连一丝轻微的反应都逃不过。

    “娘子,觉得如何?”晕晕乎乎之际,忽然听到身上那人带笑的声音,斛律雨又气又恼,嘴硬道:“不过如此。”

    “哦?”听到那人意味深长的拖音,还来不及作反应,就感觉她的双手一下子慢了下来,双腿之间却出现了一条腿,膝盖还作怪地轻揉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挑拨着自己濒临崩溃的身体与理智。

    “刚才觉得不行?那现在呢?”高纬的手移到了花蕊前方,却依旧问道。斛律雨终于受不了,攀上她的背部,略带着哭腔地说道:“阿纬,我错了,我再也不嘴硬,求你不要闹了。”

    高纬眸子瞬间变得幽深,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娘子,叫我郎君

    。”“。。。郎君。”斛律雨轻声唤了一声。

    “好,我不闹了,这就满足你。”高纬听到那糯糯软软地两个字,心一下子化成了一潭深水,封住微张的粉唇,手指滑入了温热湿润之处。

    身体深处突然而来的充盈,让斛律雨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清那人熟悉的面容,一种淡淡的哀伤从内心深处腾起,身体传来的快意却让眼眶变得酸楚,紧紧揽住她的肩膀,微微抬头,抑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高纬睁开眼睛,看到了她眼中的哀伤,心下一惊,放慢了速度,轻声唤道:“阿雨,你怎么了?”

    斛律雨有些失神地看着她,不答反问:“阿纬,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高纬瞪大了眼,心下更惊,干脆停下了动作,沉声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斛律雨垂下眼睑,缓缓说道:“刚才我看你的脸,突然有种陌生的熟悉感,仿佛我们早就认识了,而且我看到了另一个你,冷冷的,眼中永远是冰冷,没有一丝温柔和爱意,让我觉得好难过。”

    抬起眼睑,低声道:“阿纬,会不会那个人就是你的前世,在前世我们两个根本不相爱,甚至我只是你牵制斛律家族的工具,所以你才会给我感觉那么冰冷。”

    高纬默然看她,平静外表下心乱如麻。她可以肯定这个斛律雨一定不是重生的,可是她刚才说得却基本没错。

    前世高纬对斛律雨确实是一点爱都没有,对她永远是那么冰冷,只有在床笫之间才有那么可怜的一些温存。

    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前世的细节,难道重生之后,不仅一些事情翻天覆地地改变了,连人的记忆都可以两世相连。就像现在这样,需要一个特殊的时机。

    高纬心中叹息一声,微微笑道:“阿雨,不要想了。就算那真是前世又如何?重要的是这辈子,这辈子你是我所爱所宠的娘子就好了,何苦累心费力去纠结前世呢。”

    斛律雨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笑容如初道:“阿纬,你说得对,前世都过去了,我没必要再想。。。啊!”正说着,高纬却突然动了起来,而且速度加快了许多,渐渐地使得两人的肌肤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

    过了没多久,高纬终于使她今夜在自己面前绽放了第一次。沉默地埋首在斛律雨的脖颈间,好似今夜一切就此回复平静。

    斛律雨没想到,自己从顶峰落下没多久,就被她拉进了新一轮的狂欢之中。看着她额上的细汗,不知为何斛律雨觉得她是想把自己累晕,而且是因为刚才自己说的那事才让她变成了这样。

    纱幔微微抖动,里面不断传出引人遐想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纱幔外的檀木香兽依然燃烧着香料,发出轻轻的燃烧声。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里伸出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手腕上还明显带着细汗。很快,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那手的手腕包住了掌心,两只手十指相扣,一起回到了床幔之中。

    数次巅峰之后,斛律雨终于累极昏睡过来,高纬下了床榻,去浴池拿了一块温热的毛绒巾,为斛律雨清洗了身子,为她穿好中衣,盖好锦被,自己才去浴池又草草沐浴了一遍。

    *********************************************************************************

    斛律雨醒来的时候,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昏黑如墨

    。猛地蹙眉,看向身前的锦被,果然锦被中央凸出了一块。

    斛律雨怒了,低喝道:“高纬!”双腿轻踢着那人,想将她踢开。却不料正中那人下怀,作坏的手指一下子滑了进去,斛律雨瞬间无语了。

    锦被蠕动,之后一个脑袋钻出,高纬坏笑道:“没想到娘子你如此迫不及待。”斛律雨无奈扶额,心中不由想道:这人一喝醉就是活脱脱的昏君做派,哪有这样没完没了的。

    刚想开口说话,可是胃里猛然冲出一阵酸楚感,忍不住低头掩口干呕。高纬见状,心下浮现一个可能。立刻离开斛律雨的身体,穿好中衣,又为她整理好衣服。

    斛律雨见她蹬上乌皮靴,一面披上披风,一面命宫人去传了太医。又见她脸上隐隐喜色,心里也有些底了,右手不由抚上了小腹,暗暗祈求此次能愿望成真。

    半个时辰后,中年太医再一次在煎熬中把脉,心里的苦都说不完了。上次是左娥英,这次是左皇后,两次都在皇帝的注视下诊脉,自己的运气怎么会差到这程度。

    太医诊断完毕,松了一口气,收好小软垫。朝高纬禀报道:“恭喜陛下,娘娘确实是喜脉,已然近两月,不过。。。”

    高纬见他犹豫,还当是孩子有什么问题,立刻急了:“不过什么?”“额,臣发现胎儿脉息有些不稳,所以斗胆请陛下三月之前,尽量与娘娘避免房事,免得胎儿受损。”

    高纬老脸一红,掩饰地咳嗽一声,煞有其事地点头:“恩,朕知道了,你去开安胎药吧。”“是。臣臣这就去开方子。”

    太医一出去,高纬就冲到了床边。扶起斛律雨,紧紧看着她,喜不胜收地说道:“快一年,你终于又怀了,这样子我就不再是子嗣最少的了,也不用羡慕仁通哥和阿俨了。”

    九月至十月,南阳王府相继传来侧妃林氏和郑颖再次有孕的消息,高纬再次按下新一轮的奏章纳谏的同时,也深深为自己的子嗣担忧。

    斛律雨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没听见刚才太医说让你避免房事吗?这个孩子也差点被你害死。”

    高纬羞愧说道:“我也是不知道嘛,你放心,满三月之前,我一定不碰你!”斛律雨有些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高纬瞬间觉得被藐视了,赌气说道:“我要是在这期限里碰你,我就清心寡欲三个月!”

    斛律雨惊讶地看她,高纬挑眉:“怎么样?相信了吧。”忍住快要逸出的笑意,假装正色说道:“恩,相信你了。”

    天统五年十一月初四斛律皇后被诊出喜脉,皇帝大喜,思及左皇后思家之情,恩准咸阳王斛律光两日入宫一次看望女儿。

    同日清晨坤凤宫

    “姐姐再次有孕了。”陈涴听完思琦的禀报,忍不住喃喃自语。回过神之后,看向御座下方站着的苏荷,苦笑道:“恐怕再过不久,陛下的御案上就会堆起请求废黜我的奏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被锁?!会不会被锁?!会不会被锁?!会不会被锁?!雅蠛蝶,阿门,快点看哦,锁了的话,就请留邮箱_(:3」∠)_最后一句话:举报烂手指!!!

第90章() 
天统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文睿帝亲赴永平陵拜祭逝世已满周年的武成帝与成懿后;黄昏方归。

    夜仙都苑 紫薇殿

    一撩开狐裘帘子;就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意,立于两侧的麒麟香兽幽幽散发着宁神沉香,同时殿里还弥漫着悠扬轻缓的丝竹声。

    高纬挑挑眉,摘下御寒的黑貂帽;脱去沾满清雪的斗篷,交给赵书庸。循着乐声走去,有些惊诧:“涴儿,怎么是你抚琴?”

    趺坐在软垫上的陈涴,说道:“太医说轻柔的乐声对胎儿有好处,我正好有空,就带着曹大家的两位女儿为姐姐奏了一曲。”

    高纬这才看到陈涴两侧趺坐着两名容貌相似的少女:稍大的女子端竖着一截光滑如水的白玉箫,双臂持平,神态平静。稍小的一位则横抱着一把精致的胡琵琶,眉眼稍低,嘴角微微勾起。

    高纬点点头;微笑道:“原来是曹大家的两位女儿;果然如传言中那般多才多艺啊。”离她稍近的陈涴闻言,猛然抬起眼睑,眸子微微眯起,面色却依旧如常。

    高纬没发现她的异常;坐到软榻另一侧;看着悠闲靠在榻上的人,满脸无奈:“你最近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滋味。”

    斛律雨挑眉,理直气壮说道:“谁叫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也是很辛苦的,陛下!”高纬叹息一声,不想再与她纠缠这话题,环顾了下周围,问道:“炘儿在哪儿?”“刚才我看炘儿困了,就让她乳母带她去内殿休息了。”

    由于对上一个孩子的夭折仍然心里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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