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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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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叔啊,看来你要找找关系了,我笑着说。

  是吗?这关系可怎么找啊,世道怎么这个样啊,鬼叔皱着眉头说。

  或许,警察他们在建新的监狱吧,我说。

  我也这么想,他们留了我的电话,说让我等通知,鬼叔说。

  鬼叔啊,我觉得你这事吧,不像是要进监狱,怎么有点像等着住经济适用房呢,我说。

  鬼叔哈哈大笑,笑完后,他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眼睛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怎么了,鬼叔,我问。

  你小子是不是活够了?鬼叔说。

  没有啊?

  那怎么街上帖着你的画像,说你是杀人通缉犯呢,鬼叔问。

  一言难尽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是你救我,我真成了冤死鬼了。

  你怎么掉河里去了?鬼叔问。

  我开着车被警察追,然后车翻进了河里,我说。

  原来这样啊,前两天,我看电视上播出,有人开车掉河里了,说人失踪了,没想到这个人就是你呀,鬼叔说。

  是的。

  呀,这都是两天前的事了,你趴在河边的那个地方和大桥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啊,天哪,你就这样在河里飘着?真是命大,鬼叔惊讶地说。

  我在鬼叔这里住了两天,体力完全恢复了,我就告别了他。我穿着鬼叔的清洁工制服,直奔地雷阵酒吧。进了酒吧后,我就看到了刘文斌在一边喝酒,我在墙角处拿了一个簸箕和扫帚,然后走到刘文斌跟前。

  刘大爷,让一下,我说。

  刘文斌愣了一下,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他把带到了地下仓库。他边笑边说,正品啊,你可真有才啊。我也笑了。

  秦总和王周全闻讯赶来,我就把开车掉河里以及遇到鬼叔的事和他们说了。秦总让我暂时住在仓库里,并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晚上可以睡在他的军火库里。

  秦总走后,我就拿钥匙开门进了他的军火库,前面的站柜上陈列着上等的红葡萄酒,我开了一瓶喝了两口。掂了掂手里的钥匙,我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一串钥匙放在小洋葱家的床头柜里了,而那一串钥匙里有一把是乔海艺家的。

  我在放置手枪的货架下面找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别在腰上用来防身。我想去找一找乔海艺,希望能唤醒她的记忆。

  我拿着簸箕和扫帚很顺利的进到了小洋葱的小区里。进了门,小洋葱哈哈大笑,说,大哥呀,你们干这一行真不容易啊!

  我笑了笑,也不想和她啰嗦什么,拿着钥匙我就直奔乔海艺的家。

  我敲了敲门,乔海艺在屋里答应了一下,我心里一阵狂喜。她打开了门,看见我,第一句就问,同志,你找谁呀?

  找你呀,同志,我吐了一口气说。

  你认识我吗,乔海艺面带笑容问。

  认识啊?亲爱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呀,我笑着说。

  怎么这样说话呢,乔海艺有些不高兴。

  看看我的眼睛,你能不能想起来我是谁呢,我说。

  乔海艺摇了摇头。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笑着说。

  男朋友?乔海艺问。

  是啊。

  我的男朋友不是你啊?乔海艺说。

  你错了,我就是你真正男朋友,你说的那个是假的。

  我妈妈说的,不可能假的,乔海艺抬高了声调。

  你失去记忆了是吧?我问。

  是的。

  那就对了,在你没失去记忆的时候,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我说。

  那你过来,乔海艺进了卧室,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相片,他才是我的男朋友。

  你把相片给我,这样看,我举起相片说,你看看这张相片,然后再看看我,如果让你必须选一个人做你的男朋友,你是选择他呢?还是选择我? 。 想看书来

108 比较关键
乔海艺看了看相片,又看了看我,两手叉着腰说,我谁都不选。

  不会吧,我们可是一对亲密的爱人呀,我说。

  亲密?有多亲密?乔海艺问。

  我们接吻过,我说。

  这就亲密了?

  我还碰过你身体的某个部位,我说。

  什么某个部位?

  就是比较关键的部位,我说。

  有多关键,乔海艺笑着问。

  反正那个地方,只要男人一碰,女人就软了,我说。我想起来在看守所阿贵说的那个软和硬来了。

  不过,本来女人那个地方就是软的,我接着说。我觉得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乔海艺脸色变了,我看你有点像个流氓。

  我慌了,不像吧,我真得是你的男朋友。

  那你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乔海艺问。

  在看守所里,你和你那个搭档提审我,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说。

  我还真没说错吧,你就是个流氓?乔海艺说。

  好,暂时就是流氓了,好吧,你听我说完,然后,你就审讯我,然后你就有点一见钟情那个意思。

  还一见钟情,怎么证明啊?

  先说那个案子吧,那天我带了两个漂亮的女孩去酒吧玩,有几个流氓就看上一个女孩了。然后,我就和他们打起来,接着就进了看守所,我说。

  然后呢?

  然后审讯的时候你问我,你还看到了什么?我说,我还在走廊里看到两个男人在接吻。你就接着问,怎么接吻的,是站着接吻的,还是坐着吻的。

  你在编小说吧,我怎么会问你这么搞笑的问题?乔海艺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那天你的确是这么问的,我说。

  下面呢?

  我就问你叫什么名字?还问你要电话号码,我说。

  我给你说了,乔海艺眨着眼睛问。

  说了,你还要告诉我三围是多少呢,我说。

  不可能吧? 你编得能靠点谱好吗,乔海艺说。

  后面还有呢?我从看守所出来,你还开车来接我呢。

  好,那你就说说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乔海艺说。

  我出来后,去一家公司上班,正巧那个公司就是酒吧老板开的,因为你要查这个老板的案子,就让我做卧底。

  你就做卧底了?

  我不原意做的,但在你的美色的勾引下,我只好做了。

  看来你很好色啊,乔海艺说,后来呢?

  后来我就打入敌人内部了,先是敲诈了交通局长,接着和毒贩子接头,在不废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我们空手夺来了毒品。

  看来你很有经验啊,乔海说。

  接下来,就更精彩了,后面出现了一个连环凶手案,我说。

  怎么回事呢?乔海艺问。

  就是一个人,连续杀了好多人,来完成他的作品,完成他临摹的画,一幅世界名画。

  抓住凶手了吗?

  没有,但感觉快要抓住了?我说。

  他为什么要杀人呢?

  这我也不清楚,好像他过得不怎么开心吧,我说。

  过得不开心就要杀人?乔海艺问。

  也可能是喜欢刺激吧?

  喜欢刺激就杀人?

  也可能是失恋了吧?

  失恋了就杀人?

  也可能被狗咬了吧?

  被狗咬了你就杀人?

  宝贝,不是我杀人,是他杀人。我说。

  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杀人?乔海艺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我不知道?你这是审讯我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109 什么单位的
审讯你?我是警察,应该可以的吧,你先介绍一下你自己的个人情况,乔海艺说。

  我个人情况?

  是的,你叫什么,什么单位的,婚姻和家庭情况?乔海艺说。

  好吧,我叫赵正品,你是知道的,我说。

  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一片空白,乔海艺说。

  我原来有单位的,还是一个大型国有企业,本来挺好的一单位,我去了没多久,单位负责人就进去了,就换了一个新老总,没多久也进去了,后来,又来的老总也进去了,我就被下岗了,我说。

  进哪去了?

  进监狱了,我说。

  你们单位是犯罪训练营?乔海艺说。

  也可以这么说?

  你结婚了没有?乔海艺问。

  结婚了,媳妇长得还算是端正,开始日子过得还可以,没多久,媳妇就嫌我又傻又笨,又不会赚钱。我说,你就找个聪明的又能挣钱的去过吧,你说,我也就随口说说,她像是领了圣旨一样,开始寻思找新的男人了。你说这日子怎么过呢?我说,那就不过了吧,唉,我也就这随口一说。她就像是领了圣旨一样,拉着我去办离婚手续。

  你就和她离婚了?

  是啊,但我不想离的,我觉得孩子这么大了,离婚对孩子的成长不好。她就说,孩子从小经历点风雨,长大了才能见彩虹。我说,要么孩子你带吧,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孩子就归她了。我问房子怎么办?她说,她不要了,自己带着孩子租房子住。我说,那哪行呢?孩子还跟着你呢,要不房子归你吧。

  你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房子就归她了!乔海艺笑着说。

  是啊,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我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我说。

  接下来呢?乔海艺问。

  接下来,我就去找工作,还不错,去了一家公司,老板很器重我,把我当个人看待,是当个人才看待,什么事情都和我商量,找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协助我工作,并且还让我管七八个人,那天,老板让我去北京出差,说回来给我庆功。你猜我回来后什么样啊。

  开庆功会吧?乔海艺问。

  回来两天,老板不见人影了。下午,办公室门口蹲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孩。

  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要钱的。

  要什么钱?我问。

  包月的钱,女孩说。

  你们是*的?我问。

  我们是电影公司的,一个女孩咧着大嘴笑着说。

  后来再问,我才明白,这两个是老板保养的女孩,俗称二奶。

  什么是二奶?乔海艺问。

  二奶你也不知道?对了,你没记忆了,我说。

  二奶是不是指这两个女孩,如果是三个,是不是就叫三奶?乔海艺问。

  有这个意思,那也不太对,二奶吧,起源于广东当地的方言,就是说已婚男人可以支配的除妻子之外的那一对“*”,就叫二奶,我说。

  那这两个女孩,应该是有两对*,就不能叫二奶了吧,应该叫四奶,乔海艺说。

  四奶?六奶?这是母牛吧?我笑着说。

  你怎么扯这么远呢?我让你介绍个人情况,你怎么把母牛都搞出来了,乔海艺说。

  天哪!我把母牛都搞出来了?我要是能把母牛搞出来,我就发达了,我笑着说。

  有了母牛就能发达?乔海艺问。

  怎么不发达呢,你看看现在国产奶粉都不能喝了,我这搞了这么多奶牛在家里,那想喝奶的人,还不排队呢?我说。

  你怎么说话离开不这个奶,那个奶的呢?说说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乔海艺说。

  挤奶啊!我笑着说。

  你赶快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乔海艺生气地说。

  别,我还没说完呢,我还真是你男朋友?我说。

  你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就你这样的?听听你自己说的,你是离婚的,还有孩子,你又比我大这么多,没有工作,也没有车,没有房子吧?而我妈妈给我说的那个李学军的情况好像就比你强吧,乔海艺说。

  没有房子这个也不对,我分到一套房子?我说。

  分到房子?谁给你分的房子呢?乔海艺问。

  房子是黑社会组织分的,现在能值很多钱,这个应该算吧?我问。

  先不说这个,我有点头疼,乔海艺说。

  那我给你倒杯水吧,我说。

  好,乔海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她说,赵正品,我是不是失去了记忆。

  是啊,医生是这么说的,我说。

  但我记得我在警校里的事情,乔海艺说。

  是吗,你还记得什么,再想想,我说。

  好像,有很多记忆片断,却连不在一起,乔海艺说。

  看来你并不是全部失去记忆,看看我,认识吗?我问。

  不认识,乔海艺摇摇头,不过,好像再哪见过你。

  想想,在哪见过我?我问。

  好像是在一幅画里,乔海艺说。

  什么画?

  我自己画的一幅画,乔海艺说。

  画的是什么?

110 尖叫的人
画的是一座桥,下面是海水,这个桥是在海上的,乔海艺说。

  在海上的?海边的大桥吗?

  不是的,是海上面的大桥,是跨海的大桥,其实,我想画成城市里的天桥的,下面有很多行人和车辆,不知道是怎么了,画着画着,下面就是海水了,还有浪花和礁石,乔海艺说。

  桥上面有人吗?我问。

  有,是三个人,乔海艺说,其中,有一个人感觉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或者在某个聚会上认识的一个人。

  你画的这三个人都很清晰吗?

  不,全都是很模糊的,看不清面孔,乔海艺说。

  那你怎么能断定其中有一个人很熟悉呢?

  我也觉得很奇怪,总感觉有一个人很熟悉,比如就像在警校看到过一个案子,作案的人就是死者一个很熟悉的人,谋杀案中,绝大多数凶手都是死者认识的,乔海艺说。

  你这样说,我脑子有点乱,你有没有看过一幅名画,也是一座桥,但桥是在海边的,我说。

  啊,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我衣柜上面好像有一幅画,我看过一眼,感觉这画画的很糟糕,不知道是谁把这画放上去的,或许,我画的这幅,就是受到这个画的影响,乔海艺说着拿过来板凳,放在衣柜前。

  你看,就是这幅,乔海艺踩在板凳上举着画说。

  这画不是很好吗,我说。

  好吗?你看这画,扭曲的大海,上面是血色的晚霞,还有涂鸦式的紫色,黄色,棕色,桥上最前面的人像一具骷髅,乔海艺说。

  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这幅画和一起凶杀案有关,我和你一起还破这个案子呢,我说。

  不会吧,乔海艺摇了摇头。

  这个城市发生过一起连环凶杀案,凶手每杀一个人,就临摹这幅画的一个场景。起初我们都以为,他开始画的是波浪,三道宽大的红色波浪,其实,后来看到这幅画,才知道,那红色波浪,是云彩,就是你说的血红的晚霞,我说。

  你说的这个有意思,你在编故事吗?乔海艺问。

  是真实的,你在仔细看看这幅画,或许能找回你的记忆,我说。

  好的,我离远一点看看,乔海艺把画靠在书桌上。

  咦,我听到了声音,乔海艺说。

  什么声音,我看了看窗外。

  不,是这画里所发出来的声音,像是好多人在喊叫着,好像还有羊的叫声,牛的叫声,乔海艺说。

  是尖叫声吗?我问。

  有尖叫声,男人的尖叫,也有女人的尖叫,有一个女人持续地尖叫着,我看到了一间白色的房子,尖叫声是从房子里传来的,乔海艺说。

  哪有房子啊,这画里也没有房子啊,我问。

  就是在那一团紫色里,房子的窗户上是铁栏杆,女人抓着栏杆对着我们叫呢?乔海艺说。

  听乔海艺这么一说,我不由毛骨悚然,这幅画可是画家在一百多年前画的,并且画家在日记里说过,画里的海边有一个精神病院,他的妹妹就被关在那所房子里,据说房子后面还有教堂。

  她在冲我们呼救!我们能不能救救她呢?乔海艺说。

  救不了了,海艺,这幅画里的人早已经死去了,包括这个画家都死去60多年了,我说。

  你骗人的吧,我看到房子前面的草在晃动着,后面有个教堂,台阶下面是一条小河,左边有一条马路,停着一辆辆车,从车里扔下来很多牛和羊,乔海艺说。

  是已经死去的牛和羊吧,我问。

  还没死去,刀插在身上,它们身上流着血,它们还在拼命的叫着,有几个人走过来,他们不断用报纸塞进了这些牲口的嘴里,但是,这些牛和羊还在叫着,他们又用绳子捆住了它们的嘴,这些牛羊还在叫,拼命地叫,眼珠子都叫出来了,看看吧,这些人用刀把牛和羊的头砍了下来,但那断了的头还是尖叫着,乔海艺愤怒地说,为什么,这些人不允许即将死去的牛羊发出叫声呢?

  也许,这些牛羊临死的叫声过于凄厉,听起来不怎么动听吧,我说。

  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你以为这是听钢琴音乐会,乔海艺大声地说。

  抱歉,其实,你说的画里的这些,我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到尖叫声,我说。

  你看,边上那林子里还有人,他把头搁在绳套里,把自己挂在了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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