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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侠凌渡宇系列-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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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印度美女高挑动人的身材,在步上台阶时更形婀娜多姿。

美女确是上帝对男人的恩赐。

她再回眸一笑,施施然走进赌场。

凌渡宇心情大佳,轻松地步入赌场大堂内。

和外面漆黑肮脏的街道相比,这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世界。

上百盏水晶灯饰,把广阔的空间照得明如白昼,使人完全联想不到赌场外的黑夜,想不起夜入而归的生活方式。

深棕色云石地板,一尘不染,利用不同的石质和纹理,布列出富丽多姿的纹饰,闪亮的石面,反映着照耀其上的光饰,予人一种不真实的奇怪感觉。

凌渡宇暗赞一声,设计这赌场的人,不愧高手。如幻如真的气氛,正是方便赌徒们在此颠倒昼夜,醉生梦死。

他注意到大堂内看不到任何时钟,昏天昏地的赌徒们,谁有兴趣去理会那永不中断的时间。

赌场内衣香鬓影,成千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士,围着四五十张供应各式各样赌博的桌子,纵情豪赌。

穿着传统印度服饰的女子,穿花彩蝶般,在人群中飞舞,奉上饮品和提供各种服务。

那先他一步进来的印度美女早不知踪影,凌渡宇收起“色”心,暗自盘算,究竟应该怎样着手去找他心目中的人。

“先生!”一个谦卑的声音在他左侧响起。

凌渡宇眼光射向左侧。

一个十七八岁的印度青年,恭敬地向他躬身作礼。

这青年面目精乖,手脚灵活,非常机敏。

青年甫接触凌渡宇锐利的眼神,明显吓了一跳,一连退了两步,怯怯道:“先生!你有兴趣赌些什么?我是最佳的赌博顾问,深明行情,只要你赢钱时一小点的打赏。”英语相当流利。

凌渡宇恍然失笑,原来是在赌场内赚生活的小混混,误以为他是个大豪客,心想也好,问道:“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很高很大的西班牙人。”用手在面上作了个留满胡子的姿态,待要补充时……

青年兴奋地抢着叫道:“那一定是‘船长’……”跟着压低声音,神秘地道:“他现下是这里的风头人物,赢了很多很多钱……”

凌渡宇道:“带我去见他吧,给你十元美金。”

青年一听到有赏钱,精神一振,但很快又换过颓丧的表情,搔头道:“船长在特别贵宾室内,一般人是严禁入内的……”

凌渡宇知道赌场都设有特别的赌博房,只招待有身份的大客,一般人是严禁入内,而特别贵宾室更被视为圣地,有别于一般的贵宾室,可是他岂会理会这等赌场规矩,道:“可不可以入内,你不用理会,只要你把我带到贵宾室门前,其他的由我想办法。”

青年瞥了他一眼,一点也不相信他有何进入贵宾室的奇谋妙计,不过既然有十元美金可赚,还管它则个,怕凌渡宇反悔,急忙领路前行。

两人穿过大堂。一边行,青年一边夸耀自己的赌博必胜技巧,说得活灵活现。

凌渡宇听到他唠唠叨叨,不耐烦打断他道:“你既然逢赌必胜,自己为何不赌?”

青年耸耸肩头,作个无可奈何的姿态,道:“他们会把我所有肋骨打断。唉!就算我靠自己的本事,赚得赏赐,出门时有九成是要落进守门大爷的口袋里去。”跟着一挺胸膛,神气地道:“不过我已经是新德里内,这年纪凭真材实料赚钱的人中最富有的了。”一副不想让凌渡宇看小的神情。

凌渡宇倒喜欢他的坦白。其实他不知道,这青年从来没有对人坦白的习惯,只不过凌渡宇透视人心的双目、风神气度,自有一股使人坦白的力量,不知不觉将心里的话诚实地说了出来。

两人离开了拥挤的大堂,经过了一个供人休憩的偏厅,步上一道长廊,来到另一道大门前。

门前有两名红上衣白裤子的大汉,见到那青年,用印地语喝道:“阿修!这里是你来的吗?”

印度人口超过七亿,仅次于中国,种族众多,而最令中央政府头痛的,是语言的繁多杂乱,有人调从印度内走过几里外的另一条村,已说着不同的方言,是绝不夸大的一回事。

概略来说,印度境内的语言基本可划分于四大语系下:就是印欧、达罗毗荼、汉藏和南亚语系。

官方语言是印地语和英语。

凌渡宇的少年时代在西藏度过,在藏僧的指导下,精通经文用的印度古梵语,属印地语的古老泉源,兼之又曾随通晓印地语的藏僧学习,所以毫无困难地听懂大汉和青年阿修的印地语对答。

阿修向大汉阿谀地道:“爷们!这是难得的大阔客,也是船长的朋友。”

其实他带凌渡宇来到这里,已算完成任务,有十元美金落进口袋。但他对凌渡宇很有好感,又知道赌场规矩特别,贵宾室例不接待生客,于是为凌渡宇尽点绵力,吹嘘一番。

大汉眼光转到凌渡宇身上,本要直言拒绝,可是凌渡宇气势迫人,一对虎目正盯着他,不由得口气一软道:“先生!你兑了筹码没有,贵宾厅内的赌注是有最低限额的……”说得客气,不啻清楚表示先弄清楚凌渡宇的斤两。

凌渡宇微微一笑,从袋中抓出花碌碌一大叠一百元面额的美钞,毫不在意地递给阿修,道:“给我去换筹码!”

阿修习惯性地一把接过大钞,才突然间醒悟那最少是上万元钞票,眼睛瞪大起来,平日精灵的他,这刻反而说不出话来,凌渡宇这样信任他,不是傻子便是真正的大阔客。

凌渡宇洞悉他的想法,喝道:“还不快去!”阿修这才去了。

大汉们瞪大了眼睛,他们见惯钞票,还不会为区区万元美金而吃惊,令他们惊奇的是凌渡宇那毫不在乎的态度。

这时,一名身份明显高于两名大汉的四十余岁印度人走了出来,很有礼貌地道:“先生想进贵宾室吗?但贵宾室给人包起了,真对不起!”

凌渡宇听他语气坚决,耐着性子道:“请问沈翎博士是否在内,我要和他说上几句话。”

男子“噢”一声,道:“那真不巧!沈翎博士曾经指示,在他赌博期间,不会接见任何人。”

凌渡宇为之气结,他今晚要乘凌晨二时半的夜机往纽约,再没有时间磨在这里,正自盘算应否到此为止,可是他的组织“抗暴联盟”最高领袖高山鹰请求他做的事,又不想半途而废,而且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见见这久未会面的老朋友,他最尊敬的人中的一位。

犹豫间,香风袭来。

一个低沉富于磁力的女子声音在他身旁响起道:“商同!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我可以邀请他陪我进贵宾室吗?”

凌渡宇侧头一看,入目是典型印度女子那种轮廓分明的美丽侧面,眼前一亮。

是刚才在门外巧遇的印度美女。

这个角度看去,她更是艳色动人。

女子向他回首一笑,凌渡宇立时想起“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形容。

男子神色非常尴尬,怯怯地道:“云丝兰小姐的朋友,我们当然乐意招待,不过……大小姐在里面……”

云丝兰面容一沉道:“海蓝娜也在里面,那就更好了,我们很久没有碰面,我想她比你更欢迎我。”

凌渡宇心中咋舌,这女子的词锋尖锐迫人,倒要看这先前趾高气扬的男子如何招架。

男子露出笑脸,躬身作了个欢迎内进的姿势,道:“云丝兰小姐言重了,商同欢迎还来不及,请进!请进!”

凌渡宇见商同换上笑容前一刹那,闪过一丝惊惧的神情,暗忖这美女云丝兰一定大有来头,否则商同这类吃赌场饭的老江湖,绝不会有此失措举动。至于那大小姐,又不知是什么显赫人物了。

云丝兰向凌渡宇浅笑摇首,像在嘲笑商同的前倨后恭,她额头正中处点的朱砂红得闪闪发光,把她双眸衬得黑如点墨,分外明亮。

凌渡宇有风度地让她先行。

云丝兰整理一下头纱,优雅地进入贵宾厅。

凌渡宇待要尾随人内,阿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先生!筹码换回来了。”

凌渡宇回头一看,阿修焦急地举起抓在手上的筹码,原来守卫把他拦在门外。

阿修面上充满期待的神情,凌渡宇知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也想跟进特别贵宾室内一开眼界,冲着他没有挟带私逃这一点,他便帮他一次,说来也可笑,现在反而是凌渡宇带他去见识见识了。

凌渡宇向商同微笑道:“这是我的朋友和伙伴,我可以邀请他入内吗?”

商同望向云丝兰,后者故意为难他,抬头望天,不给他任何指示,商同想了想,横竖也放了人进去,哪怕多他一个,即便大小姐怪罪下来,也可以全推在云丝前的身上,于是道:“当然可以,请进!”

阿修欢呼一声,跟着凌渡宇和云丝兰身后,一齐走进通往贵宾厅的长廊去。凌渡宇接过他递来的筹码,心想要阿修这样把钱完璧交他,怕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商同跟在最后,神色如常,到底是闯江湖的人物。

长廊两边挂着两列二十多幅二尺乘二尺的画作,色彩浓艳缤纷,工巧精致。

云丝兰见他留心起两旁的画作,笑道:“这是我国著名的织画,面积虽小,却以内容丰富、画工精细而驰名国际。”

凌渡宇边行边停,欣赏了其中几幅作品,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就是拣选这批作品的人品味奇高,迥异俗流,想不到赌场之内,亦有此等人物。

商同在后面道:“到了!”

凌渡宇把心神从动人的织画处收回来,步入贵宾厅。

若说外面大堂是个喧闹的市集,这处倒像个僻静的禅室。

偌大的空间内,不闻半点嘈吵的声音。

大厅中围着大赌桌或坐或站的十多男女,似乎都不想打破凝然有致的宁静,屏息静气地盯着赌桌上的赌局,没有人留意到有人进来。

一股无形的压力,使刚进来的凌渡宇等人,感受到那紧张的气氛。

凌渡宇众人迫不及待地走近赌桌。

围着赌桌观战的男女扫视他们一眼,目光又转往赌桌上,仿佛赌桌有着摄取目光的磁力。

只有正在对赌的一对男女,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加入。

他们专注的目光交缠在一起,有若刀剑在虚空中交击。

他们要看进对方灵魂的深处,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噢!”阿修忍不住惊叹起来。

凌渡宇很理解阿修的感受,因为他也为桌上的牌局感到动魄惊心。

赌的是“话事啤”。

桌心堆着如山高的筹码,这赌场的注码以美金为单位,此时的注码已有近百万了。

男子面前四只牌,翻出来的是三条A:女的四只牌,翻出来的是三条K。

照牌面来说,男子稳胜女的无疑。

问题是还未翻过来的底牌。

假设男的底牌也是A,那无论女的得到什么牌,亦是必败无疑,这个牌势最大的当然是四条A,其次是四条K。

赌局到了生死立判的关头。

凌渡宇不由关心起来,因为那男子正是他这次专程来找的沈翎博士,而沈博士袋中的钱里,有五百万美金,来自他的组织抗暴联盟,他这趟正是奉高山鹰之命来看看公款的“近况”。

沈翎博士是组织内最高层八个以“鹰”为代号的人物之一,国际上,则是著名的探险家和旅行家。

沈翎的代号是“原野鹰”。

凌渡宇代号“龙鹰”。

同是组织内最杰出的人物。

一头浓黑的金发,不长不短,中分而整齐。高挺的鼻梁下,长满了金黄的胡髯,几乎连棱角分明、予人坚毅卓绝感觉的嘴唇也埋没在内。他整个人骨骼极大,尽管坐在那里,也有若一座推不动的崇山,气势迫人。

最使人印象深刻是他炯炯有神的双目,射出令人心悸的冷静寒芒。

这时沈翎慑人的眼神,凝望着与他在赌桌另一端互争雄长的印度女子。

女子的神采,一点不逊色于云丝兰。

若要凌渡宇去形容这女子,那么凌渡宇只能用“冰肌玉骨”这四个字。

女子一身白纱,额前点了朱砂,清丽可人。年纪约在二十七、八之间,有股高贵端丽的气质,使人很难把她和赌博联想在一块儿。

围观者恭敬的眼光,又使人知道她一定是极有身份和地位。

她甚至比沈翎更沉着和冷静。

清澈的眼神,一丝不乱地回敬沈翎锐利的眼神,没有半点的怯色,一派赌国高手的风范,凌渡宇也不禁佩服起来。

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秀美的女子,一定是商同口中的大小姐,云丝兰口中的海蓝娜了,好一个美丽的名字。

海蓝娜打破了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默,淡淡一笑,以清甜的声音道:“跟进你的十万元。”

妙目一扫沈翎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漫不经意地道:“并‘大’你手上所有的筹码。”

围观者一阵骚动,为这豪赌震骇。

沈翎手上的筹码,以美金计最少有六十余万,加上先前所下的注码,桌上的总注码达到二百多万美金了。

沈翎眼中闪跳着亮光,忽地长笑起来,在寂静空旷的大厅内,分外刺耳。

沈翎豪雄的笑声蓦然停下,把头颈仰伸至极尽,又回复平视,紧盯着海蓝娜,沉声道:“痛快!痛快!”

缓缓转过头来,望向他左手侧的凌渡宇,平静地道:“龙鹰!假若是你,会怎样做?”

这一着奇峰突出,众人的眼光不由集中在凌渡宇身上,海蓝娜的眼光跟踪到他处,首次发现这非凡人物的存在。

凌渡宇从容自若,微笑道:“你可以改变命运吗?当然是舍命陪淑女了。”

沈翎哑然失笑,摇首叹道:“凌渡宇不愧是凌渡宇!”转向海蓝娜道:“他的说话就是我的说话,我跟了!”

众人一齐哗然,忽又完全静默,等待最后的一手牌。

一个五十多岁的印度男子负责发牌,他熟练地从发牌机抽出两只牌,分发往对峙得难解难分的这对男女面前。

当他派牌时,有心者都留意到他的手有轻微的颤震,显示他的紧张情绪。

沈翎随手把牌翻过来,是只梅花二。

海蓝娜伸出纤长均匀的玉手,指甲在牌底轻轻一挑,啤牌翻上了半空,打了几个滚,平跌桌上,刚好是面朝天。

众人一齐惊叹。

那是只葵扇K。

海蓝娜翻出来的牌是四条K。

除非沈翎的底牌是A,否则已陷于必败之局。

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沈翎的面上。

沈翎面容平静如昔,缓缓站起身来。

他身形很高,骨骼粗大,肌肉匀称,充溢着体育家的健美感。

众人疑惑地望着他。

究竟他的底牌是什么?

沈翎出人意表地大笑起来,排开众人,来到凌渡宇身侧,一把搂着他肩头,同大门走去,边走边笑道:“痛快!痛快!”

众人这时才知道他输了这二百多万的豪赌。

他始终没有翻开那复转的底牌示众。

凌渡宇来不及和云丝兰打个招呼,给沈翎半推半拥,带出特别贵宾室外。

两人循原路行走,穿过赌场热闹的大堂,一路上都有人向沈翎打招呼,可是沈翎却沉浸在深思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凌渡宇笑道:“不服气吗?老沈!”

沈翎盯他一眼,话不对题地道:“那妞儿是不是真的精彩极点?”

凌渡宇想不到他爆了这句话出来,愣了一愣,点头道:“确是精彩绝伦!”

沈翎得到凌渡宇的赞同,立即高兴起来,脚步也轻松了不少,一直走出赌场的大门。

面对着华丽的大喷泉,千百条在灯光下闪烁起落的水柱,尽管赌场外暑热迫人,仍是令他们精神一爽。

急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印度青年阿修。

阿修上气不接下气地赶上来,走到他们面前三尺许,停了下来,忽地瞠目结舌,看来自己也不知跟上来干什么。

凌渡宇掏出十张一百元面额的美金大钞,道:“噢!对不起!这是你的酬劳。”

阿修刷地涨红了面,坚决摇头道:“不!我不要你的钱,你们两人都是真的英雄好汉……”跟着忸怩低头道:“我要和你们交朋友。”

两人同时一呆,料不到这小鬼心中转的是这念头。

凌渡宇怜惜地道:“我们早是朋友。”把钞票卷起,插进他的上衣袋,道:“就当是机票钱,让你他日来探访我。”

阿修犹豫片晌,终于点头道:“好!我一定会赚足够的旅费,然后去找你,不过,你届时一定要像朋友那样招待我呵!”

凌渡宇笑了起来,取出一张名片,道:“好!君子一言。只要你拨得上这个电话号码,再留下联络你的方法,我便可以找上你。”

阿修兴奋得跳了起来,珍而重之地收起名片,转过来向沈翎道:“船长!你是我最佩服的赌徒,在我心目中,你永远也没有赌败,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沈翎笑道:“说出来吧!小朋友。”

凌渡宇插口道:“为什么要叫他作船长?”

沈翎道:“不要打断他的问题!”他似乎不想让凌渡宇知道阿修唤他作船长的原因。

阿修正容道:“我恳求你,告诉我那没翻过来的底牌是什么?”

沈翎眼中射出冰冷的寒芒,沉声道:“你看过了没有?”

阿修道:“我没有看过,只有大小姐看过,她看完面色变得很奇怪。”

凌渡宇怦然。想起大小姐海蓝娜的清冷自若,能令她神色变动,那只底牌当然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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