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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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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是三两五钱七分一盒,而且这还是打过折后的。”摊主理所当然地说道,“这口脂可是用新鲜的玫瑰花晒干研磨而成的,香气宜人,厚度得当,堪为绝佳上品。”

    高纬掀开青瓷口脂盒,闻了闻,确实是挺香的,盒中口脂也细腻艳丽,但还是说道:“那也不需要将近四两这么多吧?!”“几位,此等上品错过可就没有了,快做决定吧。”摊主催道。

    高纬看到了宇文涟雪眼中微不可查的渴望,伸手将颈中的羊脂白玉月牙坠解了下来,对摊主说道:“给。”摊主一看到白玉月牙,眼中立刻出现贪婪之色,伸手想将接过白玉月牙坠。

    宇文涟雪赶紧劈手拿过了尚存体温的月牙坠,看向高纬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给你付钱买口脂啊。”高纬说道。

    宇文涟雪仔细看了看手上的月牙坠,满眼惊诧道:“你疯了?!这玉坠少说也值上千两了,你就用来换这盒口脂啊,真是败家子!”高纬一时哑口无言。

    宇文寔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我是涟雪的哥哥,这钱还是我付吧。”从钱袋中拿出一块小银锭,掂了掂,交给了摊主,不耐烦地说道:“快称吧

    。”

    摊主将小银锭放到一个小称上,称出来是三两六钱,摊主从钱柜中掏出三十枚常平五铢铜钱交给了宇文寔。宇文寔随意地接过那三十枚铜钱,看也不看便放入了袖袋中,并没有看到摊主嘴角的那一抹奸笑。

    离开那摊位后,高纬抓住宇文涟雪的手,说道:“涟雪,可以把那玉坠还给我了吧。”宇文涟雪歪头问道:“看来这玉坠很重要嘛,谁送给你的?”

    “这是我的皇伯父文宣帝送我的抓周礼物,平日里我是不戴在脖子里的。”“那你还用着这玉坠付钱,哼,为了防止你这败家子再做这样的傻事,这玉坠先由我保管了。”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

    高纬瞪了宇文涟雪的背影好一会儿,结果宇文涟雪完全不受影响,高纬只得放弃,跟了上去。二人身后的宇文寔看着两人的互动,咬了咬唇,眼中透出担忧。

    半个时辰后用来歇息的茶摊中

    宇文寔坐着等待止渴清茶的时间里,想起了放在袖袋中的铜钱。掏出了那三十枚铜钱,正要放进钱袋中,突然觉得手上的重量不太对劲,连忙将铜钱摊在榆木茶几上。

    一枚接一枚在手上掂量着,又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纹饰,惊讶地道:“这些铜钱是私铸的假钱,不是真钱!”高纬被吓了一跳,问道:“干辩,你说什么真钱假钱?”

    宇文寔举起一枚铜钱,咬牙说道:“刚才那男人给我的铜钱大部分都是民间私铸的,不是官铸的,纹饰和重量就和官铸的有区别,我数了数私铸竟有十八枚之多,这是可恶!”

    高纬拿起两枚假钱,仔细看了看,果然这两枚铜钱上的篆文和官铸的是有一些区别,纹饰也比真钱的更扁更钝。宇文涟雪也凑了过来,她很好奇真钱假钱的区别。

    此时,一位老翁端着一个木案过来了,弯腰将案中的三碗清茶放在茶几上,看到高纬手中的两枚假钱,不由说道:“看来几位也换到假钱了,想来换钱给几位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吧。”

    见宇文寔点了点头,老者又说道:“这也难怪,这沁阳商贩中除了那些大商户,假钱最多的便是他了,就算了再小心,他还是有办法换给别人假钱的,但他卖的口脂确实是好,所以买他口脂也多,而这些假钱也慢慢流入了沁阳市场中。”

    “公子,可以把这两枚铜钱给我看看吗?”高纬将手中铜钱交给了他,老者摸了摸下颚的胡须,沉声道:“这两枚铜钱便是假钱三大名目中的细眉与赤熟,最后一种便是青熟。”“细眉、赤熟、青熟?”宇文涟雪疑惑了,这三大名目她真的听都没听过。

    “这常平五铢于天保四年铸造,因为其币值颇高,所以自乾明(高殷年号)、皇建(孝昭帝高演年号)商户私铸的假钱就在邺城、晋阳中流通,太上皇的太宁和河清年间就慢慢开始于全国流通,到了这天统年间,这假钱在市场流通量也日益扩大。”老者淡声解释道。

    老者叹息一声:“这天下虽然太平了,但是这假钱乱市之患非但没有根除,反而日益严重,现在百姓的囊中十枚铜钱,起码有一枚是假钱,若是朝廷再不下令阻止,再过几十年,怕是这全国的市场都会大乱啊。”

    高纬听完就沉默了。她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私铸假钱眼中这事,但是她真没有想到居然已经这么严重了,市场紊乱,经济衰退,百姓贫苦,此乃亡国之兆,高纬自是明白。

    天统五年六月十五日,文睿帝下令搜查齐朝境内的私铸假钱,直到十月十五日,历经四个月,共搜集到一千六百一十四万零三枚假钱

    。

    文睿帝下令将其全部熔铸成真钱,同时又铸了两批新钱,每批二百万枚。十二月六日,三批新钱全部发于民间,并大力限制了各地铜矿的铜材的民间买卖,若是私人在一年之内买卖铜材达上千斤,就要去官府报备,当日由官府派人查其生意的真伪,随后才可批准铜材的买卖。

    若是商户不去报备,或是官员受贿阳奉阴违,轻则充军三千里,重则诛灭三族,灭除法不责众一条。在如此严格的法律下,齐朝终于改变了私铸假钱日益扩大的情况,稳定了齐朝市场。

    老者已经离开了,但高纬还是沉默不语,宇文涟雪有些有些担心。

    碰了碰高纬的右手,担心地问道:“仁纲,你没事吧。”高纬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别担心我。”低头想了想,高纬突然说道:“涟雪,你把那盒口脂给我。”

    宇文涟雪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口脂给了她,高纬又看了看口脂,觉得自己在晋阳买的那两盒茉莉香口脂品质比这盒要好得多。

    于是说道:“我觉得这盒口脂也没有多好嘛,晋阳卖的比这好得多。”宇文涟雪接过口脂,或许是相信了高纬的话,她突然觉得这盒口脂品质真不好,眸子里的光彩也黯淡了下来。

    高纬见状,心中有些闷痛,咬了咬下唇,终于下了决定。从怀中拿出这些日子来被自己藏得好好的那两盒口脂,交给了宇文涟雪,嘴上说道:“这两盒送你。”

    宇文涟雪掀开口脂盒,闻到里面恬静淡雅的茉莉香,眼中的光彩重新出现,却还是忍不住猜想这两盒口脂是原先高纬买来送斛律雨和陈涴的。这么想着,眸子中的光彩上蒙上了一层薄雾。

    但是宇文涟雪也不好直接问高纬,倒是宇文寔帮她问了出来:“仁纲,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两盒女子口脂啊?”

    高纬本来是想说实话,但是本能却告诉她:这个时候说实话只会使人伤心,于是说道:“我那日在晋阳市坊游玩时,觉得这口脂实在是好,就买了下来。”

    宇文寔轻笑一声:“仁纲,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像名女子,面容阴柔,衣物上是淡淡的苏合香,现在还买女子口脂,呵呵,怕是穿了女装就和女子无异了。”

    高纬闻言,脸有些泛红,什么话都说不来。“好了,三哥,别说了。”宇文涟雪嗔怪地看了宇文寔一眼。

    “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涟雪我不欺负仁纲了,你放心吧,哈哈。”把宇文涟雪和高纬都羞得双颊泛红。

    邺宫高湛寝宫——乾寿堂庭院

    高湛因为刚刚服食过寒食散,所以用冷水沐浴完后,立刻穿上单薄旧衣,于院中散步,用来发散药力。

    (魏晋以来,帝王名士皆好食此物,长期大量服用此物,轻则身体痛苦,重则丧命。服药后,身体燥热难忍。此外不论夏冬,都必须要穿宽松薄衣散步,食用大量冷食,喝温酒,冷水沐浴,且不可立刻躺下,不然就会立即丧命。)

    刚散步完,就有宦官禀报道:“陛下,齐安王、平秦王和中书侍郎和大人以及员外散骑侍郎(正五品上)祖大人在殿外求见。”高湛挑眉:“他们今晚怎么都来了,让他们在殿外等会儿吧,嗯,还是让齐安王在大殿里等候吧。”“是。”

    乾寿堂内殿

    高湛足足吃了三大盘已经冷却的膳食,又喝了一壶温酒,才宣和士开等人入殿

    。完全不顾他们已经几乎没有知觉的四肢。

    “儿臣(臣)参见父皇(陛下)。”“平身吧,有何事吗?”高湛也不看他们。“父皇!”高廓突然跪下大哭道。高湛被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仁弘,怎么了?”

    高廓带着哭腔说道:“父皇,儿臣得到消息,陛下并不在回邺的队伍中,而是被贼子给抓走了,玉辂之中的陛下只是二哥三哥使得障眼法。父皇!”

    高湛猛地站了起来:“什么,仁纲被抓走了,谁?谁这么大胆?!”震惊之余再加上寒食散药性发作,高湛居然没有想高廓是哪里来的消息。

    高归彦跪下道:“陛下,据臣等猜测很可能是南阳王和东平王做的,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让人冒充陛下,而且臣的密报说:当日就是他们让陛下出宫的,让贼子轻而易举地抓走了陛下,臣想恐怕连杨相高相等人也脱不了干系。”

    高湛坐到御座上,扶着紫檀握把,不住地喘着粗气:“这些混账,居然如此大胆,他们这是要谋朝篡位!朕要把他们都杀了,杀了!”

    和士开乘机说道:“陛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马上让信任的人监国理政,稳定朝廷。”高湛看向和士开:“那你们觉得何人监国为好?”

    “三位先帝的子嗣自是不能监国,要是乘机夺位,那陛下这一脉就危险了,而陛下的其他子嗣又都太年幼,所以现在只有齐安王一个人选,臣请陛下让齐安王监国。”

    “齐安王监国?”高湛看向高廓,高廓心虚地低下了头。高湛突然笑了:“朕明白了,原来这是你们的阴谋,不是仁通仁威要谋朝篡位,而是你高仁弘,是你们这帮乱臣贼子!”

    高廓额上冷汗都出来了,和士开还是冷着脸说道:“陛下,臣等岂敢如此,臣等真是一心为了陛下啊,请陛下明见!”

    高湛站起身,指着和士开,笑道:“好一句为了朕,哈哈。”恶狠狠地看着和士开:“和彦通,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又低头看着高廓,冷笑道:“高仁弘,好样的,好样的。。。”“嘭。”高湛突然气疾发作,昏倒于地。

    “父皇!”高廓立刻抱起高湛,见高湛牙根紧锁,脸色惨白,连忙朝和士开问道:“父皇晕了,和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和士开看着高湛惨白的面容,眯起眼想了想,转头对祖珽问道:“祖大人,你会模仿太上皇的笔迹的吗?”祖珽愣了愣,说道:“我可以模仿。”“有几成把握不让别人看出来吗?”“有九成把握。”

    “好!”和士开站起身,去拿了一份诏书,铺在檀木案几上,把玉笔交给了祖珽,命令道:“马上用太上皇的笔迹写一份让齐安王监国的诏书,快!”

    高归彦惊诧地看着和士开:“和大人,你疯了,谋写诏书那是族诛的大罪!”“平秦王,那你觉得等到南阳王东平王他们回邺了,他们会轻易放过我们吗?”和士开阴冷地看着高归彦。

    “祖珽,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写啊!”和士开低喝道。“好好。”祖珽连忙下笔。诏书写完后,和士开把好不容易地找到的上皇私玺按在了诏书上。

    和士开拿起诏书,面容扭曲地笑了。反而是高廓面露担忧。

第73章() 
天统四年十月二十八日夜;太上皇帝气疾突发,以至于昏迷不醒。因文睿帝及南阳、东平二王尚未回邺;只得由齐安王廓于乾寿堂中侍疾。

    天统四年十月二十九日深夜,文睿帝率宗室贵臣回邺。因文睿帝尚在病中;只得将其急忙送于仙都苑中养病。之后南阳、东平二王入仙都苑,侍疾文睿帝。一时之间齐朝父子二帝皆病重。

    天统四年十月三十日仙都苑 靡芜 /》    斛律雨与陈涴乘宦官所划小舟,划了近两刻,小舟才靠近了“海”中靡芜岛的岸边。扶住了在岸边候着的宦官的手臂,走上了岸。

    斛律雨完全不顾被卷起的裙边缠住的雪绸白舄(xi;第四声),就要向岛中的万岁楼走去。得亏陈涴心细,及时拦住了她,命身边的贴身女官替斛律雨整理裙边。

    一边看着宫侍帮斛律雨的白舄摆脱繁琐的皮质裙边;一边劝道:“姐姐,陛下就在前方的万岁楼里,无需如此心急的;姐姐,你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千万不可摔着碰着。”

    斛律雨觉得言之有理,轻轻点了点头。等到裙边整理好后,整了整有些皱起的皮质领口,理了理心绪,与陈涴牵手并肩走向巍峨奢华的万岁楼。

    万岁楼帝王寝宫——清鹉阁

    仙都苑比之邺宫奢华数倍,万岁楼的地位在仙都苑中仅次于靡芜岛中的正殿——胤瑄殿(yin;xuan第一声)(齐朝帝王待于仙都苑中,要召见朝臣,商议朝政时,就于此殿中进行。)

    清鹉阁的奢华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其门窗皆雕饰繁密的龙、凤、朱雀、玄武四大神兽祥纹,并垂五色流苏轻纱帷帐,梁上悬各类神兽羊脂玉佩。

    殿柱上挂表面光滑如水纯铜方镜、名贵的蜀锦香囊,囊中装以甘松香、艾纳香、苜蓿香四声)零陵香、上色沉香、雀头香、苏合香、白胶香、白檀香、丁香、甲香十三种不同的香料

    。

    (原还有一味麝香,总共十四种。但是因斛律雨有孕闻不得,高纬便下令撤去邺宫、晋阳宫、大明宫与仙都苑四宫中的所有麝香),地面覆以温暖柔软的锦褥。

    大殿中央放以一尊纯金铸苍龙纹的巨大香炉,使得偌大的清鹉阁即使是在寒冬时分,也温暖如春。

    而内殿之中则摆放着两尊用整块檀木雕成的宁神的麒麟香兽,内层铺满沉香,其中空隙也填满了其他的名贵香料。如此绝世奢靡之物,却因为直接燃烧檀木内层,只得用一次,一尊檀木香兽至多也只能用七天,下次便要换全新的了。

    而且两位皇后所居七盘山的紫薇殿(斛律雨所住)和御宿堂(陈涴所住)与太后所居的鹦鹉楼(胡曦岚所住)以及太上皇帝高湛所居的万福堂,这四座宫殿也大量使用这奢靡的麒麟香兽御寒熏香,所以每至深秋寒冬,仙都苑中便耗资巨大。

    文宣帝高洋、孝昭帝高演和高湛以及闵悼帝冬时节,若留于邺都,便喜欢于仙都苑居住,故而,每年仅仅檀木香兽这一项,宫廷中就耗资达五六百万万。

    高纬登基后,和前朝相比除了多了一位太上皇帝外,还多了一位太贵妃,以及五名受宠被恩准住于仙都苑中的太妃,所以这檀木香兽的使用量也增加了几倍,并且高湛更喜好一种更奢华的沉香木狮子香兽,所以每年耗资竟高达一、两千万。

    高纬、斛律雨和陈涴与胡曦岚都是出生于帝王之家与极贵之家,身边所用的这类奢侈之物从未断过。本来对于这项每年必用的秋冬之物的奢靡她们都未曾感到过不妥,也就没有采用什么政令来规范这种严重奢侈浪费的行为。

    但宫廷中的这种不作为的态度更是变相鼓励了宫中采买木材之臣和盛产名贵木材的郡县官员的贪污之风。

    天统三年四月十八日,回邺的行程已过半,却不料高纬一行人行至戎州的上党郡时,竟有千名上党百姓冒死阻拦玉辂,请高纬为民做主,高纬吃惊,忙问为首者所为何事。

    高纬这才知晓宫中的采买木材的官员和盛产木材的郡县刺史和县令利用每年采买大量名贵木材的机会,乘机贪污受贿,压榨木材商人和以砍伐木材为生的百姓,百姓去牙门(后世称衙门)伸冤告状,却无官员敢为他们做主。

    高纬马上下令刑部与大理寺彻查此事,用了近三个月,才将所有参与者都查了出来,高纬惊讶的是这些人中竟有数名有爵位的宗室后辈,而且都可以算是主谋。

    那几名宗室后辈往日在高纬眼中都是做事不错,品德尚好的,结果到头来这她才发现这都是骗她的假象,哄骗帝王,岂会轻饶。那几名宗室后辈被削去爵位,贬为贱民,永世不得改变,宗室都如此,其余人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这短短几年间,这些人凭借这个机会,牟取了大量暴利,这些人的家产多则上千万,少则数十万,朝野为之震惊。

    这些人能大肆贪污的根本原因还是宫廷中和皇族贵亲之间奢靡之风的盛行。

    杨愔(yin第一声)、高隆之、高隆政等人虽发现了其中弊端,也想进言,但又怕惹怒了高湛高纬,而且他们是典型的皇亲贵胄,生活也是极尽奢华,更没有立场劝皇帝入奢从简了,只能装作不知道。

    权重位高的几位贵亲朝臣都是如此态度,底下的官府又怎敢轻易深查此事。

    经过此事,高纬认识到了香兽奢靡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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