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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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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禁护的厉害,想要拉下来这个小人也是要费一番心思的。
第二十七章 商谈(二)
    宴仕说完几人都陷入沉默。好半晌郑幕之才叹了口气道:“我郑氏一脉不在朝堂已久,朝堂之上帮不上忙。但,力所能及之事自是不会推脱。”想了想又道:“飒禁确实有些我行我素,这般下去只怕会重蹈先朝的覆辙。”

    见郑幕之表态白君泽也无甚表情。郑家一脉当年辞官并不是本意,这些白君泽自是知道。直至今日,郑氏一脉虽然对教书育人一事乐在其中。但是这并不是郑氏后人的出路,郑家也是有打算的,因此才会站出来。

    宴仕见郑幕之说话,知道他们也是不易,难得严肃的坐在椅子上开口:“个人有个人的难处。”

    郑幕之只是笑笑,并未做声。

    “飒禁这一项决定并不全是害处,我们这般动作定是能得其他世家支持,为什么如今却秘密商谈?”又是好半晌,宴仕开口问。

    正说着有人敲门。宴仕立马噤声,与郑幕之面面相觑。

    白君泽应了一声:“进来。”门开了,正是红秋端着茶水进来。

    宴仕见是红秋眸光一闪,嘴唇动了动又不知说什么,最后作罢。红秋进来目不斜视的为四人端茶递水,而后对着花色屈膝一礼站到花色身后。花色心里自是有些慌乱,但是见白君泽没有说话也没有问原因。

    郑幕之与宴仕见红秋这般动作,面上的惊讶溢于言表,好半晌宴仕确实憋不住了才轻声开口问白君泽:“花色姑娘是哪家后人?”

    宁国世家虽说多,但也没有多到数不过来。二人生活在卉城,多少都是知晓一些世家之事,确实没有听过花姓的世家。因此自是要有一问。

    白君泽不做声,端着茶碗喝了口茶。

    奇怪的很,花色却是知道白君泽的意思。因此站起身对着二人行礼道了声:“林氏花色见过二位公子。”

    这些郑幕之与宴仕二人是真的惊着了。林氏被灭门时这二人虽说没有出生,但是多多少少在长辈口中听过。长辈们说起林家的时候赞赏为多,自然二人都能记住。毕竟能被眼高于顶的世家人称赞的家族确实不多。

    花色说完后自顾自的坐回位子。过一会儿,白君泽见二人还是面色惊讶也不管二人直接道:“林家嫡系一脉一夜之间全灭。原因不明。皇室迟迟不肯动作,惹得民间谣言四起。皇室便以此为借口将林氏嫡系一脉抹灭,更是让旁系林姓改名换姓。连民间林姓之人也不放过,算是对林氏彻底赶尽杀绝。”

    花色听白君泽说完。心中感概万千。林家一夜之间全灭一事花色是知道的。当初也在心里想着皇室为何不予林氏伸冤,如今听白君泽的话,才知道其中始末。若说林氏嫡系一脉灭门与皇室没有干系,花色是不信的。

    “这话当真?”宴仕只是知道林氏曾经在这卉城风极一时,却不知道其中的纠葛。都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心思微微一转便知道其中的蹊跷,只是没想到从二十多年以前皇室便隐隐有废黜世家的打算……有些不确定,才有这么一问。

    郑幕之面色也是一沉。暗暗懊恼心中对父亲的不满。随即又是庆幸,郑家之人对阴谋阳谋一事不甚精通,如今想来父亲辞去官位还真是最好的打算了。

    白君泽没有回答宴仕。接着之前说的其他世家问题回答宴仕道:“那些世家于我们确实是助力。但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不说世家中有多少会为了利益铤而走险。就是最后我们真的成功了,那些世家到底如何安排也是一桩头疼的事。”

    白君泽的话花色却是听明白了。那些不入流的世家存在,如同鸡肋一般。好的有,不好的也有。但是那些世家的利益确实是捆绑在一起的,是留是弃只能给一个答复。

    “唉……”宴仕叹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郑幕之面上也是一片愁容,实在不晓得该怎么接话。一时之间,诺大是书房静悄悄一片。

    “因此暂时便由着那些世家折腾。”白君泽开口。真正有实力的家族如今都是按兵不动的,只有那些不入流的世家才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蹦哒不停。如今也正好是清理一下世家不良风气的好时候。

    郑幕之与宴仕都是点点头。如今除了这个方法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郑幕之蹙着眉头感慨:“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白君泽自是知道的,颔首道:“马上就是春试,我们暂时先按兵不动,等春试过后再说。”

    宴仕与郑幕之点头表示同意。如今宁皇为了春试一事煞费苦心。在这个关头还是按兵不动的好。毕竟是广纳贤才的大事,这件事成了对宁国没有损害。

    这件事就此打住。宴仕与郑幕之见无话可说很快便告辞。白君泽让红秋送送二人,很快书房里只剩下白君泽与花色二人。

    只有二人时花色满腹心思,总觉得如今白君泽有些异常,但说不出所以然来。因此很是纳闷。

    但是转念又是被满腹仇恨朦了双眼。自那日听到哥哥与徐粲然说的话后,花色恨不得立刻手刃白君泽此人。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也不知怎么的。花色竟是将那晚之事忘得干净。

    那二人走后,白君泽也没有动作。二人皆是坐在椅子上默默无语,见气氛实在是有些僵硬,花色便抬起头来对白君泽道:“花色有一事不明。”

    白君泽有些讶异,随即敛去表情道:“直说无妨。”

    花色起身一礼道:“今日看来世家是准备联手一搏了?”

    白君泽点头。

    花色见此又道:“郑公子与宴公子都是明目张胆的过来白府。宁皇要废黜世家想来也是备好了万全之策。既然白府已经毫无秘密可言,神司这般不避人耳目就不怕宁皇……”花色确实不明白,因此才有一问,后面的话也怕触了霉头,因此不敢将话说尽。

    白君泽勾勾嘴角,难得的在花色面前笑。花色先是一愣,随即低下头去就怕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

    白君泽见花色低下头去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而后回答花色的问题:“正如之前说的,宁皇如今为春试一事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废黜世家一事关系重大,直接关乎各家的利益。这时候各大世家没有动作反而奇怪。既是如此,我们明目张胆的来也好过与宁皇彼此忌惮。”

    花色听后生出敬佩的心思来。这人的心思真真是七窍玲珑,也难怪有如此成就。花色点头,又问:“光明正大也是违背宁皇的心思,若是宁皇此时出其不意的出手又该如何?”

    花色问的问题也是犀利。白君泽丝毫没有不耐,似是呢喃一般回答:“如今他不是没有出手么?”

    花色没有听清,抬起头来看向白君泽。白君泽是背对着花色的,身前有一副画。花色从来都不是活泼的女子,也没有四处打量的习惯,因此也是第一次看见这副画。

    画中的女子散着长发,身穿红色长裙。赤着足坐在假山上,双手撑着两侧,面上一片灿烂。画中的女子花色是认识的,正是白芷。花色见到的白芷一向都是恬静的,或者说是端庄的。这画上的白芷确实一片活泼俏丽,与花色见到的实在是相差甚大。

    画中的女子即便赤着足散着长发,也丝毫没有轻浮的感觉。相反,倒是让人心生欢喜。也难怪眼前的男子对白芷一直默默不忘……

    白君泽叹息一声,而后将画收了起来。原来不是挂在墙上的,花色还道白君泽即便再是喜爱也不该将白芷的画像袒露在众人视线中。毕竟白芷如今是当朝皇后,若是叫有心人看了去……只怕会生出祸端来。

    收了画白君泽开口:“宁皇如今没有动作是在宽白芷的心。”说完之后便没再开口。

    这话说的很是奥妙。花色转念一想就有了头绪,随即将到了舌尖的惊呼压下去……

    这白芷竟是在宁皇面前替白君泽说好话?她这般动作就不怕宁皇生出不满的心思来?若是宁皇怒不可遏的药、要致白君泽于死地……或者干脆对她生出嫌隙来……

    只是如今看来还未有这方面的担心。白君泽与白芷二人之间的关系,花色敢断定宁皇定是知道的,但是在这件事上宁皇却丝毫没有动作……也不知道那朝堂之上的九五之尊到底有些什么打算。一个能在夺嫡中胜出的男人,花色不信他是心思单纯的。

    越想花色越是心惊,这卉城哪里是可以趟的浑水?说它是虎狼窝也丝毫不为过,难怪世人说伴君如伴虎。

    想着花色满心愁绪,脸上也生出几分担忧来。也不知哥哥如今在什么地方,花色宁愿哥哥辞官隐退,那般至少不用在这地方步步为营……一不小心还会丢了性命……

    “唉……”想着花色不经意的叹气出声。

    “你先回去吧。”见花色这般,白君泽也不好劝慰,只能打断花色的思绪。
第二十八章 故人相见
    三月初,卉城上下一片沉静。往来巡逻的官兵也加强不少,让人心生敬畏。从各国赶来的有志之士皆是雄心壮志准备大展手脚。即使花色身在宅院之中也是能感觉到肃穆的氛围。

    “小姐, ;这般不是法子,不如奴婢出去打探打探吧。”香悦见花色一直愁眉不展,小心翼翼的开口。

    明日春试便开始了,如今还是没有哥哥的消息,花色心中的焦急又没有旁人可以诉说急的上火,嘴角起了好些水泡。

    春久与香悦也是坐立不安。但是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花色已经如此了,二人再添乱岂不是火上浇油?

    花色手上拿着书,本来也没看进几个字,听香悦这般说抬起头来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道:“这里不比之前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又是皇城脚下,还是莫要轻率的好。”

    香悦与春久二人听了都是垂下头去,真真是没了主意,好半晌春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可能请神司大人查探一番?”

    花色在心里叹一口气,也是想到这个主意的,只是白君泽自那日之后便没了踪影。这白府比起神司府又是不同,人多眼杂,若是随便找个人还不如等哥哥出现更为稳妥一些。春久香悦二人见花色的表情便知道答案,三人俱是沉了脸色。

    道是茶不思饭不想,真真是到了这样的境界……

    花色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就花色的想法来说:是不希望哥哥出现的。这里毕竟是龙蛇混在之地,虽说哥哥也是心中有丘壑的……花色不敢看轻了旁人,恐怕有哥哥那般才华的不在少数。再说这里马上又会有一场政事变动,花色根本不希望哥哥前来。

    但是不想他来与他来不了是两回事,如今花色左右为难,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午饭过后,红秋进来对花色屈膝一礼道:“子环过来给姑娘请安。”

    花色先是一愣,而后想到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娘。花色见红秋敛着眼睑只是纯粹的与花色说这件事。知道她没有强迫的意思,也不知该有什么情绪。最后还是颔首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吧。”

    花色已经见到在门外张望的人了。

    不等红秋说话,子环已经飞奔进了院子。但是到了跟前又是踌躇着不敢上前。春久与香悦都是立在花色身侧,生怕子环做出什么事来。子环自然是见到了。看着花**言又止,模样委屈至极。

    花色见他已经梳了妇人的发髻,当下有些惊讶,往下看去子环的肚子也是微微凸出。也是,毕竟年岁摆在那里,不嫁人才是有异。

    子环见花色打量她,期期艾艾地上前一步,与花色四目相对后“咚”一声跪到花色面前喊了声:“姑娘。”

    花色这边四人都是一惊,毕竟是怀了孩子的,哪里能做这么大动静?当下花色便起身去扶子环嗔怪道:“做事没个轻重。”红秋也是赶忙上前帮着花色拉起子环。脸上的表情没有不虞,但是看向自家妹子也是带了几分责怪。

    子环见花色如此眼泪便涌了出来,拉着花色的袖子道:“姑娘,听说您吃了好些苦!都是子环无用,若是子环早些发现姑娘……早些发现……”说着已经哽咽的不成声了。

    花色叹息一声。心道:就是发现了自己也还会走的。但是没有说出来,安抚着子环道:“你怀有身孕,情绪不宜过大。快别哭了。”

    这么一安抚,子环更是哭的更大声了。

    香悦与春久在后面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最后还是红秋收场,轻斥一声:“哭哭啼啼作甚!”也不知子环是不是害怕这个姐姐,收敛了声音。但是还是小动作不断的擦了好几次眼泪。

    花色得知子环是嫁了秦方的,一时有些唏嘘,犹记当年子环时常找秦方的不是。那时虽说对秦方有些意思,子环自己可能也不自知。几年过去,二人能有此佳缘也是好事一桩。

    子环起身后,春久与香悦便识相的退了下去任由花色与子环二人聊些家常。花色还知道这孩子已经不是头一胎了。二人已经有了两岁的女儿。今日没带来。花色听闻先是一怔,而后生出感慨来:白君泽对身旁的人到底是不薄。

    又说了一会,子环频频打起哈欠,花色知道孕妇嗜睡,见她实在是困顿的慌便说:“回去歇息吧。”

    子环不依的拉着花色的袖子撒娇。还是被红秋拉了下去。

    故人相见倒让花色郁结的心思开朗了几分。

    本以为今日就这么过去了,哪里知道傍晚子环又过来,还带了秦方与孩子。听红秋说子环来的目的很简单,带了秦方与两岁大的女儿来向花色请安。

    花色初时听到红秋这般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秦方是白君泽的手下,子环说来也不是花色的侍女,这夫妻二人联手过来请安还真是让花色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来。

    但是人已经来了,总不能不见。花色刚刚应下,那方红秋便带着子环与秦方进门。二人都是客气有理的鞠躬行礼。身旁一位两岁左右的稚童怯生生的躲在秦方的身后,抱着秦方的腿好不可爱。

    花色见了便心生欢喜,蹲下身子哄着小团子道:“过来给小姨抱抱。”

    小团子见花色注意她更是将脸都埋上了秦方的腿间。子环见了哭笑不得,哄着道:“钦儿过来给姑娘请安。”

    原来小团子名字唤作秦钦,当真是特别的名字。

    秦方也是将手伸到身后,安抚道:“无事的。”

    哪只不安抚还好,秦方一说话小团子直接甩脸子哭了起来。见那夫妻二人手忙脚乱的哄孩子花色笑出声,连忙用袖子捂住。这二人是真的疼爱着小团子的。

    子环见花色这般急忙解释道:“她平常不是这样的,可能是饿了,对!饿了!”说完又是噤声不语,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花色丝毫不介意,唤了一声春久,春久清脆的应下而后默契的走了出去。如今已经到了饭点,小厨房早就已经备好了饭菜。花色四人向来吃不了小厨房备下的丰盛晚餐,如今子环一家过来倒是帮花色解了一桩事。

    子环见春久出去一会便端着吃食回来,闹了个红脸,支支吾吾解释道:“姑娘,子环不是那个意思。”

    花色哪里不知道?笑了笑道:“既然来了就陪我吃饭,许久未见你们二人,今日还得一见也是缘分。”说着转身进了屋子。

    子环与秦方自是不好推却,也随着花色一道进了屋子。

    桌上的饭菜倒也丰盛,道是食不言寝不语,难得一见,秦方也没有忌讳,直接与花色等人同桌而坐,吃了晚饭。

    吃过晚饭后,红秋与春久香悦二人一道出去,只留花色与子环一家三口。花色想到刚刚吃饭时子环顾不上自己,轻声哄着孩子的模样笑着打趣道:“到底是成了家的,如今做起事来不似之前莽撞。”

    说完子环也不知想到什么,垂下头去,表情有些羞意。

    两岁的孩子还是吃奶的年纪,刚刚吃饭也只是草草喂了两口辅食。天色暗下来,小团子闹困,因着没吃饱更是让子环头疼,最后没法只能告罪,去了后面哄孩子睡觉。

    如此一来只剩花色与秦方二人相对而坐。

    花色与秦方没有多余的交流,对这人的了解最多的也就是白君泽身旁的得力干将。如今突然与他共处一室,还真是有些尴尬。

    本以为这场诡异的气氛要等到子环出来,哪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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