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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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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花色勾起嘴角道:“不知赵大哥伤势如何?”
小赵氏呸一口道:“恶妇!你怎么叫的出口大哥?可怜我当家的,现在还未苏醒。”
花色瞥一眼做戏的小赵氏嘲讽道:“既然如今还未苏醒,怎的不找大夫?丈夫倒在血泊中你没了注意,倒是知道家里失窃的是陪嫁首饰。”镇上的老大夫昨日便被垂柳接去家里,花色晚上回去的时候还与大夫一齐辩了方子。
至于陪嫁首饰,这小赵氏没有她嫂子泼,寻常被欺负也只能忍着。但是有一样,比她嫂子有颜面。那便是陪嫁的一枚纯金的簪子,寻常都是锁在家里的,绝对不会去动它,防的紧。
如今丈夫生死不明,小赵氏还有心思去看被藏得严实的簪子……怎么也说不过去!小赵氏被花色打脸,僵在当场,一时连喊冤枉也顾不上。四周俱是一片寂静,花色听到一声“噗嗤”笑声,而后听见垂柳道:“失礼,失礼。我就是觉得好笑。”
垂柳说完也有好些人笑出声,而后对着小赵氏指指点点。
花色又道:“花色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指点。”
县令沉着脸不做声,花色自说自话道:“小赵氏告我谋财害命,只说赵大哥躺在血泊中没说其他,大人是怎么赵大哥并未死去,只是受伤?大人可是说了之前并未与赵氏相见。这般岂不是前后矛盾?”
花色的话就差指着县令的鼻子说他与小赵氏栽赃陷害,在场的人又怎么听不出来。这下是真的鸦雀无声。县令脸黑了一片,毕竟做贼心虚,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花色也不怕再得罪他,于是站起身从容的拍拍膝上的灰尘道:“忘了说,昨夜回来虽没有人替民妇证明。但是午时却是有人看见过民妇。昨日上山采药时碰见邻镇的大夫,两人为了同一种药材还起了争执,刚好是正午,大人若不信,尽管差人去问便是。”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哗然。
花色一声冷哼道:“民妇无罪!倒是赵氏……丈夫倒在血泊中却不去请大夫,莫不是有故意杀人之嫌?”
小赵氏被花色的话吓得面无血色,立马伏在地上哭道:“民妇冤枉啊!”
花色也不管她,又说:“民妇有人证,物证也是有的,昨日采的药材还未来得及收拾。大人不信自然可以取来。相信大家看了也会清楚,昨日民妇确实在山上呆了大半天。”
垂柳在一旁搭腔道:“是的,满满一篓,还有好多不常见的药呢。”
如此,花色算是证明了自己无罪,而后话锋一转道:“如此一来便是诬告。大人!民妇有冤!民妇也要告状!告的便是小赵氏,居心叵测,诬陷良人。并且不顾丈夫死活,还要告她无德这一罪名。”
小赵氏被吓得呆在当场,连哭着喊冤枉也是不会。
花色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挺直脊背看向堂上的县令道:“民妇还要状告一人。便是这垂柳镇的县令大人。”
四周倒吸气声一片,花色不理他们,自顾自地说:“民妇夫婿下落不明,又适逢战乱,得了缘分在垂柳小镇安家,劳众乡亲照顾也算是垂柳镇的一员了。民妇向来洁身自好,也不曾与男子有交集。倒是想问问县令大人,逼良家子再嫁是什么居心?”
花色家有官媒上门早已传开,花色也做了姿态。如今围观的群众皆是交头接耳的说了起来。原来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也渐渐生起不忿,纷纷对着县令指责起来。
激起群愤倒是在意料之中,其一,有郑幕之在,一个连军营里的将士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定不是小角色。县令不再是最大的官,百姓心里就有了底气。其二,百姓对县令不满已久,花色一妇人尚且敢说不敬的实话,他们又哪里能不敢?
县令此时也没慌神,惊堂木一拍喝道:“信口雌黄!本县令何时做那遭天谴的事?”
花色冷哼一声道:“官媒亲口说是奉了大人之命前来。镇上的百姓都是听到的,大人即便能逼迫官媒改口,又岂能堵住这悠悠众人之口?”
花色说着挥手指向堂外的百姓们,看热闹的人此时在县令大人的怒视之下个个噤声。这时苏卿上前一步开口道:“官媒确实说是奉县令大人之命,这点我可以作证。”
垂柳见状也附和道:“没错,我也听到了。”其实,哪里听到了,不过是给花色壮胆而已。有了带头的,后面的证言便如同泄洪一般汹涌而来。
花色感激的看向苏卿,苏卿也是点头示意,回过头时视线路过郑幕之身旁,这一下便愣在了当场。
郑幕之旁边那人一脸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见花色看向自己也是冷淡的微微点头致意。花色也是蒙住,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此时县令气急败坏的一拍惊堂木,然后响起一阵惨叫。花色回过神,转过头便看见县令抱着手嚎的厉害。怕是刚刚不小心打到指头了。
堂外的人们一阵哄笑,花色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将心思放在县令身上,只是跟着众人一起笑。那样子颇有几分傻气。
第十一章 林先生
郑幕之此时也站了出来,面无表情道:“我看大人身子不适,今日暂且歇息。明日再审也是一样。”县令有了台阶立马顺杆子往下滑,急匆匆的与师爷一道走了,连退堂二字也未说。
垂柳见状连忙上前掺住花色问道:“姐姐,疼不疼?我们回去敷些药。”指的是刚刚花色挨的那一下。
花色安抚道:“不疼,说来还要多谢郑公子。”说着对郑幕之屈膝行礼,感恩戴德。
郑幕之避开道:“幕之受之有愧。女公子才思敏捷,实在是让幕之佩服。”
花色笑笑,又是屈膝一礼,只是这是对苏卿行礼道:“多谢苏公子相助。”若不是苏卿今日哪里轮得到花色施展口才?怕是连口也不能开便被打死了。
苏卿也避让开来,拱拱手道:“掌柜的客气。”
小赵氏如今伏在地上也不敢起身,好几次看向这边欲言又止。垂柳看到了骂道:“你才是毒妇!诬陷我姐姐你有什么好处?劝你还是快快招了!郑大人在此,劝你还是莫要满嘴胡言。”
小赵氏本就吓得不轻,被垂柳这么一吓竟然哆嗦着晕过去了。
花色惊呼一声,赶忙上前扶住,郑幕之旁边的男子也蹲下身子帮小赵氏把起脉来,“无碍!惊吓过度。”
郑幕之满是景仰的道:“林先生会医?”
那人站起身笑道:“只会皮毛,见笑。”
郑幕之满脸钦佩道:“林先生谦虚!不知先生可有入仕的打算?如此,也是我宁国一大幸事。”
林先生笑笑,未回话。
倒是垂柳在一旁道:“这里人多,还是先回去吧。”众人一看,瘫倒在地的小赵氏,因着县令逃走不知所措的衙役,看热闹的群众……
垂柳看着地上的小赵氏撇嘴,对着衙役们道:“将这恶妇打入牢中,明日再审。”衙役们面面相觑,倒也听话的将人拖了下去。
花色对着外面的乡亲们道:“有离着赵家近的人,烦请回去看看那赵当家的,莫要因着花色失了性命才好。老大夫如今在我家,回去我便请他老人家过去。”
有相邻的应了,几人这才往家赶去。
到了家里,苏卿便自动请缨的送老大夫去赵家,垂柳不放心也跟着去了。家里只剩下花色、郑幕之与林姓男子。正当中午,花色道:“我去做些吃的,二位慢聊。”说着就退下了。
郑幕之站起身说了句:“麻烦。”
花色走后,林姓男子对着郑幕之道:“你识得此女子?”
郑幕之苦笑一声道:“确实识得,只是说来话长。”没有解释的意思,而后对林姓男子道:“先生可是觉得她聪颖?”
林先生颔首道:“思路清晰,牙尖嘴利!堪为女中豪杰。”
郑幕之颔首道:“我识得的女子当中,她算是我第二个钦佩的。”说着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缘何叹息。
林先生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随即掩饰好道:“确实是值得钦佩的。”
两人正说着,有人叩门而入。是随着郑幕之跟来的士兵,抱拳后道:“县令已被擒往……大人请郑先生回去商议……”一席话吞吞吐吐,林先生也是聪明人,站起身道:“院子里有不少草药,想来这家主人多少会些医术,我去问问。”
花色说要去做饭,可是如今却蹲在地上发起呆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思恋太过,做起白日梦来。还在发呆,余光看见有人过来,连忙回神。抬眼便看见一男子满是笑意的向自己走来。
花色腿脚发麻,强忍着站起来,表情狰狞不已。
“怎么?看见哥哥便是这副表情?”来人不满的说。花色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被这一声唤出眼泪来,连忙低下头,却被人搂进怀里。
“哥!”花色声音被男子的胸膛捂住,即便这样也听出几分颤抖来。
男子叹气,摸了摸花色的头发道:“许久未见,可想我?”
花色想说话,可是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上一般,只能狠狠地点头,又狠狠的点一下头。
花色的哥哥花士良,比花色年长几岁,十五岁时便出去闯荡了。哥哥聪明、好学,性子又满是不羁,出去也是在花色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因缘巧合成了朝中一员。那时,哥哥寄信回来真真是让花色吓了好大一跳。说来如今也是将近十年未见了。花色怎么不想?
“莫要哭了,再哭下去怎么见人?别忘了你还有客人。”花士良柔声的哄着花色。
被这么温柔的声音安抚,花色又是没忍住。这些年来受的委屈恨不得在这一刻通通哭个干净才好。
好一会才整理好心情,花色离了哥哥的胸膛,前襟已是湿了一片。花色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伸手去擦。花士良这才调笑道:“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刚是谁抱着不撒手?”
花色窘迫不已,瞪一眼花士良道:“你怎么到了这里?又怎么成了林先生?”
花士良用袖子替花色擦了眼角的泪渍,笑的温和。也不解释,只是说:“我饿了。”
花色恩一声,手脚利落的择了菜,而后去厨房忙碌起来。花士良跟着去了厨房,倚在门口看着花色忙碌的身影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想开口说些问候的话,余光看见郑幕之过来,连忙端正了身子道:“你会些医术?”
花色一愣,回过头来看见自家哥哥冷着脸,当下心里了然点头道:“有一本医书,翻着看了几次。”
“院子里的药材全是你采的?”
花色听见花士良问,回过头道:“是的,想着卖些药挣点钱。”
花士良恩了一声,两人便没再说话。
郑幕之已到了跟前,道:“林先生与女公子投缘?”
花士良颔首道:“还好。”
郑幕之笑着又夸了两人一番,而后正色道:“幕之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告辞。先生可是与我一道?”
花士良道:“自是一同离去。”
花色听了这话,站起身来,眼睛还有些红肿,郑幕之只当她是被烟熏着,道了声谢,又说了一些客气的话,而后交代说:“今日一事女公子莫要担忧。”
花色知道他说的是不用担心县令会来找自己麻烦,屈膝道谢。而后郑幕之便告辞。花士良只说了告辞的话,随着郑幕之一道走了。
花色目送二人出门,再远的就没了,怕让郑幕之看出端倪来。既然哥哥不想让郑幕之知道,自是有他的道理。只是心中的不舍……
第十二章 再见林兮之
垂柳回来后,看见花色坐在院中发呆,想着该是因为今日之事所以心情不好,上前安慰道:“放心吧,既然郑公子来了,自会妥善处理的。”
花色笑笑,问了句:“赵家的伤势如何?”
垂柳当下翻了个白眼道:“什么伤势啊?装的!裹着伤口的布条一点血迹没有。大夫也没看出来什么。那姓赵的愣是唧唧歪歪的叫着不舒服,还一口咬定就是姐姐您打得他。”
花色也不计较,颔首说了声:“知道了。”垂柳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花色丝毫没有兴致的表情,怏怏着憋了回去。
晚间听见外面有些喧闹,出去一看原来是县令一家被押在囚车上。县令的表情满是死寂,县令夫人的脸上满是羞意,想躲却是找不到地方躲,只能捂着脸遮住装作看不见旁人的视线。囚车上只有这二人,还有些县令的亲属不知所踪。
“啧啧!活该!”好些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说风凉话,花色虽说心里也有些痛快,但大多还是有些许同情县令的。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花色也随着众人的喧闹声叹息一声。
又是几日平静的日子,花色每日忙着上山采药,垂柳留在家里晒药。苏卿则是帮着做些手艺活,跟着村里的木匠打起药柜子来。日子不咸不淡,反正凑合着过。至于花色的哥哥,自那日起便没再出现过。许是被事情耽搁了,又许是不方便过来见花色……
官府里没了可以做主的人,师爷自那日起也是逃之夭夭,连家里老小也不知道他的行踪。县衙里的一些琐事也只能先让乡绅帮着处理。
没了管辖的大人,一些宵小之徒也时常出来做些乱。偷鸡摸狗之事让小镇时常处在谩骂之中,也算是别样的热闹。
花色开医馆的事一直在日程上,小镇上的人也是有所耳闻,一些抱着诋毁的态度,这部分人向来见不得旁人好,略过不提。大多都是有些担忧的,花色太过年轻,而且也没听过会医术。突然说要开医馆,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意外。
这些褒贬不一的话花色没少听过,每次都是听过一笑了之。只是花色忍了下来不代表旁人能忍,特别是脾气大的垂柳……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垂柳听到旁人说些诋毁花色的话,气不过为花色出头说了两句。然后那些人便欺负起垂柳来,垂柳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那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妇人,垂柳怎能讨得了好?于是一气之下垂柳便与那些人动起手来。
小镇的妇人脾气都是厉害的,打架也是常有之事。没多大事的隔个三五旬也就好了,严重的也就三年五载的事,老死不相往来的真是少之又少。只是不巧!叫刚刚上任的新县令看到了,于是一群人便被带去县衙了。
花色得知这个消息连手上的药材也未来得及放下,急匆匆的与苏卿交代照顾好老大夫便往县衙那边跑去。好在来的不晚,新上任的县令还未换上官袍出来。
花色挤过人群只看见一群妇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堂上。垂柳不知去了哪里。于是便问道:“各位大姐,可是见过垂柳了?”
那些妇人听了声音瞪一眼花色没好气地道:“被县令带走了。”
花色一惊,还以为垂柳出了什么事,刚想再问,衙役已经升起堂威。花色只得老实的等在外面。不一会里面出来一位身穿官袍的男子,表情肃穆,眉头微蹙,只是看着有些眼熟……
没等花色想起来,男子已是威风堂堂的坐上椅子。惊堂木一拍道:“本官姓徐,名粲然。卉城人士。奉命前来上任。没想到第一天便看见几名妇人屈辱一名孩童,还将人打伤。本官既然是父母官,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包涵。”
堂下一片安静,花色却是听见县令说的“将人打伤”四字,心里正忐忑不安。县令已是放话将垂柳请出来。
那些妇人们看见垂柳自然没有好脸色。都是邻里乡亲的,有事也是找乡绅解决了,哪里有撕破脸走一遭县衙的?进了县衙的大门,不管是被告还是原告出门都是要被指点的……花色也正是因为上了衙门才有很多人对她开医馆这件事抱有很大的抵触心理。
垂柳表面上没有看出什么来,只是手上绑着白色的布条。看垂柳的表情也不像是很严重,花色这才放下心来。
堂上的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妇人报上名来。”
妇人们跪在地上,不愿作声。垂柳却是不管那些回道:“民女垂柳,参见大人。”
新来的县令颔首道:“看你有伤在身,起来回话。”垂柳面上吃惊的表情溢于言表,而后站起来有些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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