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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妈咪最好命-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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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却是想,今天张唯故意这样整,令他没有任何能力做防御措施,很容易怀孕的,他是不是弄个紧急事后药,骗张唯吃下好了。
两人各怀心事在床上躺了两个时辰,很久后,阿靖才在门外请示:“虎爷,妥妥小少爷在楼下要找你,他想问他妈咪上哪儿去了。”
喻小虎这才想起,准备起床,被手铐拉了一下,他才想起,侧头望了张唯一眼,示意她打开手铐。
“不打开。”张唯答。
“张唯,你别逼老子,真的玩得过火了,老子明天就找十个八个女人回来,气死你。”喻小虎吼。
“你敢,喻小虎,信不信老娘现在就阉了你?”张唯听得这话,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
这么一动,双腿间有粘稠的液体流出,喻小虎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失笑。
张唯恨恨的又重新躺下装尸,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不甘情不愿的伸手将手铐钥匙丢给了他。
折腾间,田妥妥那稚嫩的嗓音已经在门外响起:“虎叔,唯姐,你们开开门啊,我的妈咪不见了,是不是又被人绑架了?”
喻小虎已经解开了手上的手铐,坐起身来,去开脚上的铐子。
听得田妥妥拍门拍得急,他大吼一声:“别拍了,我马上开。”
他这么答,站下地,将早前被张唯用刀子割开的衣裤一脚踢到了床下,再扯了一张浴巾裹在腰间,才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张唯已经很识相的,伸手扯了床单,盖在自己**的身上。
喻小虎这才打开门。
田妥妥站在门外,一张小脸满是焦急,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喻小虎身上是什么情况,伸手就要拉喻小虎:“虎叔,我妈咪不见了,我回来就没有看着她,你快去帮我找找,她是不是又出意外了。”
“没有,不用紧张,她只是出去散步了。”喻小虎答。
“散步?”田妥妥稍作思考就否定了:“外面下了好一阵的雨了,而且天气预报已经发布了暴风雨的橙色预警,没理由妈咪还没回来。”
“暴风雨?”喻小虎听闻这个怔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过道上的窗户,果真外面是风雨交加。
这半天,一直被张唯给套在床上各种虐,他还真没有注意外面是什么情况。
“虎叔,快跟我去找找我妈咪吧。”田妥妥伸手就拉喻小虎。
“等等,虎叔换身衣服。”喻小虎跟着走了两步,才感觉自己仅仅裹着一张浴巾出去不象话。
看着他的身影晃进旁边的衣帽间,田妥妥不由吐了吐舌头,妈啊,虎叔的身上,不仅伤痕累累,甚至上面还溅满了这么多红红的东西,象血又不象血。
他小小年龄,哪会料想得,喻小虎跟张唯搞出的那些恶趣味的东东呢。大人的世界,不是他能明白的。
第二十八章 碰着了旧伤疤
他只是暗想,虎叔这会儿看上去,挺恐怖的,还好他是自己妈咪的朋友,会一力照顾自己母子的周全。
至于爹地……好象虎叔跟他不大对劲,爹地只能自求多福了。
喻小虎快速的在衣帽间换上一条长裤,再随意的扯了一件桃心领的t恤衫出来。
摸了摸身上,身上粘稠不堪,有他跟张唯的汗水,也有张唯的口水,甚至还有不少的体液,加上那些烛油。
可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张唯将田小蕊跟李文川丢在荒岛上,这么大的风雨,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担待不起。
他不能让田小蕊有任何闪失,要是她有什么头痛脑热的,别说田妥妥会怨他,连他自己都过不了这一关。
将身上的烛油抹了抹,他套上t恤,才出来拉着田妥妥的手向外走:“走,虎叔陪你一道找妈咪去。”
张唯也扯了床单裹着身子站在了门口:“喂,那个岛就在东南边上的,游艇上的船员知道那个位置。”
话虽如此说,可想了想,看着喻小虎牵着田妥妥的手走到门口,她才嚷道:“等等,我跟你们一道去找人。”
她也看清楚了此刻外面的天色。
已经傍晚时分,由于雨大的关系,四处雾蒙蒙的一片,瞧不见尽头。
她担心,万一真的玩得过份,让李文川跟田小蕊在岛上出了什么意外,这可是闹大了。不管怎么玩怎么闹,喻小虎可以容她,但她知道,田小蕊和李文川在喻小虎心目中的份量,不管他待见也好,不待见也好,他是不会容忍他们出什么差错的。
田妥妥看着喻小虎带着一行人,撑着伞上了游艇,他心中,已经明白,妈咪不是如喻小虎所说的那样,只是出去散步了。
“虎叔,告诉我实话,我妈咪,究竟怎么样了?”他仰头,望向喻小虎,一张小脸已经苍白。
喻小虎无言以对,早知道天气变得这么莫测,他就不该由得张唯胡闹,虽然知道她不会真的闹出什么人命,可这样面对田妥妥的质问,他真有一种无颜见人的感觉。
回过身,他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唯。
张唯在旁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对田妥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啦,今天你家爹地来了,我一时好心肠,就留她们俩在海岛上享受一下二人的欢乐时光,哪晓得,会起这么大的风暴呢。”
她嘿嘿笑着,好掩饰自己的不堪。
“我爹地来了?”田妥妥问。
“对啊,你爹地跑来了,一副要英雄救美的样子,我就成全他哦。”张唯答。
田妥妥伸手拉了喻小虎的手:“虎叔,是真的吗?我爹地真的来了,现在是跟我妈咪在一块儿的?”
喻小虎点点头:“是的,他来了。”
但他却是没法保证,李文川这会儿一定是跟田小蕊在一起,毕竟这些话,还是张唯回来转达的。
他的视线,再度移向了张唯。
张唯赶紧点头保证:“我保证,他们两人真的是在一起,我看着两人抱得紧紧的,说不完的衷心话,我不好意思留下来打扰他们,我才悄悄离开的。”
田妥妥沉默下来,视线只是盯着船舱外的茫茫大海,雨水肆虐,海浪翻涌,四处漆黑一片。
自己的爹地妈咪,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李文川跟田小蕊躲在山洞中。
这暴风雨来得太突然了,两人淋成落汤鸡,才勉强找着了这么一小个山洞。
李文川郁闷得紧,两艘游艇都被张唯开走,自己联系人开船过来搭救,这暴风雨下,竟失去了联系。
两人靠在山洞中,全身湿透,甚至连生个火烤烤衣服都不能。
田小蕊看向李文川,眼中却是带了几许怨由的神情,他为什么,是喜欢喝酒而不是喜欢抽烟呢?
要是喜欢抽烟,此刻身上也应该备有打火机之类的,可以生堆火来烤烤。
这样想着,风一吹,但觉身上更冷,阿嚏阿嚏连着两个喷嚏打出。
李文川被她这幽怨的小眼神一激,深深的受伤了。
在她的眼中,果真自己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不了她起码的安全和庇护?
“你放心,田小蕊,我一定会设法带你安全的回去。”他向田小蕊保证着。
“那些太遥远,这会儿能有一件干衣服穿,我就谢天谢地。”田小蕊答。
换以平时,别说一件干衣服,便是将全球顶级设计师的限量版订制服装一网打净,李文川也能办到,可现在,他办不到。
与他手下的联络因这鬼天气而中断,他跟田小蕊在这暴风雨的环境下,被困于这个小岛,能找了这么一处容身的小山洞,实属不易,更别指望别的了。
李文川脱掉身上的湿衣服,自己动手拎干,难得没有指挥一下田小蕊动手。
田小蕊微微侧了一下脸,有些不好意思。纵算是以往,他的身子瞧得明明白白,可她仍旧不自在的红了脸。
她能瞧见,他的后背上,有着一道长长的伤疤,记得多年前在一起时,他的身上并不曾有这样的伤,大约是这些年,才落下的。
这是受过什么样的创伤,留下的疤痕呢?
见田小蕊抱了臂,站在洞口,被风一吹,就冷得嗽嗽发抖,李文川看不过,低叱了一声:“过来。”
“什么?”田小蕊问。
李文川上前两步,将她往后拉了拉,将她柔弱的身子向自己的怀中搂了搂:“过来,抱紧我。”
田小蕊顿时就落进了他那温热的,带着异性体温的怀中。她想挣扎,可身体竟似渴望来自他的体温,那温热的肌肤令她渴望靠近。
好吧,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她自我安慰着,却是心安理得的缩在了他的怀中。彼此依靠着取暖,总强过独自一人冷得发抖。
只是这个念头闪过,她在他的怀中还没有靠得安稳,他竟伸手过来,试图扯她身上的裙子。
田小蕊一下清醒过来,怎么就想着取暖,而忽略了这个花花公子的本性呢。
她慌乱起来,伸手急急推他:“放开我。”
李文川一下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赤果着的后背,在壁上蹭了一下,恰好碰着他背上的伤痕处,他不由轻蹙了眉。
见他轻蹙了眉,田小蕊不由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什么。”李文川回答,却是瞧见她眼神中那么一点的关切之意,心念转动,改了答辞:“碰着了旧伤疤,怕是戳破了皮。”
一听说碰着了旧伤疤,田小蕊想起刚才瞧见的他背上的那道长长的伤疤。
“让我瞧瞧。”她道,便想拉着他,让他转身瞧瞧身后的伤疤。
李文川此刻偏偏成心拿乔,故意不让她瞧:“你这是关心我吗?”
“才不是。”田小蕊别别嘴否认:“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这儿,我一人对着一个死人害怕。”
李文川笑,并不介意她的口是心非,她能在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缓缓转过身,他将背后的那一道长长的伤疤,呈现在了田小蕊的面前。
还在前一阵,他跟田小蕊单独在游艇上相对时,他就有那么一种冲动,想跟这个女人聊聊,讲讲他的过往,现在,他不介意他的一切,都让她知道。
这次田小蕊是如此近距离的瞧清了他背上的这一道伤疤,不仅伤得极长,而且伤口极深,所以,现在的医学再发达,仍旧给他留下了这么一道疤痕。
当年是受了怎么样的痛楚,才留下了这么一道疤?
田小蕊心痛,她真的心痛,以往自己耳鬓厮磨的男子,受了这样的痛楚,她不心痛是假。
纵算对他有再多的怨言,她也从不曾想过他有事。
她的手指,轻柔的攀上了他的背,纤纤手指如轻柔的羽毛,摩挲着他的伤疤,唯恐力道稍稍重了,又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很痛吗?”情不自禁的,她呢喃着问出口。
这句话,莫名的令李文川鼻子一酸。
很痛吗?
确实很痛,当年死里逃生,足足半年才熬过来,这**的伤痛,岂是一句痛就能言喻?
何况,再痛,他也一直熬着,不肯吃一点止痛片镇痛剂之类的。他清醒后,就知道记忆已经受损,他又岂可再用这些药物来压抑自己的神经。“很痛。”他跟着低声应了她一句。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镇定自若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可现在,他就想将自己的伤处让她知晓。
“是怎么伤了的?”田小蕊轻声问。
她知道他一惯谨慎,时刻都是警惕着,他的身手不错,身边的保镖也不少,又怎么有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六年前,我在高速路上受了很严重的车祸,车门被撞击变形,从后背切入我整个胸腔,随后,我陷入了将近一年的昏迷期。”他陈述着过往。虽然醒来后之前的一切都已经记不得,可病历本上的日期与病情,他仍旧是看得明白。
“六年前?”田小蕊仍旧轻轻的触碰着他的伤口,难道她当年离开后,他就受伤了?然后昏迷了将近一年?
第二十九章 替温丽容开脱
田小蕊轻触着他的伤口,呢喃着问出口。
难道她当年离开后,他就受伤了?然后才从死神手中挣扎着活过来,昏迷了将近一年?
心中却是蓦然有些心酸,当年他要不这么绝情,坚持与她分手,是不是,也许就没有这么一场车祸。
“是的,六年前。”李文川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我看过病历,就在那年的八月二十二号,我在去机场的高速路上出了这个严重的车祸,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八月二十二号?”田小蕊惊讶着追问。
这个日子,是她当年离开的日子,也就是那天,她清楚自己怀孕的日子,也是她远走异国他乡的日子,她记得清清楚楚。
“是的,八月二十二号,病历本上记着我的一切诊断记录,就是那天下午,我在机场高速路上出了车祸,送进医院急救。”李文川肯定了这一点。
田小蕊听着这话,默不作声,这是不是意味着,当年她离开的那一天,也就是李文川发生车祸的那一天。
她想骂一声“活该”,可最终眼眶却是湿了,这一句话,却是骂不出来。
“医生说,我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我只知道,我不能死,在医院,虽然人事不醒,可潜意识中,我知道我必须活,有一件事,在等着我去做……”李文川渐渐陷入往事。
这些过往,他一直没有提过,他也不想跟任何人提,在外面,纵是人人羡慕他的无限风光,可难保不会有人在背后辛灾乐祸。
“在那期间,我能听见那些人的谈话,我知道我的哥哥已经夺了我的权力,自己掌控了公司,甚至听着他们在商量,我一直如植物人一样的昏迷,不如让我安乐死算了……”
“安乐死?”田小蕊听着这个,吓了一跳。居然有人要在李文川昏迷时,对他安乐死。
李文川惨然的笑了笑,笑容中说不出的苦楚:“这样的话,令我生不如死,甚至想,原来我成了植物人,会是他们这么大的包袱……其实便算我人事不醒,以李家和温家的家业,请几个护工护理我,也只是小菜一碟的事,他们居然嫌麻烦……”
田小蕊心中乱糟糟的,她知道李家的人一惯对李文川是面和心不和,他只是李家的私生子,当初又控制了李氏集团,李家的人不在意他的死活,也是正常。
想安慰,可又不知从何安慰,她最终不由冷笑了一声:“温丽容不是那么喜欢你吗?你一直昏迷不醒,她也嫌麻烦碍事了?”
李文川不答,温家对他的态度,他当然是明白的。他们欢迎风流倜傥八面玲珑的李文川加入他们的圈子,但不会允许一个报废的人挂着温家女婿的名号。
还好他命大,最终醒了过来。
对于众人想给他安乐死这个事,他一直闭口不提,心中对这些人,却是寒心至极。
醒来后,他对所谓的李家和温家的人敬而远之,只是那时候整个大脑失忆,他不想再露出什么破绽被人瞧穿,所以,对于李家和温家的各种说辞,他一概接受。
“还好我醒来……”千言万语,最终凝成这一句感概。
“当然,你成天千算万算,一心想攀上温家这一棵大树,好让你事业飞黄腾达,真要这么死了,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田小蕊轻声抱怨,原本还想狠狠挖苦一下李文川,却也不想太过伤他。
也许这么一场大难,对他的人生也有好处。许多事情想法都会不一样了。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趋炎附势的人?”李文川听着她的嘲弄,激动了起来。
他将伤口剥给她看,他没奢求她的同情,他只希望她能理解,可哪知,她居然这样看他。
“你一直是这样的人。”田小蕊平静的回答。
“不是的。”李文川终究是很气愤的,扶着她的肩,狠狠摇着她:“田小蕊,你对我始终有误解,我只知道我生活的环境很不容易,我努力保证自己能活下来,我知道我许多时候会妥协,会避让,但决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
田小蕊沉默着,她自认为很了解他,可似乎又一点不了解他。
他一惯跟她在外面作秀惯了,她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可早前,他在海岸边的一跪,还是令她动容。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是当着众人的面,抛弃了他的尊严和颜面,真真实实的下跪了。
山洞中,一时又陷入了冷寂,田小蕊无端的打了一个颤,连牙关轻磕的声音,都听得极为清楚。
李文川此刻心中有些恼,为这个女人对他一直怀疑着恼。可听着她牙关打颤的声音,他咬咬牙,仍旧是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田小蕊,你简直是存心要气死我。”
田小蕊趴在他的胸前不动,她想气死他吗?没有,只是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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