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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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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大人都有点儿尴尬。柳森冲毛剑:“要不”毛剑赶紧摆了摆手:“别听孩子瞎说,下午真有事,再见啊。”毛剑逃也似地走了。毛楠在一边小声嘟哝了一句:“说话不算数,不是好榜样。 ”
  叶若黎、柳森领着俩孩子进了海洋馆,兄妹俩拉着手走在前面,叶若黎和柳森在后边跟着。毛楠小声问毛妮:“妈妈是不是跟柳叔叔好了?”
  毛妮撅着嘴说:“我不想让他们好。”
  毛楠很同意妹妹的看法:“对,不让他们好。”
  毛妮诡秘地:“我有一个主意。”
  毛楠着急地:“什么主意?你快说。”
  毛妮趴在毛楠的耳朵上:“让瑞涵阿姨跟柳叔叔结婚。”
  毛楠拍着手:“我同意,咱们问问妈妈同意不?”
  毛妮小声地:“你真傻,现在怎么问呀?等回家,你问爸爸,我问妈妈。”
  毛楠挠了挠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呢?”
  毛妮骄傲地:“哼,因为我是女孩儿。女孩儿心细。”
  柳森跟叶若黎走在俩孩子后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柳森说:“南方花园的项目该启动了,你跟丽师该忙了。丽师姐挺适合做这个的,风风火火,很有热情。”
  叶若黎感慨地:“是啊,我还以为她被王然打击的没了热情,还好,总算又回来了。”
  柳森沉吟了一下:“其实王然挺可怜的。”
  叶若黎吃了一惊:“你有王然的消息?”
  柳森点了点头:“其实王然也是被骗了,他为了追回丽师那五十万,跑到香港去找那个骗子,结果被打的不轻,养了好长时间。”
  叶若黎:“那现在呢?”
  柳森犹豫了一下:“王然不让说,他怕丽师姐知道他的窘境,他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丽师姐。”
  叶若黎轻轻叹了口气:“曾经的爱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也包括你和毛剑吗?”
  “咳,不提了,都过去了。”
  柳森看着前面毛楠和毛妮兄妹俩: “楠楠现在挺乖的。”
  叶若黎摇头:“你是不知道,调皮的时候能把人活气死。”
  “小孩子都这样。”
  “这孩子始终不接受瑞涵,有的时候很过分。”
  “瑞涵?”
  “哦,毛剑现在的女朋友。”
  “他们是不是快结婚了?”
  “本来五一的时候就该结,后来瑞涵被派驻香港就耽搁了。”
  柳森看了看叶若黎:“若黎,你是不是一定要等到毛剑的婚事有了着落,才考虑自己?”
  叶若黎摇了摇头:“孩子们都大了,自己有思想了,很难接受继父继母。”
  “你不是想跟毛剑复婚吧? ”
  叶若黎摇了摇头:“怎么会?”
  “那就好。”
  “好什么?”
  柳森挠了挠头,有点儿腼腆。
  “妈妈,快点儿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鱼啊?”叶若黎被俩个孩子拽走。
  
《城·事》三十(1)
自从王然离开后,李丽师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没有了周末的通宵电影,四处觅馆子寻找美味的节目也没有了,还有一个月两次的周末自驾游,也早就搁浅了。王然在身边时,李丽师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依赖他,无非就是生活充实一点。当李丽师慢慢的习惯了王然给她的这种生活,王然却退出了,李丽师内心无比惶恐,因为她发现,习惯成为促使生活前行中的一种动力,或者说是一种惯性,这让她无法操控。
  在红人俱乐部的瑜伽馆里,李丽师正聚精会神地在教练的指导下做着各种动作,“吸气,将身体往左边方向扭转,屈起的左脚脚踝接近右膝盖,右手绕过左腿膝盖外,扶住左脚脚踝,吐气。这时你应感觉背部、肩膀的伸展,停留做深呼吸,缓慢还原后换边,好,再做一次。” 教练的每句话,都是瑜伽的精髓所在,李丽师没有半点含糊。
  自从王然离开后,李丽师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没有了周末的通宵电影,四处觅馆子寻找美味的节目也没有了,还有一个月两次的周末自驾游,也早就搁浅了。王然在身边时,李丽师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依赖他,无非就是生活充实一点。当李丽师慢慢的习惯了王然给她的这种生活,王然却退出了,李丽师内心无比惶恐,因为她发现,习惯成为促使生活前行中的一种动力,或者说是一种惯性,这让她无法操控。很长一段时间里,李丽师还是会一个人去看通宵电影,只是电影结束后,叫醒她的不再是王然,而是工作人员;没事的时候,她还是会走街串巷地去寻找特色餐馆,找到后,李丽师会带上姐姐和琳琳去吃。人走了,却不能把整座城市带走,后海的烟花、天安门前的风筝,还有王府井小吃一条街上的鱿鱼串……
  李丽师走不出来。情绪上的低落加上李丽佳每天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李丽师对于未来的生活失去了信心,她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可系铃人如今下落不明,这铃铛不能总挂在脖子上吧。经过了几个月的疗伤过程,李丽师先是给自己报了瑜伽班,后来又参加了车友俱乐部,另外身边有叶若黎一直在拉着她,才使得李丽师的生活没有停滞不前。当然,惦记李丽师的不光叶若黎一个人,还有一个就是袁克。从瑜伽馆出来,李丽师直接去找袁克,袁克说有重要的事要和自己商量,可电话中任凭李丽师怎么问,袁克都不说,非要见面说,李丽师不知道袁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丽师能感觉出来袁克对自己旧情复燃,可她没那么大能耐,刚从一场恋爱中逃命而出,就可以立刻投入到下一场的恋爱,尽管是旧情人的怀抱。
  七月晴酒吧就在他们大学南门,袁克把约见地点定在这,用意很明确,无非想勾起李丽师对往日的回忆。一进酒吧,李丽师便看到袁克在那儿优哉游哉的喝着啤酒,于是走过去问道:“什么事儿,大晚上的把我叫到这来。”袁克笑着说:“好事,要不怎么敢劳你大驾?”李丽师坐下点了杯奶茶。原来袁克一个朋友在美国管理着一笔慈善基金,为了让基金发挥更大的作用,当然也是看好中国这块巨大的市场,为自己的后期产品进入铺路,这个朋友想把部分基金转到中国,现在需要一个人来管理这笔基金,袁克当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丽师,做慈善,需要热情和公关能力,这两点李丽师都具备,还有啊,袁克是觉得,现在的李丽师急需一股外在的动力催她向前,好尽快把她从泥潭里拽上来,这个任务,他袁克自然当仁不让,自从听说了李丽师的事情,袁克就一直在为她寻找新的机会。
  突然投身于慈善事业,这让李丽师多少感觉有些意外,不过意外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去贫困区寻找辍学的孩子,帮他们圆梦,如果后半辈子一直让她这么过,她都愿意,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平生还能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有了新的方向,李丽师便很少管公司的事了,公司基本就交给了叶若黎和钟平。她不能打无准备之仗,目前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去收集贫困区失学儿童的资料,她要知道,第一步该怎么走。李丽师把第一站锁定在四川阿坝地区,那个地方的农民年收入才几百元,交通和吃水都成问题,然后北上甘肃、宁夏、陕西、山西,反正是哪穷去哪儿。地点定好之后,李丽师跟袁克在美国的朋友安迪取得联系,经过反复确认之后,相关手续和款项一一批下来,李丽师开始准备她的首次慈善之行。
《城·事》三十(2)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李丽师去了公司一趟,看见面容憔悴的叶若黎,李丽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叶若黎一点精神没有,还直打哈欠。李丽师一脸坏笑地问:“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叶若黎懒得理,只是叹了口气说:“别提了,儿子差点儿丢了。”李丽师吃惊地问道:“啊?咋回事儿?”叶若黎说人家自己搭小朋友家的顺风车跑我家里去了。李丽师笑着说:“不愧是我的干儿子,真有魄力。”现在孩子找到了,当然怎么说都行了,如果毛楠真丢了,叶若黎的小命恐怕也保不住了。李丽师看叶若黎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道:“你们非要把两个孩子分开,孩子肯定接受不了。你可要知道,他们是双胞胎,跟一般的兄妹还不一样。”叶若黎也没办法,与其去法院打官司去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还不如一人养一个,那样对孩子伤害太大了,这也是她和毛剑反复商量的结果。叶若黎劝李丽师,要结了婚,千万别要孩子,太让人牵肠挂肚了,叶若黎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李丽师看着叶若黎,心生想法:“要不,还是跟毛剑复婚吧,为了孩子,把自尊放一放。”叶若黎摇了摇头,说:“现在跟自尊已经没关系了,毛剑跟马瑞涵都快结婚了。”李丽师转念又说道:“那你也就踏踏实实地跟柳森发展吧,也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叶若黎有些凄楚,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那麻烦,也不想给别人找麻烦,听毛剑说,楠楠成天难为人家马瑞涵,还骂人家是妖怪,坏女人。还有,她也没少听婆婆说,毛剑和马瑞涵没少为孩子的事吵架,据说有段时间马瑞涵还特意跟公司要求去香港呆了段时间。叶若黎振作了一下精神,问李丽师:“你跟袁克怎么样了?”
  李丽师说:“正想跟你汇报呢。”
  “怎么?找回感觉了?” 叶若黎以为李丽师跟袁克鸳梦重温了,禁不住又想起了柳森跟她说的王然的事情。
  “暂时还没有。他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我倒是觉得很不错,是美国的一个基金会,专门救助失学儿童的。”李丽师说。
  “是吗?做慈善啊?” 叶若黎觉得对李丽师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差使。
  李丽师点了点头:“你觉得我适合吗?”
  “非常适合,而且你会把这笔基金不断壮大的。”叶若黎对李丽师很有信心,她的聪明才智,她的热情,都是一般人不具备的。
  “这么看好我?” 叶若黎的话给了李丽师很大的信心,她也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也许去做慈善会帮助她找回来许多失去的东西,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很感激袁克,觉得也许真正懂她和爱她的还是这个初恋。
  “那当然,你一直都是我的榜样。”叶若黎并没注意到李丽师的情绪变化。
  李丽师站起来走到窗口,深情地看了一眼叶若黎:“若黎,其实,你才是我的榜样,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力量。你看起来柔弱,但实际上比我刚强。”
  叶若黎被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去你的,又忽悠我,再跟你呆一段时间,我都找不到北了。”
  李丽师笑了笑:“我现在才知道,在男人面前,你为什么能做到老少通吃。”
  “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李丽师笑:“若黎,别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一个有韧性的善良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知道柳森为什么喜欢你吗?”
  “讨厌,你又来了,有完没完,不跟你胡扯了,我下去了。”叶若黎起身去了餐馆。
  李丽师本想悄无声息地走,可事与愿违,在候车大厅,李丽师还是看到了袁克。 袁克责怪李丽师,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李丽师说又不是第一次出门,打什么招呼。袁克递给李丽师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件冲锋衣,防寒防水,而且还还透气。李丽师纳闷,自己又不上战场,干吗搞得这么夸张。袁克有自己的想法,南方气候多变,不比北方,刮风下雨是常有的事。袁克叮嘱李丽师,那边的交通和通讯都不是很好,上哪去不能一个人,一旦遇到什么情况,赶紧通知当地的相关部门。李丽师好像一下子不认识袁克了,这还是那个对女人漠不关心的袁克么,李丽师笑着问袁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像你啊。”袁克能说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既然你装傻,自己也只能装傻了,对于再次追求李丽师,袁克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能掉以轻心。
《城·事》三十(3)
从北京一路坐着火车,李丽师看到了太多的风景,蜿蜒起伏的群山,峰峦叠翠,清秀古朴的高原风光,隐约中感受着原始古迹的神秘,李丽师深深地陶醉在绮丽的自然风光当中。刚到阿坝,便下起了小雨,李丽师穿上袁克送给自己的冲锋衣。来接李丽师的是个看起来能有50多岁的一个大爷,寒暄后李丽师才知道,对方是茂县下面一个村里的小学校长,姓张。李丽师跟着张校长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驴车,来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这里是张校长的办公室。张校长给李丽师倒杯水,李丽师接过水杯点点头,一口喝了进去。老校长笑道:“慢点,别呛着,我们这环境艰苦,比不了北京。”从校长的口中,李丽师了解到,这里的情况远比她之前所知道的还要困难。孩子们辍学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好在这几年经常会有志愿者到这里任教,要不连老师都没有。“形式这么严峻啊?”李丽师嘟囔着。老校长又说:“这两年好多了,全亏了小霍老师,走,我带你去看看。”
  “霍老师?”李丽师随口一问,不知为什么,李丽师脑子里突然出现霍思这个名字,也许是因为姓霍的比较少的缘故吧。老校长点点头,说道:“对,霍老师,从北京来的。”从北京来的,李丽师突然感觉有些紧张,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验,难道真的是霍思?李丽师跟在老校长后面,心里合计,不可能,霍思在美国呢,正享受着地球那边的阳光呢,怎么能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在这之前,李丽师从未看过如此简陋的教室,黑油漆涂抹的木版就是孩子们的黑板,桌椅板凳也都破旧不堪。一个长发披肩的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下面的孩子都如饥似渴的听着。李丽师把目光锁定在女教师身上,她的动作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身高,胖瘦,都差不多,当女教师在黑板上写完,回过头来的时候,李丽师呆住了,果然是霍思。
  在霍思的宿舍,李丽师有太的疑问,她需要答案,难道霍思不知道柳森发疯似的找她么?当李丽师从霍思细声慢语的讲述中了解到霍思的身体状况时,李丽师流下了眼泪。李丽师拉着霍思的手,劝说道:“跟我回北京,把病治好。”霍思摇了摇头,对李丽师说:“没用的,丽师姐,要是能治好,我不会离开北京,离开柳森的。”李丽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黑黝黝的窗外,低声说:“柳森要是知道你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不心疼死才怪。”霍思赶忙走到李丽师身边,央求说:“丽师姐,求你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他得不到他应有的幸福,还要深深的自责,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李丽师转过身来,显得有些激动,她原本已经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所谓的爱情,可眼前的一切难道不是因为爱情么?霍思眼神清澈,望着李丽师,询问道:“丽师姐,你跟王然哥结婚了么?”李丽师摇了摇头,说:“他也是不声不响地就消失了。”霍思赶忙说:“丽师姐,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李丽师叹气说:“但愿像你说的,可霍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无私的。”霍思不理解,问道:“你是说王然哥辜负了你?”李丽师欲言又止,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可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样,辜负了,没辜负,在李丽师的心里就想有两个人在互相拉扯着,胜负难断,输赢无果,不过,她现在真的不那么恨王然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李丽师看着霍思,她不理解,为什么能在一起却非要分开,眼下她要极力劝说霍思回北京,在心爱的人怀里,哪怕是在生命最后的一刻,难道不是种幸福么?想到这,李丽师对霍思说:“别再骗自己了,跟我回北京,回到柳森身边,我不###心看着你一个人,拖着痛苦……”“丽师姐。”霍思打断了李丽师的话,说道:“当一个人没有了未来,而你的爱人又是那么的期冀未来,渴望孩子,是不是他的每一个盼望,都会成为你不可遏制的心痛?在他身边,我无法得到平静。”李丽师看见霍思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不###心再去劝说,也许每句劝说都是一次伤害吧。也许她真的错怪了王然,也许王然现在的境地还不如霍思,想到这,李丽师心里有些难受。看着孤苦伶仃的霍思,她好像一下子看到了自己,霍思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自己的样子。与霍思不同的是,她没有霍思那么宽广的胸怀,在霍思心中,柳森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当然柳森幸福了,她也就幸福了。
《城·事》三十(4)
在回北京的路上,李丽师始终平静不下来,她觉得自己太狭隘了,因为一个王然,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打死了,她甚至想孤守终生。面对袁克的示爱,自己无动于衷不说,还总是冷嘲热讽的,难道这不是一种伤害么?在阿坝的这段时间,袁克几乎每天一个电话,由于村里没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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