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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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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件是用丝帛写成的,足见曹操对此事的重视。王芬虽然从曹操的来信,预感到曹操这次怕是不会来到了,看见曹操如此重视此事,心中的不悦,还是略略减轻了几分。
    当着陈逸和襄楷的面,王芬打开信件,粗粗读了一遍,立刻勃然大怒,叫道:
    “无知小子,阉人之后,果然不足以谋大事!”
    陈逸和襄楷吃了一惊,急忙接过曹操的信件,观看其内容。但见丝帛上面,用漂亮的飞白体写着:
    “夫废立之事,天下之至不祥也。古人有权成败、计轻重而行之者,伊尹、霍光是也。”
    “伊尹怀至忠之诚,据宰臣之势,处官司之上,故进退废置,计从事立。及至霍光受讬国之任,藉宗臣之位,内因太后秉政之重,外有群卿同欲之势,昌邑即位日浅,未有贵宠,朝乏谠臣,议出密近,故计行如转圜,事成如摧朽。”
    “今诸君徒见曩者之易,未睹当今之难。诸君自度,结众连党,何若七国?合肥之贵,孰若吴、楚?而造作非常,**必克,不亦危乎?”
    ——这废立皇帝的事,是天下间最不祥的。古代人有权衡成败、计较轻重然后施行的,只有伊尹和霍光。
    ——伊尹是心怀至忠的诚意,又据有宰相的权势,位列百官之上,所以废立皇帝,才会计划得成,完成废立。
    ——等到了霍光,他先受到了先帝托国的重任,又凭借皇室宗亲的地位,而且内有太后秉政的权重,外有群臣同心的大势,加上昌邑王即位没多久,没有贵重宠幸的人,朝中也缺少同心的官员,他的话只能通过侍从表达,所以霍光计策施行便宜迅速,事情完成就像摧枯立朽。
    ——现在各位只见到古人成功的容易,没有看清当前的困难。各位好好想想,你们结众连党,与七王之乱有什么差别?合肥侯之贵,孰若吴、楚?而且你们现在做的乃是非常之事,希望按照意愿成就大事,不是很危险吗?
    陈逸和襄楷看完,默然无语。曹操这是明确的拒绝了王芬的提议,而且拒绝的理由极为坚定,就是不看好此事成功的几率。
    “看来,不止是陶丘洪一个人,反对吾等的计划啊!”
    陈逸苦笑着说道。见到王芬露出疑惑的表情,襄楷从一旁拿出一张帛书,递给王芬。纸片上的内容,正是拒绝参与行动,落款人,写着陶丘洪。
    “陶丘洪居然也如此胆小怕事吗?”
    王芬皱眉问道。
    襄楷摇摇头,他作为平原人,对同郡的士人自然更加了解,解释道:
    “陶秋生向来急公近义,以天下为己任。这番言论,绝不像是他自己的。听说他最近与‘龙头’华歆交往密切,华歆向来行事谨慎,只怕多半是他,劝阻了陶秋生。1”
    三人议论了一通,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愁眉苦脸了半晌,王芬三人,从密室里出来,正要各自散去。忽然,襄楷大师对着院中的一棵大树,大喝一声:
    “什么人!”
    伴随着这一声蕴藏内劲的大喝,一个人影,在树后晃了一晃。王芬身边的两名亲随,一见居然有人潜入刺史府,急忙拔剑,将王芬护卫在身后,同时大声叫道:
    “有刺客!来人!”
    王芬的亲卫拔剑相待,却不料那潜入者根本没有上前刺杀的意思,反而转身就逃。这时候,王芬三人,突然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如果此人不是刺客,那会是什么?
    ——密探?
    三人刚刚才密谋完“大逆”之事,对事情无疑会比较的敏感。一想到这个潜入者,可能会将刚才三人密谋之事泄露出去,三人的脸色,立刻变得越发的阴沉!
    “不可让他逃走!”
    王芬话语刚落,一旁的襄楷大师,已经纵身冲出,只留下一句:
    “吾来擒他!”(未完待续。。)
    ps:  1生,是对晚辈士人的称呼之一。公,是对年长位高之人的尊称。
    晚上去丈母娘家吃饭,晚了些,抱歉。



第8节 小人偏遇吉
    襄楷大师,乃是当今天下最着名的方士。
    所谓方士,是道士的一个分支。虽然襄楷大师最出名的,是星象、风水之术,但是,作为可以与已经逝世的“大贤良师”齐名的方术大师,襄楷的手段,自然是极为了得。
    入侵者在花园中的大树和灌木丛里奔腾跳跃,逃得极快。然而,看起来在后边慢腾腾追赶的襄楷大师,与入侵者的距离,却在显着的缩小。
    这中看起来极为古怪的情形,就是全天下掌握者不超过五人的顶尖道术——“缩地术”的效果。毕竟,襄楷大师都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像年轻人跑得那么快。唯有动用神秘莫测的道术,才有希望追上奔逃神速的入侵者。
    当然,发动道术,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由于事出突然,没有任何准备,襄楷大师的道术,只能持续短短片刻。而且,为了消除发动“缩地术”的反噬,在半个时辰之内,襄楷大师不能发出第二次道术。
    再迈了两步,襄楷大师的手掌,已经可以触及入侵者的脊背了!
    但是,入侵者比襄楷大师预料中,要难缠的多!
    襄楷大师一掌拍出,入侵者却身体一扭,使得襄楷大师这一掌,由拍向对方的背后,变成拍向对方的肩头。
    如果对方的肩头被拍中,以襄楷大师的掌力,必然能够震断对方一、两根骨头。可是,入侵者肩头下方的腋窝,偏偏在这时,突然冒出一截剑尖!
    襄楷大师一惊,急忙撤手,避过对方的诡秘一剑。但见此时。入侵者身体一转,居然不逃了,对着襄楷大师,迎头刺出十一剑,剑剑不离襄楷大师的要害!
    ——乱披风剑法?
    襄楷大师心中辨认着对方的剑法,从不离手的节杖猛然扬起。只一招,就破尽了对方的十一剑!
    剑招被破的入侵者,丝毫不见慌乱。见襄楷大师的节杖挥来,身体又是一偏,猛然出手,捞中了节杖的一头,掌心一发力,居然想要将这根节杖夺过来!
    ——空手入白刃?
    面对节杖上传来的大力,襄楷大师也不争抢。顺手一推,居然将节杖投向对方手中。
    然而,偏偏是这样一下奇怪的举动,却让对手抓不住节杖。襄楷大师顺手一捞,七尺长的节杖,便又回到了大师手中。
    入侵者也没有料到,对手武技居然高明如斯。此人怔了一怔,立刻又反应过来。继续奔逃。一边奔逃,入侵者还一边出剑。抵挡襄楷大师的节杖攻击。
    “破箭式?”
    襄楷大师越打越心惊。他倒不是怕了对手的武技,而是从对手的武技中,发现了一个老朋友的痕迹。
    两人边打边跑,交手上百步。襄楷大师虽然占了些上风,可是对方一意逃跑,他也拦截不住。
    所谓“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襄楷大师毕竟年纪大了,后力不济。等到入侵者拼着挨上襄楷大师一杖,吐着血翻过刺史府的围墙,襄楷大师也就只好在大口的喘息中。停下了追击。
    “如何,贼子抓住了么?”
    见到襄楷大师返回,王芬急忙问道:
    “未曾抓住,让那人逃走了。”
    襄楷大师毕竟不是以武技出名。自保当然无忧,但要是与人对战,却不是他的长项。王芬刚刚这样给襄楷大师解释,却见襄楷大师一脸沉重的低声道:
    “刚才那人,只怕是从雒阳来的。”
    “雒阳?”
    这个地名,无疑刺中了王芬、陈逸等人的神经。
    “何以见得?”
    襄楷大师低声解释:
    “吾与刚才那人,交手数十招。那人所学武技,极为繁杂。天下间,若是有人能够将如此繁杂的武功,整理出来,教授给弟子,这样的能人,不超过三人。”
    “哪三个人?”
    “一个是京师虎贲王越,一个是河北刀王蔡阳,还有一个,是太平道管亥。不过,比起前二人来,管亥只能算是勉强。”
    王芬关心的问道:
    “以大师之见,那贼子,该是何人所教?”
    “若是老朽没有认错,此人应当是京师王越座下最得意的四大弟子之一,妙手史阿。一年半前,吾在雒阳见过此人一面。此人虽然武技并非王越座下最强者,但那手‘空手入白刃’之技,只怕已经不在他师傅之下。如今他虽然蒙面,却瞒不得老夫之眼。”
    听完襄楷大师的判断,王芬沉默了。
    史阿是谁,王芬没有听说过。可是史阿的师傅王越,却是天下知名人物。根据王芬所知,王越这人极为热心仕途,一心想要凭着一身武技,从雒阳的权贵手中,得到一个六百石以上的官职。
    以王越推导,他的弟子,多半也是奔走在雒阳权贵门下,希图混出一个出身的鹰犬走狗之流。
    “不知这个史阿,是哪位朝臣派出来的?”
    “不管是谁,必然是敌非友。若是吾等的友人,需要悄悄潜入府邸,刺探吾等的大事吗?”
    王芬说完这些话,心情变得愈发的恶劣了。
    王芬三人的这些行为,按照律法所载,属于“谋大逆”,一旦行为被泄露,是要被株连三族的。如今,居然有人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由此可能带来的后果,那真是不堪设想!
    当然,也有可能的是,这个史阿虽然潜入刺史府,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是,这种推测,总是不能让人放心罢了。
    “要不要出动郡兵,搜捕此贼?”
    “不必了。以那人的身手,没有足够的高手压阵,至少要动用近万人,才可能拦得住他。如此劳师动众,所图也很难实现,反而容易惹人怀疑。”
    襄楷大师对王芬说道。
    这时,密室之外,响起了王芬亲随的呼唤。王芬出去片刻,进来的时候,脸色阴沉无比。
    “王公,有何为难?”
    王芬咬牙切齿了一阵,这才说道:
    “朝廷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太史令上言天子,观察到‘北方有赤气,东西竟天’,断言“当有阴谋,不宜北行”!”
    “啊!”
    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将满怀希望的诸人,打击得瞠目结舌。好半晌,襄楷才首先反应过来,沮丧的说道:
    “大事去矣!原来吾等并非执行天命之人啊!”
    王芬恨恨的说道:
    “且让这些阉竖再多活几日。终有一天,天下志士,会将这等奸佞小人一扫而光!”
    就在三人相顾无言的时候,王芬的亲随来报:
    “禀告刺史,南阳许先生到了!”
    “哦?吾亲自去接。”
    襄楷大师与陈逸在密室中等了片刻,就见王芬引了一位肤色微黑,身材瘦小的中年儒士进来。襄楷与陈逸都见过此人,一齐对此人行了一个礼:
    “子远,别来无恙?”
    子远,是许攸的字。不过,许攸这次,居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神秘人。等此人进入密室,脱下身上的披风,众人见他却是一个身材魁梧,面貌威严的八尺大汉。若不是这人穿着儒士服,两人多半会将这人,看做一名赳赳武夫。
    “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奔走之友’,何顒,何伯求!”
    王芬等人一听,竖然起敬,纷纷再次大礼相见,道一声“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与众人见过礼,何顒毫不客气,开口便说道:
    “诸君,形势危矣!”(未完待续。。)
    ps:  今天去乡下祭祖,结果晕车晕的一塌糊涂。为什么世界上居然有晕车这种症状呢?
    不买车的理由果然很好很强大。



第9节 冀州一人故
    王芬等人相顾对视,开口问道:
    “愿闻其详。”
    何顒也不坐下,直接站在室内,低声说道:
    “我与本初【袁绍】,听子远介绍诸位欲行之事,深感诸位赤胆忠心,义薄云天,心中甚是向往。然而,一月之前,京师接连发生变故,天子如今改弦易辙,不再巡视河间。其中又有奸佞构陷王刺史,顒此来,就是通知诸位,及早准备,以应天变!”
    许攸见几人还有些不明白,立刻在一旁解释。
    原来,七月初,朝廷突然收到来自刚刚被招安不久的太行校尉的上书,称冀州出现盗贼,劫掠杀伤极大,连太行校尉的姻亲,都被盗贼所害。太行校尉据此,怀疑冀州刺史对这些盗贼有意纵放,可能从中有所勾连。
    这封没凭没据的上书,本来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在尚书台进行筛选时,就会被处理掉,根本到不了天子的眼前。然而,作为党人最大政敌的宦官们,却故意将这封上书,送到了天子面前,借机攻诲冀州刺史王芬。
    王芬在冀州西部,指使麹义所部进行的袭杀,表面上看起来毫无规律,其实还是避开了与党人关系密切的豪强大族们。相应的,与宦官关系密切的豪族,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击。
    宦官们整天在宫廷里勾心斗角,对于种种蛛丝马迹,那是再关注不过了。太行军一时间看不出来的事情,一被“十常侍”关注,立刻就露出了端倪。
    本来,宦官们为了避嫌,还不好利用此事来攻诲王芬。如今,有局外人太行校尉张狂的上书。宦官们便可以趁机在天子耳边,夸大冀州目前的乱局。同时十常侍们还提出,冀州既然如此不安全,那天子的北巡河间之旅,就需要更加周密的安排。
    刘宏地位再高,毕竟是从来没真正见识过战乱的人。被“十常侍”这么一吓唬。又听到在宦官控制下的太史令,说出“当有阴谋,不宜北行”的断语,天子居然就此打消了北巡河间故宅的计划,还准备下令,招王芬回京,询问冀州乱局之事。
    这些消息,内幕错综复杂,若非何顒目前在大将军何进的幕府里任职。也得不到这些消息的细节。袁绍一方,与王芬关系密切,在政治上属于盟友。袁绍、何顒几人经过短暂的讨论后,决定让何顒秘密潜入冀州,通知王芬一党。正好何顒在路上遇见许攸,两人便结伴前来。
    对于袁绍的通知,王芬极为感激。别的不说,单就何顒这个袁绍集团中的重量级人物。亲自来给王芬报信,这份恩情。就大了去了。
    “本初的意思,是要如何?”
    何顒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二十年前的党锢是怎么应对的,现在也就怎么应对。现在大事未泄,王公若是弃职而走,回乡隐居,想必朝廷也不会深究。”
    听到这话。王芬等三人相互对视,皆是苦笑。
    “怎么了?”
    许攸觉得奇怪,急忙问道。他也是这件事的直接谋划者,一旦出了事,自然也逃不脱干系。
    王芬也不隐瞒。将可能是史阿的入侵者一事,告诉何顒和许攸。
    何顒与许攸相视一眼,居然也苦笑起来。
    “这个人,应当就是史阿。刚才我与子远进城之时,正好看见此人。”
    何顒摇摇头,说道。他号称“奔走之友”,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若说人面之广,党人之中,无人能出其右。
    “史阿近来,多日未曾在雒阳出现,据说已经投奔了某二千石,担任郡中吏职。他既然出现,只怕王公之谋,真的已经泄漏了。”
    何顒的话,让王芬等人彻底失望。
    “张狂这个黄巾余孽,不是在并州讨伐匈奴吗?怎么会突然上书朝廷?”
    面对陈逸的疑问,没有人答得出来。许攸眼珠一转,说道:
    “听说张狂的妻室,极为善妒。张狂结婚多年,居然没有纳过小妾。那帮黄巾向来没有规矩。张狂的妻室死了兄长,说不定就直接拿张狂的校尉印绶上书了呢?”
    这是一个笑话。不过,这个笑话,与事实其实相当接近。上书之事,的确与张狂关系不大。那是留守太行山的臧霸、沈富等人,在得到张狂的授权以后,以太行校尉的名义操作的。
    众人都听懂了这个笑话。不过,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何顒见到这般场景,鼓舞众人说道:
    “诸公不用担心。当年党锢十七年,奸佞购捕如何急迫?我等还不是安然无恙,自由出入雒阳,无人可挡?据说天子身体不好,近来很是多病。诸公只要躲避数年,必然可以重返朝堂。”
    听了何顒的话,众人都觉得有些安慰。只有王芬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党人势力微弱,阉竖在一旁,时刻虎视眈眈。吾若逃走,必定会牵连到其余忠良。诸位可速速离散,若天子有责,吾一身当之!”
    王芬的话,让其他人一个个神色大变,连呼“不可!”
    “不必再劝,吾意已决。若吾一人可担下此事,也可免除阉竖以此为由,再次凌迫党人。诸公,以后的天下,就要看本初的了。吾在九泉之下,可是等着诸公的好消息啊!”
    何顒等人劝了一会儿,见王芬态度坚定,又明白这是将事情的后果压制到最小的方法,只得各自散去。临走时,何顒特地带上了王芬的幼子,以保存王芬一脉的血裔。
    八月中,从雒阳来的使者,将招王芬回京的诏书,交给王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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