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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吸血酷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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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递上绢帕,福晋拭了拭泪水。

“孩儿还是想请求额娘收回皇太后的美意。”

福晋很为难,“太后可不是随便替人作媒的,这回更是计划要促成三对良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娶个娴淑的妻子照顾你,替你分忧解劳。”

他不作如是想。“我每天练功锻炼身子,身体最好还是靠自己照顾,何况府里奴婢如云,还怕没人伺候吗?”

“分忧解劳呢?”

“怜星是朵解语花,她一直做得很好。”他溢美言之。

“沈姑娘愿意一直待在这里不求名份吗?”

他四两拨千斤,“她若要名分,我会给她。”

“儿……”

“额娘别再为我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你能有分寸倒好,我怕你得罪了祖宗家法而不自知。”

奕劻贝勒轻笑,“额娘请放心,就算真的得罪了祖宗家法,我也会有法子哄得太后开开心心,不至于怪罪下来。”



是夜,月光皎洁,二更天了,奕劻才回房睡下。

沈怜星背对着他躺着,她根本睡不着在等着他。

“怎么!?无言的抗议?”他嗤笑,“我知道你还没睡。”

她不语。

“总要让我知道你抗议什么。”

“你心里明白,何须我多话。”

“我没那么细心,你若对我有不满,最好说出来,我不喜欢猜心。”他逼她把不满情绪说出口,伸出手想搂她的腰。

“别碰我!”她像被刺螺扎到似的躲开。

“对我发脾气?”他兴味十足的喃问。

“你抱过别的女人的脏手别再碰我!”

他诡笑,笑纹里有着浓浓的愉悦,“别的女人是谁?”

倏地,她转过身瞪住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还要我指名道姓把人家的闺名说出来吗?”

“原来……你躲在一旁偷看!?”他假装吃惊状。

她咬了咬下唇微愠地嚷道:“是你控制不了自个儿的身子发情似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她真想打掉他脸上的讥笑。

“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懒得理你。”她又转过身去。

“你不是说不在乎我抱的是哪个女人吗?”

“我是不在乎。”她嘴硬的道。

他正欲重新搂她时,急如星火的敲门声响起。

“贝勒爷,贝勒爷……”多格总管急喊着。

他披了上衣开门。“什么事?”

“摄政王请贝勒爷到刑部一趟。”

奕劻踅回屋内穿上朝服。“有没有交代出了什么事?”

“说是刑部关着的三十个死囚离奇死了。”多格不禁打了个哆嗦。

“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

“已请了仵作正验着。”多格说。

奕劻匆匆离去,沈怜星竟然再无睡意。



翌日一早,沈怜星在屋里用早膳。

“说也奇怪,怎么会三十个死囚好好的在同一时间全死了?”朱咏岚不禁毛骨悚然。

“你也听说了?”沈怜星扒了一口粥。

“多格总管向福晋通报时我正好在花厅里浇水。”朱咏岚说。

“那三十个人虽是死囚本就该死,可同时不明原因的死去还是挺骇人的。”秋月接话。

“多格总管可有说查出死因了?”沈怜星搁下筷子问道。一听这个消息,心里不免低落,毕竟这事太奇怪了。

“颈子上留有很深的牙印,人死前被点了穴,奇怪的是现场干净得很,没有一丝的血痕。”朱咏岚惊恐的打了个冷栗的颤抖,一早多格总管说时,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有牙印!?会不会是动物咬死的?”秋月猜测。

“哪有这么神勇的动物,会点穴还会吸人血?”朱咏岚不作如是想。

“唉……那些人真可怜,生前作恶多端,却死得这么骇人听闻。”秋月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捧着托盘往门外走。

“你们也吃饱了吗?”沈怜星问。

“我们和你一样,吃不太下。”朱咏岚托腮沉思。

“想什么?”沈怜星站起身走向五斗柜,拿起绣了一半的鸳鸯枕头。

“那个杀人魔进刑部大牢都像人无人之境了,会不会连被这里也不放过。”朱咏岚杞人忧天道。“没这么可怕吧!”

“很难说耶,福晋也很担心,府里上下全体一致人人自危!”

“如果是这样,我们更是没什么好怕了,这种事防不胜防,铜墙铁壁也挡不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沈怜星在经历过最近的这些事后,渐渐悟透,如果世间事可以强求,可以随心所欲,她也就不会这么在意她想得到什么,不想失去什么。



摄政王多尔衮聚集了议政大臣思索对策。

“既然件作查不出真正的死因,不如把尸体一把火全烧了,免得引起更多的猜测和不安。”肃亲王豪格道。

豪格乃太宗皇帝长子,虽未继承大位,但被封为肃亲王,说起话来也有他的份量。

豫王多铎附议豪格的意见:“皇侄说的是,那些死囚犯终究要一死的,就是不被杀人魔杀死,一样要死在国法之下的,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

郑亲王济尔哈朗也说:“火烧了倒也省事,免得那些家属领了回去传出什么邪魔之说来,弄得人心惶惶,天下大乱就不好收拾了。”

几个亲王贝勒围坐在此,当中最有权势的摄政睿王多尔衮先是不作声,让大伙先发表意见。

“奕劻,你的看法呢?”多尔衮问。

奕劻沉吟半晌,清了清喉咙后道:“我没有意见。”

多尔衮点点头,“各位可有什么其他高见?”

大伙儿面面相觑。

“若无其他意见,就用豪格的办法交代下去办。”多尔衮作了结论。

他招来四对蓝翎侍卫,将讨论后的结论交办下去。

隔日正午,一把大火,烧了三十位死囚的躯壳。

“其实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一直毛毛的。”事后豪格同奕劻聊时说道。

“为了三十名死囚离奇死亡的事?”奕劻了解的说。

豪格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也奇怪,那日我去刑部完全看不出会出事的模样,一点征兆也没有。”

“有征兆的话也就不会让杀人魔有机可乘了。”

豪格喝了口长白山人参茶。“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而且死在刑部,真令人心里没法舒坦。”

“我想你是因为他们的死因实在可疑才没法舒坦吧!而不是因为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在战场上哪一回不是死上千百人,没一次见你这么不安的。”奕劻取笑他。

豪格笑了笑。“也是。咱们满人马上打天下,几经阵仗才有今天,这之前不知死了多少人呢。”他顿了顿,“我确是为了他们无解的死因而不舒坦。”

“怕自己是下一个遭殃被害者?”奕劻大胆猜测。

豪格看他一眼,“你很聪明,难怪皇叔现在这么器重你,你了解人性。”

奕劻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不难猜,你的恐惧是大部分人的恐惧。”

“你也会怕吗?”豪格不相信。

奕劻挑了挑眉,并未正面回答:“你以为呢?”

“我发现自你大病痊愈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几次在皇叔面前你所表现的大气魄,让人佩服。”

“所以你认为我不会害怕?”

“我和布扬儿都这么认为。”

奕劻笑而不答。

“你可有什么法子对付杀人魔?”豪格可不想早早向祖宗报到,能多享几年富贵是几年。

“没什么特别的法子,咱们并不知道杀人魔长什么模样,只能自求多福。”

“看来得到远一点的地方躲起来,免得被杀人魔盯上。”豪格突发奇想。

“你想躲去哪?”

“热河或江南,等风声过了再回北京。”

奕劻笑着摇头。“若杀人魔要置人于死地,哪里会轻易罢休,非要上穷碧落下黄泉追上为止。”

豪格脸色大变,吓得说不出话来。

“多做些善事,少造些孽,我想杀人魔会手下留情。”奕劻轻松的道。

豪格愈想愈不对,“不成!我得去找个萨满来替我趋吉避凶。”

“这么迷信!?”

“你忘了你的病也是萨满治好的?他一定有办法对付杀人魔。”

“你请那萨满做法的钱,不如拿来修桥铺路实际些。”奕劻劝他。

豪格哪听得下去。“我得走了,再迟些全城的法师怕都要被人请光了。”



朱咏岚唱着小调儿洒着满园发了芽的油菜苗。

常毓延站在一旁看了一会,不知该如何启齿叫她。

朱咏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抬眼正好与他的对上,“你娘病好啦?”

“好了。”

“小敏没跟你进府玩?”她放下卷起的袖子。

“府里是不能随便让人进来的。”他手里拿了一包纸包着的东西。

“对哟!我差点忘了这里规矩多如牛毛。她不能进府,我只好抽空出府找她玩!你不会反对小敏陪我上街闲逛吧?”朱咏岚记起两人有过节。

“小敏很喜欢你,常是咏岚姐姐长、咏岚姐姐短的。”

朱咏岚得意一笑。“我很会哄小女孩,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眼光瞥到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你手上拿着什么?”她闻了闻,“好香。”

“烤甘薯。”他打开纸包。

朱咏岚眼睛一亮,“我最喜欢吃烤甘薯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问沈姑娘的。”他不好意思的问。

“你直接来问我就好了啊,干嘛多此一举?”她接过甘薯。

“我怕你嫌我多事。”

“不多事,不多事,我已经好久没吃烤甘薯了,这王府禁忌这么多,我哪敢随便烤东西吃啊!而且难得有机会出府,也未必这么巧可以遇上烤甘薯的。”她取出一个剥开咬了一大口。“好吃!你也来一个吧!”

常毓延摇摇头,与她同坐在槐树底下看她津津有味的吃着。

“为什么不吃?怕放屁呀?”朱咏岚笑问。

常毓延被她逗笑了。“你喜欢吃,就多吃些,我出府的机会多,想吃的时候可以再买。”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她一会儿工夫就吃掉了一个,因为吃得太快还猛打一嗝。

“你慢慢吃,我给你去倒杯水。”

常欢落一会儿又回来,手捧着两杯水,朱咏岚一古脑儿喝光一杯。“谢谢!”

“我才要谢谢你呢!”他说。

“你已经谢过了,不用一直谢。”

“一声谢谢是不够的,应该还要好好谢你。”

朱咏岗进攻完第二个甘薯。“你这人真奇怪,待人凶时凶得很;待人客气时,多礼得不得了。”

“你不喜欢我多礼吗?”他呆呆的问。

“那样很麻烦的,做人太过极端非常辛苦。”她又喝光了一杯水。“好饱哦!晚膳不用吃了。”

“我娘很喜欢你。”他微笑说。

她哦了一声。

“小敏也很喜欢你。”

她又哦了一声。

见她没反应,这下他可笑不出来了。

她突然问:“你今天上街可有听到什么关于杀人魔的事?”

“外头百姓知道的并不多,宫里下过命令,要是谁多嘴说了出去,一律砍脑袋。”

“啊!这么严重。死了三十个人,这事怎么瞒?”

“那三十个人全是死囚,刑部通知家属说提前行刑,顺便火化了,谁敢有意见!脑袋要紧。”

朱咏岚摸摸颈子,“是脑袋要紧。也就是说你没听到有人问起这件事?”

“禁止说出去也好,免得吓着太多人。”

“不知道杀人魔什么时候会再杀人?”

“放心好了,贝勒爷会保护我们的。”

朱咏岚抖了下。“贝勒爷保护怜星和福晋都来不及了,哪管得了我们这群做下人的?”

“你很怕是吗?”

“当然怕!血被吸干、慢慢的死去,很可怕的,想到就觉得头皮发麻。”朱咏岚又摸了摸颈子。

“如果你怕的话,我可以搬到你房门口打地铺,保护你。”

这常毓延死心眼起来,对喜欢的女孩好得不得了,可惜朱咏岚此刻并不明白他的心意。“这怎么成!地上又硬又不舒服,外头蚊虫又多,你想谢我也不是这种谢法。而且秋月也和我睡一间房,要是她误会了可不好。”

“误会什么?”

“误会你对她有意思啊!除非你真的对她有意思。”她狐疑的看着他。

常毓延回避她的询问,站起身来,咕哝道:“不和你胡扯了,我要干活去了。”说完就走了。

朱咏岚没趣的耸耸肩。“和你开玩笑的,不会就这么生气了吧?”



第八章

自上次借薄兰格格生日筵回家省亲后,沈怜星未再出过冀王府,一日一日过着简单的生活,益发想起家里的一切。

她求福晋让她回家几天,福晋说她是贝勒爷的人,她做不了主,要她得先经过贝勒爷的同意才可回家。

她犹豫了许久,实在想不出第二个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去找他。“贝勒爷在不在府里?”她问多格。

“贝勒爷到豫王府去了,午膳后才会回府。”

捺着性子,沈怜星等到午膳过后。

她找了许多地方,仍不见他的踪影,莫非他还没回府?她在心里嘀咕着。

她再次找上多格。

“贝勒爷到后山打猎去了。”

就这样,她等到天黑才见到他。洗了香花浴,她坐在碧桐阁回廊石椅上让风吹干她的长发,瀑布似的直泻而下,衬着雪肤花貌,煞是迷人。

“听多格说你找了我一整天?”好听的男中音响起。

她一慌,惊转过身……

“找我什么事?”他深邃的眸子盯住她曼妙的身材。

“我……我想回家住几天。”她低着头说。

“有事求我为什么不敢看着我?”他调侃她。

她缓缓的抬起头,“我想我娘和耿星。”她说得楚楚可怜。

他趋近她,带着一丝恶意,“我怎么知道你出了府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我能逃到哪儿去?能躲过一时,能躲过一世吗?我只是想回去小住几天。”

他不作答,托起她的下颚弯了腰吮吸她的红唇。

她略作挣扎了一下,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放肆。

“怎么?不让我吻?”他不高兴的扣住她的下巴。

“我怕有人……”

“天色已暗,谁会看见,何况我吻我的女人又不是偷情,谁敢说什么?”他松开手。

“在这里……总是不好。”她咬住下唇,恨他的霸气,也爱他的霸气。

他不由分说地抱起她,往房里走。

屋内光线来自两盏红纱宫灯,周遭的氛围迷蒙着暧昧。

“想回家?先陪我一夜。”他粗哽地道。

“陪你一夜你就会让我回家吗?”她虚弱的问。

“看你的表现。”他盯住躺在床上横陈的身子,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今夜他打算与她裸裎相对。

扯开她上衣的前襟,长指撩开她的抹胸,伟岸健硕的身子令她不敢正视他,晕红的俏脸盯着不远处的宫灯。

他要她,只要她……

她会要他吗?她会成为他的同类吗?她会做他的新娘吗?该死的!他不想强迫她,他要她爱他,心甘情愿做他永世的新娘。



奕劻在沈怜星身子里再一次释放他的欲望,他当然知道这个后果是什么,她很可能会怀孕。

他不敢想这个可能成形的孩儿会是个什么样,是平凡人抑或是他的小同类,他完全不确定。

若是前者,他的孩子会是个只有数十年寿命的普通凡胎;若是后者,则他的孩子将只有父亲永世陪伴他,除非孩子的母亲爱他,愿意成为他的同类。

这时,敲门声扫兴的响起。

“怜星,要用晚膳了哦,福晋请你到前翼花厅一起用膳。”朱咏岚嚷道。

奕劻身体的某部分仍在她体内,她睁开眼看着他,气若游丝的喃语:“请让我起来。”

朱咏岚又喊:“怜星?”

“告诉福晋我和怜星立刻过去。”他轻吼。

朱咏岚得到回应立即离去。

“让我起来。”她怕了他。

他低笑。“我又想要你了。”

她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福晋在等我们。”

“让她先吃,额娘会明白我和你正在办事。”他调笑着,完全一副不正经的派头。

“不要……让我起来穿衣服,我肚子饿了。”她开始动来动去。

“你别乱动,你不知道你一动就能让我又硬了起来吗?”他在她体内一向敏感。

她粉颊染上红霞,不敢再动,怕他又来纠缠了。

他缓缓地抽出下身。“说好陪我一夜的。”

“福晋会怪罪,贝勒爷应该以身体为重,莫玩物丧志。”

她扣上衣襟。

“你的抹胸。”他以手指勾起她的肚兜,轻佻的睇住她。

她抢了下来,转过身,解下衣襟穿回抹胸。真丢人,在他面前变成了头脑不清的人,丢三落四的,现在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她就立刻受他摆布了。

他穿回他的旗服。“说起玩物丧志,我只有你一名侍妾,哪里谈得上注意身体,玩物丧志?”

两人走进碧桐小径,他牵着她的手。“你手好冷。”

“肚子饿了。”她回说。

“待会儿多吃些,夜里才会有力气伺候我旺盛的精力。”他故意逗她。

他甩开他的手。“你去冲冷水澡好冷静点。”

他哈哈大笑,“别的女人求之不得,你却叫我冲冷水澡?你这个冷血的女人。”

“我不想你又生大病,你额娘为了你的病忧心极了。”她反击他。

“放心,我命长得很。而且我就算又病了,也有你伺候着怕什么?”他说得理所当然。

“你少做白日梦了,我最讨厌照顾病人了,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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