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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战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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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玉民本来已经往这边走了,听到了胖子的这句话,又重新坐回床上,再也没看牢房外面的这些人一眼。

    钱进不认识胖子狱警,不认识戴笠和他陪同的陈主任,也不认识小玉英和陆曼,他只认识李铁胆这一个人,看到这个傻货一直在朝自己使眼色,他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只是一脸的茫然。

    胖子狱警很是恼火,他正欲叫身后不远处跟着的四名狱警前来帮忙,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囚犯,没想到眼前忽地飞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脸上的这堆白花花的肥肉上,他一下子就懵了,耳里只听到戴笠的怒骂:“陈主任在这,也轮得到你大呼小叫。”

    胖子狱警的脚一下子发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上,被肥肉挤成只有一条线的小眼睛看着戴笠和那个陈主任,生怕两个人再发怒。

    戴笠训斥过胖子狱警以后,从已经被打开的牢房铁门那走了进来,无视站着的钱进,直接走到孙玉民的床前,说道:“孙上校,陈主任百忙之中来看你,不要让大家都难堪。”

    孙玉民不想得罪这个特务头子,给以后的日子平添不必要的麻烦,就站了起来,走到了牢房门口,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口里说道:“陈长官好。”

    他还清楚的记得,桂永清说过有难事就去找待从二室的陈主任,想必就是眼前这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既然别人来相救,自己总得表示一下尊重和谢意吧。

    陈布雷问了一句:“你就是孙玉民?”

    孙玉民本想回答他是,可是他看到陈布雷问完这句话后没等他回答,就朝后望去,嘴里说道:“是他吧?”

    孙玉民循陈布雷看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该死的大块头后面,躲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身躯,这个身躯的主人正是曾经结结实实扇了自已一个耳光,曾经写过一封断情信给自已,曾经好几次将自已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陆曼。

    看到那个被自已狠狠伤过的可怜人儿,孙玉民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一句话来。

    “说话呀,是不是这个人?”陈布雷见女儿只是盯着这个年轻军官,却不回答自已的问题,他有点生气,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是他。”陆曼低下了头,不敢看自已父亲的眼睛。

    “就这样一个人可以让你不要家不要哥姐不要我?”陈布雷说道。

    “没有,我没有不要你们!”陆曼急忙分辩,她望了一眼对面那个男人,虽然是身在这肮脏、血腥、阴森的牢房里,可依然抹杀不去他的英气和豪情,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说这个人一无是处,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却是那么的优秀和帅气。

    两父女看问题的立场不同,得出的结果自然不同。陈布雷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这么一号人,他肯定有常人所不及的地方,只是让人抢走他最为珍贵的,才会让他也失去了平时的优雅和从容,或者说让他失去了某些理智。

    陆曼现在的心里很乱,她非常想救这个男人,可又不想让自己的父亲伤心,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当这二者只能选择其一时,她内心没有经过多少挣扎,便选择了伤过她的这个男人。

    陈布雷听到女儿说没有时,他才稍有点满意,估且不论她是否真的没有不要自己,至少能看出这个丫头还是在意自己的,虽然前十多年自己并没有给过她多少的父爱。想到这里,他紧绷的脸上终于带了些许笑容,没有再去理会女儿以及那个年轻军人两个的对视,同身边的戴笠说道:“雨农贤弟,让你看笑话了,真的是女大不中留。”

    戴笠正要开口,陈布雷手指着孙玉民说道:“贤弟,你看我那个不中用的准女婿,净办些不着边际的事,让你费心了。”

    戴笠忙摆手,说道:“彦及兄太过于客气,是我这些手下不长眼,居然将兄长的乘龙快婿请进了城效监狱,是在下的过失,还请彦及万勿怪罪。”

    “那我就带他走了?”陈布雷很有点理直气壮,没有丝毫亏欠人家人情的样子。这一句话说完,他就冲那个面红耳臊的年轻军官叱道:“走吧,想留在这里让戴处长养着你吗?”

    陆曼被父亲那句准女婿羞得无地自容,也从这句话中知道了父亲并没有责怪自己和嫌弃孙玉民,不由得心中美滋滋的,随即又被小玉英那嫉妒的眼神惊醒,自己怎么能忘记他还有一个‘原配’呢。

    孙玉民本想反驳自己不是陆曼的未婚夫,但看到她那祈求的眼神和陈布雷不怒自威的神态,竟会莫名的心虚,正欲迈步走出去,却突然看见钱进正站在自己身边,这才记起董文彬邓东平他们也被戴笠的人抓起来了,于是对陈布雷说道:“陈长官,我还有一些手下也被戴处长的人关起来了。都是误会,能否请戴处长把他们一起放了。”孙玉民一说完话,立即对二人鞠躬,口中连称:“谢谢,谢谢。”

    戴笠没等陈布雷看向他,便开口对胖子狱警说道:“张狱长,刚才的话听到了吗?都是误会,把孙上校的人都放了吧。”

    胖子狱警立正回答:“是!”忙走到后面不远处跟着的四名狱警身前,对他们说着什么。

    陈布雷见戴笠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便也不好故意去找他什么叉子,脸上又浮起久经官场才会有的那种虚伪的笑容,说道:“戴处长,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改天醉仙楼陈某做东,咱俩好好喝两盅。”

    戴笠同样是满脸堆笑的应付。

    孙玉民搀扶着钱进走出了牢门,胖子狱长想要阻拦,却突然看见戴笠那阴诲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忙伸手捂住了嘴巴,生生的把几乎要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监狱外面,孙玉民和钱进贪婪的呼吸着寒冷的空气,监狱里那些另人作呕的味道,他们是再也不想去闻了。

    陈布雷站在他的小车后门边上说道:“你们俩跟不跟我一起回公馆?”他没问陆曼,眼睛看着孙玉民,等着他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这个刀疤脸叫回去,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怎么会肯回去。

    孙玉民没有多想,他也压根没听明白陈布雷这句话的意思,见陈布雷在车门边等着他的回答,便忙说:“陈主任您先回去,我等看到我的那些手下后,我再把陆医生送回去。”

    陈布雷闻言也没有多言语,弯腰坐进了车里,从车里甩出一句话来:“时间不早了,看到他们后就回来。”

    陆曼答了一声:“嗯。”

    戴笠的车在前,陈布雷的车在后,缓缓地驶出了监狱的铁门。胖子狱长带着城效监狱的一些管事的在门口列着一队,敬礼送走了两个他们只能远望的大官。

    陆曼走到孙玉民身前,轻声问道:“戴叔叔没为难你吧?”

    孙玉民看着面前这个双眼还微肿的女人,有心想把她搂入怀中,可是在小玉英的严密注视下,他一直不敢付诸行动。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动我分毫,大概我是为数不多的能够站着走出城郊监狱的人吧。”孙玉民回答,接着又说道:“这还要多亏了你,请动了你父亲,否则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陆曼脸上露出了笑容,轻声说道:“你这是第几次被我救下来了?”她真的在掐指算着:“战地医院一次,地道小院一次,江边上一次,加上这一次,你已经欠我四条命了,看你怎么还我!”她说这些话有些撒娇的味道,让孙玉民接不下嘴。正尴尬间,小玉英说话了:“如果不是我大哥,大家伙在江那边都已经遭到鬼子的毒手了,没让你还命给他都是好的了,你还想讹他。哼!”

    陆曼何尝听不出小丫头这声哼的意思,她有点坦心和害怕这个小姑奶奶又出点什么幺娥子,赶紧拉住她的手说道:“妹妹说的对,你大哥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孙玉民赶紧绕过这个话题,对正在往回走着的胖子狱长说道:“张狱长,我的人什么时候放出来?”

    胖子狱长先前被戴笠那一耳光扇得后怕了很久,还听到说这个被自己凶的人是陈主任的女婿,那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扣留这尊大神的人,忙回答说:“孙长官,你的人我已经叫人去放了,您稍等马上就会出来。”

    李铁胆早在监狱里面时就已经和钱进凑在了一起,两个人相互询问着是如何从南京城跑出来的,看到钱进混身的伤,李铁胆恨得牙痒痒的,握紧的拳头就要往胖子狱长身上打去,幸亏得小玉英挡在了他的前面,才未让他得逞。

    董文彬和邓东平两个人都是被战士们扶出来的,军装早让剥得只剩下一件衬衣和长裤,身上到处是伤,和钱进比起来,完全差不到哪去。只是钱进已经受过不只一天两天的折磨,而他俩全是今天受的刑。

    孙玉民本身就有火,现在看到两个手下被人打成这样,他怒火一下窜起,手习惯性地往腰间摸去,想要掏枪解决掉面前的这摊肥肉。这个动作被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包括那个胖子狱长。他吓得直往后缩,忘记了人家的枪早就让二处那帮流氓下了。

    小玉英看到这个胖子狱长如此的害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心里突然间冒出一个想法,要好好敲敲这个肥水四流的监狱长的竹杠。她只要一想到什么事情,必然会付诸行动,拉着正在她身边的陆曼走到胖子狱长跟前说道:“你认识她吧?”

    胖子狱长鸡啄米似的点头,这个女孩是陈主任的女儿,他在牢房里早就看清楚明白了。

    “那这个孙上校是她老公,你也知道吧?”小玉英手指着孙玉民,一本正经的说道。

    胖子狱长不知道她要干嘛,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陈主任叫这个人女婿,戴处长也称他为陈主任的乘龙快婿,哪里还会有半点怀疑。

    孙玉民和陆曼听到这个还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在打趣他俩,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烧,羞愧的同时扭过头去。

    “那你把陈主任的女婿,她老公关在那冰冷冷、异臭难挡的牢房里,还出言恐吓,又把她老公的手下打得半死不活,你不觉得该对她说点什么?补偿点什么吗?”小玉英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指着陆曼,一口一声的她老公她老公,把陆曼说的是心花怒放,满带羞涩的她偷偷地看着孙玉民,发现他并没有反驳和抗拒什么,这才高兴起来。

    胖子狱长何尝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他掏出一块花花绿绿的手巾,不住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口中不断说着对不起的话语,又使了个眼色让小玉英到边上来说话。

    孙玉民此时此刻的心情全在那几个受伤的骨干身上,没去理会小玉英在做什么。

    等他安排好钱进董文彬和邓东平等伤员的疗伤住处后,胖子狱长和小玉英也在一边嘀嘀咕咕完了。

    陆曼看着喜上眉梢的小玉英和满脸愁容的胖子狱长,心里想:这个死丫头又在耍鬼主意了。

第五十四章 夜谈() 
孙玉民问邓东平:“看下人到齐了吗?”见他观察一番以后点头,就继续说道:“铁胆,你带着他们回去,看能不能找家诊所,多付点钱,让帮忙治下他们三个的伤。”

    小玉英看到这头熊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说什么,从身上掏出来两个大洋,想想貌似不够,又对身边的陆曼说道:“姐姐,你带钱了没有?我回去还你。”她为了借钱,称呼都改了,直接喊陆曼姐姐,把陆字都省掉了。

    陆曼自然不会去计较这些身外之物,当即打开钱包,将里面的法币全都拿给了小丫头。

    胖子狱长自和小丫头嘀嘀咕咕以后,满脸的肥肉时而一阵红时而一阵白,正在犯愁怎么去满足这个小祖宗提出来的要求,见这些大爷们要走,真是巴不得,赶紧安排了一台卡车送他们回去。

    先前小玉英坐的那辆吉普车让林原平开着,载着三个伤员和李铁胆去找诊所,其他警卫连的战士们则乘坐卡车返回驻地。

    安排好这一切以后,孙玉民才带着陆曼和小玉英乘坐着等着他们的那台小轿车,前往陈公馆而去。

    车里面陆曼的心情很好,和小丫头俩有说有笑,偶尔还会俯耳私语,然后俩人在车后座闹成一团。

    坐在副驾位上的孙玉民则是心事重重,不知道等会儿他将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场合和问题。

    陆曼虽然在和小丫头打闹,眼睛余光时不时地瞟向孙玉民,见他依旧还是以前那副深沉的样子,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情愿,她的心里开始变得美滋滋的,突然从内心溢出一个想法:这算不算丑女婿见岳父岳母?

    想到这,陆曼脸上忽然变得臊热起来,连小玉英在边上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和看到。

    车行驶了好一会儿,弯弯拐拐地来到了一处宅子前。下了车,孙玉民和小玉英俩都不太相信,这个让戴笠都望而生畏的民国大佬居然住在这么普通的一间小院子里,陆曼对处于惊愕中的两个人说道:“家父素来节俭,这间院子还是长兄安排的,否则我就得跟着他住到行营的套房里了。”

    她的这席话让陈布雷这个人的形象,在孙玉民和小玉英的心里顿时高大起来,有时候从一个人的所作所为、衣食住行中都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陆曼如此,陈布雷亦如此。

    孙玉民内心里并不排斥陈布雷的傲慢,一个人的地位高到如斯,自然会有让他骄傲的地方,所以即使是他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孙玉民对他也没有像对其他大官的那种厌恶感。

    走进了客厅,看着眼前和四周的陈设,孙玉民对陈布雷这个人越来越有好感。客厅正中墙上挂着蒋光头的一副戎装大画像,对面墙上则挂着一个挂钟,靠左的位置摆着几把竹椅子,或许是因为冬天的缘故,竹椅上垫着棉垫子,围着一张已经显得很陈旧却不失风范的茶几,右手靠墙放着一个两米左右的双层柜子,同茶几的材质一样,也显得很古朴。稍显简陋却不乏精致的会客室显现了主人的与众不同。

    孙玉民有点拘谨,在竹椅上坐立不安,不像小玉英,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又跟着陆曼沏茶倒水,像是半个主人一样,忙前忙后的。

    陈布雷其实早就听到了三个人回来的声音,只是一直在书房门口观察着他们三个人,看到了孙玉民的拘束不安,也看到了小丫头的活泼好动,更加看到了自己女儿眼中的光彩,同前几回来时的那种灰暗无神和死气沉沉相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之别,心中暗叹:她真的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粘着自己的那个小姑娘了。

    孙玉民看着穿着一件大衣裏着睡衣的陈布雷走进来,他赶紧起身敬礼。

    陈布雷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见时针已经将将指向三点,他开口问道:“困吗?要不要先去休息?”

    孙玉民摇头,说道:“今天在监狱里睡了一天,现在精神还很好,倒是您白天那么忙,还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休息,真是过意不去。”

    陈布雷摆了摆手,又示意他坐下,才开口说道:“年纪大了,觉也少了。倒是你们……”说了一半,他又叫停了两个正在沏茶的女孩,说道:“来来来,你俩也坐下。”

    陆曼端着一杯茶递给了孙玉民,他一怔忙将茶往陈布雷那边端,却看见小玉英已经把茶送到了陈布雷的面前,嘴里还甜甜的叫着:“伯父请喝茶。”

    陈布雷并没有介意女儿把第一杯茶递给了孙玉民,反而是笑眯眯地看着装成很乖巧的小玉英,说道:“小丫头,你是他亲妹妹吗?”

    小玉英摇了摇头,正欲说不是,却突然又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伯父,是的,我就是他的亲妹妹。”然后调皮的冲陆曼做了个鬼脸。

    “真是个好姑娘!”陈布雷喃喃自语。他端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茶,面向孙玉民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入伍的?”

    孙玉民如实回答:“民国十八年二月,最先是在西北军中效力。二十四年教导总队扩编时才从西北军中调入。”

    “哦,八年的老兵了。”陈布雷算了一下,又问道:“你今年多大?家里还有谁?”

    “今年二十五了,家里早没有人了,有几房亲戚也没什么来往。”

    “你父母呢?”陈布雷继续问道,突然间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合适,接着说道:“如果你不想说出来也没有关系。”

    “没什么想说不想说的,幼小时父亲就得病去世,母亲把我辅育我长大的,十六岁那年,她也死在兵荒马乱中。”孙玉民说这些话时,很冷漠,像是在讲别人的事一样。

    陆曼和小玉英听到这句话后都有点伤感,看到像没事人一样的孙玉民,俩人都搞不懂什么状况,相互对视着叹气。

    “所以在你母亲过世后,你就参军了?”陈布雷问道,他没去管自己女儿和小玉英的反应。

    “没有,我去了衡阳一家商号当伙计,跟着商行的把头东奔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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