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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缘-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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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周国,她都必须压过陆令萱。

    恰巧此时,冯小怜得到了陆令萱、胡太后与已死多年的和士开暧昧的证据,也明白了陆令萱讽刺胡太后做贼心虚是何意。

    冯小怜当时已经怀孕,她自知不能通过自己让高纬知晓此事,便设计让其他人告诉高纬。

    高纬对此事出奇的愤怒,甚至于超出了冯小怜的预期。

    高纬下令将胡太后和陆令萱禁足于各自宫中,不准亲属探视,褫夺和士开一切追封,并将其开棺抛尸。

    陆令萱的儿子,穆提婆与和士开的弟弟也被迁怒,穆提婆被夺去宰执之职,囚禁于城阳王府,和士开弟弟一家被赐自尽。

    就连穆皇后和皇太子,也因此事遭受了短暂的冷遇。

    那段时间,高纬每次来冯小怜宫中,都是一副倦容,最后终于忍不住,对冯小怜哭道:“对她们,我一直百依百顺,她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冯小怜于心不忍,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陛下,我在这里。”

    一边说着,她一边拉着高纬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

    那时的高纬异常脆弱,冯小怜的陪伴极好地安抚了她的身心,与此同时,高纬也将自己的爱情与信任彻底交给了冯小怜。

    十七岁的冯小怜与二十一岁的高纬也在那一年,开始了自己姗姗来迟的初恋。

    那年年末,冯小怜生下了高纬的第三个孩子,二皇子高恪。

    对这个孩子,高纬可谓爱不释手,每夜都是她亲自拍哄小高恪入睡。

    那个时候,宫中虽然名义上有五位皇子,一位公主,但宫中的人都知道,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实际上都是被皇帝收养的高绰之子。

    高恪出生刚满三月,高绰被角抵勇士“失手”打死,高纬怜悯他的家眷无所依靠,便将高绰的妻子接到了宫中,与高俨之妻一同居于宣则宫,又将高绰的三个儿子养为己子。

    所以皇帝的亲生皇子只有两位,因而宫中上下对于小高恪非常关注。

    更有不少人对比了两位皇子的境遇后,猜测皇帝可能会废长立幼。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斛律皇后所生的公主在那年年中,不幸夭折了。

    这原本只是一桩单纯的悲剧,但陆令萱却以此大做文章。

    她硬说小公主是因厌蛊之术而亡,还直言小曹昭仪寝宫的上空有厌胜之气。

    陆令萱当时已经凭着和高纬多年的感情,恢复了自由身,又因为在公主病重期间,主动提议皇帝接回斛律皇后,一定程度地帮助两人缓和了关系,而让自己重新获得了高纬的信任。

    皇帝当时正在处理小公主的丧事,胡太后又深居寝宫,所以在场的众人无人敢反驳陆令萱的话,只能顺从陆令萱的命令,搜查小曹昭仪寝宫。

    等冯小怜赶到小曹昭仪寝宫的时候,那里已是一片狼藉。

    小曹昭仪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高纬愤怒地将两枚木制小物扔到她面前。

    冯小怜仔细看了一下,是两枚杨木人偶,人偶扎着铁针的胸前还写着太子和小公主的生辰八字,而且从做工上看,这不是近期才做出来的。

    在宫中实施厌胜本就是大罪,更别说厌胜目标还是皇帝的太子与唯一的女儿。

    小曹昭仪连连喊冤,高纬却怒吼道:“这上面的笔迹习惯都与你一式一样!你还敢喊冤!”

    话音未落,愤怒到极点的高纬不顾自己的教养狠狠将小曹昭仪踢翻在地,要不是身边的人拦着,她肯定会亲手杀了小曹昭仪。

    最后高纬将小曹昭仪赐死,寝宫也全部拆除。

    短短几日,小曹昭仪在宫中生活过的痕迹,就被完全抹除,仿佛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斛律皇后也在这期间离开了齐宫,这次的她对齐宫彻底没了挂念。

    高纬亲自去送别她,回来时候,眼眶通红。

    冯小怜心中又酸又涩,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毕竟自己当初就是靠着高纬的心态,获得了如今的一切。

    就这样,凭借小公主夭折这件事,陆令萱再次成为宫中说一不二的太姬,其子穆提婆也被放了出来,重新成为侍中。

    但母子俩的行事作风深为冯小怜不齿,冯小怜当时的心境已经发生巨变,她希望高纬和自己的儿子能得善终,故而频繁引导高纬将心思用到治国上。

    可穆提婆只想着小利,重登宰执之位没多久,他就再次干起了卖官鬻爵的勾当,内宫中的陆令萱也引诱高纬玩乐。

    双方的行为和意愿可谓大相径庭,自然难以和平相处。

    高恪即将满两周岁的时候,高纬忽然下诏,封高恪为东平王,过继于高俨,作为他的嗣子。

    这道诏书让冯小怜大惊失色,她急急忙忙去找高纬,请求她收回成命。

    可高纬只是默然望着她,良久才开口:“除了这件事,你可还想与我说些什么?”

    “阿纬。。。你这是何意?”“你之前的十四年,你从未与我详细说过。”高纬神情冷淡地吐出这句话。

    冯小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她面色苍白地与高纬对视,嘴唇翕动多次,最终却只是说:“我之前的人生很平淡,没有值得言道之处。”

    高纬的嘴角霎时泛起一个冰冷的笑:“淑妃,你回去吧。朕是不会收回旨意的。”

    这是冯小怜被封为淑妃以来,高纬首次以封位称呼她,却让冯小怜如入冰窟。

    她已经没了据理力争的想法,只得失魂落魄地离开。

    回宫途中,她遇见了陆令萱,而陆令萱也看见了她。

    擦身而过时,她听陆令萱道:“淑妃之前送了我一份大礼,我如今也算礼尚往来。希望淑妃喜欢。”

    冯小怜恨得牙根紧咬,双拳紧握,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陆令萱离开。

    回到宫中时,已经看不到儿子的踪影,想来已经被抱去了宣则宫。

    冯小怜身心俱疲,她害怕高纬已经知道了真相,也害怕高纬只是轻易怀疑自己。

    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以令她难受。

    高恪被过继,是她轻视陆令萱的代价。

    而高纬与她离心,也是她最初的心思不纯导致的必然结果。

    冯小怜只能尽量宽慰自己,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恪儿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边。

    可上天连这点希望都不肯给她。

    次年春末,高恪突发疾病,哭喊着要家家,皇帝没办法,立刻命人去请冯小怜,想着能有利于高恪治病。

    但父母的彻夜陪伴,对于高恪的病情来说,仍是于事无补。

    次日凌晨,三岁的高恪在冯小怜怀中停止了呼吸。

    作为母亲的冯小怜愣了许久,她紧紧抱住儿子逐渐变冷的身躯,仿佛一尊石像。

    她的恪儿夭折了,她的恪儿已与她阴阳相隔。

    冯小怜的脑子接收到了这个信息,可她的心却无法相信。

    她甚至于哭不出来,她只觉得痛,五脏六腑都痛得厉害。

    这是她的孩子啊!这是她用了一日一夜,失去了半条命方生下来的孩子啊!

    一旁的高纬试图从她怀中抱走孩子的尸体,却被冯小怜那双满布血丝的眸子惊到止住了动作,抬起的双臂也慢慢地移开。

    “怜。。。淑妃。。。把恪儿给我。”等了半晌,高纬才敢开口。

    “陛下。”冯小怜抬头直视高纬,轻轻笑着:“为什么恪儿会这样?”

    “恪儿身体娇弱,兼之思念母亲,才。。。”

    高纬还没说完,就被冯小怜打断:“我是他的母亲,我知道他的体质,也知道他的近况。他即使是到了宣则宫,身体也依然很强健,更何况楚王妃将他照顾得很好。”高俨死后两年,被追封为楚王。

    高纬梗了一下,又道:“因患了急病而夭折的孩子也不在少数。”

    冯小怜冷笑反问:“一点征兆都没有的急病吗?”

    高纬闻此,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得目送冯小怜抱着孩子的身躯离开内殿。

    冯小怜一走,原先坐在脚踏上的高纬便无力地摔坐到了地上,她之前强忍下的泪现在却无法流出,哪怕她内里疼得如剜血肉。

    出去时,冯小怜碰到了陆令萱,陆令萱面上悲伤地安慰冯小怜,请她节哀顺变。

    然而冯小怜只是平静望着她,一字一顿道:“多谢太姬关心。您的心意如果是真的,东平王自然能感受到。”

    可若是假的,我也会查出来,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过恪儿的人,即使是高纬。

156。暗流() 
武平五年的春天; 不仅仅昭示了邺都内外万物的复苏,更预示着当今皇帝两名最年长子女的改变。

    华阳观

    杨婉仪听了身边奴婢的禀报后,不禁笑出了声,转头对疑惑看着自己的高徽和高紫凝解释道:“河东王的那个小孙女病愈了。”

    高齐依从前魏旧例:皇子皇女五岁时,即与侍读一起进入宫学开蒙。

    高纬考虑到宫中和民间入学时间一样,都是秋冬两季; 遂下令:晋阳公主于今年孟秋入学开蒙,公主侍读由左娥英胡氏亲自挑选。

    没曾想,次日常朝时,宗正寺卿就奏请皇帝:晋阳公主既为皇帝长女; 就应及早为其定下婚约; 以便日后成婚。

    这个提议所得到的处理结果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宗正寺卿还没说完,便被高纬当场驳回。

    怎料; 宗正寺卿刚退下,咸阳王斛律光便举笏出班,请求皇帝为皇太子定婚。

    斛律光是斛律皇后的父亲,斛律家族又是太子的嫡亲母族。

    对于斛律光的请求; 皇帝自是只能同意。

    宗正寺(掌管皇族诸事)花了一个月,终于从众多的适龄贵女中; 挑出了最合适的人选——从三品的太中大夫崔秉之嫡女; 崔希真。

    崔希真年长高恒三岁,出自清河崔氏的嫡支; 而清河崔氏又是山东士族中的五姓七望。

    此女的家世和命格都很好; 加之高氏一向只与山东士族和鲜卑勋贵联姻。

    故而宗正寺的奏疏呈上去没几日; 皇帝就下了赐婚诏书。

    但出人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崔希真居然在七日内患病夭折了。

    皇帝下旨抚慰了清河崔氏后,命宗正寺重新挑选人选。

    第二次选出的人选是河东王潘子晃的嫡出孙女,与太子同龄的潘樾。

    潘樾的命格虽稍不如崔希真,但她家是正宗的六镇勋贵,功勋卓著。历经高齐几任皇帝,皆圣宠不衰,并且还与咸阳王府交好。

    不过因为有了崔希真的前车之鉴,第二次下诏赐婚前,高纬特意请慧可为高恒与潘樾测算命数,测算结果是:若是定婚,潘樾必早亡。

    偏偏斛律家族非常满意潘樾,斛律家族没有适龄的女孩,自然希望下一任皇后依然是鲜卑勋贵之后。

    斛律光一边让长子斛律武都频繁上疏请求高纬尽快赐婚,一边不断地给女儿斛律雨写信,想让她劝说高纬下诏,

    高纬和斛律雨被磨得实在没办法,于是高纬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下旨赐了婚。

    结果诏书下达未过三日,河东王府就传出潘樾病危的消息,潘樾的祖母广陵大长公主高徟(神武帝高欢第八女)情急之下,亲自入宫请求皇帝撤销婚约。

    高纬又尴尬又羞恼,下旨解除婚约后,便带着迁怒意味地将斛律武都外放。

    斛律雨因此事损害了儿子高恒的名声,致使她对父亲十分生气,直接下旨:半年内咸阳王府众人不许入宫。

    如今潘樾病愈,更是无形中坐实了高恒命硬克妻的传言,高纬和斛律雨的难堪可想而知。

    高紫凝默默叹了一口气,侧头看向正在学投壶的杨妙瑜,问道:“这次未来太子妃的挑选,妙瑜参选了吗?”

    小妙瑜露出笑容,乳牙在粉唇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雪白:“参加啦,但落选了。”

    高紫凝蹙眉,大为不解:“妙瑜的家世比之崔、潘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是因为命格不贵,才落选的?”

    话音未落,高紫凝又说道:“但大和尚(慧可)明明说妙瑜面相。。。”

    高徽不慎打翻的茶盏打断了高紫凝的话,杨婉仪一边命侍女收拾,一边关切地对高徽问道:“家家没事吧?”

    高徽擦净手上温热的茶水,低声道:“没事,这水已经温了。”

    她把小妙瑜揽到怀里,似有感慨地说道:“没成为储妃,未尝不是妙瑜的幸事。”

    高徽的神色平淡如常,但高紫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免多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二姑姑。

    ※※※

    北光寺

    “阿徽。”正在登行石阶的高徽循声抬头,面色立马变冷,她身边的侍女奴仆井然有序地朝着出声的人行礼:“拜见永熙大长公主。”

    高彻走到妹妹身边,笑眯眯道:“阿徽似乎不想看见我呢。”“你怎么在这儿?”

    高彻指了指山上若隐若现的北光寺,解释道:“我本来正和大和尚饮茶,忽然他让我到石阶上等人,说是我的熟人,没想到竟然是你。”

    高徽淡淡道:“既然你也找大和尚有事,那我改日再来。”“等一下。”

    高彻正色道:“阿徽,我了解你,你只有发生重要事情才会来找大和尚;而大和尚让我来等你,肯定是测算到了什么事情。阿徽,我们聊聊吧。”

    高徽望了望四下的众多奴仆,觉得不能公然落了高彻的颜面,只得点头应允。

    北光寺的半山腰刚好有张天然石案,高彻命奴仆们清理了石案,又让侍女们将从寺中拿出来的茶具和坐具放到石案中央及周围,之后奴仆和侍女自觉地退到了二十步外。

    高彻倒了一盏清茶,放到高徽面前,朝着一脸冷淡的高徽叹息道:“兄弟姐妹八人(指同父同母),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你又何必每次见我,都冷颜相对呢。”

    高徽讥笑一声:“高彻,你在意过亲情吗?依我看,不论是我这个妹妹,还是你那个丈夫元韶,都比不过你挚爱的财宝吧?”

    高彻正欲开口,猛然看到高徽在说话间,不自觉放开的袖袋,眼中精光一闪,抓住高徽的手腕,迅速拿出袖袋中的物事。

    高彻恍然大悟道:“我说你为什么攥着袖子呢,原来是放了这东西。”说着,掂了掂手中玉牌。

    高徽恼道:“快还我!”高彻按住高徽,仔细一看玉牌上的文字,脸色微变:“这不是妙瑜的生辰八字吗?”

    高徽的女儿杨婉仪素来宠爱杨妙瑜,经常带着小妙瑜出入诸公主府及勋贵府邸。

    久而久之,高彻、高紫凝等人都熟悉了这个出身弘农杨氏,母族又是博陵崔氏(五姓七望之一)的小贵女。

    “妙瑜的生辰八字,就是你找大和尚的目的吗?”高徽虽然已经暂时放弃了夺回玉牌,但也不肯回答高彻,径自别过头,光明正大地无视高彻。

    高彻转了转眼珠,蹙眉道:“难道和近期的择选未来储妃有关?”

    高徽闻言,有些不安地眨了下眼睛,尽管动作很快,但还是被高彻捕捉到了。

    高彻冷笑出声:“你要是不肯说,那我亲自去问皇帝。”说罢,起身欲走。“高彻!”

    高徽也站直了身子,直截了当地说道:“没错,我让人偷偷换了妙瑜的生辰八字,宗正寺里的是假的。”

    高彻把玉牌拍到石案上,又怒又气道:“高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皇帝虽然是我们的侄子,但他更是皇帝,你这是不敬!被皇帝知道了,你真以为自己能毫发无损吗!”

    高徽脸色不变,一字一句道:“我全是为了妙瑜好!”“你说什么?”

    高徽紧紧握住茶盏,强压住内心的颤抖:“你我都做过皇后,魏室当时已是傀儡,我们尚且身不由己,更何况是高氏的储妃、皇后呢!高氏立国至今,为后者,无一人善终。与其让妙瑜当下一个不得善终的皇后,不如让她不嫁入皇室!”

    “若你是真的问心无愧,你就不会来找大和尚了。”“你!”高徽狠狠瞪视高彻。

    高彻步步紧逼道:“你害怕你改了天命,更怕上天因此降下灾祸。所以你需要大和尚告诉你,你做的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高徽紧紧咬牙,默然听着高彻继续说下去:“大和尚让我等你,就是要我来告诉你,你做的是错的。”

    高彻顿了顿,说道:“你在太子和妙瑜的命格还未测算前,就私自换掉了妙瑜的生辰八字,你这是用自己的意见替换了天意和妙瑜的想法。这样的你,和当时那些凭着自己想法而强行改变你我生活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见妹妹由于身子不稳,后退数步,高彻复又说道:“你瞧不起我贪财无情,但我也瞧不上你一意孤行。”

    高徽闻言,用力地将玉牌重新握在掌心,大声道:“我岂会如你一般!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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