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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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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应该多出来走走。”

    二人回了屋子,花色有些不解的看向红秋。

    红秋叹气道:“姑娘,你若是贸然闯进去,可想过后果?”

    花色如今一颗心恨不得系在哥哥的身上,哪里想得了那么多?

    红秋见花色不答话,多少有些明白花色心里的答案。语重心长的解释与花色听:“柳氏的性子你知道,大事向来不会拿主意。”

    这点花色自是知道,毫不犹豫的点头,柳氏不是不聪明,反而是太过聪明才会时常征求薛谨然的意见。男子在自家妻儿面前要的便是威信。柳氏将这点看的透彻,所以才时不时请教薛谨然,让他替自己拿捏主意。柳氏不是没有主持中馈的本事,若不然,薛谨然不在的那些年,是谁将内院管理的仅仅有条?薛谨然也是知道,但是见妻子如此讨好自己,哪能不生出怜惜的情分?

    今日一事,薛谨然问的蹊跷,而柳氏回答的也蹊跷,寻日里从来不会在薛谨然面前拿主意的柳氏竟然说出那一番话,肯定是有些什么。

    稍微一想,花色便有些眉头,而后不确定的看向红秋。

    红秋颔首道:“怕是你我二人想到一起了。那种情况下,你贸然闯进去,若是惹得薛谨然不快,怕是会生出事端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不用拐弯抹角,红秋直接道:“薛谨然要救林大人是好事,不管日后如何,先活命才是最要紧。其他事情日后再说。况且林大人也是聪明人,不见得那三万精兵就能捉住。”

    红秋算是为了安抚花色,说的话都是往好的方向引去。花色也是知道,可是如今除了这般也想不出别的法子。还不如以静制动,最坏的打算,最后劫法场便是。花色想的决绝,面上表情一阵肃穆,叫红秋生出几许无奈来……
第五十六章 柳氏
    红秋说与花色宽慰的话也是思量许久后才说的。听徐粲然说花色如今受不得刺激,红秋怕说的多了,让花色再生出好歹来。

    邳国朝堂之上如何,红秋不甚了解。但是!既然身在朝堂之上便没有不复杂的道理。邳国皇帝本就心思重,派侍卫搜查逃犯在这里碰了软钉子,自是不会善罢甘休,这几日没有动静,想来正在酝酿着什么。这薛谨然也是心宽,屋内屋外没有人把守也敢说出隐喻的话来。

    也不知白君泽怎么想起写那般的信来让红秋交与薛谨然。

    红秋猜不透白君泽的心思,便也不再想了。不过如今倒是和苏卿生出同样的心思来。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还是早些离去最为妥当。想着便问花色:“姑娘回来许久可曾看过双亲?”

    花色一愣,而后想起来自己与子环在一起时说过双亲一些事。子环与红秋是姐妹,红秋知晓想来也不是难事。只是没想到红秋能记在心上,当下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想过后,花色轻轻摇头道:“尚未回去看过双亲。”

    红秋见花色回的有些落寞,试探着开口问:“姑娘不想回去?”

    花色当然想回去,只是……哪里有脸回去?红秋见花色不做声心中也是有三分了然,轻叹一口气便没再说这话。

    晌午吃过饭,有丫鬟过来请花色去柳氏的院子。丫头也没说什么,带完话便匆匆地走了。花色心里不确信是不是因着今早之事兴师问罪来了,所以心里有些忐忑。

    不过,确实是花色想多了。柳氏唤花色过去只是尽女主人的姿态问花色安好而已。因着春季已过去一半,还唤来绣娘要为花色做上两件夏季穿的衣裳。花色自是百般感谢,婉拒了柳氏的好意。

    柳氏如今还在月内,不能久坐。花色见她面色疲倦便想着告退,还未开口便听柳氏道:“月内身不由己,倒让花色姑娘见笑了。”

    花色见她满脸羞意只好安抚道:“哪里的话。薛夫人身子不适还尽主人家情谊,花色感激不尽才是。”

    柳氏脸上满是笑意,本就温和的面容更是多出几分和善来,柔声道:“林大人与相公是故交。你我二人哪里来的那般生分?我见你比我年幼,便唤你一声妹妹可好?”

    花色一怔,原来这柳氏比起自己还大上一些。听闻柳氏的话也笑着道:“那是自然,花色托声大,唤您一声姐姐。”

    柳氏应了一句:“哎!”脸上喜悦溢于言表,而后招了招手将花色唤至跟前道:“我也不与妹妹客气,求妹妹扶我一把,我想躺着与你说说话。”

    花色自是不会拒绝,扶着柳氏让她慢慢躺了下去。

    柳氏躺下后,依旧拉着花色的手不放。花色不好抽离。也任由她抓着。柳氏又是开口道:“妹妹只当这里是自家府邸,丫头小厮你差遣便是。若是有不懂规矩的,你只管打将出去。”

    柳氏说的话都是轻轻柔柔,即便说出那般话来也是让人觉得好似确实应该这样做一般。花色暗自叹一口气,人家只是客气话。花色要真做出打骂下人的事来,怕是说不过去的。

    柳氏说完拍拍花色的手道:“这些日子闲着无事,妹妹时常过来与我说说话,一个人总是闷得慌。”

    花色听闻便应下了。柳氏见花色答应做出一番困顿的姿态来,花色见状向柳氏辞行,柳氏迷迷糊糊的应下,还未等花色走出去已是轻声打起鼾来。想来是累及。

    一连几日,柳氏闲着无事便会请花色过去坐坐,说的话也是无关痛痒的。柳氏本人极会说话,花色与她相处几日,觉得柳氏此人比起寻常妇人简直好的太多。花色左右闲的无事,时常听柳氏说一些邳国深宅的女子的闲话。柳氏说的生动。花色听得也是津津有味。待几日下来,花色已是与柳氏二人生出一分惺惺相惜的错觉。

    那方花色与柳氏一起打发时间,这方红秋也是松了一口气。听徐粲然说话,花色神志不清多于清醒的时候,如今见花色好些日子没有发病。心里算是落下一颗大石。

    这一日花色依旧依约去了柳氏屋子。去的时候柳氏还未起身,躺在床上看着甚是辛苦。毕竟许久未下床,若是让花色一直卧床不起,花色也是受不住的。好在自己那时时常昏迷,若是像柳氏这般清醒着……怕是要闷出病来。

    柳氏见花色进来高兴地唤花色过去,说是有话与花色说。花色不明所以,只见柳氏神神秘秘的指了指桌子上堆放着的字画道:“妹妹快去看看。”

    花色依言走向桌子那边,桌子上的字画被打开三两册,花色一眼扫过去便看见画上的描绘的是男子的身形、样貌,上头还有蝇头小字写着男子大概的境况……

    花色心里暗道:柳氏不会是想替自己张罗夫家吧?

    果然,不等花色开口柳氏便道:“妹妹仔细看看,若是有喜欢的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去打听打听,若是合缘便替你介绍。姐姐也想学着天上的月老、地上的红娘做些牵线的喜事。”

    花色听柳氏说完,心头一阵无力。这柳氏也太热心了些,自己如今已是二十多岁的老姑娘,又有谁家会看上自己?再说柳氏与薛谨然是夫妇,难不成薛谨然与柳氏未曾说过自己的事?

    花色一阵叹气道:“多谢姐姐,只是花色已是他人堂下妇,只能拂了姐姐的好意。”

    柳氏却是大吃一惊,没忍住往花色的头上看去。花色梳的是姑娘家的发髻……

    花色见柳氏看向自己头上,便笑着解释道:“这个发髻最是简单。花色不会梳头,叫姐姐看了笑话。”

    柳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看着花色闪烁其词几次,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姑娘夫家是?”

    花色也不隐瞒,只说:“夫家是宁国人。”

    柳氏颔首,而后道:“宁国我家相公也是有熟识的人,不知姐姐是否方便问问妹妹夫家的姓氏?”

    花色倒不好说出白君泽的名字,只说:“薛大人确实认识。几年前,薛大人时常与相公玩耍,那时花色得幸与相公一同见过薛大人几次。这一次见到真真是缘分。”倒没将白君泽的姓名透露出来。一来,花色与白君泽无实质性关系,只是借着名头婉拒柳氏好意而已。二来,怕给白君泽生出事端来。

    柳氏又是问了几个问题,花色也都巧妙地回了。柳氏见花色回避的厉害,也没再问花色夫家姓甚名甚。换了个其他话题,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回房后,苏卿难得的等在屋内。见花色回来行礼道:“姑娘,苏卿今日是过来告辞的。”也没再唤花色“老板娘”。

    花色知道苏卿要走,且之前苏卿也辞别过。只是这几日未见苏卿过来辞别还以为他会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花色知道苏卿有仇未报,也不好说一些虚伪的言辞,最后叹一口气道:“多保重。”

    苏卿作揖行礼,而后对花色道:“姑娘收留之恩,苏卿不敢忘记。他日等苏卿报了血海深仇再来侍奉姑娘左右。”

    花色没想到苏卿会这么说,当下有些哭笑不得。花色是女子,哪里敢留男子在身旁侍奉左右身侧?只道他说的是客套话也没在意。

    又是交代一些寻常注意的问题,又是亲自研制药粉好佩戴在身上驱除蚊虫。花色几乎忙了一夜,天亮前实在睁不开眼才稍稍眯了一会。

    苏卿一早就过来辞别,身上背着不少看着有用的东西。薛谨然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也是赶了过来为苏卿辞行。这一点花色与苏卿都没有想到,同样吃了一惊。

    送走苏卿后,薛谨然与花色道:“如今可得闲?”

    花色哪里有不得闲的时候?应道:“无事。”

    薛谨然试探着道:“不若一道走走?”

    花色自是不会拒绝,颔首应了下来。红秋见薛谨然找花色,自然也跟着一道。只是远远地跟着,不与二人靠的太近。

    薛谨然面上表情有些值得推敲,与花色走了将近半刻钟才缓缓开口道:“我与兮之失了联系。”

    花色天亮才稍稍躺下一会,这个时候犯困的厉害,只听薛谨然说了句什么却是没听进去,不由有些无辜的问:“薛大人刚刚说什么?”

    薛谨然看向花色的表情更是复杂,而后缓缓道:“我与你哥哥失了联系。”花色这才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表情来。

    薛谨然见花色的样子又道:“如今金丰全城戒严,之前你哥哥确实还在金丰城内。只是如今我与他失了联系,也不知他过得如何?”说着叹气起来。

    花色好半晌才将泪水逼回眼眶,一时间思绪翻飞而后抖着声音问:“那……皇帝陛下那边可以消息?若是哥哥被擒,他们那里该有动静才是。”

    薛谨然“恩”一声,而后道:“皇帝那边也没有消息,也不知是故意不报,还是尚未抓到。后者自是无碍,若是前者……”
第五十七章 博弈
    若是皇帝抓了哥哥却故意不说,只怕哥哥凶多吉少。薛谨然的话花色自是明白。只是薛谨然如今尚且有些自顾不暇,花色也不好再提其他话,只能盼着哥哥无恙。

    薛谨然见花色眉头紧皱,叹口气道:“游见如今不便打探兮之的消息,也是知道席兄本事了得,还请花色姑娘有了消息派人与我说上一句,也好让我安心。”

    花色知道白君泽派人暗中护着自己,本也想他们求助。听薛谨然的话颔首道:“若是有了哥哥的消息定会告知薛大人。”说完之后便向薛谨然告辞。

    回去后,花色将薛谨然说的一番话告知红秋,并请求红秋帮着寻找哥哥的下落。红秋颔首应下道:“邳国地方我们不熟,但会尽量一试,姑娘莫要担忧。”

    花色自是连连道谢,这时候倒是对认识白君泽生出感激的心思来。不管二人之间如何,现在若不是借助白君泽的势力,恐怕如今自己也只有缩在宅院里以泪洗面。

    这方花色向红秋求救,那方薛谨然却是与柳氏说起花色来。几年前,老爷子召回薛谨然继承家业,那时薛谨然虽说不愿意,但因着孝道还是不甘不愿的回来了。回来后也时常与白君泽以书信的方式交流着。

    起先,二人谈论的便是曲家被灭门一事。尽管官方很快有了结果,薛谨然却是不信的。官场之事看的多了便不会再存简单心思。于是便将官府给的通告一条一条列于书信上,并注明自己的想法寄于白君泽。

    白君泽显然也是没想到薛谨然心思如此细腻,将薛谨然写的批注稍稍修改一番又寄回给薛谨然。薛谨然看到后连连惊叹,道白君泽比起自己更是见多识广一些。之后,更是与白君泽写一些自己的烦心事。更甚,将邳国朝堂之上的一些动向寄书于白君泽,写上自己的见解。越是深入交流越是觉得白君泽深不可测,便对白君泽的身份生出怀疑来。

    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确认,如今老宰相去世一事让薛谨然心灰意冷。甚至写于白君泽的书信有绝笔的味道。白君泽的回信洋洋洒洒好几页纸,也不是劝慰的话,而是将邳国朝堂之上党羽纷争一事详尽列出来,并举出几位可以共大事者……后面的不需多说。薛谨然哪里有不明白的?

    白君泽还说:老宰相门下学子无数,大多都是有志之士,比起成为腐朽的高枝,更是愿意成为钻入土地的新根。薛谨然也是知道的,几经周折终于定下决心来。于是才有了请李正出山的一幕。

    郭宁此人不需多说,薛谨然自认比他只高不低。与其让他祸害澹台一脉留下的江山,不若自己干脆成就这大好山河。

    “大人,今日可曾打探出来什么?”柳氏与薛谨然逗弄了一会婴儿后,二人说起闲话来。打探的自是白君泽的身世。先前柳氏时常唤花色过来也是这个目的,只是花色不愿多谈。每次避开的巧妙。

    “尚未,只是听花色姑娘的语气,想来席木兄背后势力不浅。”薛谨然感慨道:“想当初我与他二人泛舟游湖,如同昨日一般历历在目。如今却是各奔东西为自身忙碌……唉……”

    薛谨然的语气万分感概,柳氏坐起身子劝道:“虽说您与席公子各为其主。二人情谊却是不变的。”

    薛谨然听柳氏说的在理,颔首道了声:“是啊,我与他二人无利益冲突,就是人心易变,不知以后会如何……”

    二人自顾自谈论,都是将白君泽看做身居高位的权势之人。也是,毕竟白君泽不似常人。若要说寻常人家能教出来那么一位翩翩公子,还真是光宗耀祖,又怎么会让白君泽从商?

    有红秋与仟五出马,花色半天便有哥哥的消息。林兮之如今是在金丰不假,人也安然无恙。如今寄住在一家农舍,过得倒也潇洒。徐粲然与林莫老爷子不在林兮之身旁。也不知去了哪里。

    花色听闻松了一口气,知道哥哥无恙便可,其余的也不用费心思担忧。既然无事,哥哥定会找出解决的办法来。

    正如花色想的那般,林兮之确实已经想到了办法。郭宁贴出的告示是说林兮之因私欲无视军令。致使贻误军情,定林兮之玩忽职守罪名。若说寻常林兮之是要辩上一番的,只是近日事多实在是累得慌,便想着一劳永逸的解决法子来。

    既是要一劳永逸,自然免不了要作出一番大事来。首当其冲便是将郭宁身旁的一些奸佞之徒——那些只知道撺掇主子的小人,好好收拾一番。如今还有几位贤能人才,若是这些人也一道同流合污,他日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若说郭宁此人本质不坏……林兮之说不出口,但少了身旁那些嘴碎的奴才,想要郭宁乖乖听话的法子有的是。一国之主便要有一国之主的样子,就是傀儡也要称职才行。林兮之是没有夺嫡的野心,但在走之前,总是要将老宰相托付与自己的事办好才是。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半个月有余,金丰城内气氛一日比一日紧张。朝廷上头郭宁本人叫嚷着要将林兮之此人抓获,层层命令传达下来却是早已没了原先的话。为此郭宁大发一场脾气,将朝堂之上的好些人退去乌纱帽,革职查办。

    即便如此,林兮之本人还是如同消失了一般不见踪迹。

    这方郭宁叫嚷着要捉拿林兮之,那方秦大人像是与薛府杠上了一般,时不时会来一场搜查,搜查的指令自是来自皇上口谕。一次两次薛谨然也就忍了,第三次后薛谨然却是抱着长哭不已的新生儿上大殿评理去了。

    大殿之上早有其他人等候,这些自是薛谨然的党羽。十几人就薛谨然状告秦大人一事展开热切的讨论,并得出秦大人假传圣旨这件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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