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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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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家那棵树上,鸟巢还不少啊,我说。

  我最多有一次看到过一棵树上有四个鸟巢,阿贵说。

  现在城里的树上好像看不到鸟巢了,我对阎爷说。

  阎爷不搭话,在沉思着什么。黑毛伸了个懒腰说,北京就有一个很大的鸟巢。你说的那是体育馆吧,阿贵说。

  是的那个鸟巢大,里面都是人,都是观众,想想也很有意思,人在鸟巢里,鸟在鸟巢外,鸟是观众,是看鸟巢的观众,我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黑毛问,你可以啊,能做这么多啊。我回头说,我也是没办法,被逼出来的。谁逼你啊?黑毛问。

  我手指了指裤裆,就这鸟玩艺,有想法。

  做俯卧撑就没有想法了吗? 黑毛问。

  你想啊,你如果每天做300个俯卧撑,累得跟被腌的萝卜一样,你还能去想女人吗?我说,你不倒头就睡觉啊。当然,我做几十个俯卧撑就累了。 

  我问阿贵,你蹲监狱那么长时间,那个*怎么解决呢?

  阿贵说,睡觉吧,睡觉之前少提女人的事情。

  我做了好多俯卧撑,有些累,但是满脑子都是女人,都是那个女警察,她身姿曼妙,嗓音甜美。如果,有一天她让我摸一下,我是先摸哪个地方好呢?先摸手?摸******?摸圆滚滚的屁股?摸小腿?哈哈,摸小腿,我想起阿贵爬楼去那个女人家就是摸的小腿,那个女的怎么也摸不醒呢?是故意让他摸吗?我想着,明天要问问阿贵,除了摸小腿,还摸了别的地方吗?

  那个女警察是大乔还是小乔呢,总之,别是小乔初嫁了就行,今晚的月色很美,我觉得监狱牢房里最好多装几个窗户,让更多的人能看到月亮,肯定也有人会想,月亮上面住着嫦娥,住几个嫦娥? 有一个也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1 壁橱偷听
阿贵接着说那个女人,女人在门口看到我就面带微笑,是那种不错的笑,

  什么是不错的笑? 我问。

  就是笑起来好看,对了,像桃花那样好看,阿贵说。      

  她只对你一个人笑?

  也不是,见了谁都微笑,后来我才知道。

  对了阿贵,你在房间里摸她小腿的时候,她没感觉到吗?

  可能是她睡得很死吧,我也想沿着小腿朝上面摸去,还是怕她醒了。

  你经常爬楼去她家里吗? 

  也不是经常,想她想得受不了,才会上去,她老公好像在政府里上班,是一个局的局长, 一个星期回家一两次,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很忙的那种人。

  有一次夜里有一点多钟吧,我爬上去,发现卧室里有动静。听着感觉卧室里不只她一个人,我想应该是她老公,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因为今天没见到她老公回家,难道是另外的男人?

  我就躲到壁橱里,听到她在卧室呻吟,就是那种*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听得我骨头都麻了,浑身发痒, 你说,奇怪吧,女人在*的时候,发出那样的声音,男人就软了,不,也不是说软,当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的,当然还是软。阿贵说。

  哥哥啊,到底是硬还是软啊,我笑了,硬的地方我知道, 这软是该软在什么地方,我故意逗他。

  软就是那种酥糖的软,不对,酥糖也硬,就是那种桃花的软,软到骨头里,软骨头。

  好一个软骨头,我倒在床上笑了。

  笑什么啊?你没听到过女人*时的叫声吗,阿贵有点不高兴。

  我帮你解释看看,这个软应该是那种,用小木头锤子,轻轻地敲着你的骨头,把你的灵魂一点点的敲出来,然后停一会再慢慢敲进去,有点像在牢房里关了10年20年的男人,让他去大街上走一圈,看看美女再回来。

  对了,灵魂,灵魂出来了,看来有文化人的就是不一样,说到我心坎里了,阿贵说,有一个词,叫色胆包天吧,是不是?

  是啊,你想把门砸开?

  还真的想砸,我觉得他们在自己家里,门还关着这么严实干什么?还怕人家看吗?

  这不是怕你看吗?或者你把门打开一点,闪开一条缝?

  是的,我是这样想的,我咬了咬牙,下了决心。

  你把门打开了,我问。

  我从壁橱里出来了。

  好吗,你是在壁橱里听的。 

  我走到了门边,听的我心惊胆颤啊,阿贵说。 

  怎么了?

  你想想啊,要万一他们开门出来了怎么办。

  是啊,我说。

  然后,我就去厨房了,阿贵说。

  你去厨房干什么?

  拿菜刀。

  拿菜刀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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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偷情
不砍,主要是防身,没有菜刀就没有安全感,这有点和家庭主妇一样,菜都买好了,突然发现菜刀没了,阿贵说。

  是啊,你有安全感了,他们光溜溜的一出卧室,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拿着菜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想。

  这我就管不了。我就拿着菜刀在门口守着,不怕你笑话,阿贵把声音压低了,我把裤链拉开了。

  想把自己的小鸡 ji割了?我笑了。

  我割小鸡ji做什么?

  你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拽着小*,一刀下去,烦恼就没有了,我说。

  是啊,烦恼没有了,我的老婆有烦恼了。

  你还有老婆? 我问。

  那时候谈了一个二手的。

  接下去呢?

  我还是在卧室门口听着,听着听着就不对劲了,阿贵说。

  怎么了?

  没声音了,一点点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是不是自己被发现了。

  你搞出声音来了?

  我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握着我那命根子,就是呼吸急促了点,我就急忙转身回壁橱里去了,刚关上壁橱的门,卧室的门响了,有人出来,多亏我反应快吧,阿贵有些得意。

  谁出来的?我问。

  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裸ti的男人,但这个男的却不是女人的老公。

  这是在偷情啊!女的呢?我问。

  也出来了。

  裸ti?

  裸ti。

  穿着高跟鞋算不算*?阿贵问。

  应该算吧,我想了一下说,接下来呢?

  他们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搞起来了,阿贵说。

  怎么搞的?我问,我觉得自己有些兴奋。

  
  就是在沙发上,不是男的压迫着女的,就是女的压迫着男的。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男的在压迫着女的。

  什么压迫啊?我问。

  就是骑着的意思。

  你就不能直接说骑着不就完了吗

  你不是有文化人的吗?我也整点文化语言,阿贵嘿嘿地笑了。

  还有什么姿势?

  你没做过吗?阿贵问。

  还在自学阶段,我笑笑。

  阿贵也笑了,这个姿势怎么说呢?我又不像你们有文化的人,能把做ai的事情说的神乎其神, 我觉得就像我们农村的狗那样交pei,你想想狗是什么姿势,他们就什么姿势,只不过多了一个长沙发,你想像两条狗在沙发上交pei就行了。

  阿贵接着说,我觉得那个男真的像条狗,女人还是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配不上这个女的,那女的皮肤又好,脸蛋漂亮,姿势又好看,那个男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阿贵说。

  是不是还不如你啊?我问。

  我也配不上,但我觉得自己比那个男的强,阿贵拿起一根香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说。

  你们两个人嘀咕什么呢? 阎王爷问。 

  没什么,研究轻功呢,我回头说。

  后面呢?我问。

  后面就是小白了,阿贵笑了。

  什么小白,是老鼠小白?我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的身后,阿贵说。

  我磨了一下屁股,看到小白在我身后,像是在偷听。

  我大笑,就去抓小白,小白嗖得一声窜出了两米多远。

13 二手的老婆
阿贵接着说,我真想拿着菜刀把那个男的砍了, 有句话不是说好的笔都让狗日了,这个话真说对了。

  量你也不敢砍人,我说。

  也不是,我怕自己举着菜刀从壁橱里跳出来吓着他们。有一次我们农村里的狗正在交pei,我在旁边一吓唬,完了,那东西就套上了,拔不出来了。两条狗屁股对着屁股眼巴巴地看着我,跑也跑不掉,在那站着,它们要是不觉得难堪,我都觉着丢人。那狗眼神好像很复杂,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意思是让我帮他们拔出来?也不像?想让我走开?我就走开了,但躲在一旁看,那两条狗站在那愣了半天,似乎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人应该也是吧,即使能出来,估计。也会落个毛病。

  有道理,我说,一男一女正在浪尖上呢,这时跳出一个拿着菜刀的李逵,大吼一声:淫贼哪里跑。看来那是有点让人慌张。

  你还在壁橱里? 

  是的,壁橱里都是她的衣服,衬衣,裙子,内衣,袜子都滑滑柔柔的,还有香味,我都不想出来了。 

  那你就别出来了,住里面算了,我说。 

  是的啊,这个城市的房子都这么贵,有的人还没房子住,睡在公园里。要是都发个壁橱,住的地方不就解决了吗?阿贵说。

  住壁橱里?人人都用钩子吊起来?阿贵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嘿嘿,用钩子挂那不是成肉联厂了。

  不用钩子挂?那就成棺材了,我说。

  怎么说到棺材了呢?阿贵说。

  你不是说都住壁橱里,等把壁橱都放倒了,不就成棺材了吗,我说。

  不说这个了,说说胸罩吧,阿贵说。

  那个女的*还戴着胸罩?我问。 

  不是,是我头顶着胸罩。 

  你真有才,阿贵,你就叫贵有才吧,我笑着说。

  她的胸罩也太多了,各种颜色的,我觉得我像头顶着联合国旗,除了胸罩,就是丝袜,都是那种长长的丝袜。 

  丝袜你也顶着?我问。

  丝袜没顶着,我把丝袜当卫生纸用了。

  怎么用?

  你说怎么用,卫生纸怎么用的?阿贵撅着嘴说,用丝袜擦完了,我就揣兜里,拿回去偷偷洗干净了,给我那二手的老婆穿。

  她愿意穿吗?

  愿意啊。

  旧的,她也穿?她就不问你这个丝袜从哪里来的?我说。

  不是旧的,是新的,阿贵说。

  你不说当卫生纸用完了,然后拿回去吗?

  是啊,但我超市买了新的,把新的丢了,旧的就装在包装纸里了,阿贵说。

  旧的好?我问。

  旧的好,和人一样,我那二手的老婆就好用,阿贵说,丝袜很薄的,真像别人说的是知了的翅膀。

  那叫薄如蝉翼,我说。

  对,蝉翼,蝉翼,我那二手的老婆就穿上蝉翼了,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别扭?

  是有点别扭,我说。

  那说是穿上了知了的翅膀?阿贵说。 

  还不如蝉翼呢?你接着往下说。

  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穿过的,你想想啊,我让我那二手的老婆穿,这样感觉就好了,我让她在外面穿,在家也穿,做饭也穿,做那个时候也穿,黑色蝉翼的和肉色蝉翼轮换着穿。

  你能别说蝉翼吗,我脑子有点晕,我说。 

  好,说知了的翅膀。

14 人生有三可惜
你拿那个女的几双丝袜?我问。

  三双,反正那个女的丝袜太多了,拿她几双她也看不出来。穿着穿着,就感觉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我问。

  你说这个女人穿丝袜和我那女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怎么了?

  那个女人穿上长丝袜,人感觉飘,是那种很神秘的飘。

  谁飘呀?我问。

  她在飘,好像不是走路走过来的,是飘过来的。

  你说的那是仙女吧,我说。

  对,就是仙女,阿贵眉梢都翘了起来,她飘的时候,我也在飘。你说,我那二手的老婆怎么就飘不起来呢?不飘也就算了,我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卖鱼的。

  你老婆是干什么的?我问。

  卖青菜的。

  还不如卖鱼的呢,我说,阿贵,你那二手的老婆不是飘过吗,你说你用一根小手指都能让她飘起来?

  不是一个意思,阿贵说,我是说像那个女人那样飘。

  还是别飘的好呀,我说。

  为什么?

  一飘就飘到壁橱外面的客厅里了。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我问。

  平头,背后面纹了一个“忠”字,阿贵说。

  “忠”字?你确定吗,我问。

  是的,一开始以为他背上纹的是蝴蝶呢,他到壁橱旁边拿衣服穿,我才看清楚,我当时很奇怪,纹一个“忠”字的,都会在胳膊上,或者前胸什么地方的。

  后背也有纹的,不是有“精忠报国”吗,我说。

  那是岳飞啊,他母亲给他刻的,让他去沙场立功,这个小混混,能指望他去打仗?阿贵说。

  那个男人有多高?我问。 

  不是很高,比你矮一点,看上去也不是很凶的那种。那个男人临走的时候,女人给了他一笔钱,阿贵说。

  有多少钱?我问。

  我估计有几万块钱吧,装在一个信封里,我心想就是女人嫖男的也不用给这么多钱吧。 

  他们说什么了吗? 我问。

  那个女人说,上个月例假没来,说有可能怀孕了。男人听了没有什么反应。

  女的说,要是怀上了,生出来怎么样?你猜男人怎么说的?

  我猜不出来。

  那个男人说好啊,生出来后能卖点钱了。奇怪啊女人也不生气,反而抱着那个男的腰说,就想要个孩子。那说话的声音娇里娇气的。我心想啊,她不愿意生,我帮她生啊。阿贵有点遗憾地说。

  英雄没有用武之力,我理解你,我说。

  等女人睡了,我才走,阿贵说。

  你没有摸着人家小腿打手枪吗。

  早就打过两枪了,没子弹了。

  你厉害,还打两枪啊,我说。

  后面一枪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的,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我就在那沙发上坐了一会,坐着坐着,我的大脑好像不是我的了,接着那玩意就,阿贵叹了一口气,你说这样自己总是打手枪不好吧?

  阿贵啊,古人说过,人生有三可惜。

  什么三可惜?

  此生不学为一可惜,此生闲过二可惜,此身一败三可惜。这个此身一败就是指身心败坏。过度沉迷女色*过多和不良的性行为都会让人精神萎靡,身体损伤。

  那怎么办呢?

  这就要转移性情,古人说,弹琴可以医燥;养德,下棋,可以益智;写诗可以排遣情绪;观鱼养鸟养鹤听虫子叫可以舒心。

  养鹤这个养不了吧,养鹅怎么样,阿贵笑着说。

  养鹅也不错。

  像阎爷那样养老鼠呢,阿贵又笑。

  这个估计你养不来,老鼠可不是一般人能养的。

  养猪呢?阿贵问。

  也可以。

  养女人呢?

  也可以。

  要是多养几个呢?阿贵说。

  可以,但是不能天天光给矿泉水喝。

  加一根香肠行吗?阿贵歪着身子笑。

  你就这点德行,对你说简直就是对牛谈琴。不过,对牛谈琴也不错的。

  说说还有什么?阿贵问。

  还有独坐时焚点香,晚上清淡的时候点一根蜡烛,疲倦的时候看看云,想狂叫两声去爬山,还有听听雨和观雪。说到这些,我觉得古人能玩的真不像现在这么多。现在人能玩的太多了,感觉精神却不如过去的人。总之,人要有个爱好,当然是一个好的爱好。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兴趣,我觉得爬楼送矿泉水不错。这个算不算爱好?

  也算吧,把矿泉水扛到楼上,给住户送去甘泉解渴,算是一件积德的事情,再说你自己经常爬楼锻炼对身体也好。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出去后就再去送矿泉水,阿贵兴高采烈的说。

  你和那个女人有事情发生吗?

  我是想有啊,阿贵说,只是后来看到这个女人,像你说得那样身心败坏,我对她的兴趣就少了很多。在我的想象中,她应该是仙女的对不对,但看来离仙女还是有点差距的。后来,我爬楼翻窗的次数就少了一点。

  还爬呀? 

  是啊,那时候也是无聊,好像也成爱好了,我觉得自己如果不朝她家里爬,就会爬到别人家里。

  那你怎么后来又爬到别人家里的呢?

  她死了,这个女人死了,阿贵说。

  死了,怎么死的?

  出了车祸,那天晚上下着雨,有10点多钟吧,我在门口站岗,她急匆匆地出门,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她在门口等出租车,没等到,她就朝前面的路口走,她可能觉得前面的出租车好打。第二天晚上,有人说昨天夜里小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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