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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完结)-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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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熙不过淡淡瞥了他一眼。又别开脸,看着小厮在凉亭不远处生了炉火,开始煮茶。

西晨风没好气的说道:“日后来绮梦楼,可别想我有什么好脸色!”许熙听着,眉眼也没有动一下,只冷萧萧的说道:“我记得绮梦楼的匾牌,对联,字画,都出自我手。似乎下个月还有几幅,我看也不招你待见,大可不必再画了。”

许熙书画造诣极深,这几年早已名扬金陵。不知多少人做梦都渴望能一睹许熙真迹。就连如今的天子,对许熙的字体,也是赞不绝口。许熙偏生就是那种散漫之人,若是没有兴致,哪怕是一掷千金,也不肯动笔。可若是来了兴致,立时就能洋洋洒洒的写上一大篇。

是以绮梦楼的对联和画,都是出自许熙之手。

见他恼了,西晨风立刻就摇着扇子赔笑,“你只管来,我好酒好茶的招待你便罢了。”沈紫言饶有兴味的看着西晨风吃瘪,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杜怀瑾眼角余光见着,面色柔成一片。

西晨风游走金陵达官贵人之间,如鱼得水,偏偏栽在这三人手上,纳闷不已。

过了一阵,小厮棒着盘子上来,许熙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摆开那白瓷青花釉彩祥云茶具,熟练的开汤入盅,顿时白毫纷飞。鼻间满是茶的清香,沈紫言惬意的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山房前立着一道熟悉的人影,暗暗笑了笑。

杜怀瑾率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半眯着眼颔首,“真真是好茶。”沈紫言见着,忙端起自己眼前的茶盏,细细摩挲了半晌,才淡淡抿了一口。唇齿间满是芬芳,兴许是雪水泡制的缘故,口味也轻浮了许多。

细细品了一会,赞不绝口:“这可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茶。”许熙看着她,微微一笑,“喜欢便好。”沈紫言一盏茶早已饮尽,犹自舍不得放下茶盏,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许熙见着,忙吩咐身旁的小厮:“去我院子里那株梅花树底下,将那鬼脸翁的坛子挖出来,送到福王府上去。”小厮忙应了一声。

喝了他亲手沏的茶,哪里再好意思收他的东西。再说既是埋在梅花树下的,多半也是泡茶的好水。正欲推辞,杜怀瑾已经笑了起来,“你可真是大方。”许熙不过淡淡一笑,“还是去年下雪的时候,在梅花上收集的雪花,一连收了两坛,到现在才拿出来煮茶。”

对于送出的礼物,既不刻意贬低,也不肆意抬高。

西晨风就摊开了手:“也送我些。”许熙唇角微勾,“不过也只得两坛,一坛送了杜兄,另一坛,就在此处。”西晨风冷哧了一声,百无聊赖的四处看了看,也不知看到什么,身子蓦地一颤。

沈紫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见静虚独自一人,立在山房屋檐下

第二百七十章相认(五)

自西晨风进梅花林开始,沈紫言便朝着秋水使了眼色让她偷偷去告诉了静虚一声。方才也曾亲眼看着静虚立在那里,是以并不觉得惊奇。倒是许熙看见西晨风神色有异,也跟着看了几眼。

西晨风难以置信的看着静虚,怔怔的站起身来,朝着山房走去。

静虚远远的看着他过来,下意识的便是要回避。然而脚下似生了根一般,挪不开脚步。直到西晨风一步一步走到了她跟前。四目相对,天高地远。

沈紫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二人,眼眶微热。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巧合。

谁能想到,西晨风的妹妹,就是自己偶然识得的一个尼姑。

兴许兄妹二人之间,本来就有不为人知的羁绊,所以西晨风一眼扫去,便认出了她。

杜怀瑾静静的看着二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算是等到这一日了。”唯有许熙不明就里,低声问:“怎么回事?”杜怀崔耐心的将经过细细道来:“西晨风多年前和亲妹妹走散,今日紫言偶然发现这慈济寺的姑子静虚竟是西晨风的妹妹,我们便寻了由头将西晨风约来,本是想着先让静虚远远的看上一眼再做打算,哪知西晨风就这样认出来了。”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二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许熙微微颔首,“看来老天到底是待他不薄。”

西晨风默默的盯着静虚看了半晌,终于艰难的启口:“你是不是晨雨?”静虚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忙不迭点头,“我是晨雨,李晨雨。”再也没有任何疑问了。西晨风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也泛起了水光,“这些年我一直在寻你。”

静虚已是泣不成声句不成句,“自婶婶过世以后,我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西晨风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从现在起,便有了我是你亲大哥,”静虚哽咽着点头。

西晨风唇边绽放了一丝笑,“唤我一声。”静虚一直望着他期盼的眼神,张了张嘴,任由泪水肆意流下,终于低低的唤了一声:“大哥!”西晨风的泪夺眶而出。

为了这一声大哥,他已盼了十多年。母亲过世之前,曾经紧紧抓着他的手,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妹妹。哪知后来风云突变,他们二人就此断了消息。每晚屡屡想起,西晨风愧疚得难以入眠。

而如今经历了这些事,他终于寻回了亲妹妹。也是这世间,唯一的亲人。

西晨风似是想到什么,回头望了眼亭子里的杜怀瑾和沈紫言二人。又转过头来问静虚:“可是他们寻到你的?”静虚拭了拭眼泪,含泪笑道:“我和福王府的三夫人从前见过一面,也不知为何,她今日突然问起我许多事情,我才渐渐知道”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西晨风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上上下下打量着静虚笑道:“大约是见着我们模样相似的缘故。”静虚抬头看了西晨风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确有几分相似。”西晨风就望着她,“你可要还俗?”

静虚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在极远极远的地方。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些年我住在这寺里,早已习惯了。你若是惦记我,得闲了便来看看我此愿足矣。”西晨风本是洒脱之人,自然也不会强迫她,闻言点点头,“你喜欢便好。”说着扬声冲着亭子里高喊:“我找到妹妹了!”

那边杜怀瑾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也回之高喊:“我们看见了!”沈紫言暗暗笑了笑。西晨风倒也是个有趣的人。许熙一言不发的立在一旁风吹过,拂起他的白衣,宛若羽化而登仙的世外之人。

山风拂过面颊,似刀害一般的疼。可是沈紫言丝毫不觉得冷,心里倒是欢喜得似那三月艳阳天。三个人静静的立在亭子里,谁也不曾开口多说一句话。然而却自有一股温情洋溢在三人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杜怀瑾牵起沈紫言的手,轻声说道:“仔细冻着。”沈紫言这时才惊觉自己浑身发冷,禁不住就打了个寒战。杜怀瑾忙脱下自己的狐裘为她披上,将她揽在了怀里,对许熙说道:“我们暂且先回去了。”

许熙点点头,笑道:“我和你们一道。西晨风那小子这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杜怀瑾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头可得让他好好答谢我们。”许熙轻笑出声,“最该答谢的该是认出静虚的三夫人才是。”

沈紫言也是兴致高昂,闻言立刻笑道:“正是该如此,过几日可得叫他好好想想,该送什么谢礼为好。许熙听着她清丽的声音,心间荡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澜,然而眼见着她在杜怀瑾怀中巧笑嫣然,笑语如花,也甚是满足。

哪怕是不能和她厮守,看着她高兴,他的心情,也会变得愉悦起来。

杜怀瑾扶着沈紫言上了马牟,撩起帘子冲着许熙拱了拱手,便放下了厚厚的车帘。沈紫言坐在铺好的坐褥上,大半边身子都靠在了杜怀瑾身上,随口问:“西晨风为何要隐姓埋名?”话音刚落,杜怀瑾方才含笑的眼眸立刻笼上了一层寒霜。

沈紫言心里微微一颤。

果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夕之间家破人亡,余下的两个孩子也要各自逃亡,这可不是家道突变那么简单。

杜怀瑾长长的叹息:“是因为七皇子案。”沈紫言微微一怔,看着杜怀瑾黯然的神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也没有想到,西晨风居然也和七皇子谋反一事扯上了关系。看起来那样滑头的一个人”

杜怀瑾的声音变得十分低沉:“西晨风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县令,可他父亲的老师是七皇子的太傅。当年有人弹劾七皇子谋反,西晨风的父亲也曾上书为七皇子说情,哪知后来七皇子当真”

沈紫言不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说七皇子谋反这段往事。可是每一次听说,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权势倾轧,从来就是如斯残酷。而七皇子却是杜怀瑾从小的玩伴,对于七皇子的死,人一直耿耿于怀。

正思付间,杜怀瑾已模了摸她的头,“别想太多,安心养胎。”沈紫言暗暗叹了一口气,不再提起。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事在不久的将来,总会被重新提起的。然而那已不是她能操心的事情了。

马牟缓缓停在了王府的垂花门前。杜怀瑾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下了马牟,不住嘱咐:“当心台阶。”“小心路滑。”诸如此类的话语,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

沈紫言一转脸,就看见杜怀瑾满脸的认真和小心,心里微微一动。

似乎从进府以后,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过了几日,就是年关了。

这是沈紫言嫁入福王府以后,过的第一今年。可是也算得上是最冷清的一今年关。

因为杜怀瑜的过世,福王府上上下下,根本没有一丝过节应有的热闹气息。一大早的,福王妃便按品大妆,准备进宫朝贺。

沈紫言进府不久以后,也被册封为了一品夫人,此时也不得不换上繁琐的衣裳,头上也戴上了重重的妆饰。杜怀瑾撩帘进来时,沈紫言已收拾妥当,正坐在榻上等着。杜怀瑾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有心想摸摸她的头,只是无从下手,又深深看了她好几眼,笑道:“紫言还是穿着家常衣裳的时候好看。”

沈紫言横了他一眼。

这身装束太过繁琐,生生叫人连走路都不自在。若不是为了进宫朝贺,自己哪里会想要穿着这身衣裳!杜怀瑾却犹自不满足似的,围着她转了几圈,蓦地就凑到了她耳边。他滚烫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面颊,传来一阵酥痒。只听得他低声耳语:“你还是穿着肚兜最好看。”

沈紫言顿时愣住。

这人怎么能说出这种没脸没皮的话来?

耳根子有些发热,狠狠瞪了他一眼。杜怀瑾却微挑了眉梢,从上到下的,一溜打量着她。沈紫言犹如芒刺在身,浑身上下都觉得有些不自在,拔腿就想要出去。却被杜怀瑾拉住了:“待会进宫也不知要多久,你暂且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于进宫一事来说,杜怀瑾远比自己经验丰富。沈紫言来来去去也不过就进过那么几次,还是在先皇病重之时。那时候战战兢兢的,哪里有心思去管其他!杜怀瑾如此说,必然有他的理由,沈紫言也不逞强,一连吃了好几块酸枣糕。

杜怀瑾从始至终都含笑凝视着她,待她吃完,伸指替她扫落嘴边碎屑,眼里满是宠溺。在他深如潭水的眼眸里,沈紫言几乎找不到方向。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杜怀瑾忙扶住了她,“你当心些,穿着这一身衣裳,还不知道小心。”

第二百七十一章面圣(一)

沈紫言苦着一张脸,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厚厚的衣裳,赞觉头疼。可进宫朝贺是规矩,不能不从,就是福王妃,也得一大早的装扮妥当,准备进宫。

大夫人是孀居之人,又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自然不必进宫。是以只得沈紫言和杜怀瑾二人去了福王妃处。福王妃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眼里露出几分惊艳来,“平素倒是习惯了,今日一看,倒真有几分一品夫人的气度。”

沈紫言羞赧的笑了笑。没从杜怀瑾口中听到什么赞美之词,反倒是福王妃谬赞了一回。

福王妃看了看站在一起,如同金童玉女的二人,眉眼间多了几分笑意,连连颔首:“你们二人一今生得俊俏,一今生得柔美,将来这孩子无论是随了哪一个,只怕都好看得紧。”杜怀瑾抬眼瞅着福王妃,“娘,您莫不是心里不痛快,打趣起我们来了?”

福王妃狠狠瞪了他一眼,福王就进了门,看见三人,笑道:“时候不早,也是进宫的时候了。”福王妃忙站起身来,一行人出了院子。到了垂花门前,福王和福王妃一司坐了一辆马车,沈紫言和杜怀瑾就坐在了后面的马牟上,踏上了进宫的路。

青雀大街上静静的。看样子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人们都不大愿意出来走动了。

沈紫言想起初次进宫时,青雀大街上人声鼎沸的景象,宛如还在昨日一般。只不过那时候的心情,和如今是截然不司了。沈紫言半靠在杜怀瑾怀中,随性卷着他垂落下来的长发,轻声说道:“此次进宫,会见到太后吧?”

杜怀瑾面色微沉,微微颔首,“嗯。”沈紫言就垂下了眼。

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你在欧阳家也安插了人?”杜怀瑾身子微僵。过了一会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按了按额头,“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沈紫言哧的笑了一声,“欧阳家现在蠢蠢欲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回事。先是在西北的马场嫌了不少钱,现在又将手伸到了江南,听说还选了不少扬州瘦马,欲献给皇上。”

沈紫言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稀奇。

上次让沈青钰好好收集金陵世家的消息,结果沈青钰比她预料之中做得更好。不止将金陵城大大小小的官员悉数列了出来,还加入了不少奇闻轶事,亦或是那些官员的私密之事。只怕不少都是从市井上听来的。

无风不起浪,既然能传出来,总是有点起因的。沈紫言在意的倒也不是这此,不过是想要知道朝堂上的动静罢了。也唯有时时刻刻关注,才能在心里有个底数,日后就是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准备,不至于猝不及防,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失了性命。

这次打听,倒叫沈紫言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欧阳家的门客开始频频出现在各个达官贵人家里。

这的确是一处不寻常的讯息。

就好像是太阳落山前,最后的余晖。

欧阳家作为太后娘娘的娘家,曾经显赫一时。

只是可惜,在夺嫡之事上,选择了站在大皇子那一派,和当今皇上,站在了对立面。这一次错误的选择,极有可能将会断送欧阳家大好的前程,甚至有可能,欧阳家的百年基业,就此断送。

沈紫言实在想不通,一个百年世家,怎么会在夺嫡之事上,如此的草率。按理来说越是这样的大家,行为处事越是小心瑾慎,稍有不慎,就会牵连一大家子人。可是欧阳家在短时间内,就选择了大皇子。

似乎就连皇后之死,也和欧阳家脱不了关系。只不过这件事情早已盖棺定论,沈紫言也不欲深想下去。欧阳家作为外戚,似乎已经干涉了太多朝政之事。

这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就连当今的福王,皇上的亲叔叔,都选择了退避三舍,欧阳家作为太后娘娘的娘家,这种处事风格实在太过张扬。

杜怀瑾将下巴抵在了她的额上,轻轻摩挲着她的背,“不过是饮鸠止渴罢了。”沈紫言心里微微一颤,仿佛看到了不久以后的未来,“那太后娘娘那边”杜怀瑾缓缓合上了眼,叹了一口气,“皇上也是聪明人,他可以隐忍,可总有一天,会选择合适的时间,日账重提。”

事实上沈紫言对于欧阳家不甚关心,她担心的,是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是福王的生母,若是太后娘娘被卷入了这件事情里面,福王的处境,将会十分尴尬。所谓瓜田李下,正是如此。不管福王最后是否插手,他的身份摆在那里,都容易引人遐想。

而到了皇上羽翼渐丰,开始清洗当初那些反对他登基的人的时候,欧阳家势必会首当真冲。这是每一个皇帝登基以后,不可回避的政治倾轧。新帝登基,总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和亲信,先帝留下的人,支持他的,自然可以为之所用,可那些在夺嫡之事上反对他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受到影响。

也就是说,其实这些人,早已被皇帝记在了心里。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等到帝位巩固之时,就是他们噩梦开始之时。

沈紫言暗暗叹了一口气,“欧阳家现在也是竭泽而渣了,从南到北,到处都有他们家的产业,动静闹得这样大”杜怀瑾冷笑了一声,“当时欧阳老太爷还在世时,欧阳家处处小心,深得先皇信赖。从这一代开始,和大皇子越走越近,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现在到处搜刮财富,大肆贿赂金陵城这些人,皇上都看在眼里。”

沈紫言暗自叹息。

欧阳家,注定是无法长久了。

也不知到了那时候,太后会不会恳求福王。

杜怀瑾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也不用担心,这祸水引不到我们府上来。”沈紫言看着他信心笃定的样子,欲言又止。凡事哪里有这么绝对,“若是旁事倒也罢了,只是这欧阳家和太后娘娘关系亲密,而太后娘娘又和福王血浓于水。”

杜怀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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