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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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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兮之扯扯嘴角,二人心照不宣。

    堂上的大人惊堂木一拍喝道:“来人。请证人。”

    堂下左右领命,道了声是便威风堂堂的出去了。师爷吓得脸色一白。讨好的看向刘友,而后又是拼命的向堂上大人使眼色。可怜本来就不甚明朗的表情。如今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

    中途请人是需要时间的,堂上大人便一拍惊堂木稍做休息。师爷眼巴巴的瞅着大人终于走了,也是站起身,连文案也没来得及整理一溜烟小跑的也跟着去了。

    堂下左右也是稍作歇息,该干嘛干嘛去。只余林兮之、林千舫与刘友三人立在堂上。

    那刘友轻蔑一笑道:“就是小爷真的纵火又如何?小爷有靠山,害怕了你们两个没用之人?”

    林千舫啧一声,没用理会。林兮之只是瞥了一眼刘友,而后便将人晾在一旁。那刘友自讨了个没趣,哼一声,抱臂坐在师爷的椅子上满脸傲居。

    不一会,衙役陆陆续续回来,师爷也是从后堂出来,见到刘友坐在自己椅子上先是一愣,而后赔笑着请他起身。

    刘友轻蔑的哼了一声,刚好被出来的大人看的仔细。那大人好似不是个怕事的,见状满脸不悦,坐到堂上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成何体统?”

    显然是呵斥刘友的。刘友被大人这么一呵斥,自是要站起身的,脸上的表情也是不用多说,定是不好看。

    林千舫见了轻笑一声,被刘友听到后冷哼一声。

    待几人站好,堂上的大人又是拍了一下惊堂木道:“请人证!”

    听了衙役传话有人进入公堂,来的人不少,有四人是进了里面的,还有几人站在公堂外,显然是过来看热闹的。

    那四人进来先是客气的行礼,道了声安好。堂上的大人见状暗暗点头,而后示意师爷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尽管师爷的说辞修饰了许多,依旧遮挡不了林千舫说的为事实。

    堂上老爷听了后,眉头蹙起对刘友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友回答:“家人为小子准备的银钱丢了,小子生些怒气也是很正常。只是这一点好似与昨夜走水一事毫无干系吧?”

    堂上大人一时没找到说辞,倒是师爷搭腔道:“是啊,愤怒也是人之常情,不能算做凭证!”

    堂上的大人瞪一眼师爷,师爷见了缩缩脖子赶忙闭嘴。

    刘友勾勾嘴角看向林兮之与林千舫二人,面上得色一览无余。林千舫也是勾勾嘴角,面上满是狡黠。

    林兮之不知道林千舫想做什么,但是知道没有好事,上前一步遮住林千舫的视线拱手对堂上的大人道:“大人,刘友其人,小人也!心腹狭隘,睚眦必报,因着有家族庇佑做起事来更是无法无天,还请大人莫要被他蒙蔽了去。”

    林兮之的话音刚落,站在堂外的几名学子也喊道:“是啊,这样的人哪里能成为国之栋梁?还请大人上书一封,免去他学子的身份。”

    刘友此次春试本就没有过第一轮,这些学子说的“免去他的学子身份”指的乃是刘友此后的学子身份。若是真的成了,刘友其人便再也不能参与学子考试,之后的仕途路算是断了。

    刘友一听自是愤怒,指着堂外的几人道:“你们才是歹毒的心肠,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来害我?”

    正说着堂上的其中一名学子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么一哭惹得所有人都是一怔,而后俱是看向他。那学子哭了一会拿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对着堂上大人伏地跪下道:“先前这位学友说的对!刘友其人真真是小人也!我与他是同乡,十五岁时候此人在县上已是一霸。恃强凌弱无恶不作,我那可怜的小妹便是遭此人毒手,没想开,在房中自缢去了。那时候刘友父亲升了官职,举家搬迁……我就是想报仇也找不到人!老天有眼啊!让我在这里遇上了!”说着又是呜呜哭了起来。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案台后的大人却是眉头蹙紧,满脸气愤。

    那师爷听了这番话,面上一阵青白,指着跪在地上的学子喝道:“哪里来的浑人,竟敢胡言乱语!”

    堂上的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师爷!”师爷自知失言,但是又怕自家老爷开罪了刘大人会被报复,真真是为难不已,只一会功夫,额头已经冒出细细冷汗来。

    堂上的大人依旧蹙着眉头坐在椅子上。

    被指控的刘友却是变了脸色,指着跪在地上的学子道:“哪里来的疯狗?竟然敢编排小爷的不是!来人!还不给小爷将这人拉出去处死!”(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面圣
    这些日子花色院子里相当热闹,子环时常带着秦钦过来玩耍。子环跟在花色身边也是许久,知道花色性子沉闷,小孩子喜欢闹腾,有秦钦在也是多聚一些人气。

    这一日还是一样,小孩子也不似大人一般戒心重,很容易就和花色三人打成一片。春久与香悦很是喜欢逗弄孩子,与秦钦一块玩耍,院子里笑声一片。花色与子环坐在院子中,看着那三人面上挂着笑。这春意正浓的时节,做什么都是让人心情愉快的。花色正坐着呢,外面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向这般走来,春久与香悦便自然的停了下来,看向院门口。

    有小厮过来请安,匆忙道:“姑娘,请您梳妆更衣,爷半刻钟便到。”

    花色一怔,白君泽来这边从来不会差人专门报信的,这还是头一遭,因此花色甚是不解。子环确实明白的,站起身匆忙道:“姑娘,爷怕是要带你进宫。”

    这一句话说完,春久与香悦就乱了套了,两人慌乱的将孩子交与子环,而后匆匆进了屋子几乎是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子环在这的几天,曾经将宁皇夸赞花色一事津津乐道的说与二人听。二人听了后自是觉得有些唏嘘,毕竟是自家姑娘,能得到皇帝的夸奖那自是一项殊荣。但是听是一回事,真正参与又是另一回事,如今听到可能要再次见到皇帝自然不敢懈怠。

    花色扶着子环进屋,见那二人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好笑。子环也是忍禁不俊,当年自己听到后差不多也是这般光景吧?想着,子环对二人道:“你们往右边箱子翻找。”

    二人得到指点。匆忙打开右边的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华丽的衣裳,首饰自然不是与衣裳放在一起的。子环亲自走向梳妆台,打开匣子挑选起首饰来。

    因着花色许久不住这里,衣服都是几年前的。如今的花色比起那时候还瘦了些,春久与香悦二人翻找了许久也未找见合适的。子环那方也是,首饰都是几年前的样式,如今拿出来只怕让人看了笑话。因此不免有些愁眉苦脸,看向花色那方也是带了几分委屈。

    花色只是觉得那三人小题大做,宁皇后宫之中只有白芷一后。皇后娘娘的服饰打扮寻常人家的妇人自然不能比。就是穿了也就穿了,哪里来那么多讲究?再说,若是不去后宫呢?若还是和之前那般相同,男子谁会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这三人真真是小题大做!

    花色不介意那三人却是不肯,不管如何进宫是一件大事。总不能失了体面,花色失了体面便是白君泽失了体面,总要造人诟病的。子环在白君泽身旁待了那么长时间什么没有见过?总不能在小事上被人使了绊子。

    至于春久与香悦二人的想法便更为简单:好歹是林家人,总不能叫人小瞧了去!三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折腾许久,直至白君泽进了门花色身上还是穿着今早的衣服。

    三人还在翻找着衣服,俱是没有看见白君泽已经站在门外。花色看见便对着白君泽屈膝行礼道了声安好。

    白君泽见那三人那般模样挑眉,而后看向花色。

    花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白君泽便了然。而后也是颇有些哭笑不。

    花色见他没有开口说话道:“若是无碍我便穿着一身吧。”

    白君泽看来也是不在意的。点点头道:“我有话交代你。”

    二人便相携离去,留那不知情的三人继续忙碌着。

    走在通往宫门的青石路上,花色脑中思绪翻飞。白君泽说要交代花色一些话,但实际上并未说什么。至少花色没听出来他想表达什么。如此可不是并未没有说?

    白君泽确实是过来带花色入宫的,只是将情况大概的讲解了一番,说是哥哥如今在宫中,让花色一道过去。白君泽还说:“你若是有想说的直说便成。”皇宫之内,话岂能乱说?因此。这白君泽交代的话花色确实不知道他的用意。

    到了宫门,马车不便行走。白君泽下了马车后伸手搀扶花色。花色先是一愣,虽然不知道白君泽是何用意。但还是将手覆上白君泽的掌心。

    白君泽的手一直都有些冰凉,至少花色碰到的时候从来都不是暖的。花色知道他从小身体便不好,过了这么多年也是没有养回来,之前还多有担心,如今却是没有那么多心思在他身上。

    宫门外有一身穿宫服之人守在那里,见到二人匆匆迎了上来道:“恭候多时,二位请!”说着退后一步为二人让出路来。

    白君泽微微颔首便与那宫人擦肩而过,花色只能跟上。因为下了马车后白君泽便未放开花色的手……

    白君泽与花色二人到了宫殿大门外便老实的候着,那过来迎二人的宫人对着白君泽与花色匆匆行一礼,小碎步进了偏厅。不一会有人唱道:

    “神司大人到!”竟是没有喊花色的名字。

    白君泽不管那么多,牵着花色便进了议事厅。

    如今已是未时,寻常这个时候百官早已下了宫门前往机构署事去了。如今这议事厅却是挤满了人,花色不敢胡乱观看,只是手心已经汗湿一片。花色余光看见哥哥也在,除了哥哥外还有几人穿着寻常的服饰,皆是年轻人。花色自然不知所以。

    “神司大人可是怕我吃了你的美人?”花色与白君泽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听见飒禁在龙椅上调侃。众人哄笑出声。花色脸皮本来就薄,如今更是红了一片。想到刚刚是由白君泽牵着自己进门的,虽然跨了门槛白君泽便放开了,只是好似全都被人看到了。二人的一举一动从进了宫门便有人监视,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也是正常。

    宁皇了解白君泽的脾气,知道他不会解释,因此叹了声气道:“神司大人与花色姑娘倒是恩爱。”

    这一称呼让在一旁的林兮之轻微的蹙眉。帝王家的一句话说出来那都是有用意的,白君泽已经是如此维护花色,这宁皇这般说话到底有什么盘算?

    宁皇又道:“花色姑娘,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花色已经跪在地上,听闻此言更是俯下身去回道:“吾皇万岁。”这般回话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但是花色却知道不能叫宁皇牵了鼻子。

    这般场景,刚刚的话花色哪里看不出来暗潮涌动?只盼着自己不要说错什么话惹了麻烦上身才好。

    “姑娘是神司大人的娇客,快些起来。”说着挥手竟是让人搀扶花色起身。

    堂下之人面色各异,白君泽依旧不为所动。花色却是听出来不对劲。宁皇这般说话,岂不是指责白君泽的不是?白君泽只是臣子,宁皇才是君主,哪有君主不能得罪臣子的?这岂不是指责白君泽有叛逆之心?

    如今在众人眼里花色与白君泽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若是白君泽有个不是,自己岂不是同谋?如此一想花色冷汗便下来了。但是又不敢乱说话,生怕让人挑了毛病,只好装作听不懂,羞涩的笑笑。

    宁皇又道:“花色姑娘,右边之人你可认得?”

    花色不用看也知道他问的是林兮之,点头道:“家兄!”但是想到哥哥在战场上不凡的表现,又不敢说出他的全名,真真是为难不已。只是一会,便出了不少汗。

    “学生林氏兮之见过宁皇,吾皇万岁。”说着拜倒下去。

    林兮之的话说完,听到不少倒吸气的声音。且不论这林姓与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林氏有什么关联。

    宁国先皇在世时对林家颇有不满,如今的宁皇受先皇影响,对林家也是颇有不喜,这学子倒是胆子大!哪里是林兮之胆子大?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况且若不爆出名讳,后面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宁皇听到林兮之说这话无甚表情,只是“哦?”一声,而后对着刘友问道:“你又是何人?”

    刘友如今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纵火一事确实是他所为,当时只不过出口恶气。看到林兮之与林千舫无恙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也没想到再做些什么。谁知道被报了官?

    报官其实是小事一桩,凭着父亲的权势,轻松摆平也就是两句话的事。谁知道公堂又出现一名指责自己荒唐事的另一人。那府尹也是个讨人厌的,不巴结自己就算了,还以官小做不了大主为由将自己送到了刑部。在知道事情闹大了之后刘友也曾向父亲求救过,只是一直没有回应。如此又是一番折腾便进了金銮殿……

    若是只在地方解决还好,到了金銮殿自己父亲那小小的官职怎么能替自己摆平罪状?越想越是害怕,刘友恨不得就此钻进那个地缝里不被人发现才好。如今被高位上的皇帝一问更是丝毫形象全无的趴在地上,面上涕泗横流哭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我是冤枉的,冤枉的。”真真是语无伦次。(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正大光明
    能混到如今地位的大人们哪个是糊涂的?刘友的这般抢白明显就是认罪。若是真的冤枉,喊什么饶命?刘友的父亲也在其中,听见自家儿子这般呼天喊地的叫唤一气,吓得脸都白了,寻日里刘友看着不像是糊涂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成了不成器的玩意儿。

    飒禁在文案后俯瞰着整个议事房,对刘友的呼叫声仿似充耳未闻。来回扫了一眼下面面色各异的群臣,扫到刘友的时候还是不可控制的微微蹙眉。

    白君泽站的地方一向与皇位最近,自然是看见飒禁这细微的表情。

    “来人,堵住他的嘴。”又是吵了一会,飒禁终于开口。

    这刘友实在是吵得慌,听见飒禁下达命令,不少人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刘友的父亲刘大人却是腿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等清净下来,飒禁才问林兮之道:“你状告他什么?竟是闹到这地方来了?”

    林兮之拱手回话道:“状告此人的并不是学子,是另一位同学。”说着看向一旁立着的人。

    那人显然就是在府尹的衙门内泣不成声的学子。那学子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哽咽着声音将事情娓娓道来,几次泣不成声。学子名字唤作王联,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却是背负着这般血海深仇,看来比之常人稳重许多。

    王联的话说完,议事厅一阵唏嘘声。白君泽也是向那边看了好几眼。花色虽说不是头一次遇见这般事情,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状告诉冤,因此听得也是格外认真。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嘀咕,既然与自己无关。为何要将自己唤来这皇宫?

    那王联说完后,刘友的父亲刘天启便再也站不住。旁人已经指名道姓告状了,自己再装作不知岂不是欲盖弥彰?于是横跨一步跪倒在地道:“陛下,犬子虽顽劣,却是万万不会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请皇上明察。”声音倒也还冷静。

    刘友许是被父亲影响,渐渐地回过神来,对着文案后的飒禁磕头鞠躬道:“刘友被歹人陷害,还请皇上还刘友清白。”

    这父子二人不要脸的行径惹得王联涨红脸,最后几乎咬着牙道:“学生若是有半句谎言,学生……学生不得好死!”

    眼看王联已经将话说死了。林兮之一阵无奈,想站出来说话怕有喧宾夺主,反而不美,因此只好站在原处不做声,等着旁人的动作。

    白君泽与林兮之倒也算默契。既然林兮之不好站出来说话,白君泽便上前一步道:“陛下,既然有名有姓派人一查便知。”这话只是中肯的意见,宁皇自然不会说什么,挥挥手让人下去办了。

    至于刘友的去处一时倒成了问题,若是抓起来……只凭着旁人的三言两语倒也不成为证据;若是不抓,也说不过去……

    说实话,只要主管纷争的大人们。都是最不喜欢这一点。尤其这刘友的父亲也是在这朝堂之上,重了,容易让君臣生出嫌隙来。不重又不足以立威。好在有人及时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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