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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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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中木炭还在“啪啪”的燃烧着,忽然木炭毫无征兆的掉落于青竹木板上,木板着火,慢慢地火势蔓延,整个竹屋淹没于火海中,宫侍们马上开始救火,一个时辰后,火被浇灭,但是竹屋荡然无存。
天统元年九月二十三日,离宫之中的竹屋突发大火,众女眷受惊,文睿帝大怒,下令杖毙检查竹屋的三个宦官,后经两位皇后劝说,改为三人各杖打五十,随后,命人遣送归邺,并下令将三人贬入掖庭,终身不得晋升。
天统元年九月二十五日,文睿帝回长安行宫,同日,郑太妃近侍禀报,太妃身体不适,文睿帝大惊,命太医前去诊治,太医回报:太妃近来车马劳顿,离宫沐浴不但无益其玉体,反而使病状更甚,唯有遣送回邺,慢慢调理方可,文睿帝闻言,不敢耽误,立刻命禁卫军统领娥永乐护送太妃归京,并命禁卫军副统领刘桃枝暂代其位。
天统元年九月二十六日,一百姓冒死拦住文睿帝玉辂,并当场检举长安令裴文玩忽职守,并将本该其亲自完成之事,多次交由县丞崔凯处理,便多次擅自增税用来搜刮民脂民膏,长安百姓皆敢怒不敢言,文睿帝大怒,立即将裴文投入长安天牢,并命太子太保崔暹(正二品)与尚书令(正二品)崔季舒二人彻查此事。
两日后,二人回报,罪状皆为属实,文睿帝震怒,当即将裴文押于刑场处斩,并命长安卫抄其家,查其财,随后查出裴文家产约银钱八百万,古玩珍宝三大库,文睿帝遂将其家产一半归于国库,一半归于长安百姓,并将裴文侍妾与强抢的民女送回家中,而侍中(正三品)和士开则因举人不善而被降为中常侍(正四品上),至于原长安县丞崔凯因在为官期间,衷心为国为民做事,使得长安吏治尚算良好,百姓生活也还算得以温饱,文睿帝对其大为欣赏,下诏晋升崔凯为长安令,总领长安事务。闻此判决,长安百姓无不高呼万岁。
天统元年十月一日,文睿帝准备启程回京,长安百姓皆跪于街道中,恭送文睿帝归京。出长安后,文睿帝一行由东北方向正式启程,行近路回京。
天统元年十二月五日,文睿帝归京队伍行至济州济北郡时,宰相杨愔八百里加急,将一奏折送与文睿帝,奏折上言道:自文睿帝北巡起,附属国高昌,勿吉,吐谷浑等国开始渐渐不再朝贡,其他小国纷纷效仿,严重挑战大齐国威。而从十一月中旬起,吐谷浑更是纠集高昌,勿吉,疏勒,铁勒四国,集兵四十万,号称百万,攻打边境营州,而濮部、于阗和龟兹等小国则为中立。
文睿帝阅此奏疏,冷笑不语,随后,下诏命杨愔,高隆之等人务必在一月内准备好一百万大军所需的银钱和战马粮草,又命斛律光等众将立刻回京,加紧练兵和处理好军中之事。十二月七日,文睿帝在河南王高孝瑜、安德王高延宗及禁卫军副统领刘桃枝率领的上千铁骑的护卫下,连夜快马回京,北巡队伍则仍以正常速度归京。
天统元年十二月九日,文睿帝等人归京,十二月十日,文睿帝正式开始处理朝廷大事,十二月十二日,文睿帝下诏,今年除夕宴罢宴,君臣全力处理吐谷浑等国犯境之事。十二月二十五日,北巡队伍归京,文睿帝命秘书监宋钦道代为迎接太上皇,太上皇后与两位皇后及宗室等人。
天统二年一月六日,文睿帝命大司马(正一品)斛律光、骠骑将军(正二品)斛律羡率军二十万攻击吐谷浑与高昌(今都属新疆)联军,并命兰陵王高长恭、河间王高孝琬率军二十万攻击勿吉,疏勒,铁勒(今属黑龙江)三国联军,命太尉(正一品)段韶,赵郡王高睿,上党王高涣率军二十万攻击五国后方,命四安将军(正三品)赵恒率军八万攻打濮部(也叫苗疆),命中领军(正三品)刘廷率军八万攻打于阗(今属新疆),命中护军(正三品)冯文率军八万攻击龟兹(今属新疆),命安德王高延宗率军十六万攻打宝髻(今西藏),又命河南王高孝瑜,任城王高湝,襄城王高淯散骑将军(从三品)斛律武都,四方中郎将(从三品)斛律恒伽,武卫将军(从三品)斛律世雄等人监督后方事宜。
天统二年 二月七日,五国联军战败撤军,齐军乘胜追击,一月七日至二月二月十二日,齐军逐步攻占五国后方全部城邑,直到二月十三日,五国国王才全部投降。二月十四日,齐军攻占于阗,于阗王投降,于阗国灭,二月十六日,齐军攻占濮部,濮部王投降,濮部国灭,二月十七日,齐军攻占龟兹,龟兹王投降,龟兹国灭。
天统二年 二月十九日,齐军已攻占宝髻大半城邑,超过半数的宝髻部落首领投降,只有几个部落还在负隅顽抗,齐军继续攻城。二月二十三日,因战败而被迫逃亡的五国剩余部队被齐军两面夹击,消灭殆尽,两军会师,五国正式灭亡。二月二十五日,齐军攻占宝髻最后一个城邑,其首领自尽身亡,宝髻灭亡。齐军西征与北伐正式结束,大齐的疆域扩大了将近一倍,至此几百年都不属于中原帝国的东北、西北与西南之地尽归大齐。
天统二年三月一日,大齐五路大军带领这些降国王室班师回朝。三月六日,文睿帝命百官拟定新的州郡名,并下诏这些新州郡皆免税一年,正式开始实施大齐的刑法律令,并由吏部挑选新的州郡长官,并让新州郡百姓推选有能有德之人,每郡一人,后由朝廷册封。与朝廷选出的官吏两人共同管理一郡,此法一出,效果甚好,其后大齐诸帝一直运用此法,管理这三处之地。
天统二年三月十五日,大齐五路大军归京,文睿帝大喜,下诏诸将皆晋升两级,赏赐无数,其余百官晋升一级,齐军有功兵士皆晋升,赏银,并回归军营休整。同日,文睿帝还下诏天下大赦。至于降国王室们,文睿帝下诏凡罪大恶极者,皆不予官职,发配于边疆苦寒之地,开垦荒地用于自给自足,而品行良好或年龄尚幼者,则皆封为侯爵或伯爵,降国王室的女眷若无子女者,则入百官府中,也算日后生活得一保障。
其中,陈国也添了几个小插曲:天统元年六月十四日,陈国大司马大将军吴明彻于陈国承元殿上,上奏劝说后主,不可再迷恋后宫,因励精图治方可,更言道:张丽华为妃嫔,实在不可带入大殿议事,后主不听;面有愠色,命侍卫将吴明彻带出大殿,吴明彻见此,再也不顾君臣之礼,怒吼后主,言道:张丽华为妲己,褒姒之祸水,后主为纣王,幽王之昏君,陈国不日将亡,陈后主拍案大怒,下令将其削去官职,投入天牢,一月后,陈国宰相孔昌等人进言道:吴明彻于牢中日日咒骂后主等人,更常常自言道:陈国必亡,陈后主闻此怒意再起,命宦官带鸩酒入天牢,命吴明彻饮鸩自尽,吴明彻大笑一声,饮酒自尽,随后,陈后主晋升吴明彻部将萧摩诃为大将军,并命太尉孙琦兼任大司马一职,与萧摩诃平分军事大权。
天统二年三月二十五日(陈国祯明二年),陈后主不惜耗资五亿,征用二十万陈国劳力日夜不歇地修造的建康三阁终于建成了,后主亲自参观之后,大为赞赏,赏赐亲自监督三阁的修造的司空何康珍宝无数,并下诏陈国境内大赦,之后,后主等人正式入住三阁:后主自居临春阁,张贵妃居结绮阁,龚、孔二贵嫔(也为陈后主宠妃)共居望仙阁,后主其余宠妃则轮流入阁,陪侍陈后主,半月后,陈后主正式将一半大权交予孔昌等人,朝臣奏疏也交由三人处理,陈后主自己则整日厮混于三阁中,乐不思蜀。
天统二年六月三日,文睿帝下诏,所有大齐水军开始加紧训练,并准备于四个月之后,开始南征陈国,势必一举统一天下。
天统二年七月十日,文睿帝命宰相杨愔,高隆之等人于两月内准备好南征大军的一切事宜,并下诏,正式停止齐陈两国之间的所有贸易,陈国商业,农业半月内,开始变得混乱不堪,陈国朝廷也因为赋税大量减少,下令强制征税,百姓只得卖儿易女,陈国开始哀嚎遍野。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偶一直很萌正太和萝莉的,呵呵,小纬小雨接吻就是萝莉和正太,一定很唯美(星星眼),至于小涴的,偶准备再过几章,就让小纬夺了,话说偶不是很邪恶嘛,但是亲们别忘了收藏和评论哦(抛个眉眼。)
第26章 书庸劝导尴尬消除(抓虫)()
天统二年九月五日邺城皇宫龙乾宫
高纬坐在御座上,低着头,看似很仔细地批阅着手中的折子,但是,立在御案旁的赵书庸却知道这位爷,已经看了手中那封折子有半个时辰了,御案上的玉笔就没动过,手也是这样一动不动。又过了一会儿,赵书庸终于忍不住了,不由轻声叫道:“爷,爷。”“额,有什么事?”高纬如梦初醒一般的转头看向赵书庸,疑惑地问道。
闻此疑问,赵书庸眼角有些抽搐,但是恭敬地回答道:“回爷的话,没什么大事,可是,您手中的折子已经被您拿着有大半个时辰了。”“是吗?”高纬闻言低头一看,还真是,记得半个多时辰她拿到折子时看到的名字是“高隆政”,现在一看名字还是“高隆政”,连忙又看一遍折子。
其实这折子的内容不过是杨愔等人在耗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好大军军需后,高隆政做了一个杨愔等人在这一个多月内共用了多少国库财帛的详细文书,呈于高纬过目,觉得没什么问题后,高纬用朱砂玉笔写了一个“准”,然后将折子扔给赵庸理好已经批阅完的折子。
随后,高纬又马上批阅起其他的折子,可是才过一个时辰,又没动静了,正在整理折子的赵书庸抬起头来,眼角抽搐地更厉害了:好嘛,这位爷现在连折子都不拿了,直接用左臂擎着脑袋,玉笔拿在右手上,折子放在平直的右臂下,就开始神游了,这算什么:消极怠工。
赵书庸脑海中出现这四字后,又开始疑惑了:爷最近也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遇到的尽是开心的事了:北巡顺利完成,大齐疆域扩大了将近一倍,百姓也都生活得不错,朝廷里的没有什么党派之争,并且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要进行南征了,而且就陈国的那衰败样子,这次十有八、九会天下统一的,哎,这么一想,爷根本就不可能有消极的情绪产生,可是。。。赵书庸偷瞄了一眼,心道:那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突然,赵书庸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高纬近来和二女那若即若离的样子,边看着高纬边心中猜到:难不成爷是:政路顺利,情路不顺。这么想着,脑子里不由想出三人感情发展的许多版本,看着高纬的眼神不由有些热切。等到高纬神游回来,转头一看时,不由被赵书庸的眼神,吓了一跳。深知赵书庸爱胡思乱想的性子的高纬,赶忙拿起玉骨扇,轻敲了一下赵书庸正在胡思乱想的脑袋,把那些东西全部敲散干净后,高纬说道:“胡想什么那,赶快帮朕整理折子。”“是。”随后,主仆二人又开始处理叠放的如小山的折子了。
终于在晌午刚过的时候,高纬终于批阅完所有的折子了,不由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已经整理好折子的赵书庸见状,连忙跑到高纬身后,替她按摩起了肩膀,高纬惬意地微眯起了眼,拿起白玉茶杯,刚喝了一些茶水,便听赵书庸问道:“爷,您最近是不是和两位娘娘处得不开心?”高纬闻言,放下茶杯,挑眉道;“你怎么知道?”“奴才毕竟在爷身边待了好几年,要是连爷不开心的原因都不知道,那奴才这个总管不是白当了嘛。”赵书庸笑道。
“没错,爷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的,你可有什么法子不?”“额,这爷和右皇后因为南征而不开心这一点,奴才是知道的,可是您和左皇后又是怎么回事”赵书庸疑惑道。“嗯,这个。。。”随后高纬说出了斛律雨和她接吻的事,不过只说是不小心碰到的,而且也没有说郑大车的事。
因为这要是全说出来了,说不准会被其他人听到,再凭皇宫这些宫侍们传播消息的速度,恐怕不出三日,整个邺城的人就都知道这样的宫闱秘事了。
赵书庸听完,沉思一会儿,说道:“依奴才看,爷您现在与左皇后这不尴不尬的情况,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爷您和左皇后那件事太突然了,娘娘不免会害羞,再加上从那时候到现在,快一年了,您都没有主动与娘娘谈谈,娘娘虽心中害羞,但是肯定也会因为您这样恼火得紧,所以现在和您这样相处肯定也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依奴才看来您还是快找机会和娘娘谈谈,才是最好的办法。”
赵书庸顿了顿后,继续说道:“至于右皇后的事,在奴才看来右皇后也是明理的,再说右皇后和陈皇室之间也没多深感情,不过是血缘牵绊着,但是爷在这两年里,对娘娘可是没得说,娘娘心里也是有数的,在奴才看来,您和右皇后好好谈谈,也是处理这事的好法子”
高纬闻言,心中顿觉豁然开朗,言道:“说得好,你的一番话,倒是真给爷提供了一个好办法,怎么我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反而一天到晚都是想些没用的法子。”高纬不由用玉骨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爷是当局者迷,奴才是旁观者清,想得法子自是不同。”
“呵呵,或许吧,不过赵书庸你的年纪和爷差不多大,你怎么晓得这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其实奴才也是听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宫侍说得,听多了,脑子里也就记了一些。”赵书庸答道。“记得好,看你出主意的份上,爷就把近来陇州(原突厥旧地)刺史进贡的那盏琉璃盏赏给你了,爷知道你可是很喜欢那琉璃盏的。”“谢爷隆恩。”“嗯,我看现在时辰就不错,我现在就去乾凤殿找左皇后,赵书庸,你就别跟着了,现在去拿那琉璃盏吧。”“是。”
邺城皇宫乾凤宫
高纬进来的时候,斛律雨也才刚刚梳洗好,正坐在紫檀木榻上,浅饮着太医特地开的醒神茶,看到高纬进来,秀眉微不可查地一挑,眼中划过一丝气愤,不过高纬没看见。等到高纬命宫侍们退下去后,斛律雨才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道;“陛下,今儿怎么有空来臣妾这乾凤宫里,臣妾还道,陛下要到明年加冠之后,才能来那。”不过在说“臣妾”两字时,斛律雨把读音咬得很重,高纬自是也听出了斛律雨言语中的埋怨之意。
不过高纬也只是笑笑,走到斛律雨面前,拿起醒神茶,言道:“正好,我现在脑子有些疼,喝了这茶,说不准会好些。”言罢,立马喝了一口茶,斛律雨见此,问道:“怎么陛下,现在对臣妾喝过的茶,不忌口了。”“你我一起长大,又是夫妻,我与你有何忌口?”高纬问道。斛律雨冷笑一声,言道:“不忌口,你为什么在竹屋那事后,躲我一年,难不成此事就只有你吃亏,我不吃亏,还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恶心了,所以不想再看见我了?”
听到这样的询问,高纬让有些目瞪口呆,随后,马上赔礼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发生了那事后,你会不会不想再见我,毕竟到了后面是我主动的啊,我以为你见着我会心烦,所以在这一年里才不敢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今儿我也是有了办法才敢来的。”
斛律雨本来听到高纬的前半句,脸颊开始变得有些微红了,可是听完高纬后面半句,忍不住骂道:“高纬你就是个傻子,怎么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呆啊,你以为,你以为的,高纬你能不能别总是你以为什么就想当然地当做我心里想得,你记住你高纬怎么认为是你自己的事,不一定就是我斛律雨心里想得,知道了吗?”说完,气呼呼地坐回了木榻。
不过也把高纬骂得脑子一片空白,想来也是,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从小到大,就没人敢这么训高纬,高纬身边伺候的人,称高纬也不过是把“世子,殿下,陛下”这三个尊称轮流叫,哪敢称呼高纬的名讳,就连高湛和胡曦岚也只是叫“仁纲”“纬儿”地叫着。现在被斛律雨连名带姓地教训了顿,高纬还真是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高纬才缓过神,不过高纬也舍不得把斛律雨怎么样,只好拿起茶杯道:“阿雨,对不起,是我不对,现在我以茶向你赔罪。”说完,立马饮了一大杯,当然不出意外地呛到了,斛律雨连忙帮她拍背顺气,嘴中说道:“说你是傻子,你还真是,不知道一下子喝太多,会呛到的吗?”“咳咳,那你还生气不,咳咳。”高纬边咳边问道。“被你这傻子逗得气不起来了。”斛律雨说道。“那就好。咳咳。。。”等到高纬不咳了,斛律雨扶着她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木榻的另一边。
随后想了想,问道:“那你准备要怎么处理小涴和你的事?”“我想日后和小涴谈过之后,再做决定,毕竟她姓陈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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