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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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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不嫌远,得空就往这边跑。”李正也不是沉闷的性子,回去的路上与薛谨然说起话来。
薛谨然半说笑道:“为了请你出山我可是诚意十足啊。”
李正含笑不语,薛谨然讨了个没趣。二人时常这般,薛谨然也不恼,酒足饭饱后与李正惬意的晒着暖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薛谨然道:“近些日子朝廷之上不甚太平。”
李正接过儿子端过来的茶水没有说话。薛谨然见他这般反应,知道他是没有拒绝听下去,便也不再客气。
“林兮之被免去职位成了朝廷钦犯一事你可知道?”薛谨然问。
李正颔首道:“略有耳闻。”
薛谨然轻笑一声道:“既是知道我也不再赘述。此人如今在我府中。”
后面的话倒是让李正有些许惊诧,李正看向薛谨然道:“你倒是心宽。将仇人引进家门。”
薛谨然叹气道:“林兮之于我有救命之恩。”
此话不假,林兮之如今在朝中有一席之地与薛谨然脱不了干系。初时,林兮之因救的权势人家子弟,而后留在那人家当了门生。那户人家便是薛家。
薛谨然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薛谨然年幼时疏于管教,贪玩成性,不喜欢管束,因此那天逃出去后便被人盯上。幸得林兮之相助,才逃出生天。薛谨然是被爷爷带着长大的,老爷子是真正的胸怀天下,一辈子为皇室鞠躬尽瘁,因此得罪的人自是不少。
林兮之送薛谨然回去后,老爷子自是要感谢一番的。后来觉得薛谨然为可造之材才将人留在府中。二人都是老爷子教出来的。所以薛谨然自是不信郭宁说的“老爷子是被林兮之杀死”一事。
“我爷爷不是林兮之杀的。”薛谨然说起这个话题倒也平静,而后道:“旁的我给不了肯定的答复,林兮之此人却是真真得了我爷爷亲传的。品德不用怀疑。”
李正也是聪明人,听了后叹气道:“上面那位还不是老爷子亲自教导出来的?”
薛谨然恩一声,实事求是的说:“先皇与我爷爷是过命之交。我爷爷又怎么能拒绝?”
说完二人皆是沉默。
“老爷子后继有人也该含笑九泉了。”半晌后李正安慰道。不过这话说完后,二人同时想到朝堂上那人的品性,俱是叹了一口气。即便后继有人,无君主赏识还不是白搭?
薛谨然又道:“郭宁此人心胸狭隘,容不得人。且听不得逆耳之语,恐怕此后邳国危矣。”
李正听出来画外之音道:“老爷子唤你回来辅佐那人,也不问你愿不愿意。反正你已经有了打算。去做就是。”说着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道:“这天下本就姓澹台,他郭家只是鸠占鹊巢,如今倒忘了本分。”
李正的话说的猖狂,一时倒让薛谨然生出几分好笑来。随即不客气道:“我还以为你要学那些隐士后半生便扎根在这乡村上了。”
李正哈哈大笑,道:“那些所谓隐士不过是得不到赏识,自暴自弃罢了。有才华之人。不大展拳脚做一番大事业出来,怎么对得起学过的本事?”
薛谨然既然得了李正答复,自然也不会小心谨慎,带着抱怨道:“这半年来,我跑了多少路?你早些答应不就行了?”
李正却是一本正经道:“我以为你要我替郭家打江山。”说完后带了一番狡黠道:“后来知道你对郭家有异心。我也要看看你的诚意。”
说完后不顾薛谨然哭笑不得的脸色,自顾自笑得开心。
分别前,两人约好半个月后再见,地方自然不再是这偏远的村庄。这一次薛谨然骑马回城,心里止不住颤抖。想到老爷子一本正经的脸,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若是他还活着,知道自己孙子生出大逆不道的心思来,定会将自己的腿打断。
可惜,老爷子已经不在了。
薛谨然毕竟是书香门第长大的,性子比起舞刀弄枪的汉子们自是温和。只是温和不代表没有脾气,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不可触碰的逆鳞。老爷子便是薛谨然身上的那块逆鳞。
还未与林兮之见面时,郭宁说老爷子死于林兮之手里。薛谨然不是没有头脑之人,也是知道林兮之的性子,当时便有些怀疑。之后,虽说伤心不已,但也将灵堂布置妥当,只等老爷子遗体下葬。
谁知道等了半个月,只是一副空棺材。郭宁还说:“是林兮之此人怀恨在心,派人将老爷子尸首夺了去。”
想到此处薛谨然不禁怒火堆满胸膛。这种明显狡辩之词也能说得出口?莫不是真的以为其他人都是三两岁孩童?
老爷子活的倒是风光,可惜没有善终。
薛谨然到了府邸,门口的侍卫迎上前来接过马缰道:“爷,今日陛下来了。”
薛谨然面色不变,问道:“微服?”
侍卫回道:“是!带了几位高手。”
薛谨然颔首,而后往里走去。如今薛谨然住的宅子自是比不上当初老爷子在的时候。宰相府邸哪里是七品官员住的起的?说来也是讽刺,老爷子在的时候何等的风光?如今也不过几个月,竟是物是人非。
进了内院,有人迎上来行礼道:“大人。”
薛谨然扶住来人,道了声:“夫人何须多礼。”来人正是薛谨然的结发妻子柳氏,二人成婚至今也有**年。薛谨然负气出走时,柳氏便替自己照看老爷子,抚养腹中胎儿。老爷子死去后,薛谨然一蹶不振时也是柳氏担起大任,将老爷子一副空棺风光大葬。起先,薛谨然觉得柳氏相貌平平,心中多有不喜。如今,算是明白爷爷识人的眼光。
薛谨然扶起柳氏后,抱住柳氏将一路回来时抑着的兴奋完完整整传达与柳氏。柳氏虽说不知所以,但听到薛谨然笑的开心也反手抱住眼前之人。
待薛谨然情绪发泄的够了,才放开柳氏,而后又嫌不够的狠狠亲上柳氏的面颊。听到柳氏惊呼声后更是大笑两声,将人搂近怀里问道:“郭宁来了?”
柳氏一听,伸手捂住薛谨然的嘴巴,大惊失色道:“大人,慎言!”
薛谨然拉下柳氏的手,笑着道:“无碍!”下人早已识相的退了出去,如今只有他夫妇二人,薛谨然自是不惧。柳氏见拗不过,便也由着他,而后将郭宁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与他听。
郭宁来此为何,薛谨然也是心知肚明。捉拿林兮之一事如今没有进展,郭宁来此的目的不外于两方面:其一,暗查薛谨然与林兮之二人可有联系。其二,挑拨关系。打着看望恩师的名义,别有用心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薛谨然又是腻了柳氏一会,而后放开妻子,道:“红秋姑娘如今在哪?”
柳氏道:“在花色姑娘的住处。”
薛谨然听了道:“我过去看看!”而后又道:“你身子不便,我已说过多次,不用出门迎我。怎的不让人省心?”说着爱怜的摸了摸柳氏大腹便便的肚子。
柳氏面上一红,哪里说的出来是因为吃的积了食才走动的?
薛谨然扶柳氏回房后,自己便走向东厢房。正好赶上红秋端了药碗出来,薛谨然客气的拱手道:“红秋姑娘。”
红秋也是屈膝一礼道:“薛大人安好。”
红秋自是奉白君泽之令来邳国的。此次红秋来邳国的目的有三个。其一,便是白君泽交托的那封信,那是白君泽写与薛谨然的。其二,白君泽放心不下花色,命红秋特意过来看看。其三,白君泽只是为了支开红秋,好让自己想想与宴仕之间的事。
第五十三章 痴病
红秋如今在薛府,本也是客人,如今照看起花色来也是有原因的。花色得了癔症,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识的人。若要犯起病来……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算是好的,偶尔发起狂来还会挥刀刺人。
红秋就是想等花色好些的时候,从她口中问得谢氏当初交托与花色的罪证。宁国朝堂之上不太平已久,自世家被废黜后,更是有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白君泽按兵不动正是在搜集证据,想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红秋虽说是一介女流,但朝堂上的事白君泽从来也不避讳让她知道。可以说是在培养红秋,这些红秋自是知道的。如今能做的,也就是耗费些时间问出谢氏交予花色的罪证。
只是红秋来了许久,花色一直痴痴傻傻……
起先来邳国送信与薛谨然时,也不知道花色住在这里,联系仟五才发现本就在同一屋檐下。
来这里初见到花色时,花色蹲在地上不知道做些什么,红秋走进了才发现花色在吃土,嘴里念叨着:“饿!”之类的话。
旁边也有伺候的下人,只是那两个婆子站在一旁闲谈。不管如何,也是被自己叫做姑娘的人。如今……如今……这样的场景怎能叫红秋不生气?
被呵斥时,那两个婆子还叫着委屈,说是刚刚才吃过饭。因着不是自己府邸,红秋便没将事情闹大。当然,让那两个婆子吃些苦头是必须的。
后来红秋干脆搬过来与花色同住在一间屋子。
红秋与花色接触过几次,之前对花色是有成见的。但是因着是白君泽带回来的,也是诚心实意对待。第一次见花色时,红秋推搡她去帮白君泽洗漱,想的也很简单。既然是白君泽带回来的,总有几分情感,比起看得见摸不着的白芷,红秋更希望能有一个真真实实的人陪在白君泽身旁。
哪里想到后面会变成那般?说来也是自家主子负了眼前的女子。
之后的事情即便不是红秋本人。也是为花色感到不值。可是即便那般,眼前的女子也未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也不知是傻,还是好欺负。倒是后来花色做出逃离的举动倒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那时红秋才算看明白,花色哪里是好欺负?只是因为对白君泽抱有一丝期待罢了。期待消磨殆尽。除了远离,还有什么办法?
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子倒也奇特,可惜,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红秋帮花色喂了药后出来,见薛谨然进了园子,心下了然。二人相互行了礼后,红秋问道:“薛大人今日心情不错,可是有了好消息?”
薛谨然拱拱手,道了声托福。而后诚心实意的道谢:“席木一席话让薛谨然茅塞顿开。若不是公子点醒,如今游见还在苦苦困扰。”
红秋听闻笑了笑。也是客气道:“大人本就心有丘壑,只不过尚未下定决心,公子只不过推波助澜罢了。”
说完二人又是一阵客气。红秋见薛谨然一直不走,知道他有话想说,但是见他一直不开口。也不点破,举着手里的托盘道:“大人,姑娘吃过药刚刚睡下。您若是……”
薛谨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叹气道:“红秋姑娘,我与席木是至交,如今他在我危难时候助我,他日我定会相报。”说完拱手告辞。
红秋见他走的利落无奈的摇头。这人,说话要是也这般干脆就好了。
红秋是知道花色与她哥哥在一起的。只是来的也有几天,尚未见过林夕之本人。不仅林兮之,连徐粲然与莫老头子也未见过。倒是有一位唤作苏卿的人时常过来看望花色,也不知那三人去了哪里。
送完药碗回来时,花色房门大开。红秋知道苏卿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过来一趟,也没在意。倒是还未进门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吼声:“花色!你属狗的?”
红秋急忙抬脚进去。便看见啼笑皆非的一幕。
苏卿一如既往的坐在桌边翻着书,丝毫没有被二人影响。徐粲然的左手在花色嘴里,那只手的主人表情不言而喻。倒是花色满脸戒备,双手扒着床沿死死不肯松开。
红秋进门点住花色的穴道,掰开花色的嘴。将徐粲然解放出来。
徐粲然见是红秋一脸见鬼的模样道:“你怎么在这?”
花色刚刚睡下,身上还穿着里衣。红秋听见徐粲然问话蹙着眉头反问道:“你便是这般读的圣贤书?”
徐粲然本来还莫名其妙,顺着红球的目光看去,立马醒悟过来,匆匆转过头去解释道:“我只是替她把脉,谁知道她没有睡着,上来就咬人。”
红秋忙着替花色摆好身子,哪里听他解释?
徐粲然见红秋不理,自知理亏,站起来走向一旁指着苏卿道:“那他还不是在房间里?你怎么不说他?”
花色也不知怎的,见红秋回来便直直看向她,而后眼泪噙满眼眶。红秋见状心头一软,解了花色的穴道将人搂进怀里哄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花色此时如孩童一般抱着红秋的腰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红秋见状更是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一眼徐粲然。徐粲然觉得委屈,想向苏卿抱怨,想起来刚刚想把苏卿一起拉下水,便又悻悻地将到舌尖的话咽了下去。
待哄花色睡过去,红秋才转过身子,眉头紧蹙的质问徐粲然:“你到底做了什么?”
徐粲然真是冤枉,只是伸手替花色把脉而已,谁知道她反应那么强烈?再次解释真的什么都没做,只差对着天起誓。
徐粲然虽说平日里看着没个正行,但人品还是信得过的,那般质问也只是看花色哭的伤心勾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来。说白了也只是迁怒。
好不容易这场风波停息下来,徐粲然问红秋道:“你怎的在这里?”
红秋道了句:“爷让我过来照看姑娘。倒是你……如今徐家不甚太平,你倒清闲。”
徐粲然未做声,倒是脸上的表情值得深究。红秋见状也没再细问,反正各有各的无奈。
徐粲然见花色已是睡下,小心翼翼地走向床边替花色把脉,半晌后走到苏卿那边的桌子写药方。写好后交与红秋道:“是药三分毒,如今先停上一停,半个月后再吃这服药。师父如今不再邳国,我也不方面来。既然你来了,我便也安心些。”
红秋接过徐粲然的药方,二人相对无言。徐粲然又是待了一会,而后告辞,走之前郑重嘱咐红秋道:“花色是我妹子,如今我不能亲自照看,看在咱俩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将我妹子托付与你。此后有用得着徐粲然的,我绝没有二话。”
一席话说的诚诚恳恳,倒让红秋不知怎么回他。徐粲然走后,只剩红秋与苏卿二人一坐一立相顾无言。二人本来也不熟,更是无话可说。
又是过了好一会,苏卿主动开口:“姑娘怕不是特意过来照看老板娘的吧?”
红秋一愣,而后猜到苏卿说的“老板娘”大概是花色,回话道:“红秋如今确实在照看姑娘。”
苏卿放下手里的书直视红秋道:“我虽然不知老板娘与你家主子有何纠葛,却是知道老板娘有如今的遭遇与他也脱不了干系。若是你家主子诚心待她倒也算了,若是没有那个心思……奉劝一句:还是莫要再纠缠不清的好。”
苏卿的话是好是歹红秋不是听不出来。旁的红秋倒是不在意,比较好奇是苏卿以什么身份说的这话?想到自然也问了出来。
苏卿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视红秋道:“苏卿仰慕老板娘已久。”苏卿回的不是假话。若不然也不会一路随着花色到了邳国。
苏卿年岁已是不小,因着家里有那般强势的娘亲,自小对女子便有偏见。毕竟是读过书的,心底有几分傲气。要相伴终生的女子至少“知书达理”四字不能少。苏卿也不是没见过“知书达理”的女子,不是太过娇气,便是太过软弱。想到自己那个娘亲,那样的女子娶回家……便是害了人家。
见着花色时,苏卿也未想那么多,只是纯粹过来道歉。而后渐渐相处下来,倒是觉得这个女子是自己理想中的伴侣。本以为花色只是流落小镇的可怜妇人,谁知道后面冒出那么些莫名其妙的人来。而花色的身份更是让人琢磨不透……知道花色的遭遇后怜惜更是多于自卑……
如今花色变成这般模样,苏卿倒不觉得有什么坏处。先前那般的花色太过锋芒毕露,比之男子更是毫不逊色。又有那么些耀眼的男子环绕身侧,苏卿就是想亲近也亲近不了。
现在这般……正好,让别的男子望而怯步。等报了母亲的仇,苏卿便去向花色哥哥求亲。到时候找个祥和的小村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是惬意。
红秋本也认为苏卿对花色有意,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还是有些诧异。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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