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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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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童一般,让沈紫言听着心头软了,一抬头看着杜怀崖满脸的吃痛,更是心虚,然而还是硬着头皮辩驳:“你要是肯老实些,我哪里会如此。”

杜怀瑾惯会见缝插针的人,见着她神色间有了几分心虚,立刻顺杆往上爬,竟开始要无赖,“你看看,你看看,都淤青了。”隔着厚厚的衣料,沈紫言哪里看得见他胳膊是否真的淤青了,但自己动手到底是不对,只得艰难的启齿:“是我不对。”

“那你得好好补偿我。”杜怀瑾眼中有一闪而过的促狭之意,大有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架势,“这淤青只怕得好久才能消呢,我胳膊痛得没法抬了。”沈紫言禁不住想抚额,杜怀瑾虽然是福王府这样的富贵乡里长大的,或许是细皮嫩肉,金贵了些,可自己下手也留了几分余力,不过是夫妻之间的玩笑,哪里真会下狠手。杜怀懂这厮,分明就是看着自己一时心软,得寸进尺了。

再说,杜怀瑾从小习武,摸爬滚打不知多少回,哪里会在意这么点小痛楚!

沈紫言就觉得杜怀瑾这人万万不能纵容,不然他一定会乘胜追击,让你丢盔卸甲,被他算计了还不自知。对待杜怀懂这种油头,就应该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入他的陷阱了!

想到此处,脸色微冷,撇了撇嘴,“你若是不能抬,那你还抱着我作甚。”杜怀瑾见她方才还是心虚的模样,这一瞬之间的功夫就开始发难,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抱着沈紫言走到了浴桶便,“这不是想要服侍娘子沐浴么。”

沈紫言大感窘迫,慌忙就想从他怀里挣脱下地,自然是无济于事的。杜怀瑾将她紧紧揽住,哧味的笑,“娘子休要心急,待为夫先去打水。”也不待沈紫言说话,就轻轻将她放在了浴桶中,然后开始一瓢一瓢的去打水。

沈紫言看着他装腔作势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是说胳膊痛得抬不起来吗?”杜怀瑾挽着衣袖,笑嘻嘻的回头看她,“这不是要服侍娘子吗,胳膊也就不觉得痛了。”总而言之,什么事儿,杜怀瑾都能找出理由和借口来,哪怕根本就是站不住脚的借口。

不过杜怀崖倒是细心,小心的用手试了好几次水温,才开始拎着水桶慢悠悠的往浴桶里倒水,沈紫言浑身上下被他淋得没有一处干爽之处,水淋淋的站在浴桶里,气急败坏的吼道:“杜怀瑾,你......”话未说完,又是一大面温水浇到了她的头顶。

这下沈紫言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桃红刻丝小、袄,再看看杜怀瑾那一脸正色,咬了咬牙,怒极反笑,“你总不能让我披着这一身衣裳沐浴吧。”言下之意自然是上杜怀瑾略等一等。

杜怀瑾却浑然未闻一般,淋头又泼了一桶水,眼看着浴桶里的水

几乎快要漫出来,才放下水桶,优哉游哉的走了过去,弯腰趴在浴桶上,和沈紫言对视着,嘴角微勾,“娘子,要不要为夫代劳?”一面说着话,一面就伸手去解她透湿的衣裳。

白暂的手被沈紫言一把拍开,没好气的说道:“我自己来。”杜怀瑾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笑嘻嘻的伸出手指在浴桶边缘上画圈困,颇有兴味的看着她如何行事。沈紫言双手放在衣带处,对面就是杜怀瑾明亮的双眸,总觉得有些尴尬,强笑道:“你能不能转过去?”

杜怀瑾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忽的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沈紫言只觉得在他这种灼灼的目光注视下,自己有些无所遁形,眼看着他眉梢微挑,眼里满是兴味,只恨不得找一处地洞钻下去才好。

杜怀瑾畅然大笑,想到她穿着这么一身湿衣裳站在那里,唯恐冻着她,忙转身去生地龙,“我不看就是了。”沈紫言送了一口气,七手八脚的将衣衫连拉带扯的褪下,立刻就靠在了浴桶璧上,温暖的水晃动着,让她觉得分外舒适。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能这样好生沐浴一回了。

第二百章日暮(二)

自她病着的这几日,都是杜怀瑾拿了湿软巾替她擦拭身子,自感染风寒后,遵照太医的吩咐,不停的用被子捂汗,早就觉得身上汗涔涔的难受,只是身子未大好,也不敢贸然沐浴,免得又着了凉,可是得不偿失。

现在终于能在浴桶中惬意的这么沐浴一回,叫她十分的受用。只不过不远处杜怀瑾不时飘过来的目光让她有些不安,总觉得他眼中熠熠生辉,好像又打着什么坏主意一般。沈紫言和他一起这么些日子,也观察得分明,杜怀瑾虽然没个正形,嘻嘻哈哈的,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可一旦有什么主意,眼睛就会比平素更为明亮,就好像是雨后落在荷叶上的水珠一般的晶莹别透。

杜怀瑾生了地龙,洗净手,这才晃悠悠的朝着浴桶走来。沈紫言见着他一步步靠近,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紧张。只不过,就这么看着他走路,倒也觉得有几分林下之风的味道,似乎他走路时,总是衣带飘飘,带着几分翩翩君子的风度,只不过,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像那温润如玉的大家公子......

说起来,她见过的人虽少,可也觉得许熙是她见过的,最有仪态气度的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叫人赏心悦目,挑不出一点不好来。对比下杜怀瑾,沈紫言不由抚额,这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永远猜不透他下一刻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可是,她却偏偏喜欢和杜怀瑾的这种相处方式。总觉得,在杜怀瑾跟前,没有什么好隐瞒好,自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会有什么顾虑,好像杜怀瑾从来不会让人有压力的感觉。

当然,只有一种状况除外,譬如现在杜怀瑾贼溜溜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了浴桶上.......

沈紫言只觉得身子僵硬的厉害,垂下头不敢看杜怀瑾的神色。耳边听得他轻轻的脚步声,感觉到他已经站在了浴桶前面,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开来。心里不住祈祷,杜怀瑾能有个正形,不要做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事情来。

许久许久没有动静,沈紫言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她光溜溜的这么坐在桶中,要是杜怀瑾突然发难,她可连一点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虽然是夫妻,可被他这么直刺刺的看着,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哪知只听见耳边一阵衣裳飘过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水响。沈紫言微微一抬头,就见杜怀瑾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她对面,目光所及处,就见到他坚实的,光滑的胸膛。沈紫言脸上轰地一下燃起了一团红云,头埋得更抵,几乎不敢再抬头看他。

杜怀瑾那厮却又不老实了,伸出脚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她的小脚。沈紫言只觉得自己头皮都皱起来了,一动不动的,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靠在桶壁上,一言不发的垂着头。“你腿上的疤在那里?”杜怀瑾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

沈紫言眨了眨眼,没想到他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么一句话。心里骤然一暖,这还是之前她偶然和他提过的,自己因为急着去看望沈大人,跌倒以后,留下的一道疤痕。见着她不说话,杜怀瑾就细细的看着她雪白的小、腿,一阵口干舌燥,忙强自按捺住了,目光落在她膝盖上,一道略显黯然的伤疤就静静的躺在那里,和她周遭欺霜赛雪的肌肤截然不同。

他的手自有主张的抚了上去,轻轻摩挲了半晌,蓦地低头一吻,濡湿的吻就落在了她膝盖处。沈紫言本就僵硬的身子更是僵硬如一块木头,目瞪口呆的望了他一眼,顿了顿,又去推他,“你胳膊上的伤口呢?”

杜怀瑾双臂微弯,大刺刺的靠在桶壁上,头微微后仰,露出姣好的锁骨,眉宇间怎是一个轻佻了得,“娘子慢慢看。”沈紫言顿时无言,然而还是硬着头皮扫了眼他泛着水润光滑的胳膊,顿时愣住,上面光滑如初,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忍不住又看了几眼,靠近了些,又细看了看,还是没有。

她的发丝落在他肩头,带来一股酥痒的感觉,杜怀瑾别开头.强忍着不去看她在灯光下更添了几分美丽的容颜,极力忽视腹间隐隐升起的燥热。沈紫言看了一阵,大感惊苛:“怎么会没有留下疤痕?”

杜怀瑾含笑斜了她一眼,“我这还不是怕娘子嫌弃,特地去寻了秘方,消去了疤痕。”沈紫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指点了下他胸口下方一道淡淡的疤痕,“那这又是怎么回事?”杜怀瑾笑得灿烂,“从前的疤痕,自然是消不去了,娘子不会是嫌弃了吧。”

沈紫言强忍住了想要将他一脚踹出去的冲动,当然,就是她真的动脚,杜怀瑾这厮估计还会稳如泰山,横竖沈紫言那点小力气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还没等沈紫言回过神来,杜怀瑾已向前挪了一步,和她紧紧靠住,而后又低低的调笑:“娘子,为夫冒犯了......”

沈紫言穿着杜怀瑾拿来的干净衣裳,看了眼几乎是发大水一般的净房,头疼之余,脸上也是滚烫滚烫。好在来收拾的墨书几个人眉眼也没有动一下,似是平常一般,清理的清理,打扫的打扫。

沈紫言掩耳盗铃般的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就见着杜怀瑾戏瑾的神情,才褪去的滚烫这下更甚,过了好一阵才觉得平静下来,看着镜中自己满脸的春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杜怀瑾在一起,就休想要安宁的日子。

天微亮时,沈紫言从杜怀瑾怀中醒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身后的杜怀瑾,“该起身了,今天还得去给娘请安呢。”杜怀瑾早在她醒来之前便已转醒,只是见她睡得香甜,不忍打扰,也就紧紧的拥着她,并未发出什么声响,只是合着眼,想些事情。现在见她醒了,也就没了顾忌,慢慢抽出被她枕得麻木的胳膊,暗中探了探,笑道:“娘不是让你多休养几日嘛,怎么这么心急?”

沈紫言已坐起身来,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又回头看他,“我养了这几日,也该好了,大嫂现在正安胎,二嫂在外间,娘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总得我过去服侍服侍。”杜怀瑾哈哈大笑,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面颊,连连点头,“我们紫言就是孝心虔。”

沈紫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放眼望去,大楚几乎每家每户的儿媳都要晨昏定省,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便福王妃这样开明又心疼儿媳的婆婆,遇见了,可真是自己的福气,哪能不小心着,难道还越性放纵自己不成?

穿戴妥当,沈紫言从床上起身,想要去净房熟悉,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的就扶住了床柱。杜怀瑾脸上慵懒的笑意瞬间散去.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也不管自己松松垮垮的亵衣,忙扶住她的胳膊,关切的问:“怎么了?”

沈紫言摇了摇头,又静静的站了一会,才觉得那阵眩晕过去,“没事,就是起得太急,头晕了。”杜怀瑾面色更是凝重,问道:“你从前也经常如此?”沈紫言点点头,“我做女儿家时就有这毛病,到现在已经好多了。”

杜怀瑾忙扶着她坐下,并未因她轻描淡写的语气而有所松懈,反而说道:“你身子虚,我去让太医来瞧瞧,给你开几道方子调养着。”沈紫言有些尴尬。总觉得自己给杜怀瑾不停的带来麻烦,“从前也有大夫瞧过的,也是按着方子一日三顿的调养,只是过了几年,总未见发作,又算了药,不曾想现在又复发了。”

杜怀瑾无奈的摇头,不住的叹气,“你啊,你啊”看似要责备,然而重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得叹道:“你就是怕麻烦,总得多调养几年,断了根才好。你把那方子给我,我去叫人照着再配上几副药。”到底还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再说。”

有的病情不一样,然而症状是一样的,这种状况屡见不鲜.杜怀瑾也是为了瑾慎起见。

事到如今,沈紫言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温顺的点头,坐在床头调息。杜怀瑾不无担忧的看着她,又扶着她躺下,“也别急着去娘那里了,今日就先歇歇,过几日再去也是一样的。”沈紫言也不逞强”应了一声。

杜怀瑾看了她一阵,见她除了头晕也无旁的症状,暂时放下心来,站在一旁开始穿衣裳。刚刚穿戴完,就听外间墨书在问:“少爷和夫人可醒了?”杜怀瑾看了沈紫言一眼,应了一声。

沈紫言听着她话里的焦灼,心里微微有些诧异,墨书极少有这样的时候,也不知是出了何事。正纳闷间,就见墨书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开口便说道:“大老爷过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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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日暮(三)

沈紫言心里咯噔一跳,不由望了杜怀瑾一眼,只见杜怀瑾嘴唇紧抿,面色如常,并未有太大变化。可沈紫言分明从他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诧异,或许和杜怀瑾相处的越久,越能体会到他情绪上细微的变化。

不待沈紫言说话,杜怀瑾已冷声问墨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墨书显然之前也问过来人了,回答的十分顺畅:“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老爷和人去喝了几杯酒,回来的时候马车就歪在了水沟里,大老爷当时就没气了,那车夫见着大势不好,连夜逃走了,还是半夜三更的,大太太见大老爷不回,派人去寻,才知道这事。”

或许是墨书对沈大老爷和沈大太太都没有好感的缘故,说起这事来眉目间并未有一丝哀恸,只是语气里有难掩的错愕。沈紫言心里也是吃惊不已,只不过得到这消息,居然没有什么哀伤的感觉。

不过,沈大老爷过世了,沈紫言作为侄女,于情于理都该去悼唁一番。没有片刻犹豫,吩咐墨书:“你去给我寻一套素色衣裳,我去大太太那里看看。”墨书显然早料到此事,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看着她匆匆忙忙离开了内室,杜怀瑾不无忧虑的握住了沈紫言的手,“你身子不好”沈紫言就反握住了他的手,宽慰似的笑了笑,“没事,我也就是去看看,不会太久的。”杜怀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知道礼数上不该阻拦,心里还是担忧沈紫言的身体。

沈紫言坐了起来,靠在大迎枕上,思绪翻飞,努力想要使自己显得哀伤一些,无奈对于沈大老爷,她实在没有井么感情,甚至心理深处,对沈大老爷和沈大太太还带着一种淡淡的不满和疏离一直是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

只不过,沈大老爷出事,真的是简筒单单的马车翻了这么简单?

下意识的,沈紫言认为这事和自己的父亲沈二老爷脱不了干系毕竟沈大老爷过世的时间实在太过巧合。刚巧在沈二老爷和他说完话之后的当晚,他就这么撒手西去了。实在让人不得不联想。

沈紫言硬生生打了个寒战,她虽然不喜欢沈大老爷,可隐隐觉察到沈大老爷是被他自己的弟弟沈二老爷设计害死的,还是觉得有些别扭。都说兄弟如手足,现在竟闹到这种地步。沈紫言不由想,沈二老爷这种做法,到底算不算是万全之策呢。

从家族利益来说,沈大老爷一死,他所带来的威胁也会相应城轻,毕竞死者为大不管他生前做错了什么事情,官府都会看在死人的面子上,网开一面。虽然不至于减轻多少罪过,可一般不会追究他的家族。就是真要追究,沈大老爷一死那泰王贿赂一事,就是死无对证。不过,这事说不好,沈夫老爷虽然死了,还有沈大太太...

从另一方面来说,沈紫言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权力,什么叫做政治。沈大老爷就是再不堪,也是沈二老爷一母同胞的亲兄长,都说长兄如父,沈二老爷在做这事时,也不知道心里有没有犹豫。

杜怀瑾显然和沈紫言想到一处去了他握住沈紫言的手紧了又紧,说道:“不管这马车到底是怎么翻的,沈大老爷就是死于这场意外。”特地咬了咬意外二字,带着几分不用质疑的味道。沈紫言一个激灵,立刻清醒过来,自己现在思忖沈二老爷有没有做这件事情,这事有没有做对,又有什么作用!

问题的关键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沈大老爷死亡的结局已经成了事实。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使沈家彻彻底底的从这场风波中抽出身来。沈二老爷想必是怀着壮士把腕的决心,想要保住沈家。若真是能安然脱身,那可真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见着她脸色有些苍白,杜怀瑾就温声细语的安慰她,“这事是不能避免的,就算今日不出这事,迟早也会出别的事情。”话虽然说得含含糊糊的,沈紫言却一瞬间就明白了。没错,杜怀瑾说的在理,与其这样拖拖拉拉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免得日后成为大隐患,到时候不要说是沈大老爷,就是整个沈家,都难逃其罪。

这个时候,杜怀瑾说出这样的话,分明就是赞同沈二老爷如此作为的。沈紫言倒吸了一口冷气,知道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也就点了点头,“我知道。”顿了顿,又说道:“也不知大伯母知否知道此事,到时候还得探探口风如何了。若是她也知道这事,恐怕就有些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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