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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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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一条:薛国李正与薛谨然是生死之交,曾在落魄时得薛谨然相救。二人同为邳国臣子,后薛谨然辞官而去,李正也一同归隐山林。如今薛谨然称帝自立,李正也复出助他一臂之力。李正也是个识时务的,在助薛谨然称帝后便辞官而去,如今薛国有难李正便再次出山,二人都是彼此最好的助力。
且不说二人的关系,薛谨然的能力暂且不做赘述,就李正的本事来说却是与白疏谨不逞多让的。
白家尚武,世世代代都在战场上。到白疏谨这一辈不说天资如何,就是祖先传下来的经验也足够白疏谨脱颖而出了。李正却不是,只是布衣出身,学了几年功夫,后来朝廷征兵便去了战场。带兵打仗的本事可以说是天赋!
人们将这两位将军在一起比较的时候喜欢说:“宁白薛李”可见李正的能力。
如今宁国白疏谨不知所踪,李正便成了所向披靡的将军。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李正如果是大漠里的苍狼,那白疏谨便是丛林里的百兽之王。到了一起还能相互克制,若是两者有一方没了踪迹,那在战场上其中一方便会攻无不克!
如今听这士兵说了李正的名字宁皇便想起来那日秋木析说的话来。先前宁皇自是不信的,秋木析本来的目的就是阻止宁皇与薛国交战,危言耸听了些本就正常。
只是如今听这士兵说这般话心中却是有了些许了然。飒禁自是不愿意心中有这份感知,于是更为恼怒。
这些下面的臣子们不知道,胆子大些的官员偷偷觑了一眼文案后面的宁皇,只是觉得宁皇如今的面色实在是难看,心中又是一阵骇然。
帝王之怒,伏尸百万!
好半晌御书房里没有声音。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个氛围停滞下来。周筠廷赶来的时候正巧便是这样的场景。下面跪着的人才稍稍有些喘息的机会。
“陛下,我三十万大军如今还在边境受苦,为了这三十万条人命还请陛下早早做决断。”周筠廷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在朝堂之上做了这么久不说其他,一些诀窍还是要掌握的。
进来的时候也是装作不知道的问了一遍痛哭的士兵。而后将想好的说辞铿锵有力的说了出来。
话刚说完,文案上又是一阵闷响。下面的人还未喘上一口气一颗心又忽地下了去。
周筠廷毕竟陪伴在宁皇身边许久,知晓宁皇是不会放着那三十万人命不管,于是噗通一声跪下,朗声道:“陛下,还请早些决断!三十万条人命啊!”
上面的人好一阵沉默,而后下令道:“请白老将军过来!”
皇宫内院中秋木析负手立在窗前,里面盲点处单膝跪着一名男子,身着内侍的衣服,与秋木析小声的说些什么。
秋木析一直没有说话,等那命内侍说完后面上更是晦暗不明,好半晌才挥了挥手示意内侍下去。
是时候该好好大动一番了,若是待澹台一脉出手……只怕会比这更为严重。
那名内侍身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见,又有人敲门而入,此番便是那名女子,进来后对着秋木析恭敬的行礼而后道:“主子,夫人那边有人动了刑罚!”说着将手中带血的丝绢递与秋木析。
秋木析如今身在宫中,又是被囚禁着,多有不便。乍一听来人的话先是一怔,而后接过那名宫女递来的丝绢。
接过之后秋木析暗自松一口气,虽说在宫中多有不便,但是两三日也能听到一次外面的动静。花色等人被囚起来的时候秋木析知道,被用了刑,是谁被用了刑这些都知道,原先还说怎么没了后续,原来是等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老将军
只不过……秋木析蹙紧了眉,这名宫女看来不是飒禁的手下。秋木析与飒禁相识这么多年,二人明里暗里争来斗去不至于还这般小看自己吧?若是这些小小的手段也识不破,也枉在这朝堂之上混了这么些年了。
既然不是飒禁的人,那……又是谁的?
秋木析微微蹙了眉,一事觉得有些好笑。但是见名女子小心翼翼的模样,突然便有了些眉目,问道:“少主可是无碍?”
那名宫女一愣,随即道:“回禀主子,少主无碍。”
秋木析叹一口气道:“那就好,你下去吧。”
那名宫女一愣,想了好半晌才对着秋木析的背影露出一抹异色来。这是……不管自家夫人的死活了?宫女回想到先前偶然听说的秘闻,这名大人明明就是对自家夫人情爱之深……如今看来,却是不可信的。
宫女退下后,秋木析在房里又是发起呆来。这些日子自己沉浸太久,竟是成了小小宫女也能算计的不成?
方才那名宫女秋木析稍稍一想便能知晓缘由,不过还是要赞叹一声她胆大包天。估摸在哪里听到了一些秘闻,而后便将注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来。至于打的什么主意,不外于荣华富贵一步登天的美事。
不过一名小小的宫女在这严加防守的地方这般来去自由,又知道一些秘辛,想来背后也有旁人推波助澜吧。
秋木析觉得有些好笑,左右不过是为了争权夺势,如今竟是连这般手段都用上了,也从反面说明对方有些狗急跳墙了。如今便已是穷途末路?为时尚早啊……
朝堂之上,白氏一族百老将军如今已经年逾古稀。到底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身子骨硬朗着,不过为了给自家孙儿让路这才解甲归田,如今真正是含饴弄孙,过得好不自在。
白疏谨阵前失踪一事虽说让老人家好些日子萎靡不振,可是后来也收到自家孙儿尚且在世的消息。那人先是告知孙儿有难,后又提前一步将孙媳妇送回白府。多少是保住了孙媳妇腹中的骨肉。虽说不知道何人告知。但是对这件事是上了心的。
后来发生一连串的事情,白老将军多少也能猜到了一些,不过是权势上的争斗罢了。不过倒是没有想到白家也会有这么一天。那在朝堂之上坐着的是自己的亲外孙啊!当初若不是老夫妻俩在先帝面前保了他一命……哪有他如今的成就?
世代尚武的白家子孙没有战死在沙场上。如今倒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说出去真真是能让人笑死。
等到如今,白老将军可是等来了质问的机会。当皇帝身旁的内侍紧巴巴的印帕城胱约喝ビ榉康氖焙蚶先思叶懊凰当愦┥系蹦暝⊙苷降恼脚郏挂纯础W约赫馔馑锏降资怯卸嗪袷档牧称ぁ�
大殿之上众人臣子们已经跪了许久,宁皇也没有让众人齐身。都是身娇肉贵的。哪里能经受得住如今的折腾?年纪轻的尚且还能咬牙称上一称,那些年纪大的如今只恨不得两眼一翻晕过去才好。
内侍高声唱着白老将军到的时候,地下跪着的臣子们好似看到了曙光一般,等老将军站到堂前的时候恨不得一双眼睛贴合上去。
只是老将军憋了一肚子气。根本连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
老将军是气啊,若不是觉得蹊跷暗中观察,不然也不知道这飒禁竟是这般的忘恩负义。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老将军的怒气……
宁皇看见白老将军。满脸竟是疲惫,道:“外公。如今我三十万儿郎被困在战场上,还请外公能出马救一救我宁国的子民。”
白老将军眯着眼睛,暗自冷笑,如今知道喊外公了,当初对付自己弟弟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与他还有这层关系呢?
想到此处,老将军也不答宁皇的话,自顾自的盯着宁皇,直叫人被看的毛骨悚然。堂上的觉得不对劲,堂下的更是不敢抬头看这二人。一时之间御书房里只有一片寂静。
好半晌白老将军哈哈一笑,道:“老臣今日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老将军中气十足,飒禁看他穿着的是当初浴血的战衣,本来有些不悦的脸色有一丝缓和,道:“外公辛苦,如今若不是无可用之人,也不劳驾外公亲自出马……”
哪知还未等宁皇说完话,白老将军出声打断,声音既是隐忍又是冲人,道:“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哪里还能上战场?孙儿又不明不白没了踪迹,老臣这一把骨头早已经随着孙儿去了。今日过来便是自请削藩卸爵,我白族一脉至此便归隐山林去了……”
这话一出,御书房跪着的大臣更是连出气都觉得自己多余。跪在最前面的周筠廷恨更是一脸惊愕,这老将军到底是出哪门幺蛾子竟是在当众打宁皇的脸?
堂下的众臣子心中惶惶不安,堂上的宁皇更是错愕……老将军的话将将说完,宁皇脑中便有无数种想法冒了出来,谋反?勾结?之后都被一一否定了去,只有最后一个可能……那便是老人家知道了白疏谨一事……
想到这里,宁皇便是觉得口中干涩,若是老人家真的知晓了这件事,只怕比之谋反也差不离了……
老人家一辈子忠心耿耿,自然不会真的造反,只是若真的知道白疏谨一死与自己有关,只怕会恼怒自己,甚至……甚至会眼见着宁国成为他人的国土……譬如现在……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很是隐秘,知晓的也不过三两人,内奸……到底……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虽然想了许多,到底不过一瞬的功夫,宁皇脑子转的飞快,惊愕的表情来不假,而后道:“外公何以口出此言?我泱泱大宁此时国土危矣,老将军何以说出这番话来?”顿了顿又说:“当初外寇侵略是老将军一城一土打回来的,后有内贼祸乱社稷,更是老将军一家倾力御敌,为此白家一直人丁单薄,老将军为何如今说出这番话来……”
白老将军一身傲骨英姿,听见文案后的飒禁这般说话,心中五味杂陈,进殿的时候老将军还心存侥幸,如今却是真的确定了自己孙儿一事与他脱不了干系。飒禁自小便有一个毛病,心虚的时候向来都是急中生智,口中言语不断,直咄咄逼人说的旁人哑口无言来。
若不是真心疼爱这个外孙来,大半辈子都在战场上渡过的老将军又怎么会对外孙这般了解?若不是真心疼爱又怎么会如今心痛如绞?
都说帝王无情,如今看来果真不假,处在高位便时常患得患失,久了成为这般也是自然……老将军在心中长叹一声气,本来挺直的脊梁如今好似佝偻了不少……
文案后的皇帝依旧说着话,堂下跪着的臣子们识趣的缓缓退下……
等人都离了去,白老将军这才开口说话,嗓音竟是带了几分苦涩,道:“你若是觉得白家会做出威胁你社稷的事情来,只管削藩便是,为何要害你弟弟性命?”
果然!飒禁脑中便浮现出这两个字来。本来想出声反驳的,但是看到外公佝偻的身躯,以及眼中浮现出的失望突然便没了话。到底还是知道了……
飒禁不说话,老将军也不说话,许久后老将军才长叹一声气,言语晦涩不明:“你娘亲是我白家女儿,你父亲那时候已经有了喜爱的女子,可是因着一道圣旨不得不迎娶你母亲……婚后你母亲便时常独守空房,那些年来受了不少委屈。之后你父亲又是因着那女人将你母亲降为嫔妾……你母亲想不开便自缢……去了。你心中难过、委屈都敌不上杀母之痛,从那时候便有些执拗,我与你外婆商量着,总不能让我白家儿女凭白受了委屈,因此便由着你去争那位子……如今看来终究是错了……”
一段话断断续续,曾经在战场上流血掉肉的老将军便毫无征兆的哽咽了起来……飒禁心中一恸,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都归于平静。
老将军哽咽了好半晌,又道:“我白家也确实功高盖主……从你废黜世家开始我便应该及时发现苗头来……”说出的话满是悔恨。“只是,你若觉得白家与你离心……直说便是,缘何要做出这般事情来?白疏谨是你弟弟,他父母当初更是因为你才涉险因此夫妻双双早亡,我白家敬你、护你却得到这样的下场。呵!哈哈……”说着苦笑一声,而后更是不可抑制的由笑变成痛哭,老将军一辈子为人坦坦荡荡,如今却是心中升起负疚感,为飒禁痛心,为白家不值啊!
飒禁见老将军如今的模样,眼中蓄起水雾,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如今竟是被亲外孙逼至如此地步……
只不过!
男儿立于天地,就应当有大的野心,为了这些牺牲一些人本就是不足挂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斗
老将军毕竟是看着当初那位小小孩童长成如今这般模样的,看着他的表情便知晓他心中所想,一颗心更是往下沉了沉……这孩子又是执拗又是自尊心极强,如今只怕是掰不过来了……
老将军突然觉得这些年来的皇恩浩荡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若说方才说的解甲归田只是负气话,如今说出来的便是真的心死了,“老臣孙子不知死活,只余一家一家老弱妇孺在朝中无甚影响力,还请陛下准许老臣一家归隐山林。”说着一撩袍子竟是直直跪了下来。
飒禁看着老爷子跪下去一时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即便也硬下心肠来道:“准!”
老爷子一息之间好似又老了许久,最后颤颤巍巍起身道:“待白芷好些,当初她父母若不是为了救你……那孩子也不会失散……”最后的话都徒留在空气里,也不知道飒禁听到了没有。
傍晚时分,飒禁又是拿着一壶酒进了秋木析的院子。秋木析只当做没有看到,坐在桌子前凝神静气的做山水画。
秋木析一手山水画的极为好看,只是从来不示人,倒不是藏艺,大多数时候秋木析并没有时间能好好静心来写写画画。秋木析也是头一遭见到,好半晌站在秋木析身后不做声,看着看着思绪便飘远了去,等回过神来秋木析一幅画已经快接近尾声,窗外的天也早已经漆黑一片。
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的烛火,飒禁看着烛火突然便冒出一句:“老将军今日告老还乡……”说着声音戛然而止,白家祖祖辈辈都长在卉城,哪里有的“还乡”一说?
秋木析还背对着飒禁作画,如今听闻飒禁的话丝毫不为所动。只当做没听见。不是无视他,只是飒禁还不需要旁人来安抚他。
见秋木析没有反应,飒禁也好似习以为常,自顾自道:“李正如今将我大宁三十万士兵困于戈壁,我是想请他去解围的……”这个“他”指的自是白老将军。
而后飒禁便将今日在御书房的事情与秋木析说了一遍。秋木析是玲珑心思,飒禁也是玲珑心思,若不然也不会与秋木析博弈这般久。先前却是有些不冷静。如今平复下来稍稍一想便知晓大概是与秋木析有关。如今见他连眼角也未抬,心中了然。
知晓是秋木析后,飒禁反而是平静了下来。
许久后。秋木析最后一笔收尾,飒禁便也止了话头,自顾自打量起秋木析的画来,高山流水。竹林环翠,好一幅山水画。
“画是好画。只不过终究是死物。”飒禁喝了一口酒将酒壶递于秋木析。
秋木析丝毫不介意,就着拿过来的酒壶仰着脖子便喝了一口,回道:“画是死物,可是这山、这水却是真实存在的。”
两人说的话都是意味深长。趁着抛接酒壶的空档二人互看一眼,随即不着痕迹的错开去。
酒过三巡,飒禁却是倚着窗柩动弹不得。见秋木析依旧眼神清明,问他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妻儿如今可好?”
秋木析笑笑。道:“便是想看就能看了?”
飒禁轻笑一声,没有回秋木析的话,而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秋木析的院子,没一会隔壁传来声响……
秋木析虽然拿得起放得下,可是如今听闻隔壁传来的响动已经还是微微蹙了眉,飒禁这般是在示威?可惜,白芷终究是错付了真心。
念头只是一转而逝,秋木析的心思便转向了花色那处。飒禁说的对,自己却是是很想知道他们如何……秋木析向来无所畏惧,想了便去做。只是需要先安排一番。
安排也是立时便有动作的,第二日这小院子里便来了一位不常见的宫人,说是先前的小宫女私相授受,包藏祸心已经被送去处置了,今日这名新来的只是临时过来顶替的。
临时顶替的人自然不是随随便便的宫人,来人真是先前替“白君泽”做替身的暗卫。秋木析总不能一直顶着秋文斐的样貌、身材见人,因此这些时日便一点一点的改变着身形、长相。如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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