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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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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妃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说道:“你别打量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爹去沧州做什么了?”杜怀瑾眉眼也没有动一下,笑嘻嘻的说道:“避暑呀。”福王妃就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杜怀瑾又看了沈紫言一眼。

沈紫言知道他是有话要同自己说,但见着福王妃这副模样,也不好提出告辞的事情,只得说道:“娘,三少爷才从外间回来,风尘仆仆的“不待她说完,福王妃就叹了口气,“你回去换个衣裳,中午再过来。”杜怀瑾忙应了,和沈紫言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福王妃看着二人的背影,蓦地眼中一黯,坐在榻上,久久没有说话。

若不是今日三媳妇同自己说起,是不是这小儿子还要一直瞒下去

心里又是酸楚,又是疼惜,想到往昔的种种,更是后悔。林妈妈见着杜怀瑾和沈紫言离去,这才进门来,见着福王妃正暗自垂泪,惊了一跳,忙问:“王妃,您这是怎么了?”福王妃摇了摇头,沉默了许久幽幽叹道:“我这些年,竟连自己的儿子也没看清楚。”

林妈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微微一怔,不知她说的是大少爷还是三少爷,但想到方才三夫人和福王妃的密谈,也就笑道:“三少爷聪明伶俐,行事作为又没个定数,就连王爷也说猜不透三少爷”

福王妃唇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又粉饰太平似的说道:“没事,我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脸上又恢复了常色,默默饮了一盏茶,突然说道:“你去把账册拿出来我看看。”林妈妈从寻了账册出来,福王妃一页页仔细看过,又将账册递回林妈妈手中,“横竖无事,我们来算算账。”

林妈妈暗自心惊,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应了声是,坐在了一旁的小杌子上。

“你都告诉娘了?”杜怀瑾面色微沉,端坐在窗前,神色微凝。沈紫言蓦地直视他,目光十分坦然,“是,除了你遇袭受伤一事,我知道的,都说过了。”杜怀瑾薄唇紧抿,端着茶抿了几口,没有说话。

“三郎。”沈紫言轻轻唤了一声,声音柔软得和吹过竹林的风似的,“生气了?”杜怀瑾听着脸色微霁,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怨你,只是觉得心里不好受,娘这么些年一直没经历过这等大事,现在突然”

“话虽是如此说。”沈紫言主动握住了杜怀瑾的手,“可娘日后知道我们这样的大事都不和她说,只会更伤心。没有谁不希望这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又有谁真能如此。娘又不是那三岁小儿,又是在宫里来来去去多年的人,虽没经历过大事,可见识和胸襟都在那里,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可不是你一个人能支撑起来的。俗话说独木难成林,福王府不是你一个人的福王府,是我们大家的福王府呀。”

杜怀瑾沉默着没有说话。

沈紫言知道杜怀瑾这些年已经养成了一种惯性,凡事都自己一个人了断,自然不可能凭借自己三言两语便改变什么想法。只不过,这次皇帝病危,而泰王又蠢蠢欲动之事,可不是杜怀瑾一人能力挽狂澜的,就是福王府阖府上下一齐出力,也不见得就真能挽救大局。

泰王既然敢毫无忌惮的将自己的下属放在金陵城,分明就是胸有成竹了。

而福王此时去了沧州,目的不言而喻,只能是为了牵制泰王。

泰王在外已有将近三十年,谁也不知道他在这三十年里面做了些什么事。

说到底,这不是福王府一家的事,更多的还是皇上的事情。只是可惜,现在连见皇上一面也难。若是真到了泰王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一步,事情会更加不妙。

福王权势再大,地位再高,也是皇帝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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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应对(三)

沈紫言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对面杜怀瑾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大哥那边”很是迟疑的样子。早上杜怀瑜张皇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沈紫言默默叹了口气,不要说是杜怀瑾了,就是福王妃这个做母亲的,都不大相信杜怀瑜的样子

或许这是一种偏见,亦或者本就是杜怀瑜没有那个气魄。至少在沈紫言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发现杜怀瑜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福王府这么大一份家业,杜怀瑜最多只可能守成,可要是打拼,几乎是难于上青天的事情。现如今正是风云诡谲的时候,好在福王尚在,杜怀瑾又勤勤恳恳的奔走,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或许正是杜怀瑜这样的人,才真正叫皇上放心。一个品行无甚缺失的,但却又没有什么作为的世子,不知道是不是也可略略叫皇上安心。

沈紫言想了想,就将福王妃决意给银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和娘说了如今的形势以后,娘就去内室给了我一个匣子,里面有五十七万两的银票,我见着数额巨大,不敢做主,想要等你回来商量商量。”

“怎么能要娘的陪嫁。”杜怀瑾口气里带了几分郑重,“我们福王府也不是没有银子使,爹走之前还给了我七十万两”这事沈紫言完全不知情,但想一想,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福王不可能一声不吭的就将这烂摊子交给杜怀瑾。

“现在泰王手下的张副将还在门房那里,想要见见爹和娘。”沈紫言看着杜怀瑾,淡淡说道:“手下还带着不少兵士。”杜怀瑾回府时已发现了这一茬,这时听到沈紫言说出,丝毫没有觉得奇怪,冷哼了一声,“那就让他继续等着吧。”

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

沈紫言见着心中微动,“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了?”杜怀瑾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神色,有一搭没一搭的卷着她的头发,“我能有什么法子,张副将既然有心入我们福王府,那我们福王府怎么好怠慢,自然要腾出地方来好好安置张副将了。”好好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

沈紫言一把就打开了他的手,“你可别哄我。”杜怀瑾揶揄的斜了她一眼,“我最是那心善的,只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张副将一个人想要拜见娘,那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等着好了。横竖我娘不得闲,我们福王府也没有多余的米饭”

沈紫言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歪理,越说越不像话,扑哧一声笑,心念一转,会心一笑,“你不会是打算拘着张副将吧。”“那又有何不可。”杜怀瑾眉梢微挑,“我们福王府可不是菜市场,谁都能进进出出的,张副将可以进,他的下属可不能进。”

这个杜怀瑾,当真是诡计多端

好使不使的,就出了釜底抽薪这一招。

张副将入了福王府,却不能带旁人进来,又见不到福王妃,杜怀瑾只会让人一直等下去。这样岂不是变相的囚禁了张副将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杜怀瑾又收敛了笑意,“恐怕这张副将找上门来也没那么简单,说的是要拜访我爹娘,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我爹去了沧州避暑,带着一批兵士来,分明就是来示威。”这么说来,杜怀瑾这一招釜底抽薪,就是打了张副将和泰王的脸了。

“泰王是如何得到皇上信任的?”沈紫言对此事大感诧异,怎么看怎么奇怪。一个当年犯下了大错的王爷,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回到了长安。长安虽不是大楚最繁盛的地方,可和那不毛之地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杜怀瑾轻咳了一声,双靥微红,“渭南自古多美女,泰王就从渭南四处网罗美人,然后专门建了乐坊教那些美人们曲艺舞蹈,还请人教她们如何各种宫廷礼仪,又教她们如何才能得到君王的宠爱”顿了顿,看了沈紫言一眼,又说道:“后来又去扬州搜罗美女,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那些调教出来的美女要么被送给皇上,要么送给金陵这些达官贵人。”

沈紫言不由汗颜自己的闭目塞听,似乎这些在杜怀瑾口中十分常见的事情,而她自己却一无所知。“那泰王之所以能从边疆回到长安,也是这个缘故了?”

杜怀瑾微微颔首,语气有些尴尬,“边疆混杂着许多异域美人,能歌善舞,皇上本是爱好曲艺之人,见了那几个美人,十分欢喜,后来就将泰王召回了长安。”沈紫言不由皱了皱眉。作为君主,能做成这样的,倒也不多。

想到沈二老爷,心里又是一紧,“我父亲现在”杜怀瑾却在她嘴边啃了啃,“我带着人,在两个时辰前找到了岳父。”沈紫言眼中顿时一亮,又有些担忧的问:“我父亲,没事吧。”“没事,不过受了点轻伤。”沈紫言心里生出顿时一股欢喜之意来,又有深深的感激,笑道:“多谢三郎。”

杜怀瑾眉梢微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光说上一句谢语就够了?”说话间,就将脸凑了过去,“怎么着也得以身相许吧。”沈紫言脸上一热,不由呸了一声,“这才正经了多久,又没个正形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脖子一阵轻轻重重的刺痛,竟是杜怀瑾这厮直接就啃了上去,不由面红耳赤的推开他,“今天不行”“不行,什么不行?”杜怀瑾凤眼眯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眨着眼睛,看着沈紫言,“娘子在说什么?”

沈紫言见着他的神情,简直羞愤欲死,站起来就往外走,却被杜怀瑾拉了回来,“怎么这么大的气性。”话虽是如此说,眼里却有了浅浅的笑意,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中,脸贴着她的脸,“我累了一日寻回岳父,你怎么着也得犒劳犒劳我才是。”

沈紫言的后背贴在他怀中,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身子,再不敢多说一句,唯恐被他揪住了话头不罢休。杜怀瑾默默抱着她许久,良久以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金陵城只怕是要大变了。”

沈紫言心里跳了一跳,虽然一场风波早就在预料之中,可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人心里沉甸甸的。不由放软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我瞧着你的样子也不是不知道泰王的野心,怎么之前没有提防?”

杜怀瑾嘴边溢出了一丝苦笑,自嘲的说道:“怎么会没有提防,可他深得圣上的喜欢,若不是御史大夫冒死进谏,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只怕泰王几年前就回到了金陵城了。我爹虽是皇上的亲弟弟,可有些话,只能说说,又不能强压着皇上去听。皇上对我爹一直不放心”

骨肉亲情,有些时候,真的会被权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杜怀瑾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我爹这几年也不大出去走动,对于朝堂之事也一向不多言,可心里一清二楚。屡屡暗中授意官员们呈了折子上去,让皇上小心泰王野心扩大,削弱泰王的势力。可皇上哪里肯听,到如今落得这样的结局,我就怕有朝一日那泰王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家当真就是岌岌可危。”和沈紫言之前的担心一模一样。

谁能想到,当年励精图治的皇上,到了晚年,竟是这样一番光景。好在身边能臣甚多,皇上除了贪恋美色之外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这些年也安安稳稳的过来了。哪能想到在皇上病重之时,泰王竟然已经按捺不住,野心勃勃的想要取而代之

说白了,泰王就是想要谋反。

沈紫言不知看过多少史书,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是泰王谋反成功,第一个为皇上陪葬的,就是屡屡阻扰他成事的福王。若是泰王失败了,那就是被凌迟处死,遗臭万年的下场。不管泰王能不能成事,都避免不了血流成河,生灵涂炭的结局。

一旦泰王起兵,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在战争面前,人的生命从来就是微不足道。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犹是春闺梦里人。那是那么无奈的命运

杜怀瑾语气里已有了几分苍凉,“我回府的时候,见到金陵城的青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头攒动,也不知这样的景象能维持多久”沈紫言不由默然,心里生出一阵阵寒意。

十多年来,她生于斯长于斯,金陵城于她而言,是生命里最后的庇护之地。哪怕她上一世是死在了这金陵城,可是不可否认,这么些年,她的骨子里,一直将金陵城当做了她的家乡。

没有哪一个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家乡一瞬间变成弥漫着战火的地方。

想到此处,沈紫言就紧紧拉住了杜怀瑾的衣襟,“还有没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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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应对(四)

“只怕是没有了。杜怀瑾环抱着她坐在了炕上,神色端凝,“照现在剑拨弩张的形势来看,一场战争几乎是不可避免。我爹已经在沧州开始秘密调兵遣将,泰王之前一路跟随的老部下也陆陆续续回到了金陵。”

这一刻,沈紫言终于确切的了解到了福王去沧州的目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之前那些蒙在眼前的迷雾,被一层层剥开。事情的真相,却叫她胆战心惊。

泰王不知何时与后宫的皇后娘娘有了联系,然后趁着皇上病重之机,将其他人排斥在外。并瞒下了皇上病重的消息,皇上不上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众人就是心有疑窦,总不能闯到宫里去一瞧究竟。毕竟随着皇帝渐渐老去,一开始是半个月一次早朝,后来渐渐的一连几个月不上早朝也变成了常有的事情。大小事务都由底下六部的官员自行处置,然后上报给皇上过目。

而泰王这些年都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每年不断的给皇上和金陵城的达官贵人进献美女,暗地里却开始招兵买马。只是泰王此人甚是狡诈,明知道他居心叵测,却偏偏不能拿他如何。福王这些年为了遏制泰王的势力,没少费功夫,只是这样反倒叫皇上起疑。

疑心的对象却变成了福王本人。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不可否认,沈紫言心里有深深的害怕,可她深切的明白,一味的害怕和退缩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语气坚决坚定了起来,“总不能作壁上观,等着事情发生,得想个法子才是。”

杜怀瑾微微颔首,“这几日我已经在皇宫内埋下了死士,一旦出了什么事,希望能保太后娘娘和皇上平安。至于爹那里,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想来调兵遣将也需要一些时日了。泰王手下虽然将士颇多,可粮草不足,要发难,也要等到秋收以后,我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只有两个月了

沈紫言心里说不出的怅然,但随即又觉得看到了希望,还有两个月,什么都可能发生,也就意味着什么都是可以改变的。虽然现在的形势一触即发,瞬息万变,两个月的时间已经算是很长很长了。用来阻止这才战争的爆发,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处,沈紫言心里又充满了希望,试探着问:“金陵总不可能只有我们府上有所察觉,还有其他人”杜怀瑾眼里有了一丝赞许之意,“今日我遇见了安王,他隐晦的问了我几句,我略提了提,想来以安王的聪明,也该知道些大概了。”

一抬眼,就见到沈紫言担忧的目光,笑了笑,紧紧将她的手包裹在了自己手心,一股腻滑的感觉顿时四散开来。“安王和我父亲既是亲兄弟,也是知己,安王妃和娘也是手帕交。安王也是个不问世事的,当年和爹一同从战场上出来的,可以称得上是生死之交。只是这些年深入简出,也是为了避嫌,甚少和爹交游。不过爹时常对我说起年轻时和安王一起跑马入南山的豪情”

也就是说,安王是福王最为信任的人了。

“现在五城兵马司的人,一大半都是随着爹和安王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金陵城的守将姜大人,就是爹当年一手提拔上来的下属。”杜怀瑾说着,眉目间有了几分傲然,“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人,最讲究一个义字,爹虽然不拿枪戟多年,可若是说上一句,只怕还能调动不少旧部。”

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哪怕日后各奔东西,那份交情只怕会长长久久的存在各自心中。

这一点,沈紫言从来没有怀疑。不过,更令她感觉诧异的是,皇上处处猜忌福王,又怎么会任由福王的旧部姜大人来守城?“姜大人现在,当真还是听爹调遣?”语气里带了几分不确定。

杜怀瑾一怔,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笑了起来,“姜大人救驾有功,才被皇上任命为金陵城守将的。”沈紫言暗暗叹了口气,现在自己当真是草木皆兵,一点点不寻常之处都要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思来想去,唯恐有什么不合常理的地方。

沈紫言捧着茶,细细想了一回,心渐渐的沉静下来。

杜怀瑾就去了书房,“我去和门客们商讨商讨。”沈紫言点了点头,见着暮色渐浓,劝道:“不管多大的事,也要好好保重身体。”杜怀瑾唇边化开了一丝笑,慢慢踱了出去。

沈紫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叹了口气。

却听秋水来报沈紫诺身边的绿萼求见。

沈紫言微微一怔,难道是沈紫诺又出了什么事情不成?这样想着,心里一阵纷乱,忙命秋水请了进来。绿萼见着沈紫言的脸色,反倒是不好说话了,支支吾吾的,总是说不到点子上。沈紫言见着不由大急。

秋水在一旁见得分明,就说道:“你大老远得来一趟,倒是说话呀。”绿萼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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