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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时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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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不知晓,主子只说身子不适,想来是为事物烦扰所致,这河工之事想来水深的很···嗯,算了,我们在这瞎猜什么,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走,去你房间溜溜茶去!”李荣说完也不等徐庆儿分说,搂着他的肩膀就走了。
身边的奴才在悠然品着茶,这边仰躺在床上的双手反叉着头的主子刘非却有点不知所以,只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想我刘非也有穿越的一天,而且还附身在一位皇子身上,当真是上天怜悯!哼哼!不过这朝代还真让人琢磨不透····”。
半响过后,“这是汉朝!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世的记忆就是这么说的!但,这哪里又是汉朝?汉朝有这么繁华么?南方也没大力开发吧?除了这天下明文张榜的是刘氏江山,还真找不到一丝原来历史上汉朝的影子!分明是明朝的疆域,社会制度也是杂糅着后世明清俩朝的,至于科技,也和明清时期差不多!唉,估计是穿到了后世网文所描绘的架空历史里去了!一句话,概而言之,这是一个错杂混乱的时代!”。
“还有一点,我想不透···为何自己心里好像压抑着一口气?”刘非心里恨恨地想到,正在这时,刘非脑子突然浮现了一副烈火焚天的恐怖画面,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PS:四千多字大章!本次修改,带了架空色彩,标题还没有改过来,过些日子会进行更改!
………【002章 冲突】………
由于心思不定,颇觉如芒在背,刘非朦朦胧胧在床头翻来覆去很久,直到鸡鸣时分,接近第二天拂晓才堪堪入睡。
待心平气和醒来之时,睁眼细瞧,只见室内晃得耀眼,估摸着可能已是日上三竿,刘非便一骨碌爬了起来,凭着记忆盥洗漱口了一番,稍微用了用徐庆儿精心准备的糕点,便命令徐庆儿坐镇驿馆,自个儿便带着早就候在一边的李荣往人市踅去。
现在的刘非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具身体的全部记忆,说来也巧,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名刘非!是这汉朝的三皇子,平素待人极尽苛刻,但赏罚也分明到了极点,御下之人无不对他又敬又畏!刘非共有十四位兄弟,包括他自己整个汉朝共有十五位皇子,其实也只有十四个,老十五不到十岁便得急症早夭了。如今的皇太子是老二刘荣,当下太子秉国历练,协助景帝处理国事,刘非也有些在他手下当差的意味,可以说现下的刘非,对外是牢牢地打上了**的烙印!
此时是景帝二十二年的春天,二月二刚过,杭州地气开始回暖,西子湖两岸已是春花姹紫嫣红,芳草吐新成茵,微风吹过,裹胁着花草泥土清新滋味的气息便扑鼻而来,非有心者不能玩味其中难得的韵味。今天的草市依旧火爆,毕竟是一年难得的盛会,市井商贾,贩夫走卒谁都想多经营几天,趁着这大好机会多做几笔生意,狠狠地捞上一把。
离午时约莫还有一个时辰,街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声,吆喝声,声声入耳,好不热闹!
“真是讽刺!这边喧嚣连天,往来贸易,一片祥和,端的是一个太平盛世,可曾想这半里之外就是人市?泾渭分明,莫过于此!真是一个盛世!”橐橐地随着拥拥挤挤的人流,刘非不由得出了一声感叹。
“三爷,瑕不掩瑜,毕竟这天底下也没啥子十全十美的事儿!当今圣上圣心独运,英明圣武,加上三爷的全心襄助,假以时日,总会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那天!”李荣可不敢附和,只有小心翼翼从旁劝解的份。
听了李荣细心的规劝,刘非忽地也自觉失语,依照原来身子的主人,这般有些大逆不道的言论是万万不会随意散的,即使有牢骚怨气,也会死死地憋在心里,让它自个儿烂去。只是刘非毕竟来自后世,心性隐忍虽竭力模仿,到底还是差了些火候,见到此情此景,反差如此之大,难免会有些不适应,这些个东西,刘非也只有在今后的生活经历中慢慢磨练契合,不过当下警醒过来的刘非也暗自给自己提了个醒,这种低级错误断不可再犯!“喔,还是你心底亮堂,托你吉言,也盼着盛世到来的那天!”刘非浅笑着回了一句,但细心人便可现,刘非此时分明是心口不一,睁着眼睛说瞎话。
主仆两人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往人市晃去,时不时驻足指点指点街头摊贩货物,杂技评话,这边李荣瞧着猴子杂耍分外起劲,激动地面红耳赤,蹬地跃起,刘非却殊感无味,这东西后世多了去,花样也比现下多。
见李荣正看得有味,也没招呼他,自个儿便向前走去,看看还有什么稀奇玩意,毕竟是在古代,倒也有一些东西很是让刘非大开眼界,之前的评话便是一例。边走边赏,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一个矮摊面前,摊前摆着一张低案,上面平铺着文房四宝,在矮摊左边直立着一道纸糊的牌子,像是新作的,看起来相当简易,上面写着“天下一绝,抄书卖字”,下边还注着一句“五两一张”。
“这口气也太大了吧?真不知道是欺世盗名之辈还是名副其实之流?”心里暗自惊讶,由不得刘非不细细打量一番:摆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卧蚕眉,目光井然如电,面容干洁爽利,一身隐士风范的儒服,嘴角似乎总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就不知晓他到底在笑什么。
就在刘非全身贯注仔细察看这中年男子的当口,忽地从刘非身侧挤进了一个华服公子,面容白皙,眉捎戾气,浑身透着一股子桀骜和阴冷,身后跟着两位膀大腰粗,孔武有力的家奴,也是一脸的目中无人,硬生生地往刘非前面一插,顿时就将刘非整个人给挡在了后面。
“哟!你这狗屁玩意是镶了金还是嵌了银?这样一张破字,也敢狮子大开口要五两银子,**的是不是穷得连自己爹妈都不认识了?还真当自己是颜真卿,欧阳修?要不要给你个一字千金呐?哈哈!”这华服公子刚至摊前就不分青红皂白破口就骂,完后还放肆地对着身后的家奴狂笑,一脸的颐气指使。
这中年人一听这无端的诘问嘲讽,竟一脸的平静,似乎没有听到这些极尽侮辱为能事的脏言,只是稍抬眼皮,正脸相对,悠悠地说道:“我这字号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一分钱一分货,只卖给那些识家!”这话虽说得平常,但言外之意,就是你水平不到家,真金珠玉摆在你面前,你也不见得分辨得了!这中年男子话虽沉静,但话音中因愤怒而产生的轻微颤动和透过间隙看到他死死攥紧的袖口,刘非很是能想像这男子心中的滔天怒火和满腹怨愤,对他的自制和隐忍也相当的佩服,凡成大事者,断不可能一帆风顺,对困难的隐忍,对诱惑和内心**的自制,是必不可少的素养。这纨绔公子显然没有听出这男子的嘲讽之意,只是依旧猖狂地说道:“哟呵,凭我这身份还算不得一个好识家?你给我听清楚了,新晋杭州府尹就是家父!能让本少爷瞧上你这破字,给我爹祝贺升迁,那是你的福分!今个儿本少爷只给你五文钱,你写,那是最好,不写,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写!”,说话期间,华服公子乖戾,狰狞之色暴露无遗,似乎强买强卖使他一贯的勾当,可谓信手拈来,而他身后的两个雄壮家奴一听自家主子话毕,便不约而同地挽起了袖口,摆出了一副用强的姿势。
而闻听纨绔公子威胁的言语和瞧见其奴仆毫不避讳强盗举动,刘非和那中年男子眼底都闪过一道常人无法察觉的冷芒,稍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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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章 郝月关】………
将眼瞳内的冷芒收敛完毕,这中年男子依旧面不改色,沉静如水,一字一句地咬着相对:“我这卖字手艺,不仅要买家慧眼识珠,老夫也要看人挥毫!从此处说,不说千金一字,万金一字也讲得过去!前番南京营生之时,就是两江总督也在老夫面前碰了壁,铩羽而归!你可明白?”说道最后,这中年男子陡然加大了声调,仿佛炸雷般在这纨绔公子耳际响起,弄得他一阵失神,脸上阴晴不定。
那边自个主子愣,这边娇纵蛮横惯了的奴仆可不懂这些,见这中年男子这般对自己主子无礼,邀宠之心油然而起,两个粗鲁大汉相互对了对眼,紧了紧头上的裹布,臂上的袖子也再向上挽了挽,过肘约半尺,看到正欲动的两名恶仆,这中年男子眉头终于皱了皱,似乎觉得有些失算,双手也往下伸了下去,像是要先动人,抢占先机。
就在双方争斗将起的刹那,一个不是很响但很沉稳有力的声音“滚”传到了两恶仆的耳际,犹如一粒荡破死寂湖面的石子,不错,这声音正是刘非出的!直到这时,场中之人才现了刘非的存在,那俩个背过身的恶仆看着刘非轻蔑无视的眼神,觉得受了极大侮辱,恶狠狠地盯着刘非的同时几乎不约而同嗤笑:“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今个就给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毛小子长长记性,想出头就得付出见红挨揍的代价!”。
把这中年男子撇在一边,左边那恶仆不知从那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棒,上面还粘着斑驳肮脏的泥巴,挥手就往刘非脸门砸去,好像跟刘非有着深仇大恨似的,三角眼凶光毕露,长满长黑腮毛的双颊兀地剧烈上下抖动了起来;而右边稍壮的家奴到没什么家伙,看到同伙动,想也没想,就抡起了碗口大的粗拳,以雷霆之势紧随其后向刘非腹部砸去,似乎要将刘非砸出一个大窟窿不可。
眼见刘非将没于恶奴之手,中年男子的心此时立刻便提了起来,几乎快到了嗓子眼,比自己即将受到攻击时还要焦虑紧张,头微微向旁边撇去,似不忍心看到这眼下即将生的惨剧,几乎与这中年男子想法相同,这两名恶仆嘴角此时也露出残忍的狰狞之笑,似乎很是享受刘非将要展现的鲜血狂喷,苟延残喘的景象画面。然而,乐极生悲,就在他们的拳棒离刘非近在咫尺的时候,只见刘非迅地抬起右脚犹如兔起鹘落般分别在他们盘下踢了两脚,传出两道“咔咔”闷响,刚刚还在盛放的凌厉之笑立马便凝固了,随即便传来了两声先后“啊”的痛呼,整个身子立即便萎顿了下去,抱着被刘非以凌厉之势踢折的腿止不住地在地上打滚,一边哀号连连,声震周遭。
惨呼声将中年男子和他身前的纨绔公子双双惊醒,中年男子双眸之中先是闪过一阵不可置信,而后迅地被一道若有所思的神色代替,而那刚刚反应过来的纨绔公子则一脸的惊慌,心里也打起了寒颤:“这卖字匹夫似乎来头不小,连两江总督的面子都能说驳就驳,竟还毫无损!定有些通天能耐!现下不争气的狗奴奴也被眼下这是敌非友的青年折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爹是杭州府尹,只要还在杭州地界,哼!这笔帐以后慢慢算!”。
想到这里,心下也便打定了主意,未等刘非和这中年男子反应,便开始向后弓着身子慢慢后退,后退了几步之后,见刘非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也不管两个家奴的死活,便像兔子撒鹰一般甩开膀子便开了跑,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向后窥探,而那两名恶仆见自个主子打了退堂鼓,也顾不得继续哀号,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跟了去,身后留下的是刘非和中年男子相视过后的哈哈大笑。不知为何,此番出手救人,宛若泄了心中怨气一般,昨晚郁抑在心口的那种压迫之感,竟有了些许减缓,难道这是穿越的副作用?刘非心里忍不住暗暗揣测。
两人正想开口手谈一番,便见身后一声“三爷,可找着您呐!”,两人放眼望去,原来是刚刚看完杂耍的李荣急急地赶了过来。
未等刘非回应,便又听走到跟前的李荣开了话匣子:“哟!这不是观鱼先生么?”,突然闻听他人叫自己的台甫,这观鱼先生也不禁疑惑地打量起了李荣,并未言语。“这些年您在哪儿?又怎么独个儿在这里呢?”刘荣连珠炮似的接着问道。
说道此处,就不得不介绍一番这中年男子。他叫郝月关,常州有名的才子,府试乡试连战连捷,中秀才举人都是头名。景帝十二年年他应试南京春闱,三场下来,时文、策论、诗赋均做得花团锦簇一般。出场自忖即便不在五魁之列,稳稳当当也在前十名里头。不料皇榜一张,“郝月关”三个字居然忝列副榜之末!郝月关大怒之下仔细打听,才知道主考左玉兴、副主考赵泰明都是捞钱的手,除了朝中当道大老关照请托的,一概论孝敬取士,名次高下按质论价童叟无欺!郝月关凭着本事拉硬弓不肯撞木钟钻营,自然名落孙山。郝月关原本性高气傲,气极了,纠集四百余名落榜举人,抬着财神拥入南京贡院,遍城撒了揭帖,指控左、赵二人贪贿收受,坏国家抡材大典,骂得狗血淋头,把个南京科场搅得四脚朝天。他大闹一场扬长而去,苦得江苏巡抚因拿不到他这个“正犯’被连降两级,左、赵二人革职罢官“永不叙用”——官司直打到紫禁城当今天子景帝御前,徐学谦刘舍两大权相都差点吃挂落。因此,朝廷严令各省缉拿他这个闹事的“正犯”。如今刘舍早已抄家籍没,徐学谦谋划逼景帝逊位当今太子刘荣,事被囚,往事风流云散时过境迁,蛰居武夷山清虚道观的郝月关因知太后驾崩,大赦天下,这才敢露面,回到久违了的三吴家乡,因生活所需,也为了养神怡情,便摆了这么个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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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茅庐论事(求推荐收藏)】………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大地已被无边的夜色笼盖,繁星点点,月色苍茫。
远离宫廷闹市处,在长安城南的一处不知名的小山坡脚下,有几间黄土堆砌而成的斗室和房屋,周围并无其他宫舍房屋,看上去很是鹤立鸡群,有些突兀,外面短低的栅栏上,一色的青藤,菖树,蔷薇,刺梅,蔓牵虬蟠搭结成了巨大的花洞,两边花篱外都是低矮的灌木丛,阴深深碧幽幽遮天蔽日,四周静得鸦雀无声,只秋草间偶有秋虫低鸣,听起来反而更使人有一种寂寥和神秘的感觉。
在一条蜿蜒伸向长安内城,连接土屋和长安的小径上,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轻盈的脚步声,虽然很小,细听之下却也能分辨出来,来人似有两位,但在夜色笼罩下,看不太清来人面目,依稀只能瞧出两人都身穿白色袍服,一身清尘。
二人步履轻盈地穿过栅栏,又约莫走了一箭之地,闪进一带土墙,竟是个两斤两处的院落,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牵牛花藤和何首乌,阔大的院落房舍都是黄茅结顶的草房,木屋竹篱毫无富贵气象,充溢其间的是弥漫四周的隐士气息。宽敞的大车门斗上悬着一块泥墨匾额,上头写着“穷舍”两个大字,笔锋犀利而饱满,汪洋恣意。
二人一边走一边概叹,后面的那位紧随其后的袍服之人不断颔首:“申公兄,此人真乃大儒!颇具隐士之风啊!想来定也是个淡泊无争之辈!”。
“白琦兄,这番你可是走眼喽!世间之事最奇异之处莫过于此,等下你可别被他吓到!哈哈!”来人竟是申公和白琦!
说笑间,已到了木屋正门,里面烛光摇曳,一灯如豆,只听面容清瞿的申公轻音叫道:“王臧小辈,故人来访,还不赶快出门接迎!”。语气满是诙谐。
几息之后,便见衣着素服,干洁爽利的王臧推开被山风吹得闭和的木门,定睛朝外面审了审,大笑道:“哎呀,原来是申公驾临,有失远迎,快快请进吧!我得给你找一个坐处,瞧我这地方!哎?这位是?”。待申公走到跟前,王臧才发现紧随申公身后的白琦。
“哦,忘了介绍了!此人乃我之至交好友!姓白名琦,也是个苦等之人呐!和你一样!”申公拊掌笑道。
“原来是申公至交好友,快快有情,若不嫌弃,以后也就是我王臧的竹兰至交了!”王臧恍然大悟,一脸的豪气。
“王臧兄,我们虽是初次谋面,但王臧兄之洒脱脾性甚对我之胃口,这断腕之交我白琦今天算是交定了,得友如此,夫复何求!”白琦也一脸的感叹。
“白琦兄说得在理,当浮人生一大白!”王臧满脸的真诚之色。
这时,一旁的申公突然笑道:“你们也别光顾在这里寒暄了,你这破烂坐处也不须找了,榻上正好。”说完走到书案旁的木榻前,将斗篷搭在榻边木檐上,回身对刚刚进屋的王臧笑道:“我来煮茶,你可先去备些果品,今日可是要消磨你了。”
边说话边动手,竟也不问王臧何物放在何处妥当,眼睛只一扫,便已经清楚了这间斗室的全部物事。先用火钩清理了燎炉木炭灰,重新燃起了一架红红的木炭火;又熟练的支起铁架,吊上陶罐煮水;再给干燥的黄土地面洒上水,从屋角拿来笤帚,将屋中灰土全部扫去;又将屋角木几上的冲茶陶壶饮茶陶杯全部洗干净;又利落的撕开了一块旧布,塞住了两条透风的石板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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