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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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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白君泽许多,让白君泽心生怜惜。这与爱不爱是两回事,不管男女,对于相较于自己小的人总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保护**。

    白君泽与花色一面因为愧疚,一面因为坚韧让白君泽心生佩服。还有一些原因,让如今的白君泽生出欣赏来。白君泽相当固执,知晓与白芷无望也是独自努力了这些年。如今年纪大了些便渐渐放下了。也不能说不遗憾,总之白芷便如同年少时的一场梦,在阳光下泛着七彩的光芒,然后转瞬即逝。

    等这场梦碎了,回归现实自然也不会再如同那时候一般迷恋不可能有结果之人。于是白君泽放下后,回头便看见了花色。只是如今,花色对白君泽反而生了不少距离,这点让白君泽颇有些无奈。

    不过好在,这些隔阂是能消除的。知晓花色还是喜欢自己的,白君泽便想着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是如今时机还未成熟,白君泽能做的不多。况且如今花色戒心颇重,白君泽也只能徐徐图之。

    此番白君泽是为了赵昕的案子出来的。

    白君泽没有取而代之宁皇的意思,因为他是白芷的丈夫。而宁皇最得力的助手便是刑部之人,因此白君泽也不能动刑部。可是刑部之人劣迹斑斑,白君泽不敢将宁国的未来交与他们手上,所以才四处搜集证据,其主要目的便是希望能让刑部之人收敛些。

    因此白君泽才下了一盘大棋……这些花色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只怕更会对白君泽设下一道心锁。

    赵昕此人也好对付,只是他身后之人不是善茬。白君泽如今若是能有一丝半点他们不曾得到的把柄,这以后一段时间,宁国朝堂之内会相安无事很长一段时间的。

    想着白君泽叹一口气,只是哪里那么容易!因着想的出了神,等回过神的时候花色已经不知道何时倚着车壁睡了过去。白君泽知道花色有浅眠的毛病,因此在马车里熏了一些助人入睡的熏香。如今见花色姿势睡得别扭,干脆向花色那方移了移,将人揽进怀里。

    之后在熏香的作用下,白君泽也是沉沉睡去。等花色醒来便是看见自己倚在白君泽怀里睡得香甜,当下身子一僵,脸色变化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白君泽在花色新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也听见花色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只是觉得花色的反应挺有趣,干脆闭眼当做未醒过来。

    只听到花色狠狠地甩了一下脑袋,将手中的书本也是放下。怕吵醒白君泽更是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白君泽嘴角一弯,心道:到底是个心善的姑娘。若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拍死对方的可能性估计就占据了整个大脑。

    花色模模糊糊醒来便觉得自己靠着的地方的有些不对,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偎在白君泽怀里,当下险些叫出来。花色不会忘了自己如今是有婚约在身的,当然这也只是自己提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而已。不过,无论如何是万不能再做出荒唐事来。

    白君泽听花色的呼吸渐渐恢复了,便也不再装睡,起身道:“到了陈州边界,你我再不能这般生分,若不然会惹人怀疑的。”说着将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通。花色听后也只是兀自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叹的是什么气。

    白君泽听到了也没有说破。

    到了陈州之后,车夫便告了声退消失不见,马车也换成驴车。二人扮成普通夫妇的模样,随着来往出城进城的人流混进了陈州里面。

    花色却是有些不大习惯,进城的时候有些过于紧张反而被人拦了下来,好在白君泽及时救场,虽说不是很自若,但是对付盘查的士兵却是足够了。

    二人进了陈州后并没有急着做些小动作,先是找了地方安顿下来。因着是夫妇,只租了店家一间房……(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同行(二)
    花色颇有些别扭,与白君泽同住一间虽说已经不是头一次,但如今的心情与前几次截然不同。前几次是带着欢喜的,如今花色也说不大清楚到底是什么情绪。

    知晓双亲之死与白君泽有关的时候,花色恨不得立刻手刃白君泽,那时候哀莫大于心死,有一种生离活剥的背叛感。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种感觉就淡了下去。冷却下来,自己也是知道对白君泽还有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点最是让花色厌恶!

    此番又是与白君泽同住一屋,花色的情绪可见杂乱。

    此间客栈并不算好,二人如今的穿着打扮看着也不像是富贵人家,自然不会住好的店家。白君泽向来心细,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白君泽未与花色说过来做些什么,花色也能猜到一二。不过让花色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为何要带上自己。自己留在卉城,由暗卫保护不是更好些?思来复去花色不得不会想到这是白君泽有意为之。这般的缘由花色也只能想到一点:白君泽对自己有意!

    每次这样的想法冒出来,花色总是先百般排除。可是,不管怎么否去,白君泽总能及时做出另一番动作来,让花色不得不乱想。

    白君泽与花色二人住进来店家的时候是晌午,二人吃过饭,坐在房中看书,相顾无言。这般倒也还好,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真真是让花色无计可施。

    床只有一张,除了这张床,屋里也有简便的桌椅。可是桌椅并不牢靠。放一些轻便的物品还算可以,若是睡人只怕会坍塌。花色环顾四周后只能叹一声气,只期望晚间白君泽能有办法才好。

    入夜,一盏烛光将花色的倒影拉长,花色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轻轻起身,即便这样椅子还是发出一声“咯吱”的声音。白君泽也是在看书,听见声音抬起头来道:“可是困了?困了便歇下吧。”说完复有翻了一页书。

    花色见他还没有歇下的意思,也不说客气话,直接和衣上了床。花色闭上眼睛听了一会见白君泽丝毫没有动静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之后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晚花色又是做了一夜噩梦。经历过的,没有经历过的,熟悉的人,不熟悉的人,穿插着在梦境中出现。即便时常梦见。花色还是感到恐惧。起先花色还会在梦中喊叫,最后直接成了梦中的那些行尸走肉……走着走着,花色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自己的模样,立马吓得出了一声冷汗。

    也是那个时候,花色被一团暖气包裹着,心情奇怪的平复下来。之后梦境中便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有好的、有不好的。

    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花色一人,桌上留了一张纸条,只说让花色莫要乱走动。除了纸条还有一些吃食。花色也不客气,填饱了肚子继续看书。

    花儿说一向不喜欢留宿在外,因着在外实在不方便梳洗,时间短些还好,若是长了……衣服也是,出门在外能有一两套换洗的便不错了。但是真的换了又没有地方可以洗……这也是为什么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模样。

    等到中午,白君泽便回来了。没有丝毫征兆的对花色道:“退房吧!”

    花色尚且还不知所以,白君泽便已经下了楼。花色自然要跟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的怕就是二人了。在这陈州只是住了一夜而已。

    驴车说慢也不慢,说快比不上马车那是肯定的。二人出了陈州便向东走去。走在寂静的小道上,白君泽赶着驴车,花色则是倚在后面的干草堆中。花色便算了,白君泽如今这般的乔装哪里能让人把他与神司的身份联系到一起?

    驴车一路向东走了两个时辰才发现人家,白君泽将马车向村落的方向赶去。走的近了听见有喧哗声从那边传来,花色不由的看向那边。不过因着离得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不时的惨叫声传到二人耳中。

    白君泽叹一声气,扬了扬鞭子驴车便加快了速度。花色看一眼白君泽,本来还以为他不会管闲事的。

    渐渐地近了,才看见远处的场景。一名壮年被绑在树上,他前面一名娇俏的少女正挥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到他的身上,惨叫声便是那名壮年发出来的。

    那名少女身旁还跟了好些壮实的汉子,见到这边的驴车个个都侧目看过来。那少女也是发现了这边二人,停下鞭子喝道:“这条路不通,你们赶紧绕道!”少女的话说完,那几个壮实的汉子便蠢蠢欲动的开始向这边走过来。

    白君泽见状回过头来对花色道:“你站远些,莫要被他们伤了。”

    花色没有应声,倒是老实的下了驴车往后走了走。等花色走的远了些,白君泽才对着前方道:“那位小哥犯了什么错?”

    少女远处便看见白君泽一身寒酸的打扮,说起话来却是质问的语气当下便心生不悦。看着白君泽向前站了站,终于看清楚白君泽的长相后愣了一愣,随即皱着眉道:“那人冒犯了本姑娘,本姑娘教训一下又如何?”

    少女声音倒不是咄咄逼人,花色听见扬了扬嘴角,美色果然是个趁手的挡箭牌。

    白君泽拱拱手道:“这位小哥看着实在是可怜,姑娘气也出了,便饶了他吧。”白君泽此番说话也是软了语气,确确实实是在为绑在树上的那人求饶。

    姑娘扬了扬眉,倒也好说话,对着身后的几人挥挥手道:“放了他!”

    见主子吩咐那几人相互给了个眼色便将人松了绑。白君泽连声道谢,上前扶住那人道:“实不相瞒,这位乃是我家表兄。小姐大度,小的在此谢过小姐。”说着一边上前扶住那位被松了绑的汉子,一边招呼花色过来帮忙。花色低着头上前,扶住那名壮汉向驴车走去。

    那名小姐也不知怎的突然就面色不悦了起来,挥了挥鞭子道:“你这厮,竟是愚弄本姑娘!”说着手一扬,鞭子便直直像花色这方劈来。

    花色背对着那小姐,哪里知道她突然发疯?白君泽脚下一歪,看似不经意,实则有意替花色挡了鞭子。

    皮鞭劈在背上的声音让花色一惊,回过头便看见白君泽略微蹙着眉。白君泽见花色回过头来给了个安抚的表情,花色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将头低了下去。

    那少女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小姑娘脾气不好,她带的几名壮汉看着也不像是善茬。白君泽如今可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司大人,那些人自然没有讨好白君泽的义务。

    若是那些人将冒犯的人扔在地上,白君泽可能会信她是真的要放人。可是她身后的汉子们很默契的将被绑着的人放下来扶着,却是没有将人扔到地上……这点怎么也说不通……

    至于小姑娘好好的说白君泽愚弄他也是可以理解。这小姑娘见白君泽长的不错才卖了白君泽面子,想赢得白君泽好感,之后有没有后续,这些白君泽不清楚。不过如今白君泽却是将那人带走,而且身边还有一名女子……这么一来,两处都没有讨到便宜,那小姑娘便生出气性来。

    可是人家总不好说这些吧?

    小姑娘也是个怜香惜玉的,挥鞭子的时候是朝着花色去的,哪里知道白君泽身子一歪就吃了这一鞭子。当下又气又急,虎着脸喝道:“谁让你自己撞上来的。”

    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这般厉害!

    白君泽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如今既然已经管了自然不能做了白用功。此番虽说救得了人一时,但是眼前的女子若不是诚心放人,只怕日后还是会出乱子。

    想着,白君泽放下那名尚且清醒的汉子,疾步走向花色那里道:“小姐,可有伤着哪里?”

    花色一愣,到底是玲珑心思,稍稍昂起头做出一副小姐派头道:“无事,你当心些。”

    二人本来就是说与那些人听的,他们自然不会没有听到。花色余光见他们面面相觑,显然也是被这情形唬住了。

    那小姐见白君泽如此,冷哼一声道:“穿成这般模样还敢说自己是哪家小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那些壮汉好像也是反映过来,全都哈哈大笑。

    那小姑娘依旧不依不饶道:“再说,你即便是哪家小姐,本姑娘怕你不成?穿成这般模样,只带了一位长相姣好的男子……莫不是私奔出来的吧?”说着露出一抹讥笑。

    不仅是花色,此刻就连白君泽也是蹙起眉头。二人还不至于被这样的名头惹恼了去。只是见这女子说话无遮无拦,好似并不惧怕得罪权势一般……这样的女子家室应该是厉害的,可是二人丝毫没有想起来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这名女子。花色不与千金小姐们走动也就算了,白君泽却是也没有听说过……实在是有些古怪。(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戒严
    那少女见二人一时被唬住,脸上出现一抹得色。他身旁的壮汉们随即也反应过来,纷纷道:“是啊,我们小姐身份尊贵,哪是你们这些不知道谁家的平明百姓能比的?”又说花色与白君泽是私奔出走的云云。

    白君泽轻蹙眉头,见花色也是脸色微微有些不悦,回头道:“敢问小姐是哪家千金?”

    少女脸上的得色更重,斜眼瞟了瞟身旁的随从们,随从们上前道:“我家小姐乃是当今神司大人的未婚妻!岂是你等凡夫俗子能相提并论的?”语气无不自豪。

    此话一出,白君泽与花色俱是一噎。花色抬眼便见白君泽脸上微不可见的僵了一僵,白君泽也是看向花色。二人视线相触后都是一怔,随即白君泽面上便露出苦笑来。

    花色见他好似不知情,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兴味来。白君泽哪里没有看出来?终于想到要回复那边的人,道:“我们二人也是从卉城过来,怎的不曾听过神司大人有未婚妻?”

    那些人好像就等着白君泽问,更是傲慢道:“这是皇帝陛下的旨意,岂是你们这些小民能知晓的?”此番说完白君泽也不知道缘何反而松了一口气。花色猜想该是无碍,于是也没有再搭理那些人。

    白君泽抱拳道了句:“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没有意外看到那些人又往上昂了昂的头,白君泽叹气道:“如此诸位慢慢游玩,我们便不打扰了。”说完利落的上了驴车,挥起鞭子驭起驴车来。

    那被救的汉子如今躺在驴车上,突然动作的驴车让他倒吸一口气来。花色见状也上了驴车丝毫不在意身后的那些人。

    那小姐倒是没想到这三人这般动作。被气得一噎,但是又找不到留下人的办法来,恨恨的一跺脚,冷哼一声道:“给我拦下。”

    后面的人自然听话的扑上来,白君泽扬了扬鞭子甩到地上。一时尘土飞扬,那张牙舞爪过来的人全都被呛了个正着。驴车此时的动作却是快了起来,许也是知道身后有危险的缘故。

    驴车晃晃悠悠的走出那些人的视线,那躺在驴车上的男子才道:“多谢二位贵人相助。”二人自是放他下去,并叮嘱他若是有条件最好搬走一段时日,也没有问具体缘由。那人见二人没有问缘由好似松了一口气。之后便拖着一身伤踉跄的走了。

    只余花色与白君泽二人的时候,败局只能才道:“学医是为救人,以后莫要再做今日的举动了。”

    原来是花色趁那些人不备,散了些药与那些人。也是,若只是白君泽的一鞭子致使尘土飞扬。也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的。驴车总不至于比马车快吧?

    花色听白君泽这么一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白君泽见花色不答叹了一口气,之后也是没有说话。

    又是走了许久,这一路不再有风波,到了晚间的时候已经回到卉城,陈州本就离卉城不远,若不然白君泽也不会独身一人带花色上路。

    只是二人备官兵挡在了城外。说是城内戒严,如今不得放任何人出入。二人尚且莫名其妙,有告示贴了出来。说是城内有刺客。如今不得任何人出入。

    白君泽见了便与许多人一般垂头丧气的走了。待到无人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就有暗卫从隐蔽处出来。白君泽问了一些问题之后颔首让人退下。

    那名暗卫是等在城门口的,白君泽道城内并无大事,说有刺客戒严也只是借口而已。大概是阻拦白君泽进城罢。花色听白君泽这么一说便看了看白君泽胸口的位置。

    那里花色曾看到白君泽放了东西。白君泽见花色已经知晓,也不隐瞒直接道:“这是赵谦放在赵昕处的兵符,身为刑部之人却拥有自己的军队。这些都是足以灭九族的重罪。”

    花色倒吸一口气……赵谦等人竟是存了这等心思?花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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