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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传奇-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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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实力。司冥,我不止一次说过,时间是你与敌手之间最大地差距,但也是最大地优势。过分地苛责自己,只会让你如今日这般,纵是明知非关生死,也会在下意识间选择最有效但也最残酷的方式应对——这对北洛,更对你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啊。”
“是,太傅。”风司冥点一点头,目光却越过青梵肩头落在远处。“贺蓝是挑起两国争斗。其智其勇绝非常人能及。但更令人匪夷所思而惊叹地,是他竟然敢在数十万人众目睽睽之下行金蝉脱壳!万军之中来去自由直如入无人之境,简直是以性命为游戏豪赌,更将两国军士视若无物——这等狂妄,这等恣意,这等任性,这等骄傲……”
眉头微皱,青梵冷冷截口:“那是因为他只有一个人,或者最多两个。既不背负万军之重,自然来去从容。‘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无论是否英豪壮烈,都只不过是恃强任侠的刺客之为,又有什么值得你感叹?”见风司冥霍然抬头,望着自己的双眼目光闪动,青梵淡淡继续道:“不对等的比试,自然分不出真正的胜负结果。轻视敌手固然骄兵易败,但因为曾经阴影而过分的谨慎戒备乃至草木皆兵,难道不同样是为将者的大忌?何况,你真正的对手从来不是贺蓝
“不是考斯尔,是鸿逵帝御华焰。”低低应一声,风司冥轻喘一口气。“东炎第一将军,自然只受东炎皇帝节制。东炎任何的挑衅试探,都只遵循鸿逵帝一人命令安排:上一次绝龙谷安塔密斯是,这一次雁草原……也是。”
“这一次也是——司冥。你指什么?”
处置自己左臂上方才被银心剑所伤
双手没有丝毫停顿,一贯平和沉静地语声语调也不见风司冥不由抬头。见青梵面带微笑,双眼中似有鼓励之色,风司冥心中莫名一安,脸上也露出淡淡笑容:“戴迩、戴黎尔,鸿逵帝手下,性情还真是相似;便是一个名字。也那般相像。”
“戴黎尔、戴迩……”轻轻念过两个名字。青梵嘴角微微扬起。“原来你是从这里想到的。如此,就算其他标志一概隐藏,也一样逃不过你的眼睛。”
风司冥闻言脸上微红:“其实除了那匹照夜狮子,还有发带的禁色,司冥并未发现其他特殊之处。草原女子性情豪爽开放,戴黎尔虽然活泼大胆远胜常人,好强争胜之外。言行举动皆是有意与我们亲近。但仅凭如此,实在不能妄下结论。”
“只是她展露出来的这些,已经足够勾起你的记忆,以至一时失神甚至失态了。”
风司冥顿时垂下头:“是。”
眉头微皱,青梵摇一摇头:“司冥,此去兕宁,是观东炎新太子册封之礼并行道贺。一个戴黎尔便能如此搅动心绪,当真见到考斯尔、见到鸿逵帝本人。你又当如何?渚南与兕宁千里之隔。今日景象鸿逵帝或未能知。但若在绯樱宫中,御华焰耳目遍及之地,这般心绪不稳。岂非授他人伤己之权柄利器?”伸手握住他缚好的左臂,略一加力,风司冥顿时眉头皱紧。但见他双眼定定凝视自己,却是一声不吭,青梵不由又是一口气叹出。“东炎虽不比国内,人心世事却是一理:昔为仇雔,今为亲友,或分或合,不过是一个‘势’字。司冥,我不以为宁平轩这两年,以及今春北方水灾与河工之事,你都是白白历练。如何时刻保持清醒坦然,我想……你不需要我更多直白的教导。”
“是,司冥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风司冥低低应道。“请太傅放心。”
微微颔首,青梵轻轻拍一拍年轻亲王肩头。“司冥,其实……我并不是担心你会做不好什么:这些年你从未真正有行事不妥。须知天地尚且不全,我不想你把自己逼得太紧。”
风司冥抬起头,见他目光柔和,一双幽深黑眸沉静中透露出如父如兄地慈爱,心中顿时一暖,喉头微窒,随即转开眼去。沉默片刻:“司冥只是不想令太傅失望。”
“我知道。”微微一笑,青梵将手从他肩上移开。目光一瞥,见地上两截断剑映出明明月光,青梵不由淡淡呼一口气:“不过,今天不止是你一人受到影响,我也过于急切了——百炼神兵,竟生生毁了。”
随着他视线看向陪伴自己多年、此刻却断成两截地爱剑,风司冥心中微微一痛,但随即轻笑道:“太傅说此剑已不称司冥,留在身边既不有利,便只会有碍。何况此剑本就是太傅所铸,今日由太傅断了,倒也干脆。”
“‘剑由人铸,亦由人毁’——司冥这般安慰,倒有天生万物、亦可毁万物地天下共主气度。”
风司冥闻言脸上微微变色,急忙欠一欠身随即正色道:“银心剑过于锋利,伤人亦易伤己,太傅毁去此剑,是对司冥的提醒,司冥岂敢心怀抱怨?何况当年秋肃殿中,太傅教导剑理,言天子之剑平天下,安万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以身当剑,血溅五步,是为天子所不取。”
“司冥,你确实记得非常清楚。”青梵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清浅笑容,“但你无一物防身,总是不妥。”凝视他片刻,青梵取下腰间青冥剑,顿一顿,轻轻放到年轻亲王手中。“这是当年昊阳山上父亲赠我之物,方才逼你至此……取出看一看吧。”
风司冥微怔,旋即抓住剑柄,将不过尺余的短剑轻轻拔出形制古朴无华的剑鞘。
“太傅,这是……”
“不错。青冥剑以剑为名,其实只有单刃,是刀,而不是剑。”扶住风司冥手将青冥剑收归剑鞘,随即将它插到年轻亲王腰间。“剑开双刃,故易自伤。刀锋单刃所向只取对方。道门虽谦冲自守,但武学一道既为正宗,青冥剑出,无与争锋——父亲授我此剑之意,与我今日将它授你之意,青冥浩荡,司冥,不要堕了它的威名。”
“是!”沉默片刻,风司冥退后一步跪下,“司冥必不令太傅失望。”
青梵微笑颔首:“夜深了。明日还要赶路,去睡吧。”
风司冥再拜一拜,随后快步回房。
见他身影在红萝锦花墙后消失,青梵转身负手望月,一边淡淡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照影。”
淡色身影轻捷地落到身边:“主上,那青冥剑可是、可是道门掌教的信物啊!”
目光与云照影身后月色袍服地写影一触,青梵顿时淡淡笑起来:“难道你还不明白么,照影?便是绝世的神兵,也只有交到正确的人手里,剑……才有存在的意义。”
第四卷 朝天子(天下篇)·下
第三十二章 … 广庭玉树,朱门绣户(下)
“今日不要墨绿,把我那件黑色的拿来。”
“殿下醒了?”听到身后年轻亲王丝毫不显凡人初醒时分惯有沙哑的声音,水涵整理袍服的手上略略顿了一顿随即继续动作,也不回头,“今日行程,沿途没有官员拜见之类,殿下着一身黑色正装,未免太过深重了。”
见贴身侍从将熨烫平整的墨绿袍服捧到床前,风司冥心中暗叹一声,随即从床上翻身而起。披过长袍,伸开双臂任水涵仔细打理,风司冥随口道:“水涵,什么时辰了?”
“寅时二刻才过。草原地偏东南,这时刻天便已经大亮了。”水涵抚平风司冥袍角,站直身又细细打量一遍衣着,这才看向亲王那张年轻俊美的面庞,“殿下昨夜歇得晚些,还好没搅了睡梦。”
看水涵脸上露出极浅淡的庆幸之色,风司冥忍不住一阵好笑:“水涵,你当我是那种养尊处优惯了的王公少爷,几年战场都白过来了么?忙的时候就是几日不睡也无关碍,京里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小心地过分了。”
“不能提醒主上注意休息劳逸结合,或者看着主上劳累却不能为之分忧,无论哪一项都是下人的失职,没有伺候好主子。战场上的事情关乎军国大政,瞬息万变,属下们无法跟随照应也就罢了。但到了京城,平日都在王府之中,殿下还不能妥善照顾好自己,是王府上下都不能脱了罪责。”见风司冥伸手取过压在枕边的青冥剑。虽然一眼望见时有些微微地惊讶,但一怔之后水涵便即平复了心情,帮着风司冥将青冥剑在腰间系好,一边恭恭敬敬说道。“再说此处到底不比承安京:若是在他国的领域上让殿下感觉半点不适,进而影响了出使的大事,那就是没法弥补的罪过了。出门的时候王妃一句一句嘱咐得清清楚楚,水涵怎么敢不小心?”
“好好好……听王妃的嘱咐,小心些总是对的。”头脑里闪过秋原佩兰温和宁静的面容和永远信任地双眸。风司冥忍不住苦笑一下。终于对自己这个行事处处谨慎但求周密无误地贴身侍从低头退却。
水涵脸上却是丝毫不为年轻亲王所动地恭敬依然。手里一径为风司冥整理腰带。仔细调整好玉佩还有青冥剑柄上淡色剑穗,令其自然垂顺贴合年轻男子身体,水涵这才退后一步道:“东炎江副相和太傅大人已经等在花厅。”顿一顿,“只是池郡王殿下,好像酒意还未完全过去。”
风司冥黑眸光芒一闪,随即嘴角微扬:“五皇兄原本便有些晏起的毛病,何况昨日又多饮了几杯。看来今天这渚南的早市却是要错过了。”
“是有些可惜。不过,虽然错过了玩闹乐趣,不往那些人多眼众之处去,也就不会生出旁余枝节。池郡王一来身体原本不如殿下,二来这一次身为使团主持,身上担的干系重大。驿馆里有使团随行照顾,让池王殿下养足精神再开始今日行程,比起急忙忙观看途中城邑早市导致更多的疲乏。应该是要更好一些。”微微笑一笑。水涵随即端过桌上托盘里漱口的茶水,双手奉给风司冥。
定定看水涵一眼,见一贯恭敬小心的双眼透出了然默契地眼神。年轻亲王不由顿时微笑起来。接过茶杯略略漱过口,风司冥向水涵点一点头,随即走出门去。
驿馆花厅里,柳青梵与江枢正在交谈。虽然分了上下座,但两人身体都向对方略略前倾,话语之间神情看起来也颇是亲近。见一身墨绿色长袍的年轻亲王踏入厅中,两人顿时停下说话,江枢更是急忙起身向风司冥行礼。风司冥颔首回礼,随即向柳青梵微微欠身,喊一声“太傅”这才笑着说道:“司冥……似乎搅扰了两位谈兴?”
目光在年轻亲王腰间短剑上极快掠过,青梵微微笑一笑道:“江大人不凡,于两国邦交利弊关节,乃至当今大陆局势,都很有一番见地。殿下可是来得晚了,没有听到,有些可惜呢。”
“哦?如此,这几日司冥可要好生向江大人讨教了。”一边说着,风司冥一边笑着向江枢欠下身去,“只是我久处行伍,见识有限,但愿江大人不要嫌司冥粗鲁愚钝就好。”
听柳青梵说话,江枢已是连连陪笑摆手,此刻见风司冥竟一本正经行下礼来,更是一迭声地连说“不敢”。“靖王爷文武双全,声名大陆谁人不知。柳太傅抬爱,谬奖一句,外臣又怎敢自负托大,只一点不成器的见识教导王爷?便是因为知道自己学浅才疏,今次被我陛下钦点了奉迎使一职,这才刻意强记了许多,好叫与王爷、柳太傅议论的时候不至于不能对答,令王爷、柳大人失望,也令我主陛下脸上无光。其实方才与柳大人的议论,柳大人对东炎民俗风物的了解,知详之深,实在是令人敬佩不已。江枢为东道,今日也只仗着生长居住之久,为王爷还有柳大人聊作国中引导,稍尽地主之谊了。”
东炎渚南以马市闻名大陆,但班都尔王旗繁荣显然远非仅此一项。“东方不夜”欢闹喧嚣,不论日夜皆是一派繁华景象,“焚膏继”一词,在这里却是膏尽自然日升以继了。何况渚南是北洛使节团进入东炎境内后第一大城,虽然行程紧凑不能多作停留,但是无论柳青梵、风司冥还是江枢,乃至鸿逵帝本人,都十分乐意让使团成员亲眼见到东炎的富庶。如此,雁子楼与城中早市便绝不能错过。见江枢说着便伸手向外,做出导引的姿势,青梵略一颔首,然后从椅中站起身来,向江枢含笑拱手道:“江大人实在太过客气。为我一时兴致屈尊。却是着实烦劳了。”随即又转向风司冥,“江大人诚恳,我们不
主人一片心意才是。”
“这个自然。”风司冥顿时欠身轻笑,跟上两步,“有劳江大人。”
不像承安京地四方布局,平坦草原上依水而建地渚南形状更似一个喇叭:王旗督府占据东南顶点,扇形的开口则面对西北国门方向迎纳各方宾客。城市西北聚集了大量客栈和集市,西南城门的通宵不闭。更是使出入毫无障碍——渚南马市地兴盛。其中有不少得益于人们能够自由往来雁砀草原这片比赛试验的良好草场。但风司冥自然知道。论到真正能够体现城中百姓生活实景的,并非这些闻名大陆的市场。位于城市中部,驿馆门外十字交叉的两条主要街道,早起人们日常地生意经营,才是自己真正要注意观察地地方。虽然时间略显紧迫,还是与柳青梵在江枢一路引导下从容游走观看,末了甚至干脆在街边一家茶食铺子坐了下来。认真享用起草原人家最常吃地奶茶和酥)。
与那铺子老板随口说笑两句,青梵取过一碗奶茶,稍稍抿了一口随即托在手中。目光瞥过今早尚未用过早餐,因此吃得十分香甜的风司冥,青梵嘴角不由扬起一丝温和笑意。但视线转过落在一旁江枢身上,见他虽然努力控制却仍然显出十分的紧张与不自在,与风司冥的平静从容、泰然自若恰成鲜明对比,青梵心中暗暗轻叹一声。唇边笑意却是越发深了——
虽然出使的背景、情势、目的皆尽不同。但只要身为使者,言行便代表一国风范的基本道理不会改变。而身为主人,招待他国使臣。所采用地礼仪规格、整体过程的安排布置都无一例外地体现出作为主人的礼节和气度。可以说,对于宾主双方,这都是一场没有硝烟没有血腥,但重要和残酷程度都丝毫不下于白刃相交的战争:种种导致双方不对等的因素,都可以在这一场比试争斗中或生产或消弭;谈判场上争取来的利益可以扭转战败带来的不利,改变国家所处地位局势,甚至进而决定整个大陆的走势格局——远到百五十年前君离尘主导地三大国地和约,近到两年前北洛西陵的“太宁会盟”,都是最充分有力的例证。在三大国中有两国暂成合约同盟之际,鸿逵帝借册立太子遍邀各国使臣,任何稍具心智之人都能看出这不是一场普通地太子册封礼。各国无不派出朝廷要人作为使臣出使兕宁,便是为了看清这动荡而晦明不定的时局,在保存自身的基础上尽可能谋求最大的利益。三大国之一的北洛不存在小国的依附选择的为难,但相比于传承千年的神之西陵和立国七百余载的东炎,开创王朝不过两百年的风氏王族虽然励精图治,使北洛迅速与两国分庭抗礼,但深究国力根基,北洛终是略显下风。只不过国运日隆,自两年前战事休止越发蒸蒸而上,才让人深有平而等之的错觉。
身为朝堂真正运转执掌之人,无论风胥然抑或风司冥,都不会看错各国真实景况;彼此实力对比的种种差异,像烙铁一样烙在各人心里。御华焰有心创造一个天下共倾的恢宏盛典炫示国力国威,那么身为使者的第一要义,便是绝不在此堕了赫赫北洛的声名。风司冥虽只是池郡王风司琪随行的副使,但以“冥王“战无不胜的声威和靖宁亲王的行事传说,盛名之下,自然将旁人一切风头掩过。无论风司琪表现得是否平凡庸碌,丝毫不符六月间河工弊案的精明强干,人们都不会因他“似乎并无多少实际才能”而轻视了北洛。何况,风司琪不但没有真正失仪失礼,这些天在江枢以及一众东炎臣子面前的表现,无不遵循了一国皇子、使臣的行止规范。一刚一柔、文武并济的主副使臣搭配,是先声夺人也是绵里藏针,让北洛更显出尊荣有礼、不卑不亢的大邦气度;当着御华焰刻意安排下的种种人和事,不曾落过半点下风。
只不过,虽说有两年前“太宁会盟”的前事可鉴可法,但也无须将各种具体行事都学得一点不落吧?
看风司冥饮食举动从容自若,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旁江枢的紧张戒备。青梵便忍不住暗暗叹息,同时又有三分好笑。作为奉迎使,自边境迎到使团,直至使团最后离开国境,全部过程都要安排照顾妥善。其中且不说具体地行程安排,各地官驿关口、朝廷相关部门府衙的联系招呼,首先最重要的一条,便是要保障使节团在本国境内的安全不受任何伤害。大陆局势繁复微妙无比。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纵使两国相争。使者也当畅行”的传统礼仪约束下,这种安全警戒的问题自然是头等要务:既不能公然挑衅破坏共同的认识,也不能留给任何人借机生事嫁祸的机会。所以身为使臣,尽可以将自身安危交给出使国费心保全。两年前西陵念安帝上方未神之所以敢假借定王上方雅臣身份进入承安,亲自参与太宁会盟最初地协商争论,将战败地西陵之于北洛地劣势一一尽力扭转,凭借的也正是这一条大陆各国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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