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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后宫:懿安秘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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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张嫣摇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宫有过一句责罚你的话没有!你倒也跟着闹起来!”便命令王太医,“快去准备药吧!”王太医得了令,忙下去不提。张嫣扶起张凌,道,“公主大病,你确实难辞其咎。不过,今日之事是本宫的决定。你不必寻死觅活的。究竟该如何处置,事后自会有断,现在救下孩子是要紧。你不要多想了。”
第五回 风云惊变(14)
过了两个时辰,王太医终于回来,双手颤颤的呈上一羹匙的白色汤汁。张嫣接下来,却久久望着小公主不肯行动。容珠等人都泪流满面。忽然,听到沉沉的脚步声,并一个略显苍凉的声音,“皇后且慢!”众人一齐回头,来人正是成妃李妍。她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是一种庄严的仪式,仿佛每一步,都在考量着她内心的抉择。容珠的心里有一块石头倏然落下来了。她舒服了好多。她看得出,此时的成妃,很清醒,她用行动告诉众人,这件事是她决定的,是她亲手做的,与任何人都不再有关。
这一夜,成逸殿烛光摇曳,彻夜无眠。
这一夜,容珠永生难忘。
当李妍将那一勺汤汁灌进孩子的口中,所有人的心也跟着悬起来。人们盯着小公主,一刻也不肯离开。静静的,数着铜壶滴漏的声音。此后的一个时辰,该是多么漫长的一个时辰啊!但是,大家都没有预料到,仅仅半炷香的功夫,小公主的脸色便由青转白,由白转红。突然,“哇”的一声,小公主哭叫起来,就再也没有间断过。李妍试探的抱起她,感到手心有些湿漉漉的,当下喜极其而泣。女儿有救了!当天夜里,小公主将腹中之物悉数排出,小腹平了下来,脸色更加红润……
众人欢呼不止。李妍更是忘了礼数,解开衣襟便要给婴儿喂食。太医忙扭过头去,叩拜张嫣道,“娘娘,小公主还需要空腹一天一宿,在此期间,只可饮水。”
张嫣忙给容珠递了眼色。容珠会意,赶到李妍身边,及时制止,耳语几句。两人走入内室不提。
裕妃的心也终于放下来。张嫣因心中高兴,便想对张凌从轻处理。于是,笑道,“公主转危为安,有赖于裕妃挺身而出,支持本宫对其用药,该赏。故而,以功抵过,前罪可免。你且回宫去吧。小公主以后由容妃代为照管。裕妃就不必再操心了。”
张凌听她的话,前半句极其受用,最后一句,却是个打击。她的心里十分失落。其实,自从失了圣宠,小公主已成了她精神的寄托,如今,失去了,好生不舍。但是,她还是知趣的告辞出来,不敢再提什么要求了。
次日清晨,容珠,李妍带着小公主迁回成逸殿。张嫣说了一些叮嘱的话,尤其告诉李妍,在太医规定的时辰之前,切不可给公主进食,只可适量喂她温水。李妍说记下了。于是,送走了她们。张嫣才稍稍松懈下来,这才发觉,整个身心都被掏空了一样的难受。她终于得到了空闲回忆起乾清宫南书房发生的一幕。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是如此清晰,挥之不去。
皇上终于在这日的午后时分来了坤宁宫。那时,张嫣正对着一座玉雕发呆。她拿着一绢锦帕擦拭着玉雕上的浮灰,反反复复,不知疲惫。偶尔会笑笑,想些久远的尘事。也许,此刻,她正在擦拭的,更多的是笼罩着岁月的浮土,覆盖着心灵的尘埃。当年,也是在乾清宫南书房,庄太妃将三名经过千挑万选的选侍带到皇上面前。在皇上与她对视的一刻,彼此都是一惊。还是皇上说了一句,“原来是你呀!”张嫣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是,她也不可抗拒的以为,确实,眼前人有些相熟之感。皇上当下从银盘里取出玉玦,放在张嫣手中,暗示她便是中宫的人选。庄太妃正要宣布,不料,当时站在皇上身边的一位嬷嬷,后来她知道那就是奉圣夫人客氏,对皇上耳语几句,便代上下达命令,让庄太妃带着三名选侍暂且回宫听旨。于是,张嫣与王氏,段氏一起随同庄太妃出了乾清宫。直到后来,她被册封为皇后,她才从王之坤口中得知,当日,奉圣夫人跪求皇上很久,要皇上将张嫣送回开封。皇上执意不肯。她便说,张嫣出生后,其母仙逝,乃命硬之兆。不料,此话正中皇上痛楚。他也是幼年丧母,才有了苦楚的童年。同病相怜的情感更加坚定了他的主张。从来,对于陪伴自己走过凄风苦雨的乳娘,他是言听计从的,只此一件,他驳回了。于是,天启元年,皇上大张旗鼓册封了张嫣为皇后。并早有意将王氏,段氏遣出宫去,被张嫣劝下。这才勉强分别册封二人为良妃,慧妃。
第五回 风云惊变(15)
从此以后,大明后宫三宫并立,选侍百人。不过,皇上心中唯张嫣一人。自册封侧宫后,对良妃,慧妃视若无睹,从不曾去过承乾宫,永福宫。张嫣数度提醒他不要冷落了两宫,也曾多次称病故意将之阻在门外,再加之,奉圣夫人从旁劝诱,皇上才勉强去看了几眼良妃,慧妃。不过,自古君心最嬗变。他的专一,也许只能解释为,他尚未找到下一个宠爱的目标。于是,后来有了李妍,有了容珠,有了凌儿。但是,张嫣从来一笑视之,并且很是鼓励。因为,她知道,对李妍,皇上只有一个“敬”字。对容珠,充其量,是喜欢。对凌儿,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情感,就叫怜爱吧。但是,依旧只有对张嫣,他可以说出一个爱字。“爱妻”,这是他惯常的称呼。也只有,单独面对她时,他可以偶尔自称“我”,或是“夫君”。但是,如今,一切都变了。他明明对另一个女人也用了这样的称谓。而偏偏,那个女人,并不是后宫之人,而只是一个戏子。他可以宠她,但是,他不可以爱她呀。
就在书房门外,目睹这一幕发生的时刻,张嫣很想把心底压抑的这些话说出来,质问他,为什么,爱竟也可以如此轻易的放下?但是,经过了一夜潜藏在心底的反思,她早已经想通了。也许,她与皇上之间的爱,注定太过脆弱。他们是两个相互深爱又强烈抵触的个体,他们之间能够做的只有彼此伤害。性格,志趣永远不能融合,更重要的,她永远不能做到,容忍奉圣夫人的存在。更何况,岁月漫长,爱终会消磨。世上哪会有永恒的爱恋?没有。既然已经失去,不能挽回,也只好优雅的转身。她毕竟不是长门宫里的陈阿娇,更不是对扇自怜的班婕妤。她更不会去做那些失去了帝王恩宠便肆无忌惮发狂的疯妇。她是张嫣。她要让自己的名字,在千秋万代的史册上,完美到无暇可指。
所以,在她猛然间看到皇上那一刻,她笑了,一如从前,每一个皇上悄悄走进坤宁宫的日子。不需要她见礼,不需要她寒暄,只要她轻轻的一个笑脸。她请皇上坐下,寻来一盏茶递给皇上。然后,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
皇上茫然无措,只低着头,摩挲着茶盏,一言不发。
张嫣将昨日发生的诸事向皇上一一奏明,告诉皇上,如今雨过天晴,皇长女已无恙。皇上显然并不关心这些事,他突然抬起头,扔了茶盏,抓住张嫣的手,“珠儿,我……”
“皇上不要说了,我明白皇上心中所想。”张嫣松开皇上的手,“皇上只需回答臣妾,成君已经是皇上的女人吗?”
皇上一时间羞恨非常。但他终于还是微微的点头。其实,张嫣明知,此问实属多余之举。但是,她总要亲自得到了答案,才能心安。于是,她长舒了一口气,道,“皇上,成君虽出身卑微,但是知书达理,又颇多才艺。如今,又蒙圣恩,当赐其封号。依臣妾看来,就暂且册封为贵人,他日再行晋封。皇上若无异议,明日,臣妾自当下达懿旨。”
皇上登时愣了。他曾想过许多面对张嫣时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但是,她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他此刻于是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呢?难道,她真的一点平常人该有的嫉妒都没有吗?还是,她的嫉妒永远也不会用在他的身上?假如,今日,张嫣将那玉雕摔了,砸了,哭闹着抓住他,质问他,那么,他一定会任由她发泄,并向她道歉,向她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去见那个女伶。甚至也可以保证,从此以后,任何一个妃嫔都不见。但是,她没有,似乎不仅不生气,还很鼓励他这样做。他真的不明所以了。他原本茫然失措的脸,此刻更加迷惑。甚至变得扭曲。他摇摇头,又点点头。搜刮着所有的记忆探索着,究竟从最初到现在,他与她之间,真的就该是这样的吗?
这一日,皇上独宿于乾清宫。
次日,皇后颁布懿旨:册封范成君为贵人,居千秋鉴。
良妃,慧妃十分平静,大约她们早已预料到会有今日的结果。张凌惊讶了一些时候,但也接受了现实,只是抹了眼泪,听小薏不停的咒骂成君,并说了许多皇后无能的话。容珠,李妍跪地听旨意,没有什么感觉。大约,她们的心思都在女儿的身上,对于谁获得了宠幸已经不在意了。却偏偏,过了短短的接旨的当儿,她们转身,再看摇篮里的公主,大吃一惊。孩子面目狰狞,口鼻流血,气息已断。当下,容珠呆立当场,意识全无。只听见李妍长长的嚎叫一声,却也是口鼻流血,昏厥当场。
第五回 风云惊变(16)
很快的,张嫣等一众人等来到成逸殿。宫女将李妍先行移往内室。太医检查婴儿之后,禀报张嫣,小孩子是砒霜中毒。张嫣当时仿佛被一计铁锤重重的击在头顶:砒霜?那日喂给孩子吃的红砷可不就砒霜的原料吗?难道?是自己害死了孩子?张嫣从来没有如此慌乱过,她无助的望着容珠,“妹妹,昨天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又中毒了?不可能啊!”容珠不停的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她捂着头,放声大哭。张嫣竟然不知该怎么办。也许,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她连调查原因的心气都没有了。
这时,忽然听见外面有太监跑进来,跪下对张嫣禀报,“启禀娘娘,奉圣夫人前往裕清宫搜查,发现了这个。”
小竹将那太监手中的小盒子呈给张嫣。张嫣打开一见,吓了一跳,那是一个小草人,浑身抹着厚厚的一层红土。每个穴位上都扎满了针。张嫣随手将之打翻在地。“大胆张凌!”她喝道,“带张裕妃!”但是,她的脑中忽然转圜,意识到有些说不清的别扭。于是,她又挥手,指着那太监道,“你说,奉圣夫人去裕清宫搜查?”张嫣暗道,怎么偏偏这么巧,她就去裕清宫搜查了呢?便又问,“她如何处置了裕妃?”
“启禀娘娘,奉圣夫人已经请了圣旨。将裕妃打入长春宫禁足,听后发落。”
张嫣轻轻闭上眼睛。她大致明白了许多。这时,宫女报告,成妃醒来了。不过,好像不太对劲。张嫣未来得及反应,李妍已经冲出来。她叫喊着“女儿!我的女儿!还我!”便冲到摇篮边,将婴儿紧紧抱在怀里。摇晃个不停,又是哭,又是笑,又是絮絮叨叨的说着许多话,“娘已经给你取好了名字,叫“长安”。长安?娘在叫你,你听见了吗?你是不是饿了?娘来喂你好吗?”
忽然,众人听见通传,“皇上驾到!”
一时间跪下一片。李妍仿佛被什么触动了,漠然的抬起头,望着外面。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她本能将孩子搂得更紧。死死的盯着那个人不放。直到他站在自己面前。
皇上屈膝蹲下来,伸出手,想摸摸孩子。李妍摇摇头,说,“女儿睡了,不想见父皇。”
皇上也是一阵心酸,“裕妃行巫蛊之术,害死了女儿。朕已经惩罚她了。你别伤心了。”
“死了?谁死了?皇上你说谁死了?不!”李妍疯狂的喊叫起来。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皇上的龙袍。李妍的眼睛忽然明亮起来。她仿佛瞬间从噩梦中回到了现实,看看皇上,看看众人,最后,将眼光落在女儿的脸上,不再挪开。
皇上又重复道,“妍儿,你要好生保重。不要再这么痛苦,朕会心疼的。”
李妍却冷冷的笑了。她的眼神安详的望着皇上,似是挑衅的,“心真的会疼吗?如果心死了,就不会疼了。”说完,她轻轻的低下头,将嘴唇缓缓的贴向婴儿的脸。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舔着婴儿脸上的每一丝血迹,仿佛是饥渴的人突然遇到了水,拼命的吮吸着。终于,她轻轻的抬起头,笑了。很快的,她的嘴角渗出褐色的血液,眼睛缓缓的闭上了。她抱紧婴儿的手,始终不肯松开。这个世界不再有她任何的牵挂。她带着世上唯一的亲人安静的走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污浊的世间,寻找永恒完美的皈依。
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美丽的死亡。
很久以后,依旧没有人发出一声叹息,没有人,落一滴眼泪。容珠想,也许,李妍是幸福的。她终于逃离了尘世的煎熬,获得了重生。皇上怔怔的,转身迷茫的望向前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随行的许多人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张嫣也仿佛有一些时刻是灵魂出窍的,没有意识。后来,小竹小荷扶她坐下,她才看见地上依旧跪着许多人。其中,有王太医。于是,张嫣无力的问道,“太医,你不是说过,只要孩子将毒物排除体外,就没事了?怎么,突然又中了红砷之毒?难道,你是下的药量过重了?”
王太医坦然道,“医者仁心。今日出了这种事,臣不想再为自己开脱什么。其实,从臣下定决心救小公主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留下这条老命。但是,臣问心无愧,臣自问药量适中,在毒物排除的同时,药剂也跟随着同出体外,绝不会有所残留。况且,小公主转危为安的样子,娘娘也见了。故而,微臣断定,是此后有人又另行下了毒。”
第五回 风云惊变(17)
张嫣点点头,她的判断大致与王太医是一样的。她于是说,“太医,本宫相信你。何况,当日是本宫决定为公主用药,罪不在你。”
王太医老泪横生,连磕三个响头,“有娘娘这句话,微臣此生无憾矣。娘娘留臣一命,别人不会留。为了追随娘娘,微臣早已成她眼中钉,肉中刺。今日,就让微臣为娘娘做最后一件事吧。微臣畏罪自杀,此后,这件事,无需再查!”说罢,嚼舌而亡,气绝当场。
满室哗然。
张嫣痛惜,为什么,她所敬重的人,她所喜欢的人,她身边足可以倚赖信任的人,一个一个的都走了?她是如此的无能,无力,没有任何办法保护他们,留住她们……
张嫣想到这里,脑中忽然闪出张凌的影子,暗道不好。偏偏这时,有宫女上来禀报,皇上回宫后,派奉圣夫人传旨:裕妃禁闭长春宫,不与饮食。任何人不得探望,更不允许暗中接济。如有违拗,与其同罪。
张嫣惨然一笑,摇摇头。成逸殿这边,一个成妃尸骨未寒。长春宫那里,很快又会有一个裕妃活活饿死!这些,都是曾经伴君之侧,为他带来过幸福快乐的——他的女人哪!明天,明天的容妃,明天的自己,又将是怎样一个死法?凌儿有罪,可是,她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孩童,也许,她玩弄那些巫蛊之术,不过是因为不服气,皇上不宠爱她了,皇后又夺走了本该她来抚养的孩子,所以,她一时糊涂,弄了这么一出。但是,张嫣总觉得,凌儿罪不至死。真正该死的是指使人下毒害死小公主的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于是,张嫣强撑着,命小竹,好生将成逸殿的后事办了,命小荷乔装改扮,偷偷的去长春宫,不惜任何代价,买通守门的太监,见裕妃一面。两人点头,各自行事。张嫣黯然回宫。
小竹与容珠一起处理成逸殿的后事自不必提。但说小荷,这日晚间扮成普通宫人打扮,携带重金悄悄前往长春宫。守门太监可巧与王之坤相交甚好,王之坤已经交代他们两人对裕妃善待一些,故而两人不说二话,就放小荷进去了。
一切与想象的并无二样。张凌呆坐在破棉絮堆积的床榻上,抱着膀子,一直抽泣。陪她困住这里的是宫女小薏,还有一个人,却令小荷意外,明明是那个伺候小公主的奶娘易氏吗?不过,只在脑中画了一个花儿,也没有多想。执着凌儿的手,小荷问,“裕妃娘娘,你还好吗?皇后娘娘让我来看看你。”
张凌哽咽着,很是委屈,“小荷姐姐,凌儿冤枉的。凌儿没有弄过巫蛊之术。凌儿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小盒子。可是,凌儿不知道,它为什么偏偏就在凌儿的床榻下面。凌儿好怕啊,凌儿好饿啊。”
小荷不住的点头,心中却着实一惊。她劝慰张凌,“裕妃,别怕。”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是两张饼饵。张凌高兴的抢过来,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小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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