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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杀人案 之番外,一号歹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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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母亲疏忽大意造成的。因为当时她正在跟邻居闲聊,根本没注意到孩子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等她发现孩子不见时,悲剧已经酿成。

钟明辉去世后不久,钟平便以照看孩子不周为由与妻子离了婚,两个月后,他娶了邻家一个长相漂亮的离婚女人周艳,这个女人身边还带着一个上小学的女儿。据传,钟平的妻子听闻此消息后,犹如五雷轰顶,在离婚的头一年中,她曾经不断吵上门来,不仅当众在弄堂里与钟平大打出手,还戳着鼻子辱骂钟平是“杀死亲生儿子的凶手”,周艳是“勾引别人丈夫的贱货”。 传言说,钟平早在离婚前就跟周艳关系暧昧,对此钟平和周艳都矢口否认。但有人回忆,周艳离婚前,她的丈夫也曾经来她的住处闹过,虽然两人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破脸皮,但好事的邻居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周艳的丈夫似乎是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才提出的离婚。

“你爸跟我哥是什么关系?”钟平给简东平倒了杯水,然后摇着身子坐到一个软趴趴的沙发上,简东平发现钟平虽然打扮得邋遢,但身材和外形却保持得不错,1952年出生的他,现在也该是56岁的年纪了,可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

“他们以前是高中同学,我爸现在在美国,特别想见见钟叔叔,可惜我到公安局查了下,发现他已经不在了。”简东平一边说,一边观察钟乔的表情。

“是啊,你来得不巧,他早就不在了。”钟乔满不在乎地说,“对了,你爸住在美国什么地方?”

“纽约。”简东平随口答道。

“好地方啊,发达的大城市”钟平又挠了挠头,过了会儿,他说,“……其实我女儿一直想去美国,可惜没人介绍,你看,那就是她。”钟平指了指简东平身后的一个相架,那里面放着一张长发女孩的照片,女孩侧着脸似在作沉思状。

“是吗,她想去美国念书?要不我几时帮她问问?”简东平道,他父亲有不少朋友在海外,他打算帮钟平打听一下。

钟平立刻露出了憨厚的微笑,简东平发现他的牙齿中间裂开了一条缝。。

“呵呵,那可太谢谢你了。没办法啊,谁叫我是她爸呢?”钟平亲热地拍了拍简东平的肩膀。

“没关系,举手之劳。”简东平道,说到这儿他觉得该切入正题了,于是他话锋一转道,“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打听一下钟叔叔是怎么死的,他原来一直住在安徽吧?”

“没错,我们都住在安徽,我住芜湖,他住到黄山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去了。”

“你们老家一直在芜湖吧,他也是在那里上的学,为什么后来会去那个小镇?”

“这谁知道?我这哥,脑子有点问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前我爸妈在世,就说他脑子有病。”钟乔的手指在脑袋旁边转了转。

“据说他那个小镇的治安一直很不错啊,怎么会……”

“沾了霉气了呗!嗨!”钟平重重叹了口气,说,“我们家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晦气了,先是我哥,后来又是我儿子。霉运啊。”

“这案子其实我也去公安局查过,但因为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我怕当时的记录不完全。遗漏了什么,所以特地想再打听一下”看见钟平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连忙说,“主要是我父亲很想知道,年纪大了,好奇心重,毕竟他们是老同学嘛。”

“哦。”钟平点了点头。

“我记得他的死因是上门抢劫,是不是这样?”

“就是上门抢劫。我哥是做古董生意的,警察说,家里都被翻过了,抽屉里能拿得动的小古董都被拿走了。”

日期:2008…5…29 10:30:00

“那后来找到凶手了吗?”

钟平摇了摇头。

“有几个邻居说,看见两个男人那天晚上七、八点钟左右进了我哥的屋子,但天太黑,他们楼道里路灯又正巧坏了,没人看清那两人的长相。”

钟平的叙述跟简东平手里的警方档案几乎如出一辙。中午他大致浏览过一遍“钟乔上门抢劫杀人案”的资料,没有从中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实质性线索。没人见过两名嫌疑人的脸,没人听到他们说话,虽然有人看见他们进入钟乔的家,但没人看见他们离开,邻居们也没听到钟乔的惨叫,在钟乔家的楼下也没人看见过可疑的车辆,那时候是1988年,在那样一个偏僻的小镇,根本就没有出租车、私家车、摩托车或助动车。

在整个案件的侦讯过程中,唯一对警方来说,稍微有点价值的线索是钟乔楼下的邻居提供的。这位邻居说,那天晚上大约9点半左右,他到阳台上去吸烟,听到住在上面的钟乔大叫了两声:“流氓!臭流氓!”这句话后来被警方看作是钟乔临死前作的挣扎和反抗,也因为这句话,警方后来把案发时间确定为当天晚上的9点半左右。

但是简东平却对此产生了两个疑问,第一,为什么只有这个邻居听到钟乔说这句话,别的邻居却什么都没听见,而这个人还是住在钟乔的楼下,第二,按理说垂死的挣扎应该叫的是救命,而不是“流氓,臭流氓!”。

 “我知道那天晚上曾经有邻居听见钟叔叔喊过两声流氓,我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叫救命呢?会不会他叫了但别人没听见?”简东平作出想跟对方探讨的姿态。

“就那个人听见,这事我后来也挨家挨户问过,但怪就怪在,就他一个人听见。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喊那句话,按理说,他就应该喊救命。”钟平摇头叹息,“所以,我说他脑子有病!到死也还是有病!”

“钟叔叔家应该也有阳台吧?”

“有的。”

“他那房子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他们那个房子造得早,质量好的很,那个墙比我这里的墙厚出那么多,隔音效果好得没话说,”钟平用手指比划出一个距离后,又跑去敲敲房间里的一堵墙,“哪像我这里,完全是偷工减料,隔壁吵架我听得一清二楚。”

简东平忽然想到,钟平被杀时是那一年的一月。那么会不会是这样?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新的猜想。

“有人看见两个人进了钟叔叔的房间,那么会不会这两人是钟叔叔认识的人?”他继续问道。

钟平清了清喉咙,喝了口浓茶道,“警察觉得最有可能是他的两个客户,他们说这两人跟他约了第二天见面,交易什么字画,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警察觉得这两人最可疑,但审问了一阵后,把人放了,也没下文了。”

“会不会有新的嫌疑人?你后来有没有去问过?”

“嘿,我说小阿弟,你大概在国外时间呆得长了,不了解我们这儿的情况。我们这儿人多,警察忙不过来。再说,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没下文也就没下文了,还能怎么地?还能去吵?妈的,拉倒吧,还是过两天太平日子要紧。”

简东平记得资料上说,在钟乔出事后没多久,钟平就继承了哥哥的遗产,迁居S市了。

“钟叔叔没有成家吧?”他问道。

“嗬,没有。”钟平掏出根牙签来一边剔牙,一边笑着说,“他没女人缘,以前我也给他介绍过,但都没成功,他这个人长得不怎么地,爱吹牛,又小气,哪个女人肯跟他。我估计他自己也早就死心了,打算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父亲说,钟叔叔在没出事前曾经给他写过信,说他挖到宝藏了,发了大财,还说等我父亲回国后,他请我父亲去云南旅游。您知道这宝藏的事吗?我父亲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简东平道。

“你爸还真了解他,他哪儿挖到什么宝藏啊。”

“这么说,他真的在吹牛?”

“他对我也是这么说的,什么挖到宝藏!屁!他死了之后,除了在他屋子里找到几个不太值钱的花瓶外,其它什么都没有,银行存款也没多少。那我只好认为他是在瞎吹了!”钟平又喝了口浓茶,“其实我平时住在芜湖,跟他接触很少,我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只知道,忽然有一年他就搬到那个小镇去住了,然后没多久,他就做起古董生意来了。”

“他没说原因吗?”

“他说他觉得他的财运在那里,呵呵。”钟平笑了起来。

“他原来在芜湖是干什么的?”

“他呀,就在一个街道工厂干活,你爸应该告诉你了,他是个独眼龙,残疾人,小时候天皮玩毛线针扎瞎了一只眼睛,所以中学毕业,他就在工厂当小工了。”

“那他是哪一年去的那个小镇?”

“大概是84年吧。就在那以后,他开始常常跟我吹什么古董,宝藏之类的破事。其实他懂个屁!”

“不懂怎么做生意啊?他肯定还是掌握一些古董的专业知识的吧。”

“他从小对这些东西就有兴趣,中学时还参加了个什么古董兴趣小组,但后来人长大后,就没玩这个了,家里也没这条件啊。”

可是小时候的兴趣爱好,往往会延续一生,有时候还会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简东平想。

“他跟他那个兴趣小组的朋友后来还有来往吗?”简东平问道。

“不知道,他这人太抠门,没啥朋友。”钟平显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他的古董小组成员都是他的同班同学吗?”

“是同班同学。”

“你认识他们吗?”

钟平摇了摇头道:“我上中学时住在伯父家,所以他的事我不太清楚。”

简东平想起了一件事。

“那么,能不能找到钟叔叔的中学毕业照?我爸都遗失了,他特别想翻拍一张。”

“应该有的,他的照相簿还在,你等等啊。”钟平一摇一摆走进了内屋,不一会儿就拿出一本沾满灰尘的厚厚影集来,简东平在其中很快就找到了他想要的照片。

岳程望着面前这个腰粗膀圆,满面风霜的中年女子,不敢相信她竟然比陆劲还小两岁,如果有人告诉他,她是陆劲的姐姐他完全不会怀疑。

“小月,你放心,哥不是来找你麻烦,这趟来我是有公干。”陆劲又亲切又温和地对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听陆劲自称“哥”,又叫这女人小月,岳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公干?”小月好像没听明白,茫然地看看陆劲,又看看他。

“人民政府对我很宽大,让我戴罪立功,帮着干点事。”

“哦。”小月点点头。

“你男人呢?”陆劲问道。

“他去浙江了,后天才回来。”小月答道,顺手撩开篓子上的白布,露出十几个热腾腾黄灿灿的馒头来,“吃吧,你们还没吃饭吧,这是玉米面做的,刚蒸好的。”小月说着,转身又到外屋,给他们倒来了两杯水,“没茶叶了,将就着喝吧。”

“谢谢你,小月。”陆劲说着,拿了个玉米馒头递给岳程,对他说,“吃吧,这是真正的农家菜。”

岳程接过馒头咬了一口,味道还真不赖,至少不是很甜,他刚想到这儿,就见小月从外屋拿来一碗黄橙橙的东西。

“哥,你爱吃甜的,这是蜂蜜块,你蘸着吃吧。”小月一边说,一边在陆劲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手上开始忙乎着打起毛衣来,

这女的对他还真体贴,他们是什么关系?岳程忽然恶作剧地想,应该把这事告诉元元,虽然两者差距无法估量,但看看她那副吃干醋的模样,也很有趣。

陆劲望着那碗蜂蜜块好像一时怔住了,他没说话,拿了个玉米馒头默默地蘸了点蜂蜜咬了一口,随后笑了笑说:“嗯,是这味道。”

小月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笑逐颜开地说:

“哥,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你知道,我从来没把你当外人。”

陆劲看了她一眼,问道:

“你是不是常去照顾我妈?”

她点了点头,道:“你知道我男人在外跑运输,我也常常是一个人,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本来我怕她寂寞,想让她来我这儿住的,不瞒你说,我还想给她养老呢,但她不肯,硬要住在那里,她说那儿有你的影子。”小月说到这儿,忽然哽住了,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隔了会儿才说道,“本来,她每天都拿个凳子在院子里等你,说想看着你远远走回来,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不也是这样的吗?可你出事后,她就不那样了,整天闷在屋子里发呆。”

这几句话,听得岳程心里有些难受,他禁不住他回头看了一眼陆劲,发现后者垂下了眼睛。小月好像也注意到了陆劲的神情,好像是怕他生气似的,她连忙说:。

“你别瞎想,我这不是怪你啊,我也就是跟你说说阿姨的事,阿姨真的很想你……”小月胆怯地瞅了陆劲一眼,见他没说话,又说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多少年没见你了,其实也不该跟你啰嗦这些,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多少年没见你了,哥,你看你头发都白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都多少年了!”小月颠三倒四地说着,抬头注视着他,忽然捂住嘴低声抽泣起来。

等她哭了会儿,陆劲才声音平淡地安慰道:

“别这样,小月,人老了总会有白头发的。”

小月擦干了眼泪,自责道:“瞧我这人,你是有公事,我都忘了。说吧,有什么事?”

陆劲指了指岳程道:

“这位是刑警,他想了解一些关于我妈的事,你能说说她死那天的情况吗?”

“警察?”小月有些怀疑地看了岳程一眼。

岳程有些恼火,心想没证件怎么证明我是警察?你问她不就完了?自己不想跟她说话,就推给我!但是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他也只好配合陆劲,再说,他本来就是警察。

“对,我是S市C区警察局刑事科的,现在负责看管陆劲,我叫岳程,你可以打电话去我们局里问,要不我写个电话号码给你吧?”他很期望小月能去查他的底细,可是她却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相信你。”

岳程也不知道她是真相信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就听到陆劲对他说:

“你问吧。”

于是他喝了口茶,打着官腔问道:

“李小月是吧?”

“是。”小月温顺地点点头,又胆怯地看了眼陆劲。

“没事,小月,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陆劲鼓励道,接着又津津有味地咬了口玉米馒头,小月见他吃得欢快,马上又高兴起来,岳程刚想问下去,她就一闪身出去了,不到两秒钟,她拿了个小篓子进来,这次里面装的是炒花生。

“吃吧,自己家种的,你也好久没吃了吧。”小月道。

“嗯。”陆劲点了点头,没说话。岳程觉得此刻的他就像《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那个老爷,正在享受小妾的服侍,看他那副得意样,真想揍他!

“好吧,李小月,我想知道,在陆劲母亲去世的那天,你有没有去过她家?或者是见到过她?”岳程想尽快切入正题,免得继续看她拍这个杀人犯的马屁。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日期:2008…5…29 14:29:00

小月好像终于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来了,她道:

“我早上去过她家,她那段时间眼睛不好,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腿也不好,根本抬不起来,我就帮着干了点活,跟她聊了会儿天。”

如果她腿不好,身高153公分的她又是怎么站到那张高凳子上去挂上吊用的绳子?

“那天她有没有说起有客人要来?”岳程问道。

“客人?我不知道,我在她那儿吃完午饭就走了。”小月放下手头的毛线,起劲地给陆劲剥起花生来,她把剥完的花生都放在一个盆子里,陆劲也不客气地拿起来就吃,像个被宠坏的弟弟。

“可是,我发现你这儿离她家算是比较近的,从你这儿能看见她那里吧?”岳程不看陆劲,继续问道。

“能看见。”小月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午饭吃的是什么?”他问。

“找点青菜下了面条,她爱吃这个。”

“那如果你不在,她晚饭吃什么?”

“我给炒了青菜,还做了点米饭,她晚饭就吃这个。”

“没有荤菜吗?”

小岳摇摇头道:“她不吃荤菜,我哥出事后,她就全吃素的了,说是给我哥赎罪呢。”

“那么……”岳程觉得下面这问题可能问得不太合适,但还是得问,“她会不会在你走了之后,偷偷做点红烧肉什么的自己吃?”

“偷偷吃红烧肉?这什么话呀!!阿姨怎么会这样!说啥呢!!”小月有点生气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有些尴尬。

“小月,你觉得我妈死得怪不怪?”陆劲插嘴道。

“也怪,也不怪。”小月听到“哥”发话,马上又阴转多云,“她这心情,要说想不开,也没啥不能理解的,但是要说怪吧,就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

“是什么事?”岳程忙问。

“她那天睡得特别晚,半夜两点多屋里还亮着灯,从我这院子正巧能看见她那里,我本想去看看的,但刚走出门,她那里的灯就暗了,我想她大概是睡了,所以就没去。嗨,都怪我,要是我去就好了,如果我去,她就不会……”小月似乎又要哭了,陆劲马上说:

“小月,这不怪你,是我妈命不好,如果她没生我,她不会死得这么惨。”

小月看着他,还是掉下两颗泪来。

“哥,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你会做那些事,我永远记得,我那会儿你是怎么帮我的,当初,要不是你帮我,我肯定都死了,你的心那么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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