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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侠凌渡宇系列-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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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要改变行程了。今晚留在瓦拉纳西,明早才出发往会沈翎。
黄昏时分,圣城瓦拉纳西在前方若现若隐,暮色里,苍茫肃穆。
路上的行人愈来愈多,大部分都是朝着圣城的方向进发,他们神色端正,充满向往的表情,使他的车速更是缓慢。
有些印度人一跪一群,缓若蜗牛地向圣城推进。
凌渡宇对这情景泛起熟悉的感觉。
少时在西藏,这种朝圣者,充满在通往拉萨布达拉宫的大小路上。
瓦拉纳西位于恒河中游的“瓦拉纳”和“阿西”两河之间,印度教徒把她视作最接近神的地方,一生中至少来这里朝圣一次,能于此地归天,则更是蒙神眷宠了。市北的鹿野苑据传是释迦牟尼第一次讲道的地方,所以瓦拉纳西又被称为“印度之光”。
三公里路,足足走了个多小时,凌渡宇的吉普车缓缓进城。
下午六时多了,日照西山。城内人多、牛多,马路上人车牛相争,凌渡宇逐寸逐寸推进,时间真不巧,可能是遇上什么大节日了。
圣城不愧是印度的宗教中心,千步一庙,古迹随处可见,建筑物古色古香,饰以精美的石雕,洋溢着神圣的气氛,有若整个印度文明一个缩影。
香烛的气味,充溢在空气里。
大街小巷,布满摆卖各种宗教色彩纪念品的地摊,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落。印度本土人中杂着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倍添热闹。
凌渡宇的吉普车,紧跟在两辆载满日本游客的大型冷气旅游车之后,一群叫卖的印度人,紧追车旁,静待游客下车的时刻。
几经辛苦,凌渡宇转出了沿着圣河的马路,连忙叫苦连天,刚才车子行行停停,这里却是完全动弹不得。
左侧是宽阔的恒河,一个接一个水泥筑的台阶码头,延伸往污浊的圣河水里。这时成千上万的本土教徒,正浸在河水里洗“圣水浴”。
有些祭司模样的人,站在码头上口诵祷文,虔敬的教徒们,扶老携幼,沿着一级级的石阶走进河水里。
浸泡在圣水中,教徒们顶礼膜拜,加上远近寺庙传来的乐声,混合在沐浴教徒的诵经声里,颇有一番情调。
凌渡宇注意到沐浴后步出河水的信徒,手中大多提着一壶恒河的“圣水”,应该还有一定的祭拜仪式。不过他希望教徒们不要把“圣水”饮进肚里,因为表面看来,“圣水”污秽非常。
印度的一切,都是为了宗教而存在。凌渡宇摇摇头,暗忖人杰地灵,印度是受了什么山川风水的影响,变成这样一个狂热于宗教的民族。
前方的人群一阵骚动,依稀间见到一大群信徒,簇拥着几个人,沿着河岸,同凌渡宇这方向走过来。
附近四周的人纷纷膜拜,来的人当然是备受尊崇的宗教领袖。
人群逐渐迫近,凌渡宇运足目力,只见为首行来的,是一个意气轩昂、身躯笔挺的老者。
他走过的地方,所有人都纷纷拜伏。
他看来很老了,最少八十岁以上,然而他的步伐和精神,却又使人感到他精力充沛,充满年轻的味道。
黝黑的身体,只有一块腰布围着下身,接近赤裸的身体,特别腹部和赤着的脚,布满泥渍,使人联想到他刚进行了圣河浴的仪式。
老人没有包头,长长的头发,在头顶正中打了一个大髻,套了一个红色的花环,像顶帽子般戴在头上,鲜明夺目,唇上和颌下,长满粗浓纠结的棕黄须髯,面上的骨骼粗壮有力,一对眼却是清澈平和,粗犷里见精致。
迎面来的虽有上千人,但凌渡宇一眼便看到他,眼光再离不开。
他的神采风范把凌渡宇心神完全吸引。凌渡宇感应到他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
老者走到凌渡宇左侧十多码处,转了个身,笔直向凌渡宇的吉普车走来。
凌渡宇吓了一跳。
老者乃众人之首,在他带动下,原来跟在他身后的人,变成向凌渡宇的车子围来。
凌渡宇不解地望向他拥来的人群,他们成三角形迫近,三角的尖端,就是那气魄慑人的老者。老人一直来到凌渡宇车窗前。
凌渡宇放下玻璃,望向车侧的老人。他发觉完全不能思想。
他的心灵像是一片虚白,又像无比地充实。
老人深邃辽阔的眼神,有若大海的无际无边,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望进凌渡宇内心的至深处。
在他一瞥之下,凌渡宇有赤身裸体的感觉,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在老人眼下隐藏。
凌渡宇自问不凡,也有点措手不及。
老人面上露出一个动人的慈祥笑容,雄壮低沉的声音,以凌渡宇最熟悉的藏语道:“神的兄弟!神会使我们再见!”
凌渡宇听到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
老人面容一正,抬头望向天上,心神似已飞往无限远的天外,好一会才带着人群,折回原先的路线,逐渐远去。
凌渡宇眼光追踪而去,视线已被密密麻麻的人群阻挡,再看不见这举动奇怪的老人,四周的人纷纷向凌渡宇投以奇异的眼光,他听到四周的人群中,有人耳语道:“奇怪,兰特纳圣者从来没有这样的举动!”
车子又再通行无阻,看来适才是为了让这群人通过马路,阻塞了交通。
凌渡宇条件反应地驾车,心中却在想着刚才的兰特纳圣者。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看中了凌渡宇什么?
车行半小时后,来到临河而筑的一所五星级大酒店。
今晚,他要在这里度宿一宵了。
一个小时后,凌渡宇梳洗完毕,穿着轻便的T恤牛仔裤,来到酒店内的餐厅门前。
凌渡宇轻松地踏进餐厅,一名侍者迎上来道:“先生,预订了台子吗?”
凌渡宇摇头。
侍者面上泛起抱歉的表情,礼貌地道:“你可以稍待一会吗?”
凌渡宇待要答应,来了个领班道:“阁下是否凌渡宇先生?”
凌渡宇微一错愕,点了点头。
领班堆起恭维的笑容道:“贵友在贵宾厅内等你,请随我来!”当先带路前行。
凌渡宇天不怕地不怕,毫不犹豫跟进,心内嘀咕:究竟会是谁?
难道是沈翎?他应该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情在餐厅给他一个这样的惊喜。
领班把他引进一个独立的厢房内,一张长台,首尾燃点着两合烛火,银色的餐具,台心的鲜花,洋溢着浪漫的气氛。
长台一端靠墙的主家位。坐了位传统印度华服的女子。
凌渡宇一见,大感愕然,通:“什么?是你!”
女子面上冷冰冰地,吝啬地把动人的笑容收起来,道:“请坐吧!”
原来竟是手握几家赌场、被尊为大小姐的海蓝娜。
凌渡宇老实不客气坐在长台的另一端,遥望着另一端的海蓝娜。
海蓝娜浅紫蓝色的头巾,配着一身轻柔的湖水蓝底印白花的纱裙,在烛光掩映下,神秘而不可及。
海蓝娜淡淡道:“我为你要了一个精美的素餐,在这个六年一度的圣河节,你不会反对吧?”
凌渡宇作了个不在乎的表情,心中另有一种想法,海蓝娜是因为不愿有人在她面前吃肉,才显得这样体贴。
侍者捧上素餐和薄饼,退出房外。房内剩下他们两人。
左侧是落地大玻璃,俯瞰着恒河。
灯火点点在河面上移动,众多信徒在进行宗教的仪式。
凌渡宇看看海蓝娜面前的台面空空如也,清水也没有一杯,奇道:“你的晚餐呢?”
海蓝娜平静地答道:“今天是我断食的日子,请不要客气。”
凌渡宇恍然道:“噢!快是月圆的时刻了。”难怪海蓝娜是那样平静和轻缓。修炼瑜伽的人,每选择满月和新月时断食,不吃食物和清水,因为他们认为这可对抗月亮对人身心的影响力。月球的引力,在这两个时间达到最强的力量,因为太阳、月亮、地球在同一在线,造成地上潮汐涨退。人的身体百分之七十是水的分子,月球在这两个时刻,亦同时影响到人体内的“潮汐”。
据研究,满月及新月后三天内,月球的引力把人体的水分吸到脑部。这异常的变化,形成焦虑、不安、亢进等情绪。另有一派理论,则认为月亮在这两个时间,影响气压,以至产生连锁的影响,及于人体内的血压升降和腺体的分泌,结果当然影响到人的情绪。
瑜伽的手段是通过对物质身体的控制,达至对精神的控制,所以在满月和新月前的三天,瑜伽师会进行断食,以减少身体内的水分,就是这个道理。
凌渡宇倒不客气,伏案大嚼起来。海蓝娜蛮有兴趣地看着他进食。
凌渡宇笑道:“你远道来此,设宴招待,是否心中不服气,想搜还我一次身?以牙还牙!”
海蓝娜面上飞上两朵红云,倍添艳丽,显然是回想起当晚的气人情景,好一会神色才回复平静无波,避而不答道:“今趟是有事相求。”
凌渡宇愕然,道:“你……”
海蓝娜轻轻摇头,道:“不是我,我代表一位很特别的人来请求你们。”
凌渡宇给她弄得糊涂起来,指指自已道:“我们?”
海蓝娜点头道:“是的!你们!”
凌渡宇沉默起来。“你们”当然是指他和沈翎。难道她也想象王子一样觊觎他们要发掘的“东西”?他实在不愿将眼前这看来玉洁冰清的美女,和贪婪连结起来。
海蓝娜虽在凌渡宇的灼灼眼光迫视下,依然问心无愧地淡然自若,缓缓道:“放心吧!我代表的人和王子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无论你们掘出任何宝物或在这世俗里很值钱的东西,他也不会沾手。”当她提到她代表的那人时,神色间自然透出高度的崇敬。
凌渡宇呆了一呆,仔细端详她美丽的俏面,不解地道:“那他有什么请求?”
海蓝娜吁出一口气,轻轻道:“我只是负责为他传话。”
凌渡宇静心等待,海蓝娜有种宁静致远的特质,使人和她一起时,感到一切都是和平、安静、美好。
海蓝娜续道:“他说:他想下去看一看,就是那么多,绝不会带走任何一样物质化的东西。”
凌渡宇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沈翎要发掘什么东西,故此无从作出任何判断,事情愈来愈不简单。王子也可以说是通过沈翎的异常行为,估计沈翎志不在石油,从而要求分一杯羹。
海蓝娜代表的这个人,似乎知道的又比王子更为深入,他的请求亦更是奇怪。究竟这是什么一回事?
“不取走任何物质化的东西”,对比是“会取走非物质化的东西”,那又是什么东西。“精神”是非物质的,那又和深入地底的一个洞有何关系?
海蓝娜见凌渡宇苦苦思索,先发制人地道:“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没有人可以明白他。”
凌渡宇迫问道:“他是谁?”
海蓝娜道:“现在还不能说。”
凌渡宇心中有些许愤怒,沉声道:“你的请求,为何不直接向沈翎说……”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道:“我看他不会拒绝大小姐你的要求,无论是如何地不合理。”
海蓝娜面上再起红云,垂下头道:“你和我代表的人,都是非凡的人,我以为你们会明白对方。”
她这样一说,凌渡宇知道海蓝娜真的只是个传话人,她羞态可人,刺激起凌渡宇,使他步步进迫,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上沈翎?”
海蓝娜抬起俏脸,深澈清美的秀目,一触凌渡宇透视心灵的锐目,不敌地重下目光,以蚊蚋般的声音道:“我怕见他!而你是他的好朋友。”
凌渡宇大乐道:“怕什么?怕爱上他吗?”
海蓝娜料不到凌渡宇这么单刀直人,大胆了当,俏面更红,头垂得更低了。
凌渡宇微笑不语,欣赏着对方动人的女儿情态。
足有数分钟之久,海蓝娜勇敢地仰起俏面,红潮退去,坚定地道:“是的!你说得很对,因为我心中另有所爱,不能再接受这以外任何的爱了。”
凌渡宇愕然道:“你结了婚吗?”
海蓝娜面容回复止水般的平静,摇头否认。
凌渡宇失声笑道:“既然非名花有主,你怎能封起别人追逐于裙下的门路,你怕爱上他,这表示你对他大有情意。”
海蓝娜摇首道:“这是很难解说的,我也不想再谈。”
凌渡宇道:“那你又为什么要找我,难道我没有吸引力吗?你不‘怕’我吗?”
海蓝娜软声道:“凌先生!”她语声中充满恳求的味道,把对方凌厉的词锋,一下子化解于无形。
凌渡宇叹了一口气道:“好吧!这件事我不能做主,让我和沈翎谈过再说。”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海蓝娜默坐不语。
凌渡宇正要离去,海蓝娜道:“假若你们需要资金,无论多少我也可以付出。”
凌渡宇离开桌子的那一端,走到海蓝娜身前,俯下头去,离开她晶莹的俏面数寸的地方说道:“你既愿付钱,那天为何又要赢沈翎的钱。”
海蓝娜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发展到那情况,我原本是蓄意输一大笔给他的。”
凌渡宇一呆,随即大笑起来,转身往门走去,留下海蓝娜在背后。
一路往房间走去,他的心神仍然转在海蓝娜身上,当晚在赌场时,海蓝娜牌面约三条K,比起沈翎约三条A是输多赢少,看来她的话非是虚语,可是造化弄人,她最后来了一条K,成为“四条”,胜了此局。
他又想起沈翎未翻过来的底牌,有点后悔适才没有乘机问一问海蓝娜,不过这也好,这成为了他们两人间的事了。
来到房门前,心中一动,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门隙一条断发上,他出门时,会抽下一根头发,以口水黏在门隙处,门环挂上“请勿骚扰”这牌子,日下头发断了,显示有人曾进房内。
他犹豫片晌,终于如平常地推门进内,警觉性提到最高。
几乎同一时间,一把性感的女声道:“回来了吗?”就像妻子对下班回来的丈夫的欢迎语。
云丝兰安然挨坐在房内的沙发上,左手优美地拿着长长的烟嘴,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在她的俏面前升起,诱惑的大眼,带着野性和挑战。
她穿了鹅黄色的两件头套裙,有点男性化的西装外套上衣内,是银白的丝质恤衫,颈项处挂了一串珍珠,光华夺目,修长的大腿交叠在一起,高雅中带有使人心动的魅力。她说话时,两颗月形的耳坠轻轻颤动,惹人遐思。
凌渡宇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我是星探,一定不会放过你。”他的目光这时才有余暇打量放在她面前小儿上的小型录音机。
云丝兰深深吸了一口烟,笑道:“多谢好意,但却不用了,谁不知道云丝兰是印度最红的艳星,今届的影后。”
凌渡宇呆了一呆,摇头失笑,关上门,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两人的目光交缠一处。
云丝兰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道:“你是个性感的男人!”
凌渡宇回敬道:“你是个性感的女人。”
云丝兰动人一笑,以近乎耳语的性感声音道:“你还未真正尝试过我的滋味,否则你这句话,将会有感情多了。”
凌渡宇吞了吞口水,只觉喉咙有点干燥,给云丝兰这样主动挑逗,是极难抗拒的。
凌渡宇感到有改变话题的必要,指着几上的录音机说:“你不是特别来放段音乐给我欣赏吧?”
云丝兰淡淡道:“我要给你听的,比贝多芬或巴哈音乐更动人,那是你和你的大探险家朋友的美妙声音。”
凌渡宇动作凝住,沉声道:“你要怎样?”
他思路极快,立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云丝兰道:“果然是凌渡宇,一个使恶势力束手无策的人物,没有错,那晚王子要我跟踪你,在窗外偷听你两人说话。我也想不到,只看你一眼,便给你发觉了。幸好我录下你们的说话。”眼睛望向录音机,续道:“这盒翻录的版本,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凌渡宇不怒反笑,舒舒服服挨在沙发里,道:“你究竟想怎样?”
云丝兰身子前倾,媚声道:“你知道假设这录音交到王子手里,后果会是怎样?”恤衫的胸口开得很低,这样前倾,凌渡宇的眼光不期然地望进她深深的乳沟内。
眼前奇景消去,她坐直了娇躯,脊骨挺得直直的,高耸的酥胸,颤颤巍巍,尤其是有了刚才的春光乍泄,更增人的遐想。
她确是男人的大克星,举手投足,莫不把对方的心神吸摄。
凌渡宇发觉自己没法生起对她应有的愤怒。
凌渡宇吸了一口气,道:“说吧!”
云丝兰默然片刻,沉声道:“我要你为我杀一个人!”
凌渡宇皱眉道:“你当我是谁,一个职业杀手?”
云丝兰道:“不,我知你是个怎样的人,我手上有很详尽的关于你的资料,你是绝不反对杀这个人的。”
凌渡宇道:“谁?”
云丝兰道:“王子,我要你杀他,在你把东西掘出来前,干掉他!”
凌渡宇神情一愕,奇道:“什么?你不是为他工作的吗?”
云丝兰笑了起来,这次笑声合着深刻的悲愤,恨恨道:“我不止为他工作,还是他的情妇、他的玩物、他巴结政要的工具。”
凌渡宇恍然大悟,那次在赌场遇上云丝兰,敢情并非巧合。她是奉王子之命,来监视沈翎,难怪赌场的人这样慑于她的威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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