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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后宫:懿安秘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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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氏尖利的大笑,“他的命哪里是我能保住的?他是个妖孽,他克死了皇太子,以后不一定还会克死多少人呢!今天,本夫人就替天行道一回了。”说着,摆摆手。立即有数名太监呈着一个盘子,走到婴儿身边,那盘子里平放着一个杯子。太监正欲拿起杯子,把药水给皇长子灌进去,却见小余儿突然跳起来,奔向婴儿。容珠,冯尧也忍不住,起身意图阻拦祸事。锦衣卫忙拥上来,把容珠,冯尧硬生生的拉住。小余儿却已经紧紧抱起了婴儿,仇视的望着客氏。

  客氏道,“哎呦,母爱果真是伟大,哦?那你就给妖孽陪葬好了!”太监们领了命,便将余氏母子团团围住,手忙脚乱的要置两个人于死地。只听小余儿不停的骂着,“你才是妖孽!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断子绝孙!我咒你……”这个时候,没有了声音。孩子的啼哭声由大变小,渐渐的断了。那边,容珠喊着“余姐姐!燃儿!”冯尧则是叫着“我是妖孽!我才是妖孽!你们抓了我!放了她们母子!”渐渐的,她们的声音也弱下去,因为,她们不得不承认,小余儿母子已经不在了。最后,她们能做的也只是不停的恸哭。

  客氏命令锦衣卫将余氏母子的尸骨统统带走,送到祭坛上焚烧。临走时,对容珠笑道,“女儿,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呀。他日,你的孩子出生了,不就是太子了?我和魏公公就是太上皇,太上皇后啊!”说完,哈哈大笑。又冷下脸来,“我警告你,今日之事,皇上那里听到的消息会是,余昭容被噩梦纠缠,痛不欲生,故而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后畏罪自杀。倘若,皇上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事儿,我可唯你试问!”说完,大步而去。

  容珠昏倒,不省人事。

  醒来时候,冯尧坐在她的身边。两人相对无语,欲哭无泪。冯尧道,“容贵妃,如今,小余儿死了,燃儿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容珠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冯尧摇头,“你与我不同。你对小余儿的情是姐妹之情。而我对她,却不一样的。也许,说出来,你不会明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小余儿此生,最爱的人,不是她的燃儿,也不是皇上,而是你。你悟不通也没关系,总之,人也死了。悟通了反倒更痛苦。”

  容珠果真被她说得一脸茫然。又听冯尧继续说,“我已经向帝后请旨,出家为尼。帝后已经准了。就把裕清宫赐给我做净室。只是不可削发。”说这话时,泪水夺眶而出。

  “冯姐姐,你?”容珠知道无可挽回,只好紧紧的抱住她,就当是最后的诀别吧。

第六回 一生一爱(22)
天启三年四月,大明后宫连失两位皇子。贵人冯氏迁居裕清宫,改裕清宫为裕清观。从此,食斋礼佛,不再过问红尘俗事。皇上单独与王之坤在一起时,曾试探的问他,“小东西,你告诉朕,史家们会怎么记录我皇家的这场劫难?”王之坤略施一礼,道,“依奴婢看来,史家大约会这样写,‘皇后张氏孕皇上元子,不慎小产。余氏昭容产下皇上次子慈燃。宫中大行鬼魅之术,认定慈燃为妖孽。余氏昭容心有愧对,杀其子,继而自尽谢罪。’”皇上笑道,“你倒是可以去编写史书了。”他长叹一口气,道,“朕不希望史家这样写呀。”王之坤会意,道,“那若是万岁爷来记录这件事,该如何下笔呢?”皇上思忖片刻,道,“天启三年,皇后张氏产元子,礼部拟名慈燃。月余,皇长子身染恶疾,不治,薨。追谥为怀冲太子。”

  王之坤诧异道,“可是?余氏昭容……?”皇上打断他,“从来都没有过这么一个人。从来都没有过。”他指指殿外,“还有那个裕清观的冯氏,她们,她们的名字,都不允许出现在史书上。你听见了吗?”

  王之坤勉强的点头,“奴婢,奴婢听清了。”

  皇上凄然一笑,“你说,后世人该怎么评价朕呢?”

  王之坤忙跪下叩头,“奴婢不敢妄议陛下,陛下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奴婢,奴婢那边还给您热着一碗羹汤,奴婢,这就给您取来。”

  皇上叹息一声,摆摆手。

  ……

  直到许久以后,张嫣单独召见容珠,对容珠说,“也许,是我对你有些误会吧。当日小红所为,很可能你是不知情的。”

  容珠终于放声痛哭,连连给张嫣叩头,“姐姐,谢谢你!——谢谢你!”

  张嫣道,“起来吧。你我都是可怜人。余昭容、冯贵人,还有曾经的成妃、裕妃,统统都是可怜人。如今,我倒是觉得,整个大明后宫里头,也就数良妃、慧妃活的自在了。你说是不是?”

  容珠点头,不停的抹眼泪。多少前尘旧事,一时间浮现眼前。她终于开始后悔,最初,她来到深宫,就是她此生最大的错误。姨丈有言,“女孩子,平安一生不是很好吗?”那时候的她,怎么会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如今,懂了,想要抽身而退了,却不再可能了。有时候,她也常常会无端的假设:倘若当初,向由检坦诚了皇上私自临幸自己的事,会怎样?或者,最初,她就不该心存善念,非要陪着成妃过完那个冬天,如果,当初,她果断的出宫了,也就不会再有后来的事了。那么,此时,她和由检已经别居宫外,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可惜,往事毕竟是往事,不堪回首的,走过的路,哪能重新来过呢?

  从此后,大明后宫与前朝一样,进入了有史以来最黑暗的年月。前朝,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获得了全面的胜利。东林党人杨涟弹劾魏忠贤的二十四条大罪,皇上看了,虽是生气,却没有严惩魏忠贤,此后,魏阉反扑,将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人下狱问罪。用尽酷刑,东林六君子不堪折磨,含恨而死。此后,大明朝廷,阉党把持了内阁六部,群臣仰仗魏忠贤鼻息行事。魏忠贤被民间称为九千岁。

  后宫内,皇上依旧玩儿心不减当年。走出了痛失元子的阴影后,皇上唯一的变化是,不再踏足成逸殿或是千秋鉴,但凡需要后妃侍寝,便来坤宁宫。也许,从张嫣失去元子那一天开始,皇上已经告诉自己,他从此要忠贞于爱情,与张嫣过一夫一妻的生活。在实际行动上,他也努力践行着。自然,容珠与成君的日子难过了许多。容珠总算有大权在握,统领着六宫事物,倒也忙忙碌碌。苦的是成君,本是一个宠妃,如今倒成了冷宫中的阿娇。她不甘,屡次找客氏哭诉。客氏不置可否,勉强安慰几句,便打发她回去。也许,在客氏心中,成君早已是她的一个弃子,没有置之死地而后快,就不错了。她竟不知好歹的还跑来讨宠?真是不自量力!这样,日子浑浑噩噩的过着。所有的伤痛,都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消磨,留下的,也只是被不断岁月雕琢的脸庞,被世事蒙尘的心境,还有一份对未来的茫然和绝望。

第七回 岁月苍茫(1)
天启四年二月,新年的气氛还没有完全褪尽。昨夜里,皇上与王之坤等太监玩骰子到了深夜,早起,方才想起,昨日,番邦进贡了一些稀罕物品,诸如高丽纸,貂皮,江南的团扇,珍珠玛瑙等物。皇上嘱王之坤将这些东西送到坤宁宫,让张嫣挑选一些,余下的再送到其他宫里头。王之坤领了命,带着一些小太监,前往坤宁宫。

  小竹、小荷正伺候张嫣对镜梳妆。猛然间,小竹惊叫了一声,便转头看小荷。小荷给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不再吭声。小荷偷偷的将张嫣的一根头发从中间拔断,藏起来。张嫣在镜中早已经看得一清二楚。张嫣平摊一只手,道,“给我。”小荷支吾了半天,还是将那根头发放在张嫣手中。

  “我也老了?”张嫣慨叹。小竹连连摆手,“娘娘,您年轻的很。还不足二十岁呢!”张嫣道,“那这是什么?分明就是白发!”小荷道,“那是娘娘日日忧思所致。倘若娘娘能放得开,不再想那些无能为力的事儿,不就开心了?”张嫣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这时候,三个人才发现王之坤已经进了来。小竹喝道,“你怎么像个鬼似的?吓死人。进来也不通传一声!娘娘,你还不置他的罪吗?”张嫣笑道,“怎么?我置他的罪,你高兴?”小竹扭身,“娘娘!”便又冲王之坤喝道,“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儿?”

  王之坤笑道,“你还别说,没事儿我还真不来了呢!皇上让我送几件贡品给娘娘,让娘娘挑。挑剩下的给其他妃子们送去。”

  小荷道,“小东西,你可是真会说话!明着不是这样,叫你这么一说,也让人舒坦。”便对小竹道,“走吧,咱们这就挑挑去。”

  张嫣道,“你们两个随便拣几样就好了。”

  小竹小荷便出去。王之坤却留下来,来到张嫣身边。张嫣仍旧对着那根白发发呆。王之坤故意咳嗽一声,张嫣才如梦方醒的。

  王之坤道,“娘娘,您就别犯愁了。陛下头上的白发,都摘不过来!”

  张嫣心内一恸,转头望向王之坤。

  王之坤羞怯的道,“也是,您比奴婢更了解皇上嘛!奴婢就是前儿给皇上梳头,皇上也像您这样子,叹息了好半天。”

  张嫣道,“皇上他也有愁事儿?他不是整天玩乐个没完?我看他快活得很呢!”

  王之坤故作不悦的样子,“娘娘您这么说,可就是冤枉了皇上。皇上他心事儿重啊!可又不忍说出来。”便又是一声叹息。

  张嫣情急,道,“你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之坤下定了决心似的,“其实,也没什么!——皇上也就是说了那么一嘴。”王之坤支支吾吾的,“他说,他说,‘朕老矣,尚无子嗣。’”

  张嫣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明白,自从她失去了元子,皇上没有再临幸过成君、容珠。她看在眼里,也许,是有一点自私的心理作祟,她也没有说什么。她想的是,如果承蒙天佑,她可以再怀龙子,哪怕到那时,再将皇上拱手让出也好。只可惜,她的心愿恐怕真的要落空了。皇上口中不说,但是,心里的为难,她能明白。

  于是,她看看王之坤,道,“这些话,可是皇上让你说的?”

  王之坤委屈的说,“娘娘还不了解皇上,他哪有这个心机呀?奴婢不过是看着他心疼,才斗胆来冒犯娘娘您。”

  张嫣点点头,“你的苦心,我替皇上谢你了。国本大事,关乎社稷,我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王之坤跪下,给张嫣叩头,告辞退去。

  此后三日,皇上夜宿坤宁宫。张嫣依照往常的样子,陪他聊一会儿天儿。赶着皇上喝茶的功夫,张嫣退到内室,换上朝服、朝冠,肃然而出。皇上登时愣住。张嫣行了三叩九拜之礼。皇上一边看戏一样的欣赏着,一边窃笑。终于,繁琐的仪式完毕,皇上笑出声来,“珠儿,你是搞什么古怪?”又捂着肚子不停的笑。

  张嫣依旧不起,正色道,“皇上今日若不答应臣妾一事,臣妾便长跪不起。”

  皇上道,“你又有什么名堂?说罢。”

  张嫣道,“请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后继有人,不要再专宠臣妾一人了。”

  皇上惊道,“珠儿,你这是何意?又把朕往外推了?你我都还年轻,早晚,你会再怀龙种的嘛。”

  张嫣含泪摇头,“不能了,不能了。太医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臣妾,此生,臣妾再也没有希望了。”

  皇上忙来到张嫣面前,把她搂在怀里,劝慰道,“不会的,怎么会?他定是胡说的,朕他日遍访名医,为你诊治。你不要哭啊。”

  张嫣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皇上,臣妾不想再自欺欺人。就算为了帮我,还不行吗?无论是哪个妃子怀有了身孕,她的孩子不也是我的吗?”

  皇上似有所领悟,点头,“好,也对,好。”他把张嫣再次拥入怀中,“上天真是待朕不薄,把你赐给了朕。你放心,朕不会冷落了你。朕的心,永远在你这儿。”张嫣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第七回 岁月苍茫(2)
次日黄昏,皇上径自去了千秋鉴。那个时刻,成君身着戏装,手中攥着一根枯枝,斜倚在门廊上,望着天空的月亮。已经数不清多少个日子,她就是这样的望着月亮。其实,天知道,她是在望着门廊之外的宫道,她在借着月光,等待着,会有一个人从那条宫道上走来,然后,那个人看见了她,携着她的手,两个人步入千秋鉴。可是,月亮圆了,又缺了,那个人依旧还是没有来。偶尔会有几个太监过来,会慨叹,院中的柳树抽芽了,或是凋零了。今天,她一如既往的眺望着,看着那轮月,变得昏黄。宫道也变得很长,很远,很深,她感到有些凉意,却依旧不肯回头,不肯披上宫女送来的棉衣。她常常的会有幻听,听到脚步声。她还会产生幻像,一个穿着黄袍的人走过来。就像今天,也是这样。每到这个时候,她总不希望,幻象会消失。她会驻足欣赏,等着,看着,看着那个人的表演,看着那个人,走到她的身边,再倏然不见。那个时候,她会闭上眼睛。告诉自己,皇上又来过了一次。可是,今天,那个人,为什么,站在自己面前,傻傻的冲着她笑,却不离开。她想伸出手去触碰,又生怕,他会因此真的消失了。

  “范娘子,不认得朕了?”

  成君想回答,“是的,真的不认得了。”她扔掉手中的枯枝,揉揉眼睛,又狠狠的掐一把自己的胳膊,很疼的。“皇上回来了?皇上来看我了?”她仰天呼喊一声,便扑到皇上怀中,两只消瘦的手不停的捶打着皇上的胸脯。皇上抱起她,带她回到内殿,放在床上。皇上便坐在床边打量她。

  “皇上也不认得臣妾了吗?”成君娇嗔的倚在皇上肩头。

  “恩。”皇上点点头,“确实有些生疏了。你每日都是站在那儿等着朕的?”

  成君十分委屈的说,“是啊。臣妾掐算着日子,皇上也快三百天没有来过这儿了。”

  三百天?那不就快一年了?一年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倏然而逝了。朕的元子,已经走了一年了?皇上忽然又想起了伤心事,顿时,失去了热情,只搂着成君呆坐着。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成君道,“皇上还没有吃东西吧?臣妾给您弄些吃的去。”便将皇上独自留在那儿,自己去了后面。少时,端来一碗汤,闻之十分诱人。皇上正巧也感觉肚子有些空,便被成君喂着吃了几口。却突然,感觉浑身燥热难忍,仿佛瞬时如临仙境,眼前人变得十分妩媚,仙子一般。成君将碗扔在一旁,便把火热的唇压在皇上的额头。皇上一把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下去。

  天启四年五月,大明后宫终传喜讯:纯妃范氏怀育龙种。帝后得知消息,俱是欢喜。奉圣夫人心下大惊,忙问太医,“可是没有误诊?”太医答道,“千真万确,微臣可拿性命担保。”皇上、皇后都赶来千秋鉴探视。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垂泪。良妃、慧妃虽说心已成铁,但也免不了叹息一番,乖乖的备下厚礼来千秋鉴祝贺。唯有容珠,却是一时间难以想通。明明皇后娘娘下了特赦之令,让皇上临幸偏妃,可是,皇上却偏偏只去千秋鉴,从来没有来过成逸殿,这让容珠想不通。她不禁忖度,难不成是张嫣有意如此引导皇上不成?难道,她依旧对往事耿耿于怀?不肯相信自己的清白?她越想越是确定了这个论断,竟然十分后悔,当初何必对小红那般的责罚?倘若她依旧在身边,倒可以帮助自己想想对策。如今,越发感到孤单了。容珠贵为六宫妃嫔之首,纯妃有孕的大事,她当然不好不到场。但是,因为心情着实过于压抑,故而称病,便没有赶去。她的举动,帝后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嘱咐梨儿回去好生照顾容贵妃罢了。在成君心中,却很是不悦。

  成君有孕后,帝后对她十分关注。尤其张嫣,一改从前对她的成见,叮嘱她好生照顾自己,一定要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成君再三感谢了皇后娘娘的关照,内心,却真的有了很大的恐慌。她最害怕的,是某一天,有一个人跑过来,质问她一些话,而她,真的不好回答。但是,这一天,无法避免的还是来了。

第七回 岁月苍茫(3)
客氏带来了几名太医,说是给成君诊平安脉。成君敷衍着,脸色阴沉。其实,客氏的脸色更是难看。几位太医分别诊脉完毕,齐齐的回说,“不错,娘娘确实有孕在身。”客氏挥挥手,这些人都下去了,室内就只剩下了她和成君两个人。

  客氏的话仿佛冰冷的像一把刀,“你究竟有没有按时吃药?”

  成君辩白道,“当然吃了。”

  客氏道,“不可能!如果你把我送来的药悉数吃下了,你就不可能有孕!你是不是早就停了药?或者,压根儿就没有吃!”

  成君不敢看她,把头转向一边,“成君根本就没有病,干嘛非要每天吃那种苦药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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