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是警察,黑道的人都认识他的,乔海艺说。

  好多警察不都入黑社会了吗?前两天一个黑社会的老大,之前就是派出所所长,不是说,现在警察越来越像黑社会,黑社会越来越像警察了吗,我说。

  你是不是很害怕,乔海艺说。

  我怕什么呢?他们都给我配枪了,我就把贩毒的事给乔海艺说了。

  乔海艺说,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有可能他们再试一试你,你想想啊,你才跟他们多久啊,他们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然后还让你一起去干?

  那不一定,那个秦老大很赏识我,觉得我很有能力,是个人才,我说,这次我听说贩毒那边也有枪,据说,枪法不错,都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我说。

  你害怕了,你要是害怕了,我就可以考虑让你退出,乔海艺说。

  害怕,我才不害怕呢?我承认我打手枪不行,但我们那有冲锋枪呢?到时候,我给老大说,我就用56式冲锋枪吧。对了,海艺,你们那有手榴弹吗,我扔手榴弹准,能不能借几个用用。

  乔海艺笑了,你们距离是不是很远啊?

  不远,应该有十米左右吧,我说。

  那你那个手榴弹拿来做什么用?

  这个有威慑力啊,谁不服,我这就让他和我同归于尽,我说。

  正品,我还真有点担心你啊!

  不用担心,不行我就带几个酒瓶子去,我说。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乔海艺已经走了,她在饭桌上给我留着早点。昨天夜里,我怎么给她提到手榴弹呢,我装什么英雄好汉呢,还有什么酒瓶,还真不如多喝几瓶酒,喝个烂醉不醒,秦总要问,就说喝醉了。说到喝酒,我想起我的同学吴大进了,有一次和他喝酒,他说,你不醉,我不醉,马路边上谁来睡!我想,这次真不如我来睡呢。 

  今天下午,要接儿子的,要是我战死街头了,儿子怎么办? 如果这个星期天交货,儿子交给谁,她奶奶前两天下乡了,还没回来,我让他在一边帮忙,等会打枪了,我让他给我装子弹,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我觉得自己要玩完了。

37 中 国 移动 烤鱼
星期天云南来人。交货地点在德胜新村。我穿着藏蓝色绵麻涤沦西装,白色衬衣(左胸口袋上放两枚一元硬币,用来防弹),皮鞋锃亮,名牌墨镜(山寨版),腰上别着54式手枪,我直奔那个城中村头的牌坊下和刘文斌会合。儿子穿着白色短袖,蓝色牛仔裤,腰别诺基亚手机去了麦当劳。

  在出租车上,我给乔海艺打电话,没打通,就给她发了短信说了交货地点,让她多派些人过去。 

  刘文斌提着密码箱,说,都不如把56式冲锋枪带来,万一打起来,那玩意比AK47步枪带劲。

  真能打起来吗?我说。

  那说不定,我有些不好的预感,你看他们选的这个地方乱哄哄的,刘文斌说。

  进了村,热闹,门口的理发店里的高音大喇嘛播放着《出埃及记》的电影插曲。左边银行的牌子破旧不堪,中国人民很行,灰姑娘彩妆刘记肉店,瘦肉11元,排骨23泰式按摩,公话超市港式香肠,*烤鱼,烤鸭店倒闭拐挥泪裸奔价,体育彩票养犬办证点祛皱隆鼻丰唇塑形,干洗打印单房出租免中介带电梯伟哥热卖,旧家具旧彩电上门回收性保健药品爱情的加油站,排水管电线宽带空调锈迹斑斑上悬一条扯开口子的旧条幅热烈欢迎省市领导莅临指导。

  朝里面走去,空间狭小,两边的楼有接吻的意思,我朝上面看了看,总觉得上面会掉下来什么,果然,有东西落下,我连忙喊着刘文斌躲开,一只避孕套满载货物空降下来。

  我一路抬着头举着胳膊,生怕别再有空调或者啃过的烧鸡腿落下来,我另一只手按在腰上,那手枪有点沉,我怕枪从裤裆里掉下去。不行就撤退,我说。

  刘文斌看看我,正品,你戴着这个墨镜真有形啊。

  我心想这是墨镜有形啊,人估计是没形了,裤子有点肥,我提了提裤子,直了直腰。交货的人打电话让我们上15号楼顶。我心想,这完了,我有恐高症啊。

  楼上有两个戴墨镜的人在铁皮水箱旁边抽着烟。看来这墨镜是戴对了。他们把烟用力掐灭走过来,一个高个子,一个小平头。高个子一只手放在裤兜里,我估计这裤兜里有枪,他拔出枪,肯定比我的速度快,这地方也没个能躲得地方,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的敲鼓,平时这个时候,我应该在河边的树荫下看人家下象棋,或者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检阅着过路的美女,而不是现在裤腰里别着一把手枪看守着另一把小枪。

  密码箱互相交换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他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谁打来的呢?难道是乔海艺打来的?我还是接了,是儿子打来的电话,爸爸,我的手机丢了,我在公用电话给你打的,什么时候来接我?你在干什么呢?儿子问。

  我 我在看下,下,象棋呢?要,要,要将军了,将军完,完了就走,我结巴着。挂了电话,我看到那个高个子在把手朝口袋里伸了伸。

  刘文斌蹲在地上,打开了密码箱,里面都是一包包白色的粉末,他从上衣口袋拿着一个小吸管准备验货。

  这时候,我感觉枪掉进了裤裆里,还要朝下掉,我心想这完了,这他们要动手,我就死定了,我晃晃身子,让枪赶快掉下去,还不错,枪掉到裤腿了,我蹲下腰假装系鞋带,看见那个高个子在把手慢慢的从口袋里拉出,而那个小平头把手放在了背后,完了,我先来吧,我一边迅速把裤腿里的枪拿出来,一边喊着刘文斌,我把枪对着那个高个子直接就扣扳机,然而,我的枪没有任何的动静,真完了,卡壳了。这时候,刘文斌的枪响了,他对面的小平头,应声倒地,小平头手里的枪也掉了,那个高个子转身就跑,我看他手里拿的是一个白色手绢,而不是我想象中的手枪。

  站住,不许动,我回头看见不远处有几个人举着枪,心想这完了,跑吧,我和刘文斌一人各拿着密码箱开始狂奔,前面的高个子也在跑。我们从一栋楼跳到另一栋楼上,那个高个子回头看着我们这么玩命的追,跑得更快了,他猛得朝前面一跃,就听见他一声惨叫,幸亏他这一声叫提醒了我们,前面的楼距很宽,他没收住脚跳了下去。

  我和刘文斌赶紧调头,他跨到另一栋楼上,我去了右边的一栋楼,我上的这个楼有一个阳台,我直接跳了下去。我朝阳台下面看去,下面好象也有人拿着枪匆匆在跑。

  我急忙打开阳台的门进去,看到一个裸露上身的女孩下身盖着一个毛巾被躺在床上听着音乐。

  看到我,她叫了起来,我说我是警察,我晃着手里的枪,我说,后面有几个坏人在追杀我,你要帮我一下。她听明白了,点了点头。我也是急中生智,我把衣服全*了,把密码箱和衣服塞进床底,上了床,我说,我们假装是夫妻,你抱着我。我一手搂着她,把毛巾被盖住下身。

  这时候,两个拿枪的很凶的男人跳下阳台闯进屋里来。 。 想看书来

38 你都吻了我

  女孩抱着我发抖,我身体也有些哆嗦。一个男的瞪着我,我手指着屋门说,那,那,那个人下楼了,我一紧张又结巴了。这个男的二话没说,就开门下去了。

  另一个男的走到门口又回来,眼睛盯着我,突然他一把掀开我们身上盖的毛巾被,女孩惊叫了一声,我心想多亏了没把枪带到床上,塞密码箱的时候,我手枪也塞到了床下,当时还犹豫了一下,否则,他看到我手里有枪,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身朝门口走,我听到门咣当一声。女孩说,你,你。我急忙用手把她的嘴堵上,我冲她挤挤眼,因为我看到梳妆桌的玻璃正好照着一个人的衣角,那个男的并没有走。我把手从她嘴上移开,我低头下去吻着她的唇,她没有躲避,红唇微启,她喘息着,舌尖轻触,呻吟着,我听到门锁的响声,撑起身,镜子里那个男人带上门走了。女孩搂住我的脖子,继续热烈的吻着我,大约有五六分钟,她抬起头看着我,害羞地说,你是谁?我笑了笑,说,你都吻了我,还不知道我是谁啊。

  女孩红着脸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毛巾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她这样一拉,我反而身体裸露了。她自己笑了。我这才端详起她,女孩很秀气,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唇红齿白,像我从前看过的一部电视连续剧《十六岁的花季》里的那个女中学生。你多大了?我问。

  快18岁了,她还是一脸的羞涩。

  我从床下把东西翻出来,看了看手里的枪,怎么卡壳了呢,仔细一看,原来不是卡壳,而是保险栓没有打开,我自己笑了。

  这里也太乱了吧,女孩说,一下午我家里闯进三个拿枪的男人,真让人害怕。

  我心想,是有点乱,她不知道还有两个男的,一个在楼顶被枪杀,一个从七楼跳了下去。

  她给我拿了一个大包,我把密码箱,西装,手枪和墨镜都放了进去。我说,我走了。她说,你等会再走吧,那些坏人可能还没走呀,我心想也是,这时候,儿子打来电话,我让他在麦当劳等着,我给英儿打了个电话,让她去麦当劳陪我儿子。

  我说我该走了,开门的时候,她看着我说,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吻。我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你喊我小雪吧,你还来吗?她问。

  来,我还要把这个包送还给你呢。

  我把英儿和孩子接到乔海艺的家里,我就打车直奔秦总的别墅。进了屋,看到刘文斌和郑凯都在。我把密码箱打开,钱一分不少,手枪拿出来,把弹夹也卸下,一个子弹也不少。秦总说,正品啊,你可真不简单,不费一枪一卒,连钞票都不用,就把这么好的货给我弄来了。

  没什么,算我们运气好,我说

  文斌都给我说了,要不是你反应的快,他的命都没有了,这一次我要好好奖励你,秦总说。

  我心想,也别奖励我了,我还不如去乡下种地呢,这老命差点就被阎王爷没收了。

  后面那些追杀你们的人是谁? 秦总问。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警察,刘文斌说。

  警察怎么知道我们这次交易呢?秦总说,我看不像。

  从秦总的家里出来后,我就急忙朝家里赶,进了门,看到乔海艺也来了。饿了吧,我也刚来没多久,让人送了外卖。乔海艺把我的手里衣服接过来。英儿和我儿子正在看电视。

  英儿辛苦你了,我说。

  你怎么住到乔警官家里来了呢,英儿说。

  不是没房子住吗?正好她这边空着一套,临时住的,我说。

  你要再搬就搬我家去住吧,或者半个月住乔姐姐家,半个月住我家行吗?英儿说。

  别那么麻烦了,乔海艺笑着说,你明天就搬英儿家去住吧,别搬回来了,但你那儿子就住我这吧,我喜欢他,长得挺漂亮的,像我。

  晚上,我把英儿送走。回来后,我把今天的发生的事给乔海艺说了。乔海艺说,追你们的都是警察。

  这真不能干了,我在前面跑,你们警察要是开枪怎么办,我说。

  你跑什么呢?当时我也担心啊,乔海艺说。

  你们赶快把他们都抓起来吧,省得我整天提心吊胆,防着他们,又要防着你们警察。

  是想抓啊,你们怎么开起枪了呢?自己打起来了,乔海艺说,要是你们不开枪没有防备,那么人赃俱获,不就可以抓人了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来,我说。

39 貂婵赛母猪
你要多加小心啊,乔海艺说。

  我的亲姐姐啊,这个卧底,我是真不能干了。说不定哪天就暴尸街头了。

  没那么严重吧,乔海艺说。

  那子弹可不长眼睛啊,你知道我昨天梦到什么了吗?子弹。我看到子弹在我的头顶上穿梭,沉着冷峻,一点都不飘,那种速度,就像我现在给你说,你回头看那门,就你这回头的一瞬间,门上就会出现几个弹孔了,你是世界百米冠军也没有,你和子弹一起跑,可千万别让子弹在后面追啊,那玩意可没有耐性。

  你害怕了,乔海艺笑着,你不是说不怕吗?

  开始也真没觉得什么好怕的,但现在觉得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呢,那岂不是便宜别的男人了,我笑着。

  我在你心中有那么重要吗?乔海艺坐到沙发上。 

  错了,不是你重要,是我重要,我就是黑夜里那一盏守护着你的明灯。你想想啊,如果我熄灭了,你岂不是被黑暗包围了吗,我说。

  我换一盏灯不就行了吗?乔海艺说。

  那我就是你的枕头,怎么样,每天伴你入梦乡,我说。

  别,枕着你,我天天做恶梦。

  那我就是一只鸟,每天早晨在你的窗前唱歌。

  别,我喜欢睡懒觉,再说你也不会是什么好鸟。

  那我就是一个蜘蛛网,挂在墙角,夜里给你逮蚊子。

  呵呵,你们家才有破蜘蛛网呢。

  那我就变成你的水杯吧,天天湿润你的唇,我说。

  那要是不小心把你这个茶杯摔了呢?乔海艺说。

  用不着费劲摔,如果 你的唇碰到了茶杯,我就会死去,我笑着说,这叫死亡之吻。如果你吻了我,我就会死去。

  是吗?乔海艺问。

  此刻,如果你有了吻我的想法,那么,死是多么的令人向往。

  是吗?

  如果你吻过后,什么也没发生,那么,死去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那还是别吻的好,要出人命。不过,老实交待你对多少女孩说过这样的话?

  也没多少,有一个连吧,我说。

  看看你这花心的男人啊,乔海艺说。

  在部队当兵时,有一次打扫完猪圈,我就坐在栅栏上,对那些母猪说的这些话。 

  你可真恶心啊?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婵,我笑了。

  你真变态,乔海艺说完回卧室里。

  现在呢,是貂婵赛母猪,我大声地说。

  砰地一声,乔海艺把门关上。

  
  原来单位福利分房,我没赶上,没想到这一次赶上了。不过,我还真不想要这房子,要了这房子,意味着我还要摸黑走路,意味着我还要卧底,真不如卧槽,赶快将军算了。

  房子28000元1平方,给你赵正品就是8000元1平方,秦总端着茶杯说,中层干部就享受这个内部价,这是标准的市长书记价,上次给谭副市长的价是10000元1平方,在我眼里,她没有你的级别高。

  秦总一边浇花一边说,按8千元每平方算,房子总价120万。公司赞助50万,你自己掏10万,加起来了60万做首付,你自己银行贷款60万,每月还款2000元,从你的工资里扣。

  听完他说完,我也并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觉着自己住乔海艺那挺好的,再说要还款20多年,就这整天的惊心动魄,能活到那一天简直就是奇迹了,我真没有信心。看来,这房子不要还不行。刘文斌说,这一次只给你福利分房,是经过老爷子特批,属于全国劳动模范那种,在这干了五六年的弟兄都还没混上房呢。我心想,现在这个房价真他娘的太高了,混黑社会的都买不起房,那些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天天嚷嚷要买房,真有情调。

40 把自己摔出去
晚上,秦总带着我和郑凯,刘文斌去一个酒店吃饭,说是一个朋友刚开的酒店,去给捧捧场。

  到了地方,门口已经停了很多的高级轿车,一个交警紧张地指挥着车辆。我在门口遇到了同学郝建设,他说他等会在这家酒店演出。 

  酒桌上热气弥漫,酒店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小舞台,几个新疆的女舞蹈演员一出场,立刻招来酒客的叫声;,一个披着黑色沙巾的女孩唱歌,正当歌声婉转之时,一个男人踉踉跄跄的跑上台来;一把搂住女孩的腰,趁势一张油嘴就亲在女孩的脖子上,女孩要哭。旁边的人大笑。我看到秦总皱着眉头。刘文斌对我说,那个亲女孩的男人姓范,他就是交通局长的小舅子,那个地产商郭大头的干儿子。

  这个人有病啊,我说。

  可不是吗,这个贱货,真他妈的不要脸,郑凯说。

  郑凯说完,我心想,你郑凯也好不到哪去。

  老大,要不要我去给这个姓范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刘文斌说。

  秦总说,我们是来捧场的,现在可不能动武,这个小子,哪天真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这时郝建设露脸了,他脚穿船型鞋,身穿肥大的吊带裤,脸像是刚刚栽进过面缸里似的,众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还没登上台子,他就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是被一个香蕉皮暗算了。估计是他上台之前就设计好的,众人笑。我心想,这就是他的演出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