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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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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念锦原不指望这事能把淑娴怎么着,这些年来她在她手上吃的暗亏太多了,有些是她年纪小时防不胜防,有些是明知是个坑她也只得闭着眼睛去踩一踩,要不怎么哄得这个两面三刀的毒妇以为自己是个不谙世事不知深浅的蠢姑娘呢?

    回到大房天已大亮,只见菱涓已经立在院子门口候着,二人一同进了吃饭的大厅,云娇已经带着两个小丫鬟迎了出来。

    “大姑娘可来了,都在等着你,快随我们进去吧。”

    念锦笑着任由云娇挽着她的手朝里走,这云娇身材纤长模样清秀,当初才进府时,念锦还纳闷淑娴怎么会放心找了这么个灵秀的女子进来,后来叫郑妈出去悄悄打听,才知道这云娇家里头的父母都死绝了,只剩一个亲弟弟才七岁,淑娴给了她一点银子修坟,又送她弟弟上了余家的家学,将来总算有个奔头,云娇也便一心一意感念她的恩情,心甘情愿随她进府来做牛做马。

    一张圆桌上不过坐了四个人,以余天齐为,淑娴坐在他的左手边,右手边的位置空着,二小姐依绫和大少爷余睿也在桌上。

    见念锦进来了,两个孩子都站起来行礼,念锦也给余天齐和淑娴见了礼,方走到余天齐身边坐下。

    “叫爹爹和姨娘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你去伺候老太太,是替爹爹尽孝,谁敢数你的不是?饿了吧,红玉?”

    “是,老爷放心吧,一看见大姑娘进门,奴婢就吩咐下去了。”

    红玉站在余天齐身后轻笑着应了,说话间又不动声色地朝前迈了一步,整个人几乎贴到了余天齐的后背上,一双青葱一样的小手体贴地在他肩膀上揉捏着,余天齐起先面色倒还一滞,但一想起昨晚的温柔缠绵,又立刻心生暖意。

    淑娴这些年因为管了家,又有了儿子,就自己越要尊重了,已经许久不曾似以前那样做小伏低地讨好他,有时他想要换个式样,她也扭扭捏捏地不肯答应。红玉年轻,才十**岁,正是女子娇艳欲滴的年纪,在人前最是个懂规矩的,到了床上却与他无所不至**已极,只这么一夜,已经叫他念念不忘万般心下犯痒起来。

    淑娴对他俩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顾低着头仔细地给儿子剥虾壳。今天的早饭是清清淡淡的绿豆百合粥,配上才出锅的油条,炸得金灿灿的,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送粥的小菜有酱黄瓜,腌萝卜,葱油拌豆腐,还有一小坛念锦最拿手的醉虾,河虾本身的鲜味配上醇酒和调味的甘甜,咬一口下肉质鲜嫩肥美,让人忍不住吃完了还要将手上蘸到的酱汁也舔个干净。

    这醉虾家里的弟妹们都很爱吃,尤其是余睿,一个人一口气能吃上一斤。

    这不嘴里正吃着,眼睛却巴巴地盯着他姨娘手上正在剥的,还含含糊糊地小声说着什么,想是催她快些。

    念锦见他小腮帮子鼓鼓的样子实在有趣,便叫菱涓将老太太赏的莲子酿端出来送到他面前,又用银边小碗分出一小半来递给依绫,一面侧过头对余睿说:“到底是生食的东西,大清早的还是少吃些,回头肚子疼可别怪姐姐们笑你哭鼻子呢!这也是好东西,你尝尝。”

    余睿本来就最喜欢这位又美丽又温柔的大姐姐,一听念锦开了口,他忙急匆匆地丢了筷子,两腿并拢坐得笔直,还不忘调皮地用衣袖擦了擦嘴,一双乌溜溜地大眼睛调皮地对着念锦眨呀眨的,又忍不住朝莲子酿的盅子里偷偷瞟两眼。

    众人见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都不由好笑,谁知淑娴却好像压根没看见似的,还将手里剥好的虾仁一把塞进他嘴里,又若无其事地侧过头对着念锦笑道:“大姑娘说得有理,可惜这天底下的猫儿却没有一只是不偷腥的,我们睿儿喜欢吃这醉虾,自然也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与其让他一天都想着没心思读书,不如让他吃个饱,反正不是正经茶饭,吃几次还好,要天天吃,我们不说,他自己也厌烦了。”

    说罢又若无其事地看了余天齐一眼,目光扫过他身后的红玉,红玉的脸上犹带着方才和余天齐暗自**时的红晕,被她这么夹枪带棒地一说,立刻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了起来,忙抽回了搭在余天齐肩上的手,捂着脸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

    余天齐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美人的按摩,这肩上忽地一空,自然心里不痛快,淑娴的话是在敲打谁他不是不知道,正想放下脸来训斥她,可一想这些年来独宠她一人的情分,又实在拉不下这个脸,沉默了半晌方将碗筷往桌上重重一放,霍地起身抬脚就往外走。

    依绫和余睿还是第一次见爹爹这样的脾气,吓得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淑娴满心以为余天齐听了她的话便会后悔昨晚的事,主动来跟她认错,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将人气走,一时心里也没了主意,哪里还有心思管儿女,索性将碗筷一推自己也坐在那里哭了起来。

    念锦使了个眼色给在门口等吩咐的秦妈妈,她是依绫的教引妈妈,因为淑娴面上宽和实际护短得厉害,因此她也不敢认真教导这位二小姐什么规矩,如今估摸着大小姐的意思,便大着胆子进来将依绫姐弟领了出去。

    念锦也跟着起身,云娇却不声不响地送了出来,又跟着她走了一段,念锦见她期期艾艾的样子想必有事,便打菱涓先回去。

    “姐姐有话何不直说?”

    云娇见心思被念锦点破,也不再犹豫,朝着念锦福了福身道:“我们姨娘的脾气大姑娘是知道的,就是性子急了些,可她是个好人,对老爷的心也是好的,昨儿她一夜没睡,奴婢在外头还听见里头有哭声……”

    “这是爹爹同姨娘的事,我做女儿的怎么好掺和进去?也奉劝姐姐一句,姨娘对爹爹一片真心固然是好,可祖宗规矩不可变,眼看新夫人又要进门了,姐姐与其来求我去给他们说和,倒不如劝劝姨娘把心放宽些。”

    一席话说得云娇羞愧地垂了头,念锦因佩服她是个忠心的,因此也不愿十分难为她,话不过点到即止便作罢。回房时远远就闻到了甜沁心脾的桂花香气,抬头一看,是回廊尽头处的那棵长了十几年的老桂树,如今竟已经默默地开满了一树繁花,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恍惚记得娘亲的屋子门口也层种过那么一棵桂树,不由一下子看得痴了。

    “姑娘看什么这样出神?小心台阶!”

    眼见着她家小姐就要一脚踏空,菱涓急得冲上去扶她,却见眼前青色的衣袂翻飞,早已有人抢在她前头一把揽住了念锦,待她回过神来,来人已经扶着念锦站稳,自己则很有分寸地朝后退了两步。

    “大妹妹小心。”

    “多谢。”

    念锦朝着来人落落大方地施了一礼,那人闻言先是面上微微一怔,但旋即又恢复了怡然自若的神色,索性也方方正正地朝着念锦拱了拱手,俊眉微挑,一本正经道:“几年不见,大妹妹越出落得亭亭玉立、说一不二了,当真叫人不敢小觑。”

    原来这少年公子姓方名晏南,年十七,是二夫人方氏的内侄。方家在钱塘也是大户人家,祖上几代都是做的茶叶生意,就连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所用的茶,也多半出自他们家,自然也是个极富贵的人家,和余家算是世交。

    方家儿子多,女儿少,因此将女儿看得极金贵,当初余家为了求得这位方家小姐做儿媳妇,可没少花心思,余家二老爷也是个重情义的,夫妻二人的美满姻缘在钱塘也曾一度被传为佳话。

    如今这方晏南便是方家的长房长孙,他幼时有几年母亲病弱卧床,父亲又忙于做生意管不了他,便将他送到余家来,由他姑姑姑父好生教养,也是常跟在老太太屋里淘气的主。

    大了虽然又接回了方家,可余家这边却照旧走动得十分勤快,因此和余家几位少爷小姐都是极熟识的,尤其是与他年龄相近的余家大小姐念锦。

    菱涓见这两个冤家才一见面就要杠上了,忙笑嘻嘻地出来打岔:“奴婢见过晏少爷,莫说我们姑娘长大了,就是少爷你这两年跟着方家的商队四处走动,人也老成多了呢!我们二老爷二夫人说起你呀,总是夸个没完呢。”

    方晏南到底是男子,虽然方才念锦对他中规中矩的疏离态度叫他有些失落,但听了菱涓的话还是豁达地笑了笑。

    “好菱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护着你们小姐,快去前头看看我给你们带的好东西吧,再不去只怕都要叫芝兰琪纹她们抢光啦!”

    说罢还夸张地做了个抹脖子淌眼泪的动作,逗得念锦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菱涓听了他的话一颗心早就飞出去了,可又不放心她家小姐,见念锦垂着眼眸不置可否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方蹭着步子朝外走,还不忘给了方晏南一个小心点的眼神。

    菱涓一走二人之间又恢复了沉默,方晏南只倚着廊柱子站着不言语,一双好看极了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似乎饶有兴味的样子,又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也不过才三四年的光景,这总是跟在他身后晏哥哥长,晏哥哥短的小妹妹,竟已经出落得这般出挑了。记得他走时她还整个人胖嘟嘟圆滚滚的像个糯米捏出来的欢喜小糖人,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双明星一样闪烁的大眼睛总是笑得弯弯的,肉肉的小手怯生生地拉着他的衣袖叫他早些回来。

    亏得念锦小小年纪性子却已十分沉稳,纵使这样被一个男子毫无顾忌地瞅着,也只泰然自若地与他对面而立,却不出声。

    清甜的桂花香气随着一阵阵不紧不慢的秋风徐徐而来,念锦原本想走,却不知怎地心头一阵委屈,眼眶也跟着莫名其妙地泛起酸来。

    “傻丫头,小时候就知道嘴甜,晏哥哥晏哥哥地叫着哄我给你掏鸟窝带你翻墙头的,莫不是我才走了几年,你也大了,就这么不认人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人已经站到了她的眼前,他的个子比她高出不少,许是挨得太近了,下巴若有若无地蹭到了她前额的碎,口气一如几年前一样熟稔宠溺。



………【第 7 章(捉虫)】………

    “谁……谁不搭理你了?也不说你自己行事莽撞,一点不知道尊重。方才……方才要是叫别人看见了,回头不知道该怎么编排我们俩呢。”

    念锦直觉两个人不应该这么着,一面结结巴巴地反驳,一面慌慌张张地朝后退,一不小心又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整个人蓦地后仰,这才想起后面就是坚硬嶙峋假山山石。

    事出突然得来不及惊呼,她干脆认命地闭上眼,等来的却并不是意料中后脑勺上的剧痛,而是方晏南万般无奈的苦笑。

    “我说丫头,你存心考验我的身手呢?幸好我这老胳膊老腿还动得了几下。”

    原来方才枕到的温热的柔软的东西是他的手掌,看着他掌心翻转,白净的手背已经被坚硬的岩石划出了两道约莫三寸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汩汩而出。

    “晏哥哥……”

    幼时的称呼脱口而出,念锦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当着这个外姓男人的面毫无形象地落泪了,想抽出帕子拭泪,却又现袖中的帕子早被自己慌乱中覆在了方晏南的伤口上。

    “看来大妹妹果真是长大了,我也该知道避嫌才是。只是一点小伤,你莫放在心上。我先去给老太太和姑母请安,回头再去看你好不好?这趟回来可不走了,给你带了好东西。”

    方晏南想是看出了她的窘迫,倒当真不曾再来招她,反而不着痕迹地朝后退出了一步,又用她的那方素色绢帕子不紧不慢地将受伤的手缠上,弄好后还腾出手来弹了弹身前弄皱了的袍子,面上始终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

    念锦静静地在原地站着,虽半垂着头不曾望着他的脸,却也忍不住破涕为笑。

    他还是那么一个脾气,凡事都爱干净齐整,容不得半点瑕疵。

    直到那抹青色的背影消失在东边的抄手游廊尽头,念锦这才回过神来,忽然想起他走前说的,回头要去看她,一时又无所适从起来,低头踢了一回小石子玩,怔忡间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玉色的绣花鞋上用淡粉色的丝线夹着银线,淡淡地绣了几朵半开的桃花。

    “大姑娘一早在这里做什么呢?”

    脆生生的呼唤在身后响起,念锦不用无需回头也知是谁,打叠好一副甜蜜的笑脸迎着,莲步姗姗上前,早被那说话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手。

    “音姐姐这是从哪里来呢?我才陪爹爹吃过早饭要回屋去呢,谁知走到半路看见两只雀儿抢食吃,怪有趣的,就看住了。”

    念锦笑着答了她的话,正好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她掌中抽出,随意虚指了一处,像是那里当真有小雀子在打架一样。

    原来来人名唤樊音,今年十五岁,是淑娴嫡亲的外甥女。淑娴的娘家虽然与君家有着一点亲戚关系,却委实转了太多弯弯绕绕,再加上淑娴在君氏病中与余天齐的行事,虽然余家瞒得紧,但君家到底也能有所耳闻,就算什么都没听说,这女儿才死女婿那里就纳妾,孩子又是不足月生的,任谁家都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因此虽然和余家面上还维持着和平,但同淑娴的娘家却早已断了往来。

    这淑娴有个亲姐姐,当初嫁给了她们村里最有名的富户做小,谁知生了个女儿以后老爷便急病死了,众人都说她们母女是灾星,同那夫家命里相克,如今克死了老爷,只怕以后还会克死大夫人和小少爷,因此就被赶回了娘家。

    没两年听说淑娴嫁得好,还时不时往娘家寄钱送东西的接济,她姐姐便求了她将女儿带到余家来过活,将来长大了说亲,也能说个好点的人家。因此淑娴便以给依绫找个伴,也好督导着她好好学习女红为由,将这个外甥女接了进来,余家偌大的家产多养活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再说这淑姨娘可还是大老爷心头上的红人呢,因此众人对这樊音也颇客气,均唤她一声表小姐。

    樊音来到余家时已有**岁的年纪,十分懂人事,知道依附姨母生活必不容易,因此是个格外会看人眼色的孩子,也很会哄余老太太和余天齐高兴,而余家的长辈们因她性子温和待人亲切,又怜她家里穷困,因此反而对她颇为关照。

    虽说樊音和依绫才是正经表姐妹,可但许是因为年纪相差得较大,她对那个只知道窝在姨娘怀里撒娇的表妹并不过分热络,反而对念锦这位年纪相仿的大小姐却尤其亲近。

    这不,一听念锦问她话,她忙笑嘻嘻地答了出来,一面又亲热地挽起了念锦的胳膊。

    “我才从姨母那里出来,想着去寻大姑娘下两盘棋呢,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快去我屋里坐坐吧,晏大哥从京城回来了,他向来是会做人的,竟给我捎了副棋,那一颗颗棋子全都是玉做的,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觉着怪稀罕的,忍不住技痒想跟大姑娘讨教讨教。”

    念锦不由微微一怔,他竟然已经先去看过她了?

    “还是姐姐有面子,晏哥哥走时不曾同我们几个作别,单单告诉了姐姐,如今他回来了,竟也只去看了姐姐一人呢!”

    扬起点丝毫不掩饰脸上艳羡的神情,樊音眼中的笑意更深,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两抹不自然的红晕。

    “大妹妹就爱说笑,我一个寄人篱下的,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快别傻站在这大日头底下说话了,我们走吧!”

    二女携手出了角门,念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朝着前头招了招手,一个苹果脸蛋、约莫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笑容可掬地跑了过来。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念锦看她虽然年纪小,行事却大大方方,见了她也丝毫没有怯态,又见她身上穿着湖蓝色的掐牙小坎肩,衣领处以细细的银线密密绣着一小朵梅花,便知她是是老太太屋里的人,便笑道:“可耽误你的正事不?我想找个人帮我收点新鲜桂花下来。”

    那丫头闻言爽利地一笑道:“不妨碍,奴婢刚刚做完了手上的差事,这就给大小姐弄去,一会儿干干净净收拾好了交给菱涓姐姐可好?”

    “甚好。”

    这小丫头说完便又蹦蹦跳跳地去了,樊音见她去远了,放将眉头一皱。

    “不知哪个房里的丫头这么不知道规矩,在妹妹面前就这么走路没个走路的样子,像什么?”

    念锦知道她是为了那丫头没向她问好,不把她当回事而心里不自在,却也不说破。樊音为人谨慎小心,不可能没看出她衣服上那一处不起眼的银色梅花,老太太一辈子喜梅,凡是她屋里的人,都有这么个记号。她如今等那丫头走远了才口出不悦之言,自然只不过是图图口舌上的痛快又不得罪人了。

    想想这老太太屋里的人,就算年纪小,到底也与旁人屋里的丫头不同,别说是对她,就是对念锦和依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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