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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烽火战神-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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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张小虎的急时提醒,让自己的这一疏忽还有换回的余地,他赶紧电令八十一师的阵地做防空准备。说是作防空准备,可实际上又能作什么准备呢,除去挖一些藏兵洞外,其他的真的没有什么能准备的,高射炮?没有!高射机枪?也没有!己方飞机?更加没有!所以,对于八十一师,对于十二军来说,鬼子的空军就是一个bug的存在,是无解的。
一想到这些,孙玉民就头疼的厉害,首先他不能原谅自己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差点把八十一师给整个给“卖”了;其次才是想着如何对付鬼子的飞机,不光自己的十二军,他敢说哪怕是陈诚和罗卓英现在所依仗的王牌七十四军,也对鬼子的空军没有太好的办法,毕竟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对于**来说,还是个奢侈的存在。如何能给鬼子的飞机一次突然间的伤害呢,孙玉民的头脑在飞速运转着,M3坦克车上是有着一挺能充当高射机枪用的勃朗宁机枪,可是这挺和炮台差不多位置的机枪是坦克车唯一的防空武器,孙玉民终对不会傻到把这些保护坦克车的机枪给拆下来。这一点行不通,那只能倚靠捷克式和马克沁去充当对付鬼子飞机的武器,可让它们去消耗子弹对付飞机,那地面上的步兵怎么办?靠中正式是压根就不可能打退敌人的。孙玉民忽然间想到,在自己上方交战的是七十四军和十九集团军,这批来的飞机未必是来攻击自己部队的,从先前罗卓英的电文上来看,似乎是已经完成了对敌三十三师团的合围,此刻鬼子飞机的到来,极有可能是救援三十三师团。对,鬼子空军就是去增援樱井省三的,孙玉民越来越肯定自己所想,他赶紧给罗卓英和王耀武、李觉、韩全朴发去急电,提醒他们,鬼子的空军来了。
但是,孙玉民的通知晚了,当李觉和韩全朴收到他的预警电报时,十余架九六式中型陆上攻击机呼啸而来,几十公斤重的航弹不断命中阵地,且不说炸弹爆炸的威力如何,光那令人眩晕的爆炸声和因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就几乎已经让**士兵无法招架,更别提那让人胆寒的机载重机枪俯冲扫射。
眼见着被围得死死的鬼子就要脱圈而逃,关键时刻七十四军的战斗力爆发了出来,施中诚的五十七师和廖龄奇的五十八师堵住了七十军和七十二军的缺口,而李天霞的五十一师则不断地压缩着包围圈,日军第三十三师团又重新被堵住了,天空上的飞机虽然还在盘旋,但是它们已经扔光了航弹,打光了机枪子弹,变成了没有丝毫攻击力的旁观者。这是七十军和七十二军用士兵的血肉之躯换回来的,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军的部队冒着天大的伤亡,死死地盯在阵地上,消耗光了鬼子飞机的弹药,七十四军未必能如此顺利地堵住缺口。
李觉和韩方朴二人都是跟随罗卓英东征西战的干将,什么时候都未曾退缩过,可是看到自己部下成营成团的被打残,他们也不禁动容了。
三十三师团的进攻受阻,甚至是被死死地围困住,而南路的日军混成二十旅团的进展就非常的顺利,占据灰埠以后,又很快地突破了锦江防线,和高安的日军第三十四师团汇聚到了一起。
鬼子的这个混成旅团之所以会推进的这么快,是因为孙玉民压根就没让部队进行抵抗,灰埠只是装模作样地抵挡了一阵,在鬼子炮兵轰击之前就弃阵地而去;锦江北岸的抵抗虽然激烈一些,但是这也是孙玉民事先安排好的,如果连他们渡河都不组织点像样的守势,鬼子肯定会怀疑的。
到了二十二日,大贺茂的日军三十四师团和迟田直三的独立混成第二十旅团,终于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孙玉民为他们设下的天罗地网中。
八十一师处于第一道设置的防线上,首当其冲地遭到了疯狂的进攻。
展书堂不是没有和鬼子交过手,哪怕是鬼子的常设师团他都交锋过,原本以为凭借着手上带了好些年的这支部队,能够阻挡住敌人一时半会,可哪曾料到,大贺茂这个战争狂人,被骚扰了一月有余,早就已经压抑得要爆发了,如果不是被圆部强行镇住,他早就来寻展书堂的麻烦了。此时此刻的大贺茂和他的三十四师团,如同是嗜血恶魔闻见了血腥味一般,杀向了展书堂的八十一师,即使展书堂早就已经布置好了这道防线,可是还是没经得住考验,最先防守阵地上的两个营守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几乎全军覆没。
展书堂红着双眼,又往阵地上添了一个团,他虽然知道这个阵地只是引诱大贺茂的一个诱饵,没有太大的防守必要,可是孙玉民让他必须坚守一天,再行撤退,展书堂只得硬着头皮往阵地上填人,即使是心疼不已,他也只得含泪而行之。
大贺茂怎么都没有想到,面前的这支中**队会这么的有韧性,己方的进攻从早晨上一直延续到夜幕降临,损失了众多的士兵,却没能前进半步。
“大賀中将閣下は今日か休戦か、明日の砲兵連隊の野砲と山砲が来るのを待って、もう一度しっかりと教えてきたこの中国軍!”(大贺中将阁下,今日还是休战吧,等待明日炮兵联队的野炮和山炮到来,再好好教训面前的这支中**队。)迟田直三对于大贺茂有些不理解,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面前的这支中**队不是个容易捏的柿子,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派出部队攻击,在只有为数不多的掷弹筒和迫击炮的助力下,这种强攻只能是平白地牺牲士兵的性命。
虽然这一天的进攻造成中**队的伤亡不小,可是投入进攻的三十四师团损失也是蛮大。
还好,死的不是自己混成二十旅团的人,既然劝不动他,就让他咎由自取吧,迟田直三只能是这样对自己说。
“遅田君,空はもう暗くなったから,私はまだ何かほかに方法があるのか?明日にしかならない。”(迟田君,天已经黑了下来,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只能等明日再说了。)大贺茂心有不甘地说道,或许是发觉这一整天的战斗给自己的部队造成了伤亡,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円部司令官は、遠藤第三飛行団に十数機の飛行機で戦闘をしたと言っていたが、どこにいたのだろうか。?あなたは私と一绪にいて、しかし一日の戦闘を目撃して、私は闻いて、あなたは1羽の鸟が空から飞ぶことを见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圆部司令官说远藤第三飞行团派出了十几架飞机来助战,可是在哪呢?迟田君,你和我在一起,可是亲眼目睹了一整天的战斗,我想问,你有没有看到过哪怕是一只鸟从天上飞过去?)
迟田直三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意思,直白点就是在责怪远藤三郎的第三飞行团没有给予他支援。听到他的这顿牢骚,迟田心里在想,作为一个拥兵上万的中将师团长,想的不是怎么去攻破敌人防线,进展稍稍不顺,就把责任推到旁人身上,这种人是怎么坐上帝国陆军中将师团长的这个位置的。
心中生了这个念头后,迟田直三看大贺茂的眼神都开始带有一些鄙夷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战就战()
尽管迟田直三对大贺茂有所不屑,但是他还是提醒了他一句:“大贺师団長阁下は、中国军は1日を防卫していたが、まだ再开されておらず、再戦実力を持っている。当初は二十旅団混成を準備していた時、私は多く中国軍が夜戦をしていたことを聞いたで、私たちは用心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彼らを襲撃して成功させるならば、私は帝国陸軍笑えになるだろう。”(大贺师团长阁下,中国军队虽然是防守了一天,但是仍然没有受到重创,还有再战的实力。当初筹建混成二十旅团时,我就听说了许多中国军队都善长夜战的话,所以我们一定得小心防备,如果让他们偷袭成功,你我都会成为帝国陆军的笑话。)
大贺茂这个人虽然是有些骄横,可是对于在军中有些小名气的迟田直三的话,还是能够听得进去的,他点头说道:“それは、后田君に頼んで、军队夜警备をして、あなたが手配しましょう。三十四師団勇士たちは今夜は一晩ゆっくり休んで、明日は必ず前中国軍を根こそぎに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那就拜托迟田君,部队夜晚的警卫工作,就由你来安排吧。让三十四师团的勇士们今晚好好休息一夜,明天一定要将前面的中国军队连根铲除。)
听到这句话,迟田直三恨得牙痒痒,他哪里会想到大贺茂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让自己的部队来担负夜晚的警卫,他就差没有骂出口了,可转念一想,这样其实也好,不管明天的仗打成什么样,大贺茂总不好让自己派兵助战了,像他这样子的指挥法,就算再多一个旅团,都不够他往里扔。
迟田只考虑到了中国军队会趁夜发动偷袭,压根就没有想到他们会趁夜开溜。
守了足足一个白天,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自然不会再傻到在这个并没有什么防守价值的地方,继续往里填部队,半夜的时候,整个阵地上的部队都开始撤退,除去留下了几个机灵一点的警戒士兵外,防守阵地已经是个摆设了,临近天亮时,这几个留下的警戒士兵也从阵地上开溜了,昨日还拼死抵抗的阵地,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被八十一师放弃了,当然,这一切大贺茂和迟田直三都不知道。
天一亮,部队还未开早饭,炮大贺茂就命令连夜赶到的炮兵联队开炮,105mm口径榴弹炮和山炮一开火,就明显和昨日的进攻不一样。
中国军队昨日拼死相守的阵地上,此时此刻不仅承受着鬼子重炮的轰击,而且还不断地落下迫击炮弹和掷弹筒抛出的小榴弹。
大贺茂从望远镜中看着那片让不少自己师团士兵玉碎的中国守军阵地,被完全覆盖在炮火中时,他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等容,对着身旁的迟田直三说道:“遅田君、信は信られない。私は今一中隊兵士を派遣すれば、こ陣地を取ることができる。”(迟田君,你信不信,我现在只要派出一个中队的士兵,就可以拿下这片阵地。)
迟田直三同样在用望远镜注视着那片阵地,和大贺茂不同,他没有去关注炮击的覆盖面,只在认真地观察炮击对守军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如此大密度高强度的炮击,却似终没有看到对守军造成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太不正常了,难道对面的守军阵地上已经空无一人了?迟田刚想对身边这个骄横的大贺茂说出这怀疑,却听到了他颇为得意的话语,一时竟然无法去说出这个怀疑。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个怀疑,若是阵地上真的没有中国守军,那岂不是重重地在打大贺茂的脸,两人之间肯定会因此事产生隔阂。
迟田直三虽然是新编成不久地独立混成第二十旅团的旅团长,但是他一直浸淫在军界中,这点浅显的道理还是很懂的,反正扔的炮弹不是己部的,大贺茂喜欢轰炸,那就随他去,没有必要因为他三十四师团的事而和他产生隔阂,想到这里,迟田直三忍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怀疑,附和着大贺茂的话语:“想像力ない中国軍が、帝国陸軍前進を阻止し、彼らに残されたはただ道だけだった。大賀中将は、中国軍孫玉民部を壊滅させただけで、あなた高昇はもう一日になっている。”(不自量力的中国军队,胆敢阻拦帝国陆军前进步伐,留给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大贺中将,只要歼灭了中国军队孙玉民部,那您的高升就指日可待了。)
迟田的这个马屁拍得大贺茂很是舒畅,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孙玉民的十二军已经被他全数歼灭了一样,他完全没有发现,身边的迟田直三此时看他的眼神里比以往更多了一些鄙夷,更多了一些不屑。
八十一师在前面顶了一整天,孙玉民在这边也担心了一整天,他好几次都想下命令让他们撤下去,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道阵地其实不是孙玉民布置的,是当初展书堂拿下高安城时,为了给城中的部队留下一条后路,才在这里设下一道阵地。孙玉民让八十一师在这坚守一天,是想麻痹住大贺茂,让他以为十二军的部队是力战不敌才后退的,而不是一触击溃,明显是有着陷阱的。八十一师经营这道防线已经有月余,坚守一天应该不会有问题,伤亡肯定会有,但应该不会太大。
自己先前已经命令了要坚守一天,如果此时再下达撤退的命令,绝对会让展书堂误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看不起八十一师。这样一来,如果因为自己怜惜士兵,而去强行下达撤退命令的话,所得到的结果就会是既没有达到麻痹敌人的效果,还会让展书堂产生误会。想到了这些,孙玉民只得无奈地在一旁担心着,而没有做出什么改变,直到展书堂发来电报,说他所部已经安全撤出阵地,脱离了战场,孙玉民才长舒了一口气。
站在被轻松突破的守军的阵地上,大贺茂傻眼了,阵地上除了炮弹炸的到处是坑坑洼洼外,连一具守军的尸体都没有看到,这说明什么?说明轰炸的时候,这就是一个空无一人的被放弃了的阵地。
和迟田不同,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昨日还在拼死苦战的守军,居然会一夜之间溜得一干二净。
“くそ、実に不器用で、无駄な私はこんなに多く炮弾を使って、爆発したは谁もいない陣地です。”(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枉费我用了这么多的炮弹,炸的却是空无一人的阵地。)大贺气急败坏地说道,或许是自己都感觉到错在自己,他难得没有骂人。
迟田直三眉头紧锁,他没有回应大贺茂的话,因为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些许不安,面前的这个阵地充分地说明,对方那个号称“战神”的人和他所掌管的中国军队,不是那么容对付的,或许这一次和他的交手,会给自己会给身边这个骄横的大贺茂一个深刻地教训。
他虽然感觉到了面前的这支中国军队和以往所接触的中国军队不一样,也想到了会面临一场苦战,可是他还是没有算计到,这一战的结果会是这么地残酷。
攻占了八十一师在泗水东岸泗溪附近的阵地后,大贺茂第34师团又采取锥形突入之战术,集中大炮十余门轰击泗水西岸唐、港西罗地区。这一片地区本是孙玉民让一三九师事先设置的伏击阵地,可明显的,这个伏击阵地早就被一三九师隐藏着的那个“叛军”出卖给了日军。大贺茂所部的十余门榴弹炮和十余门山炮野炮不断地轰炸这一片的伏击阵地,天下甚至还出现了九架飞机,航弹和炮弹精确地落在这一片阵地上,让已经进入伏击阵地的一三九师和八十一师的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还好这两个师没有把所有的部队全部投进去,否则孙玉民哭都哭不出来。他当即命令,一三九师和八十一师放弃阵地,放弃原有作战计划,全线撤退。随着阵地被摧毁以及八十一师部队和一三九师部队的撤退,大贺茂第三十四师团遂乘机分由档口、港西罗强渡泗水。王恒亲自率部的一三九师四一七团,充当着两个师撤退的后卫任务,奋勇堵塞缺口,激战至晚上,敌军大队拥至致塘坎附近,不得已才放弃了阵地。后卫部队阵地被突破后,让展书堂开始有些紧张,从十五日鬼子开始攻击高安城,到今日为止刚刚好七日,孙玉民事先拟定的作战计划被迫一改再改,八十一师和一三九的伤亡都不小,打了这么些天的仗,还看不到一点点胜利的曙光,这难免不会让作战部队的军官心中没底,同样的也会让基层官兵的士气低沉。王恒率所部四一七团从泗水西岸退却后,于21日午夜转移于白矛山、莘树下、苛舍之线与史中华率领的四二二团、四二三团汇合在了一起,跟展书堂八十一师所在的潘家桥、云头山、磊家山的斜交阵地,及石拱桥、下坡桥徐楼的预备阵地相衔接在了一起,以确保上高城的安然无恙。
孙玉民也清楚,如果此一战不能打出十二军的威风,那么自己以前所攒下的那点虚名,攒下来的那点威严,恐怕会丧失得一干二净。所以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场输不起的战事,十二军能不能和十八军、七十四军那般威名远扬,此一战是关键中的关键。
近一周的时间都没有收到什么好的消息,不仅跟随着孙玉民的军部参谋干事的情绪低落,连电讯室的这帮子丫头女人都没了往日的吵闹,压抑的情绪在整个指挥部里蔓延着。
邓东平提醒了孙玉民几次,问是不是要对大家伙说点什么,或者是干脆动个员之类的,调动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可这个提议被孙玉民拒绝了,他这样回应邓东平:“每个人都像是根弹簧,越被压到极限,爆发出来的力量就越大。大贺茂之所以比别的鬼子凶狠,是因为近一个月的压抑,早就已经达到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而此时此刻的我们,同样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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