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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完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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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钰忙拆了信件,匆匆扫了几行,脸色微变,而后又细细看了一番,神色渐渐变得冷峻起来,“你回去和三姐说,这事我定会办好的。”白蕊虽不知道是何事,但得到沈青钰的保证,也算是完成了差事,不再多坐,立刻回了福王府。
沈紫言已吃了药,坐在窗前等着她,见她进门,开门见山的问:“二少爷看了信,怎么说?”白蕊就将情形细细描述了一番,又说道:“二少爷说一定会办好的,”沈紫言微微颔首,“你也乏了,下去歇歇。”白蕊虽有未尽之言,可眼看着沈紫言似乎有话要和秋水说的样子,也就见机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剩下秋水和沈紫言二人。
沈紫言淡淡的声音就响起:“你认为如何?”秋水跟了她这么久,对她的脾性自然有几分了解,说起话来也不会藏藏掖掖,真言道:“二少爷开春就要考试,现如今让他去打听金陵城大大小小的管员的消息,未免有些不妥。
开春以后,就是三靠一度的科举考试。
秋水的顾虑,沈紫言何尝没有想到。她比谁都希望沈青钰能在科举中一举夺魅,可是仅仅有期盼,是远远不够的。沈紫言相信沈青钰有天赋,也付出了努力,但科举考试,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要学会迎合考官的喜好。没有得到考官的青睐,就等于,是空有才华。古往今来不知多少才子,就败在了科举考场上。
沈紫言此时让沈青钰去收集消息,一方面自然是为了了解现如今朝堂上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为了让沈青钰了解,这个世间的规则,远远不是他能从书里能学到的。埋头苦读自然好,可有些时候,也要学会走出去,看看这外间的人情冷暖。
否则,就是有一朝他进士及第,在官场上,也一样不会顺畅。
只不过,凭着沈青钰一己之要,根本不可能摸清那些大小官员们的脾性和喜好。
沈紫言也没有指望能从他口中知道多少,可却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去见识一番。
沈紫言就笑了笑,“若是他连这点轻重都没有,也妄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了。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有底数的。”秋水望着她淡然的面容,欲言又止。沈紫言见得分明,笑道:“你有话不妨直说。”秋水就咬了咬牙,说道:“小姐,恕我直言,您此次打听朝堂之事,叫旁人知道了,只怕是闲言碎语不绝于耳”
沈紫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眉梢微挑.“北鸡司晨?”秋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愚。”沈紫言的面容一点点冷了下去,“现如今不比在沈家,可以固步自封,每日只要听那些妈妈汇报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可。”沈紫言直直盯着她,若有所指,“高处不胜寒,想要在高处活下去,就要比别人更有敏锐的反应,否则”伴君如伴虎,福王府是最接近天子的地方,荣华富贵,步步惊心。
秋水心里咯噔一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羞惭,“是奴婢眼孔太小,说话造次了。”沈紫言挥了挥手,命她坐在了小杌子上,“就如同今日,阿罗说顺天府的人来了,我却一无所知,若是有一日出了事,我还是蒙在鼓里,到那个时候,才真正是悔之晚矣。”
一席话说得秋水垂下了头,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不少,郑重的点头,“我以后会帮着小姐多多留意的。”沈紫言就露出了笑容,“日后有你帮着我多看看,我就多了双眼睛。”
第一百四十章风霜(一)
秋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求不给小姐添乱才好。”
沈紫言笑着端了茶盏,秋水忙说道:“不如我去打听打听顺天府的人来做什么?”果真是很伶俐
沈紫言微微颔首,“仔细些。”秋水应声而去。
沈紫言暗暗叹了口气,无事不登三宝殿,顺天府的人上门来,多半是福王府有人犯事了,多半,还是不小的事。否则,谁不给福王府几分体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正思忖间,白蕊的身影在帘外晃了晃。
沈紫言见得分明,招了招手,让她进来,“怎么了?”白蕊就将杜鹃的话又重述了一次,“听着杜鹃的意思,似乎是夫人打算将自家侄女许给二少爷。”沈紫言神色微凝。继母自然比不上原配,对继子女的婚事根本没有主导权,可柳氏这样,分明就是想要插手了。
沈紫言可不相信他会给沈青钰选个好人家的女儿,家世倒是其次,关键是人品样貌,能合沈青钰的心思。可柳氏这样,哪里会给沈青钰仔细挑选!沈紫言虽对柳家所知不深,可身为柳家嫡女的柳氏是如此德行,这让沈紫言对柳家女儿的印象十分不好。
沈家大房已经算是败子,二房长子沈青林不学无术,作为嫡子的沈青钰就是沈家唯一的希望。无论从大局来说,还是从私情出发,沈紫言都希望沈青钰能寻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能撑起沈家的内宅事务。
“现在是国丧。”沈紫言端了茶盏,“官宦人家不得办喜事,就是想要娶亲,也得等到明年再说。”说着,淡淡一笑,“在这期间,能发生很多事情。”白蕊微微一怔,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沈紫言露出如此奇怪的笑容。
似乎是在这温和的笑容下,隐藏着无数的杀机。
白蕊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沈紫言嘴角微勾,优哉游哉的饮了几口茶,“若是日后,夫人的娘家侄女来燕京,你再来提醒我。”白蕊忙应了。沈紫声的笑容就变得有些飘忽起来,“我们金陵城,可有不少好人家”白蕊心里微微一跳,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一说
沈紫言已笑了起来,“你回去的时候,二少爷在作甚?”白蕊忙收敛了异样的神情,低眉顺眼的答道:“二少爷在窗前写字,说是才下学。”沈紫言微微颔首,“那就好。”不管怎么说,听到沈青钰刻苦,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丝欣慰。
沈紫言暗自思忖着该给沈青钰多久的时间去收集金陵城大小官员的消息,还未等她示下,就见秋水急匆匆跑了进来,沈紫言微微一惊,还是第一次见到秋水如此失态。秋水上气不接下气,胸口不住起伏,站在原地喘息了一阵,“下姐,出事了!”
白蕊忙笑道:“我去看看午膳。”不动声色的回避了回去。秋水看着她离开,就走近了几步,低声说道:“小姐,顺天府的人,是来找我们府上二少爷的。”
沈紫言怔住。
来寻杜怀珪?难道是杜怀珪牵扯进了什么人命官司?否则,顺天府的人何至于亲自登门。
果不其然,秋水喘息着说道:“说是二少爷在山西杀了人”沈紫言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总觉得这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杜怀珪在山西的书院念书,好好的怎么会杀人?还有,杜怀瑜似乎也是从那里回来的
隐隐感觉其中有牵连,可也不敢确认。
正思忖间,就听见丹萼的声音:“夫人,三少爷请您过去一趟。”沈紫言心念微动,杜怀瑾来寻自己,而不是回来同自己说此事,多半就是在福王妃那里商议对策了。忙换上了一身厚实的衣裳,推开门走了出去。
阿罗已守在门口,“夫人,三少爷让我来接您。”似乎很是紧张的样子。沈紫言就朝着秋水使了个眼色。秋水就走了进去,低声同白蕊说道:“你盯着夫人的药”白蕊是知道其中轻重的,自青箩下药以后,沈紫言的饮食都十分小心,更不必说这得之不易的药了。也就点点头,“你放心,我会仔细盯着的。”
沈紫言见她吩咐妥当了,也就带着她去了正房。果真如她所料,平素里总是丫鬟成堆的院子此刻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影也不曾见,而林妈妈和璎珞二人,就守在门口。见了她进来,忙迎了上来,“三夫人!”沈紫言就让秋水守在了外面,自己撩帘走了进去。
杜怀瑜,杜怀珪听见响动,都望了过来,见了是她,都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异色。唯有福王妃似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笑意。沈紫言从来没有哪一刻,走得如此优雅,如此的傲然。
她心知肚明,从此刻起,杜怀瑾就将她带入了福王府的决策中心。
而她也要对得起杜怀瑾的信任。
杜怀瑾就冲着她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冷不冷?”沈紫言没想到众目睽睽的,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好在平日和他厮混,对于他偶尔冒出的惊人之语已经是面不改色,也就淡淡说道:“不冷。”丝毫没有尴尬之色。
杜怀瑾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步入正题,“顺天府的人来我们府上,说是二哥在山西杀了人。当时恰巧有几个人见着,是落叶书院院长彭纶弼的独子”这事沈紫言已经知道了,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听着杜怀瑾讲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眉眼也没有动一下。
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若是死的是寻常人家的儿子,这事根本就不会闹大。福王府有的是手段将此事压下去,可现在,死的却是落叶书院院长的儿子。身为书院的院长,又是大名鼎鼎的落山书院,当今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官员都是彭纶弼的子弟,更何况,彭纶弼还是北方清流赫赫有名的一代宗师。
这其中的影响自然是不言而喻。
杜怀珪在杜怀瑾说着这话时,微微垂下头,脸色颇有些难看。
沈紫言深深看了他一眼。
第一百四十一章风霜(二)
任何事情都不会毫无理由的发生。
若是没有理由,杜怀珪又怎么会杀人。杜怀珪虽是庶子,也到底也是大家子弟,自幼耳濡目染的,想来也有几分大家的气度。更兼又是读书人,熟读圣贤书,怎么会毫无理由的被卷进了一场人命官司。
这事多半另有隐情。
杜怀瑾显然也是有司样的念头,再三问:“二哥,那人当真是你杀的?”杜怀珪咬牙,垂着头,没有说话。那边杜怀瑜见着就露出几分焦急之色来,“二弟,你倒是和三弟说清楚啊。”杜怀珪微微颔首,“是我下得手。”
杜怀瑾神色微凛。
那边杜怀瑜已缓缓扫了众人一眼,说道:“现如今,人到底是不是二弟杀的,已经无甚重要。私以为保住福王府的名声才是最主要的。”沈紫言就飞快的睃了他一眼。对他的话,颇有些不能赞同。
若人不是杜怀珪杀的,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替他洗清罪名。若人是他杀的,要做的,不是镇压和隐瞒,而是想法子给彭纶弼一个交代。物极必反,却是想要镇压,却是压不住。清流的文人通常都有几分傲骨,尤其是彭纶弼这样的人,大多以死为荣,根本不会惧怕福王府的威胁。
到时候玉石俱焚,福王府的名声,也就臭了。
杜怀瑜就转头看着福王府,“娘,您以为呢?”福王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似在思付什么。目光却淡淡的落在了杜怀瑾身上。沈紫言见得分明,暗暗叹了口气。福王妃对于杜怀珪的结局如何,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关心。
站在福王妃的角度来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维护福王府的声誉。让它在面临悠悠众口之时,屹然不倒。而杜怀瑜的意思是既想要保住杜怀珪,又想要保住名誉。然而他想要采取的却是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说白了,就是以权势压人,让彭纶弼不敢声张此事。
可事情已经闹到了顺天府,又怎么可能就这么杳无声息的就算了。
杜怀珪从山西回来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说起。若是先前他能透个一星半点的消息,也不至于让人今日如此措手不及。暗暗叹息,这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完结。杜怀瑜想象的到底是太浅显了些。
福王妃就问:“瑾儿,你打算如何做?”满屋子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杜怀瑾没有答话,只是又重新问杜怀珪:“二哥,人是不是你杀的?”杜怀珪在他一次又一次重复的质问中,显得有些慌乱。然而还是再次缓缓点头,“是。”
这一个是字,似锤子一般落在每个人的心上。
杜怀瑾眉头微拧,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彭先生既然是清流之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我们带着二哥去赔罪态度诚恳些,让彭先生不再追究,这事就有法子压下去了。”说得容易,做起来哪里有那么简单。
彭纶弼痛失爱子,哪里是一句赔罪能打发的!
但沈紫言知道他如此说必有理由,也就静静的等着他说下去。杜怀瑾略略一思忖,又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彭先生有两个胞弟彭家这一代,共有九个儿子,其中有五个嫡子,四个庶子,最小的嫡子今年三岁最小的庶子今年才刚刚满月。”沈紫言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要帮彭纶弼过继一个彭家的子嗣。
杜怀瑾顿了顿,一转头就见沈紫言露出了了然之色,冰冷的眼角柔和了些,“彭先生虽是状元及第,可这些年都远在乡野,早已远离朝堂多年。彭先生两位胞弟也不过是在贫瘠之地做县令罢了。早些年彭家老先生必得罪了不少人,这几年彭家一直没有能站出来撑家业的子嗣。彭家昔日赫赫有名,如今却远离金陵城,更不必说窥探帝枢了。”
杜怀瑾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不管彭先生愿不愿意,彭家那些人可都是千百个愿意,三代以内不出进士,这家业迟早是要败下去的。孰轻孰重,彭先生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不会不知道如何抉择。彭家是清贵之家,可想要一直贵下去,不得不多想些法子了。”
杜怀瑾的意思,基本上已经很明显了。
在彭纶弼面前承认人是杜怀珪杀的,然而暗中想法子令彭纶弼不再追究。到时候有什么言语传出去,还不是福王府说了算。福王府大可以说是谣言,众人看着杜怀珪安然无恙的在福王府出入,之前的所谓谣言自然是不攻自破。这样一来于福王府的名声也不会有损了。
在如今这种情况下,算得上是不错的法子了。
杜怀瑜就拭了拭额头的冷汗,“这样最好不过了。不管彭先生答不答应,众口铄金,有了他那些兄弟的劝说,这事也就容易了。”杜怀瑾却远远没有杜怀瑜所想象的乐观,他神色微冷,“只是二哥到时候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杜怀珪身子一僵,“此话怎样?”杜怀瑾就说道:“为了显示我们态度诚恳,二哥自然要用些苦肉计了。”杜怀珪也是聪明人,很快会意过来,“到时候我抽自己几巴掌”杜怀瑾摇了摇头,“只怕还是太轻。”
杜怀珪愣住。
杜怀瑜已忍不住说道:“三弟,你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一些,那彭先生不过就是书院里的教书先生,二弟去给他赔罪,你又如此大费周章的替他彭家张罗,已经是仁至义尽”“大哥。”话未说完,已经被
面色铁青的杜怀瑾打断,“这事是二哥浑错在先,杀了人家的独子,我方才所说的,也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若是不显得心诚些,彭家人恼羞成怒,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
气氛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沈紫言忙笑着打圆场:“彭家以前是御史出身,古往今来多少御史都想着在金鉴殿上以死求谏,以千古留名。彭家自然也不例外,彭家老先生当年在金陵城不知弹劾了多少达官贵人,可见得有几分铁骨,彭先生是他老人家的嫡长子,脾气自然也有些相像。早些年也是为此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他是落山书院的院长,门下弟子遍及各地,满朝不知有多少官员以出自落山书院为荣”
一面说明彭家的傲气,一面又挑破了彭纶弼的影响。说来说去,就是要说明彭家不是杜怀瑜所说的那么好拿捏的家族。杜怀瑜没有想到今日会由自己的弟妹来说了这样一番道理,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讪讪然的笑道:“那就依三弟所说”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着的福王妃看了看杜怀瑾,又看了看沈紫言,眼里有了浅浅的笑意。然而这抹笑意很快就被寒霜笼罩:“这事就按照瑾儿所说的做吧。”这算是一锤定音了。可沈紫言心里还是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似乎从头到尾,杜怀瑾就没有盘问杜怀珪,为何要杀人
这点纰漏,和杜怀瑾一向严瑾的性子来说,实在有些叫人费静。
还没等沈紫言想通,便传来消息,福王出关了。
沈紫言心里也有了底数,若不是这事牵涉太大,福王断然不可能在此时出关的。
作为一家之主的福王,现在的出现,可以说是让福王府上上下下心里悬着的大石落了地。
沈紫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杜怀懂身上的担子也轻些,不用再像从前那样没日没夜的奔走了。
这主意是杜怀瑾想出来的,大家自然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由他去办妥。
福王只带着一个小厮进了院子,然后独自进了正房,劈头盖脸就问:“怎么回事?”杜怀瑾忙在听到通传时就已经站起身来,此刻见着福王大步跨了进来,立刻就迎了上去,又将对沈紫言说过的话重复说了一次。
福王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听到最后,已带着几分努力,投向杜怀珪的目光已变得厉然,“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杜怀珪额头上参出了一层细汗,也来不及擦拭,“是我和他起了口角,一时冲动”
福王到底是军队里出身的,说话不怒而威:“说实话!”杜怀珪听着吗,浑身一个哆嗦,不敢直视福王的眼睛,“是我头脑发热”福王一拂手就将案桌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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