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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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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很快到来,没有意料的,要捉拿她入狱。铺天盖地的雨帘打在沈紫言身上,她在暴雨里冷得瑟瑟发抖,身边都是一群冷眼旁观的人,还有大太太得意的笑容。也唯有墨书,冲出去和大太太理论,随风和默秋二人,急急忙忙的和官兵辩解。

只是无用。

没有给她一丝一毫辩解的机会,就这样,命丧断头台。

至今屡屡想起,仍觉得不寒而栗。

那样的日子,沈紫言不想再重复一次。

以前只是以为沈大老爷和沈大太太贿略了主审牢,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判了自己死刑,现在想起来,哪有这么容易。沈大老爷不过是一介白丁,哪有本事左右死刑。多半,是有人在幕后相助了。

若是说沈紫言以前还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当初主宰她命运的不是别人,就是现在的泰王。沈二老爷是被泰王指使的人,扮成流民杀死的。饶是如此,泰王想必对于沈二老爷不肯听从他一事不能释怀,或许又加上沈大老爷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沈家二房嫡系一脉,全军覆没,一个不存。

泰王,原来是多么小肚量的人,难怪在战场上,无人可用......

沈紫言慢慢闭上了眼睛,又慢慢睁开,心绪久久不宁,而杜怀瑾焦虑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紫言,你怎么了?”他笨手笨脚的替她擦拭着汹涌而至的泪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沈紫言唇边就绽放了一丝笑容,“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杜怀瑾却并未因为她的解释而松了一口气,只是额头贴上了她的,“紫言,不要哭,往事不可追,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而他炽热的身躯紧紧环住了她冰冷的身子。

沈紫言的泪又不可抑止的滑落下来,然后她就这样翻转过身子,反抱住了杜怀瑾,笑了笑,“是啊,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杜怀瑾一面替她擦拭眼泪,一面冷声说道:“告诉我谁惹得我们紫言伤心了,我定然扒了他的皮。”沈紫言脸上犹自挂着泪水,在他狠狠的口气下破涕为笑,轻轻敲打着他的后背,“是我大伯父和大伯母,你打算如何?”原本是玩笑的一句话,杜怀瑾却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没有打算。”

沈紫言看见他高深莫测的笑容,几乎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也没有阻止,算是默许了。只是始终没有告诉杜怀瑾,或许沈大老爷和泰王的勾结,远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早。只不过,沈紫言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时候。

杜怀瑾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长吁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发梢,就开始打趣:“以后别哭了,眼睛都红了,旁人看着,还只当我欺负你了。”沈紫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真的很难看?”

杜怀瑾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所以以后要开开心心的,就是遇到伤心事,也不能偷偷哭,要和我说,知道么?”沈紫言默默凝视他半晌,重重的点了点头,将头埋在他胸前,“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杜怀瑾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低声都哝:“如此保证,岂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这一章主要是解释过去的事情,也解释了沈紫言为何会因为别人一点点的付出,就心生暖意,因为,她一直是一个孤独的人啊。所以,杜怀瑾只要稍稍表达一点关心,她就可以对杜怀瑾很好很好,几乎是没有底线。而柳氏和大太太,屡屡触碰她的伤口,才让她觉得忍无可忍。

第一百九十六章年岁(一)…

沈紫言微微一怔。

看着窗外的天色,撩开半边被子起身,就势坐在了窗前,目光茫然的看着杜怀瑾。

殊不知杜怀瑾极喜欢爱她发愣的神情,只觉得心中情潮而来,让他的心沉沉浮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忽视身下的燥热,从床上起身,也坐在了她身边,低低的调笑:“总得有点实际作为吧。”沈紫言听着他暧昧的语气,几乎已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方才想到前世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现在实在没有心情。

“我累了”沈紫言说着,目光微闪,垂下头绞着帕子,“方才没有睡好,我再去歇息歇息。”她方才才起身,现在又累了,真是个蹩脚的理由

杜怀瑾静静的凝视了她半晌,见着她眉心始终蹙着的一抹忧愁,叹了一口气,细细抚弄着她的额头,“好。”沈紫言如释重负一般,默默的走至床边,匆匆脱下鞋子和外间罩着的小褙子,就躺了下去。

暗暗叹息,清清楚楚的感应到杜怀瑾的剑拔弩张,只是,这种环境,这种心情,她没有办法应承。杜怀瑾显然也是不想迫她,一挥手将扯下了外袍,平平整整的搭在了屏风上,轻手轻脚的上了床,照旧是紧紧的揽住了她,伸出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根,“紫言,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沈紫言心中一颤,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若无其事,“何以见得?”身后的杜怀瑾一阵沉默,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了些,“没事,就是问问。”沈紫言慢慢合上了眼,将手搭在丝被上,笑了笑,“倒也没有委屈。我大伯母一向就是如此,唯恐天下不乱,也不怕你笑话,之前她还来问我打听你来着。”

杜怀瑾身子微僵,小心翼翼的问她:“紫言,你大伯母,不是那个意思吧。”沈紫言心情刚刚才平静了些,忍不住逗他,吃吃的笑,握住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又拢住,似是找到了好玩的游戏一般,“你不知道么,大伯母就喜欢你这种东床快婿。”

杜怀瑾顿时语凝,他虽然很少为自己的身份自豪,可要说心里没有自傲,那完全是骗人的。他生于福王府,从小在宫里和一群皇子嬉笑打闹,已经是常事,自然而然的,心中也有身为福王之子的傲然。对于沈大太太的想法,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想要戏弄一番的心情,现在变得更加坚定起来。

“我听说二嫂的幼弟还未娶妻。”杜怀瑾低低在她耳边呵气,“我瞧着你堂妹和他倒是挺配的。”沈紫言一愣,不由想到了杜水云的那次不悦的倾诉,好像二夫人瞧上的是杜水云,想要将她许配给自己的弟弟的。既然她眼光这么高,又如何瞧得上沈佩夏

似是瞧出了她的心思一般,杜怀瑾轻笑了笑,“睡吧。”沈紫言一下下扯着他的手指,“你要做什么?”杜怀瑾在她身后笑得高深莫测,“我能做什么,也就是添油加醋罢了。”沈紫言不由失笑,杜怀瑾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和那市井妇人一般,想要去搬弄是非,忍住了笑意,轻声警告他:“你可不许做得太过火了,我和四堂妹虽然不和,可到底是我们沈家的人,她要是没脸,丢的可是我们沈家的颜面。”

书香门第,最讲究气节和体面。

杜怀瑾又何尝不知,连连笑道:“放心。”沈紫言满腹疑虑,有心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是杜怀瑾那厮嘴巴似吃了糯米一般,怎么都撬不开。沈紫言追问了半晌,见他始终不说,只得罢了。反正以后自然会知道了,倦意袭来,握着他的手渐渐松开,眼睫动了动,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杜怀瑾轻笑,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按捺不住的在她嘴角啄了啄,到底是睡过一阵的人,已经没有睡意,默默的凝视着她,许久许久,直到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阵阵传来,才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出了内室,嘱咐墨书几个好生服侍着,就去了书房。

绿萼看着杜怀瑾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就对墨书笑道:“三少爷对三夫人可真是体贴。”杜怀瑾在沈紫言风寒之后的悉心照料人人都看在眼中,墨书也是深以为然,只是这是主子的事情,她们做下人的不好议论,也就是淡淡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墨书是沈紫言房中的大丫鬟,众人对她都有几分忌惮,见她不说话,绿萼也就不再接话。自去忙碌自己手中的活计,一旁的秋水抬头望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待到和墨书二人独处时,就低声嘀咕:“这几日送茶水,是不是都是绿萼独自送到三少爷手中的?”

墨书点了点头,察觉到她的意思,轻声道:“你是说”秋水微微颔首,“我看还是要轮流着来的好,免得她生出别样心思来。”墨书近些日子一直担心着沈紫言的病情,难免有些顾及不到,听了秋水的话,感激的说道:“多亏是你提醒我了,我就说她今日这话说得奇怪。”

秋水就抿着嘴笑了笑,“我们都是小姐身边服侍的,小姐的性子又不是不知道。”沈紫言不喜欢抬通房,这事大家明面上看不出来,尤其是绿萼这样新抬上来的一等丫鬟。但墨书可是一清二楚的,知道沈紫言的意思,就曾经有意无意的告诫过房中的十来个丫鬟,让她们恪守本分,也是不想生出风波的意思。

旁人或许还不知道内情,墨书和秋水两个都是贴身服侍的,都是晓得的,不要说是自家小姐了,就是三少爷,也不喜欢旁人进内室,更不喜欢丫鬟服侍他沐浴。因而在沈紫言不在的时候,众人都不会主动去内室,更不用说去杜怀瑾身边走动了。

而绿萼是沈紫言房中专司茶水的,屡屡杜怀瑾要吃茶,都绿萼拎着茶盅进去的。之前墨书倒也没有觉得不妥,可在秋水这么提示下,也觉得有些不妙,绿萼容貌是几个丫头里面最好的,之前沈紫言挑中她做陪嫁丫鬟,就是因为她乖巧,又善手工,现在看来这些优点反倒成了不是了。

沈紫言想了想,就同秋水商量,“我看,日后三少爷要茶,还是我们亲自送去好了。”秋水点了点头,“正该如此。”二人又窃窃私语了一阵,才各自散去。

沈紫言醒来时,杜怀瑾早已不在身边,心中纳闷得紧,自己怎么越来越嗜睡了

她将这种反常归咎为自己的风寒,或许是大病初愈,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只觉得恹恹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直到墨书轻轻走了进来,轻唤她:“小姐,您可醒了?”沈紫言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墨书忙上前来撩起帐子,秋水就扶着她坐了起来。

沈紫言只觉得眼皮都睁不开,没精打采的靠在大迎枕上,也不问时辰,只说道:“现在摆上午膳了没有,我有些饿了。”墨书一愣,掩袖而笑,“小姐,现在是晚上了,过一会就该用晚膳了。”

沈紫言大窘,想不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难怪觉得饥肠辘辘的,不是个滋味。只是,现在似乎,还想继续睡。沈紫言努力眨了眨眼睛,“罢了,暂且等一等,先斟上一杯茶。”秋水就斟了一杯西湖龙井茶递到她手中,“这是新出的茶,口味正鲜着。”

沈紫言也不过才尝了一口,觉得口中寡然无味,昔日极喜欢的茶水也变得苦涩起来,皱着眉头说道:“拿些果仁来我尝尝。”墨书忙又端过玛瑙碟子,沈紫言又夹了几块杏仁,酸酸甜甜的,口味颇好,只是咽喉一处觉得油腻腻的,也只是吃了几块,就又吃不下了。

墨书见着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沈紫言之前胃口极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沈紫言抚额叹道:“好像就是这几日,总觉得没精神,一直想睡觉,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墨书也有些着急,生怕沈紫言风寒还未痊愈,急急说道:“小姐,要不要再请太医给您看看?”沈紫言摇了摇头,“不必了,早几日就闹得人仰马翻的,现在好容易清净些,我可不希望人来人往的,没个安宁。”

秋水盯着沈紫言看了半晌,目光微闪,若有所思的问:“小姐,您这个月月信可有来?”沈紫言怔住。

大丫鬟秋水跪在地上哀嚎:求月饼,求粉红票,求打赏

子夜:妹纸,表演要给力呀,不然我的打赏和粉红票从哪里来?

嘿嘿,祝福秋水的幕后客串者秋水珊儿生日快乐PS:秋水珊儿觊觎太后之位已经很久了,欢迎大家对秋水同学的*梦进行无情的抨击,挽救一个在深渊徘徊的妹纸。我记得客串的还有璎珞妹纸,不知道啥时候生日~~~~~

还有想要客串的姐妹,可以在书评区给子夜留言,哈哈。

第一百九十七章年岁(二)…

墨书看了眼秋水,目光又落在了沈紫言身上。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似是在期待什么,又似是在怀疑什么。见她不说话,墨书也帮着问了起来:“小姐,我记得您的葵水,似乎就是这几日”

在她们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沈紫言隐隐也觉察到什么,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细想了想,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好像,前几天就该来月事了,只是一直没有来,难道真的是

而且这几日也的确是昏昏欲睡,食不下咽,似乎都有那方面的征兆。

沈紫言头一次觉得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很想去请太医过来瞧瞧,但是又不敢。害怕这只是自己和两个丫鬟的胡乱猜测罢了。心里从来没有这样上下不安的感觉,让她一颗心砰砰乱跳。

这时哪里还有睡意,沈紫言不自觉的就嘴角微勾,暗自想,若真是有了喜讯,那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不止是自己和杜怀瑾,就是福王妃,杜水云,沈紫诺她们,也都该是极高兴的。

只不过,沈紫言从前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秋水和墨书两个人都是未出嫁的姑娘家,现在也不过是怀疑罢了,还什么都谈不上。沈紫言迫不及待的想要请太医来确诊,但是又怕是一场虚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墨书心里高兴的也不知说什么好,也担心是自己想多了,并不敢多说,唯恐到头来害得沈紫言失望。只是,心里既然有了这个念头,哪里止得住,忖度着说道:“小姐,不如去请个太医来看看吧,就说是风寒未愈”

沈紫言何尝不是如此想,只是觉得这样急巴巴的请了太医来,只会没来由的让杜怀瑾和福王妃担心,要是他们细细问起来,自己可怎么说呢。亦或是自己不慎说漏了嘴,给了他们希望,但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岂不是贻笑大方

正胡思乱想间,杜怀瑾走了进来,表情十分柔和,看得出来,心情很愉悦。墨书就鼓励的望了她一眼,暗示她现在就说自己想要请太医。只是沈紫言望着杜怀瑾明亮的面庞,倒有些不好启齿了。

杜怀瑾的聪明她早已一次次见证过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看出了什么端倪,那样可就糟糕了。杜怀瑾已走到了床边,看着她明显好转的面色,眼里露出了一抹笑意,伸手就抚上了她的额,自沈紫言感染风寒以后,杜怀瑾每日都要试试她是否发热,这样的动作早已轻车熟路,成了一种习惯。

“奇怪。”杜怀瑾嘀咕了一声,“怎么觉得又有点发烫了。”这要是从前,沈紫言得知自己又有些发热,心里必定是大为不悦,现在听到杜怀瑾的嘀咕,居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去传太医了吧。

果然,不待沈紫言说话,杜怀瑾已走出去吩咐墨书:“找人去找太医院的常太医。”沈紫言就是吃了他开的药,身子才渐渐痊愈的。墨书应了一声,不动声色的走出去了,然后在无人处,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颜,嘴角高高翘起,笑得如沐春风。

沈紫言适时扶住了自己的额头,低低叹息:“好像又困了。”杜怀瑾眉宇间都染上了一层忧色,“不是说好了么,怎么又这样了?”顿了顿,有些懊悔,“兴许是昨夜熬夜的缘故,都怪我不好,没有照看好你。”

看着他面露忧色,带着几分焦灼的话语,沈紫言只觉得心里生出一缕缕愧疚来,只是她说的倒也是实情,这几日她的确是困乏得紧,一沾到枕头就开始酣睡,比起往日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惊醒的睡眠来,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只是沈紫言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直昏昏欲睡的,让她做什么都没了精神。相比起来,她还是希望早些好起来,这样可以去外面走走,看看院子里怒放的那些秋花。现在病着,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多见人,真真是觉得处处不自在。

但是,下意识的,连沈紫言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她好像又是喜欢病着的。

因为病着以后,杜怀瑾会变得格外温柔,神情小心的就好像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沈紫言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自私,或许正是因为喜欢看着杜怀瑾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又或者,是喜欢看到一个人,这样不计回报的,待自己好。

沈紫言叹了一口气,明知道这种想法不对,却还像是中了蛊一般,喜欢这种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多喜欢带着淡淡幽香的怀抱,又多么喜欢杜怀瑾坚实的臂膀和温热的胸膛。依偎在他怀中时,她只觉得自己一直上上下下的心,会变得格外安宁。而眼前那些烦心事和麻烦事,都变得微不足道。

杜怀瑾正细细打量她的脸色,心中焦虑不已,她双靥微红,脸色虽然仍是苍白,但比起昨日来,已经好多了,也略微有了一丝血色。只当她是昨晚熬夜招致如此结果,又是懊悔又是痛惜,若不是自己那次让她做亵衣来回报自己,她又怎么会这样熬着做针线

常太医很快就到了,有些上次的经验,进门时破有些轻车熟路的感觉,只是始终低着头,不去看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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