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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侠凌渡宇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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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字塔如果不是作为坟墓之用,那就真如谢教授所说,是镇压远古某种邪恶的生物。
探险队把幻石带离金字塔后,一直以来虽然不断有人死亡,但从没有如红狐现在这种情形,是否因为红狐启动过幻石,使恶魔回醒过来了呢?
有位著名的小说家乐夫夸写了几本小说,都是描写一种沉睡在地底的巨人将来会重返地面,毁灭人类。他并非只是写写小说而已,他是真信有“它们”的存在。所以他把自己困在屋内,终于在孤独和恐惧中死去。是否他的遗传因子内保留了对这上古邪恶生物的遥远记忆,使他死不闭目?
宗教常提到的地狱,是否是人类在潜意识中存在着对“它们”的恐惧而反映到宗教上来的呢?
中国人相信阳气为正,阴气为邪,是否因为这生物吸取的正是月亮的阴能?
病房外没有半个守卫,卓楚媛也在他的再三恳求下离去。没有人将可以帮他半点忙。
他已经变成了地球上最后一个对抗这邪恶力量的战士,唯一可以凭借的,就是这病房内的金字塔。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一件奇妙的事物。
多年前,有位名叫鲍维斯的法国人,为了躲避沙漠酷热的太阳,走入了尼罗河西岸最负盛名的大金字塔内。当他来到金字塔的中心点,由金字塔底爬到离尖顶三分之一处的高度时,发觉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处的空气比起金字塔的任何地方都潮湿得多。最奇怪的是,在这样潮湿的空气中,一只死在该处的猫和一些沙漠的小生物并没有腐烂发臭,而是变成了干尸!后来鲍维斯做了一个实验,他照足大金字塔的比例,用纸皮作了个小金字塔的模型,底座的四只角分向正东南西北,在模型底至顶的三分之一高度,放了一只刚死去的猫。结果猫尸并没有腐烂,和大金字塔内的动物一样,变成了干尸。
他的实验引发了另一位无线电专家狄波著名的“剃刀实验”。
有个古老的迷信,说如果把锋利的剃刀放入金字塔,刀锋会变钝。狄波把剃刀放在他照大金字塔比例制作的小金字塔模型内,可是剃刀并没有变钝。事情并未了结,后来他灵机一动,反其道而行,把剃钝的刀片放进金字塔内,刀片竟然回复锋利。
金字塔的确是奇妙的建筑。
金字塔的确有非常难以解释的力量。
只是它的外形便非常独特,使人很难排斥一个被指为迷信的想法,就是不同的形体,可以产生不同的能量。
这也是整个中国风水学借之建立的玄学体系。
中国风水不离阳阴五行,五行是金木水火土。金圆木直水曲火尖土方。方圆曲直尖代表了土金水木火五种本原的能量,风水就是这五种力量的生克变化。例如圆的山属金,曲的山属水,正是以形状决定能量的本质。
金字塔尖顶,以中国风水的角度看是属火,火是阳刚的力量,与水阴柔的力量对立,水火不兼容,这代表了金字塔的形状恰好产生火的阳气,能够把吸收月能的幻石制服。这是非常合理的解释。
金字塔是个顶峰杰作。
想到这里,凌渡宇感到出奇的烦躁。
喉咙干涸。他想侧身取水喝,蓦然出奇的软弱,心跳手颤。一股寒气弥漫在水泥临时架成的金字塔内。
凌渡宇停止了一切动作。
红狐终于来了。“它们”回来复仇了!
室内陷入黑暗里。房门无风自动地打了开来。
凌渡宇装出轻轻的鼾声。
门口处出现了一个黄茫茫的光点,向病房深处移入。那是红狐的独目。
病房的门和金字塔的门有条小小的廊道,黄芒顺着廊道移动,踏入水泥架成的金字塔内。
凌渡宇等待着这一刻。
他马上按动手里的遥控器,一道钢门斜斜地闸下,封死了金字塔的门,空间成为一座完整密封的金字塔形状。
金字塔内亮起强烈的白光,那是精心设计的太阳灯。
凌渡宇希望以阳气驱走阴邪。
红狐的反应毫不激动,他站在凌渡宇的床前,茫然地抬起头来,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凌渡宇喜出望外,正要出声。红狐眼中蓦地黄芒大盛,狂嗥一声,震得凌渡宇用手掩住耳朵。
猛然,红狐退后,轰一声撞在“金字塔”的墙上,不过因为墙是约四十五度角由顶尖向下扩阔,所以红狐大半的力道用不上来,不过这样,也震得泥灰洒下。
红狐的独睛黄光更盛,太阳灯的白光大为失色。
黄睛紧盯住凌渡宇,那邪异超自然的力量,并不因红狐废了一目而减少。它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凌渡宇连移开目光或是闭眼也做不到。
红狐一直走到他床尾,两只手抓紧床尾的铁架,独眼闪烁着激烈诡异的寒芒。
凌渡宇知道自己还未全盘落败。因为上次见到红狐时,他眼中的黄芒凝聚不散,深沉莫测,今次却是跳弹浮动,“金字塔”的确对“它们”有镇压的威力。
凌渡宇心中闪过一道灵光,直觉金字塔那奇怪的比例和形状,已经把“它们”需要的“月能”隔断。所以“它们”正在不断消耗月能,而不能有新的补充。
这时不暇多想,他感到一股寒气正在力图钻入他的神经系统内,若让“它们”得逞的话,他便会步入田木正宗和夏能手下的后尘,变成自杀死亡的疯子。
凌渡宇以最大的意志,按在遥控器另一个按钮上。小金字塔内的太阳灯,开始以一个奇怪的节奏一明一灭起来。
红狐的那一只眼中,又出现迷茫的神情。
凌渡宇深吸一口气,沉沉道:“格沙堡!”
那是红狐的真姓名。对每一个人来说,姓名是最最深刻的东西,所以相传人的魂魄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到了隔开生死的奈何桥时,会有人呼唤他或她的名字。只要开口一应,魂魄便会给摄进地府,就此毙命。
但凌渡宇这声呼唤,恰好相反,是想把红狐的魂召回来。
红狐呆立不动,眼中茫然的神色大增。
“格沙堡!”声音仿似来自宇宙的尽头,若有若无。红狐细心聆听起来。
“格沙堡!”红狐浑身一震,眼中现出挣扎的神色,一黄一暗,一黄一暗,不住闪动变换。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这个小型金字塔,发挥着一定的作用。
“红狐!看我!”凌渡宇语音温和而肯定,带有令人甘心顺从的感染力。
红狐眼中黄芒渐去,代之而起的是迷惘,缓缓望向凌渡宇,面上肌肉不断地扭曲震动,哪还有半点英俊。
凌渡宇在一明一灭的白光里,一隐一现。
“红狐!格沙堡!”
红狐面上挣扎的神色趋于剧烈,黄光再盛。
凌渡宇心知要糟,急道:“你记得女公爵依莉萨吗?”
红狐眼中射出温柔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面上一时忧思无限,一时会心浅笑。
大凡人被施催眠术时,等于大开中门,将平时保护自己的种种围墙全部移开,很容易接受别人的提议。
凌渡宇提起女公爵的名字,正是引发他内心的爱恋。
催眠术是攻心之术。
凌渡宇道:“我现在很舒服,一切不如意的事,全都与我无关。”
他不说“你”而说“我”,是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他要红狐把他凌渡宇口中说出来的,当作是自己心中想的和说的,进一步揭掉“你”、“我”阻隔的心理堤防,解除红狐精神上最后的城堡。
红狐果然喃喃道:“我很舒服,我很舒服。”
凌渡宇道:“我很累了,睡吧!睡吧!”
红狐眼皮垂下,打了个呵欠,道:“我累了,睡吧!”虽仍站在那里,鼻中却发出轻鼾。
凌渡宇道:“那石板太重了,令我不舒服。”
红狐呓唔道:“太重了。不舒服。”
凌渡宇道:“我要把它拿开。”
红狐全身一震,面上出现挣扎的表情,力图醒转过来。
凌渡宇忙道:“我太累了。我太累了。”
红狐慢慢平复下来。
凌渡宇道:“我太累了,让我脱下外套吧。”
红狐一边喃喃重复凌渡宇的说话,一边把外套除下。
凌渡宇道:“我要睡了,把上衣除掉。”
红狐顺从地又脱去上衣。一块八英寸乘三英寸,厚约半英寸的石板,横亘在红狐毛茸茸的胸膛上,乌黑闪亮,炫人眼目。两边各有个小圆孔,一条金链系于两边的圆孔,挂在红狐的颈上。
这就是传说中可上窥天道的异宝——幻石。
为了它,不知有多少人送了命。
这是最决定性的时刻。
“我的颈很累。”
红狐重复一次。
这回凌渡宇乖巧得多,不敢直提幻石道:“这条链很重!”
红狐犹豫好几秒,便道:“这条链很重。”
凌渡宇道:“我要拿走它。”
红狐呆了一呆,缓缓抬起右手,拿着金链,想从头上把它脱下来。
凌渡宇紧张地望着他。
幻石离开了红狐的胸膛,随着他提起金链的动作,直升到眼前。
凌渡宇忽地感到不妥,霎时间又不知不妥在什么地方!
他忽然醒悟,幻石恰好在掩盖着红狐的双眼,那突起的石乳刚好压正红狐眉心处!
那是启动幻石的唯一方法。
想到这点时,太迟了。
凄厉的嗥叫从红狐张大的口传出。红狐整个人像暴风雨中的小草,不住摇晃,一股无情的力量,紧攫住他的身心。
红狐一边狂呼,眼耳口鼻一边渗出鲜血。
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红狐终于在金字塔和凌渡宇协助下,清醒过来,死命要挣脱“它们”对他的控制。病房的小金字塔内,进行着人类与上古凶邪的激斗。
阴寒大作。
凌渡宇全身冷汗,紧闭双目,拼命阻止自己向邪恶的力量屈服。那活像有人想强闯入你的屋子,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死顶没有门锁的大门,不许那凶神进来。
这屋子就是凌渡宇的心灵。
通过催眠术,施术者和受术者的心灵融合在一起,把两个分开的心灵借助一道精神的桥梁串联起来。两人这刻共乘一舟,大海的波浪使两人随时会舟覆人亡。小金字塔内旋风阵阵,把两人的衣服吹得猎猎飞扬,头发狂飘乱舞。病床上的床单被铺,被卷上金字塔尖顶处盘旋飞转。太阳灯的白光渐渐变色,被月亮般的金黄替代,既恐怖又美丽。
史前的邪恶生物,通过幻石,进行着惊天动地的最后反击。
红狐石破天惊地一声惨呼,将颈上的颈链狂力扯断,脱手掷出。自偷到幻石以来,它第一次离开他的身体,他终于成功了。
然而掷之不去。
幻石离开了红狐的手,悬浮在两人中间。整块石板打横飘在虚空里,乌黑的石质射出耀目的黄芒。
太阳灯轰地爆碎熄灭。
黄光注满每一寸的空间。
红狐呵呵一声,全身痉挛起来,一口血箭从他口中喷出,仰身跌在地上。
凌渡宇眼前一黑,蓦地没有了身体,只剩下纯意识的存在。
没有了病房。没有了金字塔。没有了红狐。
一点声音也没有。周围尽是耀目的黄光。
一个声音在远处响起,初时细不可闻,渐渐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巨大,像暴烈的激雷,一下一下敲进他的耳内。
天地间充斥着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凌渡宇痛苦莫名,偏又不能有任何动作。
他接近崩溃的边缘。
所有的努力只是徒劳无功,凌渡宇不断叫自己镇定下来,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只是一个噩梦。
声音开始转由下面传来,由地底无限的深处传来。
事实上他什么也看不见,天地间只有“月色”和召唤自己的“巨音”。
月色逐渐减弱。巨音慢慢消去。
四周陷进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一点光也没有。漆黑的上方有一团黄芒迅速扩大,化作一轮满月。凌渡宇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他的意识回到他的身体内,又可以活动起来。
四周响起奇怪的声响。愈来愈清晰。
有脚步声和人的呼吸声,不是一个人,是千百人的呼吸声和脚步音。凌渡宇突然间发觉自己置身于奔走的人群里,被挤带得跟着奔跑了起来。
天上明月高挂,却有说不出的邪恶诡异。
凌渡宇夹杂在急拥向前的人潮里,在一块长满及膝青草的大平原上,向着一个不知名的目的地行进。
周围的人低头疾走。
他们身上披的是兽皮,眼神呆滞,像一大队行尸走肉。他们的前额平削,向上倾斜,眉棱骨怒突于前方,大口,活脱脱就是北京猿人的翻版。
他们不是这时代的人,是古人类,史前的人。
凌渡宇惊呼起来,他希望这只是幻象。不过一切又是那样真实,像一刻前在病房内面对红狐的那种真实。
庄周在梦中梦到自己化身为蝴蝶,醒来后他问自己,究竟是庄周梦见了蝴蝶,抑或是蝴蝶梦见了庄周?
凌渡宇一摸身上,触手是粗糙的兽皮,他一声惨嘶。
后面的人撞了他一下。原来他站立不走,阻住了后面古人类的前进。
凌渡宇踉跄扑前,好不容易才站直身子,刻下是欲罢不能。
他不敢摸自己的头面,怕变成了猿人的模样。
泪水从眼角汩汩流出,染得视线模糊不清。凌渡宇随着古人类队伍,朝着他们的目的地行进。
从平原穿过森林,攀山过岭,地势再次平坦起来。凌渡宇忽地惊觉,他走在一条路上,一条阔可容二三十人并排而行的大路上。两边植着参天的古树,大路一直伸展到平原无限的远处。远方似乎有一个黑点,在月色下反映出奇怪的黄光,随着他们的前进,不断扩大,黄光愈来愈强烈。
凌渡宇心内震骇,他不相信这条路是身旁的古人猿建造。他们并不需要这种道路,一定由更先进的生物建成。路面铺满碎石,石头的矿质在月光下闪烁不定,情景诡异莫名。
远方的黑点清晰可见了。是一根建在地上的粗大无比的黑柱,底部比顶部阔一倍还多,巍然耸立。凌渡宇身旁的古人猿望着散发黄芒的黑柱,面上的神情诡异,带着一种宗教的虔敬,急步前行。
那是他们的目标。
冷汗从凌渡宇的额上流下。他知道,幻石已经把他从病房的时空扯入现在这不知多少万年前的时空内,正经历着当时的情景。
黑柱愈来愈大,看去最少有三百英尺以上的高度,在月夜下壮观无伦。
凌渡宇倒抽一口凉气。
平原上布满着一些晶莹发亮的半球体,活像地堡一般,中间有缝,两半可以自动开合。地堡是由幻石那类物质制造,高十五英尺,周围差不多有一百英尺。它们的排列很特别,似乎隐藏着某一数学规律。
就在这时,身旁的古人类一阵嚎叫,道旁左边远处响起凌厉的风声。凌渡宇扭头望去,一个黑影冲天飞起,黑影的速度非常惊人。凌渡宇刚看到时,黑影已冲上高空变成一个盘旋的黑点。地上传来轧轧的声响,其中一个半圆体地堡中间分开,露着一个大的洞,但马上又轰一声合在一起,回复紧闭的状态。
圆体地堡果然是那飞行异物的巢穴。
四周的古人类惊得俯伏地上,剩下凌渡宇孤零零地站立。视线无阻下,大平原无穷无尽地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这时他才想到,为什么完全见不到其他动物鸟虫的踪影?一定是这种飞行异物充满无形的邪力,其他生物都不敢接近。
古人类又站起身来,继续前行。
凌渡宇边走边想,终于悟出了道理:从地面那些半球体的设计看来,这种异物的力量,必定来自月亮的能量,一切自然环境,都和月亮配合无间。
想到这里,凌渡宇不禁恍然大悟,掩嘴尖叫:“噢,月魔!”
这时,凌渡宇的心反而定下来,决意面对眼前的“现实”,周旋到底。
他再没有别的选择。
凌渡宇站在离黑柱数百英尺外了。雄伟的柱身在月照下黄光浑蒙。柱身的四周,早围满黑压压的古人类,使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幻梦。
凌渡宇挪动脚步,挤开那些古人类,移向柱台下。
柱台笔直浑圆,东南西北四边各有一道石阶,直达柱台顶部。整座柱台都是用与幻石同样的物质建成,与那些碎石和泥砌成的石阶质地截然不同。
凌渡宇奇怪,那月魔来去自如,何须石阶登上柱顶,看来是给人用的了。这时他发觉到,他早先来此的大路并非唯一的一条,总共有四条大路,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穿越大平原,直通到柱台下。以柱台为中心,有一个直径千多英尺的大圆,圆周界由碎石铺成。古人类全部集中在这大圆内。
凌渡宇心想,这里的世界确是“月的文明”,一切都在仿似圆月的形体。
古人类从东南西北四条大路,陆续注入柱台的大圆内。
凌渡宇心中升起个古怪的意念:眼前这柱体似乎是个大祭台,一个祭月的祭台,古人类每逢月圆的时刻,会朝圣似的聚集到祭台下,参加仪式。
在这个仪式里,古人类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凌渡宇想不到答案。
黑柱台四周愈聚愈多的古人类,他们不敢弄出任何声音,生恐触怒了月魔,立时大祸临身。凌渡宇约略估计,大圆内最少有一万多人。上万人的呼吸声和喉咙的异响,充斥着整个空间。
天空中一点动静也没有。明月高挂。凌渡宇暗忖不知这是否是中秋明月,不过这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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