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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完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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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战场上喊打喊杀不知多少人丧命,早已司空见惯对于死生之事看得有些云淡风轻,然而此时却为了一个大夫的性命患得患失。杜怀瑾黯然叹了口气,见沈紫言反倒是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衬着她苍白的脸色更是显得有些凄楚。心痛不已的摸着她满头的青丝:“我一定会找到好大夫的。”
沈紫言含笑点点头,郑重其事的看着杜怀瑾:“我信。”杜怀瑾轻笑了一声,目光柔和得似能滴出水来:“要不再睡会?”沈紫言苦笑,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嗜睡了,也不知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人心里没个底数,有些时候难免就喜欢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不是个滋味越想越觉得心酸,
杜怀瑾眼看着她又沉沉睡去,替她掖了掖被子,才坐到窗前,手里随意翻着一部棋谱,只是看了半天,依旧是原来的页面,一页也看不下去,心乱如麻,许熙介绍的先生已经过世了,金陵城大大小小的大夫也看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唯有寄希望于晨风那边了,偏生他往日那样利索的人,这次却迟迟没有消息,让他心急如焚,屡屡派了阿罗去询问只是没有个结果,烦闷的看了几页书,一甩手就丢开了,目光落在熟睡的沈紫言脸上,看着她日渐消瘦的面庞,心痛得更是难以言喻,正百般挣扎中,突然听到耳边一阵咕咕的声音,立即警觉的回头,就见自己的雪白的鸽子在窗口踱来踱去,骄傲得如同一只打了胜仗的将军,
杜怀瑾百无聊赖的瞥了那鸽子一眼,伸手将他捉过看了几眼,突然眼中明亮,面上有了几分喜色,立刻将鸽子向半空中一抛,就见那通体雪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消失在了天际。秋日的院子里黄叶纷飞,
杜怀瑾立刻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马不停蹄的到了绮梦楼,终于见到了闻名遐迩的楚大夫。他一身褐色的粗布衣裳,雪白的胡子堆在胸前颇有此道骨仙风的感觉。杜怀瑾就将来意说明。楚大夫听了半晌,微微颌首:“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就进府看看。”这话正戳中了杜怀瑾的心思,他正盼着楚大夫越早进府为沈紫言诊病越好,可巧他明日得利,自然百般欢喜连连应承。楚大夫捋了把胡子微微的笑:“公子无需太急,既然这几个月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天。”
杜怀瑾被人看穿心思,自然有些不好意思。待楚大夫在徒弟的搀扶下去歇息时,就嘱咐西晨风:“你可得好生款待着。”西晨风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怎么怕我苛待了楚大夫?”杜怀瑾冷“哼”了一声,“若是有什么岔子,我就一把火烧了绮梦楼。”
西晨风笑道:“绮梦楼横竖不是我的,公子愿意如何,悉听尊便。”杜怀瑾冷冷瞥了他一眼:“她有消息了。”西晨风浑身打颤,满脸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在哪?”杜怀瑾摇了摇头。“只知道是在金陵城,再详细些的就没有了。”
西晨风丝毫没有觉得失望,反而充满了希望,“不管怎么说,能确认在金陵城,这寻人就容易了。”杜怀瑾和他相交多年,也知道这事是他这么多年的心愿,十分能理解他的感觉,“正是如此,我们每次多派上几个人大街小巷的一点点寻下去,总能寻到的。”西晨风连连点头,欢喜道,“若是能寻到她,我这半生的心愿算是了了。”杜怀瑾微微一笑:“到时候就该想想家室的事情了。”
西晨风狭长的狐狸眼中满是狡黠,斜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个打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杜怀瑾轻咳了一声,,或许从前是有这个想法,现在可满心满意都是沈紫言,哪里还记得当初的决绝,“我暂且回去了。”
西晨风笑嘻嘻的送他出门,似笑非笑的斜倚在门上,“怎么公子今日不带绮梦楼的招牌菜了?”本是一句玩笑话,让杜怀瑾心中猛地一缩,眼中顿时一黯,“她现在吃什么都吃不下去,每日都是靠人参燕窝熬着补气。”
西晨风自知戳到了杜怀瑾痛处,有些讪讪然忙安慰他,“现在楚大夫不是来了么。他可是有赛华坨之美誉,夫人多重的病在他手上也没多大事,”杜怀瑾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西晨风拍了拍他的肩,“别愁眉苦脸的,事在人为。”杜怀瑾微微颌首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西晨风眯着眼看他的马车离去,才转身进了绮梦楼。想到他方才的话,心里无处不通畅。这么多年的寻觅总算是有结果了。
杜怀瑾回到福王府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他脚不沾尘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进入内室时沈紫言正靠在大迎枕上,在秋水和白蕊的服侍下吃燕窝,见着是他回来,秋水和白蕊忙屈膝行礼。杜怀瑾顺手拿过她们放在案几上的白乳瓷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喂沈紫言吃下。
然后就将楚大夫来金陵的事情说与她听。沈紫言听着心中一喜,目光中露出一股欢喜来。她虽未听说过楚大夫的名声,可见杜怀瑾如此看重,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说不定自己这病在他手上就好了呢。
心中有了依托,心情自然也就轻松起来,这次不用杜怀瑾好说歹说,沈紫言十分顺从的吃完了燕窝,又去喝那苦津津的药汁,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杜怀瑾,“我想要吃柑橘。”杜怀瑾哈哈大笑,亲自从案几上的玛瑙盘子里抓过一个橙黄色的柑橘剥了皮,用帕子囊着一瓣瓣的喂与她吃。
沈紫言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等到第二日楚大夫来时,依然是心情愉悦。乍一眼见到楚大夫,就仿若见着谪仙子一般,只觉得说不出的一股药香味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而他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世外之人的洒脱和飘逸。只是楚大夫见了她的脸色,又细细的诊了一回脉,脸色有些不好看,拭了拭额头的细汗叹道,“怎么耽误到如今。”语气颇有些感慨。
一旁的杜怀瑾脸色微变,看了沈紫言一眼,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楚大夫又说道:“那我们出去说。”似乎是不想叫沈紫言听见的模样。
一瞬之间沈紫言的心跌到了谷底。
吃过感冒药一直犯困,鼻子不通气,浑身发冷,眼皮上下打架,实在撑不住了,欠下的更新等到身体好些了再补上。
第二百一十四章处置(二)
“就在这里说。”沈紫言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感觉一阵头昏眼花,忙伸手扶住了镂空雕花床栏,而头也险些磕在床柱上。
杜怀瑾听见声响,慌忙转过身,三步做两步的走到了床边,一把将她扶住,因为有外人在前,也不好太过亲昵,只是拿起大迎枕让她靠着,又低声说道:“我和楚大夫出去说说话,你暂且歇歇。”
沈紫言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执拗,直视着杜怀瑾幽深的眼眸,“就在这里说,我想要听。”杜怀瑾身子一颤,沉默了一阵,见她目光明亮,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只得无奈的叹息:“劳烦楚大夫,就在这里说吧。”
楚大夫微眯着的眼中蓦地露出一抹了然之色,虽看不见这罗帐后的人影,可听着这空灵的声音,也知道必是一位惊鸿一瞥的美人,不然这位传说中的三公子如何会如此紧张。这绣房精致而大方,不用想也知道这罗帐里是福王府的三夫人,尚书府的三小姐了。
沈紫言只觉得自己手心发凉,不自觉的就紧紧握住了杜怀瑾的手,紧张兮兮的等着楚大夫开口。在生死面前,哪怕是经历过那么一次,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处变不惊。她久病不起,楚大夫方才的话又想要回避着她,多半就是不大好了。沈紫言心中明知道如此,没有得到楚大夫的确定,还是怀着一线希望。但想到自己还如此年轻,若是就这样病成了好歹,难免有些担忧,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握住杜怀瑾的手紧了又紧。
哪知杜怀瑾竟似比她还紧张一般,和她紧紧相握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楚大夫沉默了一阵,才说道:“三夫人是被人下药了。”下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沈紫言似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久久回不过神来。福王府可不是随意的地方,谁都能来来去去,下药一事,自然是困难重重了。但楚大夫既然如此说,也必然有他的道理了。沈紫言也觉得自己这一病着实有些蹊跷,心里虽信了几分,可还是感觉有些惊异。
杜怀瑾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眉头拧成了一团,面上渐渐笼上了一层寒霜,眉目间有薄薄的怒意。楚大夫又继续说道:“这药原本也没什么危害,就是一些花粉,平日里也瞧不出来,人吃了,也不过就是昏昏欲睡罢了,只不过若是混合着檀香,时日久了,终究是对身体有害。”
一席话正戳到了沈紫言的心事,她的确是昏昏欲睡,总觉得用不尽的睡意一般,将信将疑的问:“会有什么危害?”楚大夫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沈紫言一颗心浮浮沉沉,忍不住扬声说道:“麻烦大夫挑明了和我说,无需瞒我。”“这”楚大夫言辞闪烁,额头并始冒汗。
杜怀瑾似乎也是想到事情有些不好,在沈紫言耳边低语:“不如我和楚大夫出去说罢。”沈紫言瞥了他一眼,见他鼻间已冒出了一层细汗,脸色也微微发白,又怜又愧,忍不住掏出帕子替他擦汗,无力的笑了笑,明明是想要宽慰他的意思,到最后却成了苦笑。
他空着的一只手握成了拳,缩在了袖管中。沈紫言甚至可以看见他发白的指节,而他的手腕微微颤抖。沈紫言的心都拧成了一团,只觉得比起噩耗,现在的静默更令人难以接受,更让人煎熬。
楚大夫过了许久才讷讷说道:“会让夫人浑身无力”这都是小事,沈紫言等待的,是比这个更糟糕的结局。“还会让人不孕。”楚大夫说完这句,垂下头,没有再说话。沈紫言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就好比一把尖刀直直刺进了心里,上下搅动!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直以来,她多么渴望能有个孩子,为了这事,心里一直有很大的负担,生怕自己没有喜讯,想不到现在就被这个无情的事实击碎。从前还可以当是时候未到,现在再也没有了那种洒脱。飞快的看了眼杜怀瑾,他投来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恋,让沈紫言的心猛地战栗。她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和杜怀瑾的孩子
“可有法子治愈?”哑哑的,杜怀瑾一字一句的开口询问。诚心诚意的,没有半分的虚与委蛇。“也不是没有法子。”楚大夫讷讷说道,面露难色,“只不过治愈的方子药材难寻,而且就是吃完,也不见得就一定会好”杜怀瑾眼中顿时一亮,立刻问道:“什么方子?”
楚大夫就在书案前挥笔,刷刷写了一份方子,杜怀瑾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药方子攥在了手中,墨迹还未干,他轻轻的吹着气,让墨迹干得快些,然后细细看了半晌,说道:“这药材虽然难寻,可也不是没有办法。”一半是对着楚大夫说的,一半是对着沈紫言说的。
沈紫言没有再看药方,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她怕看到什么稀世未有的药材,那样,她可就真是最后一点点希望也没有了。杜怀瑾所说,也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沈紫言心中凄凉,冷笑了笑,到底是自己太过大意了,以为自己初进福王府,不会有多少不怀好意的人,可现在残酷的事实摆在她面前,真真切切的告诉她,她错了!
是她不小心了,从沈府那样的地方出来,有了杜怀瑾的庇护,心生暖意的同时,渐渐开始,放松了警惕。事到如今,后悔已晚,哪怕就是揪出那个下药的人,也无法弥补她内心的伤痕。她今年才十七岁,正是大好的年华,却面临着以后膝下空虚的问题。
这时代的女子,没有子嗣,就意味着下半生没有依靠。她不想要过继通房和姨娘的孩子,她只是想要自己的骨血,仅此而已。
今日,沈紫言彻彻底底的,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在哪里,都有风险,在哪里,都需要保持自己原本的小心。待楚大夫走后,沈紫言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浑身无力的歪在了床上。
杜怀瑾见着她脸色煞白,不住的抚摸着她的额头,眉宇间深深的忧心泄露了他内心的痛楚和徘徊。过了一阵,杜怀瑾突然说道:“紫言,我会派人去寻药,我们就是有一点点机会,也不能错过。”大滴大滴的泪自沈紫言眼中滑落,今日这个结局,是她和杜怀瑾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是由于自己的疏忽,也让杜怀瑾背负了这样的负担...
第一次,杜怀瑾也是眼眶微红,他盼着一个像沈紫言的女儿,会依偎在他怀中,娇生生的叫着他爹爹,生气时撅嘴,高兴时眼睛弯弯的,玲珑别透的肌肤,乌鸦鸦的青丝,而他握着她的小手,教她画画儿
他幻想了不止一次,甚至还想,若是生了儿子,就教他习武,教他骑马,父子二人挑灯夜谈,意气风发
而如今,这一切都好像成了镜花水月。
望着他怜惜的眼眸,沈紫言浑身战栗,眼泪无声的落下。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愧疚。杜怀瑾心里也是不好受,静静的将她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注定没有孩子,那我们就去善养堂抱一个。”杜怀瑾说话,一向说到做到
沈紫言的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很快就打湿了杜怀瑾胸口天青色的衣襟,变成了墨绿色。杜怀瑾长长吁了一口气,“我不是世子,没有大哥那样的责任,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话说得直白,沈紫言自然也十分明白,的确,杜怀瑾是家里的幼子,相对而言传宗接代的压力会小得多,可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意从外间抱养一个。
福王府是皇亲国戚,与其来往的杜家亲戚也都是亲王郡王一类的人家,想要从同宗过继,是十分为难的事情。要不然,大夫人之前也不必动自己娘家那头的心思了。可福王和福王妃对杜怀瑾的钟爱有目共睹,若是自己长期没有子嗣,压力不见得就会比大夫人小。
更何况,大夫人现在有了身孕,等到她生养之后,若是儿子还好说,可要是女儿,福王妃一番盼孙之心,只怕就会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更何况,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也是让沈紫言自己最难过的一点,那就是,她无法为杜怀瑾生下孩子,可是,只要杜怀瑾有这个意思,多得是女人愿意做妾室。到那个时候,她又有什么理由来劝阻呢?
一个没有子嗣的正室夫人,从惯例上和名声上来说,都该为自己的夫君纳妾,即使是不纳妾,也该将身边的丫头开了脸,抬做通房才是。
可是,她不愿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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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去挂了半天水,感觉好些了,明天开始继续双更,因为白天有课,所以更新安排在晚上,请大家见谅。至于加更,等到子夜好转以后,会补上来,如果子夜不补,大家就进书友群咆哮吧,嘿嘿。名门贵妻vip群:155957538
第二百一十五章处置(三)
说她嫉妒也好,自私也罢,至少到现在,她还没有做好人和人共同分享夫君的准备。
她不过是如司大楚朝千万个女子一样,在心里深处都存着那么一丝期冀,希望自己的良人,心中唯有自己一人。
谁不希望自己是良人心口上唯一的一点朱砂痣,又有谁是真正心甘情愿的想要看着自己的良人和别的女子红烛帐暖度春宵。所谓的大度和从容,都不过是因为不得已的选择。若是要大家主母的气度,要让世人说上一个好字,沈紫言自然也可以做到,她可以选择主动为杜怀瑾安排通房,甚至可以带着通房去慈济寺求子,可是,她不愿意这么做。
上一世活得那般委曲求全,几乎没有喘息的几会,这次,她说什么也要为自己好好活上一次。
她只愿她此生,如睛天落白雨似的明亮缠绵,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心里百转千回,绕过了多少心事。
杜怀瑾显然也是有些失落,静静的坐了一阵,轻轻吐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想要离开。沈紫言看着他寂蓼的背影,忍不住鼻子一酸,一遍遍的问自己,是否真的要为了自己内心的执着而将这结果强加于杜怀瑾身上?
她不能生育,不代表杜怀瑾不能。是否自己真的要扯上杜怀瑾,要他也背负同样的负担?到那时他又要面临怎样的处境?
杜怀瑾这样的人,一般都会独自承担自己的重担,而不会选择和人一起负担。作为他的妻子,是一件幸事,也是一件不幸。看着他咬牙忍受,只觉得心似被撕开一般,痛不欲生。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杜怀瑾虽说要从善养堂抱养孩子,可是想必心中也是纠结万分,不然他不会蜘蹰了这么久。“三郎!”沈紫言忍不住轻轻唤住他,还未说话,眼泪已经簌簌落下来。杜怀瑾脚步一顿,立刻转身,坐在床头,默默的抱住她,然后轻轻柔柔的为她擦拭眼泪,飘逸的帕子拂过她的面颊,带来一阵酥痒感。
沈紫言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此刻却显得有些凄凉。贪婪的呼吸着独属于杜怀瑾的气息,咬了咬牙,终于说道:“我身边的丫鬟默秋,今年也不过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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