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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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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花色不理,林千舫这才收敛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说:“我此次回来是为公事,本来也可以不用亲自回来。只是几次三番写信与春久也没个回信。所以亲自过来问问。”
这哪里是正经起来的模样?花色见他这般哭笑不得,挥了挥手道:“你们去说说话吧,让香悦过来伺候我就是。”
香悦本来就在外屋,哪里看不见林千舫?听见花色说话倒是利落的进来,眼底还有些许看好戏的意思。
春久眉头紧蹙,但也没有拒绝,随着林千舫一起出了去。
林千舫留下用晚膳的,此人许是多年来成了习惯,如今依旧改不了不正经的模样。晚宴不仅是林千舫还是林兮之也过来了。加上花色往那一坐,四人就着春久与林千舫的婚事讨论了起来,颇有些见女婿的架势。
春久脸红的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余光看见林千舫老神在在的模样,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话题便是他起的头!
花色问的话实在,譬如几时过门,彩礼多少,然后又与林兮之讨论了嫁妆。顺便问了问林千舫在哪里举行婚礼。大家凑在一起说着便将婚期定在了明年秋天,理由是因着林千舫如今并不在卉城。若是让春久嫁过去,太远不说,而且那边也没有可以帮衬着的熟人。再说,林千舫如今四处走动,也没个定下来的地方,让春久跟着他四处跑,林千舫自己也会心疼。
这是他的原话。
这话一说,自是少不了好些轻笑。春久本来便是又急又羞,加上林千舫最后一句话直接跺脚跑了。自是又惹得众人一阵笑声。
说完春久的便是香悦的,香悦这方还好说些,毕竟都是在卉城,只要日子定下来,准备妥当便没了那么多事。
香悦的亲事还要日后再定,毕竟她的心上人没有似林千舫那般皮厚,闲着无事自己去合了八字……
道是是食不言寝不语,有林千舫在这个规矩自是成了摆设。花色与他稍稍认识后还以为这人并不是性子活泼的。如今才敢说这人哪里是性子不活泼?只是没有人给他展现的机会罢了。
一顿饭自是宾主尽欢!离了饭桌林千舫还有些恋恋不舍。
花色颇有些遗憾的想:若不是今日秋天熙去了老宅不回来,只怕今日这一顿饭吃的还要长些。那小子如今也是很厚实的脸皮,假以时日指不定与林千舫不相上下。
当然这些也只是花色心里打趣的话,若是花色真的对天熙说这话,只怕他是不依的。想到他缠人的时候,花色勾勾嘴角,真真是感慨万千。(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十七章 三人聚首
花色看那三人好似有话要说便识趣的退下,这一顿饭吃的有些慢,如今时间不早,花色也确实困了。如今的身子很贪睡,花色一直想不通:到底秋木析是怎么的做的才使自己如同女子妊娠一般……
好在师父医术小有所成,不然只怕自己依旧被蒙在鼓里。唉……罢了,又想这些做什么?
花色回去后,这边的三人彼此默契的移步至房里已经点了烛火,柔和的烛光印在书架上,影影绰绰,也有一番趣味。
刚坐定,林兮之便问秋木析道:“前几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问的自是花色无缘无故被绑之事。
秋木析也不隐瞒,直接将自己身份暴露一事说与二人听。至于谁绑了花色,这点自是不用秋木析多费口舌。
林兮之听过秋木析的话,眉头微蹙道:“宁皇是如何知晓的?”问完后轻叹一声气,自言自语道:“宁皇本就多疑,若是怀疑一件事派人去查总会抓些蛛丝马迹的。”
可不是?宁皇自己也有自己的势力,若是想取证一件事又有何难?
说完三人又是一阵沉默。都是步步为营之人,哪个人会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先前的赵谦为了自保尚且还敢屯有私兵,像宁皇这样君临天下之人又岂会甘心被人掣肘?
林兮之知晓这事说不出什么来,便略过这事不提,转而与林千舫道:“近日你在江南江北做了不少事情。如今那一带听见年林千舫名讳的都好似耗子见了猫一般。”
林千舫大方一笑,回话:“他们本就是做贼心虚,若是清清白白又怎么会怕见我?”
林兮之本来只是为了岔开话题,听见林千舫接了话也不管是不是转的突兀,顺着他的话说:“心中有鬼自是这般。”
之后林千舫又说了一些这些日子的见闻,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当然大多也是不好的居多,林千舫本就是封了皇命出去公干的。遇上不好的事情至少也没有辜负宁皇的委托。
两位林姓之人便一来一句说了好些时候。直至口干舌燥,二人才停下来喝口茶。秋木析性子好,见他们二人停下来这才开口:“白疏谨伤势可好些了?”
原来白疏谨确实如宁皇动作的那般受了伤。幸好林兮之动用了林家的势力。若不然。此番白疏谨白将军只怕真的与这大好河山阴阳相隔,如花美眷不能入怀……
但要是问伤势,林兮之如今在卉城,天子脚下。林千舫更是八竿子凑不到一块的。哪里知道白疏谨伤势如何?林兮之轻叹一声。道:“这个怕是只能问幕之兄了。”救回白疏谨后。郑幕之便自请前去照看,而后寻了个由头离了卉城。如今已是好几日没有来消息了。
秋木析见二人好似并不之情,也不在意。喝了一口茶。缓缓道:“郑幕之心思向来细腻,而且他们二人身旁也有照看的人,这点倒不必上心。只是白疏谨也是聪明人,此次得此劫难,只怕心灰意冷,若是生出旁的心思来只怕于我们无益。”
就像之前说的,秋木析并没有多大的抱负,即便聪颖**,也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来。只要朝堂上心存善意之人多一些、百姓们安居乐业便足矣。
先前宁皇向世家发难,一则断了世家人的前途。二来,宁皇没了钳制只怕心更大,宁皇本身便不会会收敛的性子,若是心大了,遭罪的自然是百姓。一如秋木析想的那般,废黜的余韵尚未根除,宁皇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野心扩展到邻国。
因此秋木析不会置之不理。
至于为何不会置之不理,秋木析也是有自己的道理。如今的秋家尚且不足以与薛国抗衡,不论从哪里来说。
说到邻国,有一个值得说道的姓氏便——澹台。薛谨然还未做皇帝之前,原来的国家唤作邳国。邳国国主姓郭,听说原来是澹台氏手下的一名小卒。澹台族人并不好权术,于是在乱世中取得邳国后便将治理国家的大权交与郭姓了。
这般恣意洒脱之人,秋木析自愧不如。
不仅如此,每逢邳国有大变,澹台氏都会出来帮上一把。至于用什么手段,如何帮忙,这些旁人一概不知。于如今的秋木析来说,澹台这一姓氏便足以威胁到宁国。只是宁皇张狂自大,并不将旁人看在眼里。
宁皇心大,哪里在乎什么澹台氏?而秋木析却是不同,宁国本来根基便浅,若是得罪了澹台一脉,只怕会是覆顶之灾……
也不是秋木析妄自菲薄,先前邳国郭宁在位的时候,荒唐至极。那时候便是澹台氏找上秋木析,且请求秋木析助薛谨然一臂之力。若不然,秋木析也不会在曲镇结交当时落魄的薛谨然。
虽说薛谨然的身份本来就不低,但是于秋木析却是丝毫没有用处。
不管是当初的邳国还是如今的薛国,可以说都是由澹台氏一手掌控着的,这样的一脉,秋木析只是凭借着两封信才认识到他们的存在,也正是因为这两封信,让秋木析不得不重视起澹台一脉。
秋木析不知道他们如今是出世还是入世,但是毒辣的眼光和当断就断的果决却不是旁人能轻易做到的。
邻国有强大的后盾,宁国有什么?当初建国的时候,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合并到一起组成一个国家。秋木析甚至能想象到那时候澹台一脉对这一群乌合之众的看法:不过尔尔!
唉……
越是这样秋木析越是觉得肩头担子的重要。要说优势,宁国也不是没有。世家便是这宁国独有的宝藏,当初这些部落融合到一起的时候,与之一起定居在卉城的便是每个部落独有的文明。这些除去口耳相传的,便是真真实实记录在案的典籍。那些……都是求之不来的宝藏啊。
宁皇却是丝毫不在意,甚至将那些书籍放在定晟司中,任凭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来掌管……真真是暴殄天物。
白疏谨也是七窍玲珑之人,此番遭逢大劫又得这些人相助,稍微一笑便知晓缘由,秋木析怕他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做出无法弥补的错事来……若是逼得白疏谨有了反心,又去哪儿找一个能镇得住场面且八面威风的将军?
秋木析的担忧并不是多余,林兮之收到过消息,不过这是好几个月前的,郑幕之曾说过白疏谨那一日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便发了疯似的将屋里折腾成一片狼藉。之后更是两日未曾碰过吃食,直至晕过去……
林兮之听完秋木析说话,干干一笑。那此郑幕之写信于自己,自己回了什么来着?好似并不是安抚人啊……
林千舫是个直性子,听见秋木析这般说了便道:“他还能怎样?如今谁不知道他已经是一名死人?既是死人又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秋木析暗自叹气,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想了想便又作罢,说得多了不见得有利。那澹台一脉本就甚少有人知道,只怕如今秋木析说了旁人也不会信的吧。
如今只盼着至少白疏谨不会对宁国生出忿恨的心思来。
抛开薛谨然不谈,秋木析又道:“如今宁皇想让徐家一步登天,你们有什么想法?”
徐家?
林千舫先是一愣,而后问道:“那个替皇室掌控钱财的徐家?”林千舫冷哼一声道:“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徐家不能成事。”一句话便定了徐家生死。
林兮之也是不赞同,但是他不如林千舫那般冲人,缓缓道:“徐家与皇室本来就有渊源,如今宁皇想提拔他们也是能理解的。”说完客气话,林兮之又道:“我也接触过徐家人,同族人思维偏差挺大。说来这也与徐家祖辈定下来的规矩有关。徐家伸手能够到银钱的族人忙着争权逐利,甚至连嫡亲也不放过。余下连杯残羹冷菜也分不到的族人却是忙着如何度日……这样的一族……唉……”后面的话都消失在叹气声中。
秋木析又如何不知?道:“你们说的不错,不仅如此,徐家在一些地方甚至一手遮天,做的一些恶事更是惨绝人寰。”秋木析想到先前与花色遇上的杀戮事件……随即话锋一转道:“但是让徐家之人入驻朝堂之上却是必须要做的。若是不将毒瘤暴露出来又怎么连根拔起?”
林兮之与林千舫都是聪明人,立时领悟了秋木析的想法。徐家总是躲在皇室后面,这般怎么能将化脓的腐肉显现出来?扳倒徐家需要一个机会,既然宁皇亲手递了刀子那也不要怪旁人借刀杀人了。
和聪明人说话不费事,只是一会儿功夫众人便知晓接下来的打算。本来三人也不是刻意相聚,倒是赶了巧。因此确实不是花色想的那般。而后三人又说了一些旁的话,大多都是林千舫说个不停,直至有人催促三人才停下,而后各自散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十八章 逛街
又是国祭大典,万人空巷。这个卉城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中,因着特殊,秋天熙也是难得闹了好久要与花色与秋木析二人一起出去玩耍。
秋木析与花色没有说什么,倒是秋母冷着脸就是不松口。秋母何曾那般待过秋天熙?因此天熙又是气愤又是委屈。二人还闹了不愉快,颇让花色觉得意外。
不过知道秋母是因为花色如今的身子,因此才不依天熙,让花色甚是感动。
花色见二人已经两天没有说过话了,又好气又好笑。唤来天熙与他说了好些话,让他要尊重老人。秋天熙表面是应下来,但是转身还是不理睬秋母。花色没辙,这才叹气去找秋木析。
秋木析这些日子也是有些忙碌,具体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花色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了解。只不过秋木析知晓后,倒是将秋天熙唤去书房说了好半天话,出来之后秋天熙也不知道怎么的,与他奶奶和好了。甚至晚膳还和和气气的吃了。
这些日子秋父并不在卉城,三姨也是亡夫家里有事出去了几日。花色怕秋母无趣,所以将人接来秋府,因此才会有秋天熙与秋母闹别扭这么一出。
与花色的清闲不同,秋木析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宁皇几次三番出手,着重培养徐家一脉。若只是这样自然不会有太多事情。不过宁皇的手段却是有些不光彩——用徐家人一点点蚕食般换下秋木析手中的势力。
秋木析这里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怎么不知道宁皇的手段?
不仅是宁皇。周筠廷沉静这些日子后,也有蠢蠢欲动的意思。毕竟他也在朝中这么些年,手中多少也有自己的势力。虽说赵谦一事对他印象颇深,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再朝中做些小动作也不至于太难。而他要做的不过就是想借由这些人脉重新站起来罢了。
白疏谨那方也尚未有进展,秋木析救下他不过是想借势削弱皇室的势力。只是那人虽说被宁皇百般算计,但是一颗心倒是向着飒禁,死活不愿意松口。如今郑幕之便与他耗在那里,丝毫抽离不开身子。
榆木疙瘩!郑幕之虽说是寻日俩看着好说话,但是对于家族的利益向来不会让步。白疏谨是在战场上长大的。也没有读书读出死脑筋啊?怎么就是不懂得变通呢?
又不是篡位。只是想压一压宁皇的气势而已。
至于邻国可怖的势力澹台一脉,秋木析隐隐查到了一些什么。只是想再走近一些,总是觉得好似中间挡着什么,不能真真切切的看清。让秋木析颇有些束手无策。
这些事情想多了也无用。还落得个头痛的毛病。正好这几日天熙闹得厉害。秋木析便也想着一起出去走走。
国祭日。卉城男女老少都愿意出去走上一走。经常有尚未婚配的男女在这时候看上彼此,而后坦诚身份,留下信物。过后再与家人说。若是家人觉得满意便会提亲,由此成就好些佳偶。
秋天熙闹着要出去不过是不愿意这时候还是背书写字而已。他那点小心思哪里用隐瞒?全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
秋木析叫天熙去书房说了一通自不是真的教训他。只是承诺晚一些带他出去玩而已。不仅是秋天熙,花色这些日子在府里也是闷坏了。看她平日里也不出门,如今好不容易有个由头,不能白白浪费。
也正是如此秋木析才哄得天熙心情大好,也轻易地放下心里的那些小脾气,和和气气的与秋母玩去了。
秋母在晚膳后一般不会多停留,直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点停顿也不曾有过。而后便是由人伺候着洗漱睡去。这个习惯好似一直都有,秋木析如今觉得这倒是一个好习惯。
说笑归说笑,晚上过后,秋天熙也是妆模作样的随着丫头下去。而后秋木析牵着花色回屋,之后便拿出一套方便外出的衣袍与花色道:“换上这件衣服!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
花色显然没想到秋木析会说这话,愣了一愣。而后想起来秋天熙转变态度后的模样,了然。若不是秋木析应下他什么,以那孩子的脾气只怕能一直与秋母别扭下去。这般倔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花色拿了衣服便向里屋走去,秋木析给花色准备的依旧是女装,不过少了些磕磕绊绊的裙摆,下面是简单的裤装,倒是与拓坞国的女子们打扮有些相像。出来后,花色见到秋木析也已经换好了衣服,如今天色不早,蜡烛已经红了灯芯,印着秋木析身上的衣服,一时还真没有看出来是什么颜色。
秋木析本就身材欣长,穿什么衣服都是好看。如今这一身穿着,更是好似年轻了几岁。与花色站在一起若不细看还真以为耳热年岁相当。
秋木析见花色换好衣服出来,轻笑一声道:“确实合适。”
花色微微一笑算做道谢,随即问:“天熙什么时候过来?”正问着,听到小家伙鬼鬼祟祟的声音。
抬眼便见秋天熙小心翼翼地敲门。花色失笑,这般模样好在春久她们没有计较,若不然,哪里能逃过春久与香悦的眼睛?花色猜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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